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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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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蓉怯生生地带着丫鬟远远跟着,世子脾气越来越不好,此时上前,怕触了他的霉头。槐叶丢了脸又吃了打,垂头丧气,一瘸一拐,幼琴幸灾乐祸地瞟着她,因沈梧常护着槐叶,讽刺的话在喉咙里转了两圈,到底没出口。

    转过又看向容蓉,幼琴在心里轻叹,单论相貌,满府的女子里属她们姑娘最出挑,世子也喜欢。可惜,容蓉的性子实在扶不起来。槐叶看似老实,心眼却多,容蓉的颜色再好也抵不上槐叶会讨好。

    幼琴低下头,不觉抚了抚自己的脸庞,大家都是丫鬟,自己长得总好过槐叶,凭什么叫她压了一头。陪嫁丫头本来就是给姑爷准备的,姑娘她待人这样和善,应该是不在意的吧。

    幼琴思绪渐渐飘远,世子还没有孩子,要是我有幸生了个儿子……

    且不说世子一房又诞生了个胸怀壮志的丫头,沈淳坐在沈栗床前,仔细观察着他的手。

    沈栗笑道:“父亲不必担心,太医已看过了,说是不碍的,过段时间自然就长出来,便是院试,儿子多练练写字,也不会耽误的。”

    沈淳却不是那么好糊弄,沉声道:“说得轻巧,手指还没长好,拿起笔来该有多疼,苍明智虽然吃了一剐,为父也不解气!”

    沈栗咋舌道:“他都被凌迟了,千刀万剐父亲还不干休,难道要把他碎为齑粉,做成肉羹不成?欸,那可是伯邑考的待遇,父亲太抬举他了。”

    沈淳喷笑道:“胡言乱语!”

    伯邑考是周文王的嫡长子,周武王的兄长。他在周文王被商纣王囚禁后前往殷商,被纣王做成了肉羹又送给周文王吃。后来文王悄悄把儿子的肉吐出来,据说肉羹变成兔子跑掉了。

    父子两个笑了一会儿,沈栗严肃下来,将从东宫失火那天夜里至今的事,林林总总,详详细细地讲给沈淳听。

    沈栗自知自己虽是亲历者,到底政治经历少,未必有沈淳看的远,想得多,有事瞒着老爹才是犯蠢。

    沈淳一边听,一边思索,直到沈栗说完,才把最担心的事情问出口:“出了这样的风波,最怕的就是陛下与太子殿下父子相疑,嫌隙渐生,你在宫中这几日,可看出什么?”

    沈栗想了想,慢慢分析道:“照儿子看,陛下执政经验丰富,又正在壮年,对自己对朝廷的掌控力很有信心。那日悍然下令围了太子府,应该说是盛怒之下的应激反应,及至陛下冷静下来之后,根本就不相信太子有能力逼宫!”

    沈淳点头附和道:“消息传来后,为父也觉得蹊跷。”

    邵英还没老,根本没考虑过给儿子放权,太子如今还日日在东宫和乾清宫之间两点一线,偶尔逛逛棋院,或是在父皇的提议下去各部转一圈认认人头,在朝廷里影响力不大。

    尤其是太子手上半点儿兵权没有,就算是开了宫门,又拿什么逼宫呢?总不会就是应召的几个伴读吧,别开玩笑了,这些人绝大部分都从文,连根长枪都扛不起来。

    唯一算有点重量人物的就是兼任太子太傅的当朝阁老、中极殿大学士钱博彦,可惜,这老狐狸太奸猾,走到半路他又回去了,虽显冷漠,但无形中也削弱了太子的嫌疑。

    沈栗又道:“再者,太子自幼对陛下崇拜异常,从来不曾有半分违逆或隐瞒,陛下父子算是关系很好的皇帝与太子了,皇上应该对太子的孺慕之情心中有数。”

    沈栗心道,我在乾清宫那么忽悠太子,太子也眼泪汪汪地表示感激父皇的维护,这些要是没被传到皇帝耳中才奇怪呢。太子随后去找皇帝抱头痛哭一场,嗯,说不定皇帝还要高兴高兴。

    沈淳放心道:“如此就好,做储君一怕子不类父,二怕父子相疑,你如今在东宫,为父最怕皇上忽然对太子不满。”

    礼贤侯府在邵英的意思下已经上了东宫的船,邵英要是起了换太子的心,可就坑苦了沈家。

    沈栗摇头道:“儿子倒不觉得皇上会轻易动摇心意,毕竟,陛下的选择其实不多。”

第九十三章 出人意料六姑娘

    与沈淳一样,邵英的膝下也只有三个儿子。

    二皇子野心勃勃,可惜头脑简单了些,兼之刻薄寡恩,其母族势力又大,邵英担心将来外戚当权,是绝对不会选择他做继承人的。

    三皇子倒是颇有城府,可惜,年纪太小,又有瑜妃和马家在,盛国以孝治天下,设想要是瑜妃做了皇太后……

    唯有太子邵威,既嫡且长,名正言顺,他的出生使太祖邵廉决定立邵英为太子,少时颇得邵廉宠爱,又得邵英亲自教导。皇后一族势力单薄,承恩侯空有爵位,这在邵英当初争帝位时是劣势,到了选继承人时又成了优势——不用担心外戚做大。

    父子二人分析来分析去,感觉太子的位置还是稳固的,沈淳道:“既如此,你平日里多劝着些太子殿下,千万不可因为此事与陛下生隙。”

    沈栗笑道:“如今的太子殿下可不是以前那么……嗯,总之,太子聪敏睿智,自会审时度势。”

    沈淳微笑点头道:“这便好,且安心养伤吧。”

    皇宫里住着不自在,回到府中,沈栗才真正松了口气,疲乏之感上来,深深睡去。饿醒了就吃些米粥,渴了喝些参汤,一连睡了三日,方才清醒。

    颜氏这几日天天来看他,见沈栗终于清醒,方庆幸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沈栗笑道:“府医日日看着,姨娘何必忧心。”

    颜氏嗔道:“你只管昏睡,哪个能不担忧。”

    沈栗安抚道:“在外面心惊胆战,回了府里觉得心下踏实了,睡得一场好觉。姨娘看儿子气色不是好多了。“

    颜氏点着他的头道:“这张巧嘴!”

    正笑着,青藕进来传话道:“六小姐过来了。”

    沈栗挑眉。

    颜氏一拍手道:“你还不知道,这六姑娘虽平时看着不着调,这回为了你,和六夫人还打了一架!”

    沈栗愕然:“打架?为什么?”

    颜氏向青藕道:“快把六姑娘请进来。”

    一边亲手拿着大衣裳与沈栗披上,一厢撇嘴道:“还不是为着你入狱的事,六夫人私下里抱怨你招灾呢,恰巧被六姑娘听见,差点砸了六夫人的院子,为这个,侯爷还发了姑娘禁足。叫我说,砸的好!”

    青藕掀起门帘,沈丹舒进来笑道:“什么砸的好?姨娘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沈栗道:“说六姐为我一怒要砸了六婶院子。”

    沈丹舒捂嘴笑道:“早看不过去那位张狂样儿,父亲骂我忤逆长辈呢。”

    颜姨娘连忙道:“不过是婶娘,哪里就扯上忤逆两个字,那日侯爷在气头上,六姑娘可别放在心上。”

    沈栗摇头道:“不过一些闲言碎语,想来六婶娘当日恐惧太过,言辞失当罢了,六姐何必如此,倒叫弟弟心中过意不去。”

    不管怎么说,沈丹舒对上宫氏,辈分上就先吃了亏,再者,沈丹舒又与宫家订了亲,还没过门就和人家姑奶奶大打出手,于沈丹舒的名声实在不利。

    沈丹舒不在意道:“你六姐我早就是个尖酸刻薄的名声,还有什么好怕的?这府里七弟虽然对我凶,但也只有你是真心为我筹谋打算过的,谁对我好,我还是记得的。至于宫家,爱怎么着怎么着,大不了退婚,出家做姑子去。”

    颜氏忙嗔道:”你才几岁,怎么能说这丧气话,什么出家不出家的,快别想这个!”

    又向沈栗感慨道:“原只说六姑娘性子直,直也有直的好处,起码是肯为你这做弟弟的仗义执言。”

    沈栗微笑道:“六姐待我如何,弟弟心里有数。六姐放心,日后必不令人欺负我姐姐。”

    沈丹舒赧然道:“我可不是为了图这个,单为自己心里好受罢了。”

    颜姨娘埋怨道:“侯爷真是的,明明是六夫人迁怒,没个长辈样子,六姑娘又没真正动手,偏要罚六姑娘。”

    沈栗笑道:“这有什么,父亲的话里也只说六姐不尊敬长辈,可没提六姐出手不对。大约只是为给六婶留些面子罢了。”

    沈丹舒抿嘴笑道:“我猜也是,要不以父亲的脾气,早请家法了。”

    沈栗失笑,又问:“宫家那边怎么说?”

    宫家求娶沈丹舒本就目的不纯,老夫人考虑沈丹舒性子名声都不太妥当,要找个沈家压得住的人家,再者宫淅才学不差,看着像是个有前程的,才做主应下亲事。

    先前礼贤侯府情况不好,沈丹舒又悍然对持宫氏,沈栗担心宫家反复。

    沈丹舒低头不语,沈栗的脸就沉下来。

    颜姨娘忙道:“说起来宫家的那位少爷倒是有心呢,头前咱们家看着不好时,还用石头包着信从院墙外丢进来,为这个,差点让人抓住。信上说叫六姑娘放心,沈家若好,则万事无忧,沈家若是不幸,也要在宫家给立个排位,好歹受些香火。”

    古人崇奉祭祀,看重死后。宫淅既然说沈丹舒万一不幸就在宫家给她立牌位,等于说沈丹舒无论死活,出没出嫁,宫家都把她当媳妇看。

    先前沈丹舒低头,沈栗还以为宫家为避祸不认账了。现在仔细打量,沈丹舒耳垂通红,明明是害羞的厉害。

    沈栗哼道:“算宫家有眼色,若是敢欺负我六姐,看我怎么收拾他。”

    颜氏便笑。

    沈丹舒嗔道:“我本是好意来探看你,偏扯这些混账话,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沈栗笑道:“哎呀我的好六姐,这可是关乎你后半辈子的大事,再没有比这更严肃的事了,怎么成了混账话。”

    沈丹舒又羞又气,恼道:“夯才,我回去了。”

    一扭身,沈丹舒跑掉了。

    颜氏笑道:“你这孩子,这样打趣六姑娘。”

    沈栗道:“虽是打趣,也是实话,这世道对女子尤其苛刻,六姐既然已与宫淅订婚,后半辈子就都看着宫家了。宫淅的态度是关键,他要是敢无故悔婚,我必然不会放过他。六姐脾性是不好,然而肯尽心维护我的人,我总要护着的。”

    颜氏点头道:“谁能想到呢,原本只道六姑娘糊涂,没想到你落难时倒肯为你争上一争,倒是世子爷,平时看着和蔼,事到临头反倒一声不吭!”

    提到世子,沈栗一哂道:“大兄近来……待我不同于往日,母亲和延龄院远着些吧。”

    颜氏郑重点头道:“我知道了。其实大少夫人性子弱,那院里的女孩子们有些跳脱,我早觉得有些不妥当,平日里也约束丫头们远着些。”

    说着,青藕又进来道:“少爷,午饭来了。”

    颜氏惊觉道:“呀,竟到了这个时辰,我该回去了。”

    沈栗道:“姨娘索性吃过了再回去,我是你亲儿子,留顿饭有什么。”

    颜氏摇头道:“我原本就不该到前院晃的,这几日为着你病着,我已经跑的太勤了,万一碰上外人就不妥了,哪还能留在这里吃饭。再者,我原答应和十姐儿一起打络子呢。”

    沈栗叹道:“哪来这么多规矩。”

    然而知道颜氏半辈子都是这样过的,沈栗也不狠留,叫青藕道:“代我送姨娘回去,祖母那里送来的稀罕果子、还有外面送来的吃食玩具都拣上些。”

    颜氏忙道:“你快留着吧,我那里又不缺什么。”

    沈栗这回翻案连带着救了很多人命,因他养伤,外人不好打扰,礼倒是没少送,药材是最常见的,什么财帛吃食、玩具书籍,五花八门,沈栗收到手软,沈淳看的稀奇。

    沈栗笑道:“留着我也用不掉,各房都送了,姨娘只管拿着。再说,也不知那些人怎么想的,连玩具都送了不少,什么孔明锁之类,我不爱这个,叫八妹和十妹拿去消磨时间。”

    亲儿子孝敬的,颜氏也不怎么推却,只问:“各房都有?”

    沈栗道:“哪个也不落下,姨娘只管放心。”

    颜氏知道沈栗办事素来周全,不过顺口问一声。又嘱咐沈栗静心修养,方才安心去了。

    用罢了午饭,沈栗自觉身体轻松些,正思量是不是该去给太夫人请个安——按规矩晚辈应是日日问候请安的,因沈栗有伤,又疲惫,田氏叫免了——青藕跑进来道:“少爷,侯爷将夫人接回来了!”

    沈淳自觉家族倾覆在即时,一张和离文书把紫山郡主赶出府门,原是打算紫山郡主毕竟姓邵,和离之后皇帝说不定会刀下留人。如今沈家挺过来了,自然要把老婆接回来。

    沈栗问:“如今是在合安堂还是在何云堂。”

    青藕道:“夫人先去拜见了太夫人。”

    沈栗笑道:“正好,我思量要去给祖母请安,去找件见人的大衣裳。”

    青藕道:“少爷身上有伤,捡轻薄软和的穿吧,又不是见外人。”

    沈栗摇头道:“不妥当,祖母那里必定人多,穿的随意不够庄重。”

    见沈栗来,田氏忙道:“你正该好好养着,何苦来回奔波!”

    沈栗逗老太太道:“许久不见祖母,孙儿怪想念的,吃饭都不香了。”

    屋子里人都笑,田氏乐得拍着他的肩膀道:“祖母见了你,晚饭倒要多吃几碗!”

    沈栗道:“能让祖母胃口好些,可见我这个孙儿没白养。”

    众人又笑,田氏指着他道:“快住了吧,要笑死老身不成。”

    沈栗笑嘻嘻作揖道:“遵命。”

    回头忽见沈淳,咦,老爹怎么鼻青脸肿的?

第九十四章 鼻青脸肿礼贤侯

    沈淳在上交军权这么多年来还能维持那么高的声威,凭的可不是门第身份,军中不认这个。他的名号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只要沈淳跨马出战,一定会打出个所向披靡,一往无前的气势。以他的身手,怎么会带着这一脸“纪念”?

    见沈栗不错眼地盯着自己,沈淳咳了两声,有些恼羞成怒:“把你那眼睛挪开!”

    沈栗转了转眼珠,笑道:“明个儿去晋王府寻舅舅去。”

    田氏立时喷笑。郡主捂着脸道:“齐嬷嬷,快把父王送我的砚台拿出来,再把母妃亲手做了点心端上来,今日贿赂贿赂七少爷,可叫他给我这做母亲的留些脸面吧。”

    沈沃还在奇怪:“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没听明白。”

    田氏笑骂道:“你这夯货,打小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能听出什么!快止了吧。”

    又对沈栗道:“偏你心眼多,拿你亲爹打趣!”

    沈栗听说沈淳亲自去接紫山郡主回府,就知道此行不易。

    当日写下切结书确是出自好意,是沈淳这个做丈夫的为尽心保全新婚妻子的最大努力。

    郡主哭哭啼啼回了晋王府,每日里郁郁寡欢,晋王虽庆幸女儿回来,又叹息女儿遭遇:好容易嫁个好人家,又他娘和离了。

    等到沈府转危为安,郡主日日盼望沈淳去接。结果呢?沈淳怕事情有反复,一声没吭,拖到沈栗回府才欢天喜地去了信,这都小半个月过去了!

    郡主等的都有些神经了,一时问:沈淳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要瞒我;一时又问:沈淳莫非后悔娶了我这残疾的,不想接回去了?

    晋王和王世子让她给问的这个抓心挠肝,要不是王妃压着,“像咱们家上赶着倒贴似的!”恨不得直接打上门来。

    沈淳去接媳妇回来一脸青紫,还用说吗?被娘家人收拾了呗。

    不是晋王打的,就是晋王世子打的,嗯,也可能是男子双打。

    听说晋王妃出身书香门第,温柔端庄,这位应该不至于……吧?

    丫鬟端上来点心,郡主叫分了,单指着齐嬷嬷取来的砚台道:“是端州那边进贡的,皇伯父赏了父王,叫我磨了出来,你眼看着要去院试,正好用得着。”

    沈栗忙道:“虽说长者赐,不敢辞,这也太过了。我可用不得这个,拿着去考场,怕是考官都要侧目,母亲且收着自用吧。”

    郡主笑道:“这有什么,你是我紫山的儿子,难道一方砚台还用不得了?只管放心,哪个敢言语,叫他来找我理论。”

    郡主说是为了堵沈栗的口,叫他不要再拿此事打趣,实则也是为了酬谢、或者说庆幸沈栗能翻了案,若不然,郡主这会儿怕是要给沈淳收尸了。

    沈栗迟疑地看向沈淳,沈淳点头笑道:“你母亲给你的,接着吧。”

    沈栗这才谢了郡主。

    拿过砚台来仔细打量,见这砚台细细刻就了牡丹模样,取雍容富贵之意,石质细腻,温软,嫩而不滑,倒真是难得的好砚。

    郡主笑道:“我兄长眼馋了许久,没想到被我得了,气得不行。栗哥儿,你日后若有为难事只管拿着砚台去寻他,保管好使。”

    沈栗笑道:“那儿子反倒要躲着舅父,他不敢来寻母亲要,知道东西到了我手里,怕是会让我这做侄子的孝敬孝敬呢。”

    郡主哼道:“他敢!”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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