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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竟然也对曲终和颜悦色,是不是太那什么和谐了一点儿呢?”
曲终故意将言语的字里行间抑扬顿挫,刻意提高一些重要字句的声调,聪明如白以灏如何不清楚自己这妹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是,他说道:“你想多了。”
白以沫反驳:“绝对不是我想多了,而是哥你想少了,你没有想到自己会对这样一个女孩子产生特殊的感情吧?”
“白以沫,够了,你说的越来越离谱。”白以灏打断白以沫,言语间不似刚才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绝对不容你再造次的严重警告。
白以沫一听白以灏言语不善,自己倒是冷笑了起来:“生气就是表示被我说中了,你根本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吧?”
“白以沫,不要逼我去查那件事,你知道我是有办法查出那个人到底是谁的。”
白以沫一听,脸色有些难看,转而偏过头不去看白以灏变黑的脸色,只是嘴里悠悠的呢喃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乐一点……”
说完,她就起身往人群中跑去。
白以灏看到白以沫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一滞,白以沫的话他是听见了的,可是很多事并不是白以沫所能了解的,其实有很多的背后的东西白以沫都不知道,包括她哥哥的婚姻大事,其实白以沫对这件事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曲终虽然是回到了人群中,可是却瞥见了白以灏似乎跟白以沫闹矛盾了,此刻白以沫正冷着一张脸朝她走来,说实话不笑的白以沫眉眼间确实跟白以灏有几分相似,曲终将这种相似曲解为夫妻相。
“怎么了?”曲终好心的问了问垮着脸的白以沫。
白以沫斜眼睨了一眼那边的那个人,转而对曲终说道:“被人骂了。”
曲终扑哧一笑,是感谢白以沫对她的坦白还是感谢白以沫对她的信任呢?
她只好学着天下间劝解一百条进行调解:“哎,你们难得出来玩,别为了一点小事就闹意见,这样子是很伤感情的,一路上这样互相生着气不是玩着也不尽兴。”
听到曲终的苦口婆心,白以沫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白以灏,你不是不愿意正视自己的感情吗?我总有办法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心的……
白以沫笑了笑,看到Georges在一旁认真且搞笑的跳着与之非常不符的中国舞,然后朝他走了过去。
“喂,问你个问题。”白以沫对Georges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言语也是冷言冷语。
可是Georges一看白以沫主动的跟他说话,于是特别得瑟的灿烂一笑:“沫沫问什么都可以。”
“你觉得曲终对我哥怎么样?”
“早就看出她对灏不一样了。”Georges说的斩钉截铁。
白以沫继续问道:“那你又觉得我哥对曲终如何?”
Georges看了看曲终,特别二流子的摸了摸下巴,笑道:“第一次看到灏对一个女孩子的事上心。”
听到Georges的话,白以沫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于是她凑近Georges在他的耳边一阵叽叽咕咕,说完后她满脸的笑容继续对Georges说道:“你搞得定吗?”
Georges拍胸脯保证:“应该没问题吧!况且我也想知道这冰块到底想些什么?”
白以沫眼珠子一转,然后笑着看了看淹没在黑暗中的白以灏,以及跟贾聪学着跳舞的曲终,嘴角勾起了一抹叫做阴谋快要得逞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进展就是小白要使心眼儿了,进展还会远吗?哎,本来想这一章就表表白神马的,谁知道写着写着就这样了,所以貌似下章吧~~
昨晚去看人再囧途之泰囧,笑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突然好想写一本这种无厘头的文文,好吧,我就是说起风就是雨的人~~不过,真滴好好看,肚子都笑痛了~~
☆、曲三十
有时候说一些话或是做一些事,的确需要一种外在的力量推波助澜;所以白以沫认为要某些人正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觉也是需要一些特别的催化剂;而催化剂不是说想有就有的,所以这个时候要制造催化剂,就需要合适的场景;合适的故事;以及被催化的合适的人;显然,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待裁判吹一声口哨,喊一声开始;这场自导他演的试探真心战就此拉开帷幕了。
于是乎;咱们可爱的大白兔这破小孩儿到底是把自己的哥哥推上了悬崖,然后让他自己选择到底是跳下去还是跳下去……
是以在热闹吵杂的人群中,曲终被两个彪形大汉用迷药一迷,用麻袋一罩,然后上肩强行扛走的时候,白以沫还一脸得逞的笑容睨着拉着贾聪说个没完的Georges竖,对他认真的竖起了大拇指,以此来表扬表扬他。
还别说!这老外就是高效率,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破地儿也能瞬间找几个‘绑匪’把人给五花大绑了,然后再设计让某些闷骚的人上演一场英雄救美什么的。
寒风呼啸,篝火被吹得呼呼作响,人群逐渐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稀少,最后只有三三两两稀松的年轻人还围着篝火谈天说地。
而此刻找了几圈曲终的贾聪终于是觉着有些不对劲儿,然后跑到白以沫和Georges跟前儿问道:“你们看见曲终了吗?”
白以沫和Georges互看一眼,然后特默契的摇摇头,一个比一个无辜的瞪着眼睛,表示自己并没看见。
贾聪一看两人的模样更加的急了,早知道刚才就该看好那个迷糊蛋,自己不就一个不留意,这人就凭空消失了。
“我之前明明看到她跟你们在一起说话,怎么就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贾聪疑惑的看向两人。
白以沫两手一摊无辜道:“是啊,我还看到她跟你在一起有说有笑,怎么就不见了呢?”
Georges也在里面凑热闹:“对啊!打电话了吗?是不是先回家了?”
贾聪找不到曲终的时候就打了电话,奈何电话直接关机,这不是曲终的风格,她是典型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持手机畅通的好同志,这种情况那是意味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打了,手机关机了。”贾聪回答道。
白以沫想了想,说道:“那就往她家里打呗。”
“早就打了。”贾聪有些着急的说道。
这下换白以沫无语了,又不是小孩子,况且这可是她精心设计的,怎么也不能让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搅和了,于是对她说道:“曲终是本地人,在这生活里这么多年,闭着眼睛都知道每一条街每一处巷口,你还怕她丢了不成?”
贾聪冷笑,他们外地人当然不知道这里的地痞流氓有多无耻,别看城小,越小的城出的坏人越是天不怕地怕的狠角色。
小时候他就被堵过被打过,所以自那时候起他就开始练拳,后来听说有女学生被那些人渣给那什么了,连当地的公安都没辙,只能任由这群人胡作非为。
不过后来,就几年前,听说来自S市的一个刚刚进入刑侦队的简姓警官来藁城抓逃跑的犯人,刚好顺便将这一群地痞流氓给一网打尽了,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强|奸这种严重罪行,可是抢劫伤人也足够他们吃上好几年的牢饭了。
而现在,算算日子,似乎这帮人差不多就是前不久刚刚刑满放出来的,难不成这一出来又开始作案了?难不成曲终被他们盯上了?
“我们分头找找,我怕她有危险。”贾聪没时间跟两人耗着,如果是真的,那就真是多一分钟就多一些危险,他可不敢想后果会如何。
而白以沫却暗自腹诽,看不出这男人还挺紧张那姑娘的,话说不对啊!这该紧张的人哪儿去了。
说着,她伸着个脖子四处需找白以灏的踪迹。
而贾聪看到两人不疾不徐的模样,也不管不理,自己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寻人去了。
贾聪走了以后,白以沫看了一圈白以灏都么见到人影,于是给白以灏打了电话,才知道白以灏工作上有些急事需要回宾馆开一个临时的视屏会议,于是先回去了。
白以沫心想曲终这事儿也不能由她的嘴里说出,于是只是跟白以灏提了个醒儿,说曲终好像不见了,贾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而白以灏那边的声音倒是听不出什么特别的,只是不温不火的对白以沫说道:“你见过自己在家里把自己弄丢的吗?还是顾好你自己,这里路九曲十八弯的,你玩够了就赶紧的回来,别在外面晃荡。”
曲终挂了电话,各种无语,她问道身边的Georges:“你觉得我哥真的正常吗?我怎么觉着我们好像弄错了什么。”
Georges满脸的不在意,言语间是绝对的肯定:“错不了,灏啊,你别看他平时一副冷冷亲情一副肃杀决断的样子,你是真没见过他对曲终的那种好,哪怕在法国期间只是做戏,但是我看得出来这戏绝对是过了火的。”
“真的?你别害我啊!要不然我哥准把我一层皮。”白以沫将信将疑的说道。
Georges笑着点点头,对白以沫抛个媚眼,然后说道:“放心,我怎么可能让我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呢?凡是不还有我挡着吗?”
然后,回以Georges的是白以沫非常无语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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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白以沫估摸着时间这他们请的人应该给白以灏打电话了,谁知道这电话打到了Georges的手机上。
Georges正想开口骂这群二百五,谁知道那边先他一步开了口:“老板,你们是不是还请了一批人啊!你们不相信我们的实力就别找我们,还有,现在人是被你们另一批人给弄走了,我可不负责,这钱我是照收的,概不退还啊。”
白以沫踮起脚听着对方粗声粗气的说着自己怎么怎么地,然后直接一把抢过手机问道:“你们说什么?我们只找了你们而已,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帮人?”
“怎么不是,我们看到有几个男的把你们要我们绑架的那个女孩子给抓走了,不是你们找的人还是谁?”那边说的倒是于情于理的。
白以沫一听顿时脑子懵了,再想起贾聪说的话,难道曲终真的是遇上了真的坏人?
“你们真的看清楚了,是她没错吗?”白以沫想万一是他们认错了呢。
那边坚持自己:“绝对错不了,我看的很清楚。”
这下白以沫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手臂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将她稳住,她转眼看向身边,白以灏黑着脸睨着她,连眸子里都是一片冷色,白以沫知道自己这次玩大了,玩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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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手脚都被绑了,她看了看身边的地儿,似乎是一个仓库的一间房里。
只有头顶上的一个小窗户透着微弱的灯光洒进房里,曲终又冷又害怕,她不会笨的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就在她想着如何能够逃掉的时候,眼前的那扇经久失修的门吱呀的一声响了,然后是慢慢的被谁给推了开来。
曲终眯着眼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亮光,然后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西装笔挺,看上去很是斯文,一个身着破旧的夹克,牛仔裤,看上去不像个好人。
只见那个穿夹克的男人对身边的西装男说:“你要的人抓来了,你验验货,看看对不对?”
西装男走进曲终,曲终才看清这人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如鹰般凌厉的双眸,正把她当做货物一般看了个通透。
他看了一会,然后转身点点头,似乎是故意压低了声音对夹克男说道:“没错,打电话给姓白的,让他拿钱赎人。”
曲终思前想后,姓白的?难道是白以灏?
就在这时,她听见夹克男有些粗俗却略带礼貌的对着电话说了起来:“你好,白以灏先生吗?”
停了一会,他听见男人继续说道:“你的女朋友在我手上,要想她毫发无损的回到你身边很简单,两亿现金,十二个小时。”
又停了一下,夹克男看了看身边的西装男,西装男点了点头,夹克男便快速走到曲终面前蹲下,将手上的手机递到曲终的耳边,然后用眼神示意她说话。
曲终嚅嗫的喂了一声,那边先是一阵沉默,然后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曲终一听白以灏的声音,不知为何心里涌入一股暖意,那种因为害怕的冷意早已消失,她继续说道:“别让我妈知道,我……”
还没说完,电话就被夹克男拿开了,他继续对着电话说道:“你已经确认了,我劝你还是早点准备钱更重要,记住你只有十二个小时,别想去通知警察,你知道后果的,你女朋友这么漂亮,我可不想辣手摧花。”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然后转身看了一眼曲终,对她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想着耍花样,我的弟兄可是最喜欢玩花样的女人,老实的待着。”
说完走向门口,对立在门口不远处的西装男点了点头,然后将门重新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赶啊赶,赶了一章,还差一章,嗷呜,我继续,熬夜都得赶出来,俺不想进小黑屋啊~~
末日的前一天,我竟然在拼了死命的赶榜单,我容易吗我?快说说话,都末日了还不浮上来说两句~~
下一章,明早十点哈~~再怎么也要死出来滴~~
☆、曲三十一
白以灏听到电话那头的忙音,内心竟然没有来的乱跳了一阵。
于是他面部表情表现的异常沉着;就这么直端端的睨着身边明显歇菜了的白以沫;顿时不知道该是骂她什么才好。
因为,他知道,或许这一次;曲终又是被他给连累了;仔细想想曲终这女孩子是不是天生就该是被他连累着的呢?
“怎么样了?对方说什么了?”白以沫看到白以灏有些走神;于是连忙趁着空隙的时间问道。
白以灏叹了一口气,睨着曲终说道:“时绑匪打来的没错;而且我也确认了,确实是曲终;他们要两亿赎金;给我十二个小时凑现金。”
白以沫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什么?两亿?”
白以灏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说错,她白沫也并没有听错。
“这帮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抓曲终?为什么会找你要两亿?”白以沫纵使知道曲终跟白以灏是有点情愫的,可是,这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而且就怎么那么肯定白以灏会拿出两亿来救人?可是事实上,白以灏真的打算这么做。
白以灏看向Georges问道:“你现在最多能提多少现金出来?”
Georges一听,随即摸出手机转身打了个电话,然后回来跟白以灏说道:“几千万应该还是可以的。”
白以灏想想自己目前也就能提出几千万,加上Georges的也不够两亿,似乎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放弃目前谈的这块地,把资金调出来,也许就能救曲终了?
放弃这块地?白以灏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转身给谁打了个电话:“立刻给我查一查,对藁城西郊的那块地有意向的公司,然后列一份详细的清单发给我,要快。”
吩咐完,白以灏看了看白以沫,然后问道:“现在你最好能告诉我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白以沫知道自己这次的祸闯大了,于是她只好将自己的想法和先前做的事给白以灏汇报了一遍。
白以灏越听脸色越冷,这个好妹妹还真是不给他省事儿,自己一天太无聊了就来搞他,这下可好了,假戏给人家真做了。
曲终平白无故又成了别人对付他的一颗棋子,可怕的是当他听到曲终出事的时候,心里是异常忐忑的,那一刻他几乎失了分寸,他向来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为何这一次会是这样?难道说,自己真的被白以沫说中,对曲终那丫头有了超越友谊的特殊感觉?
不,不会,你只是把她当做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对,只是一个朋友……
于是,他沉下生硬睨着白以沫对她说道:“你先给贾聪打个电话。”
白以沫摸出手机,然后问道:“怎么说?”
白以灏想起曲终的话,于是知道这事儿不能瞒着贾聪,他需要贾聪给曲终的母亲带信:“照实说,让他瞒着曲终的母亲。”
白以沫点点头,然后拨通贾聪的电话号码,把这件事告诉了贾聪。
就在白以沫给贾聪打电话的空隙,白以灏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白以灏接完了电话就跑到电脑跟前看到传输过来的资料,打开,里面的各个人物资料列举的异常详细。
他现在需要做的是找出可疑的那个人,然后顺藤摸瓜将其揪出来,看看这一切到底是谁在搞鬼,谁又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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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曲终正在费劲脑容量想自己可能逃脱的概率是多少,奈何她连想找一根钉子,一块玻璃来割绳子都没有,她彻底的绝望了。
偶尔听到外面传来男人低俗粗陋的谈话,她就毛骨悚然,她很害怕自己会成为这些禽兽的盘中之物。
可是一想到白以灏说会救她,她的心里有隐隐泛着要坚持等着他来救她强烈的念头,无论如何,她想,白以灏会救她,白以灏一定会救她的,她坚信着,义无反顾的相信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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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绑匪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