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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琳琳将报纸甩到一边;直接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盛朗;不由得嗤笑:“这就是你让我回国的理由?”
盛朗放下手中的打火机,微微坐起身来,凝视着面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找了两年多,你就不好奇你的好朋友是不是报纸上的千金大小姐?”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关琳琳没好气的白了盛朗一眼,随即说道:“有那个闲心不如去照顾好你的莺莺燕燕。”
“你一定要见面就说这些?”盛朗收起了平日里的痞气,言语间微微的有些薄怒。
关琳琳丝毫不在意盛朗此刻的模样,她只是带着微笑看向盛朗:“我们难道还有什么可以谈的吗?”
“好,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是不是你好姐妹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盛朗不想在纠结与两人的恩怨,只好退回到原来的话题。
关琳琳起身,就这么盯着盛朗,随即开怀一笑,转身的刹那淡淡的开口:“盛朗,你记住,我早就不是当年的关琳琳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迈着步子往外走,高跟鞋撞击地板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一下一下击碎纹丝不动的人,关门的瞬间,不知是门里还是门外的人隐约听见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是那般的生动,又是如此的撕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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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曲终忙着一起大型的合作案,当她跟海外的合作商以及宁氏开完视像会议以后,余晖已至,她才发现自己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进食。
关了电脑才隐约感觉到饥饿感,于是她急忙收拾了一下,就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下停车场取车。
曲终跟白以灏有一个共通点,即使身居高位也不喜欢用司机,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一般都是自己开车。
而此刻,曲终已经开着车驶出了停车场,越过戈氏大厦,刚刚驶入马路,就蓦地瞥见路口站在那里睨着她的女人,不顾一切的走到马路中央,伸出双臂,阻挡她的去路。
曲终的内心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往事浮现于脑海之中,一幕幕犹如电影,正在往回倒退。
刹车,下车,几乎是一气呵成,此刻连曲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而面对她的后果是什么她也没有时间去理会,她真的很想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的好朋友,那个总是爱臭她却以心相待的好朋友。
“曲终。”关琳琳看到走到她面前的人,不由的唤了一声,此刻的她可以说是迷茫的,她有一张跟印象中的曲终一样的脸,可是其他的感觉却又不太一样。
“你是曲终吗?”关琳琳再次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曲终这才从怔忪中醒了过来,仍旧没有开口,就这么睨着关琳琳不说话。
这个时候的关琳琳有些急了,她上前扶着曲终的肩膀,再次问道:“你是我的好姐妹曲终吗?”
这一声近乎质问之声是真的把曲终给问醒了,她抬起手掰开肩膀上有些颤抖的双手,恢复了常态,尽量的掩饰眸中的汹涌,她说:“这位小姐,我想你认错人了。”原谅我,现在无法做回你认识的那个人。
说完转身往自己的车那边走去,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的声音:“你是她,你骗不了我,你就是她。”
曲终转身睨着关琳琳那张总是完美无暇的脸,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小姐,我不是她,你真的认错人了。”
说完,直接快步走到车的左边,拉开驾驶室的车门,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她怕再多呆一秒,就会承认自己是谁,只因为他们太了解对方,甚至于比自己还要了解。
就在她闭眸呼吸的时候,副驾的门被打开了,关琳琳毫不在意的坐了进来,关门,系安全带,然后回归女王的姿态瞅着表情有些微微愣怔的曲终。
她在笑,笑着说:“不好意思,因为你长得太像我的好朋友了,可能真的认错了,不过既然有缘,就交个朋友吧!”
“我不需要朋友。”曲终拒绝。
关琳琳才不理曲终的冷言冷语,继续自说自话:“我想我认识你的男朋友,你能带我见见他吗?”而后又补了一句:“方便的话……”
“……”
“你是怕我抢你男朋友?你对自己太没自信了吧?”
“……”继续无语。
“老朋友叙叙旧,别那么小气了,姑娘。”
听着久违的唠叨,曲终的心是开怀的,可是,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琳琳,你又何苦如此呢?
发动引擎,握紧方向盘,曹子睿,麻烦就交给你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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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睿是做梦都没想到曲终会领着关琳琳过来,吃惊过后是正常的笑容,他睨着关琳琳看了半响,才总结出一句话:“这么久不见,漂亮了不少!”
“承蒙夸奖。”关琳琳向来不会谦虚,人家夸她她会觉得理所当然,除了一个人。
曲终回房换衣服,关琳琳就去曹子睿那里找突破口:“曹子睿,你老实的告诉我,她怎么了?”
曹子睿一边煎着牛扒,一边故作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
“她怎么不认得人了?是失忆了吗?还是出了什么事,你倒是告诉我啊!”关琳琳每一句都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曹子睿转过头看了一眼关琳琳,然后又去看牛扒,嘴里却在说:“她不是我们认识的曲终,她是戈家的大小姐,你看过新闻该是知道的。”
知道个屁,刚刚从澳洲回来,一年到头四处跑,哪有时间看新闻,要不是盛朗的越洋电话,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回国。
“她跟曲终长的一模一样。”就是不相信天下间真有长的一模一样却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曹子睿关火,将牛扒装到盘子里,继续回答:“我刚见到她也跟你一样吃惊,接触下来才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除了长的像,脾气性格穿着打扮都不一样。”
“是吗?”关琳琳表示怀疑。
“是啊!倒是你,听说你几年来一直在国外,怎么回来了?”一定是盛朗,白以灏还真是用尽了各种办法。
关琳琳接过刚刚煎好的牛排,一边往饭厅走去一边说:“你管我,这两年你们走的走,消失的消失,好不容易看到了这么一个希望,结果又失望了。”
曹子睿真的很想告诉她其实她没有认错,可是,现在,时机不对。
“我们不是都在用自己的办法找她吗,可是,似乎谁也没有找到。”曹子睿只好继续编故事。
关琳琳一边切着牛扒一边示意曹子睿可以继续。
曹子睿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遇见了恩念,刚开始吃了一惊,心想终于是找到了,谁知道接触下来才发现根本就不是曲终,我们成了朋友,也很有缘,后来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关琳琳停下手上的动作,睨着曹子睿,眸中有丝丝的情绪在游窜:“就因为她长得像曲终,你就跟她在一起了,曹子睿,你就这么容易变心的吗?”
曹子睿那个冤枉无处诉,如果可以变心的话,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可是,偏偏这颗心已经认定了一个人,想要变,除非深深的挖掉它。
“那段日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如果不是她,或许你也看不到现在这个曹子睿了。”曹子睿回答,眼神中是可以装出来的镇定和认真,毫无破绽。
关琳琳信以为真,暗自呢喃:“如果她也爱你该有多好,可是偏偏爱上的是那个不懂爱情的男人。”
曹子睿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回厨房。
是啊,如果她爱的是自己该有多好啊!可偏偏她是个死心眼,却又拼命的折磨自己。
想到这,他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说到死心眼,他又何尝不是呢?
曲终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关琳琳安静的坐在餐桌旁吃着甜品,而曹子睿看到曲终出来,直接端出刚刚做好的牛扒,摆到桌子上。
“不是饿了吗?快点来吃。”他对曲终招招手,又用眼神瞟了一下低头吃东西的关琳琳,随即暗自点点头。
曲终心领神会,随即坐到关琳琳的对面,故意摆出一副冷冷的感觉,随即不搭理关琳琳抬起头来看她的脸,自己优雅而有礼貌的吃着盘中的食物。
关琳琳再次感叹,她真的不是曲终,曲终不会这样吃东西的,更加不喜欢吃西餐,她最喜欢的总是那些稀奇古怪的中国式小吃,而不是优雅高贵,礼仪多多的法式西餐。
一探虚实的关琳琳最终败兴而归,可是,心里某处隐隐告诉着她,她很快就会找到曲终了。
送走了关琳琳,曹子睿关门的瞬间才随意的吐了一口气,总算是把最了解曲终的其中之一给糊弄了过去。
而另一边,曲终正在阳台上接电话,神色有些局促,眉头微微拧在一起。
给曲终打电话的是她的行政特助,告诉她刚收到消息,法国那边的合作商突然对合有疑义,戈氏派过去的副总也直接被拒之门外,特助的意思是那边有意要总裁亲自前往。
威尔逊先生是行内出了名的厉害角色,而这一次的合作对戈氏来说是一次非常大的推动,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作为戈氏决策人的她怎么可能放弃。
于是,她对电话那头说:“安排好专机,我亲自过去谈。”
挂了电话,一走出阳台就看见曹子睿正盯着她看,曲终随即微微一笑,摇了摇手中的手机,颇为无奈:“看样子又要做空中飞人了。”
“那我陪你去呗!”曹子睿也跟着笑,笑中有情绪。
曲终走到他面前:“不用了,你又要当我的二十四孝假男友,又要当我的私人大厨,还要帮我骗人,再陪我去法国,不就再多一项。”
“什么?”
“贴身保镖。”曲终立刻回答。
曹子睿笑了起来,伸出手点了点曲终的脑袋,随意的动作如果是情侣之间来做的话,是多么的自然而美好。
可他们都明白,他们彼此都将那面看似透明的纸保护的很好,谁也不想让它破裂。
“我很久没去了,就当是陪我就地重游。”
曲终这才反应过来曹子睿所谓的旧地重游是个什么意思,他们三年前初相识不就正是在那个浪漫的国度。
可惜,在那个时候,有人的心已经交给了另一个人……
“腿是你的,你自己决定,我是去办正事的,没时间陪你旧地重游别怪我。”曲终故意把话说得很清楚,她不希望曹子睿总是围着她转,明明知道她在利用他,还如此的甘之如饴,要她拿什么来还。
“忘恩负义能做到这个地步,只有你有这个本事。”曹子睿故意一副嫌弃的表情。
曲终笑了笑,不理曹子睿,转身走进卧室。
法国,有些故事从这里开始,或许也就该从这里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呃,嗓子痛,没话说~~看文愉快~~
☆、曲六十五
一下飞机,巴黎这边的工作人员就立刻安排曲终到下榻的酒店;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有缘;这酒店正是跟三年前的作为白以灏秘书时所居住的酒店,当然也是巴黎和著名的酒店之一。
法国,这两年曲终其实常常来;她跟向濡合开的酒庄就在普罗旺斯;而巴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不可磨灭的回忆,她几乎不再踏足。
如果不是因为威尔逊的关系;或许她不会想来到此处,尤其是场景那么的像三年前。
曹子睿始终还是跟了来;下了飞机他就消失了;不过曲终向来不担心这个大小孩,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他都不会将自己迷失的,这是他的宣言。
曲终洗了个澡,换上了衬衫窄裙,一袭女强人的职业装束加上尖头细跟白色高跟鞋,配上紫红色的短发,气场无人能比。
公文包里的文件在飞机上已经了解的很清楚,照理说合约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也不知道这位威尔逊先生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拒绝签名。
坐在汽车后座,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看着国内外的股价走势,以及各大企业的动向,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目的地——威尔逊高尔夫球场。
下了车,连同曲终跟随的秘书一起被引进了更衣室,换了一身服装,才分别乘坐高球车开往某处。
开进了,就能看见一个法国中年男人正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地球场挥杆,离他不远处站着的黑衣墨镜男人不用猜就知道是他的保镖。
可是令她最为意外的是,在威尔逊身边的那个中国男人,竟然是他。
曲终调整了一下气息,然后下车,往山丘走去,最先发现曲终的是白以灏,可是看不出他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可是曲终却隐约觉得这个男人在笑,随即一杆挥球,再然后是威尔逊鼓掌赞扬。
曲终站在不远处,她吩咐随行的秘书跟他的助手接触,随即看到他的助手小跑到威尔逊的跟前,对着他说了两句,然后威尔逊转过头来看向曲终,对她点点头。
曲终也适时的点头回以礼貌,然后看到威尔逊的助手走过来对曲终说:“我们Boss请您一起玩。”
玩?曲终先是一愣,吩咐秘书在此处等,自己便跟着威尔逊的助手走了过去。
曲终一走进威尔逊,就用纯正的法语跟对方打招呼:“您好,威尔逊先生。”
威尔逊定睛看了看曲终,随即哈哈的一笑,用比较蹩脚的中文回应道:“你好,戈小姐。”说完了,还看向白以灏对他说道:“我讲的对吗?”
白以灏点点头:“说的很标准。”
随即听到的是威尔逊爽朗的笑声。
跟印象中与传言都不同的威尔逊,作为商界的大鳄,传闻中的冷血杀手,不苟言笑才应该是他,为何这个笑起来很和蔼可亲的男人会是他呢?
威尔逊打量了曲终,随即将手中的球杆交给曲终:“刚刚输给了白,你帮我赢回来。”
曲终捏着球杆睨着威尔逊,然后看向身边的白以灏,她明白此时此刻可不是谈生意的时候,于是干脆就陪两个男人玩一次。
她回答:“好啊!可是,赢了有什么奖励?”
威尔逊看着这个漂亮的中国lady,不由的笑得更加的开怀,他拍了拍白以灏的手臂,对两人说:“谁赢了,我就跟谁合作。”
曲终总算是明白了,并不是威尔逊不想合作,而是想离间宁氏和戈氏的关系,这个男人果然是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
“好。”曲终看了一眼白以灏,然后转过身来睨着威尔逊,回答的信誓旦旦。
高尔夫对于两年前的曲终来说肯定是陌生的,可是这两年来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累,不但要快速的了解商业场上的各种问题与知识,还要学习社交手段,打高尔夫便是其中一项重要的学习项目。
要知道高尔夫球可是向濡的拿手好戏,而作为徒弟的她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
最后,白以灏跟曲终是以平局结束了比拼,却令的威尔逊连连叫好:“好好好,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厉害的球手了,而其中以为还是女士,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曲终和白以灏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回答:“谢谢。”
威尔逊不由的睁大眼睛:“你们简直是默契十足啊!”
“……”两人一时无语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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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会所洗了澡,换回了衣服,一出门就碰上刚刚换好衣服的白以灏,衬衣西裤,简单的着装,穿在他的身上总是那么的得体与魅力,沐浴后淡淡的薄荷香气在两人之间萦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在攀爬彼此的心灵?
曲终先别开眼,越过白以灏往休闲厅走去,白以灏紧随其后,明明只有三步左右的距离,却让曲终感觉他们相隔天涯海角。
白以灏看着前面这个纤细瘦弱的背影,跟随着她,一步一步,一步一步……
威尔逊早就坐在了沙发上喝着咖啡,看着两人向他走过来,不由得微笑招手,请他们过来坐。
这个高尔夫球场是威尔逊的私人球场,会所一应俱全,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并且大的出奇。
而空旷的休闲区只有他们三人,他们各自的助手秘书全部被隔绝在门外。
“要喝什么自己动手哦!”威尔逊指了指一旁的吧台,然后看向两人:“当然,男士应该为女士服务的。”
曲终笑了笑,自己走向吧台倒了杯白水:“我习惯做任何事情都不假手于人。”
威尔逊笑着睨着坐到他对面的曲终,然后看向在吧台煮咖啡的白以灏:“白,你们中国的女士都是这么的强悍吗?”
白以灏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却并未作答,眼睛专心的看着咖啡机里的咖啡,倒是曲终辩驳道:“中国的女士有自己的思想和能力,并不是男人眼中的小女人。”
“看戈小姐就明白,中国女士不容小视。”威尔逊点头承认。
白以灏端着咖啡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看着威尔逊说到了正题:“威尔逊先生一定要见我们两家公司的决策人,不知道现在见到了是什么感受?”
威尔逊喝了口咖啡,随意的回答道:“确实很般配。”
这一次被呛到的是曲终,她被白水给呛到了,白以灏见状立刻将纸巾递给她,却得到威尔逊的另一句话:“白还是这么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