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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最起码身上要有一身像样的行头,有几亿的身家,手底下有些能人,救你……”曹颖见缝插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嘟囔道:“小瘪三。”
我没理她,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看,我盯着曹擎苍,蹭的一声从在我旁边的鸦杀尽腰后抽出一把刀,铛的一声插在了桌子上。
血红色的泣血妖刀直直的插在了桌子上,没有一丝颤抖,整个大堂的人在这一瞬间站起来了大半,刘玄策更是抽了抽眼角。
“曹叔叔,我只有一把刀,还有我这一个人。你如果让我还破虏这条命,刀在这,我头也在这。碗大个疤,我眼皮眨都不眨。”我看着曹擎苍,语气清淡无力。
曹擎苍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然后猛的站起身,瞬间抽出了桌子上的那把刀,朝着我的脖子就砍了过来,那抽刀的速度极快,刘玄策鸦杀尽陈长生加上曹子建四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玛德曹擎苍你跟老子玩真的!”
刘玄策大吼一声。
刀在我脖子旁不到一指的地方爆停了下来,连一丝颤抖没有,我甚至都能感觉得到那凌冽的刀锋刮着我脖子上的汗毛竖了起来。我眼睛连眨都没眨,死死的顶着曹擎苍的表情,他看着我:“当真不怕?”
“当真不怕。”
“哈哈哈,好!好!好!我原以为我曹擎苍的儿子是条汉子,没想到他林半闲的孙子也是条汉子。”曹擎苍仰天大笑,笑的歇斯底里,笑的肆无忌惮。
“我儿将命还给你,值……你这个侄子我曹擎苍认了。”曹擎苍坐回座位,嗖的一声,泣血妖刀瞬间没入鸦杀尽的刀鞘之中,甚至就一个眨眼的时间,再一看曹擎苍,他已然坐在了座位上,不动如山。
这就是七家魁首的力量了……我本以为刘玄策跟他们起码是一个台阶上的人,但是现在看来,光是这一手收刀入鞘,刘玄策就绝对做不来这么快。
“曹颖,你等会去你娘那取一笔钱,明儿就去英国照看家里的场子吧,你娘问起来就说这是我说的。”曹牵黄抿了一口杯里的白酒,轻声说道。
“二叔……”曹颖两个大眼睛通红的,她怎么可能不明白曹牵黄话里的意思,表面看上去这区英国是自在了,自由了。但是深处世家之中,有几个人不明白,这是被调遣发配出去了,这一走,想再回来,可就难了。
“二叔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曹牵黄仍然是笑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威胁意思。
可是那曹颖浑身一颤,整个人立马总椅子上站了起来,失魂落魄的朝着大堂后面走了过去,而曹擎苍对于自己这个女儿,甚至连看都没看上一眼。
“多好的姑娘,啧啧啧……”刘玄策咂了咂舌,然后缩着脑袋举起了酒杯,冲着曹牵黄说:“我说曹若愚,碰一个?”
“你丫以前可是叫我曹守拙的。”曹牵黄咧嘴一乐,跟刘玄策碰了一杯,直接将杯子干了个底朝天。
曹擎苍抿了抿嘴唇:“豪门多败儿,若是颖儿有夏侯家或者独孤家丫头一般强,我也可以放心退休了。”
“太过攻于心计,也不是好事。”我张口道。
“破虏以前跟我说,说爹您是偏爱他的,因为破虏像您,小弟就像二叔。您打了一辈子的硬仗,不退不躲不避,看不惯那些躲躲闪闪攻于心计的人儿,不过心里却是眼馋二叔的……”单女刀夹了一口菜放到曹子建的碗里,然后轻声说道。
不可否认,她确实温婉的如水一般。
“哈哈哈。”曹擎苍大笑了起来,曹牵黄也是一脸的苦笑。
“破虏还跟我说过,说有一天假如他死了,这个家就交给小弟,他不懂什么劳人劳心的门道,只想喝最烈的酒,打最爽快的架。”单女刀说到这,柔和的一笑。
“如果有一天我们有了孩子,名字叫曹斜谷,被您打死都不换。”
曹擎苍听到这句话,一口干了面前一直没曾动过的酒杯,眼泪在框里打着转的滴到了脸上,被他轻轻一抹。曹牵黄捏着那酒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平岗,斜谷。
这其中的故事,谁又说的清楚。
……
吃过那顿饭之后,我们便离开了曹家,一声不响的就走了,没跟曹子建打招呼,也没跟曹擎苍打招呼。我这次来是实实在在的来祭拜曹破虏的,并不是来搞什么联盟一说的,或许曹擎苍会对我有些失望,不过值得他开心的是。
他儿子的眼光一点都不差。
车子开回家后,我便早早的睡下了,一身的疲倦压得我透不过气,不过我也不曾想我这一睡就睡了三天。
之后的一个月刘玄策一直在家里主持着大局,也是一直忙活着我婚礼的事,距离摸棺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虽然按照常理来说,在半年前就会给发来帖子,但是我们并没有收到。
这就说明了七家并没有认可我这个刚刚成立的第八家,不过他们不认可不代表我去不得,跟林家的恩恩怨怨,还有我爷爷的那笔老账,也是时候要收官了。毕竟总让别人欠着自己东西,这事可不太好。
不管那也都是之后的事情了,目前而言,对我来说最主要的事,就是把……婚先结了。
我从屋子里走出来,外面大好的天,太阳刺得我眼睛一痛,我看了看手表,还不到中午,院子里刘玄策在练拳,一板一眼的,家里的地方大大小小的都贴上了喜字,挂上了红布绸,看起来是一片喜庆。
不过我这个准新郎官是一点都没看出来要结婚的模样。
我搓了把眼屎,打了个哈欠,坐到刘玄策对面的一块大石头上,点上根烟,一副此地必有妖孽出现速速退避的德行。
“我说你丫能不能讲究点?明天就结婚了还这幅德行。”刘玄策打着太极拳,给了我一个白眼。
“主婚人穿着裤衩背心在我面前打太极,还好意思说我?还有你回头能不能把你那双大红拖鞋给我换了?恶心死我了。”我撇了撇嘴,刘玄策这白背心就快让他洗烂了,就是死活不换,简直太过分了。
“嘿你懂个屁,这叫喜庆,喜庆你懂吗?”刘玄策停下了架子,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自顾自的掏了根烟:“你怎么没去陪谢妮子出去逛街去?”
“选婚纱,麻烦的要死。我让三千洛阳她们跟着去了,杀尽跟着,没事。”我摆了摆手。
其实真不是我懒,而是挑婚纱逛街这事对我来说实在是种折磨,那可不是一般的墨迹,我能耐着性子拍完婚纱照那都是个奇迹。
“司仪真准备自己干?”
“这可是我多年的梦想了,就差特么当个作家了!”我狠狠抽了口烟,白了刘玄策一眼。
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在杭州这样的地方定居,然后当个作家,自己主持一场婚礼。
“就你丫这德行还当作家,十天断更个八天裸奔几百万字,累死你!”
“你傻啊,凑字数你还不会?”
我叼着烟,嘿嘿的怪笑道
第521章 才结婚是有含义的
钱钟书花了两年时间在《围城》里告诉我们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男人是因为无聊,女人则是因为好奇,最后两方都会失望。而箱崎总一则告诉我们说:“如果两个人的结合只是性意义上的结合的话,那么他们的幸福只能是短暂的一瞬。度过灿烂辉煌的一瞬之后,接踵而来的是空寂和漠然。”
换言之就是婚姻是一个残忍的选择题,这一点,托尔斯泰表述的极其清楚。
七年之痒里玛丽莲梦露那万种风情的模样,现实之中,你大可以实实在在的就当是一个梦,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玛丽莲,同样,在爱情之中完美的让人心生艳羡的女子,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话归原题,人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我却觉得,入土为安的爱情,要比暴尸荒野的感情好上很多。
……
婚礼是第二天中午才举行了,没有繁琐的接亲这类的活动,只是简单的一个婚礼,我在大院里等着谢思,谢文广开车送她过来想要亲手把她交到我手里。
主婚人是刘玄策,并没有穿着裤衩跟背心然后配上一双闷骚的红拖鞋,刘玄策今天穿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许久不刮的胡子也破天荒的弄干净了一回儿,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
尤其是那双慵懒的双眼,深邃的犹如水潭一般。
伴郎毫无疑问是顾辛烈王蒋干鸦杀尽还有陈长生,伴娘则是洛阳姬澄雪蚩尤三千跟花木兰,期间发生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插曲,那就是她们强行给姬澄雪换了身衣裳,本来大红袍我个人觉得是很好的。
但是洛阳却似乎攒弄着谢思,最后给姬澄雪换了身红色的裙子,婚礼当天姬澄雪小脸微微羞红着,不同于往日的那般冰冷高贵,今天的她更像是一个小女孩。洛阳趴在我肩膀上都快笑弯了腰……惹得花木兰跟蚩尤三千也有些忍俊不禁。
家里人只凑够了一桌,剩下的就都是请来的,不过帖子没发出去多少,却实实在在的来了不少人,这里大多是要感谢刘玄策跟谢文广的。随着家里生意的蒸蒸日上,谢文广这个杭州第一富商的名头是坐的结结实实的。
来碰上的商贾不多就两座,但是那个单拎出来,也是身家过亿的主,而摸棺圈的人,超出我的意外,来的则更多了。
先是曹牵黄带着曹子建跟单女刀,然后纳兰明珠跟那蓝天墟,夏侯灼跟夏侯青衣……赫连神机……跟我关系较好的人基本上是全都入了场,不过我跟谢思在门口等的是那些不认识的人。
譬如刚刚过来的林家林傲沧。
“今天结婚?按照辈分我是要叫你一声表哥的,礼,我交给门童了。”林傲沧眯着眼睛笑道,一脸的温柔阳光,然后悄然便走进了大厅。
紧接着吴家人、陶家人……该来的都来了,我看了一眼手表,见时间都差不多了,就拉着谢思返回了大厅。
刘玄策在台上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拿起话筒喂了两声,然后开口冲着满座的宾客道;“林悲这小子天生就是慢捻,你们别急等着点。”
“哈哈,不急。”下面传出来一阵大笑。
四个伴郎跟四个伴娘分两派井然有序的站好,俊男美女,没有一个是拿不出手的,这些平时眼睛都高过头顶的人也是不由的连连称赞。
谢思站在伴娘团的旁边最前面,双手交织在小腹处,脸上红扑扑的,我知道她是开心的,毕竟这一刻,我们都等了十几年,不过……她等的,是最苦的。
我在后台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这一架钢琴,昨天晚上请教了齐书艺差不多整整一夜,才堪堪弹会了一首曲子。
我坐在凳子上,缓缓的抚摸着琴键,手指微微用力,那声音便弹了出去,就像是流动的泉水一样悦耳。
“给你一张过去的cd……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我闭着眼睛,静静的唱着这首歌,这首歌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但是真正想要把它放到婚礼上来,其实就是昨天才决定好的时候,有些突兀,但是我觉得我已经准备的很好了……我轻轻的唱着,曲毕,听得见前堂传来的一阵掌声。
我缓缓的从小门弓着腰走了出去,我接过刘玄策递过来的话筒,第一句话不是冲着谢文广,也不是冲着宾客,更不是冲着我自己,而是挠着头对着谢思憨厚的说了句:“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谢思摇了摇头,盯着我的眼睛,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其实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想要自己主持自己的婚礼一次,我真的觉得那样好帅,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的梦想成真了,只不过让早该跟我交换戒指的人等了这么久,我很抱歉。”
顾辛烈极其迅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然后递给了我,我接过戒指,然后猛的单膝跪在了地上,抬起头仰望着谢思,手里握着话筒,轻声道:“上一次不算数,那时候人不多也不正经,这一次我来真的……谢思,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管他贫穷与否,不管他是否如一?”刘玄策见缝插针的说道。
谢思看着我,喃喃道:“我愿意。”
刘玄策把脑袋转向我,挑了挑眉:“如果有一天她毁了容或者不再如今天这般漂亮动人,你是否还会选择跟她在一起?”
我笑了,定着谢思,不合规矩不合时宜的将戒指强行套在了她的手上,然后站起身来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我是个很怕麻烦的人,结婚这样的事情一辈子一次就够了,或许我以后会有许多知己许多未知的红颜,但是妻子我只要一个就够了。”
“因为她最美,没人比她更美。”
我说完,便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印在了她的嘴唇之上,台下一片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刘玄策抱着肩膀苦笑着摇了摇头,似是在感叹,似是在回忆。
我接着站到了一侧,然后把话筒交给了刘玄策,他微微一怔,然后接过来笑了笑:“今天我是主婚人,我叫刘玄策,不管你们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名字,还是很久之前就已经略有耳闻,不过那不重要。”
“因为我觉得我以前是不及现在的……林悲是我兄弟,是我主子,也是我学生,我们之间的故事要是讲起来那真不是一般的长,我在东北见到他的时候,他是狼狈不堪的,但是他能走到今天,是我亲眼看过去的,一步一个坎。”
“从院子门口到大堂的这个椅子上,从这间宅子盖好,林悲每天都要走上一次,一次就是三百六十五步,一步不多,一步不少。有人觉得他是走了****运靠着我刘玄策,有人觉得他是天生有个好家世,对于这样的人换做二十年前的刘玄策,恐怕早就跟他谈谈人生了。”
台下哄笑。
“但是一个十五岁家里人就全部死光的孩子,他能靠的起什么身世?一个不到十岁就没了父母,大学毕业靠着卖古董为生的年轻人,会有什么背景?我刘玄策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帮他一路波澜不惊一世太平。这一切都是他林悲自己赢回来的,别的话我不敢说……但是有一句话我是要说的。”
刘玄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你可以看不起林悲,也可以看不起我,甚至于你可以在我们背后吐口水戳着脊梁骨。但是如果有人暗地里下绊子捅刀子,我刘玄策就草你十八辈祖宗,一命换十命!”
这话一说,满堂的骇然惊愕。
大婚礼的时候能说出骂人家祖宗以命换命的昏话,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敢出来的事,不过确实刘玄策说出的这番话也是真性情,我就是要草你祖宗十八辈你又能把我如何?
帝师始终是帝师。
说完,刘玄策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将话筒递给了我,我接过这个话筒,上面已经被刘玄策捂热了,看来刚才他也是紧张的,毕竟就算是帝师,恐怕也没多少机会像这样上台讲话。
“有些人有些事,我林悲这辈子都不会忘,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今天我大喜,能来的都是给足了我林悲的面子,不管以前怎样最起码今天我们相待如宾,以礼相对。”
“刘玄策说这番话有底气,但是你林悲……就不行了吧。”
终于还是来了,我微微的喘了口气,盯着台下的那个中年人,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是独孤家的人,因为他旁边,就坐着独孤伊人!
“哟荷,谁这么大口气?我胡老八的徒弟也是你们这帮小瘪三能指手画脚的?”就在那中年人刚说完话的时候,门口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胡老八?
我正纳着闷,只听门童大喊了一声:“京城,胡八爷,礼到!”
一听这话,刚才说话的中年人浑身一颤,而独孤伊人,更是睁开了那双黯然失色的双目……
第522章 谢谢
胡八爷是谁,或许你将这个名字扔出去,十个人里面恐怕十个人都不认识他,但是如果你要拉过来是个摸棺的,他们估计会跪在地上告诉你这是谁。
这就是胡八爷的影响力,不对,应该说这是他在摸棺界的影响力。
不管是七家现在第二代当权的时代,还是我爷爷那个时代,胡八爷是独树一帜的,他不隶属于七家,但是但凡是七家人,就要卖他一个面子。因为你如果不卖他胡八爷面子,那么可以这么说,你要倒大霉了……
“哟荷,谁这么大口气?我胡老八的徒弟也是你们这帮小瘪三能指手画脚的?”
胡八爷从门口走了过来,一步一步的朝着大堂深处走去,那开口说话的吴家人张了张,估摸着这时候心里也是满心的疑惑。就连独孤伊人都不由的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不奇怪那是假的,只是我估摸着独孤伊人更多的是好奇,我究竟跟胡八爷是什么关系。
满堂宾客没有一个说话的,认识胡八爷的是不敢说话,不认识胡八爷的是准备看场好戏。
“小林子,杨姨来晚了没有?”杨姨冲我笑了笑。
我咧嘴一笑:“没有。”
“看看看,一帮二*,再看我把你们眼睛都挖下来当珠子弹,王大爷今天心情本来极好的,但是看见你们这帮二*是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王胖子一P股坐在了椅子上,朝四周看了看,吐了口唾沫。
“回去告诉独孤游弋,如果不想断子绝孙,就别玩这种把戏,独孤我尚且不放在眼里,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