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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仙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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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想要省些住店的银钱,白天启这一去,也有着自己的打算,那份与钱家的婚约,他可是随身带来了,人家不愿联姻,他也不会强求,好歹两人兄弟一场,就借此机会,把婚约退了也好。

不为两家早已貌合神离的交情,只为解下这段婚约给儿子带来的压力。

白天启在年轻的时候,路经连山城百里外的沙马坡,曾经在一伙贼人的手里,救下钱万山夫妇两条性命,从此两人兄弟相称,在白家堡内指腹为婚,立下血契。

当年的钱家,规模不算小,至少比白家堡要大上许多,不过两家的差距,还不算十分巨大,自从十年前钱家出了一位修真者,两家的差距才越来越大,直到如今的天壤之别。

救下钱万山夫妇之后,对方经常来白家堡做客,两家走动也算频繁,只是随着钱家的势力渐大,两家便越发疏远,在最近的十年中,白天启与钱万山根本就没有在见过面。

不想高攀钱家的白堡主,本打算借此机会将当年两家的婚约解除,没成想这一入钱家大宅,将引起一场惊动全城的退婚风波。

跟在一旁的白安,始终皱着眉头,钱万山的热情是对于白天启,他也不好插嘴劝阻,一边的白兔可是兴高采烈,城里的大户人家,比白家堡内的民居要高雅太多,感受一番富丽堂皇的宅院,回去之后好与同龄的玩伴们吹嘘。

住过大家世族,在白家堡的孩子们眼里,那可是一种求之不得的荣耀。

安静地随在父亲身后,白亦不发一言,他自己那份婚约的利弊,他自己清楚,以他多年的废材之名,想要娶到一位以十六岁的年纪就突破先天的天之骄女,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虽然他在那次遇险后,得到了通身筋脉尽开的奇遇,可是没人信呐,在没有调理好体质之前,他白亦仍旧是个一阵大风都能吹倒的病秧子。

对于父亲没有推脱便前往钱家,白亦在心里已经有了猜测,父亲这一去,必然是想解除那份多年前的婚约,这样一来,钱、白两家的脸面上,都会好看一些。

转过一条街巷,一行人便来到了钱家大宅的门口,看着巨大院落中高耸的亭台阁楼,白亦心中感叹,这连山城中的大世家,果然气派非凡,不提屋舍的精致宏伟,就是这座宅子的占地,几乎都要赶上白家堡大了。

将白天启让进待客的大厅后,钱万山吩咐下人准备酒宴,然后看了看白亦,眼中带着异色问道:“这位可是白亦贤侄,多年没见,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正是犬子,亦儿,还不见过钱伯父。”白天启落座后,说道。

“白亦见过钱伯父。”白亦正了正衣襟,躬身施礼。

望着身形瘦弱的少年,钱万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免礼免礼,哈哈哈,当年的白亦才几岁而已,哎,这真是岁月不饶人呐,一晃儿后辈们都这么大了,天启呀,看来我们都老喽。”

“是啊,十五年了,钱兄能将钱家发展到如此地步,也是不易啊。”想起当年的往事,白天启不由感概。

听到白天启的感慨,钱万山咧了咧嘴,苦笑道:“多年打拼,操劳一生,最后还不是为了儿女们的前途。”

说着,钱万山扫了眼看似弱不禁风的白亦,道:“白亦自小体弱,我在前些日子收了几棵有些年份的老参,对孩子的身体有些好处,来人呐,把那几棵老参取来。”

钱万山的言语中虽然十分客气,但是隐隐点出了儿女前途一说,分明就是在暗示白天启那份天差地别的婚约。

白天启此时也听出了对方的暗喻,微微一笑,就想掏出怀中的血契,了结这份高不可攀的婚约,正在此时,一个十三四岁,穿着一身昂贵衣装的少年,步入了大厅。

“爹,我们家来客人了么?”

来人是钱万山的二儿子,名为钱荣,是钱万山的二房妾氏所生,钱紫盈同父异母的弟弟。

“荣儿,这位就是爹爹经常与你提起的白叔叔,白家堡的堡主。”钱万山见儿子进来,笑着介绍。

听到白叔叔与白家堡主,钱荣先是一怔,而后才想了起来,不耐地敷衍道:“白叔叔好。”

路经大厅,钱荣只是好奇地想要看看家中来了什么客人,没想到遇见了钱家最为讨厌的白家,当他看到挨着白天启的瘦弱少年之后,顿时眼露鄙夷,道:“你就是那只癞蛤蟆吧,病怏怏的模样,还想娶我姐姐,我劝你早点绝了念头,回你的乡下种地去吧,否则要是被表哥知道了,非得一剑把你砍成两半不可。”

钱荣口中的表哥,就是那位拜入古剑宗,如今已经达到筑基境界的钱家族人。

从小就养尊处优,过着世家少爷生活的钱荣,也养成了目中无人,嚣张霸道的性子,他的姐姐可是天之娇女,只有表哥那种强大的修真者才能配得上,来自白家堡的废物,分明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敢恬不知耻地找上门开。

钱荣不知钱万山与白天启只是偶然相遇,他还以为对方是登门提亲呢。

听着少年大放厥词,白亦只是还以冷冷的一笑,可是钱万山却坐不住了,毕竟白天启与他有救命之恩,如此羞辱对方的儿子,也是有些过了。

“荣儿休要胡言,你白叔叔与爹爹是莫逆之交,他的儿子,就是你的大哥。”

钱万山并不严厉的喝声,钱荣根本毫不在意,冷哼了一声后就想转身离去,当他看到白亦那种始终的淡淡冷笑之后,突然怒意大起,几步来到白亦近前,指着对方的鼻子说道:“让这只癞蛤蟆做我大哥?他配么!”

钱荣的无理取闹,令白天启的神色冰冷了起来,自己的儿子被当庭辱骂,他这个当爹的,心情可不会太好,却碍于对方是钱万山的儿子,不好开口训斥。

盯着就在眼前的手指,白亦再次冷冷一笑,道:“我不配,一只呱呱大叫的鸭子,只有大鹅才能做它的大哥,我可不配。”

将对方比喻成一只鸭子,白亦骂人可没带脏字儿,听在钱荣的耳中,气得他是暴跳如雷,长这么大,不管是在家里还是连山城,他钱荣少爷到哪都是说上句,谁敢与他对骂。

“你个癞蛤蟆找打!”说着,钱荣突然并指成拳,一拳打向白亦的面门,别看他年纪不大,体质可是极好,这一拳要是打正了,就算是个成年人,也得被揍得鼻口窜血。

钱荣虽然没到后天境界,但也习练了多年武功,要是换做平常,这距离如此近的一拳,白亦想要避开那是有心无力,不过如今白亦体内筋脉尽开,再加上一月多的调理,即将踏入后天的白鸣他都能打败,何况是这个比自己还小的钱家少爷。

发觉对方突然动手,白亦眼中冷芒一闪,脚下骤然发力,将身前的桌子踢飞,直接与钱荣拍了个正着。

啪!

哎呀!

一声痛呼之中,钱荣的身子被撞得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大厅里,刚刚没端上几样的美味佳肴,洒了他满头满脸,其中还有一大碗黄鱼汤,直接扣在了脑袋上。

白亦这一脚踢出,可没有带上后天的力道,否则以他对于骤然发力的领悟,踢正的话,非得把对方踢得昏死过去。

被迫动手揍人,白亦也有着分寸,毕竟这里是连山城的钱家而不是白家堡,与钱家闹僵了,父亲的处境将更加尴尬。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鸭子呱呱叫!”白兔在一旁早就被钱荣的嚣张跋扈气得咬牙切齿了,此时见到白亦哥出手,顿时拍手叫好。

“混账东西,在你钱伯伯家动手伤人,等回到白家堡,看我怎么收拾你!”白天启豁然站起,对着白亦喝道。

白亦的敏捷一击,并没有伤到钱荣,只是令他出丑而已,对于儿子的如此做法,白天启口中训斥,心里可是说不出的畅快。

这一出闹剧,钱万山一直看在眼里,本来就是他儿子挑衅在先,如果白亦不还手,可真就被打了。

“不怪白亦,是荣儿无礼取闹。”拦住白天启的喝斥,钱万山怒气冲冲地对着钱荣骂道:“你个小畜生,还不给我滚出去!”

扔掉脑袋上的大碗,钱荣顶着一头鱼汤,脸色狰狞地冲着白亦喊道:“从小到大,我爹都没碰过我一根手指头,你敢打我!好,我找我姐和表哥去,有种你别走!”

第9章 休书

钱家少爷吃了个大亏,带着一身鱼汤,留下句狠话便怒气冲冲地跑出大厅。

刚刚摆上的酒宴,被两个少年打翻,钱万山一阵的尴尬,于是吩咐下人收拾打扫后,重新摆宴。

经过这么一番闹剧,白天启没有了一点儿兴致,与故友仅存的情份,至此烟消云散。

钱荣虽然年少嚣张,但是白家在钱家眼中的地位,由此也可以看出,人家分明就是把白家当成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既然如此,以白天启的性子,更不会在钱家久留,这场难咽的酒席,不吃也罢。

等到大厅中被仆人们收拾整洁之后,白天启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上面依稀有着两个重叠的血色指印。

那是当年他与钱万山指腹为婚的凭证,婚约血契!

血契,对于天下人来说,是一种最为隆重的承诺,一旦两人达成血契,指印重叠,便是无法反悔的象征,除非双方均都同意毁约,才能将其解除,否则的话,一方毁约,将被视为无信之辈。

当然,普通的贫民百姓间,是没人动用这种血契的,因为就算失信,也不会有几人在意,只有一些家族的家主之间,才会行使血契之约,或联盟,或联姻,每一份血契之间的目的,也是各不相同。

随着地位的升高,血契带来的制约便会越来越大,像钱家这种连山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一旦反悔血契,定会被满城人耻笑,甚至在南诏国内,都会成为一个毫无信誉的家族。

如果发生这种现象,哪怕钱家有着真正的修真者,其地位与声望,也将一落千丈。

钱家散发钱紫盈天赋奇高,以十六岁的年纪便踏入先天,还被古剑宗收为外门弟子的消息,其最大的目的,就是逼迫白家主动弃婚,就算白家不肯,也能在连山城的百姓心里先入为主,在钱家的天之骄女与白家废物之间,形成鲜明巨大的落差,哪怕钱家反悔婚约血契,也能得到人们的理解。

不想被人骂成忘恩负义的钱万山,绞尽心机,营造出如今对于钱家大为有利的局面,就是想要踢开白家,别说白亦是个废物,哪怕他是个体质健壮的少年,钱家也根本就看不上眼,以他女儿的天赋,将来一定是位修真者,怎么能与一介凡夫俗子成亲。

当年他在沙马坡将死之际的恐惧与绝望,在十多年的时间中早已淡忘得干干净净。

看到白天启取出了当年的婚约,钱万山便是一皱眉,念头转动之间,只想着如何推出这份恼人的承诺。

“万山兄,当年的婚约我这次带来了,亦儿体弱,令女尊荣,这血契,便就此作……”白天启举着婚约,本想了结这场白、钱两家的姻缘,只是他那句就此作罢还没等说完,身后忽然冷风骤起!

剑气!

以白天启后天巅峰的实力,在身后异象刚起之际,就分辨出了剑气来袭,能击出剑气的,必然是先天高手。

刹那之间,白天启横步错身,以矫健的身法,险险避开了劈来的剑气,可手里的婚约,却没能避开,被这道剑气的余威扫到,立刻断开了一截。

“儿女亲事,分的是缘分,靠的是命数,那些三媒六证,父母之言,只适合凡人俗子。”

随着一声冷语,一位绿衫少女,柳眉倒立,脸色冰寒,带着万分怒意行入大厅,手里倒提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正是钱万山的女儿,被古剑宗收为外门弟子的钱紫盈。

刚才的剑气,就是钱紫盈所发,这位钱家的大小姐身后,跟着离去不久的钱荣。

步入大厅,钱紫盈寒声道:“白堡主,我与令公子的婚约,是家父当年的一面之言,可没有征得我的同意,今天我便明确地告诉你,我自己的婚事,只有我自己才能做主,那份婚约,从今天起作废,如果认为紫盈先天境界还不够资格的话,那就加上古剑宗弟子这个身份!”

不由分说,开口就要毁婚的少女,一则是见到了被白亦欺负的钱荣,二则也是想快刀斩乱麻,趁早结束这份笑话一般的婚约,然而白天启的神色,此时是冷若冰霜。

原本就是来退婚的,对于钱家后辈的无理取闹,白天启不会在意,可是钱紫盈刚刚斩出的一道剑气,分明就是冲着他的右手而来,若是他躲避不及,一只手臂早就被砍断!

强压下心头怒火,白天启看了看手里断了一截的婚约,冷声道:“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取消婚约,白家堡虽然势小,但我白天启的儿子,还不至于娶不到媳妇!”

手中猛然聚力,白天启将那一纸婚约捏起,对于钱家,白天启是心灰意冷。

站在钱紫盈身后的钱荣,如今有了靠山,立刻横眉骂道:“癞蛤蟆!你怎么不狂了,是不是看到我姐的先天剑气,被吓尿了裤子,你们白家堡的那种乡下地方,还有脸来我们钱家提亲,真是给脸不要脸!回去找个乡下婆娘吧,要是还敢来钱家,打得你屁滚尿流!”

“荣儿,你给我闭嘴!”钱万山沉着脸,对着钱荣喝道,而后向着钱紫盈说道:“紫盈,你白叔叔既然放弃这门婚约,从今往后,你与白亦便再无瓜葛。”

既然与对方闹僵了,钱万山索性趁热打铁,趁着今天的机会,结束与白家的婚约。

钱紫盈的一剑,白兔看不出什么,而白安与白亦均都看出了刚刚的凶险,常年走动各大城池的白安,对于钱家的势力颇为了解,那可不是白家堡能惹得起的,今天就算吃了个哑巴亏,也不能与钱家翻脸动手。

白安的忌惮,也是白天启的忌惮,可是白亦却忍不下这口恶气,平常被人羞辱惯了的少年,一旦被别人辱骂父母,都会以孱弱的身子出手,何况是对方险些斩断父亲的手臂。

微微点了点头,白天启不在多言,对着钱万山抱拳道:“万山兄,钱、白两家的婚约,就此作废,告辞了!”

带着满腔怒意,白天启转身便走,刚刚迈出一步,忽然被人扯住了手臂。

拉住白天启的手臂后,白亦将父亲手中被捏成了团儿的婚约夺来,轻声道:“爹,这份婚约,是以我为主,儿子不愿毁去。”

一席话出口,不但钱家的几人怔在原地,就连白天启都愣怔了半晌,白亦的性子他这个当爹的最为清楚,那是不亚于他白堡主的孤傲,能坚持多年观马夜练的儿子,今天怎么突然说出这种丢人现眼的话语。

不但在大厅中的几人全都楞住,就连围满了院子的钱家仆人都啧啧称奇,人们都在不屑着那个瘦弱少年看似可笑的坚持。

哪怕白亦不要脸面,强求这份婚约,也根本得不到钱家的认可,到头来不过是自寻其辱而已。

“哼!”

一声冷哼,打断了人们的惊奇,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位一身金色锦袍的青年,身形高挑,长眉细眼,几步之间就步入了大厅,直接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神色间更是冷淡高贵,仿佛他才是这钱家的真正主人一般。

“表哥!”钱荣见到来人,顿时露出崇拜的目光,上前施礼,显得十分敬畏。

“表哥,你怎么来了。”钱紫盈与钱荣一样,也是面带崇拜。

来人叫做钱家业,正是钱家那位在十年前唤醒灵根,拜入古剑宗,如今境界达到筑基期的修真者。

见到是钱家业,钱万山顿时露出笑意,对于对方占了他主人家的位置,是毫不在意,哪怕钱家业是他的晚辈,可人家修真者的身份,就是钱家家主,也不敢有丝毫忤逆。

看了眼面前出落得水灵灵的钱紫盈,钱家业眼中一道淫邪的光芒一闪而逝,而后对着白家几人淡淡地说道:“紫盈表妹已经被古剑宗收为外门弟子,三年后便会进入宗门,以灵丹唤醒灵根,等她成了修真者,与你们的差距就如同凡人与蝼蚁,痴心妄想,只能是自找苦吃,趁我今天心情不错,你们,快滚吧。”

钱家修真者的出现,令白天启与白安心中一沉,在这个武道盛行的天下,武者最终的目的,就是唤醒体内灵根,成为能飞天遁地的修真者,而修真者与凡人的差距,的确如对方所说,如凡人与蝼蚁。

面对着庞大的钱家与强大的修真者,白亦的神色依旧不为所动,但是心里,早已被钱紫盈的一剑所震怒。

十五年的废体之身,残酷逆境,没有令白亦苟延残喘,心灰意冷,他反而借机磨练了整整十五年那颗少年之心,当历尽艰辛,受尽嘲讽之后,那副看似孱弱的身体当中,所淬炼而出的,便是绝世的天赋与不屈的傲骨!

手持褶皱的婚约血契,少年稳稳站在钱家大厅当中,对着父亲沉声说道:“只要婚约还在,钱紫盈就是我白亦的未婚妻,以儿媳的身份,对未来的公公挥出剑气,是为大逆不道,孩儿决定,将这张婚约,改为休书!”

哗!

大厅外众多的钱家仆人,在听到白亦的话语之后,顿时交头接耳,将婚约血契改为休书,可就不是钱家悔婚的问题了,而是白家休妻!

婚约血契,制约着两家的一门亲事,作为这份婚事的男主人,白亦也的确有休妻的权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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