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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夹紧点……啊……靠,你真他妈骚!”平时的贵族公子样,在小李身上是荡然无存,显然这时候,流氓世家的血统占了主导地位。
虫子被他一下下撞击着,虽然没有被真实的进入,却有种被操了的羞耻感。
电视里的浪叫声不断地刺激着耳膜,腿间的火热不断刺激着神经。紧闭着眼睛,居然有种婷婷骑在自己身上的错觉。
这么想着。腿间蛰伏的秋虫居然渐有复苏的迹象。男人啊!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的衣冠禽兽!虫子自嘲地一笑,把手伸到自己的身下,让脑子陷入进一片空白之中……
早上的时候,俩人已经滚到了豪华客房的大床之上。虫子的胃依旧在疼,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李思凡折腾够了,正背冲着他睡觉呢!
刚想爬起来,摸到大腿间、肚子上一片粘腻,酸水开始往喉咙上涌。
虫子是个直男,没研究过俩爷们间怎么泄火。姓李的还不如自己呢!一肚子坏水的崽子其实就是个雏儿,一晚上在自己的身上这顿翻腾,也不怕铁杵磨成针,喷了四次豆浆后终于消停了。
干呕了几次,肚子里实在没什么东西吐。虫子裹上浴袍深吸一口气,来到了隔壁的客房门前。手几次举起又放下。最后自己都想抽自己了。
妈的!抓奸的替偷情的难为情,什么事啊!
就在这时客房的房门大开。一位大妈推着一车床单从里面出来。显然奸夫淫妇早已退房。
虫子顿时泄了气,趿拉着拖鞋回到房间。瞪着床上躺着的那位运气,把脚上的拖鞋握在手里准备给他那么几下子,可来回扇了几次风,终究没那个胆子。
他换好自己的衣物后悄悄地走了。一直作沉睡状的李思凡翻了个身,从床头拿起电话;“他出去了,跟着他。”
沿着马路往前走,一抬头看见了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律师事务所,虫子顺脚拐了进去。
咨询费有好几个档次,虫子选了最低档15分钟三十块钱的。接待他的是事务所的工读生,据说这孩子在学校法律系是个尖子。
虫子也没挑什么,谁让他便宜啊!
简单把自己的婚姻情况说明了下。大学生扶着眼镜一脸深沉地说:“像这种情况,只要你能拿出老婆外遇的证据,财产分割将有利于你。当然想要占据有利地位还需要一位好律师的帮助。”
“我就想知道我能不能得到孩子的抚养权?”
“这个……不好说,要是对方主动放弃就好办了,如果不是,那还要看你们双方的经济实力,当然还得有一位好律师根据具体情况给你提供恰当的法律帮助。”
虫子想问得细点,孩子就开始拼命看表,那意思该添钱了。虫子一摸兜里就2块钱了。
大学生特有礼貌地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是记时收费。欢迎您下次再来。”
这钱花的值!问等于白问。
虫子按着叮当乱响的裤兜冲小律师点点头。行!冲这手儿来看又是个未来法律界的精英,大展拳脚就坑良民钱财无数。
出了事务所的大门,丛葱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
到小市场,花五毛钱买了个烧饼,就着吐沫干嚼,手机忽然响了。虫子看着号半天才按接听键。
“你在哪呢?”婷婷冷淡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
“有事?”虫子比她还冷。
“咱们出来见一下吧,离婚的事也该办了。”
俩人约在一家冷饮店里见面。当婷婷坐下时,虫子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眉毛鼻子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可感觉却那么陌生。
“房子卖了10万块钱,除了赔钢板厂的3万,还剩下7万。咱们各分3万5。孩子的抚养权归我。这样你的负担也轻了。”婷婷说话时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自信。
虫子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婚可以离,但我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婷婷仰着头,叹了口气:“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们的婚姻已经没什么挽回的余地了。咱们还是早离早解脱吧!”
丛葱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听不清什么意思啊!婚可以离,但我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婷婷被吓得一缩脖子,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丛葱,进了一趟派出所,长能耐了是吧!还学会拍桌子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有什么资格争抚养权!”
虫子咬着牙说:“我没资格?那曹兵就有资格当便宜爸爸了?”
婷婷被打得措手不及,慌乱地直起身子:“咱俩的事……你提曹兵干什么?”
一口气憋在胸腔之中,虫子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昨天的澡洗得挺好的吧?那曹兵把你的后背搓干净没?”
听到这儿,婷婷已经是丢盔卸甲。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然后掏出手机给曹兵打电话。
虫子想笑,看来自己的媳妇并没有变得彻底。她一直是个依赖感很强的女人,这点也是他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让自己感觉是个支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不过以前她依靠的是自己,而现在求助的是另一个男人罢了。
看来曹兵也欣赏婷婷这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开车奔到了冷饮店。冲虫子一点头;“有什么事,咱们男人之间谈,别跟女人有能耐!”
看到给自己扣绿帽子的奸夫,虫子满腔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
“你还真是个爷们啊!连已婚的女人都下得去手!”
曹兵挺着胸脯,把低着头的婷婷搂在怀里:“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情是无罪的。”
这台词平时在狗血电视剧里常听见,基本放出来准能撂倒一片老中青年妇女。
但放到眼前,所谓的情圣,其实就他妈是一道德沦丧的流氓。
虫子跟曹兵比不要脸,肯定飙不过他。虫子决定用实际行动让他明白明白做人的基本准绳。
摆在桌子上的玻璃花瓶派上了大用场。一瓶子下去,曹兵立刻见识了血染的风采。到底是有专业素质的警察。脑袋被开了瓢立刻反映过来,一抖手腕把虫子摔在了桌子上,喀吧俩下就把他的俩条胳膊卸下来再拿手拷拷上。
婷婷吓得哇哇直叫。等俩人搏斗一结束立刻扑过去,泪如泉涌地抱着曹兵哭。
虫子疼得脸都白了,可看着奸夫红殷殷的脑袋,居然感觉心里一阵痛快。
短短一个礼拜,虫子已经是二“进宫”了。
不过这次可没上次的好运了。上次承蒙曹兵的照顾,虫子并没有吃多少苦头。可这次的罪名是袭警。虫子不服气要跟警局的领导反映曹兵生活作风问题。
结果人家领导说了,下属的感情生活当领导的管不着,但你把人民警察的脑袋打开花了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虫子被一顿收拾后,扔进了10人“套间”里。关在一起的都是等待审查的刑事要犯,看着白白净净的虫子全都呲着牙不怀要意地阴笑。
虫子的胳膊刚被托上。胳膊窝一阵刺痛。虫子现在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他才想到自己更没有要回孩子的优势了。
想象着还没学会说话的儿子,以后要叫那个男人爸爸,虫子连死的心都有了!
本以为要蹲了一年半载的,可到了半夜,就有人来把他提了出去。一位西装革履的律师来保释虫子。
虫子心虚,瞧人家律师那一身行头处处透着金贵,他小声问:“您这费用怎么算?我可没钱啊!”
律师笑了说:“丛先生真幽默。”
等出了警局的大门,虫子才明白过来律师上门服务是怎么回事。他的爱徒正坐在跑车里等的呢!
看着虫子一身狼狈的样子,李思凡依旧不咸不淡地说:“你怎么老这么缺心眼啊!”
十九
虫子低着头想要绕开他那辆锃明瓦亮的车。
李思凡敲着窗玻璃说:“上车,翟律师想要跟你谈谈关于抚养权的事宜。”
被掐住了七寸,虫子灰溜溜地上了车。
李思凡吩咐司机回别墅。
虫子看着窗外,发现来到了近郊的开发区。
“我们家新开了一家软件开发公司,我爸爸交给我打理。为了上班方便所以在这买了处房子。”
小李公子今天心情不错,话明显增多。虫子本想问他多大了?这么早上岗,他爸算不算雇佣童工。可又一想,他们家的那些破事还是少问。孩子不上学了也挺好,学问越大将来干的坏事越多。
等到了家,李思凡往沙发上一坐,就指使着翟律师给虫子看合同。李思凡跟他老师说话一点也不讲究艺术。开门见山地说:“你想要回孩子,就把这合同签了。”
丛老师拿过来一看,是份公司员工签约合同,期限是20年,里面的内容匪夷所思,也就近代的南京和约能跟它拼一拼,不平等得邪性。
虫子看得瞠目结舌;“这是卖身契?”
翟律师微笑着:“您实在太幽默了!我们这是法制社会,哪来的卖身契?里面给丛先生的报酬是很丰厚的,当然这里对违约的惩罚稍微严格了点。这也对企业的利益一个必要的保证。”
违约金都100万了!除非找根绳儿吊死,不然就得给姓李的干一辈子。(作者插花:是干一辈子活)
虫子站起来想走,李思凡脸上泛起了冰碴。
“你可是有案底的人,别给脸不要脸!出了这个门,我就让你连厕所的活都找不找!”
虫子知道他是行动派——说到做到。
虫子更想效仿有气节的爷们把合同撕个稀巴烂然后摔在姓李的脸上,扬长而去。
可“光杆司令”虫子清楚,只能依靠他爱徒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才能要回儿子。他咬了咬牙,接过钢笔签了字,又按了一排手印。
他自我安慰地想着:舍不的身子套不着孩子。先把儿子弄过来再说。
李思凡看着虫子签了约,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有点笑模样了。他吩咐司机送走律师后就拉着虫子的手,上了楼。
虫子腿肚子有点哆嗦,心想这么快就要“开工”了?
“你现在算是我公司的员工了,给你提供住处是员工福利之一。宿舍紧张,你就住我这儿了。”
说完就推开了走廊里面的一扇门。
推开房门一看,是个儿童卧室,壁纸是可爱的苹果绿,边边角角都用海绵包裹起来,带护栏的原木摇篮床旁摆着大大小小的泰迪熊。叮叮铛铛的风铃在天花板上摇曳着发出清脆的碰响。
“怎么样?布置得还成吧?正好给峥峥当儿童房。”小李公子圈着虫子的腰,隐隐有邀功的意味。
可丛葱此时却感到一阵恶寒从脚下窜将上来。这房间可不是一两天能布置出来了的。小李公子更不是什么童心未泯的人,他当初为什么要布置这个房间?
一连串的问号闪入虫子的脑中,他蓦然感觉一张无形的大网把自己兜得严严实实的,想要全身而退似乎很难了……
虫子不知李思凡用了什么手段,反正当绿本拿到手的时候,儿子也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恢复了单身汉的虫子一点也没尝到自由的滋味。
白天他作为小李公子的助理得鞍前马后。晚上回来,哄儿子,哄完儿子了又得接茬哄大崽子。
别看李思凡平时跟个小冰人儿似的,有时候却贱得可以。
这天,他正在用奶瓶给宝宝喂奶。李思凡靠在门框上看。等宝宝喝饱了后,虫子再把小东西顺过来,防止他咳奶。
宝宝顽皮地把小手放到爸爸的嘴里,虫子轻轻的用嘴嘬着,逗得宝宝咯咯地笑。
好不容易把小峥峥哄睡着了。虫子回到了李思凡的卧室。没办法,经济萧条,老板家也没余床了,只好跟小李挤在一张床上。
“我要喝牛奶!”大爷发话了,虫子只能进厨房热牛奶。等端上来的时候,李思凡在床上伸了伸腰。
“我不用要杯子!”
“啊?”
“我要你用这个喂我!”李思凡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只干净的奶瓶。
“啊!”
我操,说他不正常,还真往变态的方向使劲。
今天李公子要喝不上奶,那晚上就别想消停了。虫子硬着头皮灌好奶瓶子,再把奶嘴拧好。李思凡很自然靠过来躺在他的大腿上。
虫子耐着性子拿奶瓶喂狼崽子。
李思凡用嘴咬着奶嘴,修长的手指头往虫子嘴里钻去,而另一之手却伸进了虫子的衣服。
奶爸应景地拍着狼崽子的后背:“乖!宝宝,好好喝,别呛着了!”
妈的,怎么就呛不死你!
李思凡笑眯了眼睛,撒娇般地搂住了虫子,然后刷地扯开衬衣,张嘴含住了虫子胸前的一点。
虫子没防备,被刺激得一颤。
李思凡嘴里没咽下的奶汁顺着嘴角淌在了虫子的胸脯上,汁水横流,虫子的|乳头被含得生疼,甚至有种自己在产|乳的错觉
二十
照这么弄下去,哺|乳期一下子就得过渡到发情期。
虫子推了推胸前的脑袋:“松开!疼!”
李思凡难得听话地送来了嘴,可舌头却顺着蔓延的奶汁一路下滑。边舔边拿眼睛扑扇着虫子。
作为曾经的已婚男士,虫子的性生活其实只能用乏味可陈来形容。基本在媳妇心情好的时候就是直奔主题。
对李思凡弄的这些妖蛾子,他还真有点招架不住。孩子这俩天也不知研究啥了,手段愈法下流。
现在他的嘴已经移到了虫子他小弟的上方,热气喷在隆起的布料上,让人下腹一阵发紧。眼看着就要下嘴了,虫子屏住了呼吸,不是他真想怎么样;叫个男人其实都梦想着口J的滋味。
所以当李思凡把头低下的时候,心里在排拒的同时,居然有些许的期待。可惜小李公子闻了闻就皱着眉头移开了。
轮到他掏家伙什儿了。
“来,该我喂你了,好好地喝!”粉红的“奶嘴”颤颤巍巍地送到了虫子的嘴边。李思凡按住虫子,骑在了他的脑袋上。
丛老师激眼了,死命地抿住嘴说死也不伺候姓李的老二。
李思凡也不生气,就拿发亮的头儿一下下蹭着虫子的嘴唇。从搬进别墅起,小李同学就开始和老师勤上“射击”课。虽然是纯手动操作,这么几天下来,孩子的持久力越来越好了。简单的课程已经无法满足孩子旺盛的求知欲。
最近,姓李的频繁拿手试探着摸自己的后门。虫子有点害怕,要是孩子哪天不怕脏,不怕累地给自己破了后面的雏,可就真没脸做男人了。
就像现在,狼崽子又跃跃欲试起来,在嘴唇上磨够了枪头,就开始渐往下使劲。虫子吓得直扑棱,李思凡按住他的两条腿说:“听话点,没事,忍忍就好了,不疼!”
虫子听得热泪盈眶,当初和婷婷的初夜时,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男人啊!都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眼看着要“落红”了,虫子绝望地拧着床单。
忽然,床头的电话响起。李思凡被搅了兴致,很不高兴。拿起电话准备开始训人。
“喂!谁!哦……妈,有事?”
听到是自己的妈,李思凡慢慢收起立着的眉毛。
“什么?你拦住他……好,我马上回去!”
刚放下电话。李思凡饥渴地抓起老师的手开始大力擦枪,一脸舒服地喷出后,冲虫子一抬下巴:“赶紧穿衣服,回我爸那!”
至从李思平横死后,李老爹就沉浸在难言的悲痛中。儿子再不长进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妈的!一个农村丫头片子就把自己儿子给活活打死了,不就是玩了她的亲弟弟嘛!大不了多赔点钱就是了!奶奶的;居然敢绝老李家的种!
老李派出人去察那丫头的家,准备来了抄家灭门。
可是在随着立案侦察,重重疑点浮出水面。李老爹起疑了,果然命案的背后另有隐情,原来是他儿子的一个酒肉朋友——庄家的公子下的黑手,那个农村丫头只不过是个替罪羊。
老庄家在官场上根深蒂固,平时俩家关系还算融洽,虽然庄家打心眼里看不起李家的粗俗。但李夫人和庄夫人却是闺中密友,手帕情深。
可李老爹顾不得那个了!他想:现在你们书香门第的欺负到老子的头上了,管你在中央有多大的权利,老子倾家荡产也要让你们家的小混蛋挨枪子!
李夫人急了,倒不是因为姐妹情深。最近李夫人在进出口贸易的方面投入颇多,打通各个关卡可不是什么易事,而这方面依靠庄家的势力就顺畅不少了。
现在李老爹扯下的不是俩家的脸皮,而是掐断了提供滚滚财源的脐带,你说她能不急吗?
拦不住自己的丈夫,她只好给儿子打电话。
李思凡带着虫子回到家里时,客厅一片狼籍。李老爹跳着脚地骂李夫人:“你妈的,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儿子死呢!该不是你指使那姓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