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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拿了画和几本书,就收在五斗柜……」冷铁生边说边贴近映入眼底的两片粉嫩唇瓣,想要一亲芳泽……
他缓缓靠近;他渐渐退却,两人的唇接触不到那份亲密。
尹玄念转过脸来,看著桌上的天伦图,他语气平淡的问:「这幅画你想挂在哪里?」
「我们的房里。」
冷铁生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睇凝著他,猜不透娘子明明对他好,适才甚至在引诱他似的,可转眼又拒绝得彻底……
伸出手为他拨去散在前额的一撮发丝,那挡住了他看图的视线,也遮掩了他想将他看得仔细。
「念生有没有其他的亲人?」
「尚有一位叔叔。不过,念生不愿提以前的事,玄念,那孩子受过伤害,所以别去揭开他的伤口。」
「嗯,我懂了。」尹玄念犹豫了半晌,才转过头去注视男人,眼神会对他露出无限怜惜的男人不会背叛他的,「我的书房有外人来过,不知是不是贼?」
一支梅花簪在娘子的手心上,是摊给他看证据。冷铁生不禁冷笑,「我终於懂了。」
老大不爽的抽起梅花簪,一瞬射向门口,「喀」!
甩开那令人恼的东西,他得抓贼了。哼!「玄念,我只要你而已。」冷铁生郑重说明。
尹玄念的手心空无一物,搁在心头的不舒坦也随之烟消云散。美眸迎视他坚定的眼神,如磁铁般,一瞬进入彼此的灵魂深处--
冷面孔与绝色脸庞逐渐贴近,自然的索求两人都想要的亲腻;唇舌交缠,吻得浓烈,无言的传递彼此的心意……
一吻结束,尹玄念自晕眩中恢复了些许意识,星眸半闭,男人的脸庞正厮磨在耳畔,轻呵气,感到麻痒……赫!他眨眨眼睫,这才惊觉已经躺平在床上,男人就压在身上?
冷铁生不安分的手一一挑开他的衣扣,对他耳语:「玄念,我想要你……乖一点,我尽量不弄痛你……」
尹玄念一瞬羞红了脸,微恼的把男人推开,撑起上半身,骂他:「我没有你想像中的不中用,你不用忍……」他撇过脸去,尴尬的要死……
呵,冷铁生的唇扬起一道弧度,原来太小心翼翼的对待会被娘子抱怨的,两手一扯,「撕--」乾脆把碍事的衣裳都撕了。
「啊!你干吗?」
尹玄念的脸色丕变,手抓著那些称之为破布的东西,骂道:「混帐!你是蛮子啊。」他瞪著男人,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自己一丝不挂。
眼前的猎物粉粉嫩嫩的实在好可口……。冷铁生大手一抓,固定住娘子的双腕,那些破布正好派上用场,绕了几圈,三两下把人儿搞定了,这下插翅也难飞。
喝!
尹玄念瞠大美眸,不可置信转眼发生了什麽事?
他简直像只待宰的羔羊落在男人的手上,还是自己亲自下口喻随男人为所欲为……
「你你你……」他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
男人精壮结实的身材随著衣裳被抛下床,赤裸的展现眼前,天……他感到口乾舌燥,想喝药解渴……
冷铁生噬人的眼神在娘子身上穿梭,由他迅速窜红的脚指渐渐往上移,大掌轻触那滑腻细致的肌肤,缓缓府下头来,唇随手走,在他身上点火……
「啊……」尹玄念猛喘气,双手被缚,无法自由活动的推开男人,只好伸来嘴边捂紧自己,不让腻人的呻吟流泄出口。
冷铁生抬头瞄了娘子一眼,又来了,鸭子嘴硬得很,叫给他听会死啊?
坏心一起,他置身在娘子身体中间,分别一左一右岔开娘子的腿,果然惹来他的惊叫--
「你干吗?!」尹玄念心慌意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可不可以乾脆一脚踹男人下床去?脑子虽这麽想,实际上,他根本全身发软的做不到……
身上不断冒热气,胸膛剧烈起伏著,心脏都快要弹跳出口,眼看男人只稍一个动作,就令他浑身引起一阵颤栗……
「啊……嗯……」
尹玄念的视线迷蒙,湿润的眼逐渐看不清男人的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做什麽,昏然的意识仅剩男人的唇舌不断挑逗、取悦著自己,渐渐将他带领至灿烂的迷情境界……
冷铁生屈起他的腿,挺身一顶,将自己没入娘子的体内,天!他好紧、好热……
两人结合的天衣无缝,冷铁生双手紧扣他的腰际,欲望迫切的索求著、撞击著,霸道的攫取属於他的甜蜜滋味。
「嗯……」尹玄念双臂圈锁住男人的颈项,身子瘫软无力的任其摆布,在男人宽阔的怀里晃,意识昏昏然,陶醉在麻痛与甜蜜的边缘,十指紧紧抓住男人的背,时至半夜才松了手……
追妻。。。61
冷铁生感到非常满足的凝视怀中人儿,昨夜就像历经一场春梦,每当两人亲昵过后,他总会有这种感觉,说穿了,就是怕失去他……
尹玄念兀自睡得昏沉,冷铁生下床来,踱至内室桌缘,昨天他并未看的真切的天伦亲子图跃然映入眼底,那--
他笑的灿烂,娘子的画隐含了多少的情意在里面?
此刻,他才真正感到踏实,一颗心不再悬空,很确定的是--他也想陪他一起到老……
冷铁生走到门口,拔下入木三分的梅花簪,双眼一,思忖:真是不知好歹的贼,到书房去是想偷什么?
答案其实很简单,不过是要偷值钱的画而已。
看来,女人守不了寡,想爬墙了?
若没这心思,他不懂谁会蠢到做贼之后,还留下来等着事迹败露。呵,冷铁生的薄唇勾起一抹冷笑,要画是吧,他就放手让贼去偷,只要能把鬼给引出去,这所翟院会干净些。
「叩叩叩--」
冷念生和怜儿迟迟等不到娘出现,索性前来敲门--
当房门开启,他们的爹板着一张冷面孔,问道:「你们两个就一定要来破坏气氛是不是?」大爷仍沉醉在五彩缤纷的梦里;娘子信任他,喜欢他,重点是还随他摆布,意犹未尽……
「啊!我一时没想到……」冷念生转身,双手一推,「怜儿,你先去走廊外边赏花,等会儿,我就去找妳。」
「喔。」怜儿单纯,以为爹和念生哥哥要谈私事,不让她在场。
「你怎不去赏花,等老子……」
冷铁生的话还没说完,儿子已经一溜烟儿的从门缝挤进房里,听他嘀咕:
「我要看娘的画嘛,春花说娘画了咱们一家四口,我昨夜可不敢来打扰你们。」少爷也听春花说,书房出了贼的事情。
冷铁生没有赶孩子出去,雕花大床的纱帐遮掩了床内春光,孩子的眼睛也不会放肆乱瞄,他倒是不担心娘子的春光外泄。
「爹,这支花簪是贼的?」冷念生看着桌上的证据,他明知故问。
「嗯。」
「娘没跟你闹得不愉快?」这句话也是明知故问,瞧爹的脸色就知道--如沐春风的男人,没有被娘踹下床去外面喂蚊子。
「他信任我。」冷铁生不避讳跟儿子谈私事。
冷念生看着桌上的天伦图,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脸来跟爹说声:「我很感激您收养了我。」
「念生……」
冷铁生看孩子闪出门外,不禁纳闷--这孩子在感伤什么啊?
冷念生冲到回廊边,一瞬跃下阶梯,低着头,愤恨的情绪逐渐扩张充塞至整个胸口,双手紧紧一握,恨不得可以把人给掐死……
待恢复了情绪,他抬起头来,冷冽的眼神瞪向马厩的方向--
怜儿愣在原地好半晌,她这两天看到念生哥哥露出这种眼神不下数次了,莫名的,她从以前就不认为念生哥哥单纯、善良……
62
尹玄念在孩子和相公都出门之後才悠然转醒,意识仍是处在茫然的当口,赫然想起每天的例行公事,脑中顿时清醒,一瞬揪著床单跳下床来--
「啊!」
踏地不稳,整个人往前倾,眼看就要摔到地面,一瞬被人勾起,贴上了硬梆梆的胸膛,愕然抬起头来,冷面孔凑近,笑说:「你拖著被单做什麽,床边有摆放一套衣服,难道你没看见?」
呃,尹玄念意会过来,登时由脚指开始窜红至发稍,浑身僵硬的像根木头似的。
冷铁生在他额上轻啄,若有似无的吻蔓延至人儿粉嫩的脸颊,薄唇很舍不得离开,依然说:「快把衣裳穿了,我不看你。」
尹玄念点头,目光偷瞄男人果然转过身去,他太了解自己会害羞、尴尬……
尹玄念一一套上衣物,目光大落落的盯著男人的背影,悄然踱至他身後,双臂一揽,紧搂精悍的腰,脸庞靠在他背脊,问:「你送孩子去学堂了?」
「嗯。等会儿,我会派人将马匹送来宅院,翟颖上学堂的事,我也已经跟学堂的夫子提了,明天以後,你不用这麽累,每天来回往返两地。」
「嗯,你想的周全。」
尹玄念松开了他,来到他身边,仰起脸来问大爷:「贼的事该怎麽办?我不喜欢书房随时有外人入侵。」
「玄念,你认为贼去书房要做什麽?」
尹玄念想了会儿,回答:「书房内除了家俱和装饰摆设值钱之外,有价值的只剩下画……喝!莫非要偷画?」尹玄念的脸色一沉,随手翻著昨夜所画的生面孔,「铁生,依你猜测,会有几个贼?」
俏寡妇若是意图不轨想偷画,那麽她就有离开这里的打算……
因为他还没见过谁会在作贼过後,还留下来等著事迹败露、东窗事发。『贼』若是没带的孩子离开,翟颖……会变成没人要的孩子,没人要……
彷佛触动了心底的某根弦,「铿」……他是不是也被抛弃过……
尹玄念的身形一晃,手上的一叠画纸飘散落地,他反射动作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来稳住自己。
冷铁生讶然,「怎麽了?好端端的怎会……喝!」冷面孔一瞬变色,担忧得紧。他紧张兮兮的问:「你不舒服、还是……」
「没有!」尹玄念斜睨著他,质问:「你以前是不是做出抛弃过我的事?」
啥?!
冷铁生就像被雷给劈中似的脸都黑了……
到底谁抛弃谁啊?!
妈的!大爷才是被娘子给无情弃的可怜虫。「哼!」冷铁生老大不爽的指控,「你又乱冤枉我了,别说做这等事,我连想都没想过,倒是很担心你又把我给抛弃。」
铁臂一勾,把娘子拖到床上去,先压住他再说。
「啊!」庞然的身躯贴挤在身後,尹玄念喊的惊慌,「你做什麽?」
「吓吓你而已。」
冷铁生扳过他的身子,细凝他晶莹剔透的脸蛋透著薄薄粉红,卷翘的睫毛眨阿眨,随之撇过脸去,又害羞……
他侧身而躺,小心不压伤了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嗅闻著他的发香,享受一下片刻的亲腻。
「铁生,我们以後领养翟颖那孩子,好不好?」
「好。」他懂他的心思,「如果以後这孩子没人照顾,我们就带在身边。」
「嗯。」
「你若是再作画,将画搁在房里,以防止被偷。至於书房出了贼,我自有打算把贼撵出去。」
「好。另外,我们一家人的图像,这两天我会拿去请人做防腐处理,然後挂在房里。」
冷铁生当然毫无异议,仅是不放心的叮咛:「玄念,出门若是经过那棚子也别再去找长辈,我舍不得你又挨骂。」
尹玄念闷不吭声。他是爹、娘口中不愿意见到的不肖子,即使如此,他们依然是他的双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幽幽的暗自叹息,尹玄念才说:「铁生,我只要站在远处看著老人家就好。」
冷念生在马厩盖好之後,开始每天和怜儿一块上学堂。
关於翟影则是在冷铁生的安排之下,辞退了在食肆为人端茶送水的工作,就连夜晚在奉澐斋打杂的工作也一并辞去。
冷铁生要他以课业为重,为了不让这孩子感到平白受人恩惠,於是他以早晚清理马厩为由,让翟颖接受他善意的安排,安心的求学。
冷铁生一开始并非有计画性的帮助翟颖;由於事出巧合,他猜测翟寡妇不安於室,十之八九偷了名画之後,会放任翟颖这孩子自生自灭,毕竟孩子跟翟寡妇毫无血缘关系,加上这孩子也没什麽利用的价值。
试想:才十来岁大的孩子,每个月仅是收入微薄,根本满足不了翟寡妇的挥霍成性,或许这是翟寡妇想要偷画的最主要原因。
於是冷铁生特地请人模仿了两幅假画挂在书房放任贼人去偷,如此一来,顺水推舟的让贼自动离开,双方算是各取所需。
现在就等鱼儿自动上勾;他和娘子则继续佯装什麽都不知情。
只可惜,千算万算不如天一划--
冷念生带著怜儿上学堂之後,少爷开始偷溜出去办私事,为了解决私人恩怨,他隐瞒了一些事不肯透露,连著两天准时上学、准时放学带怜儿回宅,然後佯装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怜儿在私底下受到冷念生的警告,遂不敢跟爹或娘打小报告。
至於翟颖,冷念生谅他不敢扯少爷的後腿,瞧他除了走路跟著上学堂之外,对他通常是不予理会。
因为少爷的心情差到极点,可没好脸色赏给那不会骑马,又闷得要死的翟颖看。
冷念生把怜儿扶下马之後,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命令:「这马儿交给你了。」
翟颖牵来冷念生所递来的疆绳,连吭声都没有。
冷念生看著他牵著马匹转身离开,高个子既乖顺又听话,简直是天生来当少爷的奴才……哼!
「别看不起自己,我最讨厌只会卑躬屈膝,向人低头的人了。」
翟颖浑身一震!立刻回过头来,看著那张清秀的脸庞没有露出嘲讽之情,还称得上是严肃了,那双清澈的眼彷佛要将人给看穿似的。
他略沉的嗓音就这麽自然的流泄出口--
「念生,个性太好强的话,对人并没有好处。」他的爹,就是一例。
63
把翟颖的话当作是马耳东风,冷念生哪能接受有仇不报的道理。
他从不认为自己有多麽良善,尤其是被卖了之後,善心这种东西,他一向不
浪费在畜生身上。
自从看见那个男人之後,冷念生满脑子转著该如何教训对方?
如果对方知道自己没被弄死,会吓一大跳吧?
「哼!」冷念生露出一抹冷笑,随即从栏杆边向外跃下--
「念生哥哥,你要去哪里?」
怜儿探出头来问,念念哥哥又跑了,头也不回,彷佛不认识……
冷念生迳自解开马的束缚,上马匹,喝「驾!」一声,骏马在他的控制之
下,飞也似的离开学堂--
「怎麽办?」她有不好的预感,念生哥哥最近好奇怪……。眼皮一直跳,一
直跳……
「你来了。」
「当然是我来了,不然你认为会是谁?」媚娘嗲声嗲气的说,见到男人躺在
床上,她笑盈盈的走近,俯身,贴上前--
男人双手一扯,把她揪上身来,媚娘很自动的岔开腿,跨坐在男人的欲望之
上,存心撩拨,磨蹭……
「噢……」男人的手往裙锣底下摸,嫩如豆腐的大腿根部一片潮湿,男人说:「小骚货,要就自己来。」
「死相,」葱白的纤指一勾,拉开男人的裤头结绳,不安分的手缓缓钻入男
人的裤裆,立刻摸到那粗硬的欲望,哦,她想了一整晚,「好哥哥,人家为了你,昨夜睡不著呢。」
手握著能带给她极乐的欲望泉源,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存心吊男人胃口。「你这骚货就爱这样干,才会舒爽。」
「呵呵……」瞧媚娘笑得花枝乱颤,男人把她推到身,高举她的双腿,布满
情潮的私|处展露无疑,他双目赤红,像蜜蜂见到花蜜似的,想沾。
燃烧的欲望一瞬挤入女人的温柔乡,噢--
「舒服……快,人家想死你了,啊……嗯……」
媚娘扣著男人的臀部跟著节奏摇晃,男人狠狠的用力顶,撞入媚娘的花心深
处;惹来她忘情叫喊,「喔喔……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