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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 作者:筱露(晋江vip2013.06.02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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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是这么回答的:“那你还真是挺悲惨的,喜欢的人都不在这个世上。”
  他还记得当他说完时,曲终看他的表情,那是一张纯洁如白纸的笑颜,那是一张美好秀美的脸庞,他明白他眼中的情愫,那时的他却不愿意点破。
  而此刻,他恨不得立刻揭穿她,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承认她就是曲终,是他真的爱如生命的曲终。
  “我很喜欢,特别喜欢她唱的……”明明是一句不太容易懂的话,此刻这里的两个人心中亮如明镜,说者有意,听着有心。
  沉默,再次的沉默……
  回到戈宅,进了门,曲终才发现白以灏左边的肩膀都湿透,头发上脸上也沾上了不少的雨水,他为她撑伞,而她却尽量往右边靠,似乎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结果。
  一进屋,程子衿就看见两人,先是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两人,随后赶紧的上前说道:“以灏,怎么弄得全身都湿了,恩予,快带以灏上楼去擦擦。”
  “没关系。”白以灏对人依旧是冷淡而彬彬有礼。
  “什么没关系,听伯母的话,赶紧的去处理一下,恩予,愣着干嘛,快点。”程子衿边说边把戈恩予往白以灏身边推。
  只见戈恩予红着脸看向白以灏:“跟我来吧!”
  没想到的是白以灏‘嗯’了一声,真的就乖乖的跟着戈恩予上楼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完全忽略了同站在身边的曲终。
  曲终冷笑的睨了一眼程子衿,随即看着白以灏上楼的背影,蓦地对上白以灏扭头看向她的眼神,曲终率先移开目光,随即走向侧厅里。
  戈天行从书房出来就看到走过来的曲终,于是问道:“回来了?以灏呢,不是让他顺路接你吗?”
  曲终没好气的看向戈天行:“你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我们俩现在是非常时期,还安排这么一出?”
  “我想清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以灏娶的到底你们姐妹俩的谁,我看得出来以灏对你不一样。”
  曲终冷笑:“不介意,你当我是工具,你商业场上的联姻工具?”
  戈天行摆摆手,就着沙发坐下,然后抬起头来看向一脸漠然的曲终:“其实,从一开始跟以灏有婚约的就是你,只不过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又找不到你们母女俩,才跟宁老爷老太商量让以灏跟你妹妹履行婚约,可是,既然你回来了,以灏对你又有意思,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呢?况且,你以前不是喜欢他的吗?”
  “够了。”曲终冷声的打断了戈天行:“我说过以前的我已经死了,不存在了,不管你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我希望你承诺好曾经答应过我的事,绝不提我以前的身份。”
  “恩念……你……”
  “你们父女俩聊什么呢?”程子衿走了过来,看着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赶紧的打断戈天行的话。
  曲终转身看着程子衿,身后是白以灏和戈恩予。
  曲终随即站起身来睨着程子衿对她和她身后的人说道:“我们刚刚商量了一下,觉得现在戈氏个宁氏的事情应该解决一下了,要粉碎谣言只有一个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恩予和白总尽快举行婚礼。”说着还刻意看向戈天行,问道:“是吧?爸?”
  爸?戈天行有一丝愣怔,她回到这个家这么久以来是第一次叫他爸,虽然他知道这一声爸是做戏给白以灏看的,可是他还是觉得很是意外。
  戈天行轻轻的点点头,随即看向白以灏和戈恩予:“嗯,我之前也跟你外公外婆提过,他们也同意,毕竟你们俩也拖了这么久,是时候该把喜事给办了。”
  曲终听着戈天行的话,明明是她自己的做出的决定,偏偏听着每一字每一句都觉得难耐与疼痛,可是令她更加疼入心脾的话却来自于白以灏的回应。
  他慢慢的拉起戈恩予的手,走到戈天行和曲终的面前对两人说:“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伯父伯母说这件事,我决定明天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我们两家联姻的事情。”
  “是吗?那就太好了。”程子衿一听忙走到两人面前,睨着自己帅气的女婿和漂亮的女儿,笑容满面。
  戈天行看了看勾起嘴角强颜欢笑的曲终,随即睨着白以灏问道:“你确定你要娶恩予?”
  “当然,我确定。”白以灏说的斩钉截铁。
  戈天行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们两家该坐下来好好的商讨一下结婚的事宜了。”
  “我会转告外公外婆还有我爸的。”白以灏对着长辈倒是很懂事有礼。
  “恭喜你们。”曲终抬起手伸向戈恩予和白以灏。
  戈恩予完全还处于惊讶之中,半响才将手递给曲终:“谢谢姐姐。”
  松开了戈恩予的手,曲终将手移向白以灏,努力克制眼中那一抹酸涩,那双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他说:“谢谢……姐姐……”
  曲终努力的展露笑容,松开手以后就真的该放下一切了,再见了,我最爱的你……
  转身,努力的迈着步子,不能回头,因为,此刻的她眸中早已蓄满了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愚人节快乐,筒子们有米有被愚弄了啊~~
  十年难忘,所以露总特地选了一首哥哥的歌曲放进文里,话说我超爱这首~~
  关于虐大白的事情,我肿么有一种无力感呢?为毛我感觉我总是在虐小曲子呢?嗷嗷,我可是亲妈呀~~TT~~


☆、曲六十三

    有一种爱叫做残忍,而有一种人;面对爱情;对自己比对任何人都还要残忍……
  这一夜,曲终没有离开戈宅,她把自己关在房间;听着楼下的欢声笑语;自己一人独自承受酸楚疼痛;这是她自己选的,没得回头。
  夜深;沉静,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消散;曲终躺在床上翻开日记本;对于今天的记录只有寥寥数字。
  妈,我的心已经溃烂,好累,我怕我会撑不下去……
  坐在车里的白以灏凝视着那栋恢弘别墅的二楼某个亮着微光的房间,点燃的香烟慢慢的烧尽,烟蒂落在他的裤子上,他依旧视若无睹。
  房间里的人闭着眼睛不闻不问,整夜,心却是无比的清醒。
  车里的人点燃了一支又一支的香烟,整夜,守着那个从未熄灭的房间。
  是谁在愚弄,是命运?还是他们自己?
  ++
  记者招待会
  城中的大新闻没有人不闻风而动,媒体更是早早跑去抢个好位置,上午十点,有关宁氏和戈氏共同召开的记者招待会将会在在宁氏大楼准时开始。
  而台下第一排的宁氏二老,戈天行,程子衿,戈恩予,戈恩洛都已经入座,唯独缺了曲终。
  这是关系到两家的大事,所有的人都是盛装出席,记者们在等待的空隙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捕捉镜头的好机会。
  却偏偏看不到引起宁戈危机的两位当事人白以灏和戈恩念,捕风捉影的他们不由的在脑子里编起了故事。
  戈天行看了看手表,时间早就过了,白以灏和曲终都未现身,心中不由得有一丝疑虑,今天再出什么岔子,那可真是火上浇油了。
  察言观色的程子衿看到戈天行的脸色并不是那么的好,于是说道:“要不给恩念打个电话,她不出现算什么意思?”
  戈天行听得出程子衿的言外之音,他默认的点点头,在程子衿的耳边轻轻地说:“出去打,别引起记者的注意。”
  程子衿点点头,随即优雅的起身,面带笑容的在大家的视线中走出会场大门。
  戈天行则是淡定的跟宁氏两老交谈起来,咋一看气氛很是和谐,亲家相谈盛欢。
  与此同时,在顶楼的总裁办公室,一袭剪裁均出自名家的黑色手工西装衬得白以灏俊逸不凡,即便是整夜未眠,也丝毫看不出他的疲惫感。
  他不疾不徐的面对着落地窗站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什么?
  “白总,下面的记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李成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进来提醒。
  白以灏转身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成,随即开口:“我知道。”
  李成跟在白以灏身边多年,不可能知道此刻的白总浑身散发着的气息是危险的,这时候谁敢挑战他,那绝对是找死。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让老爷子和老夫人再等下去,自己也是小命不保的啊!
  左右为难,他可如何是好?
  白以灏看到李成嚅嗫的退了出去,才缓缓的走进了休息室,休息室的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纷纷看向白以灏。
  盛朗和宋礼词是一大早就来蹲点了,想第一时间证实一早闹得满城风雨关于这个人结婚的消息。
  结果一来就看到脸色并不好的白以灏,作为兄弟,他们知道这些年来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是如何撑过来的。
  可是,令他们吃惊的是,白以灏结婚对象怎么还是戈恩予?
  “你到底想怎么做?”依宋礼词的了解,白以灏绝对不是认命的主,他一定有后招。
  白以灏苦笑了一下,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他回顾以往,凡是沾染到曲终的事情,总是会变得一塌糊涂。
  他一直在等,等曲终来找他,等她亲口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他没有等到她的坦白,反而等到了她撮合他和戈恩予婚事的话。
  既然是她希望的,他就接受,所以,他才会就着她的话接下去,当他从齿间吐出姐姐两个字的时候,他明明感觉到了握着他的手明显的颤了一下,随即是她眸中强忍的氤氲。
  所以,昨夜他守了一夜,不怎么沾烟的他一支一支的点燃再熄灭。
  另一边,睨着站在镜子前冷漠挂了电话的曲终,曹子睿频频摇头,看了看时间,提醒道:“大小姐,时间真的不早了。”
  曲终转身看向曹子睿,微微一笑,曹子睿为之一怔,这种笑是她装出来的,笑容里透着苦涩。
  她走上前去抬眼看着曹子睿,对他说:“你真的没有必要陪我走这一趟。”
  一向能言善辩的曹子睿看到被妆容掩盖却毫无生气的曲终时,始终无法巧言调笑,他淡淡的噙着一抹笑容:“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是的吗,没错。”曲终立刻做出回应,随即她又接着说道:“可是,我不想你因为我失去了你最向往的自由,你的身份……”
  “没关系。”曹子睿打断了曲终的话,为了你什么都不重要。
  曲终认真的捏着曹子睿搭在她肩上的手腕:“我没办法还给你,子睿,我真的没办法还给你。”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曹子睿抬起右手按在自己左手腕上那只细腻白皙的手,眼神中没有以往的玩世不恭,反而是一种不容抗拒:“曲终,从我决定陪你走这条路开始,我就没有打算退缩,况且这一次只是陪你亮个相,我的身份不一定会被媒体揪出来的,你怕什么?况且,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还是你觉得我这个假男朋友配不上你戈家大小姐?”
  曲终知道曹子睿是在安抚她的情绪,曹子睿总是那么的细腻,那么的懂她,她努力的一笑,低声呢喃:“为什么不是你?”
  “什么?”曹子睿有些诧异的问道。
  曲终摇摇头,抬眼睨着面前这个优秀帅气的男人:“没什么,我们走吧!”
  她想说:为什么我爱上的人不是你?
  而他怎会不明白?只是不愿戳破……
  ++
  十点三十分,白以灏终于走进了会场,他的出现总是能让人移不开眼,就如此刻,不过二三十步的距离,堪比星光大道的红毯。
  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会场,眸底的失望一闪而过,她果然没有出现。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走到一旁的席位坐下,公关部的经理开始了今天的主题,简单的寒暄客气一番,随即请出了白以灏。
  白以灏再次上台,手腕里挽着的是戈恩予,有不少的记者在下面轻声赞扬果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云云。
  镁光灯闪烁,白以灏轻描淡写:“关于最近的传闻,我们宁氏和戈氏今日郑重的对媒体和大众做出一个交代,宁氏将会跟戈氏结为姻亲,我白以灏将于今年内迎娶我身边的戈小姐……”
  “嘭”的一声,会场的大门被打开,曲终挽着曹子睿走进了会场,而这一举动直接吸引了媒体记者的目光,纷纷将机位移向姗姗来迟的人。
  四目相对,台上的人淡定的浅笑,台下的人从容微笑,在公众面前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法粉碎绯闻。
  而在他们谁的心中,又是谁变幻出一把无形的刺刀,这一刀下去,斩断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愫?
  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改变,于他们而言,无法改变的事实就只能承受,怪只怪造化弄人。
  ++
  戈氏和宁氏在股价在宣布婚讯之后开始回升,三天验收成绩让股东大赞满意,一向打压曲终的梁季此刻也无话可说。
  会议后,曲终单独请梁季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梁季喝着曲终亲手泡的茶,不时的打量着曲终,而曲终慢慢的抬眸看向他:“梁叔,听说当年跟我爸打江山的时候,您是最狠也是最利落的一个,戈氏有今天的地位,您确实是功不可没。”
  梁季眉眼一挑,没想到曲终会这么说,颇有些得意的回复:“没想到你爸还对你讲过我们以前的事?”
  “当然,戈氏江山怎么说也有您的一份功劳。”曲终淡笑,随即继续:“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您要亲手摧毁您亲手打下来的江山,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一听此话,梁季脸色大变:“恩念,没有证据,这可不能胡言乱语。”
  曲终将梁季的丰富表情看见眼里,藏在心里:“证据?哦?您是说您亏空公款,利用空壳公司大量打压戈氏股票的证据?那是要我交还给您呢?还是按程序交给警方处理?”
  煞白的脸色暴露了梁季的情绪,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从一开始就小觑了这个小姑娘,以为少言寡语的曲终是个好糊弄的主,没想到,人家暗地里把他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
  “你想怎么样?”梁季无话可说,把柄在人手,他能怎么样?
  曲终轻呷一口茶,看向梁季:“梁叔,看在您是老臣子,曾经又为戈氏拼过命,我也就不追究您了,至于亏空公款的事,您填上这笔账,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
  “还不上是吗?”曲终一语道破,向濡的办事效率她确实要佩服,铁证如山,那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梁季一下子没了话,颇为颓败的撑着沙发的扶手。
  曲终站起身来,将之前让律师准备好的股份转让书递给梁季:“签了他,我可以不追究。”
  梁季惨白的脸上带着愠色,他腾地站起来指着曲终:“原来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我的股份。”
  “也要梁叔您其身不正才行,不是吗?”曲终冷冷的看着梁季:“对了,听说您的私生子在瑞士……”
  “够了,我签……”梁季已经心如死灰,没想到连他在瑞士藏了个私生子都知道,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却着实不简单。
  梁季将转让书扔在桌子上,随即准备转身离开,身后响起了清洌的声音:“梁叔别忘了风风光光的离开戈氏,您想怎么说我绝不阻止。”
  “我明白……”梁季已经无力再抗辩,怪只怪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太过轻敌才落得如斯田地。
  门开了又被重重的合上,‘嘭’的一声,击碎的是曲终仅存的良知,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良知这个词语已经离她远去。
  她疲惫的躺靠在沙发上,久别的泪水沿着眼角缓缓滑落,朦胧中出现曲念的面孔,曲终想伸手去触摸,手未触及,容颜不再……
  到底是一开始就错了,还是错也要继续错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高烧,家里人吓着了,就怕是那可怕的禽流感,幸好烧退了,但是被勒令不准玩电脑,要多休息,今天好多了才上来码字,等久了吧~~
  身体不佳码出来的文文似乎都很沧桑,我尽力了,其实说起来也离完结不远了,我就是这种越往后面越卡的那种,蜗牛的速度还希望筒子们包涵哈!最后一天清明假期,露总孤独的在被窝里度过~~哎~~


☆、曲六十四

    近日来,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关于白以灏和戈恩予的婚事;另外的一个新闻就是戈氏大小姐的男朋友不但是享誉国际的音乐鬼才;其真实身份是前副省长,如今刚刚调任到帝都任重要职位的曹一平的小儿子。
  戈氏宁氏的新闻席卷了整个媒体的大小版面,可谓是空前绝后。
  盛朗的办公室里;一个身材高挑;长相靓丽的女人正目瞪口呆的睨着手上的那份报纸;她始终无法相信不告而别的曲终竟然跟报纸里的戈家大小姐长的一模一样。
  盛朗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挑着眉将关琳琳的表情尽收眼底;她俩果然是好朋友,发起狠来能做到六亲不认。
  关琳琳将报纸甩到一边;直接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盛朗;不由得嗤笑:“这就是你让我回国的理由?”
  盛朗放下手中的打火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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