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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诗篇(第一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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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突然温和地笑了,“下一次,记住要拿出勇气,漂亮的小伙子。”
  远处河边出现了一个高高的身影,传来一声安德烈没听清楚的呼唤。
  救星在他肩膀上抚慰地拍了一下,转身快步走去,动作悄无声息而敏捷得惊人,是长期的体育运动和训练有素的标志。
  安德烈怔了一下,随后大喊着跑步追上去。
  “雷神”停住脚步,疑惑不解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安德烈,“年轻人,您还有什么事吗?”
  安德烈站稳了,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平静地回答。“我还没有为您的帮助道谢。今晚您帮了我很大的忙”,他看见对方要开口说什么,立刻不容打断地说下去,“但是,至于您认为我是缺乏勇气而不敢还手的话,您错了。我宁可不得到搭救也不愿意遭到这样的看法。至于我为什么放弃还击,”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从背心口袋里掏出那张经理给他的门票,“不知是否有荣幸邀请您光临?到时您就会明白。”
  “雷神”接过票,没有看它,只是锐利的目光刺了一下安德烈。
  安德烈鞠了半躬,向前河边走去,他与那个徘徊的高个子男人擦肩而过,星光浮动的夜色里,他记住了一对气势如飞的浓密眉毛。
  第三章 2
  三.2
  安德烈又一次从梦中没有任何预兆地惊醒了,紧接着感到了身下的粘湿,近来很少有的。他赤脚蹦下床来想给自己倒一杯水,被猛然看见的墙上黑影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认出那是下午送来的演出礼服。他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摸摸它的肩部,丝绸顺滑而冰冷的触感给手指带来轻微的刺激,让砰砰乱跳的心脏慢慢镇静下来。
  他还记得两年前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是如何地因为恐惧和羞愧而彻夜未眠,不知道该怎么向父亲解释弄脏的床单,不知道那种离奇的梦境是否源于自己内心不可救药的邪恶。现在安德烈已经克服了羞愧感,但是每次他依然慌乱,却是因为真切地感到大自然给他的身体带来无法逆转的变化,预示着他不能想象也配不上的无限神秘欢欣。
  这是一条浅浅的、要跋涉很久的河流,少年们争先恐后地奔向对岸,而后消失。
  礼服做得很考究,仿佛一个优雅的精灵诱惑着他。安德烈决定试试它。他将短短的旧睡衣脱掉,身体立刻感到了春天幽凉潮湿的夜气。他摘下燕尾服外套,转到镜子前面比量着,清冷的月光照耀下他清楚地看见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些单薄、但已显示出力量特征的,苍白而俊美的少年的身体。瞬间安德烈感到被一串突如其来的战栗击中,这感受危险而甜蜜,让他无法抑止地深深叹了口气,用衣服挡住了自己。前天涅瓦河边遇到的那个青年男人的形象忽然出现在安德烈脑海里,他回忆着他安祥自若的神情和充满男性美的步态,安德烈本能地感觉到,对方早已经跨过了一个自己还在此岸惶觫的不知名的巨大裂谷,从而赢得了某种自己无法模仿的魔力。
  一种莫名的敬畏让他有哭泣的冲动,无比壮美奇异的旋律在脑海里回旋,习惯的力量如同暴君将他推向钢琴,但他无法将所听到的描述为音符。他只想跪下去,向某个可能理解这一切的神祉久久地祈祷。
  然而他最后只是回到床上,静静地躺了下来。

  第 4 章

  四。1
  列宁格勒军区司令部座落在郊区一个占地开阔的庄园,革命之前这里是公爵夫人特里宾娜的别墅,为了社交季节举办规模盛大的舞会和宴会,客厅被修得极为宽敞,现在这里成了红军司令员米哈伊尔。博拉列夫斯基的会议室,此时军区的高级成员刚刚结束对春季检阅总结报告的讨论,把会议重心转移到夏秋两季作训计划上。
  作训部的瓦图钦科正在做关于骑兵部队重要性的长篇大套的发言,与其说是发言,不如说是在通篇抱怨如今骑兵部队“没有得到应有的,与他们作用相称的重视”,他不断提到国内战争时期布琼尼骑兵的伟大功勋和“了不起的机动性”,也没忘了顺便挖苦“大手大脚、头脑发热”的机械化热衷派。
  博拉列夫斯基手指夹着红蓝铅笔,很有耐心地听着。他的目光扫到桌子另一端有点坐不住的亚基尔和乌里亚维奇,轻轻点了点头。这时候他的警卫员报告走了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博拉列夫斯基脸上浮现出难以觉察的微笑,他抓到了瓦图钦科一个少有的停顿,迅速而有礼貌地说:“同志们,沃洛佐夫同志从莫斯科回来了,我建议明天继续讨论,并且听取沃洛佐夫同志对军委联席训练会议的报告。”
  军人们都散去之后,博拉列夫斯基站起来伸展了下胳膊,走到窗前深深呼吸了一口带有夕阳味道的干爽空气。
  “刚才老骑兵又发表演说了?”
  博拉列夫斯基转过身来,看见参谋长沃洛佐夫把手里的文件袋扔在桌上,抓起一份作训计划草稿,他的浓眉随着阅读慢慢拧了起来。
  “今天晚上亚基尔和乌里亚维奇大概会为你的健康祝酒的,你刚好来得及把他们从马蹄子底下救出来。”博拉列夫斯基微笑着说。
  沃洛佐夫放下计划,神色黯淡下来。“他还想在马背上装一架钢炮吗?我有时真不能理解。”
  “莫斯科怎么样?”
  “老一套。伏罗希洛夫几乎要用手杖指我的鼻子了,至于老骑兵布琼尼,看看咱们这一位你就应该知道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我拿到了需要的经费。”
  “你去克里姆林宫见斯大林了?”
  “见了,难以言喻。很难看出他真正的态度。米沙,你本该亲自去一趟的,我们需要他的支持。”
  “他不喜欢我。”
  “那是因为他嫉妒你的才华”,沃洛佐夫注视着夕阳给博拉列夫斯基勾勒出的金色剪影,在心里说出了下半句“还有你的俊美。”
  钟声在远处敲响,沃洛佐夫看看表,“走吧,米沙,到我那里去吃晚饭吧。”
  博拉列夫斯基抱歉地笑了笑,摇摇头。“可能不行,今天我有事,不过晚上如果来得及我们可以出去喝一杯。”
  沃洛佐夫记起去莫斯科之前他们在涅瓦河边的喝酒的那一晚,略带嘲弄地笑了。
  “好吧,米沙,可要当心,别在什么姑娘那里就喝醉了。”他开玩笑地用一根手指点了点,在对方来得及驳斥之前离开了会议室。
  博拉列夫斯基独自出神地站了一会儿,最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得很整齐的音乐会请柬放在桌上,开始打电话叫警卫员和司机。
  四.2
  老彼得。科萨柯夫走进后台更衣室,看见儿子刚刚系上衬衣最后一颗纽扣,开始对着镜子打领结。在黑色燕尾服的衬托下安德烈变得颀长、优雅,柔软整齐的亚麻色的头发闪着健康的光泽,“这是加丽亚的头发,”妻子的样子突然栩栩如生出现在他面前,一句刻薄的催促之词在胸口梗住了,他想起安德烈四岁时自己握着他的小手抚摸冰冷的象牙琴键,加丽亚在温柔地笑着,“他是个小天才对不对?”
  老柯萨科夫无法再回忆下去,他快步走过去帮助儿子,安德烈吃惊地停下来,看着父亲拿着领结剧烈颤抖的手。片刻之后,父亲被儿子轻轻推开了,安德烈俯下身子轻轻吻了老头子枯瘦的脸颊,“会一切顺利的,爸爸。”
  他的手指温暖而平稳有力。
  剧院经理在呼唤安德烈,他放开父亲疾步走出去。
  老彼得。柯萨科夫孤独地站在那里,绝望地想:“原谅我,安德鲁沙。”
  演奏会有3首曲子,前半场是肖邦和李斯特的两首练习曲,幕间休息之后则是与乐队合作的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谐奏曲》。安德烈还准备了返场用的两个小段。演奏会越来越临近,安德烈也越来越有一种奇异的冲动,自从那个难以启齿的不眠之夜之后,他对音乐有了一种奇怪的新感觉,有时他在弹琴时不得不努力克制,才能保持日常练习的一贯标准。安德烈无法说清楚那是一种什么诱惑,但是他肯定地知道,这与已知的他模仿过的任何音乐家不同,是自己音乐个性的觉醒,也将是数着节拍器一成不变的学习生涯的终点;他还不了解那有多远,因此小心翼翼地把变化藏起来。不知为什么,在内心深处,安德烈觉得这一切与涅瓦河边遇到的那个男人有点关系,这个念头让他窘迫不已,却难以抑止对今晚的暗暗期待。
  然而上台以后,他失望地发现,他所注意的那个坐位上并没有人。
  除了舞台,剧场灯光都熄灭了,琴声响了起来。
  老柯萨科夫坐在演奏厅外的门厅里,听见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门被推开了,一个穿呢子制服的军人快步走了进来,后面似乎还有人跟随,但是被他在门口摆手制止了,他掏出一张请柬递给老柯萨科夫,显然把对方当作了看门人。
  老柯萨科夫不做声地看了看票,又看了看来人的呢制军装和挺拔的肩膀,平静地说:“已经开始演奏了,现在您不能进去,只能等到幕间休息。”
  军人愕然,皱起眉毛,旋即抬起诚恳的蓝眼睛,“很抱歉来晚了,可是我已经尽力赶来了,如果您能给予帮助,我就不会让我的朋友失望了。”
  老柯萨科夫踌躇了一下,没等他说出话来,一声惊呼毫无预兆地响起,他被吓得一抖,发现剧院经理站在演奏厅门口,脸色煞白地盯着那个军人。“我的上帝啊,是您,米哈伊尔。亚历山大耶维奇!司令员同志,没有人通知我们……”
  琴声停住,一曲终了,剧场灯光亮起来。安德烈深呼吸了一口,抬起头来,突然在前排的观众席上一眼认出了那张他久久回想的风帽里的脸。

  第 5 章

  五.1
  “不行,米沙,让他们来支持你的计划完全是痴人说梦,两个新装甲师已经耗尽了上面的耐心,你不用指望能弄到钱,”沃洛佐夫指着桌上一个小巧的火箭模型,那是刚刚离开的专家组留下的。这个被司令部戏称为“奥德赛”的小团体,是博拉列夫斯基到列宁格勒上任之后立刻着手组建的。 “漂亮的小东西,但是一枚就要花掉整个冬天顿河地区全部军马的饲养费用。见鬼,上次你真应该自己去看看老家伙们的脸。”
  他转向司令员,发现博拉列夫斯基抱着双肘,凝神望着桌面,陷入了某种沉默的遐思中。
  “米沙——”
  “我知道,彼佳”,博拉列夫斯基缓缓地摇头,他宁静而失神地停顿了一会,忽然失笑了。“你瞧,我总是想,如果我们做不到,德国人一定会在我们前面做到。”
  沃洛佐夫每一次总是被他笑容里的孩子气击中,他叹了一口气,走向文件柜拿起最上面的那份作训计划。
  “米沙,你和我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在考虑明天,而你关心的是明天的明天,遥远的将来。”
  他想起一次大战时德国战俘营铁丝墙里,夜里溜到他床上,彻夜不眠地对他激动谈论一种新的物理理论——相对论——将会如何影响未来军事思想的十七岁中尉;他的一头金发还保持着士官生学校特别的发型,贴身衣领里挂着小银十字架——那是一个受过他帮助的法国士兵的临别礼物。后来博拉列夫斯基又将它送给了自己,现在他们两人在一战里得过的各种安娜勋章全都丢了,而这枚十字架还安然躺在沃洛佐夫的抽屉里。
  沃洛佐夫花了一点时间,才让自己对所有这些往事引起的柔软情感不动声色,他将作训计划放在司令员面前。“米沙,看看这个,眼前的问题是,我们不能让他们毁掉夏季训练,坦克手和装甲兵必须重新组织,8月的演习计划机械化部队的比例……”
  “我想取消8月的演习。“博拉列夫斯基突然打断他。
  沃洛佐夫毫无表情地望着他。
  “推迟到12月,”博拉列夫斯基缓慢而坚决地说,“冬季,只有冬季才是俄国的真正的战略决战时机,要让战士适应严寒下大规模和长时间的战斗。彼佳,不要指望我们以后能马上粉碎进攻,别忘记拿破仑的教训。”
  两个军人沉默了一会,沃洛佐夫突然说话:“听说你昨天没带卫士,一个人听音乐会去了?”
  博拉列夫斯基笑了,他不知道自己有点脸红。“好灵敏的鼻子,应该叫你去莫斯科负责情报部。”
  “如果能选择我宁愿去部队做个军长。”
  博拉列夫斯基感激地看了对方一眼,他知道沃洛佐夫选择列宁格勒的参谋长而不是其他军区的司令员,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协助自己。
  “彼佳,你绝对想不到,那天晚上我们在河边遇上的是一位钢琴家呢,怪不得他拼命保护一双手。你见过他的,我觉得这小伙子挺有意思。”
  “哦,那么他和他的朋友们对本城最高军事长官夜晚在涅瓦河的三流小酒馆区闲逛有何评论?”
  年轻的司令员几乎格格地笑出声来,“得了,彼佳,我保证他能保守秘密。今天晚上我邀请他来了,你可以和他聊聊。”
  “今晚?”
  “当然,市委书记基洛夫的五一节招待会。”
  五.2
  沃洛佐夫看见列宁格勒市委书记基洛夫拿着一杯酒,离开博拉列夫斯基,满面笑容地向自己走来。他造成的空位立刻被一群芭蕾舞演员填补了,米沙的金发在女人的发髻和丝带间忽隐忽现。
  “有米哈伊尔。亚历山大耶维奇的社交场合总是这样的,对吗?”基洛夫笑吟吟地向沃洛佐夫举了举杯子,“我听说您和司令员来列宁格勒之前就认识很久了?”
  “是的,”沃洛佐夫简单地说“对德战争时我们在一起。”
  他避免提到和米沙相识在战俘营里,基洛夫理解地点点头。“在对于威胁我国的主要外国势力方面,众所周知,米哈伊尔。亚历山大耶维奇一直抱有着独特的看法。”
  沃洛佐夫微微警觉起来,这个以平易作风被普通人称道的领导人在高层中也有相当好的口碑,然而他与斯大林之间微妙的形势颇为耐人寻味。
  基洛夫仿佛什么也没有觉察到,“像您这样长时期在野战部队工作的人,一定很厌烦我们这样繁琐的官僚机构吧。没办法,不过在列宁格勒总归要比别处好一点。”他似乎不经意地评价,岔开话题,“还有建筑、芭蕾、音乐……今天司令员邀请来的那位年轻人好像是音乐家?”
  沃洛佐夫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角落里翻着一本画册的柯萨科夫。
  安德烈发现落在书上的影子,抬起头来,他立即认出了那对浓密飞扬的眉毛,不知为什么手指颤抖了一下。
  “我与您见过面,在涅瓦河边。”沃洛佐夫几乎没有表情,犀利地打量着安德烈。
  “是的,我记得,感谢你们的解围,参谋长同志。”安德烈碰到他那双严肃的黑眼睛,不觉垂下目光。
  “是米哈伊尔。亚历山大耶维奇告诉您的?”沃洛佐夫双眉一扬要说点什么,却又停下了,随后他想了想:“司令员对我说,您非常有才华。”
  安德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安德烈。彼得罗维奇,看来您已经认出彼佳了?”博拉列夫斯基快活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不自然的谈话。他穿着合体的军礼服,仪表格外出众,脸上挂着安然自若的微笑。
  “姑娘们终于把你放出来了?”
  博拉列夫斯基眨了下眼睛,似乎由于意识到自己的魅力而感到不好意思。“安德烈,您一定看不出来,站在您面前的是一位不错的男中音歌手呢。我没说错吧,彼佳。”
  安德烈好奇地向沃洛佐夫看去,而后者皱起了眉头。
  沃洛佐夫没有接住话头,他望见正在向他走来邀舞的基洛夫夫人,淡淡地说:“很抱歉”,然后迎了上去。
  博拉列夫斯基无可奈何地笑笑,“您别介意,彼佳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是个怪人或者严厉的人,他的歌唱得的确好极了,小时候还曾经当过正教唱诗班的领唱……”博拉列夫斯基突然停下来,踌躇了片刻,可是安德烈柔和的、充满理解的深琥珀色眼睛让他放心了,他自失地笑了笑,把酒杯放下。“让我带您参观一下这座旧彼得堡最杰出的建筑吧,如果您感兴趣的话。”

  第 6 章

  六.1。
  安德烈跟在司令员身后离开大厅,一路上博拉列夫斯基亲切地不停点头,应付凑过来致意的人们。安德烈感到自己身上落满了目光,略一迟疑,司令员已经停下脚步在花园里等他了。
  院子里充满玫瑰和紫藤的芬芳,繁茂的灌木中夹着一条笔直的小道通向后面高大古老的建筑,路边有一棵巨大的栗树,星光从树叶间闪烁不定地透过来。博拉列夫斯基站在树下,带着惯常的微笑侧头打量了一眼安德烈,“有点不习惯吗?”这稍稍带居高临下的语气很像那天搭救他的时候,安德烈不禁一阵轻微的窘迫,幸好对方没有再看他,而是向前方伸出手指:“您看,与圣彼得堡同龄的杰作。请随我来。”
  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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