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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温大夫可是柳芳推荐的,虽然不知道柳芳为什么会做这件事,但是紫鹃心里总希望柳芳对林黛玉这个无缘的女子,有一份心意。
这么想,紫鹃自己也会暗笑自己天真幻想,不过要她自己的事,断不会这么想的,但是林黛玉,如果有个无关的人对她有些同情和理解也好啊。要不然实在太苦了不是,林黛玉不是紫鹃这样的劲草,什么环境下都要坚决的生存,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这张和家的就领着温大夫过去,那温大夫经过的时候,也明显努力往对面的山石上靠,努力和紫鹃离开距离。
因为两个人要保持距离,紫鹃反而不能低着头,因为你站直了占的空间一定比你低着头占的空间小,这山路就这么宽,紫鹃为了离开距离给外男的温大夫让路,自然只能从头到脚紧贴石壁。
那温大夫要像保证避开紫鹃,绝对不产生身体的接触,尽一切可能的保持距离,自然也的侧身而过,这样两个人不可避免的面对对方了。
当然这是必要情况,就是前头走过,回头看的张和家的也认为很必要的一动作,面对面怎么也比靠近了强,这山路这么窄,偏又修的老长一截子没岔路,想要退回去也不太可能,条件所限,只能这样了,不能算两人失礼,反而是为了守礼的某种让步。(未完待续)
☆、118、无妄之灾
窄路相逢,本想着这里两边是石壁,有屏障,可以把温大夫这个外男和园子里的姑娘们分开,不见面,谁承想紫鹃偏走了这条路。那张和家的对紫鹃还是颇为抱歉。人家就住这里,没人通知人家的话,怎么走都可能。
所以在张和家的眼里两人面对面也是无奈之举。对两个当事人来说,好吧,其实对紫鹃来说无所谓,上学的时候男同学坐同桌比这距离近多了好吧。紫鹃虽然没交往过男朋友,但是男性朋友还是有不少的,工作中也不是在女校教书的,男人见多了。
倒是那温大夫有点难堪,这贾府的事做的不地道,没想到不只是对自己不地道,整个一个不负责任。连让女子回避都没做。
说起来,这荣国府的大观园倒是漂亮,不过,不过好像这里面只有贾宝玉一个男人,这……,算了人家的家的私事。不过真的验证了柳芳说的那寄人篱下的林家姑娘真的日子不好过,比如这来了外男,她的丫鬟也没人通知,这足以说明了吧。
不过这叶紫鹃倒是个不扭捏的,该守礼的时候很是守礼数,真意外面对外男是也很坦然。虽然这温大夫努力不看人家女眷,可是正面对面,不看不可能,这紫鹃真是个相貌精致,云鬓雪肤的女子,尤其一双眼睛及其有神。
只是这么个女子,跟着前途叵测的小姐,自己的命运还真的难说,实在可惜。
这林家小姐的丫鬟都如此。本人应该也是个不寻常的女子吧,要是真嫁给了贾宝玉这样绵软的男子,怕是不相配。当然如果这小姐本身十分强悍,倒是很适合贾宝玉这样的丈夫,不过这林小姐的丫鬟不像被压迫的,估计小姐也强悍不到哪里去。
温大夫一和紫鹃错开,马上转过头。紫鹃心说,这倒是个君子,不管是不是真的。对于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紫鹃宁可遇上的是伪君子,而不是真小人。
到了王熙凤处。果然平儿不在,去了尤大奶奶那里办事。小红和丰儿守着病榻上的王熙凤。王熙凤见了紫鹃就问:“你们姑娘可好?”
紫鹃就说:“已经大好了,我们姑娘正想着来看看琏二奶奶,又怕自己身子没好利索,您又病着,她不好来的。就打发我来给琏二奶奶问安。”
王熙凤就说:“你们姑娘这不过是弱症,哪里就避讳到这样了,实在是太小心了。”
紫鹃就叹气:“可不是弱症,只能靠静养着。琏二奶奶也需要静养才是。”
王熙凤就锤床:“这天天躺着,躺的人也烦躁。”
“卧病的时候。有脾气也是正常的,倒是得发出来,不能郁结着,要不对身体恢复不好。”紫鹃也懂点中医,起码对护理长期病人有点心得。
王熙凤就说:“我都躺倒了。别人烦我还来不及,怎么还敢有脾气?”
紫鹃明白怕是说的是贾琏,不过人家夫妻的事,只能装傻装听不懂了,只说:“二奶奶要是闷得慌,不如把巧姐儿抱过来。”小孩子在一边一定热闹。
谁知道王熙凤却遥遥头:“闹的头更疼。”好吧。王熙凤这样的女强人不适合带小孩也没办法。
紫鹃又说:“给宝二爷看诊的那个温大夫,听说很是高明,宝二爷那么重的病都好了。二奶奶不如也请他诊回脉。”
王熙凤听了,考虑了一下:“人家到底不是大夫,给宝玉看病,还是柳家的人情。如今老太太,太太们都不在,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请去?”
“那还是用太医吧,倒是专精妇科的倒是比杂科更好些。”紫鹃转了口气安慰王熙凤。
不是大夫的人,看病是人情,那么当然的家里的男人或者长辈才好请,可是长辈不在,男人也不在,强悍如王熙凤也没办法了。这就是这个年代女人的悲哀,在后宅多么呼风唤雨,到外头还是全靠男人的脸面。
结果从王熙凤这里坐了一时出去,却看见贾芸正在院子里垂头丧气的,却没见小红。
迎头正遇上了,紫鹃就向贾芸福了一福,贾芸勉强笑着问了个好。贾宝玉和王熙凤被赵姨娘用魇鬼治了的时候,是贾芸领着小厮们上夜的,紫鹃跟着林黛玉在外面等消息,出去倒茶打水什么的难免遇上贾芸,所以两人也算认识的。
见贾芸在,紫鹃本来不想找小红了,偏丰儿出来叫了贾芸进去回话。紫鹃就想好歹来了一趟,找小红说一声再走吧。
结果到了小红房里,却关门闭户的,紫鹃敲了一敲:“小红?在么?我是紫鹃。”
小红迟了一下才开门,眼圈有些红,紫鹃就明白小红和贾芸怕是闹别扭了,不过这个时代不许自由恋爱,像贾芸和小红这样的自由恋爱的,都是地下进行的,最怕人知道。就是紫鹃这个小红的闺蜜,也只能装不知道,小红也装作不知道她知道。就是再怎么心知肚明也不能挑破窗户纸的那种,除非像鸳鸯一样当场撞见。
这点可和现在的闺蜜不一样,连床上的私密环节都敢诉说的,而且一个恋爱,另一个做顾问是最正常的,可是古代不同啊。
入乡随俗,所以紫鹃并不好问,只好说了几其他的话,虽然贾芸偷着过来丫鬟的房间不可能,不过送个信,捎个话的,倒是没准。于是紫鹃也不好多留,就离开了。
结果从小红房里出来,出了王熙凤家的大门,紫鹃又看见贾芸了,真是有缘分。不过紫鹃正好看见贾芸十分困惑又带着气愤的看着素色衣服上一块浅红。
这地方没有电脑电视的,所以近视的不多,紫鹃这身体的眼睛就非常的好,实在不是前世里带着眼镜度过非睡眠和洗脸洗澡时光的眼睛能比的,所以眼尖的紫鹃看出那一抹浅红应该是脂粉的印记,难怪小红那表现呢。
可是看着贾芸似乎很困惑,已经离开了小红的视线,也不能指望遇上小红知情的闺蜜,应该不是装出来的,难道是无辜的?
说起来也是,贾芸是不是沾花惹草不知道,但是却是个谨慎有心计的,怎么也不可能穿着沾花惹草的衣服来见情人吧?
再说刚才他应该从宝玉房里出来吧?怎么可能有机会去招花惹草?至于之前,还是那话,他又不疯又不傻,为什么不换了衣服再来贾府呢?
紫鹃就靠近了他,行个万福礼,那贾芸突然见人来,被吓了一跳,感觉放手,紫鹃的余光看见那地方,这地方怕不容易沾上女人脸上的脂粉,怕是真的有什么误会。
贾芸和小红都是紫鹃欣赏的,为人都不错,也上进,倒是一对良缘。不要为这个散了才是。
所以紫鹃虽然在王熙凤处,无论是见到贾芸还是小红,都装作没看见,不知道。不过一回到大观园,紫鹃没有会稻香村,而是直奔怡红院。今袭人刚来过,紫鹃去怡红院礼数上也对。
在怡红院的正房里,紫鹃果然在地板上发现一道殷红,紫鹃装作无意的随口问:“你们谁撒了脂粉?还是你们的脂粉太多,撒在地上熏屋子?”
本来正谈笑的麝月脸上一僵,还心直口快的晴雯冷笑说:“我们哪里有多余的脂粉,有多余脂粉撒地板的,把我们的份要去送自己的小姐妹了,哪里还有我们的?”
这话有意思,紫鹃努力分辨,难道是芳官?
这时候贾宝玉就说了:“芳官也是念旧,想着有什麽好东西了送给过去的小姐妹,有情有义的,怎么你们这么抱怨?又不是没有你们的?先给了别人,我再做来不就行了。当着芸儿你们就闹,把芸儿都吓走了。”这个不是吓走的吧?是难堪走的吧?
果然袭人在一边说:“怎么说芸二爷也是客人,怎么能当着客人闹呢?芳官也过了,幸亏温大夫那会子走了,要不外头怎么说?”
紫鹃听到这里,就明白了,怕是怡红院的争风吃醋案,让贾芸倒霉赶上了,不知道怎么就占上了脂粉,就被小红猜疑了。真是无妄之灾。
不过这芳官倒是本事,又混到贾宝玉身边了,这花袭人改吃素了?恐怕不是,就是花袭人吃素去了,那秋纹、碧痕的也不是白给的。只能说这芳官实在本事。这不贾宝玉就说了:“她一个小孩子不懂事呢,你们多少也要教导她些。”
晴雯就说:“我可教不起她的,袭人你管管吧。”晴雯也会拉垫背了,人果然是在战斗中成长。至于和袭人的战斗,晴雯为什么没有成长,那是因为她和袭人实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袭人继续装贤人:“要说这芳官记得旧时姐妹,倒是好的,可是怎么不该在客人面前闹的?芸二爷多难堪啊。”旧事?才几天啊,就旧时了
贾宝玉睁大他那装满无辜和茫然的大眼睛说:“芸儿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的,难堪什么?”你的大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你就别发言了吧,宝二爷。(未完待续)
☆、119、贾宝玉的公道
倒霉催的贾芸就这么被卷进是非,莫名其妙成了登徒子。可怜小红白哭了,对自己挑选的男人要有信心才行。或者像红楼梦小说上的林黛玉一样能忍也行,做到被爱情蒙蔽了眼睛,对情人的婚前出轨行为视而不见。
看着地上那抹嫣红,紫鹃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这撒的是茉莉粉吧?”
“紫鹃你鼻子好灵,这都能闻出来,还是看出来的?”晴雯有些惊奇。
紫鹃顺口说:“看着颜色像是茉莉粉。”紫鹃想这难道是“茉莉粉替去蔷薇硝”的替代版?正想这个,却没想让贾宝玉抓住了:“紫鹃你也能从颜色上识别这茉莉粉的,我说这颜色的调配最是重要……”
紫鹃可是没心思听贾宝玉的脂粉方,虽然研制化妆品也是一门技术,紫鹃没有什么性别职业偏见,会认为男人调脂弄粉的没出息,只有能产生效益的,都是好事。可是紫鹃本人对此却毫无兴趣,两世为人,都是只用现成的护肤品的,化妆品一向是能不用就不用的。前世里除非正式应酬场合一般素面朝天的,穿越过了就守孝,也用不到。
可是紫鹃看贾宝玉正谈性大发,一时半会收不住,她得找个理由脱身才是。找什麽理由最合适呢?紫鹃正为难,就听外头说:“环三爷来了”
紫鹃就赶紧抓住机会:“那宝二爷招待环三爷吧,我先回去了。”贾环啊,不亏是我的盟友,就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也能来的这么及时。
可是贾宝玉不放手啊:“环儿来了就来了,不碍事的。”
碍事的是你。宝二爷。紫鹃还得赔笑:“环三爷也少来了,你们兄弟聊吧,我不打扰了。”
“没事,环儿一会儿就走了。”贾宝玉完全不懂别人的弦外之音。
紫鹃只好继续斗争:“我们姑娘该吃药了,我得回去啊。”
“你们姑娘现在也能用脂粉了,我今年偏病过去了,很多花的花时没赶上。就是草茉莉倒是开的好,我做了粉,你们姑娘用着好么?”贾宝玉说到脂粉,怎么也不肯放过听众。虽然他屋里的丫鬟们都爱听这些,可是她们都没有紫鹃的观察力么,所以还是说给紫鹃才好。
问题是人家愿意听么?显然不愿意,可是我们宝二爷看不出来啊。正当两人扯皮的时候。贾环已经进来了。
贾环其实脑子很好用,看见这情况就知道了,紫鹃赶紧偷着给他使眼色,让他想办事给自己脱身。
所以贾环先和贾宝玉问好寒暄了,当然贾宝玉也没多少兴趣,贾环也是例行公事,所以几句话的事,真是贾宝玉说的一会儿就走。不过贾环也看见了紫鹃的眼色,说:“紫鹃姐姐这件衣服和你们的雪雁的好像呢,一起做的吧?”
“是啊。就是今天雪雁穿的吧。环三爷看见雪雁了?”紫鹃也顺着往下说。当然雪雁今天穿的是水红裙子。和自己的牙白裙子不可能相似,连样式都是一个是留仙裙。一个是石榴裙。
果然贾环下面说:“就在园子口不远,我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正和一帮丫鬟们说话呢。”
就是这句了,紫鹃说:“看来我们姑娘打发雪雁出去办事了。那么我们姑娘身边没人了,又该吃药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不是有春纤么?”贾宝玉对丫鬟们可是如数家珍。
紫鹃只好编:“春纤早上肚子疼。”
谁知道捅了马蜂窝,贾宝玉马上怜香惜玉起来:“那么你出来的时候好些了么?有吃药没有?袭人那里有肚疼药。让袭人给你拿来,带回去吧。”
紫鹃头都大了:“她是着凉了,吃药没用。”
贾环偷着对紫鹃歉意的笑笑,我也没办法了,就告辞出去,贾宝玉自然没有留他。袭人就送了出去,这点袭人做的比别人好,不管怎么说该有的规矩都遵守,不会给人仗势欺人的感觉。
结果袭人一出去,紫鹃才知道贾宝玉为什么非留下她了。袭人出门,贾宝玉马上说:“晴雯,去给紫鹃把我新做的粉拿来,给林妹妹带回去。麝月倒茶来。”
等晴雯、麝月一走开,贾宝玉就问紫鹃:“你们房里的藕官怎么样了?”
紫鹃心里一琢磨,面上不动声色:“她不大舒服,送回她干娘家休养去了。”
“你怎麽能把她送到她干娘家去呢?不是好比把刚抽薹的兰花放猪圈里面么?”贾宝玉急急的说。
紫鹃心想,看来芳官真的小觑不得,得再给袭人吹吹风了,但是面上笑容不改:“宝二爷这话是寒碜我么?我们家里就是猪圈?我倒想有个猪圈能住住呢。”她是说不出我们奴才的话的,只能说我们家里。
轮到贾宝玉不好意思了:“我不是说你们家里不好,只是那里到底不如里面方便。再说那藕官也没亲人在这里,她那干娘对她不好的。紫鹃你不能当你们回家去一样。”
紫鹃一边想,袭人你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回来听听你们宝二爷的话,这连藕官的干娘都知道了,你再不拿出点手段来,有你哭的时候;一边说:“宝二爷这话才不对呢。宝二爷只看见里面吃的穿的好,可是要是病了,说方便最方便不过家里的。你说在这园子里病了,这大夫怎么瞧?这药怎么煎?难道光干挺着?”
见贾宝玉一时不好反驳,确实也不好反驳,晴雯病的时候,他倒是偷着请大夫到了怡红院的,让小丫鬟们煎药,可是就算是贾宝玉也知道,别的丫鬟是没这个待遇的,就是紫鹃病了,找个大夫进来也不容易,倒是有人煎药。藕官一个小丫鬟,自然没有大夫也没地方煎药了,所以紫鹃说的也对。
可是……贾宝玉又说:“你说的倒是,可是这藕官的干娘对藕官不好,回去了也不知道要给藕官多少气受的,怕也不给藕官请大夫吃药吧?怕是连饭也不愿意给藕官吃的。”
这怡红院的袭人、秋纹都是死人?怎么连个芳官也防不住,让她有这么多工夫和贾宝玉谈心博取同情。就知道欺负小红,看着小红是个要脸的,就欺负一把,也不看什么来头。
好在这事紫鹃有准备:“我让藕官的干娘领走她的时候,给了藕官在家的饭钱的。藕官出去之后,我让王妈去请了大夫给藕官瞧过的,留下了药钱的。
我也警告过藕官的干娘,她不敢不伺候的。再说藕官总要回来的,她真的给了藕官气受,藕官回来不会说么?藕官是我们稻香村的人,不是她管的起的。这藕官的干娘也是这把年纪的人了,难道不懂这个?
宝二爷不用担心藕官没有大夫看的了,我让王妈请的大夫很不错的,我小时候也找他看过病的。诊金也是我给了王妈带着的,不用藕官家里付钱的。”
藕官被稻香村的小丫鬟婆子们打了,虽然看到不重,但是紫鹃怕有个内伤什么的,以后有问题,就把藕官送到她干娘家之后,马上让婆子去找了大夫来看。
这大夫是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