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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容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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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视寒颖如自己的亲生骨肉,只是内心的罪恶感一直挥之不去,他该如何启齿呢?

  “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寒颖。”他有勇气这么说吗?他能够摒除私念吗?

  求上帝赐给他力量吧!李佚坐在沙发上,注视着一道精致的铜雕大门。

  他一直盯着,直到双眼发酸,抬起手表一看,深夜十一点!

  从下午开始,兆骥便将自己关在办公室,谁也不见,身为秘书兼挚友的他,只好认命的在外等待。

  整栋办公大楼冷冷清清的,只剩他和躲在办公室里的兆骥,别看他个子高,又是壮硕男子,实际上他可是胆小如鼠。

  李佚实在不愿打扰兆骥,但事到如今,不敲门是不行了。

  他站起身,在门口停留了两分钟,举起右手又无奈的放下,最后干脆直接开门入内,在黑暗中,他见不着兆骥的身影。

  “兆骥。”他轻唤,打开室内的灯光。

  兆骥伫立在窗前,玻璃上倒映出他冷峻的脸庞和高大的身躯。他有着宽厚的肩膀和修长的腿,一百八十公分高,十足的运动员身材,全身散发着雄浑的男子气息。

  认识他的人都明了他有一项特质——个性冷硬,身上没有一丝温柔存在。

  “兆骥,心情好多了吗?”李佚佯装若无其事的问。

  兆骥转过身,他的表情总是平静无波,眼神深不可测,动作缓慢而自在但有着一触即发的力量,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狮。

  这么优秀的男人,可惜没有女人能与他匹配,他仿佛百兽之王,永远站在世界的顶端。

  也因此,他年纪轻轻就成为“兆亿集团”台湾分公司的总裁,睿智、成熟、稳重的气势令人震慑。

  此外,他的英姿、风采不知迷煞多少女人,而兆骥却视女性为无物,生活中只有工作、工作……

  “我好多了,谢谢你,李佚。”他冷峻的回答。

  “是吗?”李佚怀疑。“要不要一起去喝酒、吃宵夜、找女人?”他试图激起兆骥的兴趣。

  “我实在没心情。”

  “说出来吧!一个人闷着,对身子不好。”

  兆骥一脸漠然,“我的仇尚未报,他竟就这样死了。”他审视一篇报导。“小时候,我住在落后的小村,邻居嘲笑我是私生子,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他们对我母亲不谅解,也排斥我,只因我来路不明。所以,我发誓一定要取得那块地,我要证明自己会超越盛得胜,即使我是他不屑承认的私生子,可惜,一切都没用了,他死了。”

  兆骥的声音是如此泫然欲泣,可是表情还是一样的“酷”,令李佚差点以为他是在叙述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这么说,你是盛得胜唯一的儿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李佚恍然大悟。

  兆骥点头。

  空调早已关闭,空气是如此沉闷,兆骥的心却是冰冷的。

  “那……如今盛得胜已死,你将如何得到T区那块土地?”李佚关心的问。

  “我不知道。我想,盛得胜生前应该有所安排吧!”兆骥道。

  “你想了解一下盛得胜的遗嘱吗?毕竟他是你的父亲,而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只要一切合法,我相信他一定会将大笔遗产留给你。”李佚分析。

  “是吗?你想我会在乎吗?”

  李佚沉默不语。

  半晌,兆骥突然起身,“李佚,我想去旅行。我不在的期间,烦请你照料公司的一切。”

  “兆骥,你就这样离开,万一律师或法院找你,怎么办?”

  “放心,我根本躲不掉,陈花绒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她会找到我的。”他早已看穿这点。

  两人聊着,一起搭电梯下楼,走入地下停车场。

  “OK!土地呢?你要如何取得?”

  “继续收购工作,记住,千万不要让陈花绒知道背后主谋是我。还有,根据内幕消息,那块地将来会有两倍以上的利润,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兆骥叮咛道。

  “是,你放心吧!我会HANDLE所有事。”

  “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坐上车子,向李佚挥挥手,准备离去。

  “等一下,兆骥。”李佚大叫。

  车子霍然停住,李佚跑到车窗旁。“SORRY,要是艾莉丝打电话来,我该怎么说?”李佚是想提醒他别忘了自己的未婚妻。

  兆骥思量着,来台多日,他根本忘了艾莉丝这位美国女孩。

  艾莉丝是兆亿集团负责人的女儿,一直爱慕着他。

  但是兆骥从不曾考虑过感情问题。他知道艾莉丝是位好女孩,美丽又热情,虽然有些骄纵任性,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与她交往,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但他爱她吗?他不愿逼自己去想这个敏感问题。

  “告诉她,我回家乡祭拜母亲。”兆骥抛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第二章:

  寒颖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托着腮,偷偷打盹,午睡时间已过,但她还是睡不够。

  考试将近,上班兼念书,逼得她透不过气来。

  稳重的脚步声从公司正门传来,最后停在寒颖面前。

  这位先生应该是客户吧?!她继续闭目养神。

  “小妹!”

  “嗯。”她随便应了声。

  “不要睡了。”

  咦,这声音好熟!

  她悚然睁开双眼,首先瞧见的,是双昂贵的进口意大利鞋,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老板回来了。

  “睡醒了吗?”

  寒颖差红了脸。“对不起,老板,下次不敢了。”

  她硬是低着头,心想,老板怎么还不走?

  沈了然直盯着寒颖,一股熟悉的感觉掠过他心头。

  他忆起心底的遗憾——雪子。

  蓦地,沈了然发觉她与雪子竟是如此相像。

  “老板,你要责备我,就请说吧!你站着不走,我很害怕的。”事已到此,她只得认栽地抬起头。

  那双美丽的大眼竟与雪子是一模一样的,他吓得往后倒退,禁不住轻喊:“雪子。”

  见他脸色发白、双唇微颤、两眼空洞,寒颖以为他看到鬼了。

  她的样子像鬼吗?一定是的。

  她的皮肤太白了,长期的劳累使她的劳累使她的脸颊凹陷而无光泽,加上嘴唇惨白、长及腰际的秀发,和白色T恤,不像鬼才怪。

  沈了然则不断提醒自己,一定是他的幻觉,这个女孩比雪子小了二十岁,怎么会是雪子呢?一定是他太想念雪子了。

  “寒颖,晚上还要上课固然很累,但上班打瞌睡是不应该的,知道吗?”他叮嘱着。

  奇怪!他今天怎么没发火?望着老板离去的背影,寒颖纳闷着。

  沈了然进了专属办公室,闷闷的凝视窗外,每每回想起过去,总令他伤痛不已。

  雪子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可是,最后关头,他竟为利弃爱,出卖了她。

  二十年前,他是富有地主的独生子,也是个多情的花花公子,疯狂的爱上“茶室”女子——雪子。

  他曾在雪子面前发誓,终生只爱她一人,为了爱,他不要名,也不要利,于是他们计划一起逃亡。

  然而就在当晚,他得知父亲为人担保,而被保人卷款逃逸,一夕之间,他家积欠大笔债务,黑道分子场言要要来讨债、杀人。

  “你是沈家唯一的命脉,快逃吧!逃到日本去。”父亲要他逃亡。

  为了钱,他反咬雪子一口,告诉老鸨雪子想与他私奔的事,害得她遭受毒打……

  由于深感自己对不起雪子,至今他仍孤家寡人一个,他这是自己的报应。虽然找不到雪子,但他愿意待下去,直到雪子出现。只要知道她过得很好,他也就安心了。

  没想到一等就是二十年,如今,他已四十岁。

  “对不起,老板,我敲了门,你没应声。”秘书王仙仙开门而入,打断沈了然的沉思。

  “没关系。”他紧锁眉头。

  “老板,盛得胜的遗孀陈花绒女士三点会来。”

  沈了然点头。

  他的陈花绒虽没照过面,但在商场上,她以美丽动人、精明冷酷闻名;人称她为“冰霜美人”。

  自从嫁入盛家后,她聪明的驾驭盛得胜,进而掌控盛氏集团,由此可知她的“厉害”。

  陈花绒扬言要取得T区那块土地的所有权,否则要让他的事务所倒闭。

  哼!未免太瞧不起他了,毕竟他也不是泛泛之辈。

  天不怕、地不怕,是他一贯的作风,倒是要让兆骥改姓盛,是个大难题。

  快三点了!他起身走向会议室。也好,就让他领教一下这位冰霜美人——陈花绒。“盛夫人,这边请。”王仙仙开门请她入内。

  “久仰大名,盛夫人。”沈了然抬首凝视眼前的“冰霜美人”,却猛地用手撑住桌面。

  雪子!眼前的女人是雪子!

  “这儿没你的事了,仙仙。”他强作镇定地说。

  王仙仙颔首离去。

  “雪子,是你,真的是你。”他欣喜若狂地紧拥住她。“你知道吗?我找了你好久,也等了你好久。”

  “住口,沈了然。”陈花绒使劲挣脱他的手臂,“以前那个雪子早已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盛得胜的遗孀,陈花绒。请注意你的态度,沈大律师。”

  “不,你明明就是雪子。”他咆哮着。

  “沈了然,在你对我做了那么残忍的事之后,我怎么还会是雪子?你太瞧不起我了,你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

  沈了然面容惨白,不发一语。

  “你也不想想,在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以陈花绒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为的是什么?与你重温旧梦吗?”她不屑的笑着。

  “雪子,难道你忘了我们以前的誓言?我们曾经那样相爱,那样真诚的拥有彼此。”他急急地道。

  “真是笑话!不要忘了是谁先负了谁。在你抛弃我的那晚,就该知道负心汉的下场。”满脸憎恨。

  “我错了!这二十年来,我也是在悔恨中度过。瞧,我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就是一直在等你啊!雪子。”

  “够了,沈了然,那是你应得的报应,用不着再对我虚情假意。二十年来,我对你的爱早已死了,我的世界只有金钱。为了钱,我可以不择手段,即使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

  “不,我不相信,你是爱我的,我一直等着你,就是想赎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不用了,你根本不用赎罪,你早已偿还。”陈花绒冷漠的指出。

  “什么意思?”他不明白。

  “我做过更伤天害理、更残酷无情的事,这个仇,我早就报了。”她阴森地笑了笑。

  沈了然的一颗心沉到谷底。他抓住雪子的手,急问:“什么意思?说?”

  “放开我,你没有资格碰我。”

  “你不说,我就永远不松手。”他的语气透露着坚决,双手加无情的抓紧她的手臂。

  雪子痛得龇牙咧嘴。“好,我说,但你会后悔的。”

  “说!”

  “二十年前的冬天,一个可怜的女人生下一名女婴,那女婴没有父亲,因为有个无情的男人抛弃了她们,为了报复,为了泄恨,她诅咒那个男人没有后代。哼!寒冷的十二月,她将那名女婴丢入冰冷的河水中,让她活活冻死。”

  “天啊!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他无力地瘫在椅子上,眸里盈满泪水,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岁。“你要我愧疚一辈子,是不是?为什么在二十年后,你才狠心地告诉我,我有个女儿,而这孩子却死了?雪子,你好狠啊!”

  “是吗?”她优雅的坐回椅子,双脚交叠。“我最狠的一面还没展现!”她甜甜一笑。

  她失去了一个女儿,而且自己就是刽子手,可是,为什么她如此镇定、如此无所谓?沈了然不敢置信她的无情。

  “从这件事,相信你一定能明白,如果我得不到那块土地的所有权……相信我,你的事务所一定得关门。”

  沈了然突感头晕目眩,眼前一片黑暗,整个人往后倒去……

  “了然。”陈花绒扶住他,语气中透着关心。

  他甩开她的手,“放开,不要碰我。”

  他把头埋在双膝之间,良久,等他再度抬起头,只见双眼充满哀痛。

  “现在,你来讨价,要我连本带利带给你,是不是?”

  陈花绒笑笑,表情显得冷漠,令人猜不透。“一开始我痛恨盛得胜的遗嘱分配,但在仔细思量后,我明白这是天赐良机。如果我得到那块地土地,起码会拥有十亿。但若得不到,我会让你声败名裂,这不啻又是一种报复。不管如何,我都能够从收渔翁之利。”她站起身。“记住,还有四个月,除非你能找到兆骥,不然你的一世英名,你的事业,都将成为历史名词。”

  “雪子!”

  他痛心疾首的呼喊。“我将尽一切力量让你得到那块土地。至于你想怎么对付我、报复我,我都不在乎。我爱你,这一生一世我只爱你一人。”

  陈花绒背对着他。“我找人查过,兆骥人不在台北。兆家在台中太平乡有一间古厝,听说那里住着一名中年男子,我想,他应该是兆骥吧!毕竟,他没有理由离开家乡才对。”她扭转门把。“喔!对了,沈律师,我是陈花绒,不叫雪子,你的情我心领了。”透过门上的小玻璃,老板与一位商贵妇人的动作、神情隐约可见。寒颖识相地站在外头,托着茶水静观一切。

  大门霍然打开,寒颖躲避不及,一失神,与那女子撞个正着,茶水泼了对方一身。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的鲁莽。”她紧张的用手轻拍那女士衣服上的茶渍。

  “没关系,只是做事不要这么莽撞。”她冷冷的道。哇!她好美!典雅的套装、价值非凡的手链、戒指、耳环……把她衬托得雍容华贵、明艳动人,寒颖忍不住猜想,她大概只有三十多岁吧!

  “以后做事小心点,这套衣服的价值恐怕用你半年的薪水也还不起,知道吗?”

  “谢谢您,女士,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真是好人。”第一次见面,她却已喜欢上这名妇人。

  是吗?我是好人?陈花绒抿唇自问。第一次,她居然听到有人说她是好人?!

  “小妹,你姓什么?”寒颖紧跟在她后头,陈花绒只好随口找话题问。

  “我姓唐。”她爽快地答。

  “唐?!”陈花绒顿时感到一阵晕眩,紧靠着墙壁,差点透不过气来。

  她的姓这么怪吗?寒颖困惑了。这不是一个很普通的姓吗?这女士为何反应如此激烈?

  今天真是怪事连篇,一下子是老板看她像鬼,一下子是这位高贵的女士商因她的姓而脸色发白。

  陈花绒伤心地看着寒颖。她的女儿如果没死,应该也这么大了吧?

  但是女儿死了,死在她的暴行之下,她是凶手,冷血地亲手扼杀骨肉!她一定是魔鬼!陈花绒猛地推开寒颖,夺门离去。

  寒颖呆立了好一会,直觉今天的事真的很奇怪。兆骥开了近六个钟头的车,才回到他出生的偏远小镇。

  尽管这里有许多不愉快的回忆,他还是深爱这处淳朴之地。

  窗外翠绿的山峦、整齐的稻田、质朴的四合院,一一在他眼底掠过。

  兆骥突然停车,大踏步走到一片原野上,“我回来了,我可爱的家。”他狂吼。

  然后又自觉羞涩,傻笑着坐回车里,向家的方向驶去。

  转了个弯,红转白瓦的四合院便出现在眼前,老刘早在门外守候。

  银灰色的BMW跑车停在院外。

  “少爷,你回来了。”老刘兴奋不已。

  “刘叔,真高兴见到你。”他猛握住老刘的手不放。“是啊,少爷上次回来,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刘叔,我是人在外,心系家。”他有些感慨。

  “我知道,少爷,家里每样家具我仍保存完整,随时等着你回来。”

  兆骥环顾四周,与他三年前……不,十年前离开时完全相同。只是,景物依旧,人事已非。

  “少爷,不要难过了!”老刘了解他在想些什么。

  “刘叔,谢谢你帮我打点这儿的一切。”

  “哪儿的话,守着这座古厝、守着你母亲、守着你,是我毕生的责任。”老刘忠心地说。

  兆骥的母亲兆铃是兆家的独生女,年纪轻轻就成了未婚妈妈,保守落后的村庄使兆铃备受折磨,饱受他人的冷言冷语、指指点点。

  只是,她从来无动于衷、视若无睹,从不肯透露兆骥的父亲是谁,直到她过世前。

  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鼎鼎有名、叱咤风云的人物——盛得胜,兆骥备受刺激,原来有钱有势的男人就可以始乱终弃、玩弄女人,不认他们母子。

  就这样,他离开家乡,到美国打拼,开创自己的天下。他努力不懈、任劳任怨,发誓要超越盛得胜。

  只可惜,一切都是白费。盛得胜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兆家世代务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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