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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压住萧晨的势头,庄家是做了点手脚,把色面做大,其他的几个分家都是输的焦头烂额,但是唯独只有萧晨依旧是满堂彩,一次未输,那些下注的人一看萧晨手气如此的好,纷纷都是将钱投到了萧晨的面前,而正因为这个,庄家赔钱赔的已经脸色发青了,要是继续输下去,他这饭碗不保不说,这吃饭的用的双手都有遭难的可能。
就在庄家准备继续的时候,忽然一个跑腿的人来到了庄家的耳边嘀咕了一下,随后庄家的脸色是露出了舒了一口气的表情,只见他放下了色子躬身道:“不好意思各位,小人有事要离开一下,接替我的庄家马上就到,请各位稍等一下。”说着庄家便从台子的后面走了出去,离开了房间。
在他离开后的没多久,一个面容略显病白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进来之后没有看任何人,而是直接将目光投在了萧晨的身上。很显然,这庄家换人完全是因为萧晨,这个色子手换进来也是为了对付萧晨的。
男人走进了台子然后换了一副色子和罐子,并且摊开给所有人看了一下,然后对着众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萧晨依旧拿出了两枚百甸代币丢了出去,男人看了眼萧晨然后开始摇起了色子。
只见男人手握罐子,随意一抄,将色子全部收入罐内,其动作熟练潇洒和萧晨不相上下,众人一看这个庄家有一手立刻转头看向了萧晨,这场赌局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变成了萧晨和庄家之间的对赌,其他分家也只是随意的下注,他们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萧晨和庄家的身上。
第一把开。庄家略胜一筹,萧晨输了一个,而附带着的压在萧晨身上的那些随注也被一并收走了,这让那些下注的人是感到很失望,而萧晨的这一输也让那些原本一个劲的压萧晨的人的脑袋清凉了下来,他们原以为萧晨是真有本事,现在看来萧晨也只是运气好而已。
因为庄家和萧晨的门面都不大,萧晨这边甚至第一次出现了蛇,萧晨前六把都未出现过任何低于豹的色面。
不过其实,萧晨这是故意的输给庄家的,为的是把自己面前那一堆压在自己身上的筹码送入庄家手里,然后再赢回来,萧晨要赢垮的不单单是赌场,萧晨还要让那些赌徒们知道,什么叫十赌九骗,做分家的也能赢干其他赌徒的钱。(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 敲山震虎!
“哎!又输了,这个旱格拉人已经输了五千多了,看样子他一开始把运气给用完了。”站在萧晨身后的一个身着华服的妇人是一脸惋惜的感叹道,从这个庄家换进来之后,萧晨就一直在输钱,前前后后已经输掉了五千多,带上那些压萧晨赢的人前,萧晨这边已经输给了庄家差不多一万了,那些赌徒的脸都已经输青了。
萧晨不断出小,让那些赌徒们已经输的快脱裤子了,而萧晨这边也是输掉了将近一半的筹码,站在一边的小蚊子也是紧张的手心冒汗,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完全被赌局的气氛给包裹了进去。
而其他的分家,早就输光了自己门面上的筹码,在一边看戏了,有些人则是拿着自己手里所剩不多的筹码出去玩别的去了。现在局面上,就只剩下萧晨和庄家对赌了。
虽然庄家的那病态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示,但是萧晨从他的眼眸之中可以看的出来,他有些失望同时带有一丝丝对萧晨的不屑。很显然,他会被调入这里当庄家,是因为萧晨过分的表现,让他以为萧晨是一个高手,但是没想到他上手之后萧晨一直都在输,而且他还没有用出什么真本事。
“一狮一虎两豹一羊。请先生开罐吧。”庄家挪开了罐子对着萧晨道,众人在看到庄家的色面居然那么大之后,都是一脸担忧的看向了萧晨。萧晨挑了挑眉头笑着提起了罐子,三狮子两虎赫然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众人看着萧晨的色面居然比庄家的还大都是高兴的拍起了手来,萧晨从前面开始已经输了几十把了,这让在一边看着的赌徒们也都有些同情萧晨了,看着那输掉的五千甸,萧晨虽然完全不心疼,但是旁边的赌徒却看的已经很揪心了。
庄家看了眼萧晨的色子然后面无表情的给萧晨的赔了钱,然后继续摇着色子。色罐落下,庄家翘开罐子,双狮双虎一豹子。庄家抬头看向了萧晨。但是并没有说话。很显然他是在试探萧晨,他想看看刚刚开出的如此大的色面是巧合还是萧晨真的有本事。
萧晨一脸微笑的用一根手指挑开了罐子,同样是双狮,但是萧晨是三虎,稳稳压了庄家一个头,庄家看着萧晨的色子盘上的色子是眯起了眼睛,嘴角之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庄家收起了色子抬头看着萧晨,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波动,嘴角之上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笑意。
“又赢了!这个旱格拉人的运气又回来了!”在后面的赌徒们在看到萧晨连赢了十把之后是一脸兴奋的惊叹道,那些一原本都在观望的赌徒们又开始将手里仅剩的一些筹码丢入了萧晨的前面。
不过很可惜的是,萧晨在第十一把的时候输了,虽然只是小输一倍。但是却把那些赌徒们手里最后的一点注码都给输完了,那些赌徒看着自己被庄家揽走的代币是一脸懊恼的跺了跺脚,懊恼自己为什么不在前前面十把的时候下注。
但是随后有一些赌徒转念一下发现了一些不对头的地方,萧晨之前赢的时候,他们都没有下注,但是一等到他们重拾信心下注了之后,萧晨却又输了,现在想想前面的情况和现在也有些类似。他们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萧晨是在故意的将他们的钱输给庄家!
想到这里,那些赌徒开始互相低声议论这萧晨不会是赌场从外面请来的托。本来旱格拉人会来赌博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看这两人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有那么多钱的人,有那么多的钱却买不起一套好点的衣服?来赌场都还要穿着皮甲?!
赌场里出托这种事情是非常常见的,一些赌场为了赚到更多的钱,会刻意的从外面雇佣几个人,假扮成有钱人进入赌场,一开始这些人会大赢特赢的引起周围其他人的注意,在赢的风生水起之后,那些赌徒自然就会跟着那个人屁股后面赌,庄家看情况收网,看到下注的人多了,就赢上一次收过来,下注的少,就继续放线,吸引更多的人下注,周而复始,那些赌红了眼的赌徒的们钱,很快就会收入庄家的囊中。
等赌徒们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就会发现,他们的钱早就全部落入了庄家的手中,而那个托也早就不知所踪了。这招对付那些赌徒是屡试不爽,赌场隔三差五的就会找几个托进贵宾室圈钱,赚的也是盆满钵满。
对此,那些赌徒们也是毫无办法,这你也不能说是赌场在骗你的钱,这完全是你在自愿下注的,自己赌昏了头没有发现圈套,这又能怪谁呢?而且那些托都是一拍就散的,出现一次就不会再出现第二次的。
在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那些赌徒们都是清醒了下来停手下注了,在他们看来,如果他们不下注,这个旱格拉人的托很快就会自觉的离开。
在那些赌徒不下注之后,萧晨开始一路赢下去,次次都是稳压庄家一个头,如果庄家开的大,那么萧晨就只会开出比他大一个的,如果庄家开的小,那么萧晨就会开出吃三倍的,大的不上去,小的不下去。周围的赌徒们看着萧晨桌面前越累越高的代币是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在他们看来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根本就是在诱引他们下注,但是他们很清楚,只要他们一下注,那肯定就会输。
不过那些赌徒并没有发现,在他们对面的那个庄家,原本略微病白的脸上已经是完全一片惨白,嘴唇之上唯一的血色也退去了,他的额头之上也是渗出了一片汗水,握着罐子的手也已经有些不稳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萧晨每次都能稳压他一个头,不论开大开小都只是高出一点而已,他可以确定,萧晨可以随意的控制色子的大小,但是他不明白的是,萧晨是怎么知道他会开出多少来的?!
赌场分家的椅子是抬高的,所以庄家也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分家的脚,他很清楚萧晨在摇完放下之后根本没有机会去摸罐子改变色面作弊,赌场的周围都是布置了魔斗气和魔法的感应法阵的,如果有人妄图利用魔斗气和魔法去作弊,贵宾室里的警报立刻就会响起来。
庄家咽了口口水用着自己有些微微发抖的手摇起了色子,但是他的眼眸却是死死的盯着萧晨摇罐子的手,他想要找到萧晨出老千的手段,罐子和色子都是赌场提供的,所以萧晨不可能在这两样东西上动手脚,那剩下的就只有手法问题了。
庄家是吃这碗饭的人,很清楚不作弊改变色子的办法,那就是利用手腕的力量和巧劲,然后凭借自己的感觉来判断最后摇出来的是多大的色面。这个庄家苦练摇色子十几年,虽然略有小成,但是也不敢说每次都是摇出自己想要的色面,但是萧晨的手段很显然是在他之上,对于色面的控制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庄家啪嗒的一下按下了罐子,在他落下罐子的一瞬间,萧晨手里的罐子也同时落了下来。不!准确的说,是要比庄家罐子落下的要慢了一点点,庄家咽了口口水看了眼眼眸之中尽带笑意的萧晨,虽然只是猜测,庄家觉的萧晨是凭借着色子发出声音在判断着他最后的色面,这对于庄家来说简直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其实事实上,萧晨的确是在凭借着庄家罐子里色子和罐壁之间的碰撞声在判断色子的最后落碗的面向,这个办法的重点在于声音和色子进入罐子之前的面向,这对于萧晨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除了判断对方的色子面向之外,萧晨还要一边控制着自己色子的面向,此法必须一心二用。
随着赌局的继续,周围的赌徒们渐渐的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头了,因为萧晨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不下注而离开,萧晨又继续和庄家对开了五十把,并且把把都赢,而且萧晨把每把的注码加高到了五百一把,庄家已经被萧晨赢的面无血色,搞不好下一秒就要吐血了。
现在萧晨的面前已经堆起了小山一样高的代币,在一边看着的小蚊子是眼冒金星的看着桌面上的代币,如果这些代币换成钱的话,就有四万多甸,庄家明面上的代币已经被萧晨一揽而光。
“继续啊,为什么不接着摇了呢?”萧晨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迟迟不动色子的庄家笑道。
男人那惨白的嘴角是微微的抽出了一下,此时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内心的愤怒已经从他的眼眸之中展露无疑,但是他又毫无办法,萧晨又没有出千,他也不能拿萧晨怎么样。
男人呼了口气躬身道:“抱歉先生,我这里的代币已经用完了,我现在出去拿一些进来。”说着男人便走出了房间,看着离开的男人,周围的赌徒都是发出了一片嘘声,这分明是不敌逃跑,拿代币让跑腿的去不就行了?要庄家亲自去干什么。
看着落荒而逃的男人,萧晨是眯着眼睛露出了一丝笑意,因为萧晨知道他敲山震虎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很快赌场后面的人就会浮出水面。(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 意外的简单!
“废物!我花大价钱雇佣你来,是让你来给老子输钱的么?!才多久的功夫,居然输了将近四万,我这赌场不用开了是吧!”之前在萧晨贵宾室里做庄的那个庄家此时被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靠在墙壁,一个肥肠大肚的男人正一脸盛怒的对着他拳打脚踢。
男人惨白的脸颊上,被印上了几个硕大的脚印,嘴角上挂着一丝鲜血,虽然被打的遍体鳞伤,但是男人的脸上却并未露出半丝不满之意,呆滞的脸上面无表情,那些拳脚就好像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一般,那双死气沉沉的双眸在挨打的时候依旧是一成不变。
肥肠大肚的男人在对着倒地的庄家是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是喘着粗气哼了口气道:“真是个贱骨头,打的我累死了。”说着男人转头对着站在两边的彪形大汉接着道:“你们,给我把这个家伙往死里打,打完了丢到后巷去,别让我再看到他!”说完肥肠大肚的男人便一脸气冲冲的拉开门离开了。
两个彪形大汉一脸冷笑的点了点头上前对着倒地的男人是继续拳打脚踢,很显然这两个彪形大汉和这个人是有一些过节的,下手之重是令人发指,拳拳到肉,沙包大的拳头对着男人惨白的脸上就是直接往上招呼,男人的脸颊顿时被打的鲜血四溅。
但是即使如此,男人也只是微微的皱了下眉头,并没有疼的喊出来,这让两个暴打他的彪形大汉顿时就不爽了,老子这么卖力的打你,你居然吭都不吭一声,这不是瞧不起人么?!
就在两个大汉呸了下双手搓了搓准备加把劲的时候,忽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暗金色板甲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在看到那个中年人之后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直了身体问候道:“管事好!”
中年人点了点头看了眼已经被打的半死的男人是哼了声道:“我有别的事情让你们去做,把这家伙丢到后巷里去。”两个彪形大汉连忙点应了声,拖着已经半死不活的男人出了房间。然后向着后门走去。
两个彪形大汉将男人丢在了小巷子里后是不解恨的对着男人又踹了几脚。吐了几口口水,为什么他们会对这个男人怨念那么深?因为这个男人在失手之前是赌场的二把手,除了管事和老板之外他最大,平日里经常对着他们这些打手呼来喝去,当狗一样使唤,现在他失势了,两个彪形大汉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报复他的机会。
“那个旱格拉人到底什么来头。你们查到没有?!”先前离开了房间的那个肥肠大肚的男人在另一个房间里一脸不爽的对着下面两个混混打扮的人问道。
两个混混对视了一眼然后咽了口口水摇了摇头,男人一看他们居然摇头了,顿时就来气了,拿起桌子上的镇纸对着那两人就是砸去,两个混混一看到男人发火了,是低着头一言不发。被镇纸砸破了脑袋的混混是忍着痛不敢吭声。
“真是一帮废物!老子花钱养你们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一个旱格拉人的底细都查不清楚,我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统统给我滚蛋!”男人一脸愤怒的站了起来对着两个混混吼道,两个混混听着男人的话立刻灰溜溜的跑出了房间。
在那两个混混连滚带爬的跑出房间之后,男人是哼了口气倒坐在椅子上一脸苦恼的挠着头。四万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大数目,输掉一点赚回来就是了,但是问题是现在场子里已经没有什么高手可以去镇住那个来砸场子的人了,如果让那个人继续赢下去,那简直就是在要了他的亲命。这赌场要是倒了。他也就完蛋了。
男人叫班德拉,是一个落魄贵族。其实说是落魄贵族也是非常勉强的说法,因为班德拉的祖父只是一个吊车尾的子爵而已,按照邦国子嗣爵位递减的法则,班德拉早就就不是什么贵族了,只不过是有一点点贵族血统的后代而已。
本来其实这也没什么,没有了爵位,对于班德拉来说也没有多大的影响,班德拉的贵族祖父留下的遗产也足够他荣华富贵一辈子了,但是很可惜的是,班德拉时运不济,连连破财,以至于到最后食不果腹流落街头。
在他最穷途潦倒的时候,忽然一个人找到了他,并且给了他一大笔的钱让他在这里开起了这个赌场,虽说这个赌场明面上的老板是他,但是如果真遇到一些重大的抉择问题的时候,他还是必须要汇报给那个人的。
他能够在这里锦衣玉食,对着下面的呼来喝去,这都是托了那个男人的福,而且他也很清楚,如果这个赌场倒闭了,那他搞不好就又要回到那在大街上和乞丐抢饭吃的日子里去了。为了不让这种事情的发生,他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阻止那个旱格拉人搞垮赌场。
就在班德拉抓耳挠腮的想着办法的时候,忽然房门被推开了,身穿灰金色板甲的中年人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房间。班德拉在看到那人之后,犹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道:“管事,你来的正好。外面来了一个旱格拉人在闹事,你得想想办法把他赶走才行。”
听着班德拉的话,中年人的眼眸底下很明显的是闪过了一丝厌恶的神色,他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不挑一个聪明点的人合作,偏偏挑上这头蠢猪来合作运营赌场,如果不是老板下来让他来协助班德拉,中年人才不会鸟这个猪头。
中年人哼了口气道:“不用着急,我很快就会摆平他的。你告诉下面的人,如果那人要代币兑现的话,就把他带到这里来,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