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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塔系列05卡拉之狼-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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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肯尼迪不是个坏人,”苏珊娜冷冷地说,“杰克·肯尼迪是个好人,一个了不起的人。”

  “也许是那样。可是你知道吗?我认为伟大的人才会犯大错。再说,在他之后的人可能真是个坏蛋,某个灵柩猎手,是因为李·哈维·奥斯瓦德②『注:李·哈维·奥斯瓦德(Lee Harvey Oswald,1939—1963),美国人,杀害总统约翰·F·肯尼迪的嫌疑犯,逮捕后被枪杀。』或者其他什么人他才没能得逞。”

  “可是那个球不允许这样的想法,”卡拉汉说,“我相信它故意悄悄地跟人们说他们做得好,从而诱惑他们于出可怕的坏事。它会说他们不只让事情好起来,而且是彻底变好。”

  “对。”罗兰说。他的声音像树枝在火中燃烧一样干脆。

  “你认为那样的旅行真的可能吗?”卡拉汉问他,“或者那只是那个东西想要说服人的谎言?它的魔法?”

  “我相信是那样,”罗兰说,“而且我相信我们离开卡拉时,也要通过那扇门。”

  “那样的话我就跟你们在一起!”卡拉汉说。他语气激昂,令人惊讶。

  “也许你会的,”罗兰说,“无论如何,你最后把盒子——里面装着那个球——放在了你的教堂。让它安生。”

  “对。基本上有效。它大部分时间在睡觉。”

  “可是你说它把你送到隔界两次。”

  卡拉汉点点头。他的激昂就像松枝在炉火中燃烧一般,接着又同样快速地消失了。此刻他看上去只是疲惫不堪。而且说真的,很苍老。“第一次是到墨西哥。你们还记得我一路讲下来的故事的开头吗?信以为真的作家和小男孩?”

  他们点头。

  “一天晚上,我正睡着,那个球找到我并把我带到墨西哥洛萨帕托斯的隔界。那是个葬礼,作家的葬礼。”

  “本·米尔斯,”埃蒂说,“写《空中舞蹈》的家伙。”

  “是的。”

  “那些人看到你了吗?”杰克问,“因为他们看不到我们。”

  卡拉汉摇摇头。“看不到,但是他们能感觉到我。我朝他们走过去时,他们就移开,就好像我变成了一股冷气流。不管怎么样,那个男孩在那里——马克·佩特里,只是他不再是小男孩。他已长成一个年轻小伙子。从这一点,还有他讲起本的样子——‘曾经,我会说五十九岁’是他悼词的开头——我猜想这也许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反正,我待的时间不长……不过也足以让我断定,我很久以前年幼的朋友现在过得不错。也许我在撒冷之地还是做了一些好事的。”他停了一会儿,接着说,“在他的悼词中。马克把本称作他的父亲。他让我非常非常感动。”

  “那个球第二次把你送到隔界时呢?”罗兰问,“那次它把你送到国王的城堡对吗?”

  “有一些鸟,肥硕的黑鸟。除此以外,我什么都不会说。不能在半夜三更里说。”卡拉汉的声音不带感情,不容半点反驳。他又站起来。“下次吧,也许。”

  罗兰鞠躬表示赞同。“说谢啦。”

  “你们还不上床睡觉,伙计们?”

  “就去。”罗兰说。

  他们感谢他的故事(连奥伊也跟着叫了一声,充满了睡意),并祝他晚安。他们看着他走开,接下来几秒钟,全都默默无言。

  20

  杰克率先打破沉默。“那个叫沃特的家伙在跟着我们,罗兰!我们离开驿站时,他跟着我们!还有卡拉汉神父!”

  “是的,”罗兰说,“从那时说起的话,卡拉汉也在我们的故事里。这让我感到轻飘飘的,好像失重一样。”

  埃蒂擦了擦眼角。“每次你像这样流露感情,罗兰,”他说,“我心里都感到温暖和湿润。”随后,当罗兰只是盯着他看时,“啊,拜托,别笑了。你知道我喜欢你能听明白我的笑话,可是你这样让我尴尬。”

  “真对不起,”罗兰淡淡地笑着说,“我的幽默感一早就上床睡觉了。”

  “我的整晚不睡觉,”埃蒂欢快地说,“别让我睡着,给我讲笑话。当当,谁在那里,好冷,好冷谁啊,内衣裤全冻上,哈哈—哈哈—哈哈!”

  “你的幽默出毛病了吗?”他说完后,罗兰问。

  “暂时是的。不过别担心,罗兰,它总是会回来的。我能问你点事吗?”

  “是愚蠢的问题吗?”

  “我不觉得。我希望不是。”

  “那问吧。”

  “在东部洗衣房里救下卡拉汉的命的那两个人——他们是我所认为的人吗?”

  “你认为他们是谁?”

  埃蒂看看杰克。“你呢,噢,艾默之子?有什么想法吗?”

  “当然,”杰克说,“是凯文·塔尔和书店的另一个家伙,他的朋友。就是告诉我参孙的谜语和河流的谜语的那个人。”他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又一个,随后咧嘴笑了。“亚伦·深纽。”

  “那卡拉汉提到的那枚戒指呢?”埃蒂问他,“上面刻着藏书票?我没见过他们俩任何一个戴过那种戒指。”

  “你仔细看过吗?”杰克问。

  “没,还真没。可是——”

  “记得我们是在一九七七年见到他的,”杰克说,“他们救神父的命是在一九八一年。也许什么人在这四年当中给了塔尔先生那枚戒指呢,作为礼物。或者也可能是他自己买的。”

  “你只是在猜测。”埃蒂说。

  “对,”杰克同意,“可是塔尔经营一家书店,所以他有一枚刻着藏书票的戒指说得通。你能说这不合常理吗?”

  “不能。我得说至少有90%的可能。可是,他们如何知道卡拉汉……”埃蒂停下了,考虑再三,然后坚决地摇摇头。“不,我今晚不去想它了。我们要讨论的下一件事是肯尼迪遇刺,我好累啊。”

  “我们都很累,”罗兰说,“而且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可是神父的故事让我感到一种异样的心神不宁。我不知道到底它回答的问题比提出的多,还是相反。”

  他们都不回答。

  “我们是卡…泰特,此刻我们围坐在一起开会,”罗兰说,“商讨问题。天色已晚,我们彼此告别之前还有什么别的需要讨论吗?如果有的话,你们必须要说。”看到没有反应,罗兰把椅子向后一推。“好吧,那么我祝你们大家——”

  “等等。”

  是苏珊娜。她好久没说话了,以至于他们几乎把她忘了。她说话的声音很细,不太像她平日的声音。当然,更不像那个对伊本·图克说那些话的女人,她说如果他继续叫她女娃娃的话,她就把他的舌头拔出来擦他的屁股。

  “也许有点事情。”

  还是同样轻细的声音。

  “别的事。”

  声音更轻了。

  “我——”

  她看看他们,轮流看每一个人,然后当她看到枪侠的时候,罗兰看到她的目光中含着哀伤、责备,还有厌烦。他没看到愤怒。要是她真的愤怒的话,他后来想,我也许就不会感到那么羞愧了。

  “我想我也许有个小问题,”她说,“我不知道怎么能……怎么可能会……可是伙计们,我想我也许怀孕了。”

  说完后,苏珊娜·迪恩/奥黛塔·霍姆斯/黛塔·沃克/米阿——无父母之女双手掩面哭泣起来。

第三卷 狼群

第一章 秘密

  1

  罗莎丽塔·穆诺兹的小屋后面有一个漆成天蓝色的高高的茅厕。在神父卡拉汉讲完故事的那天上午,枪侠走进厕所,发现从墙壁到左边伸出一根简单的铁箍,下面大概八英寸的地方有一个小钢盘。在这个骨架式的花瓶。里有两枝漂亮的孤挺花。它淡淡、涩涩的柠檬味是厕所的惟一味道。茅坑上方的墙壁上,镜子下面的一个木框里有一幅耶稣圣人的照片,他做祈祷姿势的双手就放在下巴下面,他微红的头发垂到肩部。他的眼睛向上看着他的父亲。罗兰曾听说过有些愚蠢的变种人部落把耶稣之父称做“大天爹爹”。

  耶稣圣人的形象是个侧面,罗兰对此感到高兴。如果完全正面对着他,枪侠怀疑自己睁着眼还能不能小便,虽然他已经憋不住了。把圣子的照片挂在这里真怪,他想,随后意识到毫不奇怪。通常情况下,只有罗莎丽塔用这间茅厕,而耶稣圣人除了她端庄的背部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罗兰·德鄯大笑起来,他一笑,小便也出来了。

  2

  他醒来时,罗莎丽塔已经不见了,而且有一会儿了:她睡的那边已经没有了热乎气儿。此刻,罗兰正站在她高高的蓝色长方厕所前拉裤子拉链,一边抬头看看太阳,判断出时间已经接近晌午。在这些日子里,没有钟表、透镜或者钟摆,判断时间相当困难,不过只要你计算仔细,而且愿意接受判断结果中的小失误,作出判断还是可能的。柯特,他心想,会吓呆的,如果看到自己的一个学生——他的一个已毕业的学生,一个枪侠——一直睡到几乎正午才做这事。这是开始。其余部分是例行公事和准备工作,虽必要但不太有帮助。是伴随着稻米之歌的一种舞蹈。这会儿完事了。至于晚睡……

  “再没别人更需要晚些分娩了。”他说,并走下斜坡。这里有一个栅栏,表明这儿是卡拉汉土地的后方(或者可能神父认为这是神的土地)。在这之外有一条小溪,潺潺的流水声仿佛小女孩向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讲述秘密一样激动。河岸长满了漂亮的孤挺花,因此另一个谜(一个微不足道的)解开了。罗兰深吸几口香气。

  他发现自己在思考卡,他很少这样。(埃蒂以为罗兰很少想别的,他如果知道肯定会大吃一惊的。)卡惟一真实的原则就是靠边站,让我来。看在上帝的分上,为什么学会那样简单的一件事那么难?为什么总是愚蠢地想要干涉?他们中的每一个都这么做过;他们中的每一个都知道苏珊娜·迪恩怀孕了。罗兰自己从她激情洋溢的时候几乎就已经知道了,当时杰克已被从荷兰山的房子里拉出来。苏珊娜自己也知道,虽然她在小路边上埋了许多血布。那么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们才有昨晚那样的闲谈?为什么他们那么把它当回事儿?它会带来多少痛苦?

  没有。罗兰希望。但是也难说,不是吗?

  或许最好是让它去。在这个上午这看起来像是个好建议,因为他感觉很好。至少身体上如此。几乎没有一点疼痛或者一点——

  “我以为我走开后,你们很快就上床睡觉了呢,枪侠,可是罗莎丽塔说你们差不多到黎明时才入睡。”

  罗兰从栅栏和自己的思绪中转过来。卡拉汉今天穿着深色裤子,深色鞋子,还有一件带凹口领的深色衬衫。他的十字架挂在胸前,乱蓬蓬的白发一部分已经捋顺,可能是用了什么油脂。他接受了一会儿枪侠对他的打量,然后说:“昨天我给那些信奉神的小佃农作了圣餐礼,并倾听了他们的忏悔。今天我要去农场做同样的事。有一群牛仔虔诚地坚持他们所称的‘十字架方式’。罗莎丽塔用四轮马车送我去,所以到吃午饭和晚饭时,你们得轮流来做。”

  “我们能行,”罗兰说,“不过我能跟你谈几分钟吗?”

  “当然,”卡拉汉说,“一个待不住的人就不应该开始做事。我认为这是个好建议,而且不只对传道士有用。”

  “你愿意听我的忏悔吗?”

  卡拉汉皱起眉头。“那你信奉圣人耶稣吗?”

  罗兰摇摇头。“丝毫不信。不管怎样,你愿意听吗,我求你了?而且要保密?”

  卡拉汉耸耸肩。“至于对你所说的内容保密,那很容易。这是我们的职责。只是别错把谨慎当成绝对。”他冲罗兰冷冷一笑。“我们天主教徒都把这句话记在心上,但愿你也是。”

  罗兰从没有过绝对这样的想法;而且发现这种他也许需要它(或者这个人可以提供)的想法几乎有些可笑。他卷了根烟,慢慢地,心里思考着该如何开始以及说多少。卡拉汉等待着,安静得让人佩服。

  最后,罗兰说:“有一个预言说,我应该拖来三个人,而且我们应该成为卡…泰特。别介意是谁的预言;别在乎之前发生的事。我不担心古老的纽带,如果我能做到就不会再担心。有三扇门。在第二扇后面有一个女人,她成了埃蒂的妻子,尽管那时候她还没把自己叫做苏珊娜……”

  3

  就这样,罗兰向卡拉汉讲述了他们的故事中和苏珊娜以及她之前的女人们直接相关的部分。卡拉汉聚精会神地倾听他们如何把杰克从看门人那里救出,并把这个男孩拖到中世界,告诉他苏珊娜(或许那时她已是黛塔)如何拦住那个圈子的恶魔,让他们得以下手。他明白其中的风险,罗兰告诉卡拉汉,而且他确定——即使在他们仍驾驶着单轨火车布莱因的时候——她没法逃离怀孕的风险。他告诉埃蒂,而埃蒂并不那么吃惊。后来杰克告诉他的,事实上,训斥了他。他接受训斥,他说,因为他感到罪有应得。可是,直到昨天晚上在门廊上,他们中还没有人充分意识到苏珊娜自己也知道了,而且可能和罗兰知道的时间一样长。她只是斗争得更为激烈。

  “你看,神父——你怎么想呢?”

  “你说她的丈夫同意保守秘密,”卡拉汉回答,“甚至杰克——他看得清清楚楚——”

  “是的,”罗兰说。“他的确是,他当时的确是。而且当他问我我们该怎么办时,我给他提了个坏建议。我告诉他我们最好让宿命自行决定,可一直以来,我都把它握在手心,就像握住一只被抓住的鸟儿。”

  “我们回过头来总会对事情看得更加清楚,不是吗?”

  “对。”

  “你昨晚告诉她,她肚子里有恶魔的种在生长吗?”

  “她知道不是埃蒂的。”

  “这么说你没告诉她。米阿呢?你跟她说米阿,还有城堡里的宴会厅了吗?”

  “嗯,”罗兰说,“我觉得听到那些她感到沮丧,但并不意外。还有另外一个——黛塔——自从她失去双腿的那次事故以后。”那不是事故,但是罗兰没有跟卡拉汉讲杰克·莫特的事,他觉得没有理由那么做。“黛塔·沃克把自己藏得很严密,没被奥黛塔·霍姆斯发现。埃蒂和杰克说她有精神分裂症。”罗兰小心地读出这个外来词。

  “但是你救了她,”卡拉汉说,“在一个门道里让她直面她的另外两个自我。不是吗?”

  罗兰耸耸肩。“你可以把毒瘤除去,只要用银制金属涂抹他们就行,神父,可是在一个容易生毒瘤的人身上,它们会不断回来的。”

  卡拉汉头部后仰,朝着天空大笑起来,罗兰惊住了。他笑得那么久,那么激烈,以至于最后不得不从后面的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眼睛。“罗兰,你可能枪法很快,而且像星期六晚上的撒旦一样勇敢,可你不是精神病医师。把精神分裂症比作毒瘤……哦,天啊!”

  “可是米阿真有其人,神父。我亲眼见过她。不是在梦中,像杰克那样,而是用我自己的双眼。”

  “那正是我的意思,”卡拉汉说,“她不是生就的奥黛塔·苏珊娜·霍姆斯的一个方面。她就是她。”

  “有什么区别吗?”

  “我想有的。不过有件事我可以确定无疑地告诉你:不管你们同伴之间怎么样——你们这些卡…泰特——对卡拉·布尔·斯特吉斯的人一定要死守秘密。如今,事情仍可按你们的意愿发展。但是如果传出那个棕色皮肤的女枪侠可能怀着一个恶魔的孩子的话,那些家伙们可是会跟你们对着干的,而且立刻就会。伊本·图克会带头游行。我知道你们最后会按照你们自己对卡拉的需要所进行的评估而开展行动,但是你们四个不可能孤军作战打败狼群,不管你们的枪法多么好。要对付的太多了。”

  没有回答的必要。卡拉汉是对的。

  “你最担心的是什么?”卡拉汉问。

  “泰特破裂。”罗兰立刻回答道。

  “你是说米阿控制了她们共享的身体,然后自行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如果那种情况发生的时机不恰当,就会很糟糕,不过也许会没事的。假如苏珊娜回来,但她怀抱的只是一个有心跳的毒物。”罗兰忧郁地看着这个身穿黑衣的传道士。“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它会开始做恶,首先就是杀掉自己的母亲。”

  “泰特破裂,”卡拉汉冥思着,“不是你朋友的死亡,而是泰特的破裂。我想知道你的朋友们是否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罗兰?”

  “他们清楚。”罗兰说,然后就不再继续那个话题。

  “你想让我做什么?”

  “首先,回答一个问题。我明白罗莎丽塔粗通医术。她会不会知道在婴儿出生前如何把它做掉?她知道从肚子的什么位置动手吗?”

  当然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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