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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情不自禁，纯粹是情不自禁。”石磊硬着头皮说完，赶紧开始转移话题。
程处月也不为己甚，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不清，没必要真的弄得大家都不自在，敲打一下就得了。
石磊很自然的关心起了自家的产业情况，出了月子以后，这些事情又由程处月掌管了起来。
玉玲珑姐妹俩作为她的贴身好帮手，在这样的话题上，也能插得上话，氛围顿时变得轻松了起来。
石磊之所以关心这个问题，也是有原因的。他和几位大叔之前不是指定了，专门针对窦家和长孙家的计划来着，为的就是剪除他们家的羽翼。
而石磊能帮忙的，也就是多出些点子，在经济上打压一下对手的势头，多抢占他们两家的份额就好了。
此消彼长之下，形势对自己这边就会有利多了。毕竟你不论干啥，养死士啊，收买各路文武啊，都少不了钱财的支持。
哪怕他们这些大家族自身的消耗，都是一笔庞大无比的数字，家大业大花销也大啊，尤其是当家里的所有成员，都过着人上人的生活时。
经济上出了问题，那么很多别的方面的问题，就要暴露出来，原本被掩藏的很好的内部矛盾，和外部威胁，也要相继出现的。
到时候再有自己这边的推波助澜，相信这两家的人小日子，会变得精彩纷呈的。
不过这一切都有个前提啊，必须在经济方面，压缩掉对手的利益才可以，所以石磊他们的任务还是挺重的。
石磊他们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不惜动用了埋在敌人内部的那些暗线，再加上这两家有那么点有恃无恐的意思，他们两家或明或暗的产业明细，都到了石磊他们手里。
这么粗粗一看，好吗，这两家的吃相可是够难看的，基本上长安周围，但凡能够赚钱的生意，他们都要搀和一脚，处处可见他们的身影啊，也不管这些钱吃到嘴里是不是臭的。
哪怕是青楼和赌坊的买卖，这两家也是占了大头，挤得其他人家都快要没立锥之地了。
而在高端领域，但凡是给有钱有势的人家服务的吧，不论是金银首饰，胭脂香粉，涉及了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连卖战马和武器的，都快要被这两家垄断了。
不过从这些方面来看，也就难怪这两家，要盯着自己家不放了，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家就已经在蚕食他们的利益了。
哪怕之前在蜀中的时候，和自家搭伙的，也都是那些和他们不太对付的勋贵家里，偏偏石磊这边产出的东西，还真的帮助这些人家挽回了颓势。
再加上石磊自家的店铺，这些力量统合起来，都已经开始挤占他们两家的份额了，更是对他们的霸主地位，形成了实际的冲击。
石磊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尼玛，当初把自家朝死里搞，原来是柿子捡软的捏，欺负自家实力最差，要杀鸡儆猴吗。
嘿，我这暴脾气嘿，没说的，就是正面肛他们。（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章 年轻一辈第一人
石磊这边还没找准突破口在哪，没想好到底从哪个方面，开始挤兑对手呢，那边朝堂之上的扯皮，总算是结束了，石磊他们的封赏也都落实了下来。
这天一大早，给石磊的圣旨就来到了。还是老熟人，不过这次的给的待遇可不一样了，一个小小的金色牌子，被石磊顺手塞给了这位，见过好几次面的内侍。
他之前可是早就暗示过这事，石磊肯定不能弄得太寒酸，尤其是听明白了里面的封赏内容之后，让人家沾沾喜气，就很有必要了。
实在是给石磊的封赏，也太丰厚了点，石磊都怀疑李二是不是故意拿自己塑造一个榜样，以便激励更多的仁人志士，能够投身于报国的事业之中。
在范大叔的认真解答之下，石磊这小心肝，扑腾的这叫一个厉害啊，眼睛更是大睁着，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李二这次是破血本了啊，起码对石磊绝对是够大方的。
别的先不说，只看这最重要的官职上面，给石磊的职官是什么呢？左监门卫中郎将！
中郎将啊，足足达到了正四品下的职位！统领的还是专门负责保卫皇城的精英部队。
虽然因为不像那十二卫一样，能够同时统领天下的府兵队伍，肯定要少上很多的油水，但这个位置，也充分说明了李二对石磊的信任啊，负责给他看家的专职精英部队呢。
更重要的是正四品下啊！离正儿八经的顶尖武将，可是只有一步之遥的高官啦。
除去那些多数作为荣耀，奖励给开国元勋们的一二品职位以外，三品也就差不多封顶了。十六卫大将军，也就是正三品罢了，可见石磊这个职位是有多高了。
绝对是很多武将们，奋斗一辈子，也难以望其项背的高位。甚至很多功勋之后们，终其一生能达到这个职位的都不算多。
如果和石磊的同龄人来比较，可以明确的说，肯定无出其右者。
哪怕是比他大上十岁，更是在大唐建立之初，就已经屡立战功，原本被公认为新生代将领之中第一人的苏定方，在这一波的封赏中，也就是落了个左武侯中郎将的职衔，和石磊平级而已。
而且论恩宠，比石磊这个看门的，还是要差上一截。
当然这也得益于石磊，在灭突厥的一战之中，前后表现太过抢眼了些。不仅一直冲锋在前，历次重要的战役中，都少不了他的身影，而且差不多每次都拔得头功。
最后更是转战千里，生生的把颉利可汗身边的人马，都给他揍跑了，生擒了颉利可汗回来。这样的旷世奇功，如果不好好奖励一下，也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然而这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石磊为什么会觉得李二这次，有拿自己做人样子的意思，因为他真的大出血了啊。
这个坐上皇位以后，就在致力于减少封赏，为大唐朝廷节省开支的家伙，竟然把石磊的散官职衔，也给提升到了忠武将军的高位，和职官一样的正四品上！
听到范大叔说到这里的时候，石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这下子除了那些投胎特别有水平，找了个皇帝做老子的家伙们，同龄人之中，单论官位的话，石磊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了。
那些家伙哪怕有老子的余荫加成，自己也足够争气，最高的也就是混到了亲王府典军这样的职位，或者成了皇帝老子的半个儿子，得到个驸马都尉的职衔，也都只是五品官而已。差了石磊可是不止一筹的。
能够战胜这些真正的顶尖二代们，还是纯粹靠着自己的本事，石磊有什么理由不嘚瑟，又怎么可能嘚瑟不起来呢？
只要想想。石磊就觉得舒爽不已啊、这趟突厥的抢军功，抢人头之旅，去的是真值啊。
李二也够仗义的，没说的，以后肯定还给你出死力干活，当然是对外干仗的时候，这样的功劳拿着不烫手，别人也都服帖。
尤其是石磊忍不住庸俗了一把，问清楚了自己能够拿多少好处以后，他整个人都飘了。
俸禄也就罢了，京官的待遇，还不如地方官来的高，顶多靠着部门的小金库分润一下。
而且长安这边各种大小官员，叠层累帐的，简直不要太多，周边的肥田，早就被分个差不多了。
石磊的职分田，也甭指望能落到手里了，基本也就是折合成粮食，或者钱帛来发放了。
对石磊这个算不上规模庞大的家来说，靠这些养活所有人，问题是不大了。
但也甭指望靠这两样，能过上醉生梦死的好日子，能保证衣食无忧就算是不错了。所以对此，石磊是不甚在意的。
真正让石磊觉得幸福无比的，还是职官和散官背后所代表的那些永业田。再加上李二为了以示恩宠，额外封赏的那些赐田，凑吧凑吧能有一百顷！
乍一听好像不多，不过一顷地可是足足一百亩，也就是说这道圣旨一下，石磊就到手了一万亩永业田，万亩良田啊！
那可曾经是石磊以为遥不可及的梦想来着，就这么唾手而得，石磊能不幸福的飘起来吗，他感觉整个人都美得不要不要的。
除此以外，皇帝还封赏了很多的绸缎啊，铠甲啊这些，就不太放在石磊的眼里了。
这里面真正得到石磊看重的，也就是石磊的官职，和那些永业田了。当然还有他的新的食邑，信息量也很大啊。
不过石磊也明白，这下是真的把官做到头了，起码近几年是甭指望升一升了。
四品和三品之间，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很多官员都早早的达到了这个级别，然后就卡在这里不动了，甚至一辈子蹉跎在这的都不在少数。
想要再进一步，就不仅仅是资历，功劳，有时候是不是有人支持，有没有空位，还有皇帝想不想用你，背后的队伍给不给力等等，都是考量的因素。
因为到了三品，才是真正的帝国上层，顶尖权贵，石磊现在很明显还没有这个资格，加入到金字塔顶尖去。
而且这道天堑对石磊来说，也会更加难以跨越一些，因为石磊的资历真的是太浅了。
这突厥之战，还是他加入军队后的首战，要不是成绩实在太过耀眼，想要达到如今的层次，都不太可能。
而如今稍有些破格，授予了这样的职位，少不了就有点千金市马骨的意思在内的。
石磊可以说一次就把他的功劳，恩宠以及所有的隐形的力量，全都爆发了出来，也用了个差不多。想要再进一步，肯定有的熬了，还得有大机缘才行。
那么这段时间，应该就和最初设想的一样，石磊已经有足够的资本，可以开展自己的计划了，是时候开始给敌人们找点乐子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长孙无忌转性了？
为了和这位挺有缘分的内侍好好亲近下，石磊少不了拉着他聊会天，他也是听说过，石磊对那些退休的内侍有多好的，天然的就有些亲近，再加上石磊这礼物，总是给的很到位，他对石磊的印象就更好了。
这时候也不介意给石磊说说，其他人的封赏情况。这么简单的一听，好吗，石磊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就成了这趟突厥之战最大的受益者了。
原本应当和石磊有的一拼的苏定方，不仅因为没抢到活捉颉利可汗的功劳，而在功劳簿上差了石磊一截，更因为替李靖背锅的事，把劫掠汗帐那茬算到了他的头上，所以现在有点受冷落的意思。
当然该给他的官职也是不少的，只是明显少了很多的荣宠，风头更是比之石磊差了很多，也不如开始那样被大家看好了。
原本的石磊比之苏定方，差了可是不止一筹，官位足足低了好几级呢，还是个光杆司令去参战的，如今已经一跃升为所有人眼里的当红炸子鸡，更是所有人公认的年轻一辈第一猛将，牢牢的坐实了第一的名头，让人忍不住感慨世事变幻之快。
被石磊抢了头功的张宝相，更是作的一手好死，虽然有李靖的力保，也就是功过相抵而已。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基本也就前途无亮了。以后能混成什么样，会不会越混越回去了，实在是难说的很，这就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糊弄谁不好，偏偏糊弄现在还精明似鬼的李二，这还不是后期有点好大喜功的他呢，玩这招肯定不好使啊。
有了两个污点在身的李靖待遇更差，一回到长安，就被一份训斥的圣旨，给撸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无事一身轻的他，倒是挺坦然的，没事就在家，教导一下他比较看好的苏定方。
师徒俩如今的境遇，很有相像之处，李靖教导起来反而更加的用心了。
这也是苏定方的大机缘，石磊只有羡慕的份，让他也来上这么一遭的话，他却是不干的。
不说他本就不是这块料，主要是他不太乐意，跟着李靖这个军神混啊，一辈子过得提心吊胆的，何必呢。
这位军神自己写的兵法，都没敢见光。弄个亲传弟子苏定方，还要遮遮掩掩的，差点被扼杀了。名义上唯一的弟子侯君集，后来还告他谋反。
只能说在军事上，他确实是纵横捭阖的一代军师，只是生活中这番景象，绝对不是石磊这种乐天知命的人能受得了的。
还是安稳的当自己的单纯的猛将好了，军神的福气，咱可享受不起。
更何况现在当台的可是李二啊，要说他看重李靖吧，那绝对是无比的看重啊。几次事关国运昌隆的大战，那都是想着法的让李靖来挂帅，对他的军事才能，绝对是推崇无比的。可实际的心思吗，就只有鬼知道了。
想想这么一位响当当的军神，实封的食邑才500户啊，那可是攘外安内，功绩赫赫的不败战神。还不如他那半个徒弟侯君集，就玄武门那一票，他就捞到了1300户的实封食邑。
这什么差距，只看这么一点，要说李二打心眼里喜欢这位，石磊肯定呵呵他一脸。
当然这些东西，只是石磊自己的猜想，这位侍者肯定不会多嘴到这个程度。这样管不住嘴巴的家伙，在皇宫那样的地方，早就死八回了。哪怕再得李二恩宠的家伙呢，搞不好李二自己，就第一个弄死这多嘴的混球。
送走了这个永远笑眯眯的内侍，石磊赶紧跑回去，和一帮子智囊们看起了地图。得先搞明白自己的永业田，和新的食邑，到底都在哪呢。
上次已逝的父亲用生命，和一辈子功勋，换回来的哀荣，就被长孙无忌那个老混蛋，给弄到了雅州，那个逼仄的山旮旯里去了。
这次他要是还敢玩这么一出，石磊都能拎刀子去跟他玩命，不死不休的那种。不去长孙家杀个三进三出，都对不起石磊这第一猛男的称号。
石磊首先关心的，就是他的新食邑的问题。虽然加的并不多，但其中蕴含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比如说石磊翻了半天，才总算是搞清楚，自己这地盘到底在哪。
这地界根本都还没在大唐的地图上出现，还是范大叔从邸报当中翻出来的。家里为了收集情报，这玩意肯定是有人随时留意和抄写的。而范大叔就是长安这边的情报负责人，对这些东西可是烂熟于心的。
而这个地界根本就是大唐新打下来的突厥之地，而且就在突厥故地的腹心之处，也是最为肥美的牧场所在地。石磊要的就是这个位置啊，这下心里更是美得很。
对其他人来说，这地界可能是个四战之地，不太好混。不过对石磊来说，好像没那么大的阻力啊。
至于圣旨上写的户数比较少，这根本就不是问题。都能分到这样的地界，分明就是皇帝鼓励大家，派人去草原上，可劲搞事的意思。
而想要计算户数，在大唐你得现有户籍才行啊。那些突厥人为了这个东西，还不得抢成一窝猪，现在的草原上，唐人的身份可比原住民来的高贵的多。
而且大唐还承认挂名的，每一户的户口本，稍微厚上那么几十页，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反正突厥人都是以部落为名的，一个小部落算一户人家，都说不上出格，这里面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太大了。
石磊他们相视嘿嘿一笑，很明显都想到一块去了。
不过再看职分田的位置时，石磊他们忍不住就有些疑惑了。不是位置不好，恰恰相反，这看上去位置也太好了点。
一般来说分在百里之内，就不算出格，可这次给石磊的，都分在了一处地方，竟然离长安城都不远，就在蓝田县境内，离石磊家的庄子，也没有多远。
这在石磊看来很不合理啊。给石磊什么级别的封赏，还是要李二说了算，所以有如今的待遇，石磊完全能够理解。
可这地界具体划分在哪，肯定是要文臣那边给具体定的，这就绝对绕不开隐隐已经成为文臣之首的长孙无忌这道坎。
在和这事相关的要害部门里，肯定少不了有他的人在，要说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不会从中作梗，给石磊找点不痛快，打死石磊都不信。
所以给石磊的职分田，能够足额发放就算不错了。石磊可从来没奢望过，会在寸土寸金的长安周围。
这地界想挤出这么大一块地来，可能性很小啊，更何况还是连到一起的。
这么一想的话，之前把封地放到了突厥的腹心，这里面也难说有没有猫腻，或者是打算坑死石磊手下人？
看来这事需要多做几手准备了。最近抽个时间，先去把近处这职分田的情况瞅瞅吧，要不然心里肯定踏实不下来啊。
倒是履新的事先不着急，石磊也跟着刚班师回朝的大军一起，享受了探亲假的待遇。
都在外征战多时了，不得给人一个回去光宗耀祖的机会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会耍棍子的老叫花
这天石磊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