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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路,为谁踏上"争"途 十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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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我见外面天气尚好,这一抹新绿,那一道初红的,空气里都是花花草草的馨香,便跟十三阿哥提议去院子里转转。我想他的膝盖常晒晒太阳大概也能舒服些吧。
  被暖烘烘的阳光晒到的那一刹,我禁不住边赞叹着春日的美好,边举起双臂大大地抻了个懒腰。我爱的太阳,终于回来了!我眯着眼睛看向天空,几许湛蓝,几许柔白,让人的整颗心也跟着澄澈起来。对着透明的空气,我自己都看得到自己上扬的嘴角。
  收了手臂,赫然发现十三阿哥就站在旁边侧着头看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赶紧整整衣襟。还好院子里没别人,不然形象全无。至于十三阿哥瞧见了……那就瞧见了吧,想必他也不是头一次瞧见我失态了……
  忽然,我看到高高的枝头上挂满了粉红和雪白的颜色。天呐!这桃花都是几时开起来的,新得让人不由惊喜,嫩得让人心生怜爱,纯得让人不忍触碰。只听过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说的是梨花,莫不是桃花亦是如此?
  我于是立马忘了刚才的小小尴尬,兴高采烈地跑到最大的一棵桃树下,仰着脖子摇头晃脑地望着这些令人欣喜的小精灵们。
  我回头朝十三阿哥狂挥手:“十三爷——快来,快来!”十三阿哥摇头笑笑,朝这边走来。
  “怎么可以生的这般好看呢……”我近处看着一朵一朵或粉或白的笑意盈盈又略带羞怯的小花瓣,嘴里嘟囔着。
  “怎么可以生的这般可爱呢……”十三阿哥已站到我身后。
  “是呀是呀,十三爷也觉得可爱吧?”我回头手舞足蹈地看向十三阿哥,却发现十三阿哥的瞳孔里映着的并不是桃花,却是我的脸。我一时愣住,好像明白了他的所指。
  一阵微风拂过,撩拨得那簇簇花瓣携着淡淡幽香摇曳而下。花瓣于染尽了水粉和脂白的空气中轻歌曼舞,于十三阿哥和我的衣衫裙摆间婉转飞扬,于我们近在咫尺的鼻息间辗转缠恻……跳跃,飘摇,转身,然后华丽地散落一地。
  风停了,花散了,只留我和十三阿哥呆在原地四目相对。好一场亦真亦幻的花雨……
  “咳咳。”我低头假装咳嗽,感觉脸上隐隐发烫。再看下去,估计真就要“人面桃花相映红”了。
  十三阿哥笑了,道:“我时常想就这样看着你,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新奇呢?”
  我抬头看向十三阿哥,不解地问:“呃,新奇……怎么就新奇了呢?”
  十三阿哥抬手轻轻敲敲我的头,道:“呵,这里面装的都是何物?我见过的女子为数不少,百态皆有,唯独没有你这一样。久居宫中的女子,脸上虽也会笑,但总是做给别人看的。先前也见过几个好人家的女孩儿,可在宫里呆久了,那笑也便不自然起来,好像少了些什么,又好像多了些什么,总不如刚进宫那会子好看了。”
  十三阿哥面露惋惜之色,而后瞧了瞧我,又笑了:“我就纳闷,你怎能见了什么都欢天喜地的?看了宫中这么多的晦暗,你就一点不放在心上?”
  我不得不承认我属于天生盲目乐观型,不管之前被暴风雨淋得怎么凄惨,但只要等到太阳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又会欢呼雀跃起来,仿佛之前那些凛冽冰冷的雨点不是淋在我身上一样。不是我忘记了暴风雨,而是我觉得暴风雨之后的晴天更值得庆祝和珍惜,哪怕只有一缕阳光,我也会跟它问好。
  十三阿哥所说的“晦暗”之事,我岂能忘记,非但不会忘,反而是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疮疤——因为卉卉。只要我还认得卉卉这两个字,我便不会忘记。但是我就是我,要么不哭,哭就要痛快地哭;要么不笑,笑就要真诚地笑。在这个充斥着虚情假意的世界里,我唯独不会掩饰感情。
  哦,我懂了,也许,这就是十三阿哥所谓的我的“新奇”之处吧。
  我笑笑,没说话,径自走到树根底下,伸手量了量,然后叫十三阿哥:“十三爷,我够不到,可否请十三爷帮我折一枝桃花下来?”
  十三阿哥微微一怔。我知道他怔的是什么,他肯定在想,若若怎么会想要折花呢?她不是最爱护花花草草的么?那年在圆明园游园的时候,她不是还叫住四哥,要他不要踩那草坪上的小草的么?她不是还说,要在草坪前立个牌子,上写什么“芳草萋萋,踏之何惜”来的么?
  但是十三阿哥还是走过来,在树下略微踮起脚,一伸手便利落地折下一枝最锦簇的花枝来交到我手上。
  我接过花,嘴里念念有词:“‘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看着手上开得正好的水嫩水嫩的花,我在心里不禁皱了下眉。折花,我也心疼呀!要不是为了念这句诗,我能舍得折花么我!
  “十三爷,古人不是有这么句诗吗?刚刚你问我,怎么见了什么都欢天喜地的。你看,人们常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那就只剩下十之一二能给我们欢喜的了。就像这花,在它尚且灿烂时,我们折了,就不会眼睁睁地待它凋谢时才后悔为何当初不折下一枝来好好欣赏。所以我想,在还能欢喜的时候,就尽情欢喜了吧!”
  十三阿哥听我讲完这番话,若有所思。
  我又道:“过去的已然过去,未来的还未到来,那何不在当下尽享今日赐予我们的阳光与花瓣呢?”
  虽然这些论调在二十一世纪早都是老掉牙的了,不过这的的确确正是此时此刻我想说与十三阿哥听的。我不想让他胡思乱想那么多,即便之前发生的事对他造成了不可抹去的伤害,可我希望至少他能像我一样偶尔“盲目乐观”一下。有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那不得意又怎么了,不得意咱也照样欢!
  十三阿哥双手背于身后,抬头仰望着天空,阳光洒在他依然英俊只是添了伤痕的脸上。我多希望太阳能够多分一些光芒给十三阿哥,让他如当初般光鲜夺目、灿烂耀眼。
  良久,十三阿哥看着我,道:“若若,你是不是在担心册封大典上,皇阿玛赏了那么多阿哥,却唯独漏下了我?”
  我万万没想到我一直不敢开口提起的事,十三阿哥自己竟也并不避讳,说得倒直接。其实也不奇怪,十三阿哥不就是这直爽豪放的性子么?
  我犹豫着点点头。
  十三阿哥安慰似的对我微笑了一下,然后道:“皇阿玛再睿智不过的人,该赏谁、罚谁,他老人家自当有主张。作为大清的臣子,我除了誓死效忠,其他诸如功过之类的东西,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评判得了的;而同时作为皇阿玛的儿子,我只管尽我自己的一份孝心,其他的我也不必闻问。”
  震撼!听着十三阿哥这番话,我着实被他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英雄气概震撼到了。不计得失,淡泊名利,心胸豁达,忠孝两全。本打算借此机会劝慰一下他的,好让他别因为册封一事有了心结。而十三阿哥的这番言辞,便足以见得他远比我想象中的更坚强、更大气、更真我、更男子汉!
  看来我也不用对他进行什么心理疏导了……我默默地为自己的“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汗一下。
  我舒了一口气:“看来是我多虑了,我早该知道十三爷虚怀若谷的性情了。”
  十三阿哥突然认真地看着我,停了一会儿,道:“说我虚怀若谷,其他的我都可以虚怀若谷,唯独一样……”
  “嗯,哪样?”我想既然都提到这个话题了,还不如就敞开来说,让十三阿哥一吐为快,也好彻底将这些不愉快抛之九霄云外。其实很多时候事情说出来了,不必别人开导,你心里也就自然舒坦了。于是我示意十三阿哥说下去。
  “若若。”十三阿哥叫我。
  “嗯。”我扑扇扑扇眼睛,然后也认真地回看着他。
  十三阿哥深吸了一口气,朝我走近一步,双手把着我的双肩,道:“功名利禄那些我本是全然不在乎的,但不建功立业,不出人头地,叫我拿什么要你?没有那些,叫我如何给你幸福?”
  十三阿哥略有些激动,我感到我肩上的他的手指在轻轻颤动。可转而他的脸上又写满怅惘,声音也黯淡了下来:“若若,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多么想把你堂堂正正地娶进门,给你你想要的一切,让你继续这样无忧无虑地单纯下去。我不需要你操持家务,不需要你舞针弄线,不需要你为我更衣系扣,我只要看着你每天都欢天喜地的样子、说话时手舞足蹈的样子、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样子……想给你的太多太多,可是,现在的我却哪样都不敢承诺。”
  我动容。十三阿哥的心意,我岂能不知?但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正正经经地说他要娶我过门,字字真言,句句肺腑。十三阿哥争强好胜,却不争储位不争名利;十三阿哥粗犷豪放,待我却细致入微;十三阿哥年轻冲动,但这件事上却慎而又慎。他既说出这些话来,心里是承受了怎样的酸楚、怎样的无奈啊!
  “若若,等我。”十三阿哥顿了顿,眼睛里又重新绽放了光芒,“等我跟着四哥到处闯荡两年,等我能为皇阿玛独挡一方,等我置办好了家宅府邸,那时,我老十三便顶天立地地站在你面前来问你,若若,你可愿意做我大清朝的十三福晋!”
  十三阿哥的眼睛灼灼烁烁,我看见里面绽放的锋芒下隐隐含着的波光凌动。
  盯着十三阿哥的眼睛看了许久,我到底还是哭了。其实我想说,不管你有没有功名,不管你娶不娶我,不管你将来身在何处心系谁身,不管你我二人命运如何结局怎样,我都还是一样喜欢你,如当初般,如今日般。
  但我终究没有说话,也没点头。如果不是此时此地,别说两年,就算你说二十年,我也照样可以等。可是十三你知道吗,两年后就不是我们可以左右得了的了。你说你不想给我华而不实的承诺,我亦不想。原谅我现在也没办法给你任何承诺,即便你要的只是一个点头。
  无论未来怎样,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充满阳光的春日里,当桃花花瓣洒满天地间的一刹,有你、有我。

  第 43 章

  两年的时间于指尖婉转流长,我和十三阿哥之间好似始终停留在那个既让人感到温暖,同时也让人心疼的扬花四月天。
  朝中每个人表面上慵慵懒懒,实则背地里却暗自较劲儿得紧,不看也知,不问也晓。皇上累了,德妃娘娘累了,说实话,我也累了。可那些皇子们怎么就不知道累呢?八阿哥他们似乎并没有受到一点挫败,不但毫无收敛反而愈加放肆。而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也越发地努力,没日没夜地办差,在我看来简直是在拼命。
  我想念卉卉,想念所有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无论是在大清皇宫还是二十一世纪。对于卉卉的死,我至今仍是没能相信。我无法想象一个现代人怎么会在古代死去,那么,死后呢?她的生命是永远地留在了大清,然后名不见经传地默默消逝?还是仅仅在这一刻短暂结束,然后辗转于前世今生的轮回?抑或,穿越大清只是一场三百年不醒的扶摇一梦?
  对卉卉的命运,我不知,我只希望卉卉此时又回到她原本的世界里过着原本的生活,忘记伤痛,忘记大清,也……忘记我。对我的命运,我更不知,无法忘记,不能期许。如果这就是命中注定,我又奈其如何?
  这期间倒是有一件大喜事,康熙五十年八月,四阿哥胤禛得了两个小阿哥,算起来应该是他的第四和第五个儿子了。第四子,其名弘历,母为四品典仪凌柱之女钮祜禄氏;第五子,其名弘昼,母为管领耿德之女格格耿氏。
  其中这位钮祜禄氏就是当年那个在西窗阁下托着下巴听我用小提琴拉奏《渔舟唱晚》听得出神的四阿哥府的小侧福晋,如今她竟也初为人母了,让我一方面由衷地替她欣喜,另一方面也不禁感怀起那段“倚窗斜阳下,凭栏听风晚”的日子来。
  再说这位小阿哥弘历,这名字岂容小觑!在二十几年后,他将是继他的祖父和父亲之后的又一代圣君,也就是那个才华出众、风流倜傥,并打造了又一朝盛世的大清皇帝——乾隆啊!直至三百年后,他的名字仍名垂千古,他的故事仍家喻户晓,他的政绩仍为人赞叹,他的作风仍为人效仿,他的诗词仍为人传诵,他的……
  呵,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想偷笑一下,他自己肯定万万没想到,三百年后人们对他的各种风流韵事有多么津津乐道,小说、广播、电影、电视,到处飞满了他六下江南的花边新闻。无论如何,我很期待看着这位小阿哥的长大!
  但是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康熙五十一年九月,太子复以罪废。至于什么罪,无非还是那些冠冕堂皇的条条律律。归根结底,是康熙皇帝对太子彻底失望了,放弃了,死心了。
  在诸皇子觊觎储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时,我只能在旁边叹息。皇子们的算计,没错,他们都笃定地以为,康熙皇帝既能废了太子第一次,那就也能废了太子第二次、第三次……而当康熙皇帝对太子终于放弃那一天,其他皇子们便都有了机会,谁先抓住,谁就是将来的王者。但我想他们谁也不会算计到,有复立太子一次,却再没有第二次了。并非我未卜先知,而是我知道,接下来的十年都不会有太子了。直至康熙皇帝驾崩的那天,都未曾再立任何人为储君了。不管皇子们之间的斗争何时结束,至少,他们的储位梦在历史上的这一天已然告罄。
  每一次皇室的事,都会牵扯上一大帮人,是,谁叫这整个天下就是他们皇家的呢?这一次的任任免免、关关杀杀,照比以往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想起了十三阿哥的那句话:“皇阿玛再睿智不过的人……”康熙皇帝早已看出经过“一废太子”后,太子之位就再难安稳了。即便太子自己不犯错,诸皇子的内部争斗,也早晚是一场腥风血雨。那干脆就再不设储位、不立太子,彻底断了他们的念想。
  借此机会,康熙皇帝既惩办了一些素日里就喜欢搬弄是非的朝臣,也大大地打击了八阿哥一党人的势力。这一回,康熙皇帝已然在公开警戒那些别有用心的乱臣贼子了。
  两个月间,我终日寸步不离地守在永和宫的院子门口,望眼欲穿地期待着四阿哥、十三阿哥或是十四阿哥的到来,谁来都好。可是终究谁也不曾见到,我的心开始渐渐下沉。
  十一月,以复废太子告庙,宣示天下。同一天,我听到了我早已预料到却仍抱有侥幸心理而不愿去相信的消息——十三阿哥胤祥被康熙皇帝圈禁起来了。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我和德妃娘娘都顿时颓然。我们紧握着彼此的手,感受到的却只有更加无力。那一天,没有下雪。
  四阿哥来了,身上挂满屋外空虚的冰寒,凉气逼人。他原本就有些铁青的脸此时显得更加黢黑了,脚步也比往日更加匆忙,进了院子就直奔里屋。
  德妃娘娘见四阿哥进来,还没等他请安完毕,就焦灼询问着十三阿哥的情况:“四儿,可见着老十三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情?你皇阿玛呢?其他人呢?”
  四阿哥站定,语速也变得匆匆起来:“额娘,先别问那些个了。老十三现在还在宫内,皇阿玛已经命侍卫总领点些亲兵,晌午过后就‘护送’老十三出宫回府。没有圣旨,侍卫们不得让老十三离府半步。所以,儿子想赶在侍卫们到达老十三府上之前,送一两个知根知底的丫鬟进去。”
  稍作停顿,四阿哥看了看德妃娘娘,接着道:“这次皇阿玛将十三弟圈禁,动了如此大的干戈,这圈禁的时日怕是短不了了。十三弟身边怎么着也得有个体贴人儿能照顾得了他的。事发突然,情势所逼,我回府再作安排已来不及,只好来求额娘在您身边挑挑人,这就随我去。”
  随着四阿哥描述的形势越发紧急,德妃娘娘和我也开始慌了手脚。德妃娘娘边答应着四阿哥,边闪烁着眼睛在她头脑中搜索着永和宫里所有小丫鬟的名字。
  德妃娘娘嘴里一个一个地念着她想到的名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商量:“……梅儿、雪儿?样子乖巧,但才进来不久,宫里的规矩都还没学完。青竹?做事麻利,但性子未免急了些。秋菊?勤快倒是勤快,但是年纪尚小,怕是不会照顾人。芷馨?倒是个细致懂事的孩子,可我已经答应她明年开春就送她出去嫁人。春兰……”
  德妃娘娘语气中尽是焦急,既想要快点挑出个合适的人选,又想要面面俱到考虑周全。可这怎么行,时间不等人啊!我咬了咬嘴唇,从德妃娘娘的左手边来到她的正面,“扑通”一声就跪在她面前。
  我看着德妃娘娘错愕的表情,道:“娘娘,让我去。”
  “孩子,你……”德妃娘娘像是还没反应过劲儿来,但我知道她已然明白我的决心。
  “娘娘方才分析的极是,梅儿、雪儿不懂规矩,青竹性子急,秋菊年纪小,芷馨要出去,而春兰更是万万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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