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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焰很没诚意的做出抱歉手势,吹着口哨,来个很帅气的太空漫步。
“老大,算盘珠子是金子做的,你不会心疼吗?”弹上后脑勺的力道足以要人命。
夏侯淳的头不见了,然后是身体,只剩下一双功夫鞋无聊的打拍子。
“该死、该死,全都该死,你也一样该死,好端端地干么哭给我看,叫人心烦。”早知道她就和冰影交换角色,当个刀疤女。
正在公主殿里啃着鸡脚、配冰啤酒的皇甫冰影忽然呛了一下,莫名所以地查看四方,发现无异样才继续剥花生壳,将土豆往嘴里丢。
鼻头红通通的龙涵玉忽地扬唇一笑,口气转为正经却落寞。
“我爱你们,有你们我才是快乐的小魔女,谢谢你,谢谢焰哥哥和淳哥哥,还有五月哥哥和冰影姐姐。”
因为有他们,她的人生才会更丰富。
“你……”这丫头……真要命。
不只是西门艳色,连听见她一番谢意的夏侯淳和南宫焰都情不自禁的笑了,眼角多了可疑的泪意。
恨她又爱她,这就是五行使者甘为她拼命的动力,纵使生气的时间远多过一时的窝心,可是有什么办法不爱她呢,她是他们挂在心窝的肿瘤,无法切除。
“海儿……”
远远传来的呼唤让心情稍微平复的龙涵玉身子一僵,她飞快地丢下一句——
“拦住他。”
人,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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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儿,你看起来很不开心,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好心疼呀!眼眶还有点红。
“是呀!我的心肝宝贝,谁欺负你了,爸爸用蛇胆提炼出的毒汁去毒死他,你说好不好?”敢让他的女儿伤心,他怎能轻饶。
“爸爸呀,你不要一直挤我啦!我很久没看到女儿了,先让我抱抱她再说。”她都瘦了。
“不行、不行,要抱也是我先抱,是我先发现她坐在椅子上。”他有优先权。
“说什么鬼话,你是男人不能抱她,我们是同一国的才能抱。”她们是女人国。
“呿!死老太婆,我是她爸爸,不算男人,你别疯话一堆的阻止我疼女儿。”
“臭老头,我哪里老了,死没良心的敢嫌弃我,你也不想想我跟着你吃了多少苦,没日没夜地泡在毒草里,把太好的青春都赔给你……”
人在受伤以后,第一个想到的是——回家。
不例外的,被当成童海儿的龙涵玉在难过的时候,想都没想地直接跑回童家,让家的温暖抚平她心口小小的创伤。
看着两个年纪足以当她祖父祖母的假爸爸、假妈妈,她由衷地发出真心的笑声,虽然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她真切的从他们身上感受到来自亲情的关心和疼宠,他们是真心地把她当女儿看待。
而她真正的爸妈嘛!唉,说出来还真是一长串不为人知的血泪史,从她失踪至今,也不见他们有什么紧张神色,怡然自得地继续过他们的甜蜜日子,童家二老反而比他们更像她的亲生父母。
“她是我的,谁也不许抱她。”
一道顽长的身影挡住门口透进的光,争执中的童老叟和童婆子停下吵闹,枪口对外的护着女儿,不让女儿受到欺凌。
“咦,这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好熟,冰得让人浑身发冷……等等,该不会是……”
童婆子紧张得猛吞口水,“鹰……鹰王,欢迎光临寒舍,请进、请进。”
吓得不轻的童老叟同样白了脸,拉着老婆的手直发抖。
光影缩小,高大的身躯由门外走入,清楚的映出一张戴着鹰形面具的脸,以及那股冷厉得慑人心神的狂霸气势。
一下子,空气变得稀薄,连个老人家惊吓的不敢大声呼吸。
只是那双长腿不是走向他们,而是停在他们女儿面前,用复杂的神情低视始终不看他的小人儿,时间就此冻结在两人之间。
许久许久,久到童家二老都快打盹了,紧抿的嘴才开口说。
“跟我回去。”
一句话,不多不少、不重不轻,却饱含一个男人压抑的情感。
“你在跟我说话吗?”龙涵玉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是他十分陌生的。
“跟我回去。”他又重复同一句话。
“回去?”她狐疑的偏过头,露出很可爱的笑脸。“我们很熟吗?我不记得见过你耶!”
表情顿时一沉,风炎魂抓住她的手。“海儿,不许再玩。”
“哇!你真的认识我呐,大叔,除了小魔女外,我都没什么朋友,你要陪我玩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吗?”她星眸发亮,好像当真寂寞已久的样子。
“你叫我什么?”他手上力道加重,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底漫开。
那是一种空虚,他竟觉得此时的她不属于他,是一只飞离他的鸟儿,他心空荡荡地,荒芜一片。
“大叔呀!你看起来比我老好多,你有三十了吧?”她装得好天真好天真,让人很想扁她一顿。
“三十二。”正值青年。
她扳着指头尖叫。“哗,你真的很老耶!我才十七,你一、二、三、四……足足大了我十五岁,我叫你大叔会不会太年轻了,要不要改口喊你一声伯伯?”
“十八。”
“嗄?”他说什么,明明是相差十五岁,怎么是十八?他算数真差。
“你满十八了。”上个月。
“骗人。”她露出惊异的表情。“我自己几岁我会不清楚,大叔别逗人了。”
“海儿。”他轻唤。
“什么?”她笑眯眯的一回,一副有得玩就很快乐的样子。
“不要装作不认识我,你不会喜欢我生气的模样。”他要她像只懒猫的赖在他怀中撒娇,淘气的咬他扣子。
她很无辜的眨眨眼。“我失忆了,先前为了追只兔子撞到头,有部分记忆不见,我自己也很苦恼啊!”
明亮的大眼似在说,不要再逼她了,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她是可怜的失忆人,没有过去。
“那你也不记得听到什么话吧?”风炎魂看着她,语调极冷。
眸心微黯,闪过一丝怨怼,她微顿地吸了口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早该知道我有很多女人。”在她未出现前就存在了。
“恭喜呀!命很好。”哼!有什么好炫耀的,她随手一招多得是拜倒裙下的不二臣子。
“在你之前更多,多不可数。”却没有一个脸孔清晰,她们的意义就只是女人而已。
“好福气呀!看得出来你的身体很健康。”小心得病……不,不对,他得病不就会连累她。
应该是精尽人亡,花下风流花下死。
他眼中跳跃些许笑意。“这是祝福还是诅咒,我还不致纵欲过度伤了身体。”
“是吗?可喜可贺,大叔真厉害,居然一个人就让很多人都幸福,真叫人佩服。”他最好烂根,一辈子抬不起头扬眉吐气。
这才叫诅咒。
“可是现在,我只想让你一人幸福。”他柔声的道,握着她的手改抚向她细滑脸庞。
一怔的龙涵玉心中涌上无数酸楚,头一偏避开他的抚触。“大叔,以前有一个很漂亮的阿姨说过,男人说的话都是狗屎,越闻越臭,叫我要离远点才不会沾得一身臭。”
那个漂亮女人叫龙宝妮,也就是她二姨。
他叹了一口气,“这是我的责任。”
听不见、听不见,自动失聪。“咦,老妈,你有没有看到小魔女,我有好一阵子没看到它了。”
“我不会纳妃。”的确有女祸,一群女人等于祸害。
“你说小魔女呀,我前两天看到它在屋后的仓库附近溜达。”童婆子有问必答。
眼一翻的风炎魂轻叹声气。“没有别人了,一干二净,只有你,我也只要你。”
“哼!可恶的小魔女,枉费我这么疼你,说不见就不见,真不值得我喜欢你,我要把你放生。”不爱了,心就不会绞痛。
“海儿,你……”她到底要他怎么做?
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旁人完全搭不上线,唯有他们自己才清楚是什么意思,一个满肚子伤心不肯委屈自己,一个明带冷傲暗地里却早已低头,在爱的围栏里转圈圈。
风炎魂决定速战速决。“你真的不回去?”
“不回去。”
“坚持不回去?”
“不回去!”
“要我扛着你回去吗?”
杏目圆睁,龙涵玉瞪大了一双绿眸。“试试看,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若她不想做的事,谁也勉强不了她。
“你存心跟我拗上了是不是?”他应该带条绳子来,直接套入她的颈项带走。
“是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把我切成八块,一块一块搬呀!”鼻子仰得高高的,一脸骄傲的她不理会他的威胁。
“别以为我不会,要带走你太容易。”
“对别人也许很容易,但是……”她抿起唇低笑,神情多了一股妖异的魔性。“我不是别人。”
没人知道她保留多少未施展的实力,就连她的母亲也不晓得她小小的身体内蕴藏多大的力量,足以令群魔害怕,闻风而逃。
别人会的,她也会,她会的,别人不一定会,在这宇宙空间里,存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能源,它强大而惊人,充满毁灭一切的破坏力。
不过懂得善用它,阻力会变成助力,能源升华为光源,没人人体里面,无所不在的光便成了护身的剑,守护着人身安危。
“海儿,你到底是谁?”风炎魂不自觉地问出困住心底多时的话。
他希望她回答他:我只是一个平凡人。但其实他心知肚明,她必定来历不凡,他暗自祈祷,随便她来自哪个妖魔鬼道,就是不要跟鹰海盟的死对头龙门有关系就好。
“我是谁很重要吗?反正我本来就不存在你的生命中,你就当是流星划过,虽然美丽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刹那间的光亮是短暂的,毫无意义。
“为什么你可以说得毫不在乎,我对你而言只是过客吗?”对她,他无法洒脱。
龙涵玉顿了一下,笑得朦胧。“我要怎么对你在乎呢?我不喜欢那种捉不住的感觉,好像我的无忧无虑和快乐会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失控,就是这名词,它让她感到不安,赤裸裸的摊开真实自我,无法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任何人都能侵入她最脆弱的一块净上。
从小到大,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她都能清清楚楚的划分,以游戏的心情看别人的心路历程,她开心,别人也开心,没人会在游戏当中受到伤害,因为那不过是在玩而已。
可是,当她听到他亲口允诺说要纳妃,想到将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就好像有人在她心窝上狠捶了一下,她紧缩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不是痛,是一种吸毒后的麻木,她觉得整个人的血液都冻结了,在血管里流动的是冰块,互相挤压地想呼吸新鲜空气。
如果这是成长必经的过程,她宁可不要长大,当个永远的彼得潘,在孩子的世界里自由挥洒,不用烦恼大人的事情,开心地笑着。
聪明如他,自是明白她的反应代表为何,嘴角勾出一朵笑花,“爱本来就虚无缥缈,难以捉摸,你爱上我了。”
奇怪的是,他该高兴的,为何会有种沉重感?
她抬起头瞪他,用力的瞪,一瞪再瞪。“不、要、吓、我。”
“爱上我是错误吗?”他苦笑,要是瞪人会流血,他大概已千穿百孔了。
“那你又爱我吗?”她不做赔本生意。
“我爱你。”他说了,毫不迟疑。
他不是一个会将爱挂在嘴边的男人,但绝对是诚实的。
是他话里那不容怀疑的坚定动摇了她吗?“可是……可是爱情会让人受伤。”
“我们早就受伤了。”风炎魂拉着她的手平贴上自己冰凉的面具,话语轻得像在自言自语。
“它伤得比你想象中还要重,一度以为不行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想放弃。”
“鹰……”她心软了,脱离他覆手的大掌,轻轻描绘金色面具上的鹰形纹路。
“但我不甘心就这么把自己输掉,我告诉自己再怎么样的伤痛也不能将我击倒,我必须重新站起来,而且站得比任何人都高。”直到谁也伤不了他为止。
“你不要害我哭……”她就怕这样,狠不下心对他的伤口视若无睹。
龙涵玉性格上的缺点就是感情太丰沛,一旦被纳入她关心的范围内,便是她用生命守护的对象,即使弄得自己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她会拚了命去保护所在乎的!
“是仇恨支撑我到现在,我一定要站上最高的位置,让世人的伤害永远到不了我身边。”
“不能将仇恨放下吗?如果我一直陪着你,你可不可以放掉心中的伤?”她将手放在他左胸,感受其心脏强壮的跳动。
“不可能。”那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
“天底下没什么是不可能,有光的地方就有希望,我要把你从黑暗中拉出来,用我的爱。”她不信他有多顽强,影子是敌不过光。
“爱?”他呼吸一窒,她是说……
“对啦!我爱你,你可以开始嘲笑我的厚脸皮、不要脸,反正……唔……唔……”他使诈,扣分。
很不甘愿的龙涵玉自恶地凝着俏脸,宣告的声音宏亮到可笑的地步,她一直不愿承认受爱影响会变傻,她还是原来的自己。
一张放大的脸朝她靠近,覆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吻去她所有的不满和抱怨也吻进她少女初绽的心,开出朵朵美丽瑰色的花。
“我也爱你。”
一阵天旋地转袭来,还沉醉在吻中的她头微晕,整个人犹如浸在蜜里,浓稠的幸福黏了她满心满眼。
“抱歉,我们先走了。”
一旁发愣的童老叟、童婆子目送一道扛了人的背影远去,脑中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才有小声的呐语发出——
“刚才女儿是不是回来过?”
“是呀!”
“又走了?”
“没错。”
“那……那……”
“那什么,你口吃呀!”
“她回来干什么?”
“……”
匆匆来去如昙花一现,在还没意会她的存在时,又似风般溜走,留下来的是一堆问号和不解,以及茫然的错愕。
第六章
“牵手。”
“不要。”
“我要牵手。”
“不行。”
“我偏要。”
“任性。”
“哼。”管他怎么说,手有牵到比较重要。很无聊的对话,无聊到令人想打呵欠,幼稚又缺乏营养,跟小孩子差不多,实在可笑得紧。
但是对情侣面言,再没内容的交谈都是一种情趣,管他外人看了会不会刺眼,他们高兴就好,自得其乐的当成两人共有的小娱乐。
“咦,小风风,你看,这里有好几只小狗狗耶,呵,好可爱。”
忽地放掉爱人的手,龙涵玉兴奋的奔向前方几只正在嬉戏的小白狗,手里顿觉空虚的风炎魂无奈地看向那道又蹦又跳的身影,眼底满是宠爱。
沙滩的另一头,鹰马懒懒地靠着棵椰子树休憩着,天蓝蓝地与海连成一线,远方还有几朵心形的云,像在宣告这是一个恋爱天。
“一、二、三、四……”她感到身后有个暖呼呼的东西在推挤她的背。“五,哇,你们长得好像喔,是兄弟吗?”
“汪汪!汪汪——”一阵熟悉的吠叫声传来,她转头就看到好久不见的小魔女直在风炎魂脚下转。
“小魔女……”看着身边几只小小狗纷纷迈开短短胖胖的小白腿往它跑去,眼珠子一转,她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吧,才多久时间没看到你,你……你居然已经当妈了!”
小魔女听到主人的声音,开心的跑过来直舔她的手,一群小小狗也跟着过来,全往她身上钻。
“咯……咯……好痒,你们别玩了啦。”话是这样说,但她可是一手抱起两只小小狗,搂在怀中又闻又亲的。
有人不爽了,她的唇是专属他的,他可不跟畜生共享。
学她坐在柔软的沙滩上,风炎魂揽过她的腰,唇印上她的,两具越贴越近的身驱挤得两人间的小小狗们呜叫连连。
“唔……我们压到小狗狗了啦!”
他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怀抱苦她,让那几只小小狗在她身前当游乐场似的跑来跑去。
龙涵玉感叹的道;“真好,小魔女当妈了耶。”
“你想当妈的话,我随时可以达成你的愿望。”
她嗔他一眼,“我还小好不好,不想那么早当黄脸婆。”
“我倒还满想看你为我生养一堆小鬼的模样,一定是满屋子的吵。”他说得无限向往。
“哇,谁要帮你生孩子,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