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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更进一步说要打给我妈,护士们连忙劝阻,说一切都已经交代好。
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接下来两天,医院里的气氛就变了,每个医生和护士都战战兢兢,每隔一小时来看我一次,我也终於发现事情不对劲,竟然连要求一份报纸或看电视都不行。
我要求见二叔,那些护士和医生总是说二叔没空。
甚至在第二天晚上,我偷偷跑出病房想打电话,却被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医生请回去。
〃为什麽?〃我恼怒的问。
〃范少爷请先好好修养,不用担心其他的事。〃
我越想越诡异,他们老说不用担心,可是我是越来越担心,好像外头的世界正起了什麽大变化而我不知道。
事情的爆发是在我住院的第三个晚上,那晚我睡得昏沈的时候,渐渐感觉呼吸困难,脖子上好像被紧紧勒住,我张开眼,一双赤红的眼睛对上我,惊得什麽睡意都没了。
从微弱的灯光下,我模糊看出来是位女性,双手正掐著我的脖子!
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我用力挣扎,可是对方像发了疯要置我於死地,手指怎麽拔都拔不开,结果挣扎中我撞到台几上的杯子,摸索上它,然後抓起往女人脸上丢!
杯子落在地上发出'铿锵'一声,女人放开我,指甲在我脸上刮出长长一道痕迹。
我拼命咳嗽索求更多空气,这时候女人走回床边,冷冷说:
〃你为什麽不死?〃
我抬头,来人竟然是范重祥的妻子陈美玲!
〃你。。。咳咳。〃我的喉咙又痛又哑,几乎发不出声,只能用眼神询问:'为什麽?'
她的表情越发狰狞。
〃你为什麽不死了算了!狐狸精!〃
然後她扑到我的身上又要掐我一次!
因为空气不足,我昏炫的等她扑过来,可是却只听到一声闷哼,还有两人的对话:
〃呼!这女人绕了这麽久,总算带我们来了。〃
〃范重祥一定也派人跟踪她,恐怕马上就会找到这里。〃
〃啧!他自己搞得那麽大动静,都分身乏术,还有空过来?〃
〃难讲,先把范文藏起来,再听'K'的下一步指示。〃
两个陌生男人凭空从房间里出现,向我走过来,陈美玲昏迷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其中一个男人拿著针管和我说:
〃不用紧张,打这针只是以免万一,你好好睡个觉,起来就安全了。〃
然後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听不见其他声音。
28
我先是感觉到有人在触碰我眼睛,再来是我的鼻子,接著嘴唇,最後那只手到达我的脖子时,它停止不动。
我努力徵开眼睛,看到周围熟悉的摆设,惊喜的发现自己已经到家,还躺在舒服的床上。再看见坐在床边的康龙,眼睛黑了一圈,下巴长了一粒粒胡渣,他盯著我的脖子,手摆在我脸上。
我捏住自己大腿,感觉到痛。。。
不是梦。
我紧绷已久的神经终於放松下来。
〃康。。。〃我高兴的想要抱抱他,可是渴得要死,说不出话来,只能伸出手搭在他手臂上。
康龙却能心神领会,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脖子上,从旁边倒了一杯水,用嘴巴渡给我喝。
可是一杯水哪够?一沾水,我觉得自己喉咙依然像火烧一般,不断吸取对方口中得津液,两人唇舌纠缠。没有多久,我发现这样根本没有用,於是想推开康龙,自己拿水喝,却发现已经被他压在身下起不来。
我轻咬他的舌头,想让他退出。
他听话离开倒水给我,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没拿稳,他乘在杯子里的水一歪,倒在我的身上,冰凉的让人颤栗。
然後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笑。
他坐在床边问:
〃你的手怎麽了?为什麽打石膏。〃口气很平静。
〃水。〃我烦躁的看著他手中杯子剩下的水,没精神和他閒聊,舔舔嘴唇,伸手想要抓来喝。
他拿开杯子,继续问:
〃你这几天去哪?为什麽连个电话也不打?〃
〃康龙,水。〃我皱眉,他怎麽像个盘问犯人的警察?
他微笑,竟然把剩下的水倒在我身上,然後上床全身压住我!
简直是块岩石。。。我闷哼出声。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三天没睡觉。〃他唇对唇和我说话:〃可是。。。我很想知道,为什麽你一回来──就他妈让我发现脖子上有吻痕!?〃尽管他尽量克制,可是还是可以感觉到浓浓的怒意。
我被他的语气吓到,虽然平常多是他管我,可是康龙从来没有对我这麽凶过。接著我想起范重祥对我不轨的时候好像有咬我的脖子,没想到还没消,我也和他一样脸色难看。
我很不甘心,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回家还必须受这种鸟气,原本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索性闭上眼睛,把头转过去不理他。
没想到却更激怒他。
〃是谁做的?〃
我不答。
他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凶:
〃是不是范重祥?你说啊!你说啊?〃他一猜就中,我忍不住睁开眼惊讶看他。
康龙双眼发红,呼吸声越来越重,热气喷在我脸上。他的胸膛压在我的胸口,一起一浮很不稳定,弄得我也几乎喘不过气。
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我想把他推开,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顶他。
可是下一刻他把我的手压在我头上,咬我脖子有吻痕的地方,大力的让我觉得自己会被咬断掉。
我挣扎,想要踢他又怕伤到他。
〃康龙!放开!〃
〃我不放!偏不放!忍了这麽久,我这麽珍惜你,你却不珍惜自己!。〃他边咬边说。
然後他把膝盖顶到我的双腿中间,用力磨赠。
〃你到底在干什麽!〃他这样简直就像范重祥一样,即使他是我宝贝儿子,我也感到很愤怒。
〃没干什麽,那人渣怎麽对你我就怎麽对你。〃然後他捏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住。
我没办法,只好用牙齿用力咬他的嘴唇。
可是他不为所动,反而进入我嘴巴舔我的上牙龈,两人的口腔里都布满著血味。
而他的一只膝盖依然顶撞我的跨部,下半身压著我的腿。
一切反抗都无效!
嘴巴被他唇堵住,全身被压制,我颤抖睁大著眼睛,看著我最爱的儿子,开始感到害怕,这个人是谁?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是谁?
一直以来都是被保护著,我根本无法想到会这样对待!
接著,他一只手伸进我松垮的病人服里,在我的腰侧轻轻抚摸,普通人那里不太敏感,但我却一下子就呻吟出来,从喉咙里发出'哼'的声音。
他一定发现了,因为他的手慢慢摸上去,到我的腋下那里,接著是乳珠。
我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异样的感觉,弄得我又惊又怕。
他竟然比我还了解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我根本喘不过气。
我被他的手他的吻弄得不能自己。
神志不清中,他却放开我的嘴唇,说:
〃他有没有摸过这里?〃
我还忙著呼吸,根本没能理他。然後他手一掐,我痛得要跳起来,才发现我的阴茎又被握住了。
〃他有没有碰过?〃厉声质问。
〃。。。〃我突然觉得很屈辱,不想也不愿和自己儿子讲这个。
我的沈默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因为他恐怖的说著'很好很好',我狠狠看著自己儿子,那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人,那是一头发狂野兽。
他立刻放开我的手,轻松拉开我的病人衣服。
然後他看见我胸口上残留的痕迹,顿了一会,脸色已经变成狰狞。
我当然知道他看到什麽,立刻更加难堪无比,用全身力量踹他肚子,滚到床的另一边,差点压到打石膏的手。
他一定没料到我还能反抗,在床的另一头露出既愤怒又吃惊的表情。
我也没想到会成功,顿了一秒才想到要跑,顾不得穿回衣服,立刻跳下卧床!
因为客房就在隔壁,我拼了命的进去锁上门,速度从来没有那麽快过,关门前看见他从卧房里慢慢走出来,一脸发狂愤怒!
我发抖著从墙壁上滑下去,不敢开灯,也不敢去想刚才的画面,身上甚至只甚下内裤,汗水滴在地上。
康龙在外头发狠敲了几下门,木门彷佛要碎开般不断震动。
可是没几秒噪音就没了,我心惊胆跳的看著那扇门,缓缓走到旁边去。
然後我听到'喀啦'的开门声,心脏几乎停止。外面灯光打进黑暗的房门里,康龙手上拿著房门的备用钥匙。
我不断退後,最後跌在地上,害怕的全身颤抖。
他看著我,双眼发红,蹲在我面前,把我压在地上,撕掉我最後一层保护,让我全身抵著地板,背很痛却说不出口。
然後他把我打石膏的手移开,才没有产生地二次伤害。
我第一次恨他那因运动而强壮的身体,他轻而易举把我的双腿压在胸前,发抖的压成大M字型,私密处被曝露在空气中。
我感觉到肚子也在痛,尤其当他豪不留情的用口水润滑,再进入我的时候,我全身都在痛,很痛很痛。
我没想到男人和男人真的也能做,而且还是被自己儿子强暴。
他变了很多总姿势,下面那根始终在我後穴里,叫了很次多出去,可他总有办法让我的身体不断射精,像被火烧一样,可是心是冷的。
我失去意识之前,坐在他的怀里,上上下下,看著咖啡色的地板上都是零星白色和暗褐色液体。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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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小康龙就给了美玲一个笑脸,美玲很是开心有这麽可爱的小孩,抱著他东捏捏西捏捏。
我不晓得小康龙是否喜欢这个新妈妈,可是他也没同我说,我也没问他,我只觉得自己的负重好像轻了,松了口气
对於这孩子,我的激情早就没有,生活上太多的杂事,多个妻子说不定是好的。
但是从那以後开始,小康龙身上有抓痕、有乌青,有困绑的痕迹,一天比一天多。
我有几次难得开口问他,可是他从小和他奶奶亲,都不答我,笑容渐少,我以为是他在学校顽皮,也懒得再问。
我和美玲的感情一年比一年不好,每次回家都看她在打电话,或是不在家。
若是她在家,和她在一起则变成折磨,连架都没得吵,其实本来就没有爱,哪来的感情好和不好?
我藉口大学的事务很忙,越来越晚回家,前妻所经营美好的家已经消失,小康龙脸上再也没有笑容,可是我真的不想面对陈美玲,面对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
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後发现,美玲看我在一起时总会生气,只有看见范重祥的时候才会非常开心。
范重祥自从结婚那次以後,三不五时的拜访我,或打电话给我。若是他来家里找我而美玲在家,美玲就会异常兴奋的倒茶水或说话。
范重祥通常都没有什麽表示,主要都是和我讲话,可是迟钝如我,也还是发现自己妻子爱的是别人。
我没有太理睬,反正我也不爱她。
只是没想到一个外表光纤亮丽的女人,背地里却完全变得另一副德行。
有一次我忘了带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放哪,想说回家一趟。
然後我看见让我毕生难忘、毛骨悚然的画面。
加里有分客厅,主卧室、合室,还有小康龙的房间,可是很房间小,从他八岁以後就变成仓库。
那天我回家听到奇怪声音,不断有人哭喊'我哪里比不过他?'一推开和室的门,看到自己妻子拿著鞭子,坐在小康龙身上,泄愤的鞭打他。
小康龙两眼无神,一脸木然,双手被绑,衣服全被脱掉,全身都是血淋淋和结疤的伤痕。
我跌在地上看这人间地狱。
而我的儿子,才只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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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醒──紧紧抓住手边的东西,全身都是汗液。
可是梦中那张心死、惨白的小男生脸孔,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
我剧烈的喘著气息,想起来为什麽看到陈美玲第一眼会面熟了,她根本就是我梦中的人,我梦中的第二位妻子。
那个在梦里有虐待恋童癖的女人。
我裸体的全身湿凉,冷气簌簌的吹在身上。看著外头透出来的清晨白光,感觉像是从地狱走一遭回来。
我不知道为什麽梦会这麽真,自从见到那颗琉璃般的珠子,我就持续的作梦。像是假的,却又是真的,常常要等一段时间我才认知到自己是在现实里,而梦中的我,无能为力却只能让剧情走下去。
等到我的呼吸平稳下来,我放开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另一个人的手。沿著看手臂上去,旁边是小康龙毫无防备的特大睡脸。
我摸上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长睫毛,他的鼻子,感觉他的呼吸。
乾净无暇,没有一点疤痕和血迹。
我想起来现实中,爸好像真的替我介绍过美玲,他打电话叫我去相亲,却因为小康龙坚持想去游乐园而取消。
那天,小康龙虽然去了游乐园却不快乐。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美玲的模样,他说'那女人该死',像极一只愤怒负伤的狼,可是他们明明没见过面。
他。。。知道吗?他也晓得如果我再婚,自己会被。。
我颤颤的摸著他的脸,摸著我儿子的脸,我很害怕,在梦中我也很害怕,我无法掌握一切,什麽都帮忙不到,我想要把那女人从他身上推开身体却动不了。
也许是我发抖的太过,康龙突然睁开眼睛,我吓了一大跳,手还放在他的脸上。
他静静的看著我,星辰在他的眼睛里闪烁。我则是还未从恐惧中平复。两人默默互看。
然後他握住在他脸上的手,说:
〃昨天我太粗鲁,让你受伤,但是──我不後悔,也不会为这件事道歉。〃久未碰水的嗓子格外低沈,让人听久了会沈醉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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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他的话两三秒,终於从梦境的馀韵中起来。
看著他棉被下光溜溜的身体,还我胸口、手臂上都有的吻痕,脑中立刻当机。
我从医院回来,喝水,吻痕,争吵,然後。。。
记忆像潮水回到脑中,我想我苍白的脸一定更苍白。
被自己的儿子强暴这种事。。。昨天的画面不断模糊的跑到脑海里,我的呻吟声、他在我身上不断晃动的胸口,还有那种异物在身体里抽动的感觉。。。
我无法接受,看著他我不断摇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床边後退。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我想自己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就在我要掉下床的那一刻,他扑过来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头深深埋在我的脖子中。
〃好痛!〃我大叫。
这样一大动作,我全身都在哀嚎,我被啃咬的脖子,我打石膏的手,被揍的肚子,还有我的腰,更不用说那难堪的地方。
他立刻放开我一点,把我那只受伤的手移到枕头上。却还是抱著我,吸取我锁骨的味道。
他吐息在我的脖子上,头发和胡渣轻轻刺著我的身体,有点发痒的感觉。。。我慢慢的摸上他的头发,柔软而蓬松,很舒服,却一点也不同我的心情。
这样。。。还是父子吗?我们还能是父子吗?
我心很乱,不知道以後该怎麽瓣。
他抬起头,舔我的眼睛,然後他说:
〃你看起来快哭了。〃
哭?怎麽会哭?心都死了。
〃可我不会道歉的,这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正确的事,我甚至後悔没有早点碰──〃
他的话被我的巴掌结束。e
康龙愣愣的看著我,我从来没有打过他,他从小就懂事乖巧,不哭不闹,懂得比我多,还会主动作家事,可是──
〃你晓得你在干什麽吗?你晓得你在说什麽吗?康龙,我是你爸。〃
可是他却装作没听到。
他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完美的小麦色肌肉从白色毯子里露出,因为我们两人盖同一件被子,坦呈相对,肌肤直接相撞。
然後他把双手跨在我耳朵两边,身体覆在我身上,我感觉到柔软床垫又被压下去一点。
而当我又再一次落在他怀里时,他的呼吸渐渐变重。直到他的私密处直接顶到我的大腿,我才发现他连底裤都没穿,他。。。勃起了。
同样都是男人,当然晓得早上比较容易冲动,但是这不应该对著我!不该对著他的父亲。
我害怕了,可是我不应该怕,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做父亲的应该要用棍子狠狠打他才对。但是我身体本能却立刻移动,我一动,他的那跟炙热和私处的毛就摩擦著我的大腿。
〃走开!〃我又惊又怕,顾不得什麽尊严了。
可这时候他反而冷冷静静,只是他的男性部位却泄漏了一切。
〃是!你是我爸,但是又如何?我就是要你。〃
然後他吻了下来。
也许是过於激动,他的身体直接压下来,措手不及,我肚子以下的全部伤口的在哀嚎,二度伤害,痛的不得了,致使我嘴巴张开让他趁虚而入。
他很狠,不做前戏,舌头直接伸到我的喉咙里,我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想要咳嗽却被抵压住。
等到我终於逮到机会用我的牙齿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死在接吻下。
全身都像出水的鱼儿挣扎般,小腿膝盖也凸起不断撞到他的男性部位,虽然被他挡下,但我嘴里用力一咬──
他'啊'的一声,终於放开我的嘴巴。
我侧身拼命咳嗽拼命呼吸,鼻涕口水流了床边一整块,他从後面抱住我,替我抚背,等到我有力气时,才把他推开,大声骂:
〃给我滚!你滚!〃
然後他真的离开了,连一件衣服都没穿,脸上面无表情的,我默默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什麽心情。
他走了以後我才发现全身又痛又累,喉咙乾哑,全身湿湿黏黏的非常难过,冷气又再往我身上吹,我只好用白色棉被捂住头,希望这样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