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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跑来跑去整天不归家,赚了多少钱?”
这下朱道临为难了,脑子飞快转动起来,最后在父母和楚梅的注视下嘿嘿一笑:
“我运气不错,上次和段德铭在边境玉器古玩市场捡了个漏,得到两幅字画和一件元朝至正年间的瓷器,本以为是不值几个钱的赝品,拿回来后查了不少资料感觉是真的,后来经我原来上班的公司老总介绍,卖给了京城一个颇有名气的收藏家,没想到竟然换回五千万,其中一半我已经转给了段德铭,另一半我留了下来,大部分已投入梁城的印刷公司,剩下的继续留着做生意。”
“当啷”一声筷子掉地,朱母和朱父惊得目瞪口呆,反而是楚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以为自己终于知道朱道临购买别墅、投资印刷公司的巨额资金来历了。
朱道临的父母再次从朱道临嘴里得到“早有先例,毫不违法”的解释后,终于放心地露出笑容,中断的晚宴再次开始,而且气氛越来越热烈,非常注意保养的朱父也多喝了几杯酒,楚梅在欢欢喜喜的朱母热情招呼下,吃得小肚子圆滚滚的连连摇头。
碗碟撤去,香茶端上。
朱母当着楚梅大声询问朱道临:“儿子,这两年至少给你介绍了五六个女朋友,你却发牛脾气,见都不见人家一面,我还以为你需要点儿时间创业,就顺着你的意思等着,可现在你事业有成了,而且已经二十五岁快二十六了,能不能给我和你爸一句准话,什么时候你才肯结婚?”
朱道临怎么也没料到,老娘会在这个时候拿这事来说,悄悄看了一眼被老妈紧紧拉住手、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的楚梅,再看看似乎也认真起来的父亲,立刻明白这次再想含糊过去困难了。
可是,这么大件事,又当着楚梅的面,自己怎么可能说得清楚?就是想说也没办法啊!
长时间的沉默过后,不愿让楚梅难受的朱道临终于妥协了:“爸、妈,再给我三年时间吧,我还年轻,二十五岁还没到晚婚的最低年龄呢,三年后我二十八岁,到那时再定下来也不迟啊!”
朱父露出了笑容,明显放心许多,朱母得到儿子的三年承诺也很满意,颇为歉意地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儿子,别怪我和你爸逼你,你也知道,你爷爷和奶奶去世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活到你结婚,没能见到三代单传的朱家后继有人,唉!”
“别怪你爸你妈老封建,要不是我和你爸都是国家干部,当初拼了老命我也为你朱家多生个男孩,如今你好了,不是国家干部不是公务员,老朱家三代人开花散叶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希望你能理解我们做父母的心愿。”
忐忑不安的楚梅随即恢复常态,出自农村家庭的她非常理解朱母和朱父的满腔无奈和期望,一直缭绕于心底的爱意,随即开始不安分地躁动起来。
朱道临同样理解父母的感受和心愿,他少有地笑了笑,又郑重地向父母点点头,在父母欣慰的笑容中站起来,到后面酒柜下方拿来手提箱。
郑重地解释一番虚构的来源之后,朱道临把手提箱打开,端正摆放到母亲面前的桌面上:
“妈,你和茅山那些住持真人和上下各殿住持道长都很熟悉,而且外公生前也是上清教派的元老之一,所以,请你把这套明末上清派第五十代天师张国祥真人接过祖庭掌教法印之后,承前启后修订的典籍,还有这本据说是北宋初年刻印的李淳风真人所著的推背图册,一起转交给掌教真人,或者元符宫住持真人。”
朱母不可思议地盯着儿子好一会儿,先拿起宝蓝色绢面的推背图册翻了翻,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郑重。
也不知是否辨不出真伪,朱母放下推背图册,慢慢打开面前刻有上清教派特有八卦图案的古朴木盒,拿出盒中最上层的《大洞真经》反复查看,脸色随着大变。
紧接着,她再次拿出第二本,看清楚明**缎面的封皮上四个字后,禁不住惊呼起来:“《登真隐诀》……真是《登真隐诀》?!天哪……”
朱道临的母亲看完全套上清派秘而不传的典籍,彻底不淡定了。
她激动地告诉儿子,哪怕是如今掌管上清派祖庭典籍、金册、法印和传承的茅山元符宫,也没有千百年承传下来的全套典籍。
虽然经过几代人数十年殚心竭力的收集整理,耗费巨大人力、物力与江西龙虎山上清宫、南昌万寿宫、京城白云观和武当玉虚宫等各大门派齐心协力共同挖掘,甚至派出专人携带巨款,前往日本、欧美各大博物馆和拍卖行找寻流落海外的道教典籍,但至今仍然收效甚微。
几十年努力的零星所得,根本就无法弥补千百年来巨大缺失之万一。
因此,只要这套极为完整的上清派典籍最终确定为真迹,朱道临不但是茅山上清教派的恩人,同样会成为天下道教信徒共同敬奉的同门尊者。
朱道临从容听完母亲郑重其事的解释,笑了笑并不怎么在意,他很想对老妈说这算什么?要是你儿子把上清教派第五十代掌教张国祥张天师授予的法印拿回来,还不知道你老人家会激动成什么样子呢。
届时别说什么恩人什么尊者了,就连如今茅山元符宫里的掌教真人,也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前辈,哼哼!
朱母说完立即前往客厅打电话,把上清派失传数百年的典籍再现人间的喜讯,如实汇报给上级主管局长,速度之快连朱道临都来不及阻止,只能无奈地站在一旁,耐心看着激动的母亲打完个电话接着再打一个电话。
第七十章 舍名求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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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母将这一特大喜讯分别告知两位上级局长、茅山玉虚宫首席执事、常年居住在茅山脚下镇子里的老母亲和当道士的哥哥之后,才呼出口大气放下话筒,望向站在面前的儿子自豪地说道:
“明天上午,省博物馆、省市两级宗教事务局的专家和领导都会来家里,干脆你今晚别走了,明天和妈妈一起好好对专家领导们说说,然后一起到省局召开鉴定会!”
朱道临反而不急了,示意悄悄走过来的父亲和楚梅坐下,转向母亲平静地说道:“这事我不打算出面,也不愿要这份功劳,只求老妈帮个忙就心满意足了。”
朱母非常惊讶,想了想爽快地说道:“要不要功劳回头再说,先说说妈妈能帮你什么忙?”
朱道临认真地解释道:“刚才我也提起过,这套典籍来自居住于缅甸北部的明朝上清派后裔,他们是我和段德铭生意上的朋友,一起喝酒的时候,他们得知我是上清教派信徒后非常热情,闲聊中听我提起茅山祖庭没有一部完整的典籍传承,符箓、医卜、斋醮法术等重要典籍更是影子都没见过,他们似乎都不怎么相信。”
“当时也没说什么,可几天后他们再次过境找到我,委托我把这套上清教派第五十代天师增补刻印的典籍送回来,并提出个请求,说他们正在修葺和扩建自己的道观,苦于缅甸的铸造技术太过落后,于是想通过我转告茅山祖庭,请求在国内定制供奉于他们道观正殿的三尊大型三清鎏金铜像。”
“其中一尊是供奉于药神殿的扁鹊大师鎏金铜像,另两尊是供奉于娘娘宫的太元圣母和西池极乐金慈圣母鎏金铜像,还说花多少钱他们都会如数支付,当时我没多想就答应下来了,觉得应该给予缅甸的同道一些回报才合礼数。”
朱母呵呵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明早你大舅和元符宫几位元老过来我就告诉他们,请他们出面联系指定厂家,按照元符宫和九霄万福宫的标准派人监造就是了。”
“若是这套典籍能通过三方联合鉴定,不但不需要缅甸同道支付一分钱,反而会送上更多的厚礼以表谢意,放心吧,这事交给你老妈了!”
话声未落,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朱母接完电话立即站起来:“省局的老局长等不及了,正在赶来我们家的路上,我们局长通知我做好接待准备,老朱,等会儿又要麻烦你了。”
朱父笑容满面地回答:“应该的,这是光耀祖宗的大好事嘛,哈哈!”
朱道临也站了起来:“我还是不见那么多陌生人为好,走了啊……对了老爸,你把那本《推背图册》收起来,我认为那是真迹,上面不但有南宋大贤金允中大师的批注,还有上清派第五十代名师玄玑道长的藏书印鉴,绝对是好东西,说不定全国就此一本,将来老爸你看腻了,卖个几百上千万的也不是不可能。”
朱父当即乐了:“还真是啊,哈哈!听你的,等会儿就收起来,将来传给我孙子,不能让你妈都贡献出去了。”
朱母不屑地瞪了丈夫一眼:“你那本《推背图》算什么,再贵也没我儿子送我几块古玉金贵,哪天随便卖出一块,就能轻轻松松换回上百万。”
朱道临瞪大眼睛:“老妈你知道那几块玉的价值了?”
“不提这事差点忘了问你呢,要不是过年前回去看你外婆,我把挂在脖子上的古玉给她老人家欣赏鉴定,我都不知道你送我的几块古玉竟然这么值钱……你老实告诉我,哪儿弄回来的?”朱母兴致勃勃地问道。
朱道临立刻拉上楚梅出门:“除了缅甸还有什么地方?走了,老妈千万别提我,哪怕问起也只能说我是个跑腿的,实在不想参与这些麻烦事。”
“你小子说什么呢?什么时候学会这套了……”
母亲的埋怨声从身后传来,朱道临头也不回快步下楼,和楚梅一前一后钻进汽车,看到楚梅迟迟没有发动车子,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楚梅缓缓拉出脖子上编织精美的红绳,把一直佩戴胸前的精美古玉拿出来托在掌心上:“我一直不知道……这么贵重,我……”
“不就一块破石头吗?快开车吧,等会儿那帮老家伙就到了。”朱道临根本不看楚梅掌中的古玉,一个劲儿地催她快开车回去。
楚梅咬了咬丹唇,默默发动汽车开出机关小区,回到鹤山别墅放好车上楼之后,才对身边的朱道临低声说道:“谢谢你,我会珍藏一辈子的。”
朱道临咧嘴一笑率先上楼,楚梅走向厨房打开灯,为朱道临泡制好一壶碧螺春茶端上去,轻轻放到朱道临的书房茶几上,走到执笔书写的朱道临对面,温柔询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不但有,还很多,等我写完几个字就交给你,这份编印计划是我回来之前写好的,今天看了你电脑里面的创作稿,觉得再加上两本道教神话故事更好些,一本就是你最喜欢的《天师传奇》,另一本是刚想起来的《哪吒闹海》。”
“我觉得你创作的《天师传奇》里的天师形象挺像我的,这很好,哈哈!”
朱道临说完放下笔,合上厚达二十多页纸的计划书顺手递给楚梅:“别急着看,好好休息几天再说,这是一年的编印计划,总共三十五本书籍,其中四本是钢铁锻造技术和十七至十九世纪的船舶制造方面的专业图书,有得你忙了。”
“哦对了,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我明天先转给你一笔经费,不能让你白打工。”
楚梅接过计划书:“别提钱好吗?”
朱道临叹了口气:“明天我有事出去,后天吧,如果你没什么安排的话,后天上午我们就去一趟龙泉,争取初八上班赶回来。”
楚梅高兴地笑了:“那就后天吧,明天我也需要根据你的这份计划计算工作量,争取把编印程序做出来。”
楚梅说完蹦蹦跳跳离开了,像个孩子一样的高兴,看得朱道临心里隐隐作痛,觉得亏欠楚梅的越来越多了。
一夜无话,次日上午,朱道临与楚梅一起用过早餐,便提着那个普普通通的手提箱离开别墅,乘出租车赶往南京城里的夫子庙,找到熟悉的茶叶店福建老板坐下品茶。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朱道临最终签下了258;000元的茶叶订货合同,要求三种茶叶全部用最精致的雕花竹筒和精品级木盒包装,外包装为无标识瓦楞纸箱,交货期为半个月。
四十多岁的福建林老板欣喜不已,新年没过完就来了个开门红,自然是对朱道临连声感谢。
看到朱道临喝完杯茶就要走,林老板立刻吩咐自己漂亮的秘书把朱道临拉住,急匆匆进入里屋取出两罐半斤装的极品铁观音,放进精美的礼品盒里提出来,顺手再拿一件尚未开封的高级茶具,以新年贺礼的名义一同送给朱道临。
朱道临也不客气,说声谢谢告辞离去,步行到姚家巷口的老字号海鲜馆,慢慢用完一顿丰盛的午餐,这才提着东西坐上的士,前往钟山南麓那座熟悉的别墅,向开门迎接的保姆礼貌问好,再送上个千元大红包。
四十多岁丰润犹存的保姆阿姨本来就对朱道临印象很好,也知道朱道临和自家大小姐之间的关系,看到提前到来的朱道临不但和从前一样对自己礼貌有加,还客气地送上这么厚一个红包,感激之下,不但抢过朱道临手里的礼物进屋放好,还拿出只招待贵客的极品龙井精心炮制,喜滋滋送上二楼书房给朱道临享用。
朱道临谢过周到的保姆,看看时间还早,便走向窗下那张给自己的命运带来巨大变化的古筝,盘腿坐下,爱惜地擦拭,把古筝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擦得一尘不染,才不紧不慢地调试起来。
喝下杯香茗之后,心绪有点儿紊乱的朱道临再次回到古筝前盘腿坐下,平静地把一枚枚弹奏指甲缠在右手四个指尖上,略微迟疑,便弹响一曲《梅花三弄》,优美的旋律和特有的感染力,让楼下四十多岁的保姆阿姨听得都沉醉了。
第七十一章 珍贵礼物
下午三点不到,归心似箭的宋少君在保镖小雨的陪伴下回到钟山别墅,听到楼上传来的古筝曲声竟是流行曲改编的《一帘幽梦》,禁不住低声笑骂几句。
保姆阿姨喜滋滋上前接过大包小包,悄悄报告宋少君说:“朱先生已经弹奏一个多小时了,一首比一首好听,水平高着呢,比电视上那些演奏家只强不弱。”
难得一笑的保镖小雨第一次听到朱道临弹奏的古筝曲,感到非常惊讶,也颇为佩服,提着两个大皮箱陪伴宋少君上楼,看到朱道临快步迎出书房,就想打个招呼问候一声,谁知宋少君已经扔下手中的袋子扑上前去,紧紧拥抱一下朱道临随即分开,嗔怒地连连捶打朱道临结实的胸膛,质问他为何现在才回来?
小雨只好忍住笑低着脑袋,把两只大皮箱送入里间主卧室,然后和知趣的保姆阿姨一起快步下楼。
小雨和保姆刚走,宋少君立即扑进了朱道临怀里……
夜幕缓缓降临,楼下的保姆阿姨和小雨仍然听不到楼梯响,只好默默开始晚餐。
整个下午,她们都没打扰楼上那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心里却没少浮想联翩,此刻相对无言默默用餐,彼此都脸色微红颇为尴尬,暗赞朱先生功夫了得的同时,旖旎的幻想画面无法抑制地涌上脑海。
此时此刻,楼上热恋中的两人终于缓过气来,说着悄悄话。
“我给你带来新年礼物了,不想看看?”朱道临凑到宋少君耳边轻轻说道。
宋大美人仰起头:“有你陪伴我身边,比什么礼物都好。”
朱道临嘿嘿一笑:“真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不想。”朱大美人嘟着嘴笑道。
“那就算了,反正佛印和尚画的《秋夜泛舟图》和秦观的《单骑见虏赋》也算不上什么稀罕之物,不管他了。”
宋大美人听到佛印和秦观的名字哪还能淡定,欣喜地挣脱朱道临的拥抱,睁大眼睛询问:“在哪儿?快告诉我放哪儿了?”
朱道临嘿嘿一笑,抱着美人先到浴室一起洗了个澡,然后回到卧室,服侍宋少君穿上秋衣,再拿出真丝睡袍为她披上,这才在美人的撒娇声中把她背到书房,取出手提箱里的两幅字画,逐一摊开在宽阔的书桌上。
半个小时后,摇摇晃晃的宋少君终于放下手中放大镜,嘤嘤说道:“道临,谢谢!礼物太珍贵了,我很喜欢,非常喜欢!但接下来如何处理,如何安排,你必须听我的,好吗?”
“好吧,你开心就行。”朱道临没有任何的惺惺作态。
宋少君把一旁椅子上的公文包拿了过来,抽出一份文件递给朱道临:“我也有礼物送给你,你从中挑一辆喜欢的先用着,初八上班后这批车会从沪市海关运送到金陵,我让公司的人立刻去办牌照,你没辆车代步不方便。”
朱道临看了文件抬头和精心设计的公司标志非常惊讶:“我们影视基地怎么变成中外合资的了?”
宋少君把朱道临拉到椅子旁按他坐下,靠在扶手上细细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