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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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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带兴奋的萧世子头一次对弟妇的冒犯不以为意,朗声大笑。从小带大的萧小六,一直以来就是他最心疼的弟弟,如今有着引以为傲的成长,萧泽顿觉两肋生风,心喜非常。

    眼前的萧世子如果抛开了成见去看,也并非一无是处,也算是个不错的哥哥。

    缓缓放平了翘起的嘴角,曼云看着也算是朝夕相处了三个月的萧泽,不禁轻声一叹。

    中了箭毒的萧泽大约是在十一月初就已经彻底清醒了,那时,萧泓正领军突进华州。在看过由随行韩述整理来的资料后,萧泽表示不想破坏萧泓已然将成形的行军节奏,虽然略嫌有些冒险,但最终他还是以“阵前不易将”的理由拒绝追回正冒名顶替自己的弟弟。

    而后萧泽更是明确表示不干预前军战事,只在后方主动主持起了保卫后勤补给及与云州联络的事务。

    女人若有若无的叹息声钻进萧泽的耳朵里,他挑了挑眉,神色平静地收拾起桌面的书信,心中哑然失笑。

    妇人之心不就那么大点吗?自以为还算了解女人的萧世子直接做出了判断。

    “周氏,你尽管放心!本世子不会私吞了自家弟弟的功劳。你下去收拾行装吧,我们要在正月十三前赶到洛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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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手足与衣服

    黑色骏马静伫在山岗之上,初春的阳光温柔抚过矫健身躯让它舒服地摆了摆头,紧接着在一只素手抓住缰绺之时,影骓更是兴奋地打了个响鼻。想来在短暂休整之后又能一路急驰,天生喜欢冲在最前的马儿耐不住地踢腾起四蹄。

    “周氏!”,萧泽刻意压低声的怒喝响在了正牵着影骓的曼云耳边,高抬起的马鞭指向了队伍中的一辆小车,“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呆在车里,否则……”

    否则如何?抓缰的手自然放开,周曼云低头老实地一路儿小跑到了车边,掀帘钻厢,动作麻溜。就在被喝的时候,她已飞快地估算过路程,大约在日落黄昏时,北上的队伍就能赶到了萧泓扎营的小西涧。这当口,不去横生枝节跟萧泽作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在那些不晓得兄弟易位的普通士兵眼中,弃马就车是小六爷怕妻子入营时被世子挑剔。要知道此前的三个月中,影骓一直都被六奶奶周氏抢去当了座骑。

    玄黑甲,饕餮盔,还有似鬼似怪的铁青面具,除了韩述及十余名近身侍卫平日还见了真容,这段时间里,和弟弟身量仿佛的萧泽沉稳地将自己藏得严实。只是,对“妻子”的态度从完全清醒起那一刻就冷淡至极,伪装热络,他既不屑也不能。

    “难得……还算识时务!”,队伍缓缓起行,萧泽的声音瓮瓮地在面具下轻响,紧盯着车窗的眸光复杂莫名。

    三个月的相处不长不短,也够他见识到周曼云的模样了。不糟!挺美……甚至在当日昏沉中初醒的头晕眼眩中,他还有那么一瞬失神觉得坐在榻边紧捏着他手腕的女子,恍若天仙。再然后,温柔大度的看护。专注认真的大夫,嘴刁心狠的怨妇,并绺而行的伙伴……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与平常女子的截然不同,让小六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又或许,寻常男人努力地收集着各色美人,也不过是想找着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鲜活可爱的“真人”?

    “当了和尚就指望世人都是秃子!”。想起从前曼云怨言的萧泽哧地发出一声冷笑,面具上露出的双眼重复了理智的冰冷。

    车辙吱吱扭扭辗过人烟稀少的京郊故道,穿过寸草未生的荒芜原野,当一片整肃兵营象是从天边浮现而出之时,渐转渐快……

    曼云静坐在车里,一张略显神情冷清的俏脸微低,从容淡定的眸光敛凝在自个儿的膝上。只有一双纤纤玉手,在从听到车外号令对答起就死死地捏紧了衣襟,指尖心上尽打着纠纠结结结。

    “六奶奶!世子要与六公子单独相谈。请您先回营帐歇息!”

    “等他!”,曼云一个飞扑掀了车帘,尖声叫道:“我就在这儿等他!”。车子停靠的二丈开外,一座环围着木栅旗帜的军帐端立,护卫把守的帐门紧闭不透半点,可就这样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形依旧让她心跳如擂。

    “我在这儿等着就好!”,身子向车里靠了靠,喃喃重复请求的周曼云的脸色刷地一下通红。

    旁人估摸着会把自己当作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丈夫的小媳妇。可谁知道,夫妻俩实际已几月未见。心悬肝牵。更何况,刚才自己那句等他的尖叫声,说不得早就被那个胆敢狠心抛妻的坏人听得正着。

    进帐回报的侍卫重又出帐,说是世子允了曼云外等,神情严肃得让曼云忍不住狠猜别人是在心中憋笑。一双素手抬起,懊恼地捂住了火烫的脸颊。

    过了好一会儿。曼云从露缝的指间看到一队侍卫捧着热水、手巾等物快速进了营帐又快速地出来,才困惑地放下双手,不得其解地又紧揪起心,“那俩兄弟藏在帐里做什么?”

    无有旁人的军帐之中,榻凳相靠。早就撂掉盔甲面具的兄弟俩一躺一坐。

    一张湿润的布巾子紧盖在仰躺着的萧泓脸上,而白色巾布上死死地压着一只大手,坐在凳上的萧泽手上用力,嘴角紧绷,眼底尽带笑意。

    “哥!我被闷死了!”,萧泓惊叫出声,待听到自己的声音拐了调,巾下的俊逸眉眼也不禁笑弯如月。

    萧泽抹下了弟弟脸上的布巾,从榻边托盘抄起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小刀抵住了萧泓的下巴,笑道:“从前我只觉得你天生鬓角修长整齐,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但现在看来,萧小六说不准将来还会以美髯公之名载入史册。居然络腮连鬓?留着胡子倒也更显阳刚英武,酷似曾祖父……”

    刀贴肤走,寒凉沁肤。等刀锋稍离,少掉半脸胡子的萧泓才尴尬应道:“哥!行军匆忙易容不便,韦先生就建议我蓄须遮掩。对外就当是萧泽主帅年轻为孚众望,故意提前蓄须。”

    陈朝传统,男子留须一般要待三十而立后。须根茂密的年青人也都会将自己收拾得整齐干净,以免有故作老成之嫌。萧泽现在也不过才二十七岁,又极重仪容整洁,所以刚刚进帐看到了留着部络腮胡的弟弟,很是吓了一跳。

    “我错了!刚才不该这么快下手!”,本应再下手的萧泽拈稳了手中小刀,面带悔色望着弟弟的双眼,轻声道:“后日,正月十六入城,应该是留须的你和我同行才好。那样,为你正名可以少费唇舌。”

    “正什么名?”,仰着脖的萧泓倒望着哥哥,带笑的眸子坦荡地写着疑惑。

    “突进洛京的不是萧家长子萧泽,而是六子萧泓!”,银色剃刀索性扔回托盘,萧泽转坐到榻边,用力地扶住萧泓的双肩,正色说道。

    “哥!”,萧泓一声唤,大笑出声,半边重显清秀半边胡须粗糙的模样带着些滑稽,“这三个月来带领云州军来洛京,不就是你的决策指挥。我不过是代你做了些小事罢了。”

    “萧泓!”。萧泽先一声吼吼掉了弟弟脸上还象是在听笑话似的轻慢,才咬着牙沉声道:“你不是傻子,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也不想欺瞒天下人占自己亲弟弟的便宜!”

    “大哥!你……你当真?”,萧泓的神色也凝重起来,挺身坐直望向了长兄。

    在萧泽刚点头相应想说着后续安排之时。萧泓的双手反抓住了他的胳膊,低声道:“哥!实际我都想过的。这三个月领军打到洛京的人只能是你,不能是我。爹爹此前刚发了檄文声讨江南小朝廷立位不正欺瞒天下,而今我们又怎能自揭兄弟互换,给人留下话柄……”

    “那根本不一样!我们可以说此前是为军事保密,或者更干脆就直揭了我在白固山已经负伤的事实。”

    “哥!不可以!”,看着长兄主意已定的坚决神色,萧泓眼中更慌,忙扯着萧泽。苦求道:“哥,就这么算了吧!公事不论,你就当随了弟弟的一点私心,好不好?”

    “私心?你要能多点私心,我倒觉得更好!”

    “哥!你想想……如果……如果说这个三月领军到洛京的是我,白固山负伤留下的是你,那……那和你一起留下的曼云……曼云怎么跟人解释?”

    “萧泓!”,萧泽腾地一下站起身。脸色通红。

    话方入耳的第一反应是觉得弟弟质疑自己的人品,可只暴怒一瞬就迅速反应过来的萧泽。心中突生悲意,无法言表,只愣愣地盯住了小弟。

    “大哥!你和曼云都是我的至亲,我想这三个月曼云也是实心实意地待你如亲兄。但是世人会如何去想?……就象当日夏口行宫,曼云也不过是为救如亲兄一般的徐羽,只因他们之间没有血缘……不。就算有血缘关系,你也仍会觉得她的行为轻浮孟浪,并非良家所为。”

    萧泓忍了忍眼中不觉带上的泪花,深吸口气,继续道:“在白固山。我亲自把曼云带到大哥的帐中,不就是让她充了那些为世人所看轻的医女?与患者肌肤相触,躬身看护,温柔相待?她做的一切,我都愿意接受,也会以她为傲,可是……可是我也明白,这世道不允许,这世道本来就对女人不公平……”

    “你可以把她,把她……”,一句话梗在了喉咙口,一向英明果敢的萧世子憋红了脸孔,愣是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弟弟拒绝公开的理由让他胸闷,而自己突然而起的疯狂想法更让他心悸。

    “她是我妻子!周曼云是我妻子!我必须维护她的一切!”,萧泓站起身,与和自己一样高的长兄端正平视,正色道:“所以,我要把一切可能加诸她身上的质疑,现在就抹干净。这三个月,我向韦先生他们也学了不少。世上很多事,只要我们说是事实,人们相信并且接受,那就是事实。这一点,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就如萧家的军队经了数十年的厉兵秣马,暗地筹划,抓准了时机将进洛京,所为何来,有心人自然是心知肚明。但是现在世上更多的人会更认同那些“拱卫帝都,匡护正统”的招展旗号,接受他们所愿意接受的事实。

    营帐气氛渐渐重又缓和到了兄友弟恭,重拾起的剃刀发出了沙沙的轻响……

    “萧泓!这么换回来,你可什么都没有了!确定不后悔?”,萧泽对镜打量着自己身上锦白色的国公世子常服,伸手稳正了头上金冠,直盯着镜中一角正束着玄甲的弟弟,冷声相问。

    “我不过就是和哥换身衣服罢了!有什么后悔的?”,萧泓大笑着凑过了来,展开手臂,将长兄搂了个结实。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不能换的妻子是主宰着这里的。

    握拳抬起搁在左胸上的右手狠狠地敲了敲厚实的胸甲,装模作样绷了三个月严肃面孔的萧泓,不禁露齿一笑,灿若春阳。接着,他伸手拿起桌案上的黑色面具扣在了脸上,转身抬步,毫不留恋地向着营帐外走去。

    已解了马的小车静搁地在地上撑着,斜靠在车厢门口的黑衣女子,身姿挺秀,容貌妍丽,只是轻仰臻首望天的目光茫然地象个睁眼瞎子。

    原本要清咳两声,提醒注意的萧泓在面具下促狭一笑,绷直的脚步放得更轻更柔,一言不发地走到周曼云的身边。

    “周氏!你先回去!我们兄弟还有要事!”,压低嗓子的语音刻意学着长兄的严肃无情。几个月的着意模仿,据韦元让等人的评鉴几可以假乱真。

    “萧小六,你真的找算让我自个儿一个人先离开?”,闻声转过头的周曼云鼻尖轻哼,无惊无喜,云淡风清。

    好象做不到!情知才打半个照面被拆穿的萧泓索性跨步突袭而上,伸臂抄手,牢牢地将假装要走人似的女人牢牢地箍紧在怀。

    “想你了!”,几乎同时而响的耳语相互低诉,男人全身上下仅露在外的手掌被曼云牢牢地包在了手心里,“笨蛋!再包成粽子,我也能认出你的!”(未完待续。。)

第256章 无能

    夜深沉,星月朦胧,烛影摇红……

    曼云分明记得方才自己正稳坐在榻边细数着丈夫离别后新添的几道伤痕,几次欲言又止后,小心翼翼地凑近了闭目沉思的萧泓跟前细问来由,可刹那之间,就忽坠无边无际的绚烂星海,身浮云端。

    压根就没有打算开口解释行军艰辛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体力行地向妻子直接演示着什么叫做奇兵突袭。越岭涉谷,叩关探幽,直把六尺榻当做了纵横捭阖的战场。无法防御的征服,对抗就是妄想,直迫得敢捋虎须的大胆女子早早地纳降称败,由他主导着完成一次又一次完美而又癫狂的进击。

    驰骋过千山万水,这一刻,她就是他想扎根不去的丰腴沃土,是熬过严冬苦盼来的春江水暖,洄流漩涡充满诱惑,即使溺死其中也无所怨尤……恋恋不舍地放开曼云红肿的唇瓣,萧泓撑肘伸手抚上了妻子晕红如火的脸颊,灿烂一笑。

    一滴豆大的汗水滴在了曼云的身体上,接着又一滴……如疯如狂的热烈,渐渐成了汗津黏腻的细致缠绵。

    “我很厉害吧?”,萧泓低头轻碰着曼云的鼻尖,突然开口的问话中透着不容否定的自傲。

    “厉害!”,曼云的眉眼温柔笑弯,玉臂伸出紧搂住了丈夫的脖颈,“萧泓,我们都还年轻呢!”

    “我还没说,你就懂了!”,年轻男人脸上的笑意更加开怀,俯身轻啄了下曼云脸颊,接着将脑袋严严实实地埋在了她光洁的颈窝里……

    胸中残留的一点点虚荣,一点点不甘也从此刻起统统埋掉。世上只要有称赞我的你存在。其他人的评价又算什么!

    呆望着帐顶的萧泓长纾口气,将怀中熟睡的妻子搂得更紧了些,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正月十六,景国公世子萧泽领军入城的仪式,按萧世子的本意是要极力低调的。但洛京城里留下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们齐齐挤到城门,带动着大批百姓在军队入城时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欢迎的热潮。

    洛京文武官员拼了老命似的追捧。市井百姓的热切瞩目,在云州军队进城的前几日尽皆集中在了萧泽的身上。就连他进城骑的那匹雪花骢也被些个擅长编话本的闲人直扯得如同神驹下凡。

    待发现萧世子似乎为人谦逊并不喜欢奉承而更重视手足之情后,消息灵通的大小官员在萧泽面前也开始提及了他几个弟弟的各种好。

    胆壮气豪,忠心护主,勇力足以万人敌的萧渊,年纪虽小但不逊乃兄在城中“帮扶”过许多要员的萧泷,甚至现下没进城还正带着景国公大军稳步推进洛京的萧家四子萧湛也得了行军稳健,扎实缜密的评价。

    “萧家老六好象也有跟萧世子一起进城?他是世子嫡出的弟弟……”,偶尔有人没底气地在众人面前提了个新方向。又很快地主动地自弃话题。

    萧家的老六萧泓有什么好赞的?进城之前,没啥可圈可点的事迹,而进城当日就直接进了景国公府,十几天来一直就象隐形人一样藏在府中,让想努力发掘出他些个优点的人们也如隔着靴,半点找不到痒处。

    “紫爷爷!我们真要去跟着他吗?”,洛京城一间茶楼的二楼雅间里,打扮得象个温雅小书生的吕守抚着紫晶顺滑的皮毛。紧锁双眉,忧心忡忡。

    在黑夜里惶恐迷茫寻找目标的人。总希望自己要找的那颗星是天空中最明最亮最好认的。对于他们这些无家之人,所依附的应该是位强者才好。一路北上到洛京,吕守耳朵里灌满的名字尽是萧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只让他恍惚着是不是当日爷爷交代错了名字。

    他能坐在洛京城里喝茶,就是因为实际已换了主人的洛京城。现正向着四方敞开大门。不拒友,不畏敌,能做出这样决定的萧泽,应该会是位能力超群、自信豁达的主人,比之从前的主子应当强得多。

    可惜爷爷交代的人不是他!一块细长的牌子翻在了吕守的手心里。盯着牌子上镂刻的龙纹星图,紧抿着嘴角的小太监嘴里发苦。

    吕正临终交代他,让他带紫晶去守的主人也姓萧,不过却是萧家行六的萧泓。

    着意地打听了几日,对于素不相识的萧家老六,吕守最深的印象就是此人极会受伤。

    夏口朴镇受伤迫走庶兄,双桥临阵娶妻挨打受伤,到了白固山又受伤,险拖了萧家军后腿。若不是因为他是萧世子的嫡亲弟弟,这样的无能之辈应当早就死在路上了。

    “我们先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爷爷说的人再去找简统领,好不好?”,对未来主人很不看好的吕守拈了拈紫晶的小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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