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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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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禾泉四人之所以会成为椒图最后的狩猎对象、捕捉卯叶计划的棋子,就因为霓见将她们当作破解苇索封印的关键钥匙!

原来这也是真相,是三个月前“霓见”昏迷事件的真相。

只是往事的拼图还不完整——霓见究竟是什么身份?不仅在强大的龙子椒图面前踌躇满志,而且还处处技高一筹;可是看起来稳操胜券的他,到头来为什么又会就此陷入漫长的沉眠?

就在卯叶开始思考的一刹那,霓见径自转身朝她直走而来。她慌忙避让却已闪身不及,眼看两人就要碰个正着。然而预想中的冲击并没有降临——两人的身影瞬间彼此穿越而过。

卯叶反射性地紧跟着他转回头,眼前呈现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往事影像。

昏暗的房间里洒满神经质的青白灯光,薄黯像灰纱似的到处悬垂着,模糊了影子和实物的界限。屋内板壁和地板的年代实在是久远,都微微有些扭曲变形了,却还要承载一排排整齐厚实的木架。尘封的隔栏上零乱地堆满了这个时代绝少会有人问津的笔墨纸砚、手枕水注之类的文房用具。

这里是文具店?这种不知该用怀旧还是用不善经营来形容的文具店,很幸运的在香川城还保留有几家,但此地的陈设却让卯叶没来由地觉得熟悉,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

“我一定能胜任的!”蓦地响起了霓见清冽而坚定的声音。

思绪陡然被打乱,卯叶反射性地看过去,只见霓见一脸专注与郑重的表情,正在和谁交谈。而那个人靠着货架背向卯叶,一袭砂色衣衫,看起来几乎要消融在四处弥散的暗影里。

“那么从明天开始,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砂色衣衫的人开口了,那是落叶般轻软干脆但却冷澹漠然的男声。

果然没有错!

卯叶只觉得一阵寒意倏地滑过脊背——地方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声音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人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

——眼前的房间正是踯躅馆店堂,而说话的人,应该就是馆主白闲白先生!

白先生和霓见居然认识,两个人还一起密谈什么“任务”?看起来关系都如此亲近了,怎么从来没听他们提起过?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是往事了,现在惊讶怀疑根本没有意义。卯叶拼命按捺住内心的动摇看过去,只见白先生轻轻拍了拍霓见的肩膀:“但是你一定要记住,这个任务很危险——那孩子的‘魂象’是不仅仅是猛兽,更是厄兽……”

霓见缓缓点了点头,语调中却透着源于自信的骄傲:“这我明白,所以在接受这任务之前,我已经做了全方位的准备。”

白先生却似乎依然有些担心,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孩子两三岁的时候‘魂象’初次觉醒,她的母亲曾经想强行封印,可她父亲却突然赶来……”

霓见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据说那孩子的母亲也是这种厄兽的‘魂主’,好不容易摆脱掉‘魂象’的咒缚,过上安定的生活,没想到生出来的女儿却也是……”

“对于有些事情,外人还是不要妄加猜测评论的好。”白先生沉吟着打断了这个话题,“三年前那孩子的魂象又一次苏醒。当时她父亲彻底慌了神而求助于我,可就在我快要完成封印的时候,他又反悔阻止了……”

霓见的眉头闪过微妙的颤动,似乎欲言又止。他静静地凝视了对方一会儿,终于俯身行了个礼。当他抬起头时,目光中闪烁的尽是坚定的决心:“请你放心,白先生。我一定会拦住那头‘厄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果然就是白先生没错!霓见都亲口这样喊出来了,卯叶连安慰自己“是认错人了”的最后一线希望都化成了泡影。

现在卯叶只想知道白先生和霓见谈论的“任务”究竟是什么,他们所说的“那孩子”究竟又是谁?

总不会……就是自己吧?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自己的!卯叶反射性的不断摇头,混浊而昏惑的水流却从脑海深处摇漾而起……

已经无法再思考下去了……

这一瞬间,卯叶脑中一片空白,乱流的往事画面骤然全面停止,然而这冻结般的沉寂并未持续片刻,伴随着雷鸣般的奔腾咆哮之声,碧蓝的强光呼啸着逆侵回来,她只觉得一阵心悸,却见一道霓虹从自己胸口砉然飞出,随即被翻涌的光流吞没。

“居然被反弹回来了……果然是个麻烦的角色!”就在霓虹消失之处,传来了霓见咬牙切齿的声音。

伴着话音,就像潜龙飞越出海面一般,少年颀长的身影披着闪烁的光之星屑一跃而起,直逼而来,右手中依然紧握着那寒光闪烁的纤细利剑。

这一刻,蔚蓝光脉就像拥有生命一样,猛地折转向卯叶面前,远远弹开了霓见的突袭,随即簇拥着她升腾而起,抵达了对方无法攻击的高度。

卯叶有数不清的疑问堵在胸口,此刻却只能俯视着霓见,发出支离破碎的高喊:“这到底是为什么!”

重新支撑起身体站稳脚步,霓见慢慢仰起头,眺望着飘摇在高处的少女:“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不能让那头‘魂之厄兽’苏醒!”

此时此刻,卯叶已经惊愕讶异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什么厄兽不厄兽的?就因为这种无稽之谈,你就要对人下毒手?”

“无稽之谈?”冷笑几乎已经成为霓见的习惯了,“你以为椒图处心积虑做了那么多是为了什么?他就是想以我之道还治我身,反过来利用齐缣她们四个布下局捕捉到你,借此来对付我,没想到他根本不是夔龙这头厄兽的对手,到头来玩火自焚。”

“可椒图的最终目的又不是我!那是因为他不敢正面挑战青骊,所以才绕个弯找‘双卯’之一的我这个下手吧……”

“‘双卯’之一?你究竟把‘魂象’当成了什么……”

“青骊告诉我,‘魂象’是人灵魂的本相,人的本来面目!”

“总以为你早该所觉悟了,没想到你根本不动脑子!”霓见用力挥动长剑,凛冽的锋刃在空气中画出一抹绚烂的虹光,“那我来问你——你觉得那些幻兽,《山海经》那些书里的也好、民间传说中也罢,那么多的幻兽留下了数量庞大的记录,上古世界简直就好像是它们的天下一样,可现在却完全不见踪影,你说它们都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不相干的话题?卯叶恼怒的反驳道:“那些都是虚构的!”

“青骊告诉我,‘魂象’是人灵魂的本相,人的本来面目!”

“总以为你早该所觉悟了,没想到你根本不动脑子!”霓见用力挥动长剑,凛冽的锋刃在空气中画出一抹绚烂的虹光,“那我来问你——你觉得那些幻兽,《山海经》那些书里的也好、民间传说中也罢,那么多的幻兽留下了数量庞大的记录,上古世界简直就好像是它们的天下一样,可现在却完全不见踪影,你说它们都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不相干的话题?卯叶恼怒的反驳道:“那些都是虚构的!”

“所以说你从来都不动脑!”霓见无可奈何地冷笑了一声,“它们一直都存在。上至龙凤麒麟,下至花妖木魅,幻兽怪物、魍魉妖精这些彼岸世界的存在,全都是自然之力凝聚的化身,它们有象无形——可以呈现出形态却没有稳固的实体。所以……”

——所以幻兽们选择了自己独特的生存方式:它们有的凭附在某些物体上,比如“司笈”那样的物寄精灵;有的则依靠人们的相信它们存在的意念而存在,也就是活在人们的信仰里成为神明或魔物,比如一直栖居在民俗系统里的界限守护者“椒图”;还有一些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可它们并没有消失不见,而是在没有被觉察出来的状态下与人类共生……

“难道你就不觉得很奇怪吗?”霓见皱起端正的眉心,“‘海生’这个普通懦弱的学生,只是因为离开人世而已,就能变成毁灭整个学校的妖怪?”

“那是因为他的心中怀着执念和怨恨吧?”

“你以为这是怪谈么?这世界上,完全没有带着执念和怨恨就去往彼岸的人能有几个?为什么偏偏海生却变成了妖孽?”

“那是因为他的执念和怨恨比较深……”

“不要强词夺理了!让我来告诉你——之所以海生会变成妖怪,是因为他也身为‘魂主’,他的‘魂象’是一尾名叫‘蜮’的幻兽。”

“海生是‘蜮魂主’?”卯叶总觉得“蜮”这个词汇似乎在哪里听说过似的。

霓见的语调却低沉下来:“海生的灵魂中,栖息着一尾小小的‘蜮’。那是一种三足龟,虽然名声不太好,但实际上只是又胆小又害羞的水族幻兽,总是躲在幽暗潮湿的角落蜷成一团,战战兢兢的生活着,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感到危险,那时它便从口中射出有毒的砂水箭矢自卫……”

一瞬间,被三位生徒狠狠压住的龟鼋形黑色不明物浮现在卯叶眼前——难怪会看见那样的“海生”,因为当时呈现在自己眼中的,正是他的“魂象”啊!

“想起来了——古文读本上‘含沙射影’说的就是‘蜮’!”此刻她也终于回忆起来,“一旦有人走到它附近两三步之内,‘蜮’就会拿含沙粒的毒液喷人家的影子,害人生病甚至死掉,原来这么可怕的东西就长这种样子啊!”

“可怕不可怕,是人类从自己的立场出发下的判断。‘蜮’只是想保护自己不被侵扰伤害而已。”此刻霓见的语调听起来竟有些悲凉,“当海生的生命意外终结的时候,融合了他的人格的‘蜮’却不会就此消失,反而失去了理性的控制,得以完全按照本能行事……”

——还不明白吗?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即使霓见这样说了,卯叶依然没有什么现实感。所有的问题都已经在她心里打成死结了。她反射性地捂住耳朵用力摇动脑袋:“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一瞬间,霓见的瞳孔倏地收缩,他的语音中骤然渗透出一种决绝的冷酷:“难道到现在你还是坚持认为……和自己没有关系么?”

怎么可能呢?

卯叶不是木石,怎么可能完全没有感觉,甚至可以说她已经清晰地意识到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霓见依然喋喋不休地对自己说这一番话的意义。

只是不愿承认而已,就算已经意识到也不愿承认。因为不承认就表示不存在,可一旦承认,改变就会开始,一切都将滑向彻底的崩坏,不可逆转……

椒图这样称呼自己,然后是海生和司笈,现在连霓见也这么说;仔细想来,就连一直像亲人和导师一样照顾指引自己的白先生也如此认定,否则他不会在背后指使别人封印自己。

反正霓见在卯叶心目中就是个喜欢恶作剧欺负人的家伙,所以无论怎样都可以不计较,可是白先生却是她最信任的人啊!难道他过去的温柔也好,耐心也好,慈爱也好,全都是伪装出来的,全都是虚假的吗?难道他一直都在演戏,为的就是等到某一天能成功封印所谓的“夔龙魂主”?

可是他们都弄错了啊——为什么人们偏偏都一口咬定卯叶是“夔龙魂主”,能变成夔龙的分明是青骊才对!

“我受够了!”卯叶失控地大喊起来,霎时间,簇拥着她的湛蓝光流骤然流转,如奔马白浪般成排涌向霓见,“什么‘夔龙魂主’,你们不要那么自说自话好不好,我根本就不是!那明明是青骊!”

“到这个时候你还念念不忘青骊,那就让我送你们去团聚!”霓见挥动长剑,从正中猛地劈斩开光流,逆着奔腾之势朝半空中的少女飞身跃起。

这剑光却斩开了卯叶心头的迷雾,让她前所未有地清晰意识到——跟眼前的人根本没法讲道理,他只是个凶手而已。

这种面不改色的刺杀别人的刽子手,有什么资格制裁自己,又以什么立场封印自己?

那又何必因此纠缠计较?对卯叶而言,此刻唯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摆脱霓见,救出青骊。

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直觉让卯叶坚信,就算被全世界背叛,青骊也一定会站在自己身边。

这一刻,卯叶的右手不由自主地轻颤游移起来,一连串纤细流畅的光线在她指尖下联结出龙蛇飞动的图形符号,这些符号源源不绝,形成蜿蜒的琉璃色丝带,隐约浮现出可以识读的含义,写的正是:“正月刚卯既央……”

这正是辟邪玉坠“刚卯”上镌刻的铭文。

就在“刚卯”的咒文光带迤逦飞舞向天际的那一刻,卯叶的左手倏地扬起,随即也急促地疾书起来,桔梗色的光脉随即源源流出,结成另一条咒语之线,朝“刚卯”咒文的光带旋转缠绕过去。

这桔梗色的咒语链呈现出“疾日严卯,帝令夔化。慎尔固伏,化兹灵殳”一系列字迹,那是属于青骊的“严卯”咒语!

转瞬之间,咒文便挥写完毕,青紫两条光带交织成双螺旋,一下子嵌入簇拥着卯叶的蔚蓝光流中,这一刻,震耳欲聋的霹雳之声骤然响彻天地之间。

流转的蓝光刹那间取得了实在感,折射出水晶般璀璨夺目的莹光——那是片片水晶花瓣状的鳞甲,清澄而灿然地反射着白浊的天色……

面对这来势汹汹的猛兽,霓见没有流露一丝惊惧的神情,可瞬间苍白的脸色和额角沁出的冷汗却泄漏他心底的动摇。他眯起眼睛握紧长剑,咬牙切齿地喃喃低语着:“还是让它苏醒了——这头凶兽夔龙……”

伴随着这语声,他掌心的冷泉般的利刃瞬间崩解,消散成为旖旎绚烂的光屑星尘。

氤氲的七色光芒如伞一般曼舞着撑开,自上而下笼罩了霓见的周身。然而夔龙的攻击早已间不容发的袭至——万钧雷霆如狂涛怒浪,排山倒海地砸向那柔媚的光伞。

霎时间,满天满地,腾起晶莹的尘雾。霓见和包围着他的光之伞一起,早已被霸道刚猛的雷光轻易吞噬……

卯叶在夔龙飞绕之下凌空伫立着,愕然注视着闪烁不已的雾霭悠悠沉落,梦之空间再度归于寂静的混沌——难道……是自己消灭了霓见吗?是自己的意志指挥着夔龙抹煞了霓见的存在?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声幽远的长鸣仿佛浸透乡愁的笛音,从天际线尽头袅袅传来。

眼前突然一亮,卯叶只觉得苍穹瞬间呈现出迥然不同的华美面貌——原来那是一道长虹蓦然穿透氤氲的云层雾气,婉转流泻而出,绮丽地辉映遍整片天地。

然而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

定睛看去,卯叶发现这长虹并非横过天际的圆弧,而是曲折回环的彩练,它柔光叆叇,折转处浓淡有致。与其说是天象,还不如说是某种拥有生命的实在肌体,这虹之生灵逶迤着越过层层浓云屏障,首尾倏忽之间显现。

那是一尾双头龙!

龙的身体恰是实体化的斑斓霓虹,无足无爪也看不清鳞甲,飞扬的姿态流畅雍容,如悠然横跨天空的七色长桥。而虹桥两端不辨头尾,各生一首,都生着莲瓣形眼眸和鹰喙一般修长唇吻,而双角与两耳渐渐融为一体,羽翼般于颈后扬起,掩映在丝絮翻卷的须发之中。

此时此刻,灰暗平淡的天宇陡然变了氛围,化为夔龙与霓虹之双头龙对峙的战场。幻兽们身前清晰地显现出少年和少女的身影——如今他们不需要凭藉任何外力,就可以如履平地般,轻捷而自由地漫步在神龙飞腾的空中。

“难道霓见你……也是魂主?”卯叶脱口而出。

“是的,夔龙魂主。”即使距离那么遥远,卯叶也能听见霓见的语声里透着骄傲,“这是我的魂象,霓虹的化身,最古老的龙族之一——‘虹蜺’!”

——这里很快就要变成‘魂主’们的角斗场了,还不趁早离开吗?

——三个月前“魂主”费了多大劲儿才把‘那一位’送出去啊。

资料室里,司笈曾经这样劝诫过海生,原来他早已预见到此时此刻,如此的局面。而海生所指的,设法将椒图送出鳞纹宫的那位“魂主”,果然不是别人,正是霓见!

“我是‘虹蜺魂主’。”霓见在双头龙流溢的光芒中凛然地朗声说道,“我之所以会接受白先生的任务,不是出于好恶也没有任何目的,更不是因为与你有什么怨恨;而是为了告诉大家我是一个真正能独挡一面的魂主,证明‘虹蜺’并非行将消亡的虚弱幻兽!”

就因为这个?以纤丽的虹蜺挑战凶暴的夔龙,只是在显示这种上古龙族依然强大?

可是这对现实有什么意义?自己首先是卯叶,而对方首先是霓见,难道这幻境中的一切比真实的生活更加重要,值得抛弃人与人的感情,彼此欺骗算计,甚至兵戎相见?

——朋友无视自己,母亲要杀自己,父亲对自己隐瞒一切,并不熟悉的同学拿自己当靶子当垫背,连自己最信任的白先生都是骗子……

卯叶只觉得围绕着自己的世界在一点一滴地,无声无息地慢慢崩塌,而自己得以立足的唯一支点……

——是青骊。

只有青骊可以相信,只有青骊可以依靠,自己……只有青骊了!

“把青骊还给我!”卯叶放生高喊着,呼应着她焦急的怒火,夔龙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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