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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莉-哑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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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那白花接过来,插在陶制的小瓶中,花儿大概要二天才会谢,所以她准
备了三个瓶子,可以放在厅里、房里和灶房,这样她就可以时时看到了。

    她的微笑让他失神,呆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放下身上的家伙,然后静静
走近她身后,碰了碰她的腰和她的腿。

    雨音轻颤了一下,“你做什么?哦!我已经好多了,没事了。”

    自从两人肌肤相亲以来,她越来越能猜出他的意思,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
动作,不需言语也能简单沟通。

    虽然他不言不语,但只要他别又那样欺负她,他几乎可算是一个好夫君。所
以她决定了,她要做个宽宏大量的好妻子,让她的夫君有改过的机会。

    雅夫点点头,直接将她横抱起来,目的是床上。

    情势逆转而下,雨音几乎要掉下泪来,她的小手敲在他宽厚的肩膀,“不要!
人家好不容易才没那么疼的,你别再欺负我了啦!”

    他身上满是汗的味道、山的味道,甚至还有……血的味道,哦!老天,他就
这样连澡都不洗,他就这样一定要她……

    “我炉上的汤要烧干了,你放开我!”好不容易躲开他的唇,她转身想要逃
离,却让他一把拖回去,扯开她下身的衣物……

    雅夫摸摸她的肩膀,被她推开手,于是他下了床,走出房,不知做什么去了。

    雨音还在那儿生闷气,没多久他又走进来,不顾她的惊叫,坚持脱光了她身
上的衣裳,抱她到澡堂去洗澡,木桶里早已放满热水,原来他刚才是去烧热水。

    炉上的晚餐早就泡汤了,但是雅夫毫不在意,反正他已经被喂饱了。

    “你不要管我啦!你讨厌!”她躲不开他的纠缠,最后还是任他洗了干净,
那些汗水、灰尘和血迹统统都消失了。

    他还抱着她坐进澡盆,开始细心的替她按摩,态度之体贴、之温柔的,跟先
前的野蛮完全判若两人。

    雨音实在拿他没办法,他虽然什么都让着她、护着她,但就是不肯放弃“欺
负她”这件事,她真不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雨音身子酸疼的情况好些了,雅夫总是默默观察着她的举
止,一发现她“好”起来,就又想办法让她“糟”下去。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雅夫开始为所欲为,大胆放肆。本来
是三天一次的,接着两天一次,最后一天一次,有时候还一天两次!

    屋里就这么大,两人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不管她躲到哪儿总会被他抓到,
然后又得在那张大床翻滚,然后又被他惹得哭出来。

    雨音被他气得要命,虽然渐渐的,她哭的原因已经不是因为痛楚了。

    “我恨你!我恨透你了!”或许她恨的是自己吧?当她那样融化在他怀里,
这句话的可信度似乎降低许多。

    雅夫对这句话毫无所动,他只记得自己的心愿:让她幸福。

    而当她娇喘着、脸红着、又抗拒又陶醉着,看来似乎是……很幸福,应该是
吧?

    *********** 以往,雨音最怕过冬,那寒风刺骨,常常让她冷得睡不着觉,
今年冬天却温暖多了,只怕她要担心起夏天的到来,到时她不被他的汗水淹没才
怪!

    这晚又是个疲累的、灼热的冬夜,两人躺在床上,窗外清冷的月光照进,闪
耀在他们赤裸的肩上。

    雅夫轻轻抚着妻子的发,一下三下的,他爱极了她这美丽的长发。

    雨音全身乏力,嘴里喃喃念着:“野人、粗人、坏人……”

    他听着只觉得有趣,自从两人肌肤相亲之后,他发现他的娇妻变得很爱说话,
虽然大多都是在骂他的话,但他就是喜欢听,就连她的哭声都喜欢。

    “你啊!脑子里都装着什么东西?”她拍着他的胸膛问:“一天到晚都在想
法子欺负我,你怎么想得出那么多种方法?真是疯了!”

    骂着骂着,她自己却也想笑,奇怪,这怎么变成了一种乐趣呢?虽然事后她
会酸会疼,但也不是那么不舒服了。

    雅夫任她责骂,从不回嘴,只是傻傻的笑着,他越来越常笑了,这让他看来
容光焕发,也显得年轻多了,毕竟,他也才二十三岁而已。

    过去曾有那么多安静的夜晚,他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从今以后,要是
少了这甜蜜的声音,他恐怕是再难安详入眠了。

    “唉!怎么跟你说都没用,反正你也不会回答!”

    雨音这句无心的话,让他的脸色为之黯淡了,曾经有多少次,当他一个人在
山上时,他努力试着要找回五岁之前的声音,但发现自己只剩下粗嘎的哑音,那
和雨音的柔美成了最讽刺的对比,他不能让任何人听到,即使是雨音也一样!

    这是他一辈子的缺憾,他没能给她最好的。

    雨音掩住嘴,却来不及收回那句话,抬头一看,糟糕,他好像深受打击呢!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她主动贴向他的怀抱。

    雅夫摇摇头,想要恢复微笑,却很不成功。

    “我不是那样想的,我没有嫌弃你,真的!”她心头一阵冲动,忍不住拉下
他的头,在他眉间的伤痕吻了一下。

    雅夫暂停了呼吸,这是她头一次亲他,而且,还是亲在他那条丑陋的疤痕上。

    “我听爹说,你……你在小时候是有声音的,难道你不想再开口说话吗?”
她从未问过他这问题,她怕触到了他的伤处。

    雅夫神色复杂,终于摇了摇头。

    “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笑出声音,或者大叫也可以,这样说
不定你就会慢慢好起来了。”她总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

    他还是摇头,他不想吓坏了她,他不想看见畏惧和排斥出现在她的眼里。

    在这一刻,雨音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难道少了言语的交流,真的
就只能这样沉默下去吗?

    “好吧!我不勉强你。”雨音把脸贴在他的胸前,让他的气息暖暖的围住她,
“不过我既然嫁给你,我……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夫君,我一辈子都会这么认定的。”

    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最最露骨、最最贴心的表示了。

    雅夫呆住了,他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话语,他只能抱住她的身子,希望自己
也能开口对她说:我也是,我早就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一辈子都是。

    或许,等他觉得自己的声音没有那么恐怖之后,他会愿意让她听见他的笑声。

    ************* 隔天一早,雅夫下田工作,中午在家吃饭,午后又上山去了,
今天为的是给滕威大夫采药草。傍晚下山时,雅夫就先到药行,把一整筐药草放
到仓库里。

    滕威正好从屋内走出来,招呼道:“雅夫老弟,你来啦!陪我聊聊天吧!”

    雅夫默默接过茶水,听着滕威天南地北聊起来,这一切都跟以往没有任何不
同,然而他却有种坐立不安之感,他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一心想要回家。

    好不容易滕威暂停下来,喝了口茶,却又疑惑的问道:“你今天是怎么搞的?
脸色不太对?”

    雅夫无法说明此刻心情,只见夕阳已经徐徐下山,远方炊烟袅袅升起,雨音
不知是否在等他?

    就像那个下雨天一样?

    滕威仿佛看出他的心思,取笑道:“娶了老婆就是不一样,想要回家啦?”
雅夫没答腔,歉疚的眼神却已说明一切。

    “真好,我也该找个伴才是!”滕威抓抓后脑,“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孤
家寡人的,真有点闷呢!还是有老婆好,你说是不是?”

    雅夫有点为难,不过还是点点头,唇边溢不住笑意。

    “你这颗顽石也会点头了,快回家去吧!那么幸福的表情,我快看不下去了!”
滕威哈哈大笑,起身送客。

    不过,就在雅夫即将转身之际,滕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给你的那本
书,派上用场了没?”雅夫脸一红,僵硬的点点头,大踏步离去。

    望着那巨人的背影,滕威笑得更加开怀了,当月老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还没走到家门口,雅夫就发现雨音站在门前张望,但是看到他的身影时,她
又钻进屋里去,直到他自己进了门,她才似装若无其事的迎出来。

    “咦?回来了啊!”雨音不想提起自己等待的心情。

    雅夫又想笑又窝心,把花儿交到她手中,让她拿去插在瓶里,然后当她背对
着他时,他突然双手揽上她的腰身,把脸埋在她芬芳的颈窝里。

    “你做什么?你身上好热、好臭!”雨音被他的胡碴弄得麻麻酥酥的。

    雅夫还是动也不动,就那样感受她的温暖、她的馨香,他但愿能用一千种方
法告诉她,他是多么幸运的能够拥有她!

    如此静静的拥抱,虽然没有甜言蜜语,却是另一种奇妙的感受。

    夫妻俩吃过饭、洗过澡,雨音拿出嫁妆里的文房四宝,开始计算今天的帐目,
雅夫则修理农具和猎刀。

    夜晚总是如此宁静,除了雨音的说话、琴声偶尔会打破这安详的气氛,而雅
夫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不要破坏这美好的一切。

    做好帐,雨音拿着毛笔走到他面前,突然调皮地在他脸上一画。

    雅夫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但很顺从地弯下腰来,让她方便再
多画几笔。

    “傻瓜,我才懒得跟你玩呢!”她哼了一声,“我问你,你会不会读书写字?”

    雅夫摇摇头,他从小就没上过学堂,他说不出口,夫子怎能知道他懂了没呢?

    她早就料到他的答案,得意的道:“那还不拜师?我要收你为徒了!”

    他没说话,但他眼里写着诧异,而后变成欣喜,却又显得犹豫不决,真奇怪,
她现在都—一看得懂了。

    “在我面前丢脸没关系,我是你的娘子嘛!”她拉着他走到桌前,她已经准
备好纸笔,还写好了今天的课程。

    雅夫望着那几个大字,完全有看没有懂,她微笑着讲解道:“这是石雅夫,
这是周雨音,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

    他恍然领悟,点了点头。看到两人的名字写在一块,一股不可思议的甜蜜风
暴,瞬间席卷了他的心湖。

    “来,我教你写。”她指导他握住宅,自己的小手贴在他的大手上,一笔一
画的写出两人的名字。

    雅夫非常乐意学,他左手环着妻子的肩膀,右手被妻子的小手握着,而他正
在写着周雨音这名字,啊!雨音…雨音……

    看他歪七扭八的字迹,她微笑道:“你好好练习,如果一天能学会一个字,
以后你就可以用这种法子来跟我说话了。”

    雅夫心中热了起来,原来她是要帮助他,走出那个永远无法和别人对谈的世
界。

    “你别怕难,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慢慢教你的。”

    一辈子的时间,多美好的这句话,雅夫情不自禁吻了她,害得她紧张地缩起
肩膀,警告道:“现在是讲课时间,你不可以乱来!”

    他并没有要乱来,他只是很想亲她一下,他笑了笑,拿起那张写满了“周雨
音”的纸,凑到唇边亲了一下。

    “谁……谁准你亲我的名字?还给我!”雨音脸一红,对他这亲昵的表现非
常不好意思。

    抢过那张纸,她却不禁笑了起来,因为他唇边、嘴上都沾了墨汁,“傻瓜!”

    他手背一擦,发现自己吃了一嘴的墨,他玩兴起,索性抓住她亲个不停,两
个人又笑又闹的,脸上都染黑了,也染红了。

    那晚起,“安静”不再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形容词。

    第七章变幽怨从前何处诉。

    铁马金戈,清冢黄昏路。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蝶恋花。纳兰性德雅夫和雨音成亲以来,已经过了一个月,除了周家两
老常来探视,周家大女儿和二女儿也没忘记来关怀关怀小妹。

    冬阳难得一现,在这温暖的午后时光,周淑媛和周慈梅相偕来访,雨音当然
竭诚欢迎,准备了许多佳肴甜点。

    三姐妹在房里缝制冬衣,自然也聊起彼此的近况,周淑媛盯着小妹已经很久
了,终于忍不住问:“雨音,你怎么变漂亮了?”

    “有吗?”雨音摸摸自己的脸,“我不觉得呀!”

    周慈梅颇有同感,“你看来气色很好,皮肤也变细了,你是吃了什么补品吗?”

    雨音试着推想道:“没有啊!食物都是雅夫带回来的,或许跟以前在爹娘家
里吃的不大一样吧?”

    “真好,雅夫又会种田又会打猎,那些食物当然是最新鲜的了。”周淑媛点
头道:“虽然我看他不大顺眼,不过这一点我可不能否认,他干活时确实很认真。”

    周慈梅突然想起一件事,“啊!对了,我老公想吃山猪肉,你叫雅夫有空送
过来。”

    “哦!”雨音放下针线活儿,拿起帐簿记下来。

    “现在都是你在帮他做生意吗?”周慈梅看了不禁问。

    “嗯!钱也是我在管。”雨音诚实以对。

    “啊!不会吧?”周淑媛瞪大了眼睛,很不愿相信这事实,“那小子把钱都
交给你?他就这么信任你?”

    “有什么不对吗?我是他的娘子啊!”雨音一脸的无辜。

    周淑媛和周慈梅相对一望,她们两个都在藏私房钱,这种辛苦岂是小妹能够
明白的?

    周慈梅转了个话题,指着桌上的小花瓶问:“好可爱的小花儿,我从没看过
呢!”

    雨音微笑了笑,“雅夫每天都摘花给我,所以我都插起来欣赏。”

    “摘花给你?”周淑媛和周慈梅又是杏眼圆睁,无法置信。

    “很奇怪吗?”雨音被姐姐们的反应吓着了。

    周淑媛叹了口气,感慨万千道:“我家那口子只有在求亲的时候,塞给我一
朵路边的野花,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摘花给我了。”

    周慈梅也好不到哪儿去,“我要是提起以前他摘花给我的事情,他就叫我们
儿子去邻居那儿讨朵花儿回来,丢死人了!”

    “哦!”那她还是别说出雅夫送了好几年的花儿,而且还是爬到那么高的山
上。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周淑媛咳嗽一声,敲敲肩膀,“昨几个洗衣服洗太久了,
全身都酸疼起来。”

    周慈梅也道:“天那么冷,我晚上有时候双脚冰得都睡不着。”

    听着两个姐姐抱怨,雨音很迷惘地问:“难道你们的相公不会帮你们按摩肩
膀,还有帮你们的双脚搓暖吗?”

    周淑媛和周慈梅又是相对凝视,然后一起瞪住三妹,“你家相公会吗?”

    雨音郑重的点头,“会啊!每晚睡觉前他都会这样啊!”

    周淑媛和周慈梅同时摇头,这是什么没天理的世界啊?

    周淑媛懒得多问,直接道:“你家相公到底是怎么对你的,你就全部说出来
吧!”

    雨音歪着头想了想,她真的很想知道别人家是如何生活的,那就说出来让姐
姐们听听着也好。

    “他会去井边挑水回来,他会把那些可怕的肉处理好,他会把我做的菜吃光
光,他会砍柴烧水让我洗澡,洗完以后他会帮找擦干头发,他会用竹子刻小人偶
送给我,他还会……”关于他的好处,她一时也说不完。

    “够了!”周淑媛制止了雨音继续发言。

    周慈梅直接做出结论,“你家相公对你很好。”

    “真的吗?不是每一对夫妻都这样的吗?”雨音还是懵懵懂懂的。

    周慈梅拍了拍雨音的手,肯定道:“别怀疑,雅夫真的挺好的。”

    “可惜是个哑巴,再怎么样他也不能跟你斗嘴、吵架!”周淑媛这话一说完,
却开始想像如果家里那死鬼能缝上嘴巴该有多好。

    “我开始教他写字,他已经学会不少了。”雨音发处不平之鸣。

    “好啦!别再说你家相公有多好,我们已经非常了解了。”周淑媛可不想受
那么多刺激,“下个月不是有市集吗?外地的商人都会到村里来,到时我们可得
一起去逛逛。”

    周慈梅对此也非常期待,“就是说啊!好久没热闹热闹了。”

    姐妹们说说笑笑,突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那应该是雅夫回来了。雨音立
刻放下手边的东西,走出房迎上去,“你回来啦!”

    雅夫放下家伙,把白花儿交到她手中,雨音把脸贴在花束中,深深吸了口气,
“好香哦!谢谢。”今天的礼物不止于此,雅夫又从背后拿出一块粉紫色的布料
来。

    “咦?你怎么知道我看上这块布料的?”雨音惊喜交加,却立刻想到原因,
“我知道了,那天我正布行遇见了滕大夫,一定是他告诉你的。他好多嘴!”

    雅夫摸了摸妻子的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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