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过身,佟天海笑容温暖:“啸,欢迎回来。
谭啸单刀直入:“你有没有放了林非羽?T
佟天海把自己电话递给他:“你可以自己去确认。
谭啸拨通了刘梦龙的电话:“刘警官,非羽回去了吗?”那边传来急迫的声音:“他现在就在我身边……你怎么样?”隐隐还有林非羽的喊声:“是阿啸的电话么……谭啸你这混蛋!谭啸你给我……
佟天海走到谭啸身后,握住他的手,“啪”的一声把手机合上:“怎么样?安心了?
谭啸冷冷甩开佟天海的手
佟天海倒不在意,只是随意的拍了两下手,一群保镖闪了进来
谭啸冷嗤一声:“不玩你那恶心的柔情游戏了?4kqV0r4s尊重嫒5X8gqhNzd9dn15Ea
佟天海抚着手指,闲闲说道:“要不是你总想着逃跑,我也不介意陪你一直玩下去。再说,你不是也入戏得很?
“若不假意逢迎,怎能让你对我放松警惕?
佟天海面色一冷:“你曾经答应我不会离开。
谭啸象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你以为自己腔炒荷倥穑颗笛哉庵侄鳎憔尤灰材芟嘈牛
“那你救我又为哪般?
“只不过是想取信于你罢了。难不成你还当真了?
“怪不得人人说你冷面冰心。”佟天海狠狠道,“你果然是铁石心肠!
谭啸反诘道:“你那套柔情款款的把戏难道不是为了俘获我,何曾有半点真心?
佟天海走回座位:“我原是想好好待你,可是你不走天堂路,偏闯地狱门。也罢,我成全你。
一个示意,保镖们一拥而上,扯开谭啸的上衣,用绳子把谭啸绑起来。两个人按住他的肩膀欲使他跪下,但谭啸却似生了根一般,定定地立在那里,任凭他们怎么用力也不动半分。见佟天海脸色渐冷,一人从后面猛踢了一下谭啸的膝部。谭啸的身形骤然下沉,却仍是单膝着地,不肯伏底
佟天海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酒精棉、注射器、药品,慢慢的为手和器具消毒:“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啸,你知道吗,人都是有底限的。突破人类底限最简单的办法,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个。
“毒品。
谭啸死死盯着佟天海拿注射器的手,脸微微变色
佟天海欣赏者谭啸罕见的动容,把淡蓝色的液体抽入针管中:“TOP是我们专为控制要人用的,一旦上瘾其他任何毒品都无法代替。”Aquamarine研制的顶级毒品,TOP——珍珠之泪
佟天海走到谭啸面前,轻佻地抬起他的下颌。只见谭啸牙关紧咬,面色苍白,佟天海知他已是恨极,心中大爽:“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么——我对美丽的保藏方式向来是摧毁。今天你有幸亲身体尝,TOP的成本可是高得很呢。你慢慢享用吧。
谭啸咬牙道:“佟天海,你可知道你要摧毁的是什么?
佟天海摇摇针尖,明晃晃的直刺人心:“一切。
谭啸惨白着脸,嘴唇被咬出了血也不自知。呼吸在那只手逼近的时候渐渐停窒。针尖刺进肌肤,微凉带着刺痛传遍全身,瞬间冻结了心脏
淡蓝色的液体被缓缓推进谭啸的身体
谭啸不再说话,绝望地闭上眼睛
好友的电脑坏了(打完的15章全部烂在那破电脑里),只好由我自己再打一遍(错字是不是少了许多?)。我哭。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有怨气的话尽管砍佟天海,不要打我
被注射TOP之后,谭啸的不良反应十分强烈。像任何一个第一次吸毒的人一样,呕吐,眩晕……丝毫没有享受到吸毒后如临仙境的快感
两天后,谭啸再一次被强制注射TOP。第五天,珍珠之泪终于发作,确切的说,是被诱发
正午的阳光明媚,灿烂得每个人都能感到老天的好心情。屋子里很明亮,浮动着玫瑰的香气。门大大敞着,没有一丝风
“这是为TOP特制的香水。只要一闻到它,就会引发对TOP的瘾头。“佟天海把手中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放下,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注视着床上谭啸的异动
谭啸全身赤裸,四肢被分别拉开锁在连着床柱的铁链上。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抖着,汗水覆满整个身躯
佟天海不咸不淡地说道:“这不过是个开始。TOP的威力会越来越强,它能不断地突破你痛苦的底线,即使到了极限也不会停止……这次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乖乖求我,不再反抗,我就给你。
谭啸没有说话,根本就不屑理睬
佟天海朗声大笑:“好,够硬气!谭啸,你再强硬,终究也只是个人。你能熬到什么时候,我拭目以待。
陆卿和一众保镖站在门外。他们知道佟天海开着门是为了羞辱谭啸,但无一人敢上前看个究竟
陆卿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没来由地心慌。空气仿佛全然凝固,漾着燥热的暑气。连烦闷也被发酵。真是糟糕的状态。陆卿低头看表,以TOP的威力,不用太久,只要十分钟,一切就会结束。有多少人为他丑态百出,疯狂不已,有多少人为它心神俱失,背叛一切,陆卿太过清楚。没有人能在TOP手下挺过十分钟
时间被痛苦无止境地拉长。耳畔萦绕着急促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鼻间流转着玫瑰馥郁的香气。那压抑的声音,让陆卿的烦躁莫名其妙的加剧。头在花香中一阵阵地眩晕,胸闷得像要炸开……也许,天实在太热了。十五分钟。屋里两人的对峙没有任何要停止的痕迹。而屋外,陆卿糟糕的状态仍在继续
又过多久了?无尽的等待是一种漫长的煎熬,把心熬枯了除了绝望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其他五人的脸色也很难看,震惊?钦佩?三十分钟。谭啸的忍耐力令这些刀口舔血的大汉冷汗频频。变得尖锐扭曲的呻吟一声声撞击着陆卿的耳膜。心中像有一根细丝紧紧绞着,被那声音牵拉得一阵抽痛。铁链“哗哗”地响着,刺耳的撕裂感。陆卿揉着太阳穴,祈祷终止的来临
陆卿很清楚面对TOP越是强硬吃的苦头就越多。它会在你适应一种痛苦后以更大更猛烈的方式袭来,摧垮所有的防线。隐忍,只会让痛苦在更艰难的忍受和更狂猛地毁灭中不断升级……直到身心完全崩溃,也不会停止。四十五分钟。时间长得已经让人觉得恐怖。保镖们的站姿开始变形,对视的目光中都发现了彼此的惊诧——这还是人吗
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咒骂声,喊叫声,翻天覆地的挣扎声,划破窒息的空气,像是野兽垂死的哀鸣。陆卿下盘虚浮,手指神经质地搓着,心中只求谭啸不要再撑,停止忍受这炼狱般的苦处
五十八分钟。嘶哑仍不失华丽的声音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喊,越拔越高,又渐渐低了下去,终至细不可闻
沉默虽然短暂却异常可怕,陆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谭啸似乎说了句什么,陆卿没有听清或者说根本不想听清。然后佟天海爆发出一阵狂笑
一切终于结束了
陆卿靠在墙上,几近虚脱,仿佛听到什么东西,坍塌了,掉到地上,粉身碎骨
后面的声音好像清晰了许多
“这是什么?”气若游丝的疑问
“春药。
“不……你要干什么?不……
“看来你受的教训还远远不够啊……我要让你彻底忘记反抗二字!
“你们进来!”很明显是冲陆卿他们说的
陆卿平静了一下呼吸,带领五人走了进去
谭啸的样子令陆卿目不忍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地躺在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上。头发滴着汗水凌乱地贴在额前,脸上全是泪水,红肿的眼睛空洞无神。手腕和脚踝的肌肤早已磨破,细细的血迹从四肢上蜿蜒下来
“今天他就是你们的了。”佟天海笑容明亮,声音冰冷,“别玩坏了就行。
“佟……天海……你……不要这样对我。”谭啸的脸更加苍白,柔软的语气近乎哀求,眼中是露骨的恐惧
陆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在谭啸的目光中看到了——恐惧?!脑中不断闪回着曾经的片段:法庭上潇洒俊朗才华横溢的律师,被惨无人道折磨后镇定自若向自己要衣服的青年……而那个人,现在竟然在恐惧!心里的绞痛差点令陆卿无法自持
后来的事情又模糊了
意志清明时陆卿已经驰骋在谭啸的身上。佟天海冷淡玩味的眼神如芒在背,销魂的快感中陆卿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被TOP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谭啸根本抵挡不了春药的冲击。破碎的呻吟从微启的唇中断断续续地逸出,柔韧的身躯顺从地配合着陆卿的侵略。这样婉转承欢的谭啸,别说陆卿,就连佟天海也从未见过。身下高热的躯体触感是顶级的,陆卿一下下地撞击着,好像要生生把心撞出一个洞来。他不敢看谭啸的眼睛,曾那么骄傲的双眸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他不愿知道。陆卿宁愿,也只能放纵自己沉沦在肉体的欲望里,任凭脑中某根神经被越扯越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顺着陆卿的眼角滴在谭啸的胸膛上,融进汗水中,再没有痕迹
时间变得毫无意义。太阳慢慢西沉,终于躲到地平线下。屋子里暗了下来,各种声音渐渐止歇。佟天海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敲击着,有节奏的声响撩起人心底的恐慌。终于,佟天海收回了手,懒懒地起身,居高临下睨视着谭啸。虽然双目紧闭,胸口不规律的起伏证明谭啸还处于清醒状态
冰凉的手指划过谭啸满是浊白液体的身子,佟天海冷冷说道:“啸,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看看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自尊可言!”说罢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对陆卿他们命令道,“把他处理干净。还有,在这个宅子里,他不再需要任何衣服了。
以后的日子是地狱
因为谭啸不被允许穿衣服,铁链也就成了不必要的存在。在这种赤身露体的状态下,谭啸无论如何也不愿踏出房门一步。但是他呆的地方已不是原来佟天海的卧室。小小的单间既没有卫生间也没有浴室,生理的需要逼得他不得不光着身子走出去。每当这个时候,羞耻心便被硬生生扯落,血淋淋的不堪入目
在佟天海的默许下,谭啸成了这个宅子里保镖们共有的玩具。陆卿作为佟天海贴身的第一人自然随身携带TOP。其余五个保镖谁当值谁便允许拥有TOP,以应付谭啸毒瘾自然性的发作。开始时谭啸怎样也不肯相求于他们,但实在发作得厉害便也顾不了那么多。陆卿曾亲眼见过谭啸发作时跪在一个人身前卑微地乞求着一点TOP,最后当然免不了用身体去交换。陆卿实在不忍,每次去别墅时都会私下给谭啸一些。可谭啸却对陆卿越来越疏远,再也没向他要过TOP。每看到谭啸在其他男人身下柔媚入骨软语哀求的模样陆卿的心就会痛不可当。但他知道,即便这样谭啸也不想要他的任何怜悯
后来,连谭啸也觉得在一群不止一次侵犯过自己的人面前,维护所谓的尊严是一件极愚蠢又可笑的事,对自己不着寸缕的事实也就麻木了
像以前一样,佟天海忙于工作并不常来。他若是来了,谭啸的境遇则更加灰暗。最初谭啸棱角未平,对佟天海稍有拂逆就会换来毒瘾的诱发和轮暴。渐渐地谭啸眼中碎裂的自尊和哀伤也褪去了,只剩下空茫和瑟缩。陆卿看见过谭啸被佟天海踢开然后又在佟天海的指示下去吻他的脚,也听过佟天海骂谭啸“婊子”时他小心翼翼的应和。那个曾和佟天海针锋相对,在法庭上以一己之力就击垮海蓝的人,仿佛根本没有存在过
现在陆卿看到谭啸最多的姿态就是他抱着曲起的膝盖缩在床角里的样子,以那种拒绝的姿势,害怕着一切,躲避着一切
谭啸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瘦弱,走路的样子也不复从前的挺拔。陆卿眼睁睁看着记忆中墓园里结实优美的身躯,俊雅如阿波罗的姿态就像那个秋日的落叶一天天凋零,成为不可触及的幻影
陆卿对谭啸的伤感并非源自什么“特别的”情绪。过那种生活的人原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柔情。可谭啸曾经的坚强和完美是陆卿冷漠的心上最深的刀口,疼痛,却令他心折
悲剧就是美好事物的毁灭。隐隐地痛惜,因为他正在见证悲剧
都道人心不足。人心之所以不足是因为当你自以为满足之时回首却只有更大的虚无。现在这个词用来形容佟天海再恰当不过,天下已在掌握,谭啸已经臣服,可最初的兴奋过后又有什么难以名状的情绪涌了上来
佟天海最近有些郁闷。上次的遇袭事件业已查明是山田组所为却苦于没有明确的证据,一批手下发货时露出了马脚被警方拘捕其中还包括一个副堂主……偏偏还有几个棘手的案件aquamarine的律师又回天乏术。自己养的都是一群什么人!佟天海怒由心生,把手中的咖啡重重摔在桌子上。几滴黑色的液体飞溅出来,沾染了案前的日历——那是一串微妙的数字,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了过去。今天,是秦雪依的祭日呢!佟天海微微一笑,差点忘了,自己身边不就有个天才律师吗?心情意外地好起来,佟天海交待了一下,离开了办公室
那个人还没有被彻底征服,即使是用直觉,佟天海也感觉得到。虽然面对自己时是全然的温驯和顺从,但静下来之后那拒绝的姿态还是散发着淡漠疏离的气息。坚硬的心被狠狠摧毁却好像仍然留下了什么,抗拒着什么,护卫着什么,不是那种锐利的锋芒,而是圣洁渺远,不可触碰的柔光,乌云遮不去,刀剑斩不断,虚幻的似乎只有存在感。无从捕捉,但佟天海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样的存在——直到一个深夜,佟天海无意中发现了谭啸心中深藏的,未被践踏的柔软,在所有坚强碎裂后依然保留的东西——秦雪依
无眠的夜晚,谭啸抱着阵痛的头,吐出模糊的呻吟。假寐的佟天海,终于把那不成调的声音拼出,断断续续轻轻浅浅,他却听得无比清晰,只是两个字——雪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日夜折磨谭啸的头痛,竟只因这个女人。而谭啸,竟敢借着头痛,明目张胆地思念这个女人。暴怒席卷了佟天海,他也没有忘记,上一次濒临失控的愤怒,同样是为了这个女人
不可饶恕
不自觉的,使出了狠厉的手段,折磨了那个身为始作俑者的男人。即使是看着他在身下一遍遍的求饶崩溃,也不能使心中的怒气消去半分。所有念头都在脑中转成了不顾一切的毁灭和摧残。最后折腾到自己也精疲力竭,佟天海才把TOP给了狼狈得一塌糊涂的谭啸。他那醉仙欲死的满足和头疼欲裂的痛楚一样让佟天海觉得刺眼——是什么样的幻想才能带给他这样满足的表情,难道还是那个秦雪依
输给一个人两次,远不是佟天海所能忍受的了,况且,还是一个死去多年的女人!所以,他在等待一个契机,一个,彻底征服谭啸的契机
现在,机会来了
佟天海站在他面前时,谭啸手中的书不觉
佟天海很满意谭啸的反应。黑亮的眼睛自他进来时便一刻不停地追逐着他。些微的防备,深藏的恐惧,以往冷淡的忽视和高傲的嘲弄早已消失的干干净净
“穿上衣服,跟我走。”简短的命令,和手中的东西一起抛过来
谭啸一阵错谔。他肯……让自己穿衣服?即使只有外衣,也没有权利计较,至少总胜过衣不蔽体。短暂的兴奋过后是深刻的悲哀。一件衣服便值得高兴,自己的情绪何时变得如此廉价,卑微的,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
大概是太久没有穿衣服,布料覆在身上的感觉竟让他有些难以适应。纯洁耀眼的白色,也不再适合这脏污了的身体。跟随着佟天海的脚步,谭啸心知他迈向的不会是久违的自由,很可能是更危险的陷阱
黑色的车在山路上疾驰。两旁的树木随风展开鲜亮而招摇的色彩。谭啸的眼睛被微微刺痛,如此充满希望的新绿,已成为心底遥不可及的奢求。不敢去看身边的人。任何时候佟天海的存在都是一种压迫。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从容淡定,仿佛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我一直在想……”佟天海开口,终结了谭啸的忐忑,开启了另一种恐慌,“在车上做会是什么感觉。
谭啸惊诧地抬起头,想拒绝,却生生地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抗拒,他早已失去了这么做的勇气
“陆卿他们还在前面。”说完才发现这个理由多么可笑,一个可以让手下轮暴自己的人,怎么会在意这些
佟天海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像是等待犯错的小孩主动承认的师长
谭啸咬了咬唇,目光哀婉。姿态是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诱惑
佟天海把手探入怀中,拿出香水瓶漫不经心地把玩
心底升起一股恶寒,不由自主地颤栗。谭啸伸出手轻轻压下佟天海摆弄瓶子的手指,另一只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扣。衣服果然是不适合自己的,穿上,也不过是为了脱下
车窗是敞开的。原本柔和的风因为车的速度而嚣张地闯进来,烈烈的,打在光裸的肌肤上尖锐地疼痛。暴露在山风中的身体,仍然有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以为自己应该习惯,必须习惯,已经习惯的事,到头来却依旧没有习惯,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
把身子软软地伏在佟天海腿上,拉开拉链,含住他的分身,技巧地挑逗。从什么时候起,取悦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如此自然的事,谭啸无从知晓。他只知道,他现在正顺服而淫荡地唤起这个男人的欲望,为即将到来的侵犯作着精心的准备
堕落,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