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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匡微一示意,也向三僧走去,便在此时府内一声叹息,跟着一个晴朗的声音说道:“客人远到而来,阳顶天未可远迎,失礼之至!”声音才停,萧铭烈眼前呢一花,仿佛眼前的景色被一种神奇的力量一拉,跟着便看到一人卓然立于府前,漫天的雪花都似乎停止了,在那人跟前不住的旋转,最后飘落在数十丈之外。
萧铭烈见到来人lou出这一手的功夫,竟然分不清眼前所见是真是假,蔚然叹息道:“炼域门后学萧铭烈,见过阳教主。”
薛匡则是微微一笑,道:“薛某不请自来,打扰教主清修了。”
来人正是明教教主阳顶天,眼中神光一触及收,呵呵笑道:“既然来了,便是有缘,请吧。”眼光落到沈七出,哼道:“沈七,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七见到萧铭烈倒也罢了,转眼见到他身边那位,顿时魂惊三天之外,半晌才回过神来,明白了那人是谁,一声叹息,苦笑道:“我是来送死你的,你相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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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手指僵硬,敲不动键盘,实在没办法,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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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神力量
沈七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萧铭烈和薛匡,骇然看着薛匡,这个传说中的神龙般的人物,较之张三丰还要神秘数分。见他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对眼前的事情充满了憧憬、好奇,不禁暗自惊讶:只有对世间一切事物保持这样的热爱,方能成就这般的修为,薛匡果然不简单。
他自从领悟了武学新天地之后才知道拥有远比摒弃要困难得的,只有不断去感受周围的一切才能让自己的心境获得平静、进步。而薛匡一双如童孩般天真、向往的眼神让他很难和炼域门的门主联系起来,但却能大致把握到薛匡的不简单:自然最是神奇,也最简单,只有最理解自然,也最能体悟道事情的真谛。
武学亦是如此!
薛匡饶有兴趣的看着沈七,微笑道:“沈七,这应该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师兄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的进步实在让人惊讶。”
沈七愕然道:“我们之前见过面吗?”
萧铭烈淡然道:“年前你被十三飞鹰劫杀,却不知道我和师尊一路相随,见到你自创‘千势纵截手’的点点滴滴,以及你每次都能够拖身的奇妙,只是你没有发现我们罢了。”他微微一笑道:“十三飞鹰乃我一手调教而成,想来劫杀一名二流江湖人士还不至于失手吧?”
沈七暗叫了声惭愧,他一直以为自己能逃过十三飞鹰的十三次劫杀乃是侥幸,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对方事前设计好了。哼道:“那么宁水月和我赌约也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了?”
萧铭烈呵呵笑道:“我们只是没有想到你真的知道屠龙刀的秘密。”
沈七哼了一声,默然不语。
阳顶天见沈七站立在他们一众人跟前,虽然稍显单薄,却丝毫不落羸弱。也自暗暗吃惊,转头向薛匡微笑道:“不知薛门主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薛匡正要说话,本来如没有生气的三僧中的黄脸老僧渡厄忽然开口说道:“阳顶天,老僧师兄三人坐关数十年,不但不理俗务,连本寺大事也素来不加闻问。如今少林寺危在旦夕之间,老僧三人若是一味纠缠几十年前的恩怨,反倒显得本末倒置了。也罢,当年你毁我眼睛,又败我师兄三人,今日请一并赐教了吧。”
沈七听到这三僧言语,心道这三僧果然是少林寺后山坐枯禅的三位老僧,只是不知道的怎么找到这里来。如今少林寺同武当一样被困在莫天涯,他三人虽然追究几十年前的恩怨,却也非糊涂之人。忍不住上前说道:“三位大师,在下乃是武当派三代弟子沈七,今日中原武林存亡只在弹指之间,三位大师不若暂且放下恩怨……”
“武当第三代弟子?恩,那是张三丰的徒孙了。”白脸老僧渡劫打断了沈七的言语,漠然道:“我师兄弟三人和姓阳的仇深似海,今日既然如此,只要阳教主肯受我师兄三人三鞭,往日的恩怨便随风去了吧。”他说道‘吧’字是时候,浑身上下如同裹起一阵柔和之极的气墙,轻轻一放,将飘落的雪花扫出数十丈之外,连带着沈七也退出数丈之外。
阳顶天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却听他身后数人狂声大笑,跟着一位身材魁伟的秃顶老者昂然走到三僧中间。之间他长眉胜雪,垂下眼角,鼻子钩曲,有若鹰嘴,极有气势。沈七见状心中一动:这人定是五师叔的岳父——白眉鹰王殷天正了。
果然来人正是殷天正,微一向阳顶天施礼,又向薛匡问好,最后眼光落到沈七处,微微一笑。旋即看定三僧中的渡厄,声若洪钟,说道:“阳教主何等身份?岂会跟你们过招?让姓殷的来斗上一斗,倒是一件快事。”说着抢上两步,拉开了架子,白眉上竖,神威凛凛。
渡厄尚未答话,忽听得远处阴恻恻一声长笑,一个青色人影闪到阳顶天身侧。这人身法如鬼如魅,如风如电,倏忽欺身到渡厄跟前,挥掌拍出。渡厄面无表情,似乎早就料到这一掌般,反手便是一掌。那人不待此招打老,左手已拍到渡难肩头处。渡难浑身未动,亦未闪身躲避,径自坐着一指点出。那人早已攻向渡劫,跟着斜身倒退,倏地凌空而起,落到阳顶天跟前。瞬息之间,他连出三掌,攻击三僧,虽然每一掌都没打中,但手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三僧俱是一点即收,眼见难青衣人退下,渡厄哼道:“久仰青翼蝠王轻功绝顶,世所罕有,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他只赞扬那人轻功了得,却非赞扬他功夫厉害,这两者间的差距可就大了。
那青衣人并不理会三僧,却躬身向阳顶天施礼,说道:“教主,这般老僧,便由韦一笑打发了便是。”
沈七在见到那人的施展出的轻功时,便已猜到这人是谁,心中暗赞道:青翼蝠王,这身轻功果然举世无双,和容木叶相较,却不知道谁胜谁负。
萧铭烈却想道:此人轻功造诣如此地步,固是得了高人传授,但也出于天赋,看来他是生就异禀,旁人纵是苦练,也决计到不了这等境界。转而眼光又落到殷天正身上,暗想道:“人皆言明教英才济济,高手不计其数,今日才见到这两人,已自不凡,看来明教能和我炼域门分庭抗礼之事,绝非偶然。”
他一念未了,梦听见一声‘呜哗——’一声大喝,各人耳中均震得嗡嗡作响。沈七听到这一声吼叫,顿时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明教四**王除了黛绮丝之外,其他三人都聚齐了。
果然从阳顶天身后又转出一位灰衣大汉,身材魁伟异常,满头黄发,散披肩头。只是一双眼睛空荡荡的,甚是恐怖。来人正是明教金毛狮王谢逊,他双位被毁,却丝毫不受影响,径自走到阳顶天呢跟前,向三僧说道:“谢逊和你们少林派的圆真有不共戴天的大仇,正好领教一番少林绝艺。”说罢微微侧目,转到沈七处,低声道:“沈兄弟,恭喜你神功大进,我那无忌孩儿近来可好?”
沈七没想到谢逊竟能听出自己的位置,微微一惊,笑道:“无忌和五师叔都在武当山上,好得很。听青书说无忌他时常挂念于你。”心想谢逊既然能应敌,那么他身上的血蚕蛊毒终于被胡青牛医好了,看来有机会还是要替他宰了鲜于通才是。
三僧没想到明教不出则罢,一出就来了这许多高手,没一人都有不凡的修为。渡厄冷哼道:“既然各位都是魔教中人,一起上吧。”言语中说不出的自信。
萧铭烈凝视殷天正三人,觉得每一人的修为都已跻身江湖第一流的境地,或许一对一不是自己的对手,两人齐上的话,自己就非输不可。暗自盘算和三僧的较量。
薛匡哈哈一笑,道:“没想薛某尚能一睹诸位神技,幸之甚矣!”
沈七闻言微一愕然,若非他其清楚的感受到薛匡言语中的真切,还以为他是出言嘲讽众人呢。要知道他一身修为超凡拖俗,平常的武功岂会落入他眼?只有对世间事物保持好奇、憧憬,方才成就了今日的他。
阳顶天微微一笑,道:“当年我毁你一目,今日你要还我三鞭,也算公平得很。”他看出三僧的修为高绝,便是自己下场胜负也难说得紧,实在不想在这关头——尤其在薛匡跟前出手,想到以殷天正等三人下场,胜利固然难讲,三鞭还是不再话下的。当下微笑道:“少林绝艺名满天下,你们三人小心了。”言罢也不见他身形如何移动,已然站到三僧数丈之外。
沈七比较他刚才出现时的情形,又想起刚才韦一笑的轻功,忽然隐隐领悟到轻功的好坏并不在乎一跳能跃起几丈高,一掠有多远,便是如容木叶和韦一笑般倏来倏去,也难挡阳顶天等高手一击。当初自己初遇张正常和阳顶天的时候,对方都是给自己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从精神上牢牢影响着自己。尽管每一步都是那般的缓慢,却让自己生出快慢由心的惊诧,甚至可以想象前一刻对手还在几十丈之外,只要他愿意,下一刻便可出现在自己的跟前,那决计是轻功做不到的。
这是什么呢?他们为什么可以给自己生出这样的感觉来?沈七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他隐约感觉到普通人修炼的乃是身体的极致,宗师遵循的却是天道自然法则,或者没有传说中毁天灭地的力量,但能让对手感觉到他有这种力量就够了。
这是精神的力量!面对着天下间的两大宗师,一个古怪的念头忽然出现在沈七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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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说越写越玄乎,几乎成修仙小说了。本来猪手是想写成破空而去的,后来也觉得有些过了,所以各位大大请放心,绝对不会出现‘神仙’之流的,只是想把宗师和普通人区分开来罢了,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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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白眉鹰王
三僧听到阳顶天派遣手下三名法王迎战,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渡厄低声叹息道:“既然教主不肯赐教,三位施主前来也是一样。”
沈七听渡厄声音虽然平平淡淡,但其中似乎掩藏着无限的失落、沉痛。情知他三人的要对付的乃是阳顶天,如今大势所逼,却不能至少林寺的存亡于不顾,然而几十年几下的怨恨实在难以磨灭,只有借殷天正三人之手一消往日恩怨,算是对自己有一个交代。
紫衫不在,殷天正自然为四**王之首,当下踏前一步,凛然道:“殷某前来领教三位高僧绝技!”在他身后谢逊提了一柄长刀,韦一笑却持了一柄长剑,各自站定在殷天正之后,隐然成犄角之势,面色沉重,均知对方虽然只有三鞭,却也不好挡。
渡劫见到三人站定,干笑数声,说道:“幸会,幸会!且看少林门下弟子,却又身手如何?”三僧从怀中摸出一物,迎风一抖,变成一条几丈长的黑索,犹似三条墨龙一般,围成了三层圈子。渡厄道:“你们进攻吧,我师兄弟三人只守不攻,若是你们能踏出这圈子一步,便算是我们兄弟输了,和阳教主的往日恩怨也一笔勾销。”
众人听到这里俱是大奇:这三僧修为固然高绝,却也未必比殷天正三人高多少,再说这三人中殷天正一身内功、外功早已化境,融为一体,实难分割。家传鹰爪手更是有神鬼莫测只能,确是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谢逊虽然一身武功传自成昆,后来为报血海深仇,遍访名师,又抢夺各派武学秘籍,经过海岛的数十年的修炼,武功也是登堂入室,是江湖中一位响当当的人物,如今虽然坏了双眼,武功不免大打折扣,却也不可小觑。至于韦一笑,寒冰绵掌的功夫练到深处不弱于玄冥神掌,加上他轻功天下无双,想要破出三僧围成的圈子,非是不可能。
阳顶天深知三位法王的修为深浅,听到三僧如此托大,眉头一皱,暗忖道:“难道这三僧练成什么神奇的武功不成?我竟然看不出来。”他侧目向薛匡瞧去,后者也如他一般的沉吟未决,似乎也觉得奇怪。阳顶天心思转了数转,却是不明白这当中的缘由,心中一动,向沈七瞧去,见到沈七若有所思,如同知道三僧的心思般。顿时更加奇怪:这小子的武功古怪之极,才数十天的工夫,不知道他怎的将境界提升了这许多。如今看来他似乎知道这其中的缘故,难道他的眼光比我和薛匡还厉害么?却是不信。
沈七修为虽然大进,较之阳顶天和薛匡还是远远不如,眼光自然也没有那两人厉害。然则他却知道三僧所占方位加上三根数丈长的黑索组成乃是金刚伏魔圈,本来这样一个阵势需要数十位武功高绝之人方能成功,只是三僧手中的黑索实在太长,而由真力灌劲之下不啻于数人之力。
这阵法固然厉害,仍是人力所能为,也未必不能破除。只是三僧合起来坐了一百年的枯禅,最大的功夫便是用在‘心意相通’之上,一人动念,其余二人立即意会,此般心灵感应说来甚是玄妙,绝非修炼武功人力所能至。但三人在斗室中相对三十余年,专心致志以练感应,心意有如一体,亦非奇事。三人功夫本就高绝,如此一人当三人用,三人练就一体,便是有三名和三僧修炼像若之人,也难胜过。
阳顶天和薛匡的修为虽高,眼光也有独到之处,却也看不透这‘心意相通’的玄妙。
想到这里,沈七见渡厄如此自信,忍不住问道:“若是他三人破不了这圈子呢?又该如何?”
萧铭烈心思一动,转眼看着沈七,复又看向渡厄,看他如何回答。
渡厄淡淡一笑,道:“老僧三人只为相报当年之仇,岂会有他图?”
殷天正听到三僧如此轻视,不禁一阵仰天大笑,向三僧大笑道:“好好好,且看我兄弟三人如何走出这‘金刚伏魔圈’!”他见识颇广,已然看透三僧所组成的正是金刚伏魔大阵。有哼道:“若是我三人输了,就……”想到此地尚有阳教主在,便说不下去。
阳顶天饶有深意的看了沈七一眼后,淡然道:“若是我明教输了,便依三位高僧一件事,你看如何?”这句话虽然是跟渡厄说的,倒是向在询问沈七一般。
韦一笑也谢逊也自一阵长啸,凝然等待三僧发招。
“阿弥陀佛!”渡厄一声佛号,渡劫、渡难二僧齐声道:“我佛慈悲!”
三根黑索倏地飞起,疾向三人身上卷来。
殷天正一马当先,斜身向渡难扑去。他知道这金刚伏魔圈的厉害,若是任由对方施展,自己三人绝无胜望,因此一出手便是鹰爪手,在半空中向渡难抓去。跟着身形猛变,那爪尚未到达渡难跟前出其不意的向黑索抓去。然则他身形虽快,却快不过渡难手中的黑索,那黑索一抖,卷了个圈向殷天正卷去,同时一掌拍出,殷天正顿觉一股气墙宛若实质一般的向自己迎面扑来,连呼吸都觉困难。心中骇然之极:他自问内力深厚,和渡难一经相较,似乎颇为不如。抓向黑索的手掌便抓不下去,和渡难的掌力一撞,顿时陷入黑索的缠绕之中。
韦一笑和殷天正交情向来不差,这时见到他陷入苦境,青色的身子化成一道残影,向渡难扑去,便在此时,渡厄和渡劫的两根黑索同时卷到。他阴阴一笑,右手一记寒冰绵掌拍出,左手长剑递出。谁知五根手指一搭到眼前的黑索,韦一笑全身一麻,宛似受到雷震,胸口发热,身子几欲软倒,左手一剑便刺不出去。他大惊之下,急忙运功支撑。另外一条黑索也自转来,韦一笑骇然之下飞身后退,两僧见韦一笑飞退,黑索也不来追赶,从黑索上传来的这一股内劲也即消失。韦一笑脸色一变,暗想这老僧的内劲当真是深不可测,不敢再出掌,斜身一闪,又回到谢逊身旁。
他这一去一回不过转瞬之事,旁人看来他身形似乎从未动过一般,可薛匡、阳顶天等人将他动作看得清清楚楚,知道韦一笑轻功虽佳,可遇到这等内力深厚之辈,也自无用。
谢逊以耳代目,知道韦一笑无功而返,深深吸了口气,将浑身真气运行一周天,猛地喷出,将身前地面上的积雪挟着一股劲风向渡厄飞了过去,跟着长刀一转,大步冲在积雪之中,猛然跃起向渡厄劈下。
这一刀由上而下,加上佛门金刚狮子吼之内劲,威势极猛。渡厄微微一笑,右手挥动长索,左掌一缩,蓦地里一掌劈出,也自将身前的积雪推出,两股雪浪撞在一起,飞溅出数十丈远近。有几点击到沈七面上,竟是隐隐生痛。
谢逊闷哼一声,刀势不变,已然砍下,和那黑索一经相触,却不知道那黑索是什么东西做成,饶是他内劲极佳,刀势也威猛,便是合抱粗的大树也砍断了,却砍不断这黑索。他吃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