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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中国通史第九卷-中古时代-明时期(下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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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嵩在建储问题上的表现最得官僚们的称赞。嘉靖三十二年(1553),在没有确立太子的情况下,安排裕王朱载垕(即后来的穆宗)、景王朱载圳婚事,诏于各府举行婚礼。严嵩不同意。这虽是先年亲王旧例,“但臣等思得府第浅窄,出府未免与外人易于相接,在亲王则可。今日事体不同,臣等再三计之,实有未安”。他认为可以“俱留在内成婚,亦于保护为便”。世宗不客气地问:“出府之不可,是害及二王,是害及朕,卿等明说来。”严嵩回答:“储贰名分未正,而又出居于外,虽应得者亦怀危疑。府第连接,仅隔一墙。从人众多,情各为主,易生嫌隙。此在二王不可不虑者也。先朝④ 严嵩:《历官表奏》卷二《论边事》。
  ① 《明世宗实录》卷二六五,嘉靖二十一年八月辛巳。
  ② 《明世宗实录》卷三四六,嘉靖二十八年三月庚寅。
  ③ 《明世宗实录》卷四四六,嘉靖三十六年四月己丑。
  ④ 《明世宗实录》卷四六三,嘉靖三十七年八月壬戌。
  ⑤ 严嵩:《历官表奏》卷十二《计处倭件(二)》。
  ① 严嵩:《直庐稿》卷一《敕谕兵部左侍郎兼左佥都御史胡宗宪》。
  有太后在上,有中官、东宫,体势增重,主上尊安。今列后不在,至亲惟有二王,却俱出外,此在圣躬不可不虑者也。”②一年以后,严嵩又进言:“自古帝王莫不以豫建太子为首务。臣叩奏密对,屡以为请,圣衷渊邃,久未施行。中外臣民引颈颙望,谓此大事,置而不讲,臣等何以辞其责!请及开岁之首则告举行。”③这是严嵩最能直言,也是世宗最不肯接受的一件事。世宗甚至说此论“恐非安上敬君之道”,再有复请者,必“重加以刑”。史家对此事的评价却颇为公允。对严嵩素无好感的官僚徐学谟说:“嵩此论既虑二王在外易生嫌隙,又虑二王在外主势甚孤。此外臣所不敢言者,嵩以恃上知遇,故为是危言耳。不可以人废言也。”①世宗崇信道教,严讷、郭朴、李春芳、袁炜等人都因为善写青词而入阁,被称为“青词宰相”。严嵩也善于撰写青词,但他经历了多次官场上的权力斗争,对朝政自有一番见解,他是“政治宰相”而不是“青词宰相”。
  盛极而衰严嵩的权势超过了他以前的任何一个阁臣。他在位时,“江右士大夫往往号之为父。其后,外省亦稍稍有效之者”②。有一件事很能说明其他官僚对严嵩的敬畏:“嘉靖三十二年,倭奴入寇,江南残破。分宜当国妄奏寇平。时徐文贞(阶)为次相。其子仰斋入都,将谒分宜。文贞恐其应答差讹,商议两日夜,始参谒。分宜无他所问,惟讯江南倭寇若何。仰斋答云:‘势甚猖獗。’分宜不怿。文贞知之,率仰斋请罪,始释然。”③严嵩对严世蕃的宠爱和放纵,几乎是有文必录。他以东楼(严世蕃别号)称呼儿子,这在明代恐怕没有第二例了。至于对家人,严嵩也并非一味放纵。有一个叫林一新的官僚,任江西佥事,严嵩家仆有不法者,加以笞责。后林一新入贺京师,严嵩对他“甚加敬礼”①。但由于严嵩的权势过大,严府的仆隶亦成为士大夫结识的对象。管家严年号萼山先生,公卿“得与萼山先生一游者,自谓荣幸”②。因此,对于严世蕃和严府家人的作为,严嵩当然是负有责任的。
  严重的是,严嵩的傲慢态度在世宗面前渐有显露。嘉靖四十年(1561),吏部尚书吴鹏致仕,严嵩指使廷推他的亲戚欧阳必进。世宗厌恶此人,见名单大怒,掷之于地。严嵩上密启,“谓必进实臣至亲,欲见其柄国,以慰老境”③。世宗碍于情面,答应了他。严嵩密启的内容传出,许多官僚大为吃惊,有人说他“与人主争强,王介甫(安石)不足道也”④。几个月后,世宗命欧阳必进致仕,是对严嵩的严重警告。
  ② 《明世宗实录》卷三九三,嘉靖三十二年正月壬辰。
  ① 徐学谟:《世庙识余录》卷十七。
  ② 于慎行:《穀山笔麈》卷四。
  ③ 李绍文:《云间杂识》卷一。
  ① 查继佐:《罪惟录》列传卷三○《严嵩传》。
  ② 于慎行:《穀山笔麈》卷四。
  ③ 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五《大臣恣横》。
  ④ 李绍文:《皇明世说新语》卷八《惑溺》。
  这一年严嵩八十二岁,对许多问题不能正常进行思考和判断,或许和年龄有关。如十月,永寿宫火灾,他请世宗暂徙南城离宫,而南城是英宗在景泰年间被软禁的地方,这当然使世宗很不高兴。应付世宗本来就不容易,何况是垂老之人。严世蕃曾是他的得力助手,但自从严嵩的夫人去世,他就不能再参政。严嵩接到世宗的诏书,往往不知所云。世宗日益亲信徐阶,严嵩在世宗心目中的地位日益下降。
  一次道教活动决定了严嵩的命运。世宗召徐阶推荐的方士蓝道行入禁中,常使预卜祸福。一日,严嵩有密札言事。徐阶事先通报蓝道行,蓝道行降神仙语,称:“今日有奸臣奏事。”看到严嵩的密札,一生信奉道教、礼拜神仙的世宗对他究竟是忠是奸发生了疑问①。正在一内侍处避雨的御史邹应龙听到这个消息,认为是个好时机,上疏论严嵩父子不法状。结果,严嵩被勒致仕,严世蕃先是发戍,后以通倭罪被杀。籍没严嵩家,上报金三万二千余两,银二百余万两,另有珠玉宝玩数千件②。但抄收上来的家产,不及十分之三③。抄家牵涉面很广,“江右小民,疮痍数十年犹未复”④严嵩回到江西,尽管他曾为家乡父老做过一些好事,却晚景凄凉,“死时寄食墓舍,不能具棺椁,亦无吊者”。这是在嘉靖四十四年(1565),终年八十六岁。⑤严嵩的诗文主要收在《钤山堂集》中,此外,奏疏被编为《历官表奏》,草敕被编为《直庐稿》,诗被编为《振秀集》等。唐顺之说他“于诗文,各极其工”⑥。杨慎称赞他“字字皆诗,句句有味”⑦。这些评语或许太过,但严嵩的著作对于研究他本人,对于研究正德、嘉靖朝,特别是嘉靖朝的政事和人物,无疑有重要的价值。
  ① 于慎行:《穀山笔麈》卷四。
  ② 徐学谟:《世庙识余录》卷二五。
  ③ 《明世宗实录》卷五四九,嘉靖四十四年八月丁丑。
  ④ 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八《籍没二相之害》。
  ⑤ 焦竑:《国朝献征录》卷十六《大学士严公嵩传》。
  ⑥ 唐顺之:《钤山堂集·序》。
  ⑦ 《振秀集》卷下,杨慎评点。
  第二节徐阶谪官与“早达”
  徐阶(1503—1583),字子升,早年号少湖,后号存斋,松江华亭(今属上海市)人。祖上一直受耕不仕,到他父亲徐黼才补了个邑的掾史(衙役),后升为宣平(今属浙江)、宁都(今属江西)县丞。徐阶五岁随父任上,亲眼目睹父亲处理公务的谨慎和辛劳,这对他一生都有很大影响。十六岁时,华亭知县聂豹见他聪敏早慧,读书用功,十分器重,“引为同志”,并向其讲授王阳明的良知之学。当时,王阳明心学风靡天下,鼓动海内。徐阶深受其影响,他还常与王阳明弟子欧阳德一起切磋学问。徐阶的才学受到当地“诸贤长者交口称誉”①,在缙绅中小有名气。嘉靖元年(1522),徐阶中式应天,次年,又以第三名中进士,时年才二十一岁。
  徐阶“为人短小白皙,秀眉目,善容止”②。入谒时,内阁首辅杨廷和见他翩翩年少,气度不凡,十分喜爱。授翰林编修,参与经筵讲授、预修《大明会典》及祀仪等机务。嘉靖三年丁父忧后,仍复原官。
  嘉靖九年(1530),世宗更定大礼余兴未衰,又准备黜孔子王号,易像为木主。首揆张孚敬迎合上意,佯交臣下讨论。大臣们“相顾慑讋,亡异同者”,唯徐阶独持异议,提出黜孔子王号三不必、五不可,据理反对。张孚敬很不高兴,诘问,你这不是叛我吗?徐阶回答说:“叛者生于附者,阶故未尝附,明公何得言叛。”长揖出①。世宗以不奉诏罪徐阶,将他谪为福建延平推官。
  由京官贬为边远地方一个小小的七品刑狱官,这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当时的徐阶并不以为然。他对人说:“宦大小非王臣耶?且盘根错节所以砺我不浅。”于是单车驰往福建。到任后,他平反冤狱,释放久系牢狱的囚徒三百余人;又力纠猾吏侵吞钱粮,打击盗贼;更定输银法;针对当地风气不淳的弊端,他主张拆毁淫祠,创办乡社学,并亲自为诸生讲授圣贤之学,“因病设方,随问而答”②,很受欢迎。但延平山多田少产薄,民生极为艰苦。自邓茂七起义以后,几经兵燹,饥疫相继,生齿日耗,而官府赋役却有增无减。徐阶再勉力而为,作为一小小推官也无力改变那里的贫困面貌。至此,徐阶才深为自己“以狂愚见斥于朝”,结果流落到穷山僻壤,失去了更大作为的机会而后悔懊丧③。
  嘉靖十二年(1533),迁黄州同知,未到任,又擢浙江佥事,管理和监督省以下的地方学校。十五年(1536)升江西按察副使,仍督学政。在此期间,他勤于职守,“岁周行郡邑必遍,大要以正文体、端士习为先”④。江西是王阳明的发祥之地,他去后“大推明其学”,先后培养了许多进士,其后① 王世贞:《大学士徐公阶传》,《国朝献征录》卷十六。
  ② 王世贞:《大学士徐公阶传》,《国朝献征录》卷十六。
  ① 王世贞:《大学士徐公阶传》。
  ② 徐阶:《少湖先生文集》张真序。
  ③ 参见《少湖先生文集》卷三四《祭叔父谷易府君文》。
  ④ 王世贞:《大学士徐公阶传》。
  成为朝廷名宦者也为数不少。
  嘉靖十八年(1539),皇太子出阁挑选宫寮,徐阶被选为司经局洗马兼翰林院侍讲,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重大转折。不久,他又升为国家最高学府的主管官——国子监祭酒。当时吏风士习颓坏,吏士中“奔竞成俗,赇赂公行,遇灾变而不忧,非祥瑞而称贺,谗谄面谀,流为欺罔”①。徐阶尽力摆脱这种不良风气对学校的影响。他将学生分为“淑”、“慝”两类,循循善诱,发扬优秀,惩劝不良,勉励他们不断向上。所以诸生“人人感激,相戒勉”。嘉靖二十二年(1543),徐阶擢为礼部右侍郎,两年后改吏部右侍郎,时年四十三岁。以这种年龄佐铨,时人视为“早达”②。徐阶踌躇满志,也更谨慎用事,尝“榜戒语于堂自警”。过去吏部大臣身居要职,多骄矜傲慢者,接见庶官,都不与深谈,“以示严冷”。徐阶以为,这样做是不能真正考察和识别人才的。他常亲自找庶官、下属交谈,向他们“咨访边腹要害,吏治民瘼,错及寒暄可怜语,冀以窥见其人”③,以掌握各级官员的优劣。这种折节下士、平等和蔼的做法,博得一致好感,庶官都愿与他倾心交往。徐府一时宾客甚盛,车马盈门。吏部先后几任尚书,如熊浃、唐龙、周用等也都雅重徐阶,凡事与之商量,托以肺腑。徐阶在缙绅中声名日著。他曾多次代掌吏部,推荐任用了宋景、欧阳德等有政绩、有才干的优秀长者。二十六年(1547)他受命兼翰林院学士,教习庶吉士。翰林庶吉士,官阶不高,然而翰林院却是国家优秀人才的荟集之处,朝廷遴选阁臣的重要场所。徐阶担负的实际是培养国家栋梁和一代储相的重要职责。在教育中他吸收和发展了王学中“知行并进”的合理主张,以为知之就要行。因此他“虽名不废课习,而脱去所谓骈丽帖括之旧,推所真得于身心者訾娓说之,又间勗以国典民事”①,以有关国计民生的策问为施教的重要内容,为国家培养了一批经世之材,以致出现如张居正这样卓然称名臣者。他本人身体力行,在施教中,“以躬行为实际,以经济为真铨”,“故直发于事业,光明俊伟,非俗儒所可仿佛。”②这正是他不同于一般学者之处。
  与严嵩的斗争嘉靖二十八年(1549)二月,徐阶进礼部尚书。世宗自二十一年遇宫婢之变后,移居西苑,一心玄修求长生之术,不仅到处建坛斋醮、滥兴土木,尽民脂膏而不知恤,而且疏于朝政,长期不上朝视事,以致部院大臣也多年不得见面。为逢迎世宗崇信道教,朝臣竞相争上符瑞祥物、供奉青词,冀求邀宠。世宗极为看重斋醮青词,“工者立超擢,卒至入阁”,好些人因此发迹,成为“青词宰相”③。徐阶侍帝左右,也厕身其列,所献青词很得世宗赏识,不久即被召入无逸殿直庐,并得到飞鱼服、尚方珍馔等赏赐。一次吏部尚书员缺,廷议首推徐阶,世宗因不愿阶离开左右,竟不允。徐阶虽受宠于① 夏燮:《明通鉴》卷五七。
  ② 王世贞:《弇山堂别集》一,卷五《早达》。
  ③ 焦竑:《玉堂丛语》卷二《铨选》。
  ① 《玉堂丛语》卷六。
  ② 李贽:《续藏书》“内阁辅臣”《太师徐文贞公》。
  ③ 《明史》卷一九三《袁炜传》。
  帝,但对其一味修炼、不理朝政的做法也感担忧。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世宗进行规劝。庄敬皇太子死后,照例应重新立储,徐阶奏请册立太子。世宗对此却有隐私:当时两子裕王、景王,他内心偏爱景王而序次当立裕王,究竟立谁颇犯虑。又自己正求长生之术,不欲言继嗣,故而不听。徐阶深知其隐,仍接连五次上疏奏请,并在裕王、景王的当冠、婚礼及开讲等问题上,坚持先裕王后景王的次序,“帝不怿”。不久,世宗想把在宫变中对己有恩的方皇后袝入太庙,自为一世,下礼部议。徐阶以“女后无先入庙者”为由,婉言相抗,礼科给事中杨思忠附和于他。世宗闻后大怒,“督责阶甚峻”。其时,世宗又派他前往邯郸,为吕仙洞落成斋醮祈福,阶“心知其非”而“不欲行”。为此,世宗“内衔阶”甚。徐阶见状,想起谪官延平的教训,遂改变前议,惶恐谢罪。世宗尚不满足,借故对杨思忠发难,廷杖并斥为民,“以怵阶”。正在这时,权臣严嵩又趁机落井下石,谗言徐阶,说他“所乏非才,但多二心耳”①。徐阶深识自己处境艰危,只得收起锋芒,一面谨事严嵩,一面更加精治斋词,以求宽容。这一时期,他的许多谕对及密疏,均“商及斋醮及服食秽亵,俱未免迎合”②。
  徐阶为部臣时,也是严嵩权势熏灼之际。“天下知有嵩,不知有陛下”,群臣“畏嵩甚于畏陛下”③。徐阶由夏言荐举而提擢。严嵩与夏言争权,曾置言于死地而代之,自然十分忌讳徐阶。徐阶受宠,严嵩心怀憎恨,时时设法挤阶。当时徐阶“度未可与争”,遂处处提防,“屈己事之,凡可以结欢求免者无所不用”,甚至“以附籍、结姻以固其好”④,求得安生。
  嘉靖二十九年(1550),发生“庚戌之变”。原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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