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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样的人?敌人不是在城外吗?”
“唉,这些你不懂啦!听我的话,快离开这里吧!”
“好吧…”莲佳不甘心地走了两步,猛然回身向托里亚扑去,并快速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热吻,在托里亚还没反应过来时,飞一样地逃开了。
岳恩也吃了一惊,想不到柔弱的莲佳,竟有如此大胆的举动。看来她对托里亚的心思,已经很深了。这时见莲佳跑了过来,岳恩只得硬着头皮,装着才上来的样子,走了出去。不是他闪得快,像鬼撵来了的莲佳,一定和他撞个满怀。虽然莲佳从没见过岳恩的样子,但她这时候心虚,也顾不得想,为什么一个陌生男人,往恩妮小姐的房间去?
“嘿,师傅!”托里亚一边用一只手擦脸,一边惊喜地叫道。
“嗯,辛苦了!”岳恩做出一副很酷的样子,径直往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回过头,用电影中黑帮老大的派头,谁也不看地说道:“以后站岗时不要谈情说爱。好,你可以走了。”在托里亚惊讶地注视下,岳恩潇洒地走进了恩妮的闺房。一关上房门,岳恩立刻大笑起来。笑声未绝,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砸门声。那是托里亚在用拳头擂门。完了!刚才自己忽略了一个实质性问题:这是恩妮的闺房,怎么能容一个男人进去呢?而且,还把门关得死死的!
岳恩正感到不知所措,眼前突然一阵白光“丁丁当当”地闪过,瞬间,他又变回了恩妮。
恩妮知道,这个时候,怎么也说不过去了,便从容地把门打开。她就这么两手抄起,无言地望着托里亚,等着他发问。
托里亚刚刚反应过来后,立刻变成一头狂怒的狮子,不顾一切地用拳头砸门。想不到,门很快就打开了,而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脑后吊着一大把马尾,身上穿着“小师傅”那湿漉漉的白衬衣和皮裤,浑身上下透出无比的娇媚和飒爽的恩妮小姐本人!托里亚大张着嘴,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有话了吗?我要关门了。”恩妮随手把门关过去,托利亚闪到门里,把住就要关闭的门道:“恩妮小姐就这么不把在下放在眼里?为什么要耍我?我很可笑吗?你以为我就没有自尊心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根本不会故意对托里亚做什么…因为托里亚太渺小了。甚至你都不记得他的存在…”
恩妮看到托里亚的眼里充满了悲伤,一粒英雄泪已顺着英俊的脸颊滚落下来。恩妮也感到难过起来。她垂下眼睛,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嗫嚅道:“对不起,对不起嘛,我,真的,没想那么多。”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总是来打搅你,对不起了!”托里亚竭力忍住眼泪,对恩妮轻轻点了点头,麻木地退了出去。
恩妮不是不知道托里亚对她的感情,但这份感情对她来说,是个负担。虽然她也觉得和托里亚在一起很舒服,仿佛有一种呼唤已久,宛如隔世的情愫,在轻轻敲击着心扉。但更多的时候,她想念的人是尹月溪。天南地北,两人天各一方,不知道她过得还好吗?月溪啊,你可要好好等我,只要找到那个命定之人,我就能完成菲莉交于的使命,她向我做过保证,我们今后一定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
自己在那个世界也有替身的,只是不知道那个喜欢看卡通的天使有没有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呢?想想都觉得奇怪,恩妮不禁笑了,竟然一个天使扮成人类的模样去上学读书,还,还看电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爸爸妈妈不会因为自己远在天边而徒增思念,只是自己却总有种背井离乡的感觉。
唉,不想这么多了,现在得赶紧出去!虽说敌方初战失败,一时还不会再用传送魔法球将将士送过来,但他们一定还有别的计谋。恩妮三下五除二地脱掉湿衣服,打开柜子一看,全是花色不同,而样式相近的长裙子。恩妮叹了一口气,不太想穿。要不,弄一套骑士服来穿?嘿!为什么早没想到?恩妮为自己这一新的想法激动不已!忙闭上眼,搜索时空之戒。天呐,真有一件骑士服?以前怎么没看到?难到菲莉在不断更新里面的内容?不管了,不管了,先穿一下试试!
恩妮迫不急待地从时空之戒里取出骑士服,乐颠颠地穿上了身。怎么好像是量身定做的?“菲莉呀菲莉,我好爱你哟!”恩妮忍不住叫了起来。她看见镜中的自己,全身裹着铠甲,威武中透着秀丽,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呀!恩妮简直乐疯了!伸出两只小拳头,使劲往上一跳,觜里叫道:“耶!”那知欢喜老鸦打破蛋,恩妮忘了自己已今非昔比!稍一用力,便会数倍增长。自己这一跳,脑袋立刻“咚”的一声碰在房顶上,再反弹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站不起来。最后还用了圣疗术,才止住了疼痛。
“不好了,北门那边有人偷船!”恩妮听到窗外传来嘈杂的人声,马上冲了出去。原来,天已摖黑了。
待她来到北面的城楼时,伯狄已经在那里了。见恩妮小姐穿着和自己一样的骑士服匆匆来到,他先是一愣,随即像见了救星一样,急急说道:“哎呀,你来得正是时侯!你看,有人偷我们的战舰。”
恩妮一眼望去,但见本应在城堡边上的十几艘战舰,有七八只此时已到了湖中间,而且还在缓缓地往对岸开去。一旁的希克老头,正满头大汗地念着咒语,努力地和对岸的魔法师争夺战舰。显然,希克老头已露出了败相。
恩妮忙探出手,闭上眼睛念动咒语为希克助阵。刹时,战舰在湖面上停了停,便一分为二,三只往对岸开去;五只缓缓倒着开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呢?恩妮感到很意外,难道对岸还有能够与神力抗蘅的人?
“哈哈,不好意思,我想把船借给他们用用。人家千辛万苦才得到这个机会,你就让他们暂时高兴高兴吧!这样才有意思嘛!”神秘天使在恩妮的脑中说。
“又是你小子在做怪!你到底要干什么?真是讨厌死了!”
“我可是在帮你呀!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等下你就知道了!”
“谁要你帮了?快给我滚开!”
“生气了?好吧,我滚了。不过你生气的样子,真是迷人!哈哈…”
恩妮知道神秘天使一定又在耍花样。她很担心他会不择手段地危害别人。虽然就目前来说,那些人是自己的敌人,但她只想逼退他们,而不希望任何人受伤。神秘天使这么好斗,难怪他的羽翼有时会变成黑色。根本就是个堕天使嘛!
伯狄见恩妮气哼哼的样子,以为她介意没有把战舰全部追回,便安慰道:“没关系,几只战舰成不了气侯。正好可以和他们在水上会会面。好生教训一下安德烈那个王八蛋!”
恩妮转过脸嗔道:“想不到你也这么好斗!”
第五卷 洁白的羽翼 第十三章 螳螂扑蝉
伯狄尴尬地笑笑,小声争辩道:“本来嘛,这不是在作战吗?当然要痛击敌人…难道要安得烈那小子得逞啊?”最后一句话,他只在心里嘀咕,没敢说出口。
“希克爷爷,您老累了吧?”恩妮扑过去扶住能量透支的希克老头,亲切地说:“爷爷您很厉害耶!我以为您只会在实研室做魔法球,那知您还有这么大的魔力,敢与人抢移物体!您刚才用的是水系移动术吧?”
“嘿嘿,错了,鬼灵精丫头!”停住施魔的希克老头,虽然面带倦容,可仍然慈祥和蔼。
“那一定是风系咯?”恩妮斜着眼睛望向希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还是不对!”希克诡笑着摇了摇头。
“那我就猜不着了。呜…”恩妮假装沮丧地埋下头,并用手指在脸颊上点了两下。
希克老头大笑起来。他本来是想逗逗恩妮那小丫头,那知反被她给逗乐了。
“希克爷爷你下去休息吧,这儿就交给我了!我知道您很信任我,是吧?快,你们快扶希克爷爷下去。”
旁边立刻上来三四个兵士,把希克老头架起就走。此时的希克能量散尽,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他任由兵士们架着走了老远,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叫道:“丫头,你真的不好奇,我用的是那一招吗?”
“是那一招?”恩妮忍住笑问。
“就是水系和风系共用!哈哈…”希克自以为得计地笑着让年轻的兵士们抬下了城搂。
送走希克后,恩妮望着城楼外那些忙着固定战舰的士兵们说:“伯狄,知道是哪些个混蛋,解开了战舰的铁链吗?”
“目前还不知道。大概有三四个人吧,都他妈随船跑了!当时天色已晚,湖面上又有雾,完全看不清楚。不过,北门码头就只有守卫的士兵,估计用清查人数的方法,能够查出那些败类!哼,等我抓到他们,看我怎么整制!”伯狄气得咬牙切齿。
哪些人是像鹰王那样的内奸呢?还是因为有不满情绪,而被迫反叛呢?恩妮想不明白,也难得去想。反正这是个教训,伯狄会记住的。她取下重得要命的头盔,甩了甩头还是忍不住担心地问道:“南门那边没有问题吧?”
伯狄望着恩妮那顷撒而下的银兰色卷发,一时呆住了。在苍茫的暮色中,那戎装素裹,神色凝重的少女侧影,是多么的动人哪!
恩妮没有听见伯狄回答,轻轻把头扭了过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探寻地看着伯狄。
伯狄在她那圣洁的目光下,显得有些心虚。忙干咳一声说:“那边目前还很平静。布哈莱斯大师还在和他的师兄打得难分难舍,看来分出胜负还要点时间。不过,那边戒备森严,布哈莱斯的助手也在那儿盯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看来敌人是声东击西。待会儿我出去应战,你现在负责全局,还是不要轻易出去。”
伯狄笑了笑不置可否。他那里舍得让恩妮去冒险呢!
恩妮把头盔随手放在城墙凸出部分,两肘撑在凹部上,一只脚悠闲地放在另一只脚的后面,接着问道:“约瑟在下面吧?我看有他守住水面就行了。你说呢?”
伯狄笑道:“也行,那小子是条汉子!不过他和那帮水耗子,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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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谋远虑的安德烈王子,小时侯曾经随父来过弗莱尔城堡,所以知道北面还有一道小门。而且,他至今还记得,当时弗莱尔伯爵对他父亲夸口说,就是围上三年,弗莱尔城堡也能挺住。那么围而不攻不是上策,主动出击才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但看来南门难以攻破,城堡的主力必定都在那里。说不定从北面进攻效果更好呢?对,趁南门正在大战,不会引人住意,悄悄去偷袭北门!
安德烈不愧为未来的国王,心思慎密,行为果断。当即带领一支人马,不沿湖边走,而是往西边的山脉奔去。在当地人的指引下,真的绕到了城堡的北面。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是他父亲安插在城堡中的亲信。但是,面对着镜子般的湖水,他不知该怎样和那人取得联系。
安得烈身边还带有两名魔法师,一个叫巴塔,属魔导师级别,魔力仅次于阿姆齐;另一个叫莫尔,属高阶魔法师,跟席瑞是故交。
此刻,这两人正在聚集魔力,用风系了望术,观察对方情形。猛然间发现对岸有人开着船往自己这边来。两人同时伸出手臂凝神施法,把慢慢移动的船只,快速地吸引过来。
这么大的动作,城楼上很多人都看见了,全都惊叫起来。希克老头忙对着那些已经离开码头,若隐若现的船只,发了几个早已准备好的魔法球,再气定神闲地施开了法术。但是,他的力量还是不够拉回船只,只不过让它们的速度慢了许多。眼见那些船只离码头越来越远,在这紧要关头,恩妮赶到了。巧的是,神密天使也在同一时间,找到了安德烈。
过来的三只战舰上,其实藏匿了四个人。他们正是受了某人的密令,过来和安德烈联系的。
“哈哈,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看见三艘战舰和四个来联系他的内应,安得烈得意地笑了起来。他仔细地讯问了城堡里的部署,沉吟半响,拿不准是现在出击呢,还是等待帝斯联盟的援兵来。说实话,他并不想帝斯联盟介入此事。但贝蕾西雅小题大作,声称要为席瑞报仇,引来了帝斯联盟的军队,估计明天就要到。那时,自己便说不上话。弗莱尔城堡即使被破,恩妮小姐怕也难归他所有。那么美的一个人儿,谁见了不爱呢?她那湖水般清澈的蓝眼睛,小鸟样的翘鼻子和花一样绽放的红唇还有瀑布似的银蓝卷发…
安德烈深深叹了口气,怪自己没早发现恩妮的美貌,以至把事情弄得如此复杂。等着帝斯联盟的军队吧,这场战争就会失去意义;不等吧,他黑夜进攻胜算也不大。唉,为难呐!
隐身的神密天使,见安德烈犹豫不决,早不耐烦了。他用传心术让安德烈大叫道:“全体上船,我要来个夜袭北门!”
所有人,包括安德烈自己在内,都吃了一惊!一个银枪骑士斗胆说道:“殿下,黑夜于我们不利。再说,战舰被截,敌人肯定有所防备!”
“你知道个屁!”这么粗的话从自己口中说出,安德烈吓得忙用手捂住嘴。可脑子里还有一大堆的话,等着要说,只得放开手又道:“难道黑夜对弗莱尔就有利?如果弗莱尔也像你这么想,那就对了!他以为我们怕他有防备,不敢轻易下手,哪知我们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他一个小小的城堡,何足挂齿?我们南北两路夹击,力量超过他们数倍,有什么可但心的呢?
谁也别废话了,上船!”说到后来,安德烈竟也认为言之有理。他还不知道南门那边,已被神密天使搞得狼狈不堪。
“我们,不,就不用过去了吧?”偷船的四个人,颤颤惊惊地问。
“废话!当然都得去。你们不是熟悉环境吗?”
“有人会出来接应你们,我们还是…”
“少啰嗦,上船!”安德烈手一挥,全部的人都分别上了那三只战舰。
看着船徐徐前行,神密天使暗暗好笑。他倒在山坡上,两手抱住头,悠闲地等待着船到湖心。那个时候,他管保让他们全都喂鱼去。
“别来无恙,勇敢的狄奥特天使先生!”随着一声娇笑,神密天使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色长裙,背后垂着一双黑羽翼的妖艳美人。
“你又跟来干什么?老跟着烦不烦啊!”神密天使猛地站起来,往湖边走去。
“嘻嘻,人家好奇嘛。” 妖艳美人也跟过去道:“不过,我观察你半天了,怎么你就只会这些小儿科伎俩吗?为什么不放手干点儿大的?”
“我喜欢怎么干就怎么干!那是我的自由,这与你无关。 ”
“还是那个臭脾气!嘻嘻!不过很酷!要不要我帮忙啊?抬手就解决的问题,干嘛搞得这么复杂?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哦!是不是恩妮那丫头片子又犯傻,还是不忍伤人啊?嘻嘻,真是个白痴,打仗哪有不伤人的?”
神秘天使白了妖艳美人一眼,冷冷地说:“希望你不要干预我的事。”
“这那里是你的事嘛?分明是管闲事!哼,太不公平了!天神和凡人打斗,也不怕别人笑话!”
“谁想笑谁笑去,关我什么屁事!”
“你不要我帮你,那我只好帮别人了,到时候你千万别见怪哦!”
“哼,你以为我会怕你?”神密天使不屑地冷笑一声。
“那好,我们就比试比试吧!我很想知道,这些年来,你的神力有没有退化呢。”
话音未落,神密天使对着湖面就轰出一拳。妖艳美人也依样补上一掌。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斗起了法来。
湖上三只战舰排成丁字形悄悄行进着,连船浆带起的水声也非常轻柔。眼见过了湖心,对岸仍无半点动静。安德烈心里暗自窃喜,如果到了城下,即使被发现,对方也来不及阻止了。有巴塔和莫尔在,难道还怕他们的箭矢不成?而且城堡里还有内应。看见自己的人过去了,必会杀上城楼的。
安德烈正打着如意算盘,突然,随着“嘭嘭嘭”几声响,三只战舰互相碰撞,并挤在一起打旋。
“怎么回事?”安德烈几乎站立不住,忙对身边的巴塔叫道:“快!肯定有人使暗招!”
其实巴塔一直在施法领航。不然这么黑的天色,哪里看得清方向?不过,越靠近城堡,他越感到有些吃力,就在他还没明白过来时,三只船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撞上了。巴塔刹时骇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破他的魔法,即使是高他一篾块的阿姆齐,也只能把其威力减小。能够在刹那间同时卸了他和莫尔两人的魔力,让三船相撞的那个对手,必定不是凡人!也就是说,这一仗根本没打头了!当然,他不敢对安德烈这么说。只得打起精神,重施法术。殊不知,竟然把船又开动了。
众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后面两只战舰又是一片哗然,原来是船进水了。
“看来你的神力,已大不如从前了。瞧,才击破两艘船!”夜空中,两个展开黑翼的人,几乎同时飞到了战舰的上方。
“哼,别说风凉话了。你不插一杠子,何至如此!”神秘天使说着,向下又使出一招,企图把船彻底沉下去。
妖艳美人忙叫道:“不要性急嘛,还没玩够呢!”随即向上窜去。刹时一股气浪冲天而起。
这么一下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