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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子衿(清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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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御林军领来报:“两个刺客皆已服毒自尽。”
  “查到什么吗?”康熙又问。
  那个御林军领想了一会,回道:“兹事体大,奴才不敢乱说。”
  “但说无妨。”
  “是,皇上。奴才们从刺客身上搜出的是十三阿哥府上的腰牌,凶器也是刻有十三阿哥府上的标记。”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啊,十三就是因为这个被禁于养蜂夹道十年的?这明显是有人栽赃嫁祸,哪有人傻到要害别人时还正大光明用刻着自己名字的武器?!借十三的手杀太子和四四?
  我抬眼看了一下康熙,他的脸色很是不好,环视了在场的诸位阿哥以后目光正停在十三身上。十三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谁都知道必是冤枉的,但此时说与不说都很难洗脱罪名了。四四捂着伤口等太医来,也是一言不发,他眼中焦急却不能说什么更不能为十三求情。哪有别人刚刚差点杀了你,你转头就为人家求情的,这便不是人是菩萨!
  “皇阿玛,儿臣以为不是十三弟所为。十三弟素来谨孝,对兄弟和善,更何况十三弟自幼在德娘娘的照拂下长大,又怎么会有心伤害太子和四哥呢?”五阿哥心好,第一个跪下为十三求情。
  “皇阿玛,五弟所言甚是。儿臣也认为不是十三弟所为。”三阿哥也跪地求情。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苦肉计啊?这圆明园又是四哥的。”十阿哥还是那个说话不经大脑的性子,只是这回说的竟是字字见血,我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脚或是拿个透明胶布把他嘴贴上。
  我看了看十阿哥,他脸上藏不住事情,但这时却没有异常神色,看来这件事他之前是不知道的。我又看了看十四,十四始终不说话也不求情,略带点闲闲的看着事态如何发展,他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他眼中……是惊?是怒?是怨?我看不明白。其他几个阿哥都年纪还小,没有什么夺嫡的实力,现在被吓得不敢动弹也没有异常。我忽然想到九阿哥……九阿哥,他没有来,那么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皇阿玛,儿臣相信绝不是四哥和十三哥的苦肉计,刚刚的箭分明是要取四哥性命的……”十六阿哥跪地,眼眸迷蒙。十六阿哥尚年轻,也是“四爷党”的人,跟十三的感情不比十三跟四四差。
  康熙转向十三:“你说呢?”
  “回皇阿玛,您信与不信,儿臣只有一句话:此事与儿臣绝无半点关系。”十三缓缓却坚定的说。
  “胤祥押后待审,胤禛留于圆明园养伤。摆驾回宫。”康熙做了决定,起身就走。
  我紧紧咬住牙齿不让眼泪流出来,从衣服里面摸出一直戴着的那个雍和宫的护身符,扯下来塞在四四手里,看了他一眼,不能说什么,就跟着康熙回宫了。
  押后待审?不是禁于养蜂夹道的吗?难道历史记载的有错?那现在十三要交给宗仁府吗?我脑中电视里小燕子在宗仁府受的刑一幕幕重现,可怜的十三也要受这样的刑罚吗?虽然大家都知道不是十三做的,可是没有证据去证明。论法,十三这次犯的罪可比小燕子他们重多了。十三是弑兄,杀太子……我乱七八糟的想着,连康熙叫我,我都没有听见。李总管神色狐疑的推了我一下:“万岁爷叫你呢。”
  “皇上吉祥,皇上吩咐。”
  “墨寒,从一回来,你就站在外面走神,想的是什么?”康熙没有放下手中的书卷,没有看我却也没有看书。白天发生那样的事情,十三的额娘敏妃章雅氏早逝,康熙对十三多少是疼爱的,所以他现在心里也是极其难受的吧。
  “奴婢该死。”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想着十三在宗仁府会受什么刑吧?
  “是不是有话要说?”
  我全身一哆嗦,说还是不说?我在宫里这几年,因为知道一些历史,所以没什么争的也没有依附个高枝的意思,反而平平淡淡明哲保身的得了太平的日子。可现在是十三,十三要是进了宗仁府……我不敢想,尽管我知道十三是雍正八年才去世的,可是那宗仁府……我一咬牙:“皇上,恕奴婢大胆,奴婢也觉得不是十三阿哥所为。十三阿哥平日孝敬皇上和娘娘们,对兄长尊敬对弟弟爱护,是不可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奴婢想……皇上心里也相信不是十三阿哥。”
  “哦?”康熙眉头一皱。
  我害怕的要死,话已经说出来了,要打要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奴婢该死,奴婢知道不该说这些话,请皇上责罚。”
  “你也知道朕要罚你!来啊,将墨寒拖出去杖责二十,关黑屋。”
  打我的是陈顺儿和刘保儿,他们跟我已经熟识,虽没有什么深交而我待他们也不错。陈顺儿问:“墨寒姑娘今天犯了什么错,皇上竟要打二十下?”
  看着他们一脸茫然又着急的模样,我说:“皇上说打,你们就快打,问那么多,仔细了你们自己的皮!”
  自然是打,打得还不能轻了,一板子一板子打在身上,我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疼来。不一会儿,我嘴里就满是腥咸味道,血丝顺着嘴角慢慢溢出来。陈顺儿急了:“姐姐,你疼就喊出来吧,李总管没让堵你的嘴,就是让你能喊出来,疼的能好些。”
  我勉强朝他扯了扯嘴角,示意他不要说那么多话,以免惹祸到他自己身上。二十板子打完,我眼冒金星不能动弹,但是意识却异常清醒。身上衣服粘在打破了的皮肉上,轻轻抬一抬手都会扯的生疼,不用看也知道皮开肉绽了。心里有点恨恨的:怎么没有把我打晕过去?晕了的话,起码就不知道疼了。
  两个不是乾清宫的太监把我的眼睛蒙上拖了出去,关进了那个所谓的“黑屋”。这个“黑屋”具体再现今故宫的什么位置,我分辨不出来,也有可能现在的故宫里已经根本没有这个地方了。不过倒是个名副其实的黑屋,墙是石壁,门是石门,都严严实实的没有一点缝隙,透不进一丝光线来。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这就是了。
  我趴在地上,浑身疼的钻心,被打了二十板子是打在后面,刚刚又被那两个太监像丢小猫一样丢进来,前面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我像软体动物一样蠕动了一下,头就撞上了一块大石头的一角。难道是个石床石凳什么的?看来“黑屋”并不大。我干脆趴着不动了,省得又撞的头破血流,伤上加伤。想起在四四家里摔得那一跤,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黑暗是会让人精神崩溃的,美军在伊拉克虐囚其方式之一就有把囚犯关进黑暗里。想那老美才不过两百多年历史,敢情这招还是跟中国爷爷学的呢。我也不知道我趴了多久,只觉得时间漫长,漫长的想撕自己衣服掐自己脖子。原先还觉得疼,肚子也觉得地面生冷,后来慢慢的全身忽冷忽热起来,手脚发麻,头发晕,有点像醉酒那时的感觉。没过多久,是真的晕厥过去了。
  “十三!”我猛然坐起来,一下子扯到全身筋骨酸疼钻心,抬眼一看,已经是自己的卧房了,瑛琪守在旁边,正趴在床边小睡。
  “墨寒姐姐你醒啦,快躺下,太医说你不能乱动,你都昏睡了几天了,迷迷糊糊的还念着十三阿哥……”瑛琪抬起头,眼球满满的是血丝。
  “十三阿哥怎么样了?”我顾不得身上疼,急急的问:“皇上下旨了吗?”
  “十三阿哥禁去养蜂夹道了。”
  “哦……”原来还是如此。我指了指喉咙,瑛琪很明白的给我倒了杯茶:“姐姐自己都这样了,还念着十三阿哥……真怕你醒不过来,听到你念着十三阿哥,万岁爷才放了心。”
  “万岁爷?”康熙来过?康熙来看一个宫女不合道理啊。
  “万岁爷指了太医院最好的张太医来的,又问过奴婢的。”
  是这样,就算是这样也是康熙恩泽深厚了,不是一般的皇帝都会这么做,也不是一般的女官都会被这样对待。我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甩了甩脑袋又带动了上身一阵疼:“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姐姐发高烧是因为被打了以后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又趴在地上受了寒湿。交待姐姐在床上好好躺着,按时敷药吃药。皇上赐了进贡的创伤药,还有四阿哥和十四阿哥送来的药。”瑛琪拿起一个小青花瓷瓶,“这是十四爷送来的,十四爷说创伤药什么的姐姐这儿已经有了,再没有比万岁爷给的还好的了,他这瓶是银花归白露,要姐姐每天敷药之前擦在伤痕处,就不会留疤了,跟其他的药不相冲突。十四爷可担心姐姐了。十四爷……”
  瑛琪还在念念叨叨的说着十四的事情,我心头一紧,盯着她的眼睛看,瑛琪她……瑛琪倒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继续说:“九阿哥和十阿哥也都跟十四阿哥来看过……十四爷那天听说姐姐被打了就冲到养心殿,当时我在当值,吓得我差点晕过去……”
  “瑛琪?”我觉着她有点不太对劲,怎么一个劲的在说十四……就探试着轻轻唤她。她是不是仰慕十四?还是因为是十四他们那边安排在康熙身边的人?那日她第一次遇见十四过来就知道十四爱喝什么茶,回想起来我那时还没有告诉过她;她好像是选包衣三旗使女的时候由宜妃选过来做女官的……再想到那年草原上的被劫,事后尽管了无痕迹但心悸尤在,想来是被谁认定了我是四四的人……如果真是那样,那她是安在康熙身边的一个棋子,顺道的……也在监视我?
  “嗯?哦,墨寒姐姐你说。”瑛琪收起眼里弱弱的光芒,脸上一点红晕还暂时褪不掉。
  我将茶杯放在床头柜上,慢慢的说:“瑛琪啊,辛苦你了……不管你是谁那边的人,在万岁爷身边伺候着还是要自己谨慎小心的,才能到了年纪安然出宫……”我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要是根本没有这回事,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看你也很累了,去睡吧,我自己一个人没事的。”
  “姐姐提点,谢还来不及呢!我出去把茶换了。”瑛琪拿起我放在床头柜上的茶杯却忘记把茶壶带出去,我听见杯盖与杯身不断触碰的轻微声响。
  我本来体质就不错的,姜琼得空的时候就来照应一下,瑛琪也每天照顾我,没有多久伤势已大愈,康熙仍让我再多休息几天。我心里惦记着十三,毕竟我不知道最后皇上到底是怎么下旨的,又是如何押入养蜂夹道的,有没有人照顾起居,生活用度如何,但是我又无计可施,问瑛琪她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其他人都是不能问的,弄不好要害别人被罚。四四,我醒来后一直都没有见到过,只听闻他从受伤以来很少在宫里走动,一般也只是去德妃那里请安。十四倒是常常来看我,可我每次提起十三的事情,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
  我搬出四四送来的那架古筝,拿软布轻轻从筝弦空隙中拭去些微灰尘。从除夕的乾清宫家宴以后,我就没有碰过它了,就算有琴罩遮着也不免沾惹的灰尘。
  我没有绑义甲,直接以手指拨动了筝弦。这架筝的弦是以上好的马尾鬃制成,彷佛极有灵性,琴声传出似乎比任何时候都如泣如诉,一声声扣动在我心弦之上,久久共鸣。
  初见十三他的爽朗阳光,之后在四四家里我闯祸他总想办法帮我兜着,进了宫我知道他也没有少帮我打点……十三那样一个人,只因为生于帝院宫墙之中,命运就该如此……竹本无心横生多少枝节!
  我泪如雨下,伏在琴上恸哭。
  “好一曲伯牙别子期!”四四的手在我头上抚了抚,“别哭了!”
  我早已泪痕满面,抬起头来,泪水还在簌簌流出。
  “身子刚好,别哭了!我会救十三弟出来的!”四四动容,面露忧伤,却又更加冷冽和坚定。
  “我知道。”我抽泣着只能吐气无法出声。我知道的,不过也不是你救出来的,十年后,你登基做了皇帝,十三才得释,晋怡亲王。只但愿我还能见到他。
  伤愈之后第一天当值,我特地起了个大早,伸伸懒腰,瑛琪好像还没有起床的动静。窗外天气大好,我推开门走到廊上,一转脸看见瑛琪房门大开,走近了看,里面竟然空无一物……我怔住了,眼前的空房间忽然晃了两晃,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御前侍奉的女官一夜之间就没了,连屋里的摆设也全没了……难道像我一样穿越了?
  我皱着眉,用过早膳,赶到乾清宫,等了一小会,看见春婉走了过来:“墨寒姐姐吉祥。墨寒姐姐身子可好全了?”
  “嗯,谢谢你关心……春婉,今天不该你当值吧?”我保持着微笑,轻声问她。
  “墨寒姐姐大概还不知道吧,李总管重新排过,今个是我和你一起当值。”春婉毕恭毕敬的回答我。
  “不是啊,今天应该是瑛琪和我当值才对啊……瑛琪呢?”我心里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就是觉得有那么点蹊跷。
  “瑛琪姑娘么?李总管没说,奴婢也没问。”春婉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墨寒姐姐不是和她住一个院子的?”
  “呃……你先去准备着吧。”看她的样子倒真的不像是知道瑛琪失踪了,但既然扯到了李德全,那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心里琢磨着,看见了陈顺儿一溜小跑着过来,我一把拽住他,压低了声音问他:“你知道瑛琪到哪里去了?”
  陈顺儿顿住脚步,紧紧的一抿嘴唇,低下了头:“瑛琪姑娘昨夜被送出宫了。”
  什么?昨夜?我跟她住在一个院子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
  “姑娘别问了,奴才还有差事,不能让李总管等急了。”
  我看着陈顺儿离去的背影,像逃似的,他是第一次这么隐瞒我……我越发觉得这事不一般。离康熙下朝还有一会,我廊前屋后的找到了刘保儿:“问你个事儿,不老实说的话,以后就别叫我姐姐了。”我叉着腰,给了个有点颐指气使的样儿。
  “墨寒姐姐尽管问,在您面前,保儿我哪有不老实的时候,您问吧。”
  “好,假如说谎可要撕你的嘴啊!”我尖着嗓子说前一句,又沉了声音慢慢的问出下一句,“你知道瑛琪姑娘为什么被送出宫吗?”
  一听到瑛琪这两个字,刘保儿一跳,面露难色:“这个……”
  我朝前后左右看了看,说:“你只管说,现在没有其他人。”
  “瑛琪姑娘昨夜突发恶疾,太医说会传染,所以叫我们几个连夜把她送出宫去了,连屋里的物什都全部烧掉了。”刘保儿细细的吐着气。
  “不可能,瑛琪她白天还好好的,晚膳我们还一起用的……”
  “墨寒姐姐,我可说的是实话,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今天这事儿你可不能告诉我师傅啊,李总管留话……不许告诉姐姐你的……”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去做事吧。”我软软的对刘保儿说了一句话,他就点点头跑了。唔……李德全留话不能告诉我,瑛琪失踪竟然跟我有关系,我感觉浑身凉嗖嗖的,风一吹,心里一个颤,身子跟着打了一个抖,这紫禁城里真个尽是算计么?! 我抬头望天,晴空万里,碧蓝碧蓝的颜色,云都几乎没有一缕,阳光却刺的我生疼。
  当年十月初一日,康熙帝亲笔朱书谕诸王大臣等。云胤礽“自释放之日,乖戾之心即行显露。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朕久隐忍,不即发露者,因向有望其悛改之言耳。今观其行事,即每日教训断非能改者。朕年巳六旬,知后日有几,况天下乃太祖、太宗、世祖所创之业,传至朕躬,非朕所创立,恃先圣垂贻景福,守成五十余载,朝乾夕惕,耗尽心血,竭蹶从事,尚不能详尽,如此狂易成疾,不得众心之入,岂可付托乎?故将胤礽仍行废黜禁锢。为此特谕”。又传谕曰:“胤礽秉性凶残,与恶劣小人结党。胤礽因朕为父,虽无异心,但小人辈俱日后被诛,倘于朕躬有不测之事,则关系朕一世声名。”又曰:“自释放皇太子以来,数年之间隐忍实难,惟朕乃能之”,“凡事如所欲行,以感悦其心,冀其迁善也。乃联如此俯从,而仍怙恶不悛,是以灰心,毫无可望。至于臣庶不安之处,朕无不知。今众人书‘两处总是一死’之言,何则?或有身受朕恩,倾心向主,不肖从被,甘日后诛戮者。亦有微贱小人但以目前为计,逢迎结党,朕即抹之者。此岂非两处俱死之势乎”?“前次废置,朕实忿懑,此次毫不介意,谈笑处之而已”。“嗣后众等各当绝念,倾心向主,共享太平。后若有奏请皇太子已经改过从善,应当释放者,朕即诛之。”本月十九日,将胤礽禁锢于咸安官。 一月十六日,以再废皇太子事祭告天地、宗庙、社稷。十一月二十八日,诏告全国。
  十三被禁太子彻底被废,诸皇子觊觎储位明争暗斗有增无减,朝中的情势仿佛仍然倒向八阿哥一边,为八阿哥上书要求立储的官员大有人在。尽管康熙不允,并且开始厌恶八阿哥的手段,处处开始堤防八阿哥会伺机谋乱。而四四此时慢慢的淡于朝政,长期于圆明园务农饲养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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