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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指著我身後的供台。
我不想随著他的话回头,依然目不转睛的看著珠子,心里想著如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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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对吧?〃 然後范重祥又开始胡说八道:〃这颗珠子是有灵性的,'她'的名字是泠琰。泠琰虽是珠子,但却有一颗女人的心,会帮心爱之人达成愿望。还记得我和你说过,范家是怎麽发起的吗?〃
我还是不里他,看向他身後唯一出口。
他笑笑。
〃传说范家祖先捡到这颗珠子,百般爱护,照顾有加。泠琰动心,於是达成祖先一个愿望,他要'自己的子孙大富大贵',泠琰允诺,在此守候范家百年之久。〃
我抬头,皱眉。
听他在讲天方夜谭,一颗珠子哪来的心,更何况还爱上人?我觉得自己不但很笨,相信自己直觉跟出来;运气还很不好,老是遇到这个头脑不清楚乱说话的人。
终於受不了的想要推开堵住门口的他,回去睡觉好好养病。
虽然知道会遇到一定困难,可是我没想到他会用不一样的方法。
范重祥右手把珠子一收放在口袋,左手顺著我的力道拉我到他怀里。我们立刻面对面的抱著。
〃我知道你不信,你小时後就不信,现在依然不信,小文,为什麽你总是这麽固执。〃他比我高一点,这时候脸朝下,热气扑在我脸上,变成我们两个极靠近的对视著。
24
又来了!
他为什麽老做这种奇怪的事!
我的左手立刻握拳,凭著感觉找到他的肚子,直击攻去!
可是连他的衣服都还没碰到,手腕就被用力握住。
他笑出声,温热气息扑在我脸上:
〃你以为这招对我有用?就这点和你小时後一样天真。〃
我恼怒,头微微向後仰,看起来只是单纯的要躲避他,然後突然猛往直前往他的头上撞去!
本来想近距离受伤一定无法避免,可是他头一歪,竟然让他躲开!我一个重心不稳,扑倒在他身上,反倒像自己投怀送抱。
僵在他身上,我有一瞬间的当机,竟然以为会成功的两种招式都没用。
在我失神的当下,范重祥立刻用膝盖──豪不留情的踹向我肚子!
〃呜!〃我痛得闷哼,为了减轻痛苦抱著肚子蹲下。
冷汗从我额头落下。
知道他在上面俯看著我,屈辱感上心头,我告诉自己不能示弱。站起来!快离开这里!
然而我发著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范重祥却一点也不给我机会,他先按住的我肩膀,抓住之前打他的左手。
我抬头看著受制的手腕,然後在我睁大的眼睛下──笑著用力扭断!
〃啊!〃我的痛化成凄惨叫声,冲破而出!
他放开我,让我全身发软跌坐在地上。
〃很痛对吧?谁叫你老是想离开我,还要乱骗人,现在记起来了没?〃他一脸狰狞说。
我痛得无法说话,全身冷汗淋漓,只能恨恨的瞪著他。
这个人在说什麽!他已经疯了!
他继续笑,摸著我的眼眶,说:
〃不要担心,我一定替你治好,现在你只要承认还记得小时後的事,我就原谅你。〃
〃呸!〃我往他身上吐口水,和禽兽不需要说话。
他眉毛一挑,看著衣服上的白沫,然後又笑了起来,我知道不妙,心中警铃大作。
果然下一刻他扑过来,压倒本来就坐著的我。我的背九十度的往後倒,被地喀得生疼,正咬牙切齿之际,他又狠狠吻上我的唇,夺走我的呼吸!
四片唇瓣撞在一起,我可以感觉到口腔撞到牙齿产生的血,混著范重祥身上的菸草气味,恶心感立刻浮上心头。
虽然痛得要死,但我还是拼命挣扎,想尽办法从他身下逃出。
这时他放开我的唇,抬起上半身。我赶紧吸一口气,他又押住我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撕开我的白衬衫,我听到扣子'叮叮咚咚'的落在地上。
夏天的薄衫如此脆弱,一下就被撕烂。纽扣与撕裂声就像命运交响曲,我的头脑瞬间空白。
然後他把我的衬衫当成绳子,绑住我的双手。
现在我上身只剩一件背心汗衫。
下半身被他死死压住,手又被拉高在头上,简直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
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我仍然奋力挣扎:
〃放开我!〃
就在我忸动下半身企图逃离他时,范重祥的眼神变了,变得深浊。手指也隔著被汗弄湿的薄衫,开始抚摸我的乳头。
然後我感觉到一块硬物顶在我和他紧密的下半身。
就算我对性事有多淡泊,是男人都知道那东西是什麽。
这一刻我害怕了,真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努力不让我的声音发抖,冷冷的说:
〃你要干什麽?〃
〃干什麽?我要干什麽你还会不知道?别说你也忘了这个。〃然後他下身一顶。
我当场变了脸色。
〃我是男人!〃
〃你觉得我会介意吗?〃他故意隔著裤子摸住我的生殖器。
〃你混帐。。。〃
我尚未说出的话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唇淹没。
25
我恨不得砍断他的手!
那只在我私密处又揉又捏的手。
我双眼发红瞪著在我脸上的他,身体又痛又累又疲惫,昨天的病还没好,现下又受这种活罪,是人都受不了。
动都不敢动,一是怕继续增加他的欲望,二是全身早已虚脱。
在地上被死死压住,抵抗不了,我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却不知道怎麽办。
他多次想把舌头放进我嘴巴里,可是都不得其门而入。
因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让他把舌头伸进来。
然後他终於不悦的抬起头。
这麽久才占了一次上风,我表面不动声色。虽然想要挑衅的看他,但是被我深深忍住。
对於这种变态,千万不能再激怒。
可他再次把头低下,舔拭啃咬我的脖子。一手使劲捏我的乳珠,我颤栗得让他更兴奋;另一只手我把裤子拉鍊打开,伸进去他人从未处碰过的禁地。
大热天我却因为恶心而全身起鸡皮。
然後他直接摸上我的阴茎,用力一掐!含著怒火说:
〃张开你的嘴巴。〃
我痛得撕牙裂嘴。
妈的!真的受够了,这个神经病!
用著身体里仅存的一点力气,我不顾自己的重要部位在他手里,踢他的鼠蹊部!
他立刻变了脸色,从我身上退开,也放开在我下身的手。
虽然偏了一点,但还算正重目标,够他痛上一整天!
来不及享受报复的快感,我侧身爬起来,抓紧时间连滚带爬的到了唯一的出口。
就在我被绑住的双手,抓住雕花门板的时候,我看见两双鞋──
一双高跟鞋,一双皮鞋。
范重祥的爸爸,也就是我的二叔,还有今天正式介绍的大嫂陈美玲,两人从上而下,站在门外面无血色的看我。
因为是爬著到门口,我一身狼狈,从下而上回看著他们。
现在我不但衣服被脱,手被绑住,全身乌青,更不用说我西装裤的拉鍊已经全开。。
再看见欲求不满的范重祥,白痴都知道发生什麽事。
〃啊!!啊!!〃陈美玲忽然抱著头,疯狂大叫,二叔脚步踉跄一下,推著陈美玲的到屋子外面,然後关上雕花大门。
可是外头尖叫声没有停止,听得每个人都心惊。
二叔紧皱眉头,靠著大门,一脸复杂的把我全身从上看到下,左看到右。
〃你。。。〃然後说了一个字就没下文了,我们听见尖叫声渐渐变成哭腔。
然後他看向我身後的人,越看越暴怒,指著他大吼:
〃孽子!你玩男人竟然还玩到自己堂弟身上!你怎麽对得起美玲、对得起你妈、对得起。。。〃
范重祥拨了头发,突然对著外头大骂:
〃闭嘴!〃外头的哭声顿了一下,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
然後他回头和二叔说:
〃爸!这件事你别管!〃竟然还理直气壮的回答。
〃别管?你叫我别管?我是你爸!你叫我眼睁睁的看著你做出这种、这种。。。〃
我在旁边冷冷的看他们父子对话,知道二叔要说强暴,但是他和我爸一样,从小知书答礼,绝对说不出这两个字。
〃丧尽天良的事。〃我在地上替他回答。
二叔又低下头看我。
然後二叔痛苦又愧疚的把我扶起来,我支持不住的倒在他胳膊上,感觉到背後两道杀人目光。
就在这时候,远方传来张叔的声音:
〃文少爷!你在这里吗?文少爷!听到回答一声啊!〃
我张开嘴正要回答张叔的时候,後面突然有一双手,把我从二叔身上拉开,一手架住我的胸膛,一手捂住我的嘴。
〃呜!呜!〃我吓了一跳,再度用我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拼命想要大叫。
〃爸!你不想要把事情闹得难看吧?去叫美玲安静,再把张叔引开好吗?〃范重祥轻声细语,和他手上的力气完全相反。
二叔看著自己的儿子,那一瞬间,他好像老了十岁般。我知道他在犹豫。
〃呜!呜呜!〃我张大眼睛看著唯一能救我的二叔,拼命想说不要去。
谁知范重祥又打了我的肚子一次,无法呼吸加上剧烈痛处,我的眼前一黑,再度昏了过去。
昏倒前是二叔离开的背影。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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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琰,你的能力已经无法锁住他过去的记忆。〃贺摇头,一脸无奈。
〃锁不住。。。就算了吧。〃
当那像ET一样的东西放在我手中时,我吓了一跳,这就是我儿子?
妻子温柔的看著我说:
〃文,替他取个名字吧。〃
抱著孩子,看著微笑的妻子,我很迷惘,不懂这种感觉是什麽?
结婚一年,我从未想要关心妻子,可这一刻,我发现一些事情渐渐改变。
天才的外表下,其实我只不过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孩。
妻子却弥补这一切。
生完孩子後,她挺著虚弱的身体,持著一切家务。包容著我,包容小康龙,包容一切,不知不觉让人沈醉在那笑容里面。
她一步步的走入我的心。
她是我至今唯一爱过的女人。
我越来越离不开她,越来越喜欢她。
大家都说我变了,变开朗、变得很幸福──
可老天很残酷,妻子竟然去世。
就在我幸福的三年後。
医生说生下小康龙已经耗掉她半条命,可是叫我别责怪孩子。
我几乎不能相信。
在哀悼会上,小康龙手里提著他的变形金刚,自己玩得不亦热乎。
脸上是完全没有受过污染的笑容。
他抓著我的手,在妻子的葬礼上,问很多次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我蹲下来,摸著他的脸颊:
〃妈妈走了,去天堂了,你晓得吗?〃
可是他只在意他的变形金刚。他太小,不知道何谓死亡。
我不知道怎麽办。
我的眼泪留下来,原来自己并非无情,原来我已经离不开妻。
所有人都叫我节哀。
可我的心却死了。
四、五岁的小孩哪里会懂事,常常又哭又闹的要找妈妈。我越来越厌烦,都把小康龙送去我妈那,反正妈平常一人在家也只是看看牒。
我也开始思考再婚的问题。
有一次爸突然打电话,和我提起再婚的事。
〃你还记得美玲吗?就是陈医生的女儿,她说你们小时後常一起玩,现在听到你的事很担心你。〃
我想了一下,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讯息,而且她为什麽无缘无故的关心我?
〃我和你说,美玲这孩子很乖,你奶奶也很喜欢她。而且人家从美国刚回来,不介意你是二婚还很喜欢小孩,怎样?有没有兴趣?〃
我不吭声,前妻也是我爸妈帮我张罗的,而且想到调皮的康龙。。。我几乎是没想太多就答应。
事情就这样定了,我和名叫美玲的女孩,只单独出去约了大约五次的会,虽然每一次我都是闷不吭声,她很主动。可是我们还是结婚了。
结婚酒宴上,我有一位刚从美国回来的堂兄也来参加,名叫范重祥。
美玲一见到他立刻大喊'重祥哥',好像很熟悉似的。
不过范崇祥没什麽理她。
反而范重祥摸著我的手,一整晚都坐在我旁边和我聊天,和我讲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可是我醉醺醺的老是听不懂他在说什麽。
不过每次我回头看美玲,都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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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开眼睛,又是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刺痛我的鼻子。
看著点滴里的石盐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进入我的血管里,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白色的被子、白色的枕头,白色的墙壁,若不是看见我断手上的厚重绷带,我一定以为这里是天堂。
〃范先生?〃清脆可爱的女声呼唤我。
我转过头去,传说中的白衣天使就在门口。
〃你已经昏睡一整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肚子虽然痛,但是已经好多了。
她对我笑了一下,说:
〃我现在叫医生过来。〃
但是先来的不是医生,是二叔。
一看到他,所有的记忆都回到脑中。那些屈辱的、难堪的记忆。
我太天真了,范重祥是二叔的儿子,人都是自私的,怎麽可能反帮我这个外人?
我抓紧被子。心里想著等他一靠近,不管怎样就先把他击倒。
〃不要怕,这里是我朋友的私人医院。〃看到我防备的样子,二叔立刻说。
私人医院?这是理所当然,范家丢不起这个脸。更何况是内部的纷争,不知道多少记者等著百年范家的丑闻。
情况只对他有利,我依然得和刺蝟一样小心。
他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必须先待在这边,孩子,有很多事我们必须处理一下。〃二叔郑重的说,慢慢的像我靠近。
〃范重祥呢?〃我知道这样对长辈说话很没礼貌。可是如果下一刻他就出现在这里,我怕自己会崩溃。
〃我把他调开了,你放心。他绝对不知道你在这里。〃他信誓旦旦的,走到我的床边。
我依然没放松警戒。大叔摇了摇头,再叹气:
〃孩子,我是你大叔,我血里有的你也有,重祥虽是我的儿子,但是这件事我绝不会帮他。〃大叔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床边。
他看我没有动静,摸上我那只打点滴的手,我稍微挣扎了一下。
〃重祥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还记得吗?你们以前的感情可好著的!〃
我错愕,我和他感情好?e
〃你看你都忘记了,你们小时後每个新年都在一起玩游戏。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他弄坏小张送你的玩具熊,隔年派人找了几十只同样的玩具熊给你。〃
我摇头,不懂大家为什麽都要提这些不存在的事情。
〃呵!你看我都六十好几了,记性都还比你好。〃二叔摸著我的头,亲腻著说。
虽然知道二叔在放松我的心防,可是老实讲,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我想起张叔和范重祥对我的态度和二叔这些话,似乎有那麽些不正常,就好像。。。我真的忘了什麽。
接著,他突然转开话题:
〃大嫂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你知道,我很佩服你妈妈吗?〃
我不懂叔为什麽要提这个,但是妈一直是我心里柔软的地方,从以前就反对爸妈这段关系的人没资格谈她。
我再度全身防备,听他接下来的话。
果然──
〃我知道你和你妈妈都不怕范家的势力,可是,你舍得她伤心吗?她如果听到今天的事情会有多难过?她会不会後悔当初嫁给大哥?她会不会。。。〃
〃别说了!〃我阻止二叔继续说下去,还说他不会袒护范重祥,那他现在讲来讲去,还不是用妈威胁我,拐弯抹角的要我别把事情讲出去。
〃小文,你懂的,二叔知道你懂事,你是这麽孝顺。〃他要摸我的头发,我闪躲开。
然後二叔叹了口气,这一刻,范家不老的精因都没用,他满脸疲惫,此时是个真正的老人:
〃我很抱歉提起你妈,可是小文,想想我,我已经老了,只有重祥这个儿子,他从小想要什麽我都给他,才弄成他这霸道的个性。〃
见我没回答,他继续说。
〃可他虽然霸道,每次你一回本家,小孩们都喜欢欺负你,却只有重祥帮你说话、替你出头。〃
〃够了!我根本听不懂你说什麽!〃我捂住耳朵。
二叔抓住我的手:
〃听我讲──重祥一直很喜欢你。我只想说,他太冲动了,因为你老是拒绝他,远离他,他好胜心强,才会。。。〃他突然低下头:
〃小文,我们把这件事忘掉,原谅他好吗?看在你妈和我这老头的面子上──二叔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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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低著头,我愣愣的看他。
一个位高权重的长者,在你面前低头,请求原谅,你会不会答应?
纵然我满腔愤怒,想要回骂,可是看见二叔的满头白发,也禁不住的心软了。
同样身为父亲,我想到若是康龙犯了什麽大错,我是否也会如此低声下气?
答案是。。。肯定的。
过了许久,二叔弯屈的腰微微颤抖,我不忍心看下去,把头转开说:
〃要原谅很难,但是我以後不想再见到范重祥。〃
〃那是当然,我一定会让他死心的,不再打扰你。〃二叔激动抓住我的手。
〃那我妈。。。〃
〃大嫂那里不用担心,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看著二叔期盼的眼神,我终究还是禁不住的说:
〃我会。。。试著忘记今天的事。〃
二叔松了口气。
在医院躺了一天左右,医生替我打上石膏,叫我不许作剧烈运动,一个礼拜後复检,一切医疗费与住院手续当然由大叔派的人一一办好。
医院的菜很难吃,我开始想念康龙的厨艺。本来要打电话给他,可是二叔说在我住院之前,已经和康龙说一声了,叫我不用担心。
於是我更进一步说要打给我妈,护士们连忙劝阻,说一切都已经交代好。
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接下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