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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众人的态度,立夏不以为意,因为她又不是要对宗俊卿做什么不好的事,不过是爬床罢了,这种事,这些下人是不会管的,哪天不会有女人想靠近宗俊卿呢,只要宗俊卿没喝止,一般下人都不会管,毕竟万一主子是乐意的呢,他们这一管,不是要打扰主子的兴趣了吗?所以自然不会一有女人靠近主子就嚷嚷着阻止,哪家都没有这样没眼色的下人。
因为知道众人的态度,所以立夏才不怕这些下人就在一边,只行自己的事。
立夏一进来,宗俊卿就知道了。
宗俊卿虽喝了酒,但他为人警惕心强,所以立夏进来,哪逃得过宗俊卿的眼睛。
不过看是立夏,宗俊卿也就没喝问“是谁在那儿”等话了,而是随她走到了近前。
一看到立夏进来了,宗俊卿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事了,所以自然不会拦着,好等她行动了,到时有证据了,再收拾她不迟。
立夏哪里知道宗俊卿的想法,这会儿看宗俊卿静静地躺在那儿,俊美的容颜别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魅惑,不由得脸红心跳,全身发软,想着要是能跟这样的俊俏郎君双宿双飞,那是何等幸福的事。
忍住了流口水的冲动,立夏像个看到美人的色狼一样,悄悄上前,去解宗俊卿的衣带。
她是想着宗俊卿喝多了酒,这会儿醉着,下手很方便,搞不好还会把她当成闻百翎,一点都不防备呢,那就更好了,先借着闻百翎的名义搞到手,等搞到手了,事情就好办了,毕竟人宗俊卿这样一个大人物,总不至于吃了不负责任。
心里越想越美,却不妨才将对方衣带半解开,就见有脚兜心踢来。
立夏哪里知道,宗俊卿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打过主意,像弦歌,连药都下了,早对这种强上行为恶心透顶了,根本不像一般男人那样觉得是占了便宜,在宗俊卿想来,只有得到了好处才叫占便宜,他要被立夏上了,他得了什么好处?她的*吗?拜托,他本人更是人中龙凤,被她上了,谁更占便宜还不知道呢!除了*之外,立夏还有什么让他能占便宜的吗?没有,只有他让人占便宜的份——真要让这女人成了他屋里人,能得到他许多东西,这不是占他便宜是什么?占他便宜也就罢了,如果是他喜欢的也就罢了,他不喜欢的,还想占他便宜,哪有这种好事,更重要的是,对方还打算靠强上来占他的便宜,这种好事更不可能出现了,他又不是傻子,会被人强上了,还给人好处。
所以这会儿发现立夏竟然在解他的衣带,还一脸春意的模样——其实说好听点是春意,说难听点,那就是色眯眯,宗俊卿此时的心情跟美女看到个猥琐男色眯眯盯着自己的感觉一样,再加上对方还伸出了咸猪手,宗俊卿看了会,到底不能忍了,抬脚,将立夏一脚踹出去好远。
“啊!——”
立夏猝不及防,被踹的撞到了一边的柜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而她本人也因疼痛而惨叫出声。
“来人!这女人意图不轨,不能再留她在府里了,赶紧将她打发了。”宗俊卿道。
一边的下人看主子对这女人没兴趣,赶紧进来,准备将人拖走。
立夏没想到会是这个神转折,以为宗俊卿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觉得她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所以这样生气,于是赶紧表白,道:“世子爷,奴婢不是意图不轨,只是仰慕世子,愿自荐枕席罢了,世子明鉴啊……”
她原以为这样说了,宗俊卿明白了,不会再赶她走了,结果,她这样一说之后,宗俊卿的脸更黑了,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拉走拉走……”
立夏看这样说宗俊卿也没兴趣,急了,这时倒知道搬闻百翎当靠山了,于是当下便道:“我是小姐的丫环,世子爷您不跟小姐说一声就这样处理我,不怕小姐不高兴?”
正准备拿这个先把自己救下来呢,却听外面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道:“我没有不高兴,我尊重相公的决定。”
进来的正是刚才跟了过来的闻百翎。
闻百翎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惨叫,想着这速度也太快了吧?看宗俊卿已经处理了,也就不进去搀和了,正准备走,听立夏拿她当大旗,便这样插了句嘴。
宗俊卿对闻百翎出来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闻百翎对立夏早防着了,今天看立夏鬼鬼祟祟的,会跟着过来看看情况也很正常。
倒是立夏看闻百翎出现了,也不说留她的话,急了,不由哭了起来,解释道:“小姐,您救救奴婢啊,奴婢没做坏事啊,只是想着小姐怀孕,不能侍候姑爷,奴婢愿意为您分忧,帮您服侍下姑爷,结果姑爷就要赶奴婢走,奴婢这也太冤枉了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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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丁丽萍麻烦了
这会儿立夏真是后悔了,先前不该跟宗俊卿表白,要知道宗俊卿根本不想留下自己,而闻百翎又来了,她就不该说想自荐枕席的话,而改为说是看宗俊卿醉了酒,过来帮小姐看看情况就好了,那样闻百翎肯定会帮自己求情的,毕竟她就过来看看宗俊卿醉的怎么样,要是这样都要被人赶走的话,那就是宗俊卿的不是了,现在好了,表白的话已说了,这会儿再这么说,估计闻百翎也不会相信,只觉得她野心昭昭,不会救她了,如此,她能不后悔么?
虽然后悔说错了话,但为了争取一线希望,她还是将黑的说成了白的,企图打动闻百翎,好留下来。
宗俊卿看立夏向闻百翎求饶,知道闻百翎不可能留她,所以也不打扰,就在一边看上戏了。
春分听了立夏的话,简直不能忍,道:“你想帮小姐分忧,总要先跟小姐说吧?说都没跟小姐说,就跑过来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在小姐面前提功劳,我以前单知道你做事不认真,爱摸鱼,没想到还这样不要脸,无耻的。”
以前春分说什么话,立夏总是在一边嘴上同意眼里嘲讽,这一次,换成春分嘲讽她,她却不敢骂回去了,当下只含泪看着闻百翎,道:“求小姐看奴婢从小跟您一起长大,在您最艰难的时候一直跟在您身边,饶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立夏这是打感情牌了,所谓最艰难的时候,不用说了,自是指当时李氏死亡闻百翎又没被镇国公府选为世子夫人的那一段时间。
闻百翎一听她打感情牌就觉得好笑,当下挑了挑眉,笑道:“在我最艰难的时候跟在我身边?难道不是给刘氏和丁丽萍当眼线所以才留的吗?要不然你不是早走了?”
春分听说立夏竟然是刘氏和丁丽萍的眼线。不由惊讶地看立夏,道:“天呐,原来你不止做事摸鱼。不要脸,原来还是奸细。真是够了,一想到平常我还把你当好姐妹,我真是太傻了!”
立夏听闻百翎这样说,不由一僵,想着闻百翎怎么知道!如果她早知道,那她以前那些表演,看在她眼中岂不是觉得好笑?一想到她以前一边帮刘氏和丁丽萍办事,一边在闻百翎跟前演戏。而闻百翎全看在眼里,就不由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不过心中怎么想的并不重要,关键是不承认!要不然的话,眼下她再无被救可能了,于是当下掩下心中的不可思议,哭着喊着道:“奴婢没有啊,小姐这是听了谁的谗言,误会了奴婢啊!”
反正闻百翎没证据,她说没有,就是没有。闻百翎总不能没证据就冤枉她。
可惜她忘了自己眼下的处境,她是刘氏和丁丽萍的眼线这事,闻百翎有没有证据完全不重要。关键是,人家也只是这么一说,以表示她知道这事,对她打感情牌没用罢了,于是当下闻百翎向宗俊卿道:“你继续处理吧,我没什么意见。”
宗俊卿点点头,道:“拖出去吧。”
立夏看再无转圜余地,有心想将闻百翎骂一顿,说她不顾多年主仆情义。不是东西,但又怕骂了后。宗俊卿不高兴,被宗俊卿吩咐拖下去毒打一顿。那可就吓人了,她不能被人赶走不算,还身受重伤,于是只得住了嘴,只暗中恶狠狠地看了闻百翎一眼,想着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她,多年主仆情义,竟然这样见死不救,太过分了。
立夏就这样,一点水花都没响动,就被打发了。
丁丽萍如今没什么能量了,人手不足,所以根本不知道立夏已被闻百翎打发走了,还依然给立夏寄信呢,这不,立夏刚打发走不几天,丁丽萍的又一封信寄来了。
里面又在催促立夏赶紧爬床气气闻百翎,又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趁着闻百翎不注意的时候下手,为了下手成功,建议她用药,免得不成功被闻百翎发现了,会赶走。当然信的末尾不忘威胁立夏,如果她不听自己的话,她就会将她是她们母女眼线、她本人不是好东西的事跟闻百翎说。
因立夏被打发走了,这信就被婆子送到闻百翎这儿了。
闻百翎看了信,发现丁丽萍还在蹦达,再看看这信的内容,不由觉得好笑,心情大好之下,就起了恶趣味,“唰唰唰”写了封回信,让婆子给刘家刘五郎的小妾丁丽萍送去。
春分看闻百翎一边看信一边笑,不由道:“小姐,什么信啊,您看的这样好笑?”
闻百翎顺手递给她,道:“你看看吧,丁丽萍写给立夏的,特别有意思。”
春分接过来看了,一开始对丁丽萍说的话非常生气,对立夏果然是跟丁丽萍勾搭在一起的也非常愤怒,但想着现实中两人的处境,一个给个纨绔商贾子弟当小妾,一个被小姐打发出去了,十分凄惨,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了,道:“她们两个真像跳梁小丑,还以为这样就能对付小姐了,太搞笑了,简直是蚍蜉撼树。小姐,要不要收拾她?”
闻百翎本想说算了,那女人够倒霉的了,用不着收拾她了,但看了看手中的信,想着懒得费脑子跟那种垃圾折腾是一回事,要是不用动脑子,手头就有个收拾的方法,那用一下也不错的。
于是便道:“将这信送到康定侯府,交给刘氏……不,交给老太太,看老太太怎么处理吧。”
闻百翎怕刘氏还会看在母女情谊的份上,不会怎么样丁丽萍,所以便说送给闻老夫人。
闻老夫人还指望着她以后提携康定侯府呢,一个对侯府有用的人,一个不但没用还处处给侯府惹麻烦的人,怎么做,傻子都知道,所以肯定会有所表示的。
春分听了闻百翎的话不由大喜,道:“这主意好,丁丽萍肯定要被整了。”
要知道,老太太可也是刘家人,且是目前刘家地位最高的人,她发一句话,刘家那肯定是当圣旨听的,所以老太太要让人去刘家说点什么,肯定够丁丽萍喝一壶的。
那边丁丽萍收到了立夏那边送来的回信,不由激动。
一向都是她给立夏写信,立夏从没给她回过话,她本来是非常生气的,想着这立夏真是个势利小人,混的比自己好了,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这会儿看到了这封信,心里终于好受了点,暗暗为立夏以前的行为找借口,想着也许是人家刚去国公府,要了解情况,不敢寄信,怕人发现。
及至打开了信,看到抬头写着“你好啊丁姨娘,我是闻四娘,看来你最近过的还不错啊,还有心情继续找我的麻烦”,还来不及看下面的话,头就不由“嗡”的一声响了起来。
她是真没想到,她那信会落到闻百翎的手里。
好半天才能定定神接着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让她觉得是噩耗的消息。
“原来立夏已经被发现赶走了,这下我可怎么收拾闻百翎呢……”丁丽萍不由沮丧地喃喃。
沮丧还是小事,更大的打击来了——
她正在房里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收拾闻百翎的时候,忽然有婆子喊她,让她去一趟前头,说是刘五郎的母亲,也就是刘三夫人找她,且那婆子的口气还不太好,一副她好像惹了事的模样。
丁丽萍不明所以,暗暗回想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行为,觉得自己虽然拒绝刘五郎接近,但也没做什么,刘五奶奶在国丧结束后进门,她也没像其他通房姨娘那样给刘五奶奶添过堵,只呆在自己的小屋里,老老实实的,这样,应该没惹什么事吧,既然如此,这婆子的口气为什么会不好,刘三夫人又为什么找自己?不会因为她拒绝刘五郎亲近,刘三夫人就不高兴吧?不能够啊,她又不是正室,要是不跟刘五郎亲近的话,刘三夫人还要担心刘家没嫡子,她不过就是个小妾,没有生孩子的压力,无所谓吧,既然如此,会是什么事呢?
带着一腔疑惑,丁丽萍去了前头刘三夫人的院子。
刘三夫人一看到她进来就一脸怒容地拍桌子瞪眼睛,道:“你最近又干了什么好事!”
丁丽萍不明所以,道:“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干,一直呆在屋里啊。”
刘三夫人怒道:“还敢否认!康定侯府那边说你还不安分,寄信给闻百翎的大丫环,想搞事,不是吗?”
丁丽萍听了不由怔了,暗道难怪刘三夫人生气了,原来是这个缘故啊,没想到闻百翎竟然会把这事跟康定侯府说,当下不由对闻百翎万分恼火,暗道真不要脸!她们交锋,打不过就像小孩子一样,找家里人告状,太不要脸了!
——闻百翎要知道她这么想,肯定会觉得她的想法新奇了,是什么让丁丽萍觉得,她找她的麻烦,她就得亲自反击啊,有人手为什么不用,非得亲自上场掐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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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六章 小高氏回归
不过丁丽萍再怎么恼火也不行了,因为刘三夫人这会儿已经开始骂了,道:“你在康定侯府搞事,搞出了丑闻我不管,但在我们家,你给我老实点!我可不想得罪了镇国公府,在京城混不下去!你要再这么干,就让康定侯府把你领回去!”
丁丽萍听了她的谩骂,不敢顶嘴,毕竟她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跟刘三夫人硬顶没好处,反正只要等刘五郎得花柳病死了,她就能解脱了,到时就能回康定侯府了,她是想回侯府,但也不能被刘家赶回去,那样回侯府要更加没法自处了,而要是刘五郎死了,回去了,别人觉得她可怜,就不会怎么为难她了,所以面对刘三夫人说把她送回去的话,她没觉得欣喜,更不敢说同意的话,只得老老实实地道:“我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还以后!这次就要给我反省!回去关禁闭三个月!免得留着你在外面兴风作浪!还有,以后写信给谁,或联系谁给你办什么事,要一律上报,免得你又折腾什么妖蛾子!”刘三夫人道。
丁丽萍听了,不由惊呆了,想着如果以后写信给谁或联系谁都要上报的话,那她以后还要怎么做生意?于是当下不由道:“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吗?堂舅妈,我保证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您别让人看着我行吗?”
刘三夫人脸上一寒,道:“你的保证我可不敢相信,我只知道,不能让你再出任何妖蛾子!你要不愿意,就滚回家去,那儿没人看着你了。”
虽说是堂舅妈,但刘三夫人对丁丽萍殊无好感,这女人,空手过来的,吃他们家的,用他们家的不算,还不让她儿子碰她,什么玩意儿啊,当他们刘家是开慈善馆的啊。
丁丽萍看刘三夫人毫不退缩,想着看来只能偷偷地来了,比如可以趁着上街或去庙里上香的机会,跟人接触联系。
总而言之,她是不会屈服的。
母亲刘氏是指望不到了,以后的日子,也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好在知道前世一些事情,将来发达了再脱身不迟,她好歹活了两辈子,人生经验还是有一点的,到了外面,总不至于像年少时那样摸不到方向。
当然了,要是刘五郎是在天灾**发生前死的那就更好了,她回闻家行事就更方便了——她知道刘五郎是得花柳病死的,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因为刘三老爷家跟她外祖父家不过是堂兄弟的关系,对他家的事她知道的不多,也是听过一耳朵才知道刘五郎的下场,具体细节并不是太清楚。
不说丁丽萍在刘家的日子越发难过,但依然打定了主意要继续奋斗下去,打出一个精彩人生来,却说镇国公府这边,大概小高氏离开两个月后,终于有庄子上的人过来报信,说是太太怀孕了,问镇国公怎么处置。
镇国公一听这话,倒是吓了一跳。
因小高氏开始一段时间一直往宫里哭灵,所以他与小高氏大约有两个月没同过房,于是回来后,便同过一次房。
国丧之中,怀孕肯定不行,但同房的话,偷偷摸摸还是行的,毕竟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因宫里大人物过世了,让全天下人都陪着不能同房,也未免太过分了,所以只要不闹出来,上面也不可能管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