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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想了一晚上,便想到了这样一个招,这样一来,她肯定能保下命,且镇国公要不想宗俊卿等人受她连累的话,最好一直好好待她,免得她死的不是时候,比如,要敢虐待她,那她就等宗俊卿刚得了什么好官职的时候,自杀,让宗俊卿丁忧三年,泼他一盆冷水!哼!
小高氏的话让镇国公本就黑漆漆的脸,这会更黑了,看的一边的小高氏父母差点吓的没晕倒,想着自己怎么养了这样一个女儿,前次被孙女高三娘哄着毒害继子媳妇也就罢了,这会儿偷人也不知道廉耻,还敢这样嚣张地大放厥词,这让他们能不觉得快要晕倒了吗?当下高二老太爷又想打人,被拦住后,便颤抖着手,指着小高氏骂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这般的胡作非为!”(未完待续)
第二二六章 镇国公的对策
小高氏这会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自然也不在乎高二老太爷说的话了,当下只看着镇国公漆黑的脸,以为他被自己将住了,便道:“如何,想好怎么好好安置我了吗?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孩子我可以打掉,但我要回来,我要继续管家,谁敢让我不舒服,我就自杀!让你们全都不好过!”
闻百翎听着小高氏的话,不由不可思议地看向她,想着怎么会有这样的蠢货,还真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得了镇国公吗?宗俊卿又不是非要明年春闱,至于宗三郎和宗二娘,完全可以热孝成亲,当然了,也可以将她先放一放,让两人将亲事办好了,再让她“暴病而亡”,反正眼下已是十一月份,马上就要过年了,让大家先过个好年,再“暴病而亡”更好,免得为了这样一个人,年都过不好,太不划算了,时间上或许会有推迟,但绝不会不收拾她的,毕竟她作死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不可能放了她的。
小高氏看闻百翎看向自己,以为闻百翎害怕了,于是便笑道:“怎么,我的好儿媳,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前一段时间得了管家权是不是很高兴很得意?可惜啊,没高兴几天,我又要收回来了,这情绪大起大落的,影响了你肚里的宝贝疙瘩,可别怪我啊,要怪就怪你丈夫和你公公,要不是他们,这会儿你肚里的宝贝疙瘩早没了,也不用担心了,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小高氏边说边疯狂地大笑,一点也没把厅中众人怎么看她放在眼里。
以前小高氏因为怕镇国公,那是特别的小心翼翼,这会儿大概自以为自己找到了保命符。不怕镇国公了,于是以前因害怕而压制住的性格,这会儿便全面反弹式爆发了。这样的母亲,让宗五郎和宗五娘都觉得有些陌生。也有些害怕,更有些恶心,想着小高氏这样拉仇恨,以后他们在府中,还怎么过?他们可不觉得,父亲想弄死她,她还能靠着这些威胁活下来,一想到她是一时嘴里骂的痛快了。他们却跟在后面受连累,宗五郎和宗五娘就脸色铁青,直想吐血。
而高二老太爷看小高氏一直在刷下限,丢高家的脸,气的身子都抖了起来,嘴里直骂:“畜生!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毒妇!”
听着小高氏恶毒诅咒闻百翎肚里孩子的话,却让宗俊卿忍不下去了,当下宗俊卿冷冷地看向她,道:“你做了这么多恶毒的事,这会儿竟然还以为。能用守丧三年吓住我,也未免太可笑了!”
当下宗俊卿便向父亲行礼道:“父亲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明年能不能春闱。我无所谓,大不了三年后再考就是了,春闱又不会跑掉。”
那边宗三郎一向唯宗俊卿马首是瞻,这会儿看宗俊卿这样说,于是也道:“儿子年纪尚幼,三年后也来得及,不碍事。”
唯一来不及的宗二娘,看宗三郎他们都这样说了,生母早亡的她。知道以后这个家是闻百翎当,自然不敢在这时候吵着小高氏不能死。要不然她守丧三年要不好嫁人了,这会儿要敢这样说。留下了小高氏,难道就能嫁个好人家吗?惹恼了闻百翎,人家给她寻个火坑,早点嫁也嫁不了什么好人家,相反,这会儿跟闻百翎和宗俊卿站在同一战线上,就算守孝三年,将来年纪大了不好嫁人了,闻百翎投桃报李,也会给自己找个好亲事,然后以后镇国公府还能给自己依靠,所以这样想清楚后,宗二娘也跟着道:“女儿但凭父亲吩咐,没有意见。”
小高氏看自己拿来威胁的三人这样表态,不由有些慌了,转念又想着,不碍事,这三人不介意,不代表镇国公不介意,做人父亲的,肯定会替儿女考虑的,所以他只怕不会任由他们说无所谓这种话的,于是当下不由看向镇国公。
镇国公看几人这样说,摸了摸胡子,道:“不用你们为这事操心,既然她以死相威胁,那我现在就写休书,休了后,她是死是活,都跟镇国公府无关,你们也就不用守孝了!要不然,真向她妥协了,她三五不时这样闹一场,自以为拿到了我们的软肋,仗着这个行恶,那国公府还要被她弄的鸡犬不宁不知道何日是个头了呢,再说了,就她这样的人,死了,也值得国公府上下被她拖累三年吗?!所以,休了她,让她从此以后与国公府再无干系,是最好不过了!”
镇国公这话一出,除了小高氏一双子女以及小高氏父母外,其他人都非常赞同,的确这是最好的方法,只要休了小高氏,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碍不到宗家。
先前宗俊卿三人说的话,小高氏只是有一点点担心,但还不是太怕,这时看镇国公放出这样的大杀招,秒杀了她,将她的计划全打乱了,就不由浑身发抖了,这时候倒知道害怕了,当下便哆嗦着道:“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会害了五郎和五娘的!你把我休了,他们长大了,别人知道他们有个被人休了的母亲,还怎么做官,还怎么嫁人!”
闻百翎等人看小高氏先是害怕,而后越说越义正辞严,真觉得想笑,想着这女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当下就听镇国公冷冷地道:“害了他们的是你,不是我,你不去想想你所做的那些事,却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还真是我所见过的最厚颜无耻的人。”
一边的高二老太爷看镇国公为了破解杀了小高氏会导致镇国公府上下严重受损,但妥协又怕小高氏以后凭着这个软肋继续要挟,害更多的人,便准备做最让自己担心的事——也就是休了小高氏,当下急了,忙道:“贤婿,不可,万万不可啊,你好歹看在五郎和五娘的份上,不能这样干啊,杀了她也比休了她好啊。”
高家只有“暴病而亡”的姑娘,没有休回来的姑娘,要不然这事要传出去了,高家脸都要丢光了,而“暴病而亡”,人虽死了,但好歹她挂的还是国公夫人的名分,无论对宗五郎兄妹,还是对他们高家的脸面,都是好事,所以高二老太爷宁愿镇国公打死小高氏,也不想他休了她不杀她。
镇国公对高二老太爷一家人,那是非常的反感,要说小高氏不是东西,那高二老太爷等人更不是东西,想当初,小高氏为什么搬运镇国公府的东西给娘家,还不就是为了供这高二老太爷父子几人挥霍吗?后来又出了高三娘毒害闻百翎肚里孩子的事,让镇国公对高二老太爷一家越发反感,及至现在,小高氏搞出了一出又一出匪夷所思的事,让镇国公对高二老太爷一家,那是彻底没一点亲戚感情了,所以这会儿听高二老太爷哭天喊地地求情,只淡淡地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别人哪知道她休回去了?你对外只说她还在庄子上休养就是了。至于你担心五郎和五娘的事,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有本事,母亲是被休的又怎么样,只要有能耐,照样能过的好;况且不会传出这话,他们的前途也不会怎么样,再者他们还小,母亲没了可能会接受不了,让她活着,两个孩子心里也好一点。”
宗五郎和宗五娘均想着,他们真不需要这样的娘亲,如果“暴病而亡”的话他们一点也不介意,但父亲既然不想杀了她让国公府为她守孝,只想休了她,省了这个麻烦,两人自然也不敢说不行,毕竟他们的娘搞出了这样的丑事来,难道他们还敢为了自己的未来,要求父亲不要休了她,而让她死了,连累全家上下甚至二房三房吗?——如果小高氏死了,二房三房有科举或喜事,也有一段时间不能进行的——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有什么好的。
高二老太爷看镇国公执意如此,没有办法,只得接受了。
而小高氏看大局已定,再不敢有一丝猖狂了,而是软倒了地上。
她知道,她完了,彻底完了,她这会儿如果死,估计大家都会高兴的,因为,被休了的她,死了宗俊卿他们也不用守孝,相反,她死了,估计会让镇国公、高二老太爷他们都觉得出了口气的,毕竟她跟人苟合还怀了孩子,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所以能不盼着她死吗?
她是真没想到镇国公会放出这个大招的,她本以为镇国公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不会休她,不休的话,如果她死了宗俊卿他们就受连累了,所以她以死相要挟,镇国公为了家里上下的前途,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哪知道镇国公会不顾宗五郎和宗五娘,休她呢?
既然决定了,镇国公自然立马写了休书,然后让高二老太爷将小高氏带走,也不用管他们怎么处置,反正他们要不想外面的人知道高家有个偷人还怀了孩子的外嫁姑娘影响高家的声誉,肯定会妥善处理好,不会让外人察觉不对的。(未完待续)
第二二七章 众人下场
镇国公猜的没错,高二老太爷家虽然不太靠谱,但在这种事关自身利益的事情上,还是将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小高氏回去后,立马被人灌了打胎药,将孽种打了下来,毕竟高家不可能让那孽种出生的,至于本人倒没弄死,扔到了个庄子上任由她自生自灭,考虑到镇国公说两个孩子需要母亲的话,倒是将他们母亲在哪儿跟他们说了,他们要是愿意,可以过去看看。
但两个孩子亲眼目睹母亲行此龌龊之事,哪里愿意过去看,觉得多看一眼都嫌脏,所以小高氏想等两个孩子来看她的愿望没有实现,只能在孤苦无依中等死。
小高氏处理了,那个奸夫肯定不会放过,镇国公在问出证据地址后取了出来,自己收了——这是为防将来小高氏反咬一口,所以留个证据也好——然后按各家对叛奴的处理方法,将之一顿暴打扔了出去,因没人敢为他请医医治,不几天就死了,这种打之后才死的,就怪不到主家了,是一些人家有些隐秘事,不方便去衙门状告刁奴,但又不想放过刁奴,处理刁奴的方法,当然了,这种方法虽然能逃过杀死奴仆坐牢的危险,但一般没特别严重的事,也不会用的,因为法律不会制裁,还有众人道德上的制裁,如果无事打杀奴仆,别人知道了,要说主人暴虐的,大家都是高层次的人,谁都想得个宽仁体下的名声,自然不想被人说暴虐,所以一般各家打杀奴仆的事很少,顶多就是赶出去。
小高氏突然来,又突然走了。
对外只说小高氏意欲再次加害闻百翎,已送到了庄子上。
之后帮小高氏欲行栽赃之事的高婆子并高婆子挑中的人一并消失了,似乎是印证了这个说法,大家也就没多疑了。
只有宗五郎和宗五娘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
不过看众人没怀疑他们娘偷人被休,只是以为送到了庄子上,虽然送到庄子上的名声也不好,但总比休了强,还是让两人不由松了口气。
虽然小高氏偷人被休的消息没传出来让他们松了口气,但也有烦恼之处——他们娘交给他们的那几十个所谓心腹,这会儿因小高氏没给他们月钱,闹起来了,让他们头疼不已。
这日宗五郎正与妹妹说话,却见那金婆子领着几个人进来了,道:“少爷,小姐,我们的月钱什么时候发啊?”
昨日已是发月钱的日子,全府上下月钱都发了,独独她们这些当初超额配置的人,由于是小高氏说私养的,所以没有月钱,去管事的那边问,那边说了,她们的月钱归小高氏管,让她们找小高氏去,小高氏都走了,她们还怎么找?金婆子没法,便来宗五郎这边,想着小高氏走了,她们的月钱就该宗五郎发了。
宗五郎和宗五娘没想到这些人过来是来要月钱的,不由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边金婆子等人看宗五郎和宗五娘犹豫,怕他们不发月钱,便有人向宗五娘哭求道:“小姐,不给月钱,我们要怎么过啊!”
向宗五娘哭求,是想着宗五娘年纪小,又是女娃儿,心软,好求,所以才找她的。
宗五娘听了,果然有点不忍心。
倒是宗五郎年纪大,知道这事不能这样处理,于是便道:“容我跟我妹妹商量下吧。”
金婆子等人不敢不让他们商量,于是便让他们兄妹到一边商量去了。
宗五娘道:“哥哥,有什么好商量的,将月钱发给她们就是了,娘走了,不给月钱了,这些钱,当然得我们给了。”
宗五郎则摇摇头,道:“娘走了,我们何必花那个钱,养这许多人,咱们以前那么多下人就够用了,现在养这么多,跟府里其他哥哥姐姐不一样多显的怪异就罢了,还多花钱,实在不是明智的事情,所以还不如不要这些人了。”
宗五娘听了宗五郎的话,犹豫地道:“可这些人,是娘的心腹,是想给我们,好好照顾我们的,让她们走了,照顾我们的人少了,会不会被人欺负?”
宗五郎摇摇头,道:“娘不在,你觉得这些人还会对我们好吗?人都是趋炎附势的,咱们无权无势了,又没娘亲照应,她们哪还会那么用心地对我们,所以还不如让她们走,反正经过前一段时间我是看出来了,大嫂人不坏,不会让下人欺凌我们的,所以她们就算走了,咱们也没什么损失,还少花点钱呢,要知道娘给咱们的钱,可不能就那样花在了养这些人身上。”
宗五娘听了宗五郎的话,觉得哥哥说的有道理,也就同意了。
小高氏虽然交给了他们大量私房,但也吩咐过要好好藏好,等长大了再用,不能让人骗去了,他们虽然憎恨小高氏偷人被休让他们背负骂名,但对她这话还是听进去了的,所以这会儿看那些下人找他们要月钱,并未从小高氏的私房里拿钱给他们,而是兄妹俩商量后,由宗五郎出面,跟那些人道:“如今我娘走了,我们也用不了那么多人,所以,你们找大嫂,给你们重新安排差事吧。”
“啊?这……这如何可以?”金婆子等人没想到他们商量出了这样一个结果,不由瞠目结舌,便哀求起来,想让宗五郎兄妹继续收留她们,毕竟她们当时可是要被闻百翎赶走的,好不容易小高氏收留了她们,要是宗五郎兄妹这会儿不收留她们了,找闻百翎,是肯定会被打发走的,这样她们自然就不愿意了,所以就求上了宗五郎兄妹。
可惜宗五郎和宗五娘是铁了心,不想要她们了,金婆子等人看宗五郎和宗五娘年纪虽小,但不是那种好骗之人,看自己等人无论是苦求还是强求,对方就是不松口,不由生气地道:“你们不要我们,到时受欺负了可别后悔!”
宗五郎看她们一个不如意便如此恶狠狠地威胁他们,给了妹妹一个“你看她们不是好人吧”的眼神,然后淡淡地道:“我们的事,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金婆子等人看两兄妹软硬不吃,没办法,只得来找闻百翎了。
闻百翎听说她们求见,笑着跟洪姨娘道:“这群人兜兜转转的,又来找咱们了。”
对于她们想干什么,她已听下人说过了,所以倒也知道。
洪姨娘道:“大奶奶准备怎么处理她们?准备打发出去吗?”
“这个嘛……你呆会就知道了。”闻百翎卖了个关子。
不大会儿金婆子等人得到闻百翎的同意,过来拜见闻百翎,拜见过后便期期艾艾地说明了来意,道:“大奶奶,若因奴婢们是太太私养的,不能发月钱,那,能将奴婢们调出五少爷和五小姐的院子,重新分配差事吗?”
闻百翎看她们来,果然是为这事,便不由笑了,暗道她们也太想当然了,换个差事,怎么可能,这些人本来就是闻百翎想打发走的,后来被小高氏圈养了她也就没管了,这会儿小高氏走了她们想重新得到国公府的差事,哪有这么美的事,于是闻百翎看这群人过来见她,说了这个愿望,便道:“当初太太说好了,把你们给她孩子用,以后一应开支都由她负责,既然如此,没月钱的话,你们就去庄子上找太太说去吧,找我也是没什么用的啊。”
因休了的事没公开,所以别人只以为镇国公又将小高氏送到庄子上去了。
金婆子听闻百翎这样说,不由急了,道:“可是太太眼下走了,没给奴婢们月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