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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着我,搞得我郁闷死了。我让你来,是要你也尝尝这滋味,好教教这小子要尊老敬贤。”
说完,他朝一旁表情古怪的智厚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表表态,接着慢慢走开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尹智厚有点哭笑不得。
看爷爷走了,林蓉蓉也跟着闷不吭声推开了椅子站起身。她转身刚刚走了两步,尹智厚紧赶上前,双臂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
林蓉蓉沉默扒下他的手,想继续往外走,被尹智厚一把拖回怀里。“对不起。原谅我。”尹智厚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吻她。
林蓉蓉不服的想挣开他,却没成功。当然,这和她没用什么力有很大的关系!
既然有爷爷做中间人撮合,她又从没打算真的跟智厚分手,冷淡过后就应该缓和一下僵硬的气氛,给他点甜头和期盼。欲拒还迎、有张有弛,这也是恋爱中必须的小策略。
以前林蓉蓉不用这一招,并不表示她不会,而是觉得不需要。现在么,非常时期,就该耍点非常手段了。
林蓉蓉就动作轻微的表示反抗,恰到好处的让尹智厚展现了自己的强势和热情,最后两个人嘴唇分开时,她趴在他胸膛上直喘气。
尹智厚半搂半抱,哄着林蓉蓉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就掏出戒指单膝在她面前跪下了。
“瑞贤,嫁给我。”
林蓉蓉一看到这种情况,有些怔忪,尹智厚这就是求婚了?
没有音乐没有鲜花,就在杯盘狼藉的餐桌旁边,在他们之间还有一个让人不舒服的夏在景膈应着的时候?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时机好地方,林蓉蓉有一种快要抓狂的感觉。
深呼吸,而后,再一次深呼吸,林蓉蓉注视着一脸紧张的尹智厚,轻轻颦起黛眉,低低问他:“夏在景……我没有力气来承担……该怎么办?”
尹智厚微微一滞,紧接着飞快的接口说:“我这次一定会处理好。瑞贤,你相信我。”
林蓉蓉仔细地观察着他,一言不发。
直到他的表情越来越忐忑,她才微微一笑,干净清爽地答道:“好。”
回应完,她俯过身凑近了尹智厚,在他的眉心印下一吻,而后温柔笑着,盈盈将左手伸到他的眼前,等他为她戴上那枚象征白头偕老承诺的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家人,包括智厚的心,都在蓉蓉的掌握中了,只需要,在景知难而退~~~咳,好像这情敌,没什么难度~~~预告:下一章,蓉蓉直面在景,俊表、易正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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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局'
看见尹智厚与林蓉蓉联袂出现;夏在景面不改色,倒是一旁来探望的金丝草和秋佳乙感觉有些局促紧张。
“在景小姐;还好吧?”望着神情恬淡的夏在景,林蓉蓉淡淡问候;而后单刀直入地说:“我们谈谈吧。”
闻言众人齐齐一怔,互视一眼;默默无语。尹智厚的表情是为林蓉蓉的心情担忧;金丝草和秋佳乙的神色是无意中闯进情敌对决现场的不安,夏在景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干脆的点头同意。
见此情况;秋佳乙就悄悄拉了拉金丝草的胳膊肘;婉转的向林蓉蓉和尹智厚表示她们要先回去。
“不用。智厚;你出去等吧!丝草跟佳乙就留下来好了;我们几个女生一起说说话。”林蓉蓉微微摇头,拉住了准备告辞的两女,笑得和煦。
开玩笑!林蓉蓉现在这种时刻说什么也不会单独跟夏在景呆在一块的。谁知道夏在景等下会是什么反应!?
万一她学那些狗血剧,再来一次情绪失控寻死觅活,其他人会怎么想她林蓉蓉?或者更深层次,夏在景若是故意来一次可怜小白花惨遭恶毒女欺上门来伤害的表演,没有证人在场表明她林蓉蓉的清白,到时候她要找哪个喊冤去?
防范于未然,坚决不可以给对手可能陷害自己的机会,林蓉蓉不介意先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夏在景的心理,纵然或许她是无辜的没这样多坏心眼。
听见林蓉蓉的吩咐,尹智厚目光在场中转了一圈,与她交换了一个眼神,安静的转身出去了。
林蓉蓉轻轻阖上房门,回头望着夏在景微微一笑。在她们三个人或平静或紧张的沉默等待中,她淡淡地道:“我也从他们那里了解了一些当年的情况,没有直截了当的对在景小姐说明白讲清楚,而是刻意让你误会,的确是智厚他们想错了。但是,如果因为做错了事亏欠了在景小姐,而让智厚他以一生做为赔偿,并且因此要我跟智厚分手,我却不能接受。”
金丝草和秋佳乙面面相觑,两个人的眼神中,都隐约透着一丝尴尬。夏在景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急速的变化着。
昨天下午,刚刚得知夏在景与尹智厚暧昧不明的关系的那一刻,林蓉蓉也感觉自己被所有人欺骗了背叛了,因而浑身发冷。但在最初的震惊和愤怒过后,今早林蓉蓉已冷静下来分析了一遍众人一齐隐瞒的原因及心理,并且想明白了。
苏易正和具俊表两人是四年前,也就只比蓉蓉迟个把月时间就出国了,一个去了瑞典一个在纽约。他们肯定是知道夏在景在追求尹智厚,不过事情刚刚发生时具俊表是当事人,估计他是没有勇气主动打电话跟林蓉蓉告白说他闯祸了的。
至于不久后飞到纽约去学习居住的具俊表,咳,林蓉蓉觉得她可以原谅这粗线条的娃。
事实上,具俊表只看见四年里他瑞贤姐与智厚的甜蜜美满,已经完全忘了夏在景这个人,没意识到夏在景还在那呢!要知道,他跟自己心里的恋人丝草,都四年没联系上几次。
而以苏易正的个性和不愉快的家庭背景,他其实是最厌恶搞外遇的男人的。但做为一个自命对女人有些了解的男人,他只会私下里警告尹智厚谨慎,绝不会告诉蓉蓉,让他们俩恋情平地生波。
留在韩国的宋宇彬呢,将F4之间的友情看得最重。即使四年里早明白尹智厚跟夏在景这种纠葛有些不妥当,也不会专程打电话通知蓉蓉要小心被劈腿的可能,甚至遇事还会帮忙打掩护——就像他昨天刚刚听林蓉蓉问起尹智厚在哪里时一样,试图帮智厚掩饰过去。
至于金丝草与秋佳乙,更是不用指望了。
别的不说了,秋佳乙这个孩子也是个软妹子,当年夏在景差点拆散丝草与俊表,她对着夏在景什么话都不敢说。
而金丝草脑子里的神经线就与一般人不一样——原剧里,夏在景都要嫁给具俊表了,丝草还跟在景姐妹相称。夏在景都表明了‘我知道你跟俊表相爱,但我还是要抢俊表,希望你祝福我,继续跟我做好姐妹’,金丝草还同意婚礼那天给夏在景当伴娘,着实让人无力加无语。
身边的这些朋友都可以理解并原谅,林蓉蓉唯一不能谅解的,就只有尹智厚。
别看林蓉蓉今天早晨答应了尹智厚的求婚,实际上,她内心并不曾真正的原谅他,也没打算轻飘飘放过这次的‘类似出轨’事件。
这一刻,见夏在景的表情变幻不定,林蓉蓉就暗暗给了一剂猛药——她径直拉了把椅子在夏在景床边坐下,仿佛无意识的拨弄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简朴的戒指。
夏在景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林蓉蓉,随着她漫不经心般的动作,夏在景的视线就落在了林蓉蓉的手指上,紧接着,就脸色愈发苍白了。
显然,这个夏在景是明白这枚戒指的重大意义的。
不易察觉地皱皱眉,林蓉蓉接着先前的话继续说:“从智厚五岁开始起,守护了他近二十年,也以为两个人会牵着手一直到死,然后埋在同一块墓地。现在大家却听见你说,尹智厚的真爱不是闵瑞贤,真的很不公平。我为什么要听到这种话?无论怎么想,我也理解不了。在景小姐,可以告诉我,你的理由吗?”
纵使活到一百岁,人生在世又有几个二十年?而这一个二十年,可以说是闵瑞贤人生里极为宝贵的时光,就正常情况而言,时间不可重来。
这么一想,金丝草和秋佳乙心里就唏嘘不已。她们俩也只等待了心里的那个人四年,就感觉守候不易,二十年,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岁月。
二十年的相濡以沫不是真爱,难道四年的单相思就是吗?
虽然爱情不能光以相处的时间来计算,但爱情肯定也有先来后到。爱情若是没有了道德良知的约束,每个人都声称自己的感情才是真爱,原配皆是错爱,那约定和誓言还有什么意义?
不说金丝草的想法,单单秋佳乙只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自己等待了四年的苏易正学成归来,两人终于拥抱在一起了,突然莫名其妙跑来个女的不由分说推开自己,义正言辞的表示她才是苏易正的真爱——立刻就感觉好像去吃以精致美味闻名的意大利餐,忽然吃出了一只绿头苍蝇一般的恶心。
她侧头看了看背脊笔直表情严肃的林蓉蓉,再回眸看了看靠坐在病床上脸色微微发白的夏在景,心情怪异的不仅没有了先前的同情;相反,原本这些年相处对夏在景产生的那一份友情还淡薄了几分。
一时间,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没有再发出声响,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夏在景脸上,等待她的辩解。沉寂了会,夏在景仿若无力地摇摇头,低声道:“我说了也许没有人肯相信。”
“说说看,不管是什么匪夷所思的理由。”林蓉蓉盯着她的眼睛,神情凝重。夏在景究竟是什么来历,她还是很好奇的,而且,在景的回答也关系到了她接下来的策略。
林蓉蓉说服尹智厚同意自己来医院探望夏在景的路上,就在心里将自己往后的计划仔仔细细的再思考了一遍。每一步怎么走,会遇到什么情况,应该如何应对。如果一见面夏在景态度强硬,自己要如何对待;如果是某种可能,比如穿越者、或是重生者,自己又要如何反应……
那一段路,林蓉蓉的心里足足准备了好几个方案。此时,每一种方案、每一种可能,都在她心里重新流转了一遍,只等夏在景开口。夏在景会有什么样的心态,而这种心态,自己最容易下手的方向又是什么——林蓉蓉需要确定,无论事情怎么发展,都要万无一失。
夏在景沉吟着考虑了一下措辞,呐呐开口道:“瑞贤小姐,我……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在梦里面,我认识了丝草和f4。”
“一个梦?”这句话一出来,金丝草和秋佳乙瞬间就愣住了。她们也设想了几种理由,却从没想到是这种原因,一时茫然的互相看了看,颇有一种无语的意思。
林蓉蓉倒是不动声色,认真凝注着夏在景。一个梦,嗯,这确实是个好托词。
夏在景露出梦幻一般的神色,语调暖暖地说:“在梦里,我跟俊表差一点就结婚了,但是最后一刻我还是放弃了。两年后我再次回到韩国,就遇见了智厚。我们逐渐熟悉,逐渐亲近,我喜欢了他,向他表白,也开始交往。智厚的生日,是我们订婚后的第一个生日,我给他订了蛋糕,从店铺出来遇到了意外,然后……我就醒了。”
醒了?林蓉蓉专注地望着夏在景,所以,这个故事听起来,她——是重生吗?是原装的夏在景重生?
不过,根据杨阳曾经解说过的规则,所谓的重生就如同穿越,只能是不同的时空,没有人可以重生在自己原本的时空。
所以,林蓉蓉不准备为自己的选择对夏在景感到抱歉。
毕竟,对于现在她们所处的空间而言,不论是她林蓉蓉还是她夏在景,她们两个人都是外来的蝴蝶,闵瑞贤才是正主。
淡淡的‘哦’了一声,林蓉蓉刻意放缓了音调,轻声说:“我不懂,在景你的梦里没有我?”
听到林蓉蓉的问话,夏在景本能的皱了皱眉头,不客气地说:“瑞贤小姐,你明明是不喜欢智厚的,在我的梦里,你早就跟他分手了。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我醒来后你们的关系不一样了,但我还是相信,你给不了智厚幸福。”
无声地倒抽了一口气,此时此刻,金丝草和秋佳乙的眼神中都明显透着一股难以置信,浓密的黑线蓦然的堆满了额头。
‘因为做了一个梦,在景你就肯定瑞贤姐不喜欢智厚前辈,你自己才是他的幸福?’
刹那间,两人都有一种相同的崩溃的感觉,然后一股几乎要吐血的心情,就猛地升了上来。
微微皱起了眉头,林蓉蓉也有些生气。就算夏在景是重生的,这个世界早已改变,她怎么断定闵瑞贤给不了尹智厚幸福?
“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这一点,佳乙和丝草都可以证明。在景小姐,你不了解我们共同拥有经历过的岁月,凭什么说我给不了他幸福?”林蓉蓉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沉沉地说:“我喜欢智厚,喜欢到费尽心思希望自己不要太喜欢、却因为做不到而对自己不止一次发火的程度。我啊,可以埋首案牍中三天三夜不吃饭不睡觉,也可以卑躬屈膝去跟生意场上的人周旋,但眼睁睁地看着我爱的人为难受苦,却是我绝对忍受不了的。”
她曾经真的希望自己不要对任何剧情人物动心,是真真切切的拒绝过逃避过,并且,就在现在这一刻,依然为尹智厚折腾出了这么一码事、她却仍旧喜欢着他而暗暗对自己恼火。
每个人心里,她或者他,自己的爱情都是很真诚很珍贵的。
爱情是排它性的,爱情也是平等的。
林蓉蓉的爱情、夏在景的爱情,谁的爱情也并不比谁更高贵。
无论谁都有爱的权利和自由,但却不应该有为了自己的爱情肆无忌惮去伤害别人的特权!所以,林蓉蓉并不愿意伤害夏在景;尽管,她正在做的事,肯定会让夏在景感受到伤害。
人的天性,便是向往光明、颂扬善良,这种情绪很复杂,林蓉蓉也偷偷浮躁的对自己吐槽:‘你又想装圣母。明明芯子里是自私心机女,什么不好装,偏偏要伪善!’
努力平复了一下急躁的心情,林蓉蓉竭力温和地说:“直说吧在景,其实是——你接受不了智厚爱的人不是你。如果按照你的梦。”
“智厚他是爱我的!我才是他的恋人。原本再过几个月,我们就应该订婚了!”夏在景的脸色渐渐发苦,说出这句话后,似乎她所有压抑的情感终于得到了释放的机会,刹那间,热泪盈眶。
偏了偏头,林蓉蓉的一双大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看见夏在景落泪,她的心情不知怎的也感到不好受。这是不是兔死狐悲?
上前轻轻拭去夏在景脸庞的泪水,林蓉蓉和声缓缓道:“在景小姐,清醒的面对这个世界吧。尹智厚,他是闵瑞贤的恋人,不是夏在景的。梦里的事情,是不能当真的。”
“我没有说谎……这都是真的!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哽咽着,夏在景忽然指着金丝草说:“丝草……具俊表就要回来了。这次他会跟丝草求婚的。”
“嗯。这件事我也知道。我回国前,俊表找过我,准备用来求婚的戒指还是我设计的。”林蓉蓉不慌不忙的点头,默默表明这不稀奇。
闻言,夏在景眉头紧皱,脸色隐隐更加苍白,接着脸转向秋佳乙,说:“……苏易正……苏易正也要回来了。”
“哦,这个啊,我也听俊表说过,上个月他们在瑞典见面了。好像,易正跟佳乙约定好的就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回国。”林蓉蓉从容点头再次表示同意,轻轻拍了拍夏在景的手背。而后她转过头,不好意思的对秋佳乙解释:“佳乙,刚才没有机会告诉你。不过,大概,易正也是希望给你个惊喜的。你知道,情侣间的一点小浪漫。”
秋佳乙就腼腆地笑了笑,她哪里介意林蓉蓉的‘知情不报’,脑海里早就被苏易正即将归家的好消息涨满了。
刹那间夏在景就纠结了。她脸色阴郁,喃喃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智厚他和我才是恋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金丝草一听这话,与秋佳乙互视一眼,两人心中是一阵呻。吟,这个话题,是个死结。
林蓉蓉心头微微有些感慨,歪着头想了想,终于点点头,转身打开房门招呼尹智厚进来。
尹智厚的神情也是有些怪异,她们四个人在房间里说话,他也在房外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关于夏在景所表述的梦中相爱的说法,尹智厚只觉得荒谬。
林蓉蓉转眸望着夏在景,神色温柔唇角微勾,淡然道:“你说智厚会爱上你?好,三个月,我只能忍耐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不会出手阻止你们接近。能不能让智厚改变自己的心意,在景你可以再努力试试。”
夏在景精神一震,凝眸注视尹智厚。
而林蓉蓉身边的尹智厚,则是双目瞳孔立即放大,拿那种无辜的眼神瞄了瞄她,搞不清楚她是脑子里哪一段回路突然打结短路了。“瑞贤,你在说什么呢!?”
林蓉蓉看也不看他一眼,两人完全没有眼神交流,她的目光与夏在景的视线接触,沉声说:“不是输给你,也不是放弃,我是不想让我所爱的人因为你要自杀的威胁而恐惧,才决定给你时间的。只是这样约定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