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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在马术上赢她,确实不简单!
更别说她与奔星感情极好,主从俩简直像是一体般,明明就在浓密的竹林里,他们竟像是在如履草原般的毫无困难的穿梭奔驰。
“雅儿,停下来,朕有话要对你说!”
“不要跟着我,我不想害你受伤。”她转头回到,心里恼他怎么总不知死心。
蓦地,就在一个拐弯的地方,她慢下了速度刚好给了他可乘之机,舒治冷不防的扑身而上,将她拉下马背,两人一前一后跌上竹叶堆,一时之间,两人头上身上都是干枯的竹叶。
雍容雅趴在他厚实的胸上,简直就是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以为这样很有趣吗?”
她手忙脚乱的拨开脸上的枯叶,顾不得一身狼狈,气呼呼的想要推开他,但是他有力的长臂就像是焊丝的铁跳板,紧紧地圈住她不放。
“听朕把话说完,朕就将你放开。”
“有什么话对着你的美人说去!”说完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对他击出一掌,原本以为他会接住,却没想到结实的打上他的左胸坎。
舒治咬牙,承下了她的掌击,斯文俊秀的脸庞上依旧挂着一抹笑容,唯一与平时不同的是脸色微微惨白。
“痛死活该!”她忍住了心里的震惊依旧嘴硬地说道。
“是,朕是活该,所以可以饶你伤君之罪,现在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以听朕说话了吗?”
他可怜兮兮的采取哀兵之策。
“我。。。。。。。。。”
她话才出口豆大的雨滴就像是在呼应般的打在竹叶堆上,雨势很快的蔓延开来,他们俩人不约而同的往上一望,看见落雨就像是帘幕般密密的将他们包围。
在她的身下,舒治轻叹了声,似乎在埋怨着雨来得不是时候。
“有话等到咱们找到躲雨的地方再说。”她没好气地说道,起身同时将他也拉了起来,才想放开,就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他紧紧地翻握住。
从他的掌心透出的温暖,让他明明在雨中拎着却感觉浑身燥热了起来。使劲想要睁开他却是纹丝不动。
他摇头,“在咱们找到多余的地方,让朕把话与你说明之前,你的手就借朕握着把!”
她发愣的瞪着他,大雨的滂沱声竟压不住他轻尘的嗓音一字一句的振进他的耳膜里面,轻轻拧动她的心。
**************
最后他们找到了一处已经废弃的小屋多躲雨。
因为这竹林接近皇室行馆,所以要找到一般猎户是不可能的,就在他们快要放弃时,才找到了这间小屋。
容雍雅站在门口,看着不断低落的滴湿了门前的石阶,她双手环抱住自己,抿唇忍住一身湿冷的寒意。
“很冷吗?”舒治走到她的身后,大掌握住她的双肩。
她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挣脱逃开,回头充满戒备的瞪着他,“请皇上不要再靠近过来了,我不冷,真的,不冷。”
“还嘴硬?如果你不冷的话为什么你的上下牙齿在打架呢?难道,没事让自己个儿的牙齿发抖打颤,是你的兴趣吗?”他一步步逼近他就像是一直贼猫好不容易逮到老鼠,才不肯轻易放过。
“随皇上怎么说,就是请你不要靠过来。”只与他两人独处一室,叫她感觉心慌意乱,叫她脑海里不断想到那天车里的亲吻。
“你怕朕吗?”他依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我不怕你,不怕。”她加强了语气,像是心里的鉴定。
但他不将她的虚张声势搁在心里,一步步的欺进,眨眼间将她楼抱进怀里,有力的长臂紧紧地圈住她不放。
她像是浑身着火似的激动的推打着他,那股子急切就像是要将身上的火种给挥开,却在下一刻听见他低呼了声。
“痛。。。。”他拧起眉心,捂住胸口。
“活该。”她冷冷地说完,接着是好半响的沉默,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抬头看着他,气愤的大喊:“为什么你不躲开?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要傻傻的让我打?”
“你这算是恶人先告状吗?”他挑起眉梢,依旧是一脸无辜委屈,“被打的人可是朕,现在朕的心坎疼得很呢!”
恶人先告状?他竟然敢说她恶人先告状?先找惹人的是谁啊!
但她只能吞下心里那口气,却还是忍不住瞪着他。“好吧。我听你的话,你不是要说吗?我听着。”
“朕想立你为后。”他淡淡地说,就像谈论着天气。
好半晌的寂静,就像是互古的岁月流过他们之间,忽然加骤的雨势打在屋顶上咚隆隆的叫人震耳欲聋。
是的!太吵了!所以她一定听错了!
“不,你没听错。”他简直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听到了并且笑着反驳她的想法。“朕是真的想要理你为后。”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她面前,简直是手到擒来的将呆愣的她给擒进怀里,附身亲吻了她的额心,“要不你以为这一年来真的辛苦追求,只是为了戏弄你吗?”
“是,否则我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他在她怀抱中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了心放弃了挣扎。
为什么还要挣扎呢?反正无论她用什么方法要逃开,他总是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给带回来,最后再残忍的让她知道,一切不过是白费力气。
看见她像是一副被硬拉上岸,放弃了要求生的鱼儿,在她眼底的伤心绝望在这一瞬间刺痛了他的心,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痛楚,却已经足够叫他震撼难受了!
舒治俯首敛眸定定的瞅着她,浑厚的声音阴沉痛而低嘎,“告诉朕怎么做你才可以喜欢朕呢?”
“喜欢你的人已经够多了!少我一个绝对也不会少。”她扬起美眸,正对他温柔的眼光,“你不是非要我不可,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狠狠的吻住她,狂放而热烈的索吮,叫她喘不过气。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不断的喘息着,嫩唇微肿。扬起娇颜直视着他俊朗的脸庞,看见他的眼眸深处闪耀着一抹不同于以往的激动与渴望,浓郁的就像化不开的墨般。眸心只映着她的身影。
是了!是了!
这就是她一直期盼看见的,这就是当他每次说喜欢他的时候,她想要在他眼底看见的热情,只是在这一刻之前,她从来没有如愿。
“能再吻你一次吗?”他勾起一抹浅笑,以拇指轻抚她微肿的红唇
“可以。”当她笑着回答时,看见了他眼底闪过了一抹不可置信。
他们的气息与声音几乎是立刻消失在交融的吻里,从所未有的亲昵感觉让他们就要融在一块儿。
不可收拾的热情就像迅速蔓延开来的火焰,让她再也不能思考,被他亲吻的感觉像是被从心底偷走了某种东西,但也同时接受了他的给与,让他同时拥有愉悦而不满足的矛盾。
她张开一双膀子圈住他的颈项,紧紧地拥住他,除此之外,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把他占为己有。
舒治的大掌隔着衣裳爱抚着她柔弱的身躯,划过她曼妙的曲线,多一份则胖少一分则瘦的侬仟合度叫他爱不释手,他长指扯开她的腰带,探进她的衣袍之内,从她纤细的腰肢往上挪移,最后覆上了一只饱满的娇乳,隔着单薄湿濡的衣料,捻弄着她乳尖的蕊心。
容雍雅瑟缩其双臂,任由他的厚唇吻落她的颈项,更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皇上……”她呻吟般的轻唤,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肩头上似乎在迟疑着应该接受还是要推开他。
他一双手掌从她的背脊缓缓滑下,已直到她的腰际,蓦地一个使劲按住她的翘臀,让她抵住他的腹心下方硬实的亢挺。
她到抽了一口冷息,怔愣着好半晌反应不过来,感觉他修长的手指就像是灵活的蛇般从她的股沟挤入,一直碰到她最敏感的娇秘才停止,他指尖微微的用力来回勾弄着她最柔软的谷壑。
“现在你可以开口把朕喊停。”他轻声地说道,轻吻以最温柔的力道如雨般散落她的脸蛋,但在她身上却进行着淫荡的勾引,存心要将她往失控的边缘逼退。
“既然你都可以这么说为什么不是你自己主动住手呢?”短短一句话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完。
“朕很想,但是苦于办不到,朕的定力再好终究是个男人。”他扯开她的衣裳,双手将她圈抱起来,让他的唇刚好可以亲吻到她的娇乳,他双唇一张像是含了甜美的莓果般吸吮着她的乳尖。
“你口不对心,明明就……”强烈的愉悦一瞬间在她的身子里渲染开来,她咬住嫩春再也没有力气说出后半个句子。
不行了!当他亲吻她的身子时,就像有人在她的腿心之间搁了火种,疲软的热感让她就算是拼了命用了全身的力气都抑制不了。
“快,你现在开口还来得及。”他放开了唇埋首在她的双乳之间,温热的气息在他开口说话时,轻扑在她的胸口。
他这狡猾的男人!容雍雅在心里低斥,娇美的脸蛋上露出苦恼的表情尚没有被他瞧见。
“好,我要说了哦!”她扬起了音量像是在趁机鼓起勇气,但是双手却很不争气的抱住他的头,像是在请他可以更进一步。
“好,朕听着。”他的嘴角扬起一迷微笑,含吻住她的另一边的乳尖,这是她同时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不……你住手!你住手我才能够……说……”这回快感不止停留在她的小腹深处,已经蔓延到全身的血液里,让她感到燥热,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狂乱的心轻颤了起来。
“好,那在住手之前,朕可以再吻你一次吗?”他扬起头,笑着正视她眼下的眸光,真美啊!那白里透红的粉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娇媚。
“你吻吧。”她点点头,心想只是一个吻,只是个吻而已。
得到了她的首肯,他像是一只迫不及待的野兽,按下她的头,吻住肿胀的红唇,探舌在她的唇间搅拌着交缠着她粉嫩的小舌,那暧昧的交合像极了男女之间的交缠。
当他结束了这个吻,终于放开她时,容雍雅心里仍旧因震撼而一片空白,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着,不只是心脏,她甚至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奔腾,她的脸儿涨红,看着他好半晌不能言语。
“好了,你可以说了。”他柔声笑道。
“我。。。。”她欲言又止。
“你只要说住手就可以了。”他很好心的教她。
“我。……”吞吞吐吐。
“再不然,说不要,朕就会住手。”他继续扮演好心肠的人。
“我……”她想宰了他。
看见她眼底露出想杀人的凶光,他反而笑得更灿烂了,“如果你再不开口的话,朕就继续了,看样子你只能说一个字,不然你只要说不就可以了。”
“你住嘴。”他这个罪魁祸首是不是笑的太灿烂迷人了?!
“你确定是住嘴不是住手?”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笔直的往角落的竹床走去,他亲手将她搁在竹床上,身后依着窗外的落雨竹林净亮,深绿的颜色将她称得更加娇媚动人。
从他的怀抱里脱落,失去了他的体温的熨烫,她忽然觉得很冷寂,再忍忍就可以了。
但是,欲望却不受控制的在她的体内加温,让她不由自主的扬起美眸,直线盯着他的胸膛。
她缓缓地摇头,越来越用力,到最后扑到他身上抡起拳头打他,“我说不出来……我不能……该死!你该死!该死!……”蓦地,她的软燥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口里,眨眼间被他压在颀长的身躯之下,穿在她身上的衣裳的最快的时间,被扔在了一旁。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但是彼此热烈的渴望感觉却又像是漫长得令他们感到焦灼,当他的亢热深入她,她明明感到撕裂的疼痛,心里却有种终于释放的解脱的充实感。
但那只是一瞬间的释然,当他开始起伏律动,在她的体内进出摩擦时,在她的肌理之中,仿佛催处着他的更加深入。
“不要……”她抱住他,凑唇在他的耳边低语,“不要把我当成你的众多女人之一,答应我,今天的事……你不会对任何人说,不许让人知道这件事,答应我,绝对不许!”
每一个字她都说的极其困难,被他拥抱的温度,依据被他侵入的深度,感觉到他的气味就像是濡染进她的肌理里。
“为什么?”他轻咬着她的耳朵,又一次挺腰深深的没入她。
她呻呻吟了声,激烈的弓起身躯,几乎不能承受万如排山倒海而来的强烈快感,她心里热疼着,紧抱着他,这一刻,他是她的男人。
“因为今日的交欢,不是你临幸我,而是我把自己给了你。”她的语气好柔软,像是蛊惑般在他耳边低语。
“所以朕是承欢于你吗?”他不太介意她放肆的用词,勾唇一笑,但身下的律动却仿佛报复般狠狠地贯穿,似乎是要埋进她的灵魂深处。
“答应我。”不与他做言词上的争辩,在他的身下展开了今生从未有过的撒娇笑颜。
“好,朕答应。”他为她的的美颜心醉不已。
“记住了,君无戏言啊!”得到了他的润允诺,她巧笑倩兮微微的摆着蛮腰将他的亢挺吸的更近。
“该死,你怎么会……?”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一阵强烈的颤栗感穿透他的腰际,若非还有一丝定力,他还真的克制不住。
“都是听来的。”她眨了眨美眸,故意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从小我就听弟兄们说哪里的娘们儿好,怎么个好法,只要我转身一跑掉,他们就肆无忌惮的全说了,但是他们没料到我的耳朵灵,全听到了。”
“你被教坏了。”他没好气的叹了声,吻住她的唇载没让她有机会说话使坏。
雨渐渐歇了,凉风伴着湿以袭来,分外让人感觉寒冷,但是在他们的身上却不管用,不断交缠着身躯,让他们就像是在腾腾的热气之中,愉悦的快感伴随着不断的高涨的湿度,夺去了他们全部的心神。
这一刻竹林里,小屋中,无论男人女人,对方就是彼此的全部,热热的饥渴恨不能把对方吃了,仿佛唯有如此才能一解自个儿身子的不能收拾的火焰……
**************
等到他们回到行馆时,已经是近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雨停了,天空青蓝如洗,绿竹也因淋过一场雨而染上一种像是心醉的颜色,在晴日下灿烂的几近耀眼。
他们才一回来,就被团团给包围住,田公公连忙张罗着要给主子沐浴更衣,要人去煮姜汤以及备热汤热菜好让主子驱寒取暖。
而容雍雅则是被刚回来的龙飞和杜二虎给拉着问话,说他们出去找人却只看见奔星时,心里可是全慌了!
容东初则是站在一旁不发片语,因为他发现了妹妹与主子之间的眼神交流不同以往。
舒治侧首,深沉的眼眸之直勾勾的看着她,此刻,在他的心里只想要抱住她,拉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愿放开,她也不耐烦的瞪着身边一班紧张兮兮的奴才,觉得他们眼下真是多事又碍眼。
她也在看着他,可是去却觉得自己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她需要离开他片刻,一个人好好的的想一想。
“你去吧!要是着凉就不好了。”她柔声催促着他,几乎是立刻就看见田公公对她投以一抹感激的眼神。
她泛起苦笑,其实她根本就不需要被感激,要他快些离开根本就是为自个儿着想。
“嗯,朕听你的。”舒治额首,泛起一抹温柔的微笑,“来人,为荣姑娘也备一份热水,服侍她沐浴更衣。”
“谢皇上。”她没有推辞,只是淡淡的谢道。
终于送走了舒治,她立刻在原地不自觉的轻叹了口气,顿了顿才分别对飞龙二虎两人说道:“你们不要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有什么话等会再问,先让我沐浴更衣,我可不想着凉啊!”
一语惊醒了杜二虎,他连忙拉开一旁还在发愣的兄弟,让容雍雅可以顺利的离开原地,但她才要走到门口,就被兄长给挡住了去路。
“小三儿,你有话要对大哥说吗?”他认真的看着亲妹,忍住了一吐为快的冲动。
她抬起美眸,笑视了兄长一眼,心想大伙都说大哥的心思不如二哥的细腻,可是此时此刻,她深深的不以为然,至少,他看出她与以往不同了。
“不。我没有话要说,至少,不是现在。”她敛眸绕过他的身侧,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口。
第三章
入了夜,竹林里到处都是虫鸣蛙叫,下过了场雨,让牠们简直就是嚣张地活动了起来,吵得在寝室里的容雍雅片刻也不得宁静。
在她沐浴的时候,几名侍女进来在她的寝房里添了一个火盆,说是田公公依皇上的交代,命她们过来办事。
容雍雅站在门内,看着屋外星光闪烁的夜色,长廊上,成排的宫灯一直婉蜓连接舒治的寝殿,她看见几名宫人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