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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中的女人前头,对着梁弓恶狠狠地道:
“小兄弟,这疯女人要抢我女儿,大伙儿都看到了,你跑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跟这个女的是一伙的?”
梁弓对他笑了笑,自从他綀武后视觉听觉都变得异常灵敏,前几天被韦一笑咬过后,听觉更是大进,一靠近三步内,在场几个人的心跳声在他耳朵里清清楚楚。
女儿都要被抢走了,却能一直心平气和,心跳都不加快,这对夫妻的定力可不是一般啊!
倒是红衣少妇的心跳早上一百八,梁弓毫不怀疑要是继续激动下去,这女人恐怕就会直接昏倒了。
面对西装男的质疑,梁弓只是笑笑不做辩解,但是他的身形却完全没有停下,直接闪过西装男走到两个女人中间。
西装男眼睛一花,不知道他是怎么闪过自己,吓得赶紧转身,只看见小伙子手在两个女人身上一挥,说也奇怪,原本争得差点把小女孩撕成两半的女人们,这会儿却齐齐放手,叫甜甜的小女孩直接落到他的怀里抱在手上。
围观的群众全都楞住,这戏演到这里竟然有第三方出现,可好看了。
西装男更是大吃一惊,立马冲过来张牙舞爪:“你这人贩子,把我女儿还给我!”
不过又是眼睛一花,他的手落到梁弓手里,一折一丢,西装男就成了滚地葫芦在地上滚了两圈,一时间昏头转向,爬不起来。
梁弓抱着小女孩,看了看显然有惧色的富贵女,顿时吓得她退后了一步,又转头向着想要冲过来的红衣少妇笑笑道:“别担心,他们抢不走孩子的。”
红衣少妇不知怎么,看见梁弓的笑容后居然安静了下来,点点头走到他身旁站住。
“站住,对!就站那儿别动,你们吵了半天也没吵出个所以然,所以我来评评理,你们各自说说看这小女孩是谁家的孩子。”
富贵女和西装男面面相觑,这人是谁啊?
群众中有人高声吼道:“你算那根葱,你来评理?我呸!”
“咦!这不是小鸟吗?”显然也有在车站里头混的人认出他来了。
“是小鸟没错!我看行,就让他评评理!”群众里头知道他的人,慑于梁弓最近在五洋的名声,都觉得既然有他出头了,这事总会真相大白的。
富贵夫妻看群众们都如此说,显然这个年轻小伙子在火车站这块地方有点地位,只好无奈地接受。
“你们谁先说说,我手里的小女孩到底是谁的女儿?”
富贵女一听立马抢在红衣少妇前开口说,我女儿是那年那月那日生,叫什么名字,吃啥奶粉,有什么习惯等等,一五一十说得清清楚楚。
围观群众看她说得有门有眼,心里头又偏向她一点。
梁弓却是好整以暇,拦着红衣少妇让富贵女说完,才对红衣少妇说:
“轮到你了!”
红衣少妇说的却是跟富贵女一模一样,就是焦急点,仔细点。
梁弓笑着问她道:“甜甜如果是你女儿,怎么她的信息他们全知道?”
红衣少妇急得又哭出来道:“他们在火车上跟我搭讪,跟我聊小孩也主动帮我打下手,我看他们也有个小男孩,就不疑有他,他们问啥我就说啥,谁知道一出了车站,他们问我有没有人来接,知道我一个人后就立马改口说甜甜是他们的女儿,要从我怀里抱走她。”
梁弓点点头,原来如此,这招他倒还没听过,这帮人贩子的手段真是日新月异啊,连这种歪招都想得出来。
富贵女骂道:“她胡说,这些都是她在火车上假意跟我聊天时才知道的。”
梁弓手一按,笑笑道:“大伙儿跟我都听清楚了,不过我有点问题想要请教两位。”
富贵夫妻又是对看一眼,西装男牙一咬道:“问吧!我们可是要赶车回家,不能在这儿待太久。”
“其实只是几个小问题,别担心,担搁不了太久的。第一个问题,我看你们夫妻连带小兄弟穿着打扮都十分入时,这些衣服应该要花上不少钱吧?”
西装男回答道:“是啊!怎么?不能穿啊?”
梁弓笑道:“两位爱怎么穿我管不着,但是我觉得奇怪,两位穿成这付模样,却怎么让自己的女儿穿这种一件三十元的地摊货呢?”
众人一听,再看向抱在梁弓怀里的小女孩,果然小女孩身上穿得红点棉外套,作工粗糙,衣服还不太合身,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便宜货,与富贵夫妻身上穿的完全不相当。
富贵夫妻一楞,还是富贵女机灵,立马辩称:“我女儿别的衣服穿不惯,就喜欢穿这衣服。”
西装男也连说;“对对!我女儿就喜欢穿成这样,不行吗?”
众人再一听,这话也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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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打草惊蛇
是啊!人不分贵残,衣服也不分好坏,个人喜好不同,只要舒适能穿就好。
梁弓想想道:“这解释也算过得去了。”
富贵女可得瑟了,大声叫嚣道:“什么叫算过得去,我女儿本来就是这样,小伙子你不要再多事了,还是赶快把女儿还我,要不然我家人就快过来接我们,到时候他们可不像我们这么好说话。”
哟!威胁起哥来了,人……恐怕早就来了吧,梁弓心想着。
“嗯!这位嫂子显然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大伙儿,不过真理只有一个,既然如此,不如大伙儿陪着你们一起到公安局搞清楚如何?"梁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到如今周围的人们看着梁弓只针对他们夫妻,再怎么一头雾水的人,现在也渐渐看出点蹊跷来,俱都沉默不语,等着看这对富贵夫妻如何自圆其说。
“还去啥公安局,这不是lang费时间吗?小伙子你赶快把女儿还给我们!家里头一大家子人都在等我们,我们真的在赶时间。”西装男一听要到公安局,立马急了,手一伸又想上来。
梁弓的手一点一拨,西装男自己都不知道咋搞的,竟然糊里胡涂又在地上滚了一圈,这时才知道眼前这个年青人的确不简单。
梁弓的笑容未减,仍然我行我素地继续道:
“两位稍安勿燥,是不是你们的小孩,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在场那么多人,大伙儿一定给你们一个公论。是不是啊?”后头这一问却是对着围观的群众说,大部分人听了都点头称是。
梁弓看他们气焰稍歇,也点头说道:“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不平事众人管,只要做得正就别胆心有人误会你们,咱们还是继续第二个问题,你们两位都抽烟吧?”
富贵夫妻和围观众人又是一楞,这是什么问题?
抽烟?不是在议论小孩的事吗?怎么说着说着说到抽烟上头?难道这小伙子烟瘾犯了?
“这问题特简单,两位不会回答不出来吧?”梁弓却是不管众人议论纷纷,一脸邪笑看着富贵夫妻。
富贵夫妻俩一阵交头接耳,却都不知道梁弓这句话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只是心里都有股不妙的预感。
不管如何,西装男硬壮着胆子答道:“是啊!怎么样?咱们不能抽烟啊?抽个烟都要管,你谁啊你?”
梁弓暂不理他,只是拍着怀里一直在哭泣的小女孩低声安慰道:“乖,别哭了,再一下就好了。”这才抬起头盯着富贵夫妻久久不发一语,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围观的群众也不催他,全场静默无声,都想听他说清楚,抽不抽烟倒底跟这个小女孩有什么干系?
梁弓蓦地一笑道:“抽烟当然可以,我自个儿也抽啊!不过我如果看到小孩在身边,通常我都会到别处去抽。毕竟烟对小孩发育不好,这是大伙儿都知道的。"靠得近点有个中年大叔,大概是听入神了,竟然不自觉地接口道:“对啊,我家那老婆娘只要见到孙子在,都会把我赶到外头抽,说是对小孩子不好。”
梁弓知道这人不是自己的托儿,所以感激地对他一笑继续道:
“是啊,大叔说得没错,可是咱面前的两位却不是这样的。
我这人没啥长处,就长了个狗鼻子,刚才站在两位和小弟弟旁边,立马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原来两位都是抽烟的同好,却又不避讳小孩子,所以这个小弟弟跟着两位身上当然也染上了烟味,这也不足为奇。”
梁弓顿了顿,脸上拉了下来,转头对着富贵夫妻冷厉地大声道:“问题是,既然你们说甜甜是你们的女儿,那么为什么她的身上一点烟味都没有?难道,你们的女儿从头到尾一整天都不跟着你们吗?”
烟味?
对啊,大伙儿都是抽烟的人,当然知道烟一抽,周围的人身上那有不染上烟味的,既然两夫妻都抽,小男孩身上也是烟味十足,为什么一路抱着的女孩身上却没有烟味呢?
人群里有两个好事者,甚至兴致勃勃地走出来闻闻小女孩身上的味道后,对着众人点点头道:“确实没有烟味。”
众人哗然又是一阵私语,大伙儿现在都慢慢了解,到底是谁在说谎,个个拿着眼睛死盯着富贵夫妻看看他们怎么说?
富贵夫妻也慌了,两个人都吶吶不语,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们怎么样也没想到是这个小地方出了问题。
梁弓却不放过他们,就在此时再给他们当头一击:“答不出来是吧?没关系,咱们暂且放下来先不研究,现在你们只要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就好。”
他停了停,伸手把小女孩的裤管拉了起来指着脚踝,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道:
“两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甜甜的父母,我想请问两位,那种父母这么狠心,会把自己的女儿抓扯成这样?”他的语声到了后头越来越拉高,一声声重击在众人心中。
大伙儿顺着他的手指一看,立马炸锅了,小女孩脚踝上头明明白白几圈青紫,抓捏的指痕历历在目,甚至还有几道血痕还淌着血珠子,显然是刚刚才受的伤,难怪小女孩从头到尾都在哭,众人还道她是给吓到了,原来真象是被富贵女抓疼了。
梁弓又把小女孩的袖管也拉上来,大伙儿也看到她小手臂上虽然有些红肿,但是并不严重,比对她脚上的伤痕,就知道红衣少妇虽然在争夺中,仍然无时无刻护着女儿,母爱的天性表露无遗。
“怎么样?两位人贩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梁弓看也不看富贵夫妻,径自把小女孩抱还给红衣少妇,两母女当然喜极而泣,周遭众人也没有一个人有异议,大家都看得出来红衣少妇对小女孩那种舐犊情深,絶对不是任何言语可以取代的。
富贵夫妻这时那还有刚才的嚣张模样,两个人眼珠子乱转,突然大声道:“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咱们去找公安来。”话毕,拉着小男孩从梁弓刚才进来的方向,三两下就挤了出去,逃之夭夭,甚至连地上的行李箱也不顾了。
众人看到他们逃逸的方向有几个人不但不阻拦他们,反而放他们过去,并且挡在要追击的众人身前,嘴里还道:
“真相大白就好了,还好小孩子没事。”
大伙儿怒目相向,这几个人却故做不知说道:“散了散了,戏都看完了还不散了啊。”
刚才说话的中年大叔愤恨不平,走出来把富贵夫妻遗留的行李箱打开,里头竟然是一块板砖和几张报纸。
到此所有人都可以确认刚才这对富贵夫妻就是人贩子,这几个帮他们逃脱的闲人可能就是同伙,大家同仇敌忾向对这几个可疑人等走去。
这几个人见情势不妙,赶紧落荒而逃。
梁弓看向富贵夫妻渐去渐远,很快地溶入搭车人群中不见了,对着众人说道:“算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些人日后自然会有人去对付他们。”
第七十六章 老子不干了
五洋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第一大队办公室。
“队长,为什么局里把这次的打拐行动交给二大队?”殷铁雄才从支队长办公室出来,正要回自己的办公室,却在门口被陈浩一把拉住。
不答话,先低头看看自己被拉住的手臂,陈浩看他这付作态,知道自己冒失了,立马把手放开。
殷铁雄打开门,示意陈浩跟进来,并且关上房门后才在办公椅后落坐。
“抽吧!你看你什么样子?”丢了包烟在桌上,看着眼前拿烟点烟的得力手下,殷铁雄叹了口气。
不过两天,陈浩已经不成人形,头发乱得跟杂草一样,两眼通红都快滴出血了,身上的衣服皱得好似梅干菜,胡渣子都漫到下巴,一看就知道是几天几夜没睡的结果,这那像昔日那个意气丰发的形侦专家?
“说吧!又怎么了?”殷铁雄无奈地发话。
陈浩觉得队长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拐走已经两天了,而第一大队却被摒除在这回市里的打拐行动之外,怎能让他不着急?
“队长,为什么这次的打拐行动是由二大队和交通支队,巡警支队配合行动?局里明明知道二大队就是个废物,为什么还要由他们主导行动?”陈浩激动地一拍桌子,却没有想到这张桌子的主人是谁。
殷铁雄一瞪眼,陈浩却不干示弱也瞪回来,两个人就像斗争中的公鸡,大眼瞪小眼。
翻了翻白眼,殷铁雄无奈地靠回办公椅背,自己也伸手拿只烟,低头慢慢地点燃后深吸了一大口,似乎在组织自己的语言。良久,他才坐正身子抬头看着自己的手下道:
“我也不隠瞒你,你刚才问的问题就是我在支队长办公室,对支队长提出的问题,你知道支队长怎么对我说吗?”殷铁雄抿抿嘴唇,这是自问自答,当然不期待能陈浩答出什么。
“他说,这是局长的指示。现在我同样以这句话回答你。”殷铁雄吐了个烟圈,眼睛看似注视着办公室房门,实际上眼神迷离,思绪不知道已经飘到何方。
陈浩同样不语。
良久,他才幽幽地开口道:“队长,局里真有打拐的企图吗?不到两个星期,市里已经有三十几宗失踪人口立案,其中还包括了我儿子,是个人都知道有人贩子团伙在市里头活动,在这种紧要关头,局里不积极布署排查,却让第二大队那个二流子出头主事,那不等于放弃一样。”
第二大队在刑侦支队里素来都只是摆设,他们的大队长王波相传本来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却因为他的舅舅在省庁任副庁长,就这样几年内连续拔擢高升到大队长一职。
队长是二流子,挑的队员也都是些不成材的角色,整个二大队就是个笑话,论到战力恐怕连交通支队都不及,不要说负责刑侦业务啦。
平素里支队长顾虑省里那个副庁长,所以多多少少让二大队负责点简单的案子,或是摘摘其它大队的桃子也是常有,不过大伙儿都是敢怒而不敢言,谁叫人家生对地头,有个好舅舅咧。
不过,这回可是太过了,尤其是支队里无人不知刑侦专家陈浩的儿子被抱走,刑警们那个不是有家庭,有妻有子,陈浩的遭遇他们感同身受,而且案子不破,有如整个支队都被打脸,所以个个磨拳擦掌准备行动,不想局长居然指定专门打酱油的二大队来负责,支队里可是炸锅了。
陈浩的想法更极端:“队长,听说王波以前就和刘大刀等人关系很好,会不会他也和这个人贩子团伙也有勾结,所以主动请璎……”
“够了。”殷铁雄立马打断他的话,这种话可以想可以私下说,但是絶对不能在队里公开来,否则得罪的不只是王波,还直指支队长,局长,甚至省庁副庁长,那么他这个队长就干到头了。
“你这是无凭无据,捕风捉影,我警告你,不要在队里说这些话了。”殷铁雄难得有这么严肃的表情。
不过陈浩却不吃他这一套,冷冷一笑道:“我就要说!这根本是事实,队长你想怎么处分我就处分吧,老子不怕。”
殷铁雄皱起眉头,末了还是忍下气来缓和气氛道:“说什么气话,陈浩你不是一直想休假吗?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在家里休养。”
陈浩站起身来哈哈大笑道:“休假?我现在有那心情吗?队长,你知道我老婆怎么怪我的吗?星期六早上,我本来已经答应休假陪老婆孩子去游乐场,结果队里硬是不淮我的假,让我老婆一个人带着韦韦,结果人贩子趁机而入。你说我老婆怪我有没有道理?如果我在他们这些人渣能得逞吗?”
陈浩脸色变得十足狰狞,呯地手拍桌子,咬牙切齿地道:“那时不让我休假,现在我儿子出了事,需要队里帮忙却又落空,你让我在这个时候还能休他妈的jb假吗?”
殷铁雄也是脸色一变,很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拍桌子对他大吼了,于是怒火上浮起身吼道:“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