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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平了李大老爷家,宗二夫人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何家,找上了何姨妈说事。
由于当年何姨妈是出了丑事随便嫁的,所以这何家,自然比不上李家,家中做官的少,白身的多,像这何姨妈的丈夫何三老爷,虽然捐了个虚衔,但除了好听点,跟白身没什么区别,不过仗着还没分家,日子还过的去,等分了家,只是七品虚衔的何三老爷也不过就是个富家翁了,要搁在平时,宗二夫人对这种比自己低无数层次的人,根本是正眼都没兴趣瞧的,她出自能不降爵袭封的镇国公府,是多少人眼中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自然没兴趣到这种人家拜访。
但这会儿为了从龙之事,也只能过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零七章 储位之争
不过来何府,就不需要拉拢何三老爷了,只要何姨妈愿意和解就行了,一来当年的事跟何姨妈有关,二来何三娘也只听何姨妈的话,并不听何三老爷的话,何三老爷的意见无所谓。
何姨妈听说镇国公二弟媳妇过来拜见自己,很是吓了一跳,还真是从没有这样高地位的人拜见过她呢,毕竟人家可是三品诰命,而她只是捐来的七品敕命,一个三品贵夫人,居然纡尊降贵地来见她,能不吓了一跳吗?便是何府里人也吓了一跳,所以一时府里上下都有些好奇,在宗二夫人进来后,就有人不时偷望打量,想听听看宗二夫人来找何姨妈做什么。
宗二夫人知道何家连中等家族都算不上,所以见这家人没什么规矩地偷偷打量自己,有些好奇的还跟着自己来到了何姨妈屋里,知道她们地位一般,会这样没大家规矩也很正常,所以心中虽大皱眉头,但面上却不显,仍是带着笑容看着每一个过来跟她打招呼的人。
“不知道宗二太太找妾身却是有什么事。”何姨妈有点拘谨地道。
想当年,在李家时,也是大员之女,见到这些什么夫人也是不怯场的,但随着丑闻爆发,以及下嫁何家这样地位不显的小家族,她那点大家小姐的自信渐渐消磨掉了,见到一些贵夫人,想到自己的地位,也有些自卑了。
宗二夫人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向何姨妈笑道:“我有点事要跟三太太单独聊,不知道可不可以?”
何姨妈听她这样说,不由看向周围的人,这其中有不少是她的妯娌,这会儿宗二夫人要赶人谈话。她可不敢主动赶人走,要不然等宗二夫人走了,自己少不得会落埋怨。所以只能看诸人自己的态度了,要是这些人不愿意走。那她也没办法。
不过这些人听宗二夫人这么说,显然不敢违抗,这不,一听宗二夫人这么说,众人便陪着笑退下去了,根本不敢在宗二夫人跟前撒野,让宗二夫人颇为满意,暗道这些人层次虽低。但她们对她奉承、恭敬、巴结的态度,倒是让她很喜欢,天知道,天天跟闻百翎、汪贵妃等地位高的在一起,她这三品大员夫人都不值钱了,搞的非常没成就感,这会儿在何家走了一圈,终于找回了些大员夫人的骄傲,暗道看来自己以后也不能老是跟地位高的人混,也要跟这些地位低的走动走动。不说别的,单是这些恭敬的目光,也能让人看的身心愉快了。
等众人离开后。宗二夫人便将先前在李大老爷府上说的话,也跟何姨妈说了下,而后道:“他们既想化干戈为玉帛,也是很有诚意的,将来贵妃娘娘在宫中照应着你女儿,为嫔为妃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到时你女儿地位高了,你面上也有光彩,别人也不敢小看你了。”
何姨妈一开始听宗二夫人说想化解汪李二家的矛盾。有些抵触,但后来听她说。能照顾到女儿,又不由动摇了。
她的一生就这样了。而女儿的一生,还刚刚开始,女儿的性格又有些小泼辣,说实话,真的不适合宫中生存,要是有宠妃汪贵妃照顾,那想来女儿将来会一帆风顺的,于是想了想,便咬了咬牙,说出了跟李大老爷差不多的话,道:“说是照顾我女儿,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要是我女儿能晋位份,你说的我才敢相信。”
何姨妈说的这个,比李大老爷那事宗二夫人还敢答应呢,因为何姨妈说的这个,本来就是汪贵妃答应过的嘛,于是当下便笑道:“你且等着,到时肯定会有好消息的。”
何姨妈看她没怪自己这样坚持,而是给了自己承诺,不由松了口气,道:“那,多谢宗二太太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们两家能化解恩怨,我就很高兴了。”宗二夫人看办成了事,心里高兴,笑眯眯地道。
等宗二夫人走了,何姨妈跟李大夫人一样,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奇怪了,怎么这么急着要跟我修复关系?”
不过她不像李大老爷想到了汪贵妃要拉拢闻百翎,既然想不明白,她也就不想了,反正只要女儿能晋份位就行了。
她那些妯娌等宗二夫人走了便过来问她:“宗二太太跟你说了什么?”
何姨妈想着宗二夫人似乎没说不许自己泄露消息的话,便笑道:“她是过来修汪李两家之好的,说是贵妃娘娘愿意在宫里照应照应咱们家三娘。”
至于宗二夫人说为嫔为妃手到擒来的话,何姨妈倒没说出来,毕竟还没结果呢,她自然不敢这样瞎吹,万一没实现,不是要让人嘲笑了吗?
不过光是这样的话,已让何家人高兴不已了,当下有人道:“攀上了贵妃娘娘这样的贵人,那三娘看来要有前途了。”
这话里既有高兴,也有酸溜溜的感觉,毕竟大家都是妯娌,眼看着何姨妈要因女而贵,让人能不眼红地酸溜溜吗?
何姨妈看着几个妯娌羡慕嫉妒恨的模样,这会儿因何三娘发达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她自然不敢得瑟,所以赶紧陪笑道:“这事还不一定呢。”
不过她觉得这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汪贵妃毕竟是宠妃,提携一下她女儿,应该不是难事,要不然人家也不会拍胸脯保证了。
宗二夫人还在那儿折腾呢,然而,迟迟没收到宗二夫人说收买闻百翎成功消息的汪贵妃却等不及了,眼看就要重阳了,过了重阳,国丧就要结束了,那她设计镇国公与人苟且,然后握在手中做把柄的事可就要没戏了。
于是便想着,宗二夫人那边的拉拢可以继续,她这边的设计也得进行,大不了先把把柄握在手里,如果宗二夫人那边和平搞定,那这把柄不用就是了,一旦宗二夫人那边没搞定,那她这边还有个把柄可用,也免得到时宗二夫人那边没成功,自己这边也失去了大好时机。
于是汪贵妃便联合汪家,动用手上的势力,做了些安排。
这日朝上又有大臣上本,奏请元鼎帝早立太子,听的元鼎帝极为暴躁。
想他身体壮的像头牛,且四十不到,子女不少,急个什么急,立太子,立尼玛的太子!就那么盼着他死吗?!
幸好镇国公没表态,而镇国公没表态,他的姻亲、吏部张尚书自然也不会表态,两人都不表态,两人身后的势力自然也不会出声,于是上奏请立太子的,还没达到能迫他立储的程度,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元鼎帝心情不好,便有些阴阳怪气地道:“哦?立太子?那卿家说立谁好呢?”
被推出来提这个事的人,一般都是各家势力推出来要把事情挑明的人,这会儿听皇上问,虽然知道一旦回答了就会暴露自己所处的阵营,以后万一事败,他就是第一个炮灰,但高风险就有高回报,像他这样头一个说的,将来一旦从龙成功,封赏肯定也是最好的,为了搏前程,也顾不得许多了,于是当下便道:“陛下,自古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更何况皇长子能力出众,谦恭仁孝,所以微臣认为,当立大皇子为太子。”
心里还高兴呢,想着以前皇帝根本不理这茬,这次竟然问了起来,看来皇上被他们劝动了,打算立储了吧,一想到这一点,能不高兴吗?
元鼎帝听了这人的话,便看向其他人,道:“大家都是这个意见,没别的意见?”
要朝上意见完全一致那才惨了呢,那他就是被人架空了,不过显然不是,在他的经营下,朝中各派势力都有,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中,平衡好啊,派系多,才能浑水摸鱼,不会有一家独大搞一言堂有什么事敢逼他答应的现象出现。
这不,当下听了元鼎帝的询问,就有人赶紧出列,道:“陛下,储君事关江山社稷,既无嫡,该立贤,贤君当更能令大周海清河宴,江山永固。”
元鼎帝一看有人反对,就对立长派道:“看,有不同意见,你怎么看?”
立长派的人一听就毛了,向立贤派的人道:“向来只有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说法,立贤,这个怎么评?谁能算最贤的?这不是要挑起皇子们争斗吗?立长最好,能减少皇子们争斗。”
立贤派不服了,冷笑道:“照你这么说,如果皇长子是个傻子,也该立皇长子为储君了?你这方法,不是要毁我大周百年基业吗?”
“皇长子明明聪慧绝伦,哪里傻了?孙大人,你说话注意点!再这样说,老夫可要告你诽谤皇子了!”
“我是说如果,又没说本朝皇长子!你断章取义,我才要告你诽谤呢!”
“李大人…………”
“孙大人…………”
元鼎帝看两派又吵了起来,便不说话了,看下面吵成了一团,观察着双方人马的数量,记在心里,差不多了,便适时结束话题,道:“好了,也吵不出个名堂来,下次再议吧。”
两方吵的一肚子火,这时看皇帝不想提了,只得怏怏散了。
那边元鼎帝回到御书房,就看到禁卫统领向他报告道:“汪家和附属势力有异动,似乎在布局,想设计镇国公,陛下,可需提醒镇国公注意?”(未完待续)
第二零八章 陷害镇国公
元鼎帝听了禁卫统领的报告,想了想道:“不必,先看看情况。”
真设计成功了,把柄人家可以利用,他也能利用,他正愁镇国公府和其亲家张家的势力越来越大呢,有个把柄在手上,自然是好事,也不是说人家想做纯臣他还会打击吧,毕竟做皇帝的人,都乐见大臣们做纯臣,只忠心于皇帝,不搞三搞四的,但一旦他们不打算做纯臣了,他好歹有个把柄能收拾他们不是?这叫防小人不防君子。
禁卫统领得了御令,领命下去了。
那边汪贵妃并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早在别人的监控之下,依然按计划行事。
不过镇国公也不是吃素的,他虽然不像皇帝那样厉害,能监控到汪贵妃说了什么,但手下也反馈说,汪家有异动,镇国公便让手下监控那两家的情况。
虽然察觉到汪家有异动,但镇国公只以为他们是计划立储的事,便让手下继续打听他们计划的具体内容,真没想到汪贵妃在算计自己,再加上也没想到会那么快,所以在没查出汪贵妃等人计划前,就着了汪贵妃的道。
这日镇国公在内阁办公,跟往常一样,有宫女过来送茶点,镇国公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便很自然地拿过吃了。
作为办公场所的内阁,也在皇宫的,不过是在外宫,跟后宫隔着十万八千里。
之所以内阁的办公场所在皇宫,主要是为了方便他们在处理公务的过程中,发现有什么事,随时跟皇上联系,于是这块地方,宫里也派有宫女太监侍候的,主要就是送送茶点,跑跑腿之类。
因在宫里办事,又是宫里人送茶点,天天吃的喝的,所以一般人都不会怀疑这天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劲,要不然在宫里办公,还要天天防着东西不对劲,那还敢在宫里办公吗?
于是镇国公接过茶点吃的自然。
不过等吃过之后,觉得头一重,就要晕过去,便知道不妙,可惜还没来得及喊一句,人就晕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与个宫女脱的精光躺在内阁后面小憩的榻上。
那个宫女见他醒了,也醒了,慌里慌张地拿过被单一角掩住身体,一脸羞涩地道:“国公爷……”
镇国公的长相也是不俗的,看看宗俊卿的俊美就知道,镇国公肯定不会丑到哪儿去,虽然有四十来岁了,但不但不显老态,反而这年纪正是男人最富有魅力的时候,所以这个被安排前来行事的宫女,一想到此事成了后,她能成镇国公的妾室,且有了把柄在手以后还能威胁镇国公多宠幸她,生个一男半女,下半辈子有依靠了,便不由心甘情愿地过来了,这时看着镇国公富有魅力的英俊面容近在咫尺,便心里小鹿乱撞,羞涩上了。
其实她跟镇国公根本没发生什么,只是看他晕了,她将两人剥光光,丢在一起罢了。
哪知道镇国公在揉了揉中了迷药有点不舒服的头,稍稍清醒后,便扯开喉咙喊:“来人!”
那宫女看镇国公一点不打算偷偷摸摸将衣服穿起来,在外人跟前装没事,而是喊人进来,不由急了,喊人进来了,他们这把柄不就自动失效了?而她也肯定进不了国公府了,这无论是对娘娘要做的事,还是对她个人,可都是大大不利啊,于是忙道:“国公爷,如今正值国丧,您和奴婢在宫里这样,哪能叫人进来看到,这可是大罪啊,我们且偷偷将衣服穿了,以后……以后老爷把奴婢带回去就行了……”
说到后来,那女人的脸又红上了。
镇国公看她还敢靠过来,心中怒不可遏,一挥掌就将那女人打到了地上。
那宫女摔疼了,不由也有些怒了,拍了拍身体站了起来,娇声道:“奴婢劝国公爷还是多想一想吧!这事传出去,您的首辅之位不保,只怕连镇国公公爵都会被夺!这样,您还敢叫人过来?是不是您刚醒过来,脑子还糊涂着?我们主子可是说了,国公爷只要以后听我们主子吩咐,我们主子绝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镇国公不蠢,一醒来就知道这些人设计他,只怕是为了拿他个把柄,以后要挟他。
而他,怎么可能被人要挟!
一旦被人要挟了,无论做什么都要听对方的,一旦不听,对方就会将今天的事抖出来,到时还是会出事;而要什么都听别人的,哈,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宗某人也从没想过,要给人当傀儡!
所以这女人背后指使之人,把自己想的,也未免太无能了些!而且他平生最恶被人威胁,所以这时听这小小宫婢竟也敢对他如此颐指气使,心中大恨,早已将这个花样作死的女人列进了黑名单,这时听她提起主子,便淡淡地道:“你主子是谁?”
虽然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说,但他还是随口问了句。
那宫女果然没说,不过看镇国公问她,便以为镇国公服了软,当下娇笑道:“您甭管奴婢的主子是谁,只要您愿意听我们主子吩咐办事,这事就跟没发生过一样,不会有任何事的。”
结果,镇国公根本不听她的话,看的确没问到眉目后,便继续叫人。
那宫女不由急了,道:“您是傻了吗?您这是干什么?!”
天啊,这事曝光出去,把柄没了,他们还怎么威胁镇国公?不但威胁不了,镇国公府估计也要倒台了,到时,她跟着个倒了台的老男人,还有什么意思?!所以自然急了。
可惜她再急,也阻止不了镇国公叫人进来。
不大会儿外面的人进来后,都不由一怔。
进来的人有大臣,也有内阁侍候的下人。
看到镇国公与个宫女衣衫不整地在榻上,都不由有些面面相觑。
镇国公倒面色平静,经过这些年这些事,他早处事不惊了,这时看诸位大人来了,便慢慢站了起来,道:“我被人在茶点里下药了,吃完之后就这样了,诸位大人以后要注意了,看来这宫里的茶点,也不是非常安全的。”
诸人听了这话,不由恍然大悟,除了部分幸灾乐祸,在算计着镇国公会不会倒台的,属于镇国公一脉的人已经担心上了,道:“这样,以后我们还怎么敢在宫里办公?”
“对嘛,以后还怎么敢办公?”
镇国公点点头,道:“所以这事,宗某要禀告圣上,由圣上圣裁。”
当下便吩咐自己的小厮,道:“把御医找来检查那些茶点。”
那宫女是完全没想到镇国公一点都不惊慌,反而第一时间吩咐人将他吃的茶点进行检查,幸好她早将那些茶点换了,所以虽然把柄失效了,但想来,镇国公根本没证据,说他对自己不轨是由于茶点的缘故,到时安他个国丧期间强暴宫女的罪名,他死定了!真是活该啊!让他不听自己的话,竟敢将事情捅出去,这下要倒霉了吧!活该!
那宫女因为没办成事,所以兀自愤愤不平地诅咒镇国公活该倒霉呢。
于是当下那些检查的人自然回来报告道:“宗首辅,茶点没问题。”
镇国公点点头,道:“让御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