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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涌上,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教授他一番「爱妻之道」?!虽不知道他清醒后会记得多少?但──藉此玩一下也好的。
笑玻Р'的,拉着他回到浴缸里坐了下来。「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要怎么爱老婆?你要好好记下来,将?来?一?定要照着做,知道吗?」
他乖巧的点点头。「知道了!」
「来!爱老婆的第一件事呢──就是要听老婆的话,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要听老婆的话……」
「第二呢,老婆去哪,你也要跟到哪?」
「当──跟屁虫?」
「对!第三呢,要每天抱着老婆亲亲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亲……恶心!」
「不会啦!我示范给你看──」片刻。「觉得恶心吗?」
「还…还好──」
「这不就是了,所以要常做喔!──喔!对了!这种亲吻只能给做你老婆的那一个女人,其它的女人都不行,包括你妈!」
「可是妳刚刚──」
「那是示范,下不为例,懂了没?」
「嗯!」
「不要回答的这么应付,记住只能亲吻做你老婆的女人,不然──嘴巴会烂掉!」再一次强调,只是说完后立刻感到心虚,居然开始使用威胁手段……
「好!我绝对不会亲我老婆以外的女人。」他立刻大声说道。
「乖……」摸摸头,孺子可教也!。
「那──什么是安全感?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深深地吸气吐气!在心中默念着,现在的他不是正常的,要有耐心、耐心!
看来要将「爱妻之道」彻底的传授清楚,得花费比她想象中还要加倍的心力咧。
****谢谢分割线****
真的很喜欢看到大家留言,不管喜欢或不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请不要吝惜地留下脚印,谢谢~~
14
《妳可会是我那冀求的伴侣?》
谢官霖讨厌酒醉,因为他从不记得自己在酒醉时究敬做过了哪些事?或者说过哪些话?
可是看过他酒醉的人,全都指天立地拿身家发誓──他绝对没有做出任何有失颜面失态的事情,喝醉酒的他非常安份、不惹麻烦的……
坦白说,他不相信,但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只是醉酒清醒过来后的感觉,整个脑袋除了像塞满一整团棉花以外,还有一种莫名的伤感会围绕着他。
他似乎历经了一场梦──梦中好象发生了许多事,可他却一点都不记得梦里的内容。
他很在意,可又不知该从何找起,更别想从那些损友的口中得知真相。
这些年来,他已经竭力避免醉酒的情况,偏偏在他的婚宴上,却难以躲过,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
不过这回清醒过来,除了那份莫名的伤感能隐隐刺着他之外,却比往常少了几分失落,多了一些……他也说不出的情绪──是……愉悦吗?!
看着正在身旁熟睡的妻,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是因为有她在的缘故,所以连醉醒后的感觉也不同了吗?
窗外一片黑暗,看看表……两点三十分,显然──他不仅错过了晚餐,更错过了他的洞房花烛夜。
望着妻的脸庞,既是愧疚也是生气的,愧疚是对她,而气愤自是留给那群家伙。
既然都已经有做准备迎接他的愤怒,他岂会客气?!
口干得凶,他推被起身,突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
倏地转过头瞪着熟睡的妻,她……该不会……趁他熟睡时,自行进行洞房花烛夜了吧……
妻变身成女王的事不是没经历过,二话不说,赶紧冲进浴室去,开灯对镜检视着,仔细瞧了片刻,确定身上并无任何异样……显然,他想太多了,何况自怀孕以后,思仪几乎滴酒不沾,……笑着摇摇头,掬把水将口中的酒苦之气漱掉后才走出浴室,只是──如果此时他有转过头,便会发现他背后的「异样」……
看到桌上有摆些不需加热即可食用的食物跟饮料,不知道是不是思仪贴心地为他准备着,担心他没有吃晚餐……
有股暖流从心底泛出,微微一笑,便开始动手填饱突然变得极饿的胃。
吃饱喝足以后,心满意足的回到妻子的身边躺了下来,透过房间的小灯,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睡容。
她好象习惯侧右睡着,小嘴微微张着,左手就放在旁边,看起来有点……小呆,忍不住伸手轻轻刮她的脸颊,玻а巯硎苤父瓜碌娜崛砘濉
更靠近她一点,可以感受到她吐出的热息,有着她漱后薄后清香及淡淡的体香,深深吸进体内,欲望不禁由小腹升起,让他一阵颤栗。
多想更加的亲近她,想将她整个人深深地融进体内,一起品味那极乐的快感──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蠋夜,不是吗?
不过──却让他醉酒坏事了……他苦笑,随即玻噶搜郓ぉご顺鸩槐ǎ筒皇切还倭亍
即使愈靠近她,欲念更不会轻易地消失,可看到她睡得那么熟,也不想吵了她,今天忙和了一整天,应该很累的,更别提她还有他的宝宝了。
突然间,他很想象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一夜一样,让她趴在他胸口安睡着……
思索了片刻,顿觉得心动还不如行动,放慢动作,移近她,几乎贴紧她的身躯,手穿至她颈肩,微使个力,让她顺着整个力道趴躺到他身上来。
被这一动扰,她发出了低吟声,他赶紧不动,许是察觉原先躺的床突然变得凹凸不平,她忍不住扭动起来,想寻找较舒服的姿势,而她这一动,却像在他身上洒上了火苗,让他已起的欲望更加昂然,这时她的肘关节突地撞在胸骨上,痛得他咧嘴,一颗男儿泪忍不住被逼出来。
吞下呻吟,苦笑的瞪着天花板,终于明白何谓自做孽不可活……
她不安份动了好一会,许是真的困乏了,在勉强找到算是安适的姿势──头安置在他的胸口上,手也跟着抵住,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其实她不轻,被她这样压着着实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这份重量,以后也开始会属于他的,以及──她肚内的宝宝。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目前在这世界上,与他最亲密的两个人都在他的怀中,想到这,一种比高潮更深一层的颤栗刷过了他的全身。
呵!他的妻,他的子呀……
想起年少时曾读过席慕蓉一首关于「伴侣」的诗,极符合他此刻的心境。
你是那疾驰的箭
我就是你翎旁的风声
你是那负伤的鹰
我就是抚慰你的月光
你是那昂然的松
我就是缠绵的藤萝
愿
天
长
地
久
你永是我的伴侣
我是你生生世世
温柔的妻
一股柔情涌上,忍不住低声问着睡着的她。
「妳也会是我这样的妻吗?」一个可走到永远的伴侣……
15
《新婚第一天……》
阳光从小木屋的天窗照下来,落在正在床上的如藤蔓交缠熟睡的两个人,以它的热度提醒他们──天亮了!
思仪缓缓地醒了过来,眨了眨眼,先是看到放大的两个鼻孔,陡然一惊,然后发现有某种骚动着拂拍她的掌心,还来不及意会那是什么,却发现那骚动愈来愈快──再抬眼,然后跟一双明亮的眼眸对上。
倒喘一声,立刻完全清醒过来,忙不迭坐起,孰料这一动,立刻引起两声惊呼。
一声出于她,一声则出于他。
「痛……」天!她的颈背好象被什么碾压过,整个都抽痛了起来。
「怎么了?」顾不得被她猛烈动作带来的疼痛,官霖忙问道。
「不知道……背突然好痛……」她愁眉苦脸地说道。
他忙坐起,结果这一动,他自己也痛的呻吟了一声,骨头发出抗议了。
「你怎么了?」轮到她着急问道。
「我的背也……」他苦笑。「可能是因为维持同一个姿势睡太久的关系……」
「是因为我压着你睡的关系吗?」她充满了歉疚。「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到你身上?」呜~~她从不知道自己睡着后也会变狼,会这么自动自发地爬上他的身体……
「不怪妳!」都是他造成的,但不好意思招认,只能说:「没关系,我…我喜欢……被妳压着……」
虽然本意是想说他喜欢抱着她睡觉的感觉,尽管有些难受,但又不舍放弃那份满足感,最后他也不知不觉又睡着了,所以这个背痛……他完全心甘情愿承受,只是也害她维持同样的姿势,弄到她也背疼了……
可──想表达的意思通常跟说出口的话会有出入,尤其在某人还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下。。。,同时两人也意识到──此时此刻的姿势是如何的暧昧……
四目相交,某种愈来愈熟悉的火热开始在他们之间窜流着,目光变得氤氲。
官霖吞了吞口口水,压抑一夜的欲望于此刻彻底被唤起,错失的洞房花烛夜有绝对合理的理由于此时做弥补……
低吟一声,再也忍不住地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她亦回吟,张开嘴热切的迎接他,毫不保留地释放自己的热情。
只不过──当他伸手想要将她搂的更加贴近自己,那尚未恢复正常的颈背也再度向两人提出抗议。
痛~~~呀!
两人极有默契的立刻分开,各自深呼吸平息那与未纾解欲望不分上下的疼痛。
官霖暗自发誓,下回绝不再干这种蠢事,害己又害人,可──那分满足感,他很渴望再品尝呀!。
愁眉互相对视着,然后不知是谁先开始,也或许是同时──两人的嘴愈咧愈开,最后相视大笑,甚至笑到抱在一起,难以自抑。
也不知笑了多久,直到累了靠着彼此的肩歇息,内心盈满了甜蜜感觉。
他偏过头,在她的脸颊印下一吻。「老婆,早安!」
她眼眶立刻热了起来。「早安,老公……」说完亦在他的颊上印下一吻。
此刻是多么的美好呀──有如在做梦一般,偏偏突然响起的咕噜声,提醒了他们已经错过早餐时间,破坏整个气氛。
「啊!」她猛然想起。「现在几点了?我们今天要回我家呀!」
这话也提醒了他,他们订结婚的隔天回门,有些慌慌张张的分开原来胶着的身子,只不过这一动,又牵引出数声呻吟。
墙上的时钟告诉他们时间不早了,所以他们尽可能加快动作,官霖推被起身:「浴室妳先用,我先穿衣服。」
「好……」这时思仪看到他的背,差点岔了气,昨天的记忆也立刻回笼。
「呃!」强忍着想狂笑的冲动。「你──已经完全从醉酒清醒了?」
「昨个半夜就醒过来。」他转向她,面带歉疚的。「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你对酒醉后的事记得多少?」
「不记得了。」他皱眉。「我──有做什么事?……给妳惹麻烦了吗?」
「没有!」她发现自己似乎回答的太快了一点,他反而狐疑地玻鹧郏φ溃骸刚娴拿皇裁矗还ぉの矣欣媚阕砭频氖焙蜃隽艘恍┦拢俊
「什么事?」
「嗯…就是跟你说一些话,讲一些事情……不能怪我喔!谁叫你醉了,放我一个人孤零零,所以──我就在你耳边碎碎念呀!」
「念了哪些?」
「就是──」抵死不愿意承认自己冒充了他妈!「哎唷!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讲啦!快来不及了。」她边说边冲进浴室,关上门,她立刻忍不住笑出来,怕发出声音,还赶紧抽下毛巾塞住嘴巴闷笑,顺便按下马桶冲水钮。
老天爷!幸亏他不记得,如果他知道昨个为了加强他对「爱妻之道」的认知以及重要性,她刻意仿效岳飞的母亲在他的身后,用红色油性笔写下「爱妻万岁」这四个字,希望他能恪守不移──嘿嘿!那可就不得了啦!
可话说回来,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他会不高兴?会发脾气?会骂她?
思仪一边刷着牙一边思索这个问题,认真说起来,她好象还没看过他发脾气的样子咧……
16
《不管跟多少人一起合照,就是可以一眼找到她……》
官霖并没有察觉到背后多了什么?反倒是思仪不时投向他的目光令他头皮发麻。
到底怎么了?为了她的目光充满了如此诡谲、怪异,而且不时就埋首闷笑,然后再故做正经,一脸平和的回望他,问她原因又不肯说,让他忍不住想提振夫纲,她却又万分娇柔的倚在他的肩头,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呀画的,轻声说道:「哎唷!真的还不到可以说的时候嘛!一定会跟你讲,真的!我发誓!」让他拿她没辄。
愈来愈发现自己的小妻子就像只变色龙一样,有时觉得她温甜贴心不已,但瞬间也可以变成女王蜂,让他对她……真的是愈来愈着迷了。
到达于家时,已经近午了,吃过午饭后,大家在客厅闲聊一会,因为思仪的父母有午睡的习惯,思仪也拉着他到她的房间去歇息。
思仪同官霖一样很早就搬出家里,可因为是独生女的关系,所以还保有原来的房间,完全将她「成大人」之前的景况留住。
一进房后,思仪就忙着翻找抽屉。
「找什么呀?」
「你不是爱搜集扑克牌吗?我这里刚好有两副朋友送的,还蛮有意思的……唔!我放哪儿去了?」
看到她打开一格格抽屉寻找模样实在有趣,看得出来她不擅整理归纳,从那些颇为凌乱的内容可以看得出来。
默默记下这点,这个功夫肯定要教会她,因为他还挺怕乱的。
四处看了一下,这房间并没有想象中女性化秀气,简单、俐落,倒也能让人一目了然,看到床头柜上摆放了她自小学到大学的毕业纪念册。「我可以看妳的毕业纪念册吗?」
「可以呀!」
抽出那一本本颇为重量的册子,不禁笑道:「妳怎么会把这么重的册子放在床头这里,不怕地震时砸下来吗?」
「不会啦,看到蟑螂时,拿那个砸过去,挺顺手的。」
正在翻阅的手闻言一僵。「请问…有哪一本是砸过蟑螂的?」
她回转过头,一脸正经的沉思了好一会:「你也知道,计划有时是赶不上变化的,当蟑螂出现时,会有几秒钟的错愕,然后喊了一声──『蟑螂』?!会一边很忙乱的跳上床,一边寻找可除蟑的用品,一边还要瞄着牠,提防牠飞上床,好不容易想起要用那些册子的时候,还得忍不住要盘算一下,我哪一个阶段的学习生活最悲惨,好不容易决定了,抽起那一本,打算施行原计划时……」她望着他露齿一笑。「却发现蟑螂已不知道去哪了?」
他听了好气又好笑,真没想到她这么调皮。「妳真够了,不觉得将打死过蟑螂的工具放在床头这边更恶心吗?」
「呵!我又没打算真的打死,威吓用的,只要牠消失在我眼前就可以了!」她笑玻Р'地说道。
他摇头轻笑,开始翻阅。「妳在哪一班?」
「国小在忠班,国中在二十一班,高中在七班,大学在会计B班。」
依她所言开始翻看着,几乎一眼就找到了她的照片所在,呵!她小时候的模样跟现在差不了多少嘛!虽然只能凭借着几张照片,似乎也跟着感受到她成长的过程,有趣的是,不管跟多大一群人合照,他就是能一眼找到她……
為什麼會這樣呢?他看照片認人的功夫可並不是很好……
思及此,一种奇妙的感觉刷过,他不禁抬头望向她,眸中闪着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愫。
「啊!找到了!」从最底层的抽屉深处里终于教她翻了出来,她像献宝似的捧到他的面前。「喏!你瞧瞧,看你有没有?喜不喜欢?没有又喜欢的话,就请笑纳!」
看到牌盒上的文字,挑起眉毛。「这扑克牌──」
她呵呵一笑。「这是我朋友去北京玩的时候拿到的──性教育扑克牌,每张牌面同样有意思的。」
他打开随手抽了一张,看了之后忍不住笑出来,随即清清喉咙朗诵道:「性交”卫生”就是指每个人只有一个长期固定的性伴侣,注意了性交的卫生,也就基本拒性病、爱滋病病毒于健康夫妇的人体之外了」
她同意的点点头。「这点很重要。」挨近丈夫,像唱歌般吟道:「要记得记得记得喔!绝对不可以忘记这点。」
奇异地,听到她这样讲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感觉涌上,记忆被触碰了一下。「唔……记得……」
「怎么了?」
「妳是不是还有要我一定记得哪件事的?」
吓!该不会记起昨天的事了吧?!她那无以伦比的「爱妻守则」,眨眨眼,装傻。「有吗?」
他皱眉思索了一下。「我好象……忘了要做某件事。」
继续保持镇静,微笑地问道:「什么事呢?」
他突然靠近直直看着她,好似要从她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哎唷!你干嘛这样看我啦?」故做害羞的推开他,心里七上八下,虚得很。
片刻,他站起身,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她吞了吞口口水,不会吧!他想起来了吗?
接下来会──??
17
《在能说出”我爱你”之前──》
──
他站起身,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她吞了吞口口水,不会吧!他想起来了吗?
「思仪!」
「…嗯?」声音有些抖。
「妳站起来一下!」
「好…好……」她是怎么了?明明昨天嚣张的很,怎么今天却变成了小猫……唉!果然不是做坏事的料,认命的站起来。「怎…怎么了吗?」
他突然伸手将她抱进怀中,令她一阵错愕。「你──?」
「没什么,只是脑海中突然有个声音,叫我每天都要抱妳……」
呃?「爱妻守则」开始生效了吗?「然…然后呢?」
「还要──」他偏首吻住她,彻底地给她一个几乎喘不过气的法式热吻,当她被放开时,整个脑子已经糊成一团了。
官霖微喘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