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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老战友
林枫肚子里打着一堆的问号，但他很快就没把心思放在这里。
林枫现在的事情很多，对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继续完善圣佑，然后借助圣佑，完全控制住属于王秀和苑楚羽。
此外另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利用陈铭和谢益这两个对他很有好感的年青人正在自己手下做事的机会，继续搞好和他们间的关系，并通过这两人，搞好整个半觉醒者部队的关系。
在林枫看来，陈铭和谢益这批年青的学生转变过来的半觉醒者，远比进化者部队里的那些三四十岁的“大叔”级别的进化者更有拉拢的价值，而他们身为半觉醒者，体内有部分残缺的“回路”，受“圣佑”影响更深的弱点，也更容易让他下手。
当晚，林枫吃完饭后，就找到了苑楚羽和王秀，当时时间已是十点之后。
王秀和苑楚羽的关系不错，当时军方是将两人的住处安排在一起，这也是心理学家的建议，避免王秀这个觉醒者产生孤独感。
半觉醒者部队的住处，是军方重点监控的，门口也有专门的战士站岗。不过林枫作为半觉醒者部队的队长，出入此处不受阻拦。今天的他也已是枫城的名人，军方鲜有不认识他的，门口站岗的卫兵看到林枫时，往他行了个军礼，连阻拦盘问也没有就放他进去了。
找到两女后，林枫开门见山地对她们说：“明天还有战斗，我想再你们睡觉之前。再进行一次融合训练。”
虎人是夜行生物，夜间视力很好。训练场上没有点灯，却不影响三人的练习。
今天白天的战斗。林枫选择和王秀“合体”而放弃了苑楚羽，当时他读出了这个小女警心中的失落，今晚他的行动，也是给苑楚羽以心灵的“补偿”。
训练场上，林枫拉了个坐垫地在地上，两头虎女，一左一右地趴在他身边，林枫伸出两手，一边一右同时替她们梳理着后颈的绒毛。边梳边道：“小羽，今天的战斗，对手太强，我只能选择王姐，你不会误会吧。”
“不会。。。。。。。”
林枫不用能力，也知道这个小女警心中的失落感。
林枫安慰她道：
“我附身在王姐身上时，身体是很虚弱的，而且我现在身体暂时还不能脱离王姐太远。所以战斗的时候，必须有个我最信得过的人保护我的身体。而你就是我最信任的人。”
这话一出口，林枫立刻从苑楚羽心中读出了喜悦。
“王姐是我的左手，而你是我的右手，你们都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林枫边说边“慢慢”地将精神“嵌进”苑楚羽的脑子里。在嵌入的过程中，林枫做了手脚，他开始操纵对他完全不设防的苑楚羽身上的感觉。整个过程中，苑楚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象是被人有力地挤开，突入。然后是极度充实的满足感。
“王秀，你先来充当小羽试招的对手！”
当林枫说出这话时，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苑楚羽已经湿透了。今天白天时针对王秀用过的手段，林枫今晚第一次用在了苑楚羽的身上。
黑暗的训练场里，很快响起了两头交手搏斗的而散发出来的喘息声。
操纵着苑楚羽的身体和王秀交手过招，林枫趁机借助圣佑在苑楚羽体内制造着“快乐”，让这个小女警彻底地沉沦进这种蚀骨**的美感之中，直至身心都完全沦为任他操纵的“傀儡”为止。
在心里，林枫不断地盘算着“这只是开始，圣佑还需要改良。尤其是能对男性半觉醒者也能使用圣佑。”
现在这种未完成版的圣佑，正象王秀所说，其对受着的感觉，十分地“下流”，整个过程就象是男女合欢好时一般。当林枫的精神进入她们的大脑时，身体的感觉，完完全全就象是被男人插入和充实一般。
无论是久经战阵的王秀，还是未经人事的苑楚羽，现在在身理和心理上，都非常喜欢林枫对她们使用“圣佑”。但对象换成是男人，别说是林枫了，就算是这些半觉醒者自己，在圣佑过程中产生这种被另一个男人“侵入”身体的感觉，这种感觉大概只会产生反效果吧。
林枫知道，自己要实现“改造这个世界来适应我”的理想，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去准备。
人望他现在已经有了，但人脉却是奇缺。要做大事，总得有一堆甘为手下的小弟聚拥过来一起齐心协力才能有成。觉醒者灾难至今才三个月，现在就想着造反干掉欧阳华上位什么的，本身就是极不现实的一件事。
不过在身体达到四级标准，拥有强大的源力，还需要很长一段的时间去进化，黑潮危机又快要过去了，现在的林枫倒并不是十分地着急。
当林枫在和两头虎女试招的时候，欧阳华也在晚上十点，处理完公务后，悄悄地离开了司令部。他叫警卫员开车，送他去了当地的党校，去见一个从前的老朋友。
今天早上，拿到郭宪郭所长送过来的鉴定报告后，欧阳华一整天都心事重重，一切原因都是因林枫而起。
关于曹得欢之死这件凶杀大案，以及后面两起疑似同一凶手的连环杀人案，欧阳华在调查曹鑫鑫的身世时，了解到了不少，在心里他早就将凶手锁定在了曹鑫鑫的亲身父亲身上。而郭宪所长送来的那份鉴定报告，则给了他最坏的答案。
明天还有一波黑潮危机，但现在心事重重的欧阳华根本睡不着，于是他叫警卫员载着自己到天河市的党校去，去一个老朋友。
由于住房紧张，即使是党校，所有的校内教室、会议礼堂，现在都被改造成了临时住所。为了节约用电，一路过去，只有设在外面的路灯还在闪烁着昏黄的光线。这种昏暗不明的光线，让欧阳华看了心里很不舒服。
在党校里，欧阳华敲开了一户人家的房门。
那是一户一百四十平米的房子，四室一客户型，里面现在住了八口人。在居住面积紧张的现在这户人家的人员安装要宽松得多，而里面的住户，本身也是互相认识的亲戚一家人。
这户人家是得到欧阳华特许对待的，原因是其户主崔胡卫东，前党校的副校长，是欧阳华的老战友。欧阳华来时，身边还带了一些吃食和一瓶好酒。
门开了，欧阳华就和白发苍苍的户主关上门，坐在一间卧室里，一边喝着小酒，吃着他带来的夜点，开始了聊天。
现在欧阳华，模样看上去象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这几个月来，他不但重新长出了满口的新牙，身上的皮肤也象“换皮”似的，变得紧崩而有光泽。
而坐在他面前的胡卫东，虽然年龄比他还要小上两岁，但现在的模样却象是他父辈的人，头发花白，满口的牙齿也所剩无几。
两人在卧室里的空位，搭了个小桌子，喝着小酒交谈起来。
“老欧，外面这么紧张，想不到你还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看我，遇上什么想不通的事了吗？”
胡卫东和欧阳华是多年的老战友，打过仗，流过血，是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的友情。所在欧阳华面前，他并没有因为对方是这里最高长官而显得低三下气。
“有一个人年青人，很有能力，非常有能力，可是他的人品，让我爱不起来。”
“就为了这事？看样子，那个年青人一定非常地出色，所以才会让你如此烦恼。”
满头白发的胡卫东不置可否地笑笑，端起欧阳华带来的茅台酒为自己倒了一小杯，然后一饮而尽。
然后他问道：“是那个叫林枫的，化不可能为可能的男人吧？”
欧阳华一愣，随即点头道：“是他，想不到你也听说了他的名字了。”
“你整天都窝在司令部和科研所，不是和怪物就是和军队打交道。关于这个人，下面早就传疯了。能够活抓四级觉醒者，甚至章鱼人的人，你怎么可能掩盖得住他的光芒。”
欧阳华一愣，讶然道：“原来你全知道？”
“党校这里，虽然是象我这样的三种人或者失意者养老的地方，但是毕竟是和上层距离很近的地方，消息总是很灵通的。象这样的英雄，其他地方早就作为正面典型大肆宣传了，只有我们天河，却没有什么声音。我太了解你了，喜欢宣传死掉的英雄，却不喜欢宣传活的英雄，在过去这是你一贯的风格。”
“捧杀会把真正的英雄变成狗熊的，所以我从不干这种事。”
胡卫东对着欧阳华摇头笑道：“你模样变年青了，却还是象当年一样顽固。”
“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否则三十年前，你也不会被打成“三种人”流放到这里，一坐就是三十年，直到退休。”
“现在的你，现在做的事，和当年的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得没错。。。。。。”
欧阳华说着拿起小酒杯，和老战友对干了一杯。
放下杯子后，胡卫东正色问道：“说说看，那个让你烦恼得过来找我的年青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华答道：“这个，得从七年前在枫城发生的连环凶杀案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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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革命者欧阳华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呵呵呵。。。。。。”
胡卫东端着酒杯，在欧阳华面前放肆地笑着。
欧阳华正色道：“很好笑吗？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他是杀人犯，而且是连环杀人犯。。。。。。”
“那位送枪给你的元帅，他也是用菜刀砍死税警的杀人犯。”
说出这话时，胡卫东的脸上露出象小孩子一般调皮的表情。
“噗！”
正在喝酒的欧阳华，当场一口酒喷了出来。
“你！”
他想反驳对方，脸涨得通红，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自从上次被林枫气得差点吐血之后，他是第二次吃憋。
最后，他把头侧到一边，看着酒瓶道：“那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一个是收刮皮脂民膏，把税收到二十年后的反动派狗腿子，另外的是官商勾结，打死人命，视法律如稻草人的奸商，此外还有借国企改制之机，倾吞国有资产的国家蛀虫，以及充当反动买办官僚势力走狗的公务员，两边都没有区别，都是该享受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被打倒，消灭，然后再踏上一万只脚的对象。”
胡卫东年龄虽老，但说话的时候却带着一股孩子气调皮的味道。在他面前，欧阳华剧烈地喘着气，被他呛得不轻。
他郁闷地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口饮下。
胡卫东一副云谈风清，看透世情的模样。
“老朋友，有一个地方你疏忽了。乱世英雄，冶世罪犯。时代不同了。现在嘛，应当算是乱世吧。”
欧阳华听明白了他的话。
胡卫东又道：“当年主席打天下时。也是兼容并蓄，海纳百川，能够容忍那些有革命**和倾向的各类山大王的！成大事就要有相应的气量，这一点你差他太远了。”
欧阳华默不作声的拿起酒瓶还想倒酒，却被胡卫东抓住酒瓶制止住。
“你明天还有大事要做，不能喝太多。”
欧阳华松开抓酒瓶的手，对老友道：“你继续说，我在听。”
“一年前，天河这儿。有个亿方富翁的儿子，开车时，突然心情不好，于是就在马路上撞人玩，一连撞死了四个人，撞伤三个。后来法院判定是，他患有抑郁症，是精神病人，然后就在精神病院里住了没多久就保外就医释放了。”
“十几年前。这里改制，大下岗的时候，有家叫明光水泥厂，其实是年利润超过五百万的优良国企。然后做为劣质资产，以二十万元的价格就卖了，买家是厂长领导和市里的一些人。这样的事很多。。。。。。”
“再前面。改开的时候，军队下海的事。这事你也是很清楚的，就不多说了。那些在那十年里。高嚷着老子英雄儿好汉，曾经被人民打倒的家伙又冒出来了。他们在后三十年里做的那些事，林枫这小鬼所做的和他们相比，算什么呀。。。。。。如果那个人还活着，由他来评判，你告诉我，他会先杀谁？”
最后这话说出来时，欧阳华依稀又想起了几个月前，那个桀骜不驯的年青人站在自己面前，也曾如此地问过他。
欧阳华又想喝酒，伸出手后又缩了回来。
“那些早就该杀的人，过去几个月里，你杀了一些，但是，你没法全杀，你甚至只能干掉很少的几只苍蝇，真正的大老虎，你连碰都没法碰。最后你还是不得不妥协，捏着鼻子和他们中那些恶心得让你恨不得架起机枪扫射的家伙合作。你既然连这些比他更该死百倍的家伙都能暂时忍受，为什么就不能原谅这个年青人，在年少冲动时的一些“过激行为”呢，就他这三个月的表现，在我看来，这还是一个心存正义感，完全可以拉到我们这边，嗯，应当是你身边的好同志的。”
说着这里时时，欧阳华分明看到，坐在他对面的老战友，两只眼睛都在发光，哪里象个八十岁的老人。
他继续替林枫说好话道：
“在过去的三个月里，那个年青人为这座城市，甚至这个国家所做的事，所做的贡献，比谁都要多。他在前线没日没夜地拼杀的时候，天河市里，天上人间会所里，那些应该枪毙一百次的家伙，却还在那边醉生梦死。这不公平，老伙计，你对他的要求太过严厉，太不公平，太双重标准了。”
欧阳华无力地摇摇头，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他无力地反抗道：
“他和那些废物不同，他很强大，他是天选者，而且将来还会变得更加强大，一旦走入歧途，对这个已经很脆弱的世界伤害更大！”
“那就更该抓紧他，改造他，引导他，让他走上正道。”
“我不想冒这个险。”
“你现在看上去比我年青四十岁，心却比我还老！居然开始偷懒了，居然以为消灭问题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在胡卫东面前，欧阳华已经溃不成军，他还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和我都经历过那十年，当年你折腾过，结果怎么样了？你应当明白那十年混乱对这个国家造成的伤害，一旦秩序崩溃大乱，你知道这个国家又要死多少人，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看着不肯承认现在已是乱世，或者说，一直努力地想将世界维持在“治世”时代的战友，胡卫东静了静，摇了摇头，然后盯着欧阳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老伙计，你知道我这个所谓的“三种人”，那十年结束后，被打入冷宫，在党校里，坐了三十年的冷板凳，反思那十年的旧事时，我最大的感悟是什么吗？”
“什么？”
“我们当年最大的错误，就是运动闹到了最后，变成了为整人而整人，吹毛求疵地用放大镜看人，把一切不合自己意见的人都搞成坏份子，把他们逼到自己的对立面上去，而不是团结人、引导人、改造人。。。。。。。”
最后，他语重心长地对欧阳华道：“不管你承认不承认，那天当你选择发动群众，依靠群众的力量守卫这座城市时，你已经不再是旧世界的卫道士欧阳华，而是革命者欧阳华了。从那天起，你就已经站在旧世界旧体系的对立面了。从那天起，这个城市里，想要你死，恨不得你早点死的人就变得非常地多！关于这件事，错的人不是那个年青人，而是你呀！但你根本是将自己放在了卫道士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你该重新学一学《毛选》的第一卷第一章，弄清楚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以及弄明白，什么叫统一战线！革命战士欧阳华同志！”
“革命战士欧阳华同志”这九个字，胡卫东几乎是在欧阳华耳边吼了出来。
＋＋＋
第二天一早，林枫在司令部看到欧阳华时，他很惊讶地发现，这个昨天一直阴着脸，心事重重的老将军，脸上的阴云一下子淡了很多，和他说话时，眼神口气，也和从前大不相同。
“奇怪了。。。。。。”
林枫很是不解，他从欧阳华身上的生理反应读出，这个把他当牛用的老将军，现在的心情地非常地好。
在欧阳华身后，搞宣传的苏琰正打着哈欠。昨晚十二点时，已经睡下的她被欧阳华的电话叫醒，欧阳华要她把今天的宣传报告连夜重做，重点就是宣传林枫的功绩功劳。
苏琰也不明白，过去一直在有意打压林枫的欧阳华，怎么会突然间在态度上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新一波的黑潮，会在下午五点时达到。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林枫看到了当天出版的报纸，他的照片第一次出现在了《天河日报》的头版上，报上的内容，详细地叙述了他这些日子为保卫天河立下的诸多功劳。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中午的时候，欧阳华将他和这批在昨日的战斗中立大下功的半觉醒者部队的成员叫到司令部，召开了一次庆功大会，确切地说是庆功午餐会。
由于下午和明天凌晨左右还有一场恶战，所以这场庆功会开得很简短，但重要的是，林枫意外地看到，欧阳华把他家里的女人，以家属的身份全叫了过来。苏琰和高侯杰也为欧阳华对林枫态度的突然转变而大跌眼镜。
在这个简短的庆功宴上，一堆记者，对着林枫又拍又照，而柳眉作为林枫的“正牌”夫人，也穿着最漂亮的衣服，第一次陪着他在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