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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望着淫贼,处于摆酷状态下的淫贼顿了老半天才说出一句让龙阳哭笑不得的话语,“嗯!说得实在太好了,要懂得说拒绝,也是该收收心的时候了,有艾拉这样的女朋友,该玩的我也都玩过了,人老了就该收收心,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这位魏商君,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期待着淫贼给出一些不同意见的龙阳脸色依旧苍白,只是眼神中却露出一些失望,看来戴小楼也不能给龙阳的烦恼一个比较好的解决办法。
“这也是性格使然,依照你的说法,你和我们两个不同,我们两个基本上算是你那师姐说的宁杀错切放过的类型,而且我们都比较灵活,也很干脆,不像你这么……这么……怎么说呢?心软,对,心软。”
淫贼的话,终于还是转回到为朋友思考的方向上,不过,他的说话也十分显示他和魏商君那性格上的差异,“简单点说,我是金庸小说里的韦小宝,魏商君应该有些像古龙小说里的楚留香,而你……就像是金庸小说里的张无忌,最是难搞的性格。而且你比张无忌还要有麻烦,他是被赵敏给硬抢过去,其他三个女的都没怎么去抢他,而你,光是这个屋里要抢你的就有三个,算上这苏兰熏、龙悦,就是五个人再加上你还没说的,情况就复杂多了。”
龙阳听得似懂非懂,他虽然感情迟钝,但是却不傻。
但淫贼说到这,语气又是一顿,“不过呢,其实一切都要怪这个法制,要是没一夫一妻制,一切都解决了,你说不是吗?你不用烦恼,我也不用烦恼,至于女人嘛!外面三个一起嫁你,恐怕也没什么问题。”
龙阳的的脸再度红了起来,想起自己曾经说过长大要娶龙女的,尽管自己之前对龙悦表姐说那是小时候的玩笑,但龙悦表姐说得对,龙女可不会当玩笑。
“话说老了就没什么新意了,我没魏商君那么多理论,只有一句话告诉你,完全不伤害一个人的办法是没有的,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一样,虽然这句话不是我原创,却是事实。”说到这,淫贼叹了一口长气,“他妈的我也不想承认这句话啊!”
最终,淫贼也没能说出一句富有建设性的话来。
带着满脑的烦恼,龙阳送走淫贼,出门时,三个女孩和沙发上的小伊莎依旧守在客厅,看着二人走到门口,在戴小楼的欢笑声中送走了这个名副其实的淫贼。
而我们的腼腆少年关上门,转身再度在三个女孩的注视下脸红,急忙借口该睡了,走到沙发旁,想要扶起小伊莎,尽速逃离现场。可睡着的小伊莎说轻不轻,说重不重,龙阳这个体力不足的少年又哪能快过三个女孩的反应?
“那个淫贼和你说什么?是不是和金艾拉有关?”爱咪儿一走上前,也不管自己只穿了睡衣,拉着龙阳便坐在了沙发上,挽着龙阳的胳膊微笑地看着龙阳,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不老实交待,就别想走。
龙阳尴尬地看了龙女一眼,有求助的意味,可是龙女眼眉一挑,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更说道:“别想说谎啊。”
龙女三人也不知怎么突然这么八卦起来,只是之前金艾拉的情形让她们深深地觉得戴小楼有点……怎么说呢,就像是女孩子的同情心泛滥一样,也像是那种女孩与男孩间关于男人坏还是女人坏的争辩一样,不自觉就组成了女子同情团,一起捍卫同性的尊严。在这样情形下,龙阳是没有一次讨了好去,不是特别会说谎的龙阳自然是将淫贼的事和盘托出,当然,关于他自己的重要事隐了过去。事情刚说了一半,艾薇薇便脸红地嗔怪,起来,龙女三人可不是台湾陆龙龙足疗中心那些女人,也就放龙阳去睡觉了。
躺在床上,龙女却睡不着,窗外的月光格外明完,即使隔着窗帘,依然可以感受到今晚月光的皓白。分开了这么一段时间,初见到龙阳时,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化,除了开心,还是开心,之前那段日子的烦闷也都一扫而空,但隐隐的,龙女却有种龙阳已经脱离了她怀抱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单单是龙女一个人有,另一个房间的艾薇薇也一样有,龙阳这次的台湾之行似乎带来了一些改变,三o八的三个女孩心中都转着同样的一个念头、同一个担忧,随着龙阳事业上的发展,会不会距离她们越来越远?
“龙女,你没睡着,是吧?”和龙女睡在一张床上的爱咪儿翻了个身。
爱咪儿和龙女、艾薇薇有所不同,可能是英国人的血统让她做事说话比较胆大直接,立刻将心中所想告诉了龙女,若是往常,她或许不会这样,可是和龙阳之间那种若即若离的距离,让她只能和龙女这个龙阳最亲近的人互诉衷肠。
一个人有了烦恼,想要找人说话时,总是会找最信任,心理距离最近的人来谈。
“龙女,你有没有觉得龙阳他现在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皓白的月光洒在房间里,爱咪儿隐约可以看到龙女没有闭上的双眼里泛动着水汪汪的光芒,近处看,才发觉龙女的眼睛也有着不输给小伊莎的别样滋味。
龙女转过头来,在朦胧的黑暗中和爱眯儿对上了眼,“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啊!只不过……我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也不是不一样,只是……”爱咪儿再度思考了一会,似乎找不到比较好的措辞,“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这次台湾之行回来,他似乎成熟了一些。”
“我也是这个意思,就是,好像很难说清楚!”
二人对望着,彼此有一会的沉默,两个人说话,和许多人说话一样了,有时候话说到一半,突然地就停了下来,似乎彼此都陷入了沉思,突然的安静,让二人忽然同时噗嗤一笑爱咪儿说:“我以为我的中文还是不如中国人,想不到龙女你的中文也说不清楚。”
“没关系,反正好像我们都能理解就好了!这就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龙女笑着说,淡淡的光线下,轮廓相当模糊。
突然的冷场再度来临,二人又住了嘴,良久才同时叹了一口气,“睡觉吧!”
第七卷第三章忍痛自宫
天府,腋下三寸,肘腕上五寸,动脉中,以鼻尖点墨,所到处是穴。
此穴禁灸,针四分,留七呼。
主暴痹,中风邪,泣出喜忘,飞尸恶症,鬼语喘息,寒热疟,目眩。
※※※
早早地,伍老太太如同往常一样来到三0八,艾薇薇和龙女已经去上课了,而爱咪儿继续跷课在三O八看电视,倒是不见龙阳和小伊莎。
“伍奶奶。”
“爱咪儿,龙阳呢?”
爱咪儿看了龙阳紧闭的房门一眼,“在房里呢,说是要看少林伤科的药方研究一下。”
“哦……一直没有出去吗?”
伍老太太走向龙阳的房门,敲了敲门,传来龙阳的声音,伍老太太便打开了门,这才看见龙阳和小伊莎坐在桌旁看着什么书。
电话铃一阵响,爱咪儿跳起去接,结果说了一句话,没好气大声喊:“龙阳,电话,是那个淫贼。”
龙阳怔了怔,放下书去听电话,一脸烦闷,低声嘀咕道:“这事情也找我?”
应淫贼要求,龙阳和爱咪儿赶到一间咖啡厅,远远便见到那英俊的淫贼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神态悠闲,姿势优雅,有一种让人感觉面前人飘然出尘的味道,龙阳心中暗暗称赞,说起这摆酷的样子,别说他龙阳是万万学不会的,就是魏商君恐怕也没有如此多的装酷样子。
看到二人,淫贼立刻站起身来向二人招手,也不顾四周人群,大声喊了起来,“龙阳、爱咪儿,我在这里。”
或许是龙阳这个名字实在是很……全咖啡厅的人都侧过头来看着龙阳二人,而有刚喝了一口东西还没咽下的,在反应过来后突然喷液满案的,把个龙阳弄得脸红到脖子根,恨不能立刻逃离现场,反倒是爱咪儿搂着他的胳膊,大步走了上去,一点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坐到桌旁,二人各叫了一杯咖啡,还没开始喝,便有一个女孩的大叫声再度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戴小楼,你这个混蛋!”
尽管众人的目光都看着从门口怒气冲冲走进来的美丽女孩,淫贼却是个例外,只是淡淡地咽下口中的咖啡低声说:“又来了一个。”
那女孩走到桌旁来,将手中一个信封捏成团,使劲地朝淫贼的脸上丢了过去。
身手敏捷的淫贼随手接下来纸团,“没必要这样吧!大家好聚好散还不好吗?”
淫贼的一句话,龙阳和爱咪儿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女孩从贴心处的口袋摸出几张纸来,使劲扔在了淫贼脸上,“骗子……”
话说了一半,女孩眼眶中大量渗出泪水来,双手捂着嘴色克制着不发出哭声,可泪水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颇有书上“梨花带雨”的味道。
终究没忍住,女孩的鼻音出卖了自己,呜咽声让听到的人心里面不禁一软,她看了一眼坐在那儿假装喝咖啡若无其事的家伙,心想他以前还搂着自己画那些叫人心跳的画儿、写那些叫人迷醉的情诗,可自己不过回了趟北京,居然他已经被别人抢走了。
心高气傲的女孩舍不得情郎,可更加舍不得自尊,难道还求他不成?狠狠一跺脚,使劲一擦泪水,转身而去,姿势颇为决绝,倒让旁边的爱咪儿一阵佩服,很是想上去交一个朋友,不过,想到对方是自己学妹的情敌,只能打消念头,只是好奇地把地上的纸拣了起来。
戴小楼叹了口气,“真是奇怪,这些女的怎么都这么没风度的,果然还是男人比较有风度啊!浪子回头,果然不太容易。”
那纸还带着女孩儿的体温,爱咪儿手指一挑,折叠着的纸上什么东西看了个清楚,顿时脸色一下红到了脖子,咬牙切齿一拍桌子,“戴小楼,你这个禽兽……”
旁边龙阳伸脖子瞟了一眼,脸红了转过头,原来那纸上画的是一个裸体女孩,素描打底,淡彩着色,很有栩栩如生的味道,分明是一张春宫图,看眼眉,显然就是刚才决然而去的姑娘,旁边写了好些个浑话,唯恐天下不知的是,最下面还注明着“某年某月某日,小楼手绘”。
干咳了一声,龙阳使劲拉着爱咪儿坐了下来,“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很有些功力……”
“一般一般,江苏省第三,人家不是说自古才子多风流么,我好歹也是文武双全,算禽兽也未尝不可。”淫贼后一句显然是说给爱咪儿听的。
听了他这句话,爱咪儿大怒不已。
淫贼放下咖啡杯,伸手把几张纸捻过来塞进了自己口袋,脸色却有些发苦,“我也不想啊!国家政策只允许一夫一妻,长痛不如短痛了……”
他这话说得似乎冠冕堂皇,龙阳和爱咪儿都有些又笑又气,这话也就他这样厚脸皮的人好意思说了。
原来他这段时间每天把尚纠缠不清的“前女友”一个个约出来,总之是快刀斩乱麻一般全部断绝往来,刚才那一幕已经上演了不知道几次了,连这里的服务员都知道了这几天店里面有个情圣,连接着好几天让一个个美女大哭而去,暗底下都妒忌得不行,都说那人也没帅到惊天动地啊,怎么就那么多美女瞎了眼,真是……美女都让狗吃了,看这位特殊顾客的眼神,也颇有想割了他小JJ让他当太监的想法。
他这句话一说,爱咪儿挑了挑眉毛,突然心里面一酸,觉得淫贼似乎也没那么可憎了。可不是么,这家伙选择了金艾拉,伤了别的女孩子的心,如果龙阳……她想到这儿,看了看龙阳,心说如果龙阳不管选择谁,必然要伤了很多女孩子的心,到底是错在谁呢?龙阳看了看淫贼那似乎已经麻木习惯的样子,心说想来这家伙是受魏商君那番话打动了,来个一刀两断。想到这,龙阳不禁想起自己,自己又是否该挥慧剑呢,可自己又斩得下情丝吗?恐怕还是像淫贼说的,只能似张无忌那样被人抢来抢去了。
喝了口早就凉了的咖啡,淫贼叹气,“我他妈的也很受伤啊!”
“噗哧!”龙阳和爱脒儿两人一口咖啡喷在了地上,实在是啼笑皆非,别人说这话,或许还能搏取同情,可眼前这家伙,脸上写着“花花公子”四个大字,说这话,要笑掉人大芽的。
很满意地看着二人的反应,淫贼无奈地耸了耸肩,摇头再度叹气,一副失望的表情,“难道不是吗?毕竟在一起过,没有爱情也有一点感情,要是艾拉允许,我也不想把关系咬断,唉,真是……忍痛自宫一般啊!”
还没笑完,看到淫贼这一副样子,听他说“忍痛自宫”,爱咪儿再度喷出口里残余的咖啡,龙阳更是身体乏力倒在了一旁。
淫贼这才正了正色,“不过,你们两个可得给我作证,让艾拉知道我现在是收了心的浪子。”
“那你干嘛不直接把艾拉找来看你的戏?”爱咪儿疑惑着,便直接问了出来,顺便又看了身边的龙阳一眼,想着龙阳会不会有一天如此来对自己。
“我也想啊,不过,光看看这些女人的风度,艾拉跑来的话,岂不是要爆发世界大战了,我可吃不消,可我又不想做的事没人知道,我可不当傻瓜,只好把你们两个找来做个见证。”
依旧是飞机场,送行的却不是龙女,而是伍老太太、艾薇薇,以及小伊莎。
这次全国武术大赛,龙女和爱咪儿因为是参赛者,早早便赶去开封进行赛前筹措,原本龙阳也可以一起过去的,只是因为龙阳的裁判身份,和参赛者的待遇不同,享有飞机待遇,而且坐飞机去那边便有人接待,因此龙阳只能和龙女二人分开去开封。
“龙阳,去那边,要小心,别到处乱跑,伍奶奶知道你容易迷路,在开封要听接待人员的……”即使是伍老太太,也不能免去老年人关心子孙的唠叨习惯。
如今分别在即,小伊莎和上次一样哭红了眼,睑上泪流不止。
“伊莎,别哭,龙阳哥哥很快就回来,上次不也是很快嘛!要乖乖的,我到了就打电话回来。”龙阳微微蹲下身来,用手擦拭着小伊莎的眼泪。
“龙阳!”艾薇薇轻声地呼唤了一句,看着龙阳站起身来,腼腆的表情,想到才相聚没几天,转眼便要分开了,上次为医,这次为武,艾薇薇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越有成就的人越是没时间陪家里的人了,事业的发展让人实在没有多少安定的时间。
“薇薇姐姐!”龙阳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离别情深,这永远是不好受的,即使大家都知道分开没多久就回来了,但这毕竟不像在家里说出去玩一圈就回来这样轻松。
望着面前的龙阳,艾薇薇心里百般滋味,突然凑士前去,一下抱住龙阳,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倒不是为离别而哭,却是在心里担心着龙阳事业上的飞跃会带来互相相处时间的减少,龙女和爱咪儿每晚还能互相开解一下,可艾薇薇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就想起当日和龙阳在床上脚顶着脚的情景,往往躺上一两个小时脸红不已才睡去,心中的担心却没有人倾诉。
龙阳的脸红了起来,不知怎么,竟出奇地伸出手来,想要抱紧艾薇薇抽泣的身体,却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而手已经接近了搂抱,却也顿了顿,终于,只是在艾薇薇背后上拍了两下。一旁的伍老太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脸上笑意不断,眼里看得明白,里也想得明白,心说龙阳啊!唉!
飞机终于在三人的目光中起飞,此时,老刘的身影不知从哪窜了出来,“怎么?已经走了?我还是来迟了啊!”
“老刘啊!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啊!”伍老太太露出颇含深意的笑容,瞥了身旁的艾薇薇一眼,直把艾薇薇看得脸红不已,红晕慢慢散开,别过了头去。
刘畅理不太明白地看了看伍老太太,又看了看艾薇薇,不明白起来,“什么好戏?什么意思?”
伍老太太只得轻轻一笑。
有时候,人出名未必是一件好事,看那些影视明星,稍微和某某异性走得近点,便立刻被媒体大肆报导,夸张、虚构、猜测,种种改变真实性的报导层出不穷,就算是和某某异性在某某酒店碰个面,一起出门,回头说不定就被判成了一夜情、偷情,或是关系暖昧什么的,可见人怕出名猪怕肥这句话还是十分正确的。
而举凡视明星上街,常常都不时冒出一些粉丝索要签名,好像比较威风,其实作为本人,当这种情形多了,不免就相当烦了。
龙阳如今已经算是个小名人了,之前刘畅理和小野寺的文章已经让他在医学界成了一时的小神童,而在台湾的交流会,妙手神针的现场表演,更是在报纸上大肆渲染,这倒好,在飞机上还没坐上多久,立刻就被人认了出来。
“你是龙阳?”
刚坐下,飞机刚起飞,这句话便从龙阳身边这个美女的嘴中吐出。
“你好,我叫安静,今年二十九,很高兴认识你,龙阳先生。”
没等龙阳看清楚身边美女的年龄,对方已经伸出那看起来细腻滑白的手来,龙阳苍白的脸如往常一样一红,疑惑地伸出手去,和对方握在了一起,细细打量对方,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对方,眼前的美女透露着一种成熟的风韵,一头长发卷曲地披在肩膀上,一身白色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