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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普尔小姐5 寓所迷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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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您——您今天去过‘老屋’,不是吗?”
                “是的。”
                “对不起——但是,是他们叫您去的吗?”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慌乱起来。
                “我很抱歉,先生。我——我想可能有什么新的进展,而那就是普罗瑟罗太
            太叫您去的原因。”
                我一点也不想满足豪伊斯的好奇心。
                “她想和我商量葬礼的安排和一两件其它小事。”我说。
                “噢!是那样。我明白了。”
                我没有说话。他不停地动着双脚,最后说道:
                “列丁先生昨晚来看过我。我——我想不出为什么。”
                “他告诉您了吗?”
                “他——他只是说,他想拜访我。说晚上有点寂寞。他以前从未拜访过我。”
                “哦,我想有他做伴很愉快。”我微笑着说。
                “他为什么来看我?我不知道。”他尖声地说,“他谈到还要来坐坐。这一
            切意味着什么?您认为他的脑袋中有什么念头呢?”
                “您为什么认为,他是别有用心呢?”我问道。
                “我不喜欢这样,”豪伊斯又固执地说了一句,“我从未以任何方式与他作
            对过。我从未暗示过他有罪,就算在他自首的时候,我还说这好像十分难以理
            解。如果说我怀疑过什么,那就是阿切尔,绝不是他。阿切尔是个完全不同的家
            伙——一个不信上帝、不信教的无赖,一个醉鬼恶棍。”
                “难道您不认为您这话有点尖刻吗?”我问道,“毕竟,我们对此人了解不
            深。”
                “一个盗窃者,进出监狱好几次,什么坏事都干。”
                “您真的认为他杀死了普罗瑟罗上校吗?”我好奇地问道。
                豪伊斯有个不喜欢回答“是”或“不是”的习惯。这个习惯我最近注意到好
            几次。
                “先生,难道您不认为,这是惟一可能的答案吗?”
                “就我所知,”我说,“还没有对他不利的任何证据。”
                “他的威胁,”豪伊斯赶紧说,“您忘记了他的威胁。”
                对谈论阿切尔的威胁,我感到恶心和厌倦。就我所知,没有直接的证据表
            明,他实施过什么威胁。
                “他决心报复普罗瑟罗上校。肚子里灌满了酒,然后杀死了他。”
                “那只是推测。”
                “但是,您承认那是完全可能的吗?”
                “不,我不。”
                “那么,是有些可能吧?”
                “是的,有些可能。”
                豪伊斯斜视着我。
                “您为什么不认为是完全可能的?”
                “因为,”我说,“像阿切尔这样的人不会想用手枪杀死一个人。他会用另
            外的武器。”
                豪伊斯好像为我的回答感到吃惊。显然,这种辩解出乎他的意料。
                “您真的认为这种辩解是说得过去的吗?”他怀疑地问道。
                “在我看来,这对要判断阿切尔犯罪,完全是块绊脚石。”我说。
                在我肯定的辩解面前,豪伊斯不再说什么。他再次谢过我,就离开了。
                我将他送到前门。在餐厅的桌子上,我看见四张便条。这些便条都有一些共
            同的特征。字体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是女性的,并且都写着这样的字:“转交。紧
            急。”我能看出的惟一差别,就是其中一张明显地比其余的脏。
                这些便条如此相似,激起了我想要看个究竟的好奇心——不是双倍的好奇
            心,而是四倍的好奇心。
                玛丽从厨房出来,见我正盯着这些便条。
                “午饭后送来的,”她主动地说,“有一张除外。我是在邮箱中看到这张
            的。”
                我点点头,收起便条,走进书房。
                第一张便条这样写道:
                
                亲爱的克莱蒙特先生:
                    我了解到一些情况,我感到应该让您知道。这与可怜的普罗瑟
                罗上校的死有关。您如能就此提出高见——是否向警方报告,我将
                不胜感激。自从我可怜的丈夫死后,我一直不愿在任何公开场合露
                面。也许,您今天下午能够来看我一会儿。
                                                  您真诚的
                                             玛莎·普赖斯·里德利
                
                我打开第二张便条:
                
                亲爱的克莱蒙特先生:
                    我心情十分烦乱不安,不知所措。某种我认为可能是重要的
                事,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非常害怕与警方搀和在一起。我非常不
                安和苦恼。亲爱的牧师,请您过来坐几分钟,用您一贯的出色的方
                式,消除我的疑虑和烦恼,这种要求不算过分吧?
                                                 您最真诚的
                                               卡罗琳·韦瑟比
                
                我感到,我几乎能事先就背诵出第三张便条的内容。
                
                亲爱的克莱蒙特先生:
                    我听见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我感到,您应是首先知道的人。请
                您今天下午某个时间到我家来看我,好吗?我将在家等您。
                
                这张口气干脆的便条,落款是:阿曼达·哈持内尔。
                我打开第四张便条。我一直很幸运,很少受到匿名信的骚扰。我想,匿名信
            是一种最卑鄙残酷的武器。这张便条也不例外。这张便条假装成是由一个文化水
            平不高的人写的,但其中有几个疑点使我识破了这种伪装。
                
                亲爱的牧师:
                    我想,您应该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有人好几次看见,您的夫人
                从列丁先生的住所偷偷摸摸地溜出来。您知道我的意思。这两人有
                暖昧关系。我想您应该知道。
                                                   一个朋友
                
                我厌恶地轻轻叫喊一声,揉皱了纸条,将它们抛向打开的炉栅里,正在这
            时,格丽泽尔达走进了房间。
                “您这么轻蔑地丢掉的是什么?”她问道。
                “垃圾。”我说。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火柴,擦亮它,并蹲下身体。但是,格丽泽尔达比我动
            作快。她蹲下来,抓起揉皱的纸球,我还来不及制止她,她已经展开。
                她读过便条,厌恶地轻轻叫喊了一声,又抛回给我,身体转向一边。我点燃
            了便条,看着它被烧掉。
                格丽泽尔达走过去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花园。
                “伦。”她说,仍然看着外面。
                “嗯,亲爱的。”
                “我得告诉您一件事。是的,别打断我。我要讲,请听着。当——当劳伦斯
            到这儿来的时候,我使您以为,我以前只与他有过一面之交。那并不是真的。我
            ——和他交情很深。事实上,在我与您相识前,便与他相爱了。我想大多数女人
            都会与劳伦斯相爱的。我,噢,一时真有点傻。我并不是说,我像书中描写的那
            样,做给他写妥协信之类的蠢事。但是,我曾经很喜欢他。”
                “为什么您没有告诉我?”我问道。
                “哦!因为我并不十分清楚,除非……噢,您在某些方面有点傻。只是因为
            您年龄比我大得多,您就认为,哦,我有可能爱上别人。我想,您也许讨厌我和
            劳伦斯成为朋友。”
                “您在隐瞒事情方面可真聪明。”我说,记起不到一周前她在那所房间里告
            诉我的话,以及她谈话时的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是的,我总是能够隐瞒事情。我是有点喜欢这样做。”她的声音中有一种
            孩童般的快乐声调。
                “但我说的是相当真实的。我不了解安妮,我弄不明白,为什么劳伦斯如此
            不同,没有——噢,真的对我不感兴趣。”
                一阵沉默。
                “伦,您能理解的,是吗?”格丽泽尔达焦急地问道。
                “是的,”我说,“我能理解。”
                但是,我真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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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寓所迷案—第二十五章寓所迷案
            
                                          第二十五章
            
            
                我感到很难摆脱匿名信给我留下的印象。流言蜚语!但是,我收集起另外三
            张便条,瞥一眼手表,走出家门。我感到十分纳闷,同时传入这三位太太“耳
            朵”的可能是什么呢?我认为是同一条消息。但我很快就知道,我的判断是错
            的。
                我不能假装出是因为出访而经过警察局的样子。我的脚不由自主地停在那
            里。我急于知道,斯莱克警督是否从“老屋”回来了。
                我得知,他回来了,并进一步了解到,克拉姆小姐也和他一起回来了。这位
            漂亮的格拉迪斯坐在警察局里,从容自如地应付着局面。对带着手提箱进入灌木
            丛一事,她矢口否认。
                “只是因为一个爱饶舌的老处女,除了整夜望着窗户之外,无事可做,你们
            就随意认定是我。记住,她说她在谋杀发生的那天下午看见我在路的尽头,她弄
            错了,如果她在白天都会弄错,怎么可能在月夜里认出我呢?”
                “太邪恶了,这些老太婆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她们简直是信口雌黄。我当时
            正睡在床上,清白无辜。你们应该为自己感到羞愧,你们这些人。”
                “假如‘蓝野猪’旅馆的老板娘认出这个手提箱是您的,克拉姆小姐,又怎
            样解释呢?”
                “如果她说了任何这类的话,她就错了。手提箱上又没有名字。几乎每个人
            都有一个像那样的手提箱。至于可怜的斯通博士,竟然指控他是个普通的贼!他
            的名字前有许多头衔呢。”
                “那么,克拉姆小姐,您拒绝向我们做出任何解释了?”
                “不存在拒绝的问题。你们弄错了,就是这样。您和您那位爱管闲事的马普
            尔。我不再说一句话了,没有我的律师在场,我不会说什么。我现在得走了,除
            非你们要逮捕我。”
                作为回答,警督起身为她打开了门。她摇摇头,走了出去。
                “那就是她的招数,”斯莱克回到座位时说,“完全否认。当然,老太太也
            可能弄错了。陪审团没有人会相信,在月夜里那样的距离,你能辨认出什么人。
            所以,当然,就像我说的,老太太可能犯了个错误。”
                “她可能弄错,”我说,“但我想她没弄错。马普尔小姐通常是对的。这就
            是使她不讨人喜欢的原因。”
                警督笑了笑,露出牙齿。
                “赫斯特也是这样说的。天啊,这些村民们!”
                “警督,银器怎么样?”
                “好像整整齐齐的。当然,这就是说,其中一只可能是赝品。在马奇贝纳姆
            有个很好的人,是鉴赏银器方面的权威。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派了一辆车去接
            他。我们很快就会知道是哪一种情况:盗窃已经是个既成事实或只是预谋之中的
            事。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他妈的不会有什么区别——我是说,就我们而言。与谋
            杀比较起来,盗窃是小事一桩,这两人都与谋杀无关。我们可能通过这个姑娘,
            摸到有关他的线索,这也是我不动声色放走她的原因。”
                “我还是不懂。”我说。
                “对列丁先生的怜悯。您不常看到,一个男人会特意来感谢您。”
                “我想不会。”我说,微微一笑。
                “女人会惹出许多麻烦。”警督说教似地说。
                他叹了一口气,又说了一句让我有点吃惊的话:“当然,还有阿切尔。”
                “哦!”我说,“您想到他了?”
                “嘿,当然喽,先生,首先想到的。用不着什么匿名信,就能让我盯上他。”
                “匿名信,”我尖刻地说,“那您也收到了一封吗?”
                “这不是什么新玩意儿,先生。我们一天至少会收到一打。哦,是的,我们
            是从阿切尔那儿得到线索的。好像警方不能自己查出线索似的!阿切尔从一开始
            就受到我们的怀疑。问题是,他有不在现场的借口。这一点并不能说明什么,但
            要回避这一点很不容易。”
                “您说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哦,好像他整个下午都与一些朋友在一起。我说,这一点并不能说明太多
            的问题。像阿切尔和他的朋友那样的人可以对任何事情发誓。不能相信他们说的
            任何话,我们是了解这一点的。但是,公众不了解,陪审团是从公众当中选出来
            的,更会对他产生怜悯。他们一无所知,十有八九会相信证人席上说的一切,而
            不管说这一切的人是谁。当然,阿切尔自己会怒气冲冲地发誓说,他没有干。”
                “不会像列丁先生那样恳切吧。”我笑着说。
                “他不会的。”警督说,他的这句话仅仅是为了说明事实。
                “我想,求生是很自然的事。”我沉思着说。
                “如果您知道,有些凶手由于陪审团心肠软而逃脱罪责,您会吃惊的。”警
            督阴郁地说。
                “但您真的认为是阿切尔干的吗?”我问道。
                一直使我感到奇怪的是,对于谋杀案,斯莱克警督好像从不会有自己的见
            解。定罪的难易好像才是惟一吸引他的事。
                “我需要更确切一些的证据,”他承认道,“现在,只要有指纹或脚印都
            行,或被看见大约在谋杀发生时在现场附近也行。不能没有这样的证据就逮捕
            他,那要冒险的。有人看见,他有一两次在列丁先生房子周围,但他会说,他是
            去与母亲说话。她是位体面的人。不,总的来说,我赞同那位女士的话。我只要
            得到有关敲诈的确切证据就好了,但是,在这件案子上,你得不到任何确切的证
            据:老是推测、推测、推测。克莱蒙特先生,没有一个老处女住在您住的那条路
            上,真的令人遗憾。我敢打赌,要是有什么事,她就会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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