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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规则下的人像一条狗。
似乎我不应该等待死亡的到来,如果我现在努力的话,或许还会有转机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努力又怎么会知道结果会不会改变。等到小希睡了之后,我跑到阳台上去准备用桃木削一把桃木剑,那个女人家的灯已经关掉了,里面的人应该已经离开了。
可是刚刚削完,对面楼房的某个房间的灯突然亮了,我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个女人的房间里面。
之后我一直站在阳台上看那个房间,过了一会儿,灯又熄灭了。
我想大概是警察什么东西落里面了,现在回来拿吧。
等到灯关了之后,我继续修理起了桃木剑,修完了,把桃木剑放在了香炉的边上,然后重新换了一柱香。
把桃木剑放下了,我就到床上睡觉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身体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猛地抽搐了一下,以前睡觉顶多是腿猛地抽搐一下,现在居然是整个身体。
腿突然抽搐是因为人突然陷入沉睡,机体检验人是否死亡而做出的自然反应,但是整个身体突然打冷颤和无理由抽搐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在这一刻,你被鬼盯上了。
我连忙掀开了被子跑到香炉边上拿起了桃木剑。
之后在屋子里里外外转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继续回床上睡觉。
迷迷糊糊的时候,看见了一丝光线透过了窗帘,我起床扒开窗帘一看,那个女人家里的灯竟然又开了。
我拿起枕头边上的桃木剑出了阳台,看着那个女人的房间,一会儿之后,灯关了。
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进入了屋里,过了大约十分钟之后,一个人脸慢慢地在那个女人的窗子前面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人脸看的方向竟然是我这里。
果然是那屋子里面。
我拿起桃木剑,然后顺便拿了一张符,和几个铜钱就出去了。
到了那个女人的屋子前时,她的门没有关,不过依然有警戒线。
我拉开警戒线慢慢走了进去,本来想开灯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直接摸着黑往里面走。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
现在还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东西,有可能是那个女人,也有可能是杀死那个女人的东西,不能确认是谁,所以不好选择用什么办法。
我手握在门把手上,然后慢慢地推开门,门的摩擦有点儿大,期间发出了嘎吱一声,声音刚发出来,我就加快了速度,猛地开门,然后按下了门旁边的开关。
屋子里面的灯居然没有亮,再按了一次才亮起来。
按两下才亮?难道刚才这屋子里面的灯一直是开着的?
连忙抬头看了看灯,灯没有什么奇怪的,屋子里面也没有半点儿生人的气息,有的只有残留的尸臭味儿还有一股怨气。
我举着桃木剑在卧室里面转了一圈,然后走到窗户边上看了看,从这里刚好可以看见我的卧室和阳台。
看了一眼之后回头,有了发现,先前挂在床头上的那张遗像竟然不见了。
这屋子里面除了警察之外就不会有其他活人来了,就算有活人来也不会拿一张死人照片的。
这屋子里面果然有怪,看来那个女人的死也很有问题。
之后我打开衣柜看了看,里面除了有一些女人的之外还有一些男人的衣服,在衣柜的最下方看见了一张结婚证。
这是那个女人和她的丈夫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们很幸福,不过这照片被人撕过,撕破之后重新粘在一起的。
照片上的缝刚好把他们两人分开了。
之后在衣柜底部还看见了一把糊墙的工具,还有一包没有用完的水泥,看着这些东西我疑惑了,她丈夫生前也不是干建筑的啊,她一个女人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之后再在柜子底部摸了摸,摸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一把菜刀,菜刀上已经锈迹斑斑了,这么一把菜刀根本不能用了,还保存这干什么?
把这些东西放下之后,我踩在床头柜上看起了挂照片的地方,看出神了,以为站在平地上,脚一移动差点儿掉下去。
第二十六章 落头鬼vs缢鬼
连忙抓住了那颗挂照片的长钉,另外一只手拍在了墙上。
排在墙上之后我愣住了,然后下来敲了敲别的地方,声音果然不同,所以我一下就断定,刚才那里面是空的!
我再次敲了敲,然后看起了这面墙,在白色的光下,墙上有一些痕迹漏了出来,床头这一块儿的墙面跟其他的地方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糊的。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我重新踩上墙头柜,然后拔起了那颗钉子,没费多大的劲儿,钉子就变松了,之后将钉子拔了出来,钉子足足有二十厘米长,拔出来的时候带落了一块水泥,墙上露出了一个小拇指粗的小洞。
透过洞一看,我顿时惊呆了,这洞里面尽然是白花花的骨头!
一看到这一幕,我立马惊呆了,短暂的惊愕一阵之后,我将那个小孔扩大了一点,整个头部露了出来,在头骨的眉心有一个小孔,我看了看手中的长钉,应该是它的功劳了。
是什么人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恨,死后还要将他的尸体钉在墙上?
没有将整具尸体弄出来,一是怕扯上麻烦,二是弄出来不知道怎么处理。
查看了一下尸体的头部,死亡的时间应该有五六年了,二十六七岁左右的男尸,看出这两个特征之后,我大胆猜测这具尸体应该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当时他死后没有举行葬礼,而且至始至终我们都没有见过尸体。
在这具尸体的头部除了一个小孔之外还有几道裂开的痕迹,是某种利器砍出来的。
之后我拿出那把长满锈迹的菜刀在尸体的伤痕处对比了一下,果然很吻合。
之后看了看墙,然后拿出那袋没有用完的石灰,我大致明白了,这个男人应该是被人用菜刀砍死了,然后用石灰封进墙里面的。
在几年前,这个屋子里面只有两个人有可能这样做,那个女人和她的丈夫。
她丈夫的几率很小,因为他失踪的时间刚好是墙中男人死亡的时间,而且年龄也差不多,这么看来,杀死这个人的就只有那个女人了。
联想到那个女人死亡的现状,和刚才在窗户看我阳台的那张脸,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这个女人杀了她的丈夫,然后封在墙里面,前几天她自己的离奇死亡或许跟墙里面这具尸体脱不了关系。
想通这一点之后,我开始满屋子寻找起了那张照片。
曾经听师傅说过,在床头千万不要放风铃,镜子等东西,风铃容易招鬼,镜子则会将一些阴秽之物反射到床上人的身上。
那张照片的相框表面有一张玻璃,这样的东西放在床头本就不好,更何况里面有一张死人的照片,除此之外,在照片的背后还真的有一个死人,这样死人如果怨气深的话,会找准合适的时机进入照片里面的。
记得上次我在这里烧符的时候,那张照片偏了一下,当时以为是我没挂好,现在才明白,那里面应该住着一个恶鬼。
刚才在窗户那里看我家的那个鬼很可能就是那张照片里面的鬼。
但是在屋子里面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那张照片的踪迹。
最后无奈,只得点了一张符从那个洞里面塞了进去,这就是一具没用的躯壳,没有半点儿用,不将上面的晦气除掉的话,可能会招致别的鬼居住的。
等到符烧完之后,我慢慢地走出了房间,在离开的时候悄悄在地上放下了三枚铜钱。
出去将们关好,并没有离开,而是靠在房门上听了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莎莎的声音,我正准备进去,在大门口看见了一个人。
居然是那个女人,死人有二七日回魂之说,她的尸体应该被烧掉了,我以为她不会回来了的,没想到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回到了这里。
上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现在见她,她已经成了一个缢鬼。
缢鬼就是上吊而死的人,一般的面貌是披头散发,双目突出,脸色苍白,口里还吐着一条血红色的长舌头,白无常就是很典型的缢鬼。
她从大门前摇摇晃晃走进来,身上的衣服全部没有穿,一看到她,我就疑惑了,好像在哪儿见过。
等她走了几步之后,我才明白过来,上次在风景区拍照片拍到的那个女人不就是她吗?
她眼睛盯着脚下,没有直视前方,我连忙闪开,她走到卧室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直接把我无视了,鬼魅一般都能感觉到生人气息的,她选择无视了我,只能说明在屋子里面有比生人更加具有吸引力的东西。
她进去之后没有关门,我则站在门前静静观望。
她一进去就走到床头,然后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了那张遗像,噼里啪啦砸了起来,就像癫狂了一般。
砸完之后,她还不解气,直接把相框里面的照片扯了出来放进嘴巴里面撕咬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将墙面的水泥砸开了,把里面的骨头扯了出来,让在地上用脚踩。
骨头踩得差不多了,她呆坐在床头。
我看着地上的东西,怨气居然这么重,要是在死前给她穿上一件红衣服的话,绝对会变成最可怕的红衣厉鬼的。
我看了几秒之后,她抬头看见了我,只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脑袋低了下去。
缢鬼一般不会主动害人,只会促使那些有上吊自杀想法的人去实现这个想法。
见她对我没什么怨气,我拿着桃木剑走了进去,然后看了看屋子里面。
我说:“能听见我说话吗?”
她抬头看了我了一下,我明白她是能听见的。
我话刚说完,在床头的墙上慢慢地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她一看到这个影子立马重新癫狂了,两秒之后,一个男人从墙里面走了出来。
我嘴巴抽搐了一下,这一下子竟然出现了两个。
一看到这个男人,我的精神就绷紧了,这男人绝对是个恶鬼,怨气比这个女人还重。
这个男人一出来,目标竟然也不是我,而是径直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然后两人四目相对,我在边上呆站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办,这两人应该是两口子,他们两口子谈事情,我似乎应该出去。
我拿起了桃木剑然后慢慢地往屋子外面移。
可是刚移到一半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动静,我转头一看,刚才本来两个鬼的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
我一看,立马把桃木剑横在了胸前。
那个女人才变鬼几天,而这个男人都好几年了,实力悬殊肯定很大。
男人看了看我,然后站起了身慢慢地向我走了过来。
我站在原地静静等待,他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了,我正疑惑的时候,他的脖子突然伸长,最后脑袋直接伸到了我的头部上方。
一看到这场景,我顿时明白了,这种鬼在《百鬼录》中有记载,名叫落头鬼,他们的脖子每到晚上就会伸长。
刚才在窗户上看到了一张脸,却没有看到身体,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嘴巴大张,下巴都好像要分开一样。
我立马挥动桃木剑往头顶上方一刺,他脖子一甩躲过了这一下。
接下来我弯腰捡起了刚才放在地上的三枚铜钱,迅速在地上摆了起来。
混沌无极太极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十方,只要摸清了这些东西的属性,皆可以用来摆阵。
三才为天地人,分别代表日月星,如果能用铜钱借助日月星的力量,也可以用来除鬼。
铜钱摆好之后,他刚好缩回脖子。
“会说话吗?”我问他。
话说的同时,我将桃木剑横在了眉心前,然后走入了三颗铜钱的正中心,拿出一道黄符贴在了桃木剑的剑尖上。
他以前见过我,所以多看了我几眼。
期间他蠕动了嘴巴,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是却没说出口。
我说:“你为什么要杀你妻子?”
见他不说话,我干脆问了起来,群里人说过,杀鬼也跟杀人一样,如果鬼魅没害过人的话,不能伤害他们,但是如果鬼魅一旦害过人,都可以收服,因为鬼魅在杀人之后是没有人性了的,他们不能像人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
所以在收鬼之前,一定要弄明白他们害过人没有。
“贱人!”从他嘴巴里面吐出了这两个字。
“这个贱人。”他又说了一句。
我愣了愣,放下桃木剑然后慢慢走向他,问:“发生过什么?”
“这个贱人害死了我不说,还把我封在墙头,让我看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做苟且之事。”
他说完,我惊愕了一下,确实是这样诶,那个女人一直在做那种生意,而她的丈夫一直呆在床头看着他们,如果他不是借助某个机会出来的话,恐怕到现在还在看着她妻子呢。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把照片挂在床头,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让她丈夫看见她的做的事情!
“你对她做过什么?让她这么恨你!”
这回他沉默不语了,看他的模样,我已经猜到了,一定是她先对不起他妻子,不然也不会让他妻子这么恨他。
他避开我这个问题,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我的身上,那种目光很像是狼盯着猎物的目光。
一看到他这样的目光,我立马退后了,已经基本确认是他杀了他的妻子,而且现在还准备杀掉我。
第二十七章 三才阵
不追究前面的,光凭后面的,我就可以收掉他了。因为只为杀人都可以,更何况是杀鬼。
他看着我,然后脖子又开始慢慢地边长。
我趁此机会,猛地把桃木剑砸了上去,不偏不倚,刚好砸中他的脖子,他抽了一下,之后看我的眼神更加凶狠了。
“善恶有报,你自己先对不起别人,死了还要作恶吗?”我看着他说。
他根本不管我,直接长大嘴巴对准我头部咬了下来。
“靠!”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合着我说这么多,他根本没听是吧。
既然不听,我也不说了,重新捡起桃木剑镇定地站在了原地,刚才都是小孩子把戏,现在给你看看真正的道术。
道术分为法术,符箓,手法,步伐,阵法几大类。
一般的咒就是属于法术里面的。
咬破中指,然后在桃木剑上抹了一下,剑上多了一条血痕。
鬼魅最厉害不是外体的伤害,而是影响人的心智,也就是人的灵魂,所以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他一直在影响我,靠他越近,影响越严重,有时候还会出现头痛的症状,这便是他在剥蚀活人的灵魂,活人的灵魂是鬼魅最好的养料。
先念‘集神咒’静一下心,然后念起了‘净坛咒’,刚刚一念,地上三枚铜钱便跳动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开始还好,最后集神咒都没用了,还是能感觉到头痛。
刚好在这个时候,他脖子伸到了我的身边,我举剑猛地一下劈了下去,他脑袋往下一沉,脸部刚好落在三枚铜钱的中间。
地上顿时冒起了一阵白烟,很像是在铁板上烙猪肉。
他正准备起来,我怎么可能允许,用桃木剑一下对准他的脖子插了下去,打蛇打七寸,他脖子这么长,跟蛇没什么两样,所以我找准位置直接一下刺了进去。
他嘴巴里面顿时发出了一阵哀嚎。
没有把桃木拔出来,我松开了桃木,重新从身体里面拿出了一张符,点燃之后扔在了他的脖子上。
鬼魅最怕刚阳之物,火是极度刚阳的东西,他们自然怕。
将他点燃之后,我马上跑了出去,关上了房门,过了一会儿里面没动静了才重新进去。
进去看了看,桃木剑已经烧成灰烬了,地上的铜钱也变黑了。
把地上清理了一下之后,捡起了地上的铜钱,揣进兜里,然后摸了摸额头,往自己家里走。
这两口子也真是的,闹矛盾竟然闹到这个地步了,最后搞得双双死亡,他们总算满意了吧。
女人狠,男人更狠,这两人竟然能成为一对,还真是奇葩。
所以,现在的年轻人谈感情又有几个人动过真感情?无非为了‘性’和‘钱’,平时在街上看见那些十八九岁的小年轻老公老婆叫得欢,我就特不爽,若是有真感情,又何必要这么高调。
真正喜欢对方,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普通的话,对方便满足了,那些秀恩爱的人都是一些感觉到了危机的人。
因为人都有一个特性,人总会掩饰自己的弱点,方法就是格外强调‘我有这个,我的这个很好’,事实上,他们有个屁。
以前看这两口子感情多好,没想到事实上,他们的关系竟然是这样的。
一路感叹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只有自己拥有的才是最好的,珍惜自己身边的东西绝对不会错。
刚刚才运动完,现在睡意全无,所以直接跑到了小希的房间里面。
她睡得很安详,整天这么天不怕地不怕,以后要怎么办,不知道她自己想过没有,如果以后我不在了的话,她会怎么办,千万不要是她说的那句我到哪儿,她就到哪儿。
端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床边,只剩下两年的时间了,不好好看看以后就没机会了。
看到困了,不想回自己的房间,直接趴在小希的床边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脖子有些疼,睁开眼睛,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小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