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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去创造回忆,所以北北,永远别让别的情绪蒙蔽了爱的眼睛。”
颜北北嘴角勾起的笑意竟然带着微不可察的嘲讽,不过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
颜培风加紧了原计划的飞行任务的执行,大密度地在天际翱翔,心里永远在惦记着地球另一端的人。
最近的电话里她对亲生父母的那种厌弃和憎恨已经越来越明显的,颜培风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从这样的漩涡里拉出来了。
“宝贝,今天忙吗?”他右手拿着叉子,左手举着手机,里面的能够下饭的清甜声音。
“这学期的课程表都排得密密麻麻的了,我一看就眼晕,都怪你,当初干嘛让我选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专业啊?”她迭声抱怨,一边吸着豆浆一边确认着待会儿第一节课的教室。第一天上课,她特地起了个大早来食堂吃早餐。
“当初你跟林黛玉似的,人见人嫌的性子加上个病秧子身体,不送医学院难道送到大观园去?”他笑着打趣,“俗话说得好,久病成医,我估摸着你当医生会容易点才送你去的。”
颜北北瘪着嘴半天才道:“你这完全是长远之计吧,因为现在看病太贵,娶个医生在家省心省事是吧?”
颜培风闷闷的笑:“要是为了图省事,北北,你肯定排在队末两人……”
“你的意思是,娶了我算自找麻烦?!”清晨的食堂里,女孩子略显暴躁的嗓音加上爆炸性的内容,很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了一大票还沉浸在寒假里睡懒觉睁不开眼状态的学生。
她后知后觉地扫了四周一眼,迅速掐断电话逃离现场。心里把他凌迟一百遍了,竟然敢嫌弃她,还害她大庭广众下出糗,当初她肯定是被那大片的花海迷了眼蒙了心才轻易让他得逞的!绝对不是因为她有多爱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流氓禽兽!
颜培风也收了线,脸上的神情轻松,是显而易见的愉悦。
蒋慎思此刻悄无声息地站在他座位的斜后方,右手侧的落地玻璃外是夜幕下的万丈红尘,浅浅的浮着一个微微扯起的苦笑的表情,近乎荒凉。
原来这场战争,她是真的连披上铠甲上阵杀敌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日子她亲眼见证了他怎么样拼了命的飞,所有的飞行任务被制定在一张密密麻麻的表格上,风雨无阻。
好几次她看得到他从飞机上下来时疲惫的脸色,血红的眼丝,心里像是被揪着般的疼痛。可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递上一份补充能量的水或是食物,记录下飞行数据和经验而已。
而现在,他笑得这样投入,笑得这样舒心,里面竟没有一丝原因,跟她相关。
颜北北,你何德何能,让这样一个使日月失色,明珠黯然的男子,为你欢喜为你忧?
……
颜培风一下飞机第一件事不是去军区报道,不是去北北学校看一眼恨不得时时刻刻绑在裤腰带上的人儿,而是直接驱车开往了一间神秘的私家菜馆。
每座城市里都有那么几个地方,让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却又像是蒙了一层面纱一般叫人看不透。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地点神秘而要求苛刻。
比如这里,进门需要被搜身,所有的证件暂时上交保管。换句话说,进了这个门槛,所有人的身份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颜培风不是头一回来,还是被这繁琐的手续整炸毛了,一进包厢就给了人一拳头:“越来越磨叽了,进中南海都没搜查这么严格。”
那人并没太在意,摇了摇手里的加冰威士忌,递给他:“下回我得嘱咐他们把你的手也得扣下,这可是能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武器!”
颜培风摇了摇头:“开车过来的,不能喝。”
“我奉劝你还是喝点,免得待会儿的消息你扛不住。”包厢里是四季如春的温度和湿度,那人穿着一件黑色衬衣,眼色几番变化。
颜培风料得到他急匆匆把自己喊来的目的不会太简单,但看到一向玩世不恭的发小露出这种严肃深穆的表情,也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了。
他暗自思忖了一下,当初他委托他调查的,不过是甘家往上数三代的背景,还叮嘱了一声,所有的盘根细节,全数不可漏掉。
“到底怎么了?值得你这样一副天塌下来了的表情?”
“天要塌下来的是你,不是我。”那人看着颜培风,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让他眉眼染上一丝倦态,却丝毫不会折损整个人俊美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更新时间,前所未有的素不素
码字到天明神马的好虐啊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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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保证 不虐北北了 一定!!!
☆、第三八章
颜北北今天上了整整八节课,出教室看着阴沉的天空时,有些头昏脑胀,揉了揉眼睛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毛毛细雨。
她正打算把用衣服上的帽子遮着去宿舍借把伞的时候,不甚清晰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不可能在这时候出现的身影。
颜培风长身玉立,穿着黑色双排扣羊绒大衣,擎着深蓝色的格子伞,静静地站在教学楼边,仿佛隔出一方天地。
似乎是感应到她的视线,他微微抬起伞,就看到呆呆傻傻的北北了。
“怎么了?看到我都吓傻了?”他快步走近,将她罩进伞底下才打趣。
颜北北这会儿还是跟做梦没醒似的,木木地掐疼了自己手臂才发现这不是做梦。顿时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滚了下来。
颜培风是哭笑不得,他以为自己的出现算得上是个惊喜了,谁知道无惊无喜,就只剩下伤心了。
她也觉得自己傻透了,埋在他怀里赖着不动,不断地汲取来自他的气息。虽然只有短短两个月,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分离都要显得煎熬。
“小傻瓜,哭什么,我这不是提前回来了吗?饿了吧,带你去吃好吃的去。”颜培风听到疑似与咕咕的声音,开口建议道。虽然他不介意永远抱着她,但是不能饿坏了她的肚子啊。
颜北北红着脸退开,眼角也瞄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眼神,迅速将伞拉下遮住自己,语气十分不耐:“赶紧走吧。”
……
晚上安排了一场大礼堂的演讲,是请的几位市里有名的医院里享誉中外的专家医师来的,老师再三叮嘱没什么要紧事就千万别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颜北北本来到校门口就准备下车的,哪里知道颜培风完全没有停车的意思,径自将车开到了大礼堂门口了。
“我去听教授讲座,你跟过来干嘛?”她一脸诧异。
颜培风罔顾她的意愿,拉着她的手就往礼堂里走:“活到老学到老,还不许我旁听一下?”
“……”
大概是这些医生真的是闻名遐迩,大礼堂里济济满堂,虽然来得并不算晚,却只有最后排后门边上有座位,两人猫着腰钻了进去。
可是讲座开始了之后,颜北北就后悔来了。
蒋曼婷虽已年逾五十,风采却依旧不减。脱了罩在外面的大衣之后就是一套简单大方的宝蓝色套装了,婷婷袅袅,依旧像是盛开正旺的郁金香。
她声音清晰流畅,借着扩音器环绕在整个大礼堂里,越发显得寡淡。
即便是偶尔讲了个专业性的笑话,引得哄堂大笑之际,她也只是抿了抿嘴唇,一个浅薄的笑意荡漾在脸庞,越发气质出众。
她讲授的主题是养生之道,末了又浅笑如花:“当然,每个人的人生观都是千差万别的,但是对于健康追求却是出奇一致。我当初钻研这门养生之道的理由跟大家是一样的,希望自己健康长寿,希望有生之年能圆自己的心愿。毕竟活得越久,希望就越大,是不是?”
底下应和之声如水如潮。
颜北北望了望身边的颜培风,礼堂后面光线黯淡,只看得到投影仪发射出来的光线,打在他的鼻尖眉梢,阴影几番明灭,越发衬得整个人冷峻出众,宛如雕像。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视线,牵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像是有力量输送了过来。
颜北北低低开口:“你说,她当初那么毫不留情地就放弃了我,拖家带口地来了这座城市,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现在又来装慈母,到底是什么心理?”
颜培风侧目,看了她一眼,墨色的眸子里心思流转:“走,从后门出去,我带你去个地方。”
竟是带她来了这荒芜人迹的墓地。
初春里夜里是凉彻心肺的温度,迎面刮过来的风像是裹挟着锋利的刀子,在脸上割出难以忍受的疼痛。
颜培风突然记起车后座有很多她随手扔的玩意儿,扒拉了半天终于翻出一条半旧的羊绒围巾,缠了好几圈,将她整个脑袋瓜子都埋进去了才拉着她往山上走去。
刚下过雨的路面湿润,却并不泥泞,走起来微微有些打滑,她紧紧攥着他的手,任由他领着自己前行,也不问去哪里,干什么。
如果说颜北北这一生仅有的好运气,就是认识颜培风,并且爱上他了。所以哪怕这世界上再没一个人值得相信,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闭着眼睛将手交给他的。
关于爱,关于信任,关于颜培风,就是关于她颜北北的整个世界。
越往上光线就越弱,气温就越低,最后到达的之后颜培风只有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微弱的一团蓝光烘着墓碑上和善的面容。
照片是风华正茂的时刻拍下的,黑白两色却掩盖不了他散发出来的光芒。微笑的时候笑纹很深,大眼睛微微弯着,像是在水里浸泡的珍珠,温文尔雅,郎艳独绝。
手机的光线缓缓下移,那一排碑文“先夫甘万里君之灵”,“一九六零~一九九六”“爱妻携幼子幼女书”,血红色的字漆让刻字更加显得悲凉,仿佛泣血之作。
颜北北觉得有些抖,颜培风将她拢进了怀里,声音就响在她的耳畔:“北北,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父亲。”
颜北北闭上眼睛摇摇头,表示不相信,慢慢往他怀里缩:“胡说,不可能的。我爸爸叫颜秉正,不叫甘万里,这不是我爸爸。”
颜培风手上还有温度,一只手慢慢地摩挲她的脸颊,另一只手臂揽着她:“北北,睁开眼,不要逃避,你答应过我的……”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叫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肯定是看到你太高兴了,所以才笑得这么开心。北北,跟他打个招呼,跟他说说话。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很孤单,肯定很想念你……”
颜北北浑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走了,瘫软在地上,泪眼滂沱:“爸爸……”
漆黑的天幕又零星地飘起了雨丝,颜培风脱下大衣罩在她身上,转过身去不再看那照片的笑颜。
颜北北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会儿是询问,一会儿是倾诉,一会儿是埋怨诘问,仿佛这么多天积
压的情绪像是开了一个口子,一发不可收拾。
颜培风反听着夜里愈发显得悲恸而凄凉的哽咽之声,反而松了口气。
她这么多天的耿耿于怀,不过是对亲生父母的怨恨累积在了心底。对于现在看似还活得好好的蒋曼婷自然是满心仇恨,放不开的心结。
而人都有个心理,就是对已经过世的人存着无限的宽容和遗憾。
所以为今之计,让她从这负面阴影里走出来的唯一方法,就是找一个释放的缺口和理由,让她能够最终释怀。
本来是想要调查当初甘家仓促之间离开的原因的,只是现实太残忍。这所有的一切,他宁愿北北永远都不知晓。
……
搁平时,晚上颜培风是要好一番折腾的,起码让她哭喊告饶为止。然而最近颜北北的心理和生理上都不适合,他也没那打算,洗完澡就搂着她睡了。
哪里知道这回不安分的倒是怀里的人了。
浴袍里有只小手在犯上作乱,慢悠悠地挑拨着他的极限。
“别动,好好睡觉!”他抓住那只手,阻止她玩火。
结果颜北北反倒是玩上瘾了,左手被制住了就用右手,右手再被钳制住了就索性用舌头了。丁香小舌湿湿热热,游弋在他皮肤上,撩起一片燎原之火。
他眼底终于发红,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语带威胁:“颜北北,你找死!”
她刚刚哭了很久,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还是挡不住星眸里亮灿灿的笑意:“颜培风,我要你陪我一起死!”
语毕仰头咬在他胸前最敏感的凸起上,糯米牙轻轻浅浅地啃噬,表情纯真而魅惑。
颜培风从脊椎神经处升腾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酥麻,顿时骂了一句,终于按捺不住三下五除二去了她的衣服,一个翻转将她放置在身上。
颜北北今天格外热情而乖顺,让她干嘛就干嘛,声音也媚如水,让他一遍又一遍的食不厌足。
后来的时候她好像自己终于扛不住了,开始低低地求饶,什么好话说尽,只盼着他能放过自己一马,别再继续了。
这时候颜培风正上头,兴致大好,眼神里是一片欲海:“怎么?现在后悔了?”边说边动作,配合着说话的节律,一下一下,深入而颟顸。
“啊……我错了,大哥……轻点……”
“唔……慢点儿……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几乎哭出来了,手上跟猫爪一样挠着他的背。偏偏因为没有指甲,这跟挠痒痒似的力道根本无法阻止禽兽进攻的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又有肉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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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章
不仅阻止不了他的进攻,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颜培风本来久憋成兽,加上上回见面时只能看不能吃,现在一经撩拨,越发卯足了劲打算榨干了她。
即便是身子养的差不多了,颜北北还是没能扛得住他的密集攻势,还没结束就缴械投降,累得半
晕了过去,嘴里还有些残破的呻吟,痛苦而甜蜜。
颜培风看着她半眯着的眸子,通红的脸颊,以及潋滟的唇色,一时心里柔情万丈,深深浅浅地折磨着,还一会儿才粗喘一声,释放了出来。颜北北似乎被这灼人的热意烫得一个瑟缩,再度闷哼了起来。
夜已深,宽大的床上两人的睡姿如出一辙,像是交叠在一起。心的位置,都离得那样近。
大抵是晚上做功太多,早晨的时候颜北北死活睁不开眼,浑身倦怠而疲软,跟初夜第二天早晨的感受如出一辙。
颜培风使出浑身解数才将睡美人吻醒,笑容是餍足之后的得意:“勇于挑战的人就要勇于承担后果的,怎么,还打算来一次吗?”
颜北北再没劲也连滚带爬地逃到洗手间洗漱了,开玩笑,再来一次她的小命就呜呼了。
刷牙的时候还能听得到他在外间爽朗欠揍的笑声,颜北北呕得差点没把牙刷柄咬断,镜子里的人儿横眉怒目,不自觉地咽进了一大口泡沫,满嘴都是清新的薄荷味。
以至于出门前颜培风索要离别吻的时候还咂了咂嘴:“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吞牙膏泡沫的德行啊……”
颜北北气不过,照着他下巴就咬了上去,留下不深不浅的两排牙印子才解气:“看你怎么去见你们老大?!”
他摸了摸下巴,笑:“家里突然跑进来一只牙尖齿利的野猫,趁我不注意就咬上来了。”
“你才野猫,你全家都野猫!”颜北北气急败坏地摔门离开,跟这货耍嘴皮子她永远都别想赢了!
……
颜培风到军区的时候老队长梁俊一就在他办公室守株待兔,见面了就好一顿臭骂:“臭小子,你这是干什么?拿自己的命来拼吗?!”
颜培风自然知道他是指自己擅自制定飞行任务,提前结束训练的事情。笑了笑,不以为然:“我自然是有分寸的。”
话刚落音一个茶杯就被掼了过来过来,他敏捷地闪开,杯子落地声音清越,碎成千千万块碎片。
梁俊一这才看到他下巴上那泛白未消的牙印,心里顿时了然:“又是因为北北的事?”
“北北这孩子也真是执着。”他摇了摇头,“油盐不进。”
颜培风这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你找过她?”
“对啊,你刚去美国那会儿,我找过她,劝说她放弃你。这女孩儿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