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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这匹马是有些特别,不愿与别的马相处,要是我在家,每天都会喂它一顿,帮它梳梳毛,相互熟悉下来就成了这样。”
“其实这一点儿也不奇怪,魏国公那匹枣红色的河曲马也很聪明,魏国公只需做个手势,它就知道是该跪下还是趴下。”
“狗就更不用说了,你们家里都养有狗,肯定知道狗通人性,至于是否聪明,那得看先天条件,其次是从小训练。”
“我这木兰是天枢阁军队里从小训练出来的军犬,不怕开枪,不跑炮声,还能追踪逃犯,要不是年纪大了些,又怀孕了,需要退出军队让位给更年轻、更雄壮的军犬,怎么也落不到我手上,有银子都买不到。”
张德义和严义和这回算是开眼界了,询问朱道临会不会训狗?朱道临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不会。
严义和心里痒痒得很,连声请朱道临帮买一只像木兰这样听话通人性的小军犬回来。
朱道临遗憾地说很难买到,但答应两人等萨懿德从大马士革回来,如果能买到一批牧羊犬或者拉布拉多猎犬的话,定会送他们每人一只。(未完待续。。)
第二六六章 最后一击
几人回到虎山正院正堂侧后的茶室坐下,严义和收起好奇的心性,将他老爷子托他带来的话转述一遍:
“本地陈世叔、池州骆世叔两家,还有武昌黄家和岳阳彭家,彻底倒向我们了……这四家都是老人亲自出马,行事非常隐藏,到现在仍然没人知道他们已和我们联起手来了。”
“从昨天开始,陈世叔家的老掌柜高调跟随几大门阀,在三山门外的白羽茶楼拉开架势,乐哈哈看着几家门阀以每石3两8钱的价格,将湖广黄家、彭家等十几家客商联手抛出的30万石粮食收购一空,而且当场交割,今日上午就派出几路人马,浩浩荡荡前往新河口码头和城南胡家庄仓库提货,转运到他们在城西南租借的官仓,扬言有多少收多少,根本不知道其中的20万石,是前些日子魏国公和隆平侯家的庄子运到龙潭之后,又悄悄请湖广的船从龙潭运到新河口,他们都以为是从上游下来的。”
“我家老爷已经派四叔悄悄赶往六安我姐夫那里,向当地和附近几家族亲借出20万石夏收的新米,估计明早就到,等事了之后,我家再用秋收后更好的粳米还回去。”
朱道临非常满意:“湖广的粮商还剩下几家没有抛售?”
“5家,总共12万石,他们的粮船还停在新河上游的河湾里,彭家世伯托人带话说,随他们怎么想,不管了。”严义和回答。
朱道临想了想说道:“义和,你回去之后告诉老爷子,派人给老彭叔和黄家老哥他们带个话,别急着买市面上满是杂质的砂糖和红糖。等我十天,天枢阁很快给我送来500吨白砂糖,我让出3;00吨给他们,价钱只是市面上黄砂糖的一半,另外送给他们每家二十匹宽幅提花绸布,以表谢意!”
严义和振奋不已:“太好了!要是黄家叔爷和彭世叔他们听到这大好消息。恐怕立马跑来拜谢你!”
“太够意思了!怪不得国公爷和忻城伯等前辈都说,跟大哥你在一起绝对不吃亏!”
张德义感慨不已,不得不佩服朱道临的大手笔。
朱道临结婚前从天枢阁带回几箱白砂糖,几大家族每家分到一箱,完全可以称得上白如雪、甜如蜜,一点儿杂质、一点儿异味都没有,非常纯正,比之市面上最上等的南洋黄砂糖强上百倍。
何况这几年不知为何,黄砂糖越来越少。一直是市面上的紧缺之物,价格翻了一番还在上涨。
朱道临一面给两人斟茶,一面细心吩咐:“再告诉老爷子,明天卖完六安运来的25万石粮食,后天开始执行第三步计划,四家同时按照每石2两银子售卖,每人继续限售10斤。”
“不要担心把粮仓卖空。今天是八月十一,7天之内。天枢阁的4;500吨优等稻米和500吨白砂糖定能运到,到时候立即执行第四步计划。以每石1两8钱银子的价格敞开来卖,把各家库存的20万担粮食全卖光。”
“到那个时候,这场持续30多天的粮食大战就该结束了,那些中小粮商肯定手忙脚乱跟着抛售,等价格跌到1两8钱再让忻城伯几个出面,送个人情买回来补仓。别担心亏本,要是真亏本我给补上,要粮食、要铜料尽管开口!”
严义和和张德义茶也不喝了,立刻站起共手告辞,兴冲冲返回各自家里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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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上午十点。一辆大卡车和一辆十吨吊车跟在黑光增亮的奥迪a6后面,开到了栖霞北郊的印刷公司仓库门前,一身牛仔装的朱道临打开仓库大门迎出去,与车上下来的余老板热情握手。
余老板刚想客气几句,恍然看到三根大原木躺在路旁凹凸不平的衰草丛中,立刻大步过去查看,很快就喜不自胜地大赞起来,没一会儿又心疼地埋怨:
“哎呀呀朱老弟啊,不是老哥我说你,这么珍贵的千年花梨木和五、六百年的大楠木,你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仍在路边,啧啧!我服了你了、服了你了!快、快点儿,那个吊车,东西就在这儿……你们几个,小心捆结实啊!”
余老板顾不上和朱道临说话,绕着吊车转来转去瞎指挥,朱道临看到吊车司机一脸的苦笑,只好上去,把手舞足蹈的余老板拉到一边:“你站在吊臂下面谁敢起吊?和我在边上看着吧,这事你我都比不上吊车师傅。”
“嘿嘿!我是有点儿激动了,等我一会儿,我叫我小侄子押车去苏州,我陪你去银行转账去。”余老板说完就要走。
朱道临一把拉住他,指指吊车堵住大半的仓库门:“我的车还在仓库里,不干完走不了,老哥不用急这几分钟,说说话等着吧,正好我有事和你说。”
余老板这才安静下来:“说吧,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你?”
“我那个葡萄牙客户交给我十几张陶瓷设计图案,上面有具体尺寸和详细要求,大大小小总数为20万件;其中三张图案是葡萄牙贵族委托定制的全套陶瓷用具,式样有成套酒具、茶具、餐具,数量各十套,中小规格的定制青花瓷瓶、彩瓶、描金花瓶各120个,三个贵族特别提出要求,定制的每一件陶瓷都要有他们家族的族徽,这活老哥愿意干吗?”朱道临问道。
余老板不屑地呲呲牙:“这点儿小事算什么?三十年前我还在景德镇国营厂当学徒的时候就干过,这几年干得更多,你要是愿意我拿手机给你照个像,回头把你印在你要的出口陶瓷上。”
朱道临连忙摆手,转回仓库从车里拿出厚厚的朔料文件袋,里面是今天一早请楚梅重新整理打印的15份葡萄牙人的定制图案,拿出来交给余老板:
“你收好了,一个月后我要提货,第一批20万件完成之后,恐怕第二批又要来了。记住啊,除了三个贵族定制的之外,其他都不要骨瓷,就要景德镇的普通陶瓷,价格太高客户也承受不了。”
“放心吧,我亲自回去一趟,二十天就能送到你这座仓库里,你验货之后再结账。”
余老板高兴地把设计图案拿到车里交给小三收好,看到三根珍贵的木头已经吊上车,立刻钻进车里向朱道临挥挥手。
半小时不到,9;280万转入朱道临制定的三张银行卡,朱道临的得力干将陆建民也驱车赶来,拿上其中一张卡驱车前往糖业公司。
朱道临与余老板道别后,赶在下班前赶到粮油公司开出4;500吨的提货单,看着票据上3;800元/吨的泰国籼米价格,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库存两年的陈米如今才1;800元/吨,为了打赢这场粮食大战,朱道临付出的也不少,也不知道细细算起来是亏了还是赚了。(未完待续。。)
第二六七章 恐慌与崩溃
次日开始,朱道临把手头一切事务都扔给了陆建民,拉上楚梅,一同前往南郊的服装加工厂,终于在厂家漂亮宽阔的展示厅里,见到了全部完工的定制军装,无论是质地还是做工,都令朱道临无可挑剔。
厂家两个正副经理和三名设计师都出来迎接从未有过的大客户。
朱道临在楚梅逼迫下,试穿一身黑色军服,边上众人看到后立即赞不绝口,笑眯眯的楚梅把朱道临拉到大镜子前让他自己欣赏:“穿起来效果很棒,典型的衣服架子,做模特都可以。”
“做模特至少要1米85以上,我才1米82的身高。”
朱道临嘴里谦虚,看着镜子里的形象心底却非常满意,若是没有扎在背后的长发,再戴上德军帽子和领章肩章,自感能够鱼目混珠。
朱道临脱下军装,向几位厂方负责人致谢,委婉地谢绝了厂方的宴请,和楚梅开车陪同厂家的女副总和财务科长前往银行结清余款。
可惜的是,近期内朱道临无法将21万套海军的军服带回去。
算一算时间,年底前就应该给两个分舰队的官兵换装了,但如何说服自己的海军官兵剪掉碍事的长头发,朱道临至今仍没理出个头绪来,或许需要西班牙和欧洲雇佣军教官们先做个榜样才行。
至于陆军的军装,朱道临打算直接使用库存的近十万套低价购回的85式军装,等过两年扩大五倍的纺织厂大量生产各种棉布时再换装,顶多买几万结实便宜的全套迷彩作训服回去先顶着。
海军平时同样需要穿作训服训练出任务,只有登岸之后才会穿成人模狗样出去炫耀,否则多少好军装都不够在船上磨破勾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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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五年,八月十九日。清晨。
紫阳观马车行的上百辆两**马车络绎驶入上元水师码头炮台前方的靶场,数百名码头工人将一袋袋沉重的大米搬上马车。
上午七点半,金川门刚刚打开,百余辆满载优质稻米的马车如同长龙般驶入昏暗的城门洞,其中几辆马车刚进入城内北大街,车板上沉甸甸的麻袋“不幸”挤破。雪白的优质稻米哗啦啦洒落一地,数以千计的围观民众顿时连声惊呼,坐在在前面的车把式恍若未闻,继续赶路。
胆子大的几个商贩和苦力迅速跑过去,抓起撒的满地都是的籼米,捧在手里细细一看,顿时惊呼起来:“天啊!贡米、占城贡米!”
民众顿时大乱,纷纷围拢上去抓抢路上的稻米,转眼就把道路堵死。后面的车把式急得大声叫喊:
“快让开、快让开!想吃占城贡米马上去严家、陈家、张家、李家的米铺子排队!”
“小朱道长说了,中秋节赶不上向父老乡亲问个好,这批稻米就便宜卖表个心意,每石只要1两8钱银子,过几天还有10万石到来……喂喂!别挤啊!让让路吧我的大爷,别误了时辰啊!”
“轰”的一声,欢呼声四起,本来要出城的商贩、苦力一批批掉头跑回家中。其中一名小贩边跑边喊:
“小朱道长的占城贡米进城了,1两8钱一石敞开卖啊!小朱道长的占城贡米进城了……”
高高的城门楼上。忻城伯赵之龙和几个部下静静俯瞰城下,看到那个瘦骨伶仃的小贩边喊边跑,嗓门竟然比很多人都要洪亮,惹得跟着他跑的一群小贩也跟着乱喊,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贼厮鸟的,小陆哪儿找的这个活宝?”赵之龙乐不可支地问道。
边上的陆百户谦逊地拱拱手:“那人是卑职的街坊。从小没了爹娘,吃百家饭长大的,一张嘴比六尺大汉还能吃,这两年没少到卑职家里混饭吃,他的绰号就叫‘乌鸦’。”
众人哄然大笑。赵之龙更是笑得全身肥肉乱抖,差点儿都直不起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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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石占城贡米运抵金陵、大量稻米敞开销售的消息传遍全城。
严氏家族和陈家、李家、张家等大小粮商分布在城中的21家粮店、米铺,同一时间打开大门,挂出牌子以每石稻米1两8钱的价格进行销售,而且取消了限购数量,城中居民任意购买。
接到消息的江南各大家族主事和附庸粮商非常疑惑,纷纷派人赶往各处米铺子核实是否是谣言。
打探消息的下人们赶到严氏家族等四家大小粮商的铺子,看到各家米铺前排起一溜溜长队,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守在一旁维持秩序,遇到形迹可疑者,立即揪出来反复盘问。
排队购粮的民众积极配合,悄悄告诉来回巡查的官兵谁不是我们这片的,谁谁是某家无良粮商的家人或被雇佣来抢购低价米的,官兵们立刻上去把人揪出来严厉询问,很快把企图浑水摸鱼从中渔利的人吓走。
米铺子敞开售卖的同时,不时有满载粮食的大马车驶入米铺院子。
店铺掌柜和伙计反复通报说粮食充足不用着急,购粮的民众心中大定,排在前面买到低价粮食的民众满脸笑容,排在后面的民众高声热议,大赞严氏家族等四家粮商有良心,讲仁义,不少市民大声宣布,以后只在这四家的米铺买粮食。
时至正午,仍然有一队队满载粮食的马车从金川门进入城中,将粮食送往分布各处的21家销售店铺。
到了这个地步,江南世家的主事人和大大小小的屯粮奸商终于惊慌失措,纷纷跑到魁星楼后院的西园,向德高望重的带头大哥太仓王家主事王崇年请教应对之策。
口干舌燥的王崇年反复告诉众人不要惊慌,声称这是对手孤注一掷的狗急跳墙之举。
可没多久,一个个令人绝望的消息接踵传来:
半个时辰前,湖广十几家大小粮商的所有粮船尽数离开新河口,将满载的22万石稻米送往上元码头;从上游池州开来了近百条大小货船,船上大多盖着篷布,但可清楚看到上面运的全是粮食,粗粗估算至少有20万石!
消息传出,满堂惊恐。
十几家中小粮商再也顾不了什么世家门阀,不约而同溜出西园返回各自的囤粮之地和粮店米铺,抓紧时间抛售粮食以降低损失。
下午两点,以严氏家族为首的本地四家粮商的21个粮店米铺再次降低粮价,门外牌子上的稻米售价每石1两8钱变成1两6钱,再次引发阵阵欢呼,不少已经买到粮食的居民再次出动,多少也要买回十斤八斤心里才舒服。
上元港码头上一片繁忙。
千余名码头工人卸下一船船稻米,很快被等候一旁的大马车运走,三十几家湖广粮商汇聚商行二楼,眉开眼笑地瓜分400吨半卖半送的雪白砂糖,纷纷与冯升泰总管的“天工商贸股份公司”公司达成长期购销粮食的约定。
以武昌黄家和岳阳彭家为首的9家粮商明确表示:一个月内再次运来30万石粮食。
冯升泰也开出非常厚道的收购价:夏粮每石1两8钱银子,秋粮每石2两银子,黄豆每石2两1钱银子,黑豆每石1两3钱银子!
大总管赵训庭接着开出一份包括生铁、铅锭、杂铜、朱砂、水银、煤炭和12种木材的长期收购清单,收购价格在现行价格基础上提高10%至15%!
湖广商人欣喜不已,纷纷表达签订长期契约的愿望。
赵训庭和冯升泰略作商议,当场答应下来,盛情邀请在场所有湖广朋友共进晚宴,举杯畅谈。(未完待续。。)
第二六八章 狠毒计策
皇城西华门外的镇守太监衙门里,朱道临读完曹化淳写给吴景贤的密信,靠在椅背上静静思考,脸上没有丝毫慌张害怕,仍然和平时一样从容镇定。
主位上的吴景贤非常欣赏朱道临处变不惊的气度,示意肃立一旁的小太监给朱道临换杯热茶。
朱道临把信折叠好塞进信封,放到吴景贤面前的桌面上,微微一笑:“看来皇上之所以没有被那群无耻文臣蛊惑,王公公和曹公公定是出了很大力气,京城几位国公爷、侯爷和张天师等人恐怕也为我和紫阳观说了不少好话,否则不会只是让我进京述职这么简单。”
吴景贤轻轻点了点头:“先喝杯茶吧,进来这么久你茶没喝上一口,天气逐渐变凉,再不喝等会儿又得换。”
朱道临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下几口随即放下,关切地问道:“叔父,你估计圣旨什么时候到?”
“快则7天之内,慢则10天之内,接到圣旨之后,你必须在1个月内抵达京城,先去兵部报道,然后待在东华门外的光禄寺等候召见……圣上一天不见你,你就得在里面待一天。”吴景贤说得很详细。
朱道临松了口气:“这么说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作准备,根本就用不着着急啊……”
吴景贤摇摇头:“你就不怕此去凶多吉少?”
朱道临瘪了瘪嘴:“你老又吓人了,有什么好怕的?到时候我带上20万斤紫铜,20吨海外白砂糖,50辆特制四**马车,50门大将军炮,2;000把军用宝刀。20面大镜子,20座大摆钟,再给皇后娘娘送去几盒宝石首饰,500匹七种花色的优等绸布,5台脚踏缝纫机和针头、线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