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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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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向别人府中安插人手,打听消息,送个美女效果最好。若是叫人假扮仆人混进去,一则人家未必就要召仆人,二则,有那么多家生子的情况下,新来的仆人可能连主人的身边都没法靠近,更别提刺探机密。送个小妾侍女之类,主人家的后宅基本就算不设防了,而且大多数人在后宅时心里比较放松,有些话不经意便说出。要不怎么说美人计呢。

    沈凌发愁道:“如今该死的人都死了,民乱又已经平息,各人身上罪名都已落定,只差向景阳发明折,想要扭转局势,谈何容易?”

    沈栗只道:“事在人为。”

    沈凌叹道:“当年来大同时,我也曾雄心勃勃,想要建功立业,不曾想竟一脚踏进泥潭里,不能脱身……”

    “可是栗哥儿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沈凌。

    沈凌一惊,立时起身打开门道:“母亲怎会来此?您身子不好……”

    沈栗听出是老姨娘王氏的,忙起身迎出去,见王氏老态毕显,气喘吁吁,忙上前与沈凌一左一右自丫鬟手边接过搀扶:“闻听庶祖母身体有恙,孙儿方要去探看,您怎生亲自来此?”

    扶王氏在椅子上坐定,沈凌自丫鬟手中接过靠垫,亲自放到王氏身后,伺候她坐安稳了。

    沈栗整理衣衫施礼,被王氏一把捞住,持着他的手,老泪纵横。

    沈栗忙道:“庶祖母请镇定,不可过于激动。”

    沈凌也急道:“母亲,郎中嘱咐您一定要平心静气才好。”

    按规矩沈凌应称呼生母王氏为姨娘,但自从他分家以后,便改了口。刚才在沈栗面前还记得掩饰,如今心中一急,便顾不得了。好在沈栗本就不把嫡庶看的太严重,倒也不以为意。

    王氏频频点头示意明白,只是仍忍不住泪流。

    沈栗心思灵通,知道王氏并非是思念他,而是为沈凌担心,怕礼贤侯府对沈凌之事坐视不理,出言安慰道:“庶祖母不必担心,孙儿既然来此,一定会为五叔设法。”

    王氏好容易止住哽咽,拍着沈栗的手哭道:“栗哥儿啊,我、我只剩这一个儿子了……呜呜,我年少时家破人亡,后来你三叔死了,你四姑母嫁得太远,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得再见,我身边就这么一个血亲了呜呜……”

    沈栗心下恻然。王氏是个标准的侯府妾室,一辈子惦记着与正室争风吃醋,连儿子都赔进去一个,其实算不得什么好人。但她也算命运坎坷,如今若是失去沈凌,不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痛,便是养老都成问题。她当年闯入祠堂,对老侯爷的排位发了一顿脾气,说起来算是大不敬了,田氏心里指不定怎么记恨她。

    “庶祖母请放心,但有一分可能,孙儿都会尽力。”沈栗道。

    沈栗不能保证一定可以为沈凌脱罪,毕竟,大同府出了乱子,身为同知,沈凌已经背上了一个失责的罪名,沈栗此来是为了想办法不叫他卷进贪腐案中。

    只是这番话却没办法让王氏放心,仍拽着沈栗不撒手,王氏抽噎道:“栗哥儿,老身自知往日在侯府时行为多有失当之处,老身……我愿意悔过了,我去跪祠堂,我去给夫人磕头认错,叫我做什么都行啊,你们可千万不能不管你五叔啊,他也留着沈家的血,是你们沈家的子孙啊呜呜。”

    王氏嚎啕大哭,以前求助无门,王氏还能勉强压抑心中惶恐,如今见到沈栗,顿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心中千言万语说不出来,满腔愁闷,恨不能满地打滚。

    沈栗还待再劝,王氏忽然没声音了。沈栗心中一惊,立时上前去扶,果然王氏已经软了身体正从椅子上往下溜。王氏身形生的细瘦,老太太能有多重,沈栗一把抱起来,对已经惊的有些失神的沈凌道:“五叔快令人去请郎中。”

    说着,问丫鬟道:“哪里有卧榻,不拘是哪个屋子,越近越好!”

    丫鬟顿时反应过来,忙提着裙子在前面小跑:“七少爷往这边来!”

    沈栗抱着王氏跟着冲出门去,身后传来沈凌惊慌的呼声:“管家!快去请郎中!快点,骑我的马去!”

    沈栗回头大叫道:“不成!太子殿下在城中,不允许纵马!我来时乘着车,用那个!”

    沈凌来不及对沈栗道谢,催道:“快去快去!”

    把王氏放到床上时,王氏嘴边已经开始冒白沫了。洪氏带着丫头婆子急冲冲赶来,看见沈凌正死命地掐着王氏的人中,只是王氏没有半点反应。

    沈栗见王氏脖子僵直,四肢抽搐,心里疑她不单是激动过度昏倒,看起来倒像是痫症,问洪氏道:“五婶娘,庶祖母以前可曾这样昏迷过?”

    洪氏瞧着也像是有些疑惑,悄声说:“我看着也觉着像痫症,可母亲……老姨娘以前没犯过这个病啊。”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又见邢指挥

    正说着,听见沈凌大声喊母亲。沈栗与洪氏急忙上前看去,见王氏浑身放松下来,洪氏惊喜道:“好了好了,缓过来了!”

    话音未落,王氏又抽搐起来,这回严重的多,两眼翻白,脖颈后仰,口中有更多白沫流出来。

    沈栗确定王氏十有**就是患了痫症,忙叫沈凌:“五叔,快把庶祖母的头颈侧过来,不要让她被口涎呛到。”

    “五婶,得罪了。”沈栗顺手自洪氏头上抽了个金簪子,伸手直插王氏牙缝中,果然,王氏此时已牙关紧咬。

    沈栗见王氏口吐的白沫中开始混有血色,知她多半已经咬破了舌头,忙道:“五叔,快!”沈凌也唬了一跳,万一咬断舌头可要命了!

    叔侄两个忙活半天,好算撬开王氏牙关,沈凌仔细看了看,未见断舌,方松了口气道:“还好!只是咬破了。”

    未几,王氏又缓过劲来,两眼不再上翻,抽搐稍止。洪氏见王氏的衣裳都已皱了,床头都是她吐出的白沫,污糟不堪,忙道:“妾身给姨娘拾掇一下,一会儿好见郎中。老爷也与栗哥儿去净手。”

    沈凌这才发现方才为了扳开王氏的牙关,沈栗沾了一手口涎,心里又感谢又歉意,忙引着沈栗去外间净手。

    沈栗担心王氏复又发作,嘱咐道:“那簪子暂时不要抽出来,等郎中来了再说。”

    洪氏应道:“放心,知道了。”

    自房中出来,见沈凌急的满头大汗,沈栗安慰道:“五叔不必着急,侄儿见庶祖母似是痫症,这病一般不会影响寿数,缓过来就没事了。”

    沈凌郁郁点头,叹道:“我原想着把姨娘打侯府中接出来好生奉养,也不枉她生我一场。谁知自从迁居大同府,只教姨娘每日里为我担心了。当年在兵部为官时我也曾自诩算是能吏,出了景阳才知道,以前不过仗着侯府的势罢了。”

    沈栗皱眉道:“五叔这官做得不痛快,为何不向家里说?偏要在此处生受着。”

    您要是早点想法子调离,或预先给侯府那边通个气,如今也不会搞得这样被动。

    沈凌苦笑。他提出分家时并不知沈淳已经要领兵去李朝国,后来才知道自己选的时机很不恰当,自己离开后侯府一时竟没有个正经撑门面的人了。偏出来时王氏又跑到祠堂大闹了一场!及至沈淳失踪的消息传来,王氏派沈凌脑袋一热又跑回景阳帮忙,便私下扣留了书信,直到那一仗都打完了,沈凌才从别人的口中听说礼贤侯差点死在李朝国——沈淳这一难沈凌这边阴错阳差,别说伸手相助,竟连个问候都没有。

    亲娘做的孽,儿子哭着也得吞下去。

    沈栗还埋怨沈凌自己撑着不肯与侯府多加联系,沈凌哪有这个脸面!

    “今日多亏有谦礼你在,倒是我反应慢了些。”沈凌感叹道。

    王氏发病,沈凌自己先愣住了,若不是沈栗上前抱起王氏,她非结结实实摔倒地上不可,又是沈栗提醒换马车去请郎中,去扳开王氏的牙关,沈凌与洪氏这亲生儿子儿媳倒都束手无策。

    沈栗摇头道:“五叔与五婶娘是关心则乱。再者,今日也是侄儿登门引得庶祖母过于激动。五叔不要怪罪侄儿就好。”

    沈凌心里倒是明白:“姨娘这是抑郁成疾,不过早晚罢了。”

    说着话郎中终于到了,洪氏已经给婆婆整理好,郎中看过也道是痫症。这病在此时还没什么有效的治疗手段,只按照惊厥,开些安神汤之类让病人睡去。郎中还推荐了神婆——没错,在很多人看来,痫症更像是感染邪崇,需要拜神驱鬼,郎中也照信不误。

    听郎中提起神婆,沈栗猛然想起建章道长与大业和尚,左右沈凌今日为王氏的病情担心,神情恍惚,多半是问不出什么了,沈栗索性告辞道:“今日五叔府中忙乱,侄儿便不多留了。太子殿下此番带了景阳的建章道长与大业和尚,侄儿得着机会想办法请他们过来。”

    洪氏在一旁喜道:“这两位都是有道高人,若能请来最好!便是姨娘稍好些去拜见也好。”

    沈凌留他道:“何不索性搬来家中,自家人何故如此见外?”

    “侄儿每日须得点卯,那边更方便。”沈栗道:“那位孙氏的事侄儿记下了,得空便去见安大人。”

    忙活大半天,除了知道安寒略往沈凌身边塞了个泼辣蛮横的眼线竟一无所获,沈栗未免有些失望,靠在车上不知有些发愣。

    竹衣小声与沈栗议论道:“少爷,奴才听门房说老姨娘生了病?”

    沈栗点头道:“五叔一家在大同府似乎过得并不顺当。”

    竹衣转了转眼珠,道:“少爷,嗯,奴才说句放肆的话,您说万一要是老姨娘不幸去了,侯爷和您是不是得丁忧啊。”

    沈栗怔了怔,忽然坐起来。

    王氏育有两子一女,是老侯爷的庶妻,沈淳的庶母。若是王氏亡故,按制庶子应为生母守孝三年,嫡子应为庶母守孝一年,以下递减。也就是说,沈凌需要丁忧三年,到沈淳与沈栗这儿,没什么丁忧一说,但家中有丧事却不好出入宫廷了。

    沈栗眼前闪过一些记忆的片段,洪氏提到王姨娘以前不曾有过痫症,那位莫名其妙送进沈凌府中的孙氏、沈家与何家的仇怨,还有才经武确认过何溪曾在三晋露过面的消息……

    前几天雅临还提到安家有个叫奚公子的客人,何溪若得了机会,顺手想给礼贤侯府添点堵也说不定!

    沈栗对竹衣道:“你想的对!去,告诉五叔一声,要他小心孙氏,入口的东西也要仔细些!”

    竹衣应声回身跑了。

    沈栗回到住处,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多米疑道:“少爷?”

    沈栗问:“谁进了房间?”

    多米摇头道:“少爷出门前特意叮嘱过不许人进去,小的们哪里敢?”

    沈栗皱眉,多米道:“少爷觉得有人进去过?”

    沈栗道:“别的不知,房门肯定开过。”

    多米知沈栗离开时多半是在门窗上留了机关,因此回来就发觉不对。

    轻轻抽出腰刀,多米示意沈栗躲在一旁,沈栗怕屋内人若是还没走,多米一个人顶不住,回身去院外叫了两个侍卫。三个人蓦然腿推开房门冲进去,结果屋内空无一人。又搜检了一番,多米出来对沈栗道:“少爷,房内没人。”

    沈栗进去,见屋内摆设都在原处,只有案上的一些字纸被人动过,顿了顿,点头道:“请两个侍卫大哥酒钱。”

    多米连忙递银子,侍卫施礼道:“谢沈七公子赏。标下是否要告知才将军今日之事?”

    沈栗问道:“你们在门口守卫,可见过陌生面孔?”

    侍卫们摇头道:“不曾。”

    沈栗点头:“或许是学生弄错了,不需告诉才将军。”

    侍卫们接过赏银退下。沈栗伸手叩了叩桌案,问道:“丁世兄如何?”

    多米恭敬道:“丁公子在后院歇息,闲时只写字打发时间。”

    沈栗坐下来,想了想,又问:“你舅父原是丁家管事,可曾去丁世兄那里问候?”

    多米摇头道:“不曾。舅父说他原是在乡下庄子里,丁公子并不认得他。如今他一家成了咱们沈家的仆人,不好去拜见旧主家。因此只在前院忙活,并不往丁公子住处去。”

    沈栗看着多米,问道:“你和万墩儿也相处一段时间了,觉得他们怎样?”

    多米迟疑了下,慢慢道:“小人觉得舅父是个心中有计较的人,舅母……似乎有些爱贪便宜,二丫太小,大丫接触的少,看不出来。”

    “他们对你如何?”沈栗问。

    多米失落道:“小人觉得他们似乎有些客气的过了。”

    沈栗笑了笑,挥挥手示意多米退下。

    拿起桌上的字纸,沈栗沉吟半晌。屋内肯定有人来过,而且动过东西后大大咧咧不曾掩饰,这住处似乎有些不安全?会是安守道的人吗?

    “你在想什么?”身后有人问道。

    沈栗伸手去拔藏在袖中的小剑,咽喉传来一丝凉意:“别动!”

    沈栗停下手,想了想,忽然满不在乎地捏住抵在喉咙处的剑尖:“邢世叔不愧是威震朝廷,可止小儿夜啼的缁衣卫指挥使,小侄的随从也算仔细了,竟没发现世叔。”

    邢秋收回剑,斜眼看着沈栗:“威震朝廷也就罢了,可止小儿夜啼是怎么回事?这词儿应该用在山匪身上才妥当吧?”

    沈栗微笑道:“小侄才疏学浅,用错了也说不定。”

    邢秋哼了一声,知道沈栗是报复自己方才故意惊吓他,左右不过口舌之利,倒也不以为意,笑道:“早闻李尚书提起过你记性好,真叫你听出来是我。”

    沈栗轻笑为邢秋倒茶:“小侄算着世叔早该来了,不想却一直等到太子殿下移驾大同。”

    邢秋苦了脸:“真坐上这个位置才知道,苍明智真是杀才!他把缁衣卫搞得一塌糊涂。”

    沈栗点头道:“大同府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先前缁衣卫竟没有上报,反倒是曲均忍不住掀盖子,这边的缁衣卫只怕已经名存实亡了吧?”

第一百六十三章 登门问罪

    邢秋黑着脸。前任只顾着玩弄权柄作威作福,留下一个烂摊子,自己如今做了缝补匠,糊了东头补西头,左是窟窿右是坑。幸亏陛下有些耐性,换个急躁了,自己早被削成白板了。

    沈栗道:“世叔可曾谒见太子殿下?”

    邢秋摇摇头。

    他敢轻易钻进沈栗住处,太子处所却不是能够随便进的。为防他人惊觉,偏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去拜见。再者,他身为缁衣卫指挥使,平日里只向皇帝负责,不在陛下眼前,太子还是少见为好。

    “小侄为世叔通秉一声?”沈栗问。

    邢秋道:“本官身份敏感,还是不去了,这里有一封陛下手书,请世侄转呈太子殿下。”

    沈栗伸手接过,见邢秋回身在地上一揭,竟揭起一块板子,露出下面的地道!

    沈栗愕然,他原还奇怪,多米领着两个侍卫把房间仔仔细细搜了一遍,邢秋究竟是躲在哪里竟没被发现,却原来是这里有个地道!

    邢秋笑道:“你见门窗上的机关被动过,便以为人是从外面进来的。”

    沈栗叹道:“没想到啊,这里竟有地道。”

    沈栗这个住处原是个客栈。因安守道血洗大同府衙门,那里死了不少人,不适合再请太子等人,官驿又在城外,安守道便安排太子一行人住进大同府最大的客栈对照楼。这客栈规模不小,更喜后面被修成园林样式,分成各个独立的小院。沈栗没想到竟有人在客栈的房间里挖了地道。

    “当时营造客栈的工匠里有缁衣卫的人,那时悄悄留下的。”邢秋道:“好在做的仔细,如今还能用。”

    “这地道通向哪里?”沈栗惊奇道。

    “木桐花。”邢秋脸色颇为奇异。

    “木桐花?这是什么地方?”沈栗纳闷。

    邢秋摸了摸下颌,咳了一声道:“是个青楼。”

    “……”沈栗顿了顿,随即点头道:“也对,客栈和青楼本是收集消息的好地方。”

    邢秋略有些得意道:“你现在的房间原是大同府总兵官齐黎最愿意来的地方。”

    沈栗奇道:“他在大同没有自己的府邸吗,为何喜欢住客栈?”

    邢秋冷笑道:“有些人不方便与他光明正大地联系。”

    这却不方便再问下去,沈栗转而问道:“如今大人能够控制大同府缁衣卫吗?”

    有时候缁衣卫是比手握军权的卫所更恐怖的存在,他们不仅会刺探消息,必要时也不介意成为刺客。

    邢秋点头道:“缁衣卫自成一系,较之军队反而更易掌控。”

    缁衣卫有自己的管理方式,纪律与刑罚更为严明,作为指挥使的邢秋甚至对一定等级的属下有先斩后奏之权,他这个指挥使没来时或许还有人能浑水摸鱼,邢秋一到,摧枯拉朽般处理一批,拉拢一批,已经瘫痪的大同府缁衣卫便又缓缓运行起来。

    沈栗长长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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