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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凑过脑袋去使劲闻闻龙阳身上,她还是能闻到那淡淡的香味,“真是奇怪,一个男孩子身上居然有香味,真不知道他吃什么长大的。”
其实,她不知道,龙阳体质特殊,又兼常年练功,那股味道是体内自然而然散发出的,不少书籍记载,古来练功者身体自发香气,甚至现代也还有佛教高僧道教高人在去世的时候满室生香。
研究了一会儿而无所得,龙阳的胸部又被她摸了几把,她也不去研究了,打开电视看了许久电视节目。
等到夜里十一点多,她也有些困了,起身去卧室拿了换洗衣服就走进卫生间洗澡,却忘记了关门。
龙阳迷迷糊糊睡了几个小时,有些口渴兼尿意十足,闭着眼睛摇摇晃晃往卫生间摸去,“咦!怎么……卫生间跑哪儿去了?”
好不容易摸进卫生间,他开了水龙头洗了把脸,接着转身走近抽水马桶准备小便,立刻跟一双美目对视到了一起。
眼前,赤身裸体的女孩还没反应过来捂住自己曼妙的身体,足足五秒钟以后,女孩才在龙阳傻傻的目光下发出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却捂了上面捂不住下面,却不知道她无暇的身段老早映进了龙阳的眼瞳内立体成像了。
龙阳这时候酒醒了,尿意也没了,心念电转之下想起下午的事情来,眼珠子也不知道往哪儿放好,“苏……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以为在自己……”
苏兰熏手忙脚乱如同跳舞一般舞了好一会儿,实在没办法了,抱着双膝蹲在浴盆里面抽泣起来。
龙阳也是不知道好歹,居然不晓得出门顺便关上门,还拿起浴巾来递给人家,嘴巴里面不停嘀咕道歉,把苏兰熏羞到快不行,蚊子哼哼一样让他先出去,他这才反应过来,逃一般地出了卫生间,可还是忘记了很礼貌地带上门,居然还站在卫生间门口站岗。
不一会儿,苏兰熏面红耳赤裹着浴巾出来了,她洗澡的时候根本就只拿了纹胸内裤。
龙阳看着眼前的出浴美人,脑子不清不楚问人家没事罢!
苏兰熏看他呆头呆脑的,又羞又怒,心底深处居然还夹杂着几丝莫名甜蜜,使劲啐了他一口,“小色狼,还看……”自己脸倒先飞红起来。
他哦了一声,苍白的脸蛋上迅速爬上两抹红晕,转头跑到沙发上老老实实坐下,苏兰熏看他傻傻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红着脸回房换上睡衣。
换好睡衣后,她走出房间在龙阳面前坐下,也不开口说话,脸上微红却还是使劲瞪着龙阳。
龙阳被她的眼光盯得越来越心慌,双手换了几个位置都觉得摆放不妥当,苏兰熏看他局促不安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笨得像猪一样……”
龙阳看她此时芙蓉出浴,一笑间眼眉微动媚态十足,有些傻傻地看着,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看!”苏兰熏看他傻看自己,心里面有些得意,“再看姐姐剐了你这个小色狼的眼珠子……”说着自己倒噗哧一声笑。
其实龙女和艾薇薇未必长得不如她,龙女甚至在身材方面还要胜出她,可她胜在社会阅历丰富,一举手一投足间女性魅力十足,这可是龙女和艾薇薇怎么也比不上的,这也是龙阳会傻傻看她的原因。
笑了一会儿,她板起脸来,“说罢!你看了姐姐的身体……”她说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红,可话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准备怎么办?”
龙阳苦着脸,眼光看着地板,斯斯艾艾说:“我……我才十九岁,没……办法结婚……”
苏兰熏大羞,使劲啐了他一口,“你就得意罢!谁说要跟你结婚的?”
“那,那怎么办?”他抬头看着对方傻傻问。
苏兰熏笑了笑,“罚你替姐姐看病。”
他顿时来了精神,屁股立刻就离开了沙发,“这个好办,苏姐姐你有什么病我都能替你看好,不管是白带异常还是恶露不止、痛经闭经……”
苏兰熏大羞,使劲呸了他一口,“什么白带异常……你。。。。。。你才有这些毛病呢”
他这才回味自己说错话了,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脑袋坐了下来低声说:“对不起……”
苏兰熏哼了一声,伸过手去,“给你搭脉……”
他伸出三指搭在苏兰熏手腕上,没一会儿就抬起头来,“你身体挺好的啊!最多有些贫血……”
“还说小神医呢!”苏兰熏不屑起来,“这都诊断不出来。”
说到这里,她有些脸红,低声说:“姐姐有……脚气……”
“啊!”龙阳张口结舌,有脚气的美女姐姐?
苏兰熏看他那副表情,狠狠伸脚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干什么这副表情,美女不能有脚气么!”
“不,不是……”他赶紧摇头摇手,“我的意思是说,苏姐姐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下面的话不言而喻,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有脚气。
“姐姐每天上班站在那里走来走去,一双脚裹在鞋子里面也没法透透气,你以为白领丽人那么好做么?”她有些颓然,自己患脚气好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搽了多少药膏,可就是不见好,她为这个哭都哭过。
其实像她这样的白领有些脚部疾病实在是很正常,不过,一个这么漂亮的美女有脚气……一下子实在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是是是!”他连连点头,“苏姐姐每天站得那么辛苦,没患上平底足什么的已经算很好了。”
“笨嘴笨舌的。”苏兰熏笑了起来,接着有些焦急地问:“能不能治啊!”
他让苏兰熏伸出舌头看了看,舌质红,舌苔薄黄,他再给对方搭了搭脉,脉濡数,再看看对方双脚,肉眼能分辨出略微有些肿胀,不由有些害羞,自己喝了点酒居然昏头昏脑的。
“能,当然能!”他拿出针管,“苏姐姐你这个是湿热内侵,经气郁结滞怠,会感觉到双足麻木肿胀,有的时候还会头疼,心烦不已,我用金针刺八风穴,保证一次见效,不易复发……”
“搞得跟治性病的老中医一样……”她说到这里,脸上一红,心里面寻思:自己跟这个男孩怎么像是认识许多年一样说话口没遮拦?
龙阳一弯腰捧起苏兰熏双脚,然后抽出一根略短的金针来就开始消毒。
“会不会很痛啊?”她从来没看过中医更别说是针灸了,有些担心。
“不会很痛的,当然,一点点痛是免不了的。”他看着苏兰熏,“如果苏姐姐怕痛的话……”
脚部行针,比身体行针要略微痛一些,当然,龙阳本事大,就算痛也绝对不会很痛,最多也就比蚊子咬痛上那么一点,不过脚气内因大多是癖食膏粱厚味,饮食辛辣损伤脾胃,积湿成热流注下焦,下流双足而形成湿气为患,他准备刺穴放血消除对方湿毒,怕苏兰熏怕痛,因此有些犹豫。
“那!”她咬了咬唇,想到下午看龙阳给斯密斯治病,终究下定了决心,“开始罢!”
他点了点头,八风穴挑了一个就刺了进去。
苏兰熏看他说了不说就把一根针插进自己脚内,酸涨的同时不由责怪他,“你不能温柔一点啊!”
他露出满口牙齿一笑,用泻法抽拔起来。
“哎哟!”她脚上莫名酸涨,再看少年低头认真捧着自己双脚不停抽插,一时间看了有些发呆,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龙阳连续换了几根针插过八风穴,又换一根略粗的针点刺出血后长长舒了口气,“好了!”
刚一抬头,看见苏兰熏脸色绯红,双目含情脉脉看着自己,一颗心立刻『嘭嗵嘭嗵』狂跳起来。
两人互相对视,总觉得对方像是一块磁石一般使劲吸引着自己。
苏兰熏并非没有接触过优秀的男人,追她的男子多了去了,可像眼前少年如此淳朴易羞,还真没有碰到过,她自学校毕业走上社会后整天带着假面具做人,既要工作应酬又要在众色狼跟前保持自己的矜持,今天跟少年一起也不过就是几个小时,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对少年情动不已。
而龙阳却是第一次接触这么有女性魅力的女孩子,相比较起龙女艾薇薇,苏兰熏显然就更加吸引他。
两人越靠越近,终于,干渴的唇慢慢贴在了一块儿。
苏兰熏只觉得鼻中闻到龙阳身上淡淡如兰似麝独特的香气,少年冰凉的双唇也如雪糕般,忍不住就伸出双臂,死死缠住了对方,双唇死命吮吸起来。
而龙阳,呆呆地感觉到漂亮的苏姐姐浑身滚烫贴在自己身上,如蛇一般扭动,然后从对方口中轻轻吐出半截香滑无比的香舌,脑子里面被炸药炸过一般,空空荡荡的,只晓得吸着那半截香舌,双手却依旧傻傻垂在那里。
苏兰熏的吻如同雨点一样落在少年眼睛上、耳朵边、颈项上……把自己的身体使劲贴在对方身上,恨不能融进对方身体才好。
纠缠了许久,她终于舒了一口气,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息着,媚眼如丝看着龙阳,低声责怪,“都怪你,差一点把姐姐憋死。”
龙阳傻傻看着她,突然说了一句,“苏姐姐,我还想亲……”
苏兰熏看着少年苍白脸蛋上的红晕,心中一跳,低声说:“小笨蛋,叫我阿熏……”慢慢又探首过去……
这次一吻,天雷动地火一般,可没有第一次那么简单了,龙阳初尝男女滋味,忍不住就动手动脚。
而苏兰熏心里面明知道不妥,偏偏却身体酥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甚至在心底深处还有些渴望接下来要发生的那一幕。
临到差不多最要紧的时候,少年毕竟天生体质特异,又是从小练功,自我把握能力比普通人要强上许多,慢慢停下手来。
他看着秀发如云的苏姐姐,不,阿熏,半靠在自己怀里面,上身的衣服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形状优美如半碗状的娇乳随着她的激动呼吸轻微涨动,美目传情、含情脉脉、半睁半闭、星眼迷离看着自己,心里面忍不住责怪自己太唐突了,红着脸用睡衣把对方诱惑的上半身裹起来,“苏姐姐,对不起!”
苏兰熏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遗憾,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还叫苏姐姐……”
他斯斯艾艾,张口结舌半天也没喊出阿熏两个字来,苏兰熏看他那副模样,忍不住一笑,“好啦!反正我也喜欢听你叫我姐姐……”
龙阳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原来叫人的名字也这么难。”说着不由吐了吐舌头。
苏兰熏看他吐舌,想起他毕竟才二十不到,整整小自己七岁,心里面不知怎么就有些难受,“龙阳,抱抱姐姐好么!”
龙阳看苏姐姐突然轻皱眉头,有些奇怪,却依言把她轻拥在怀中,只是看着美人儿身体轻动,睡衣遮盖不住,有些儿春光外泻,忍不住就动手吃吃豆腐,也是风水轮流转,苏兰熏摸他胸部还不足三个小时,现在立刻还给他了。
苏兰熏靠在他怀里面,感觉着少年双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胸前游走抚摸,也有些好笑,自己乘少年酒醉摸对方胸,现在居然轮到对方来摸自己了。
抬头看看少年苍白的脸蛋,一双眼睛就算在这个时候依然清澈,忍不住就圈手搂住了他,听着他心跳的同时,感觉到自己心头慌乱:自己跟他不过认识十小时还不到,怎么就快速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昏昏沉沉想了好一会儿,在龙阳轻轻抚摸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少年失去踪影,只是在沙发前茶几上多了一杯尤自散着热气的豆浆,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苏姐姐,我先走了,想你的时候我去金陵饭店找你好不好!
下面还写着少年的联系方法。
她叹了口气,轻轻起身,盖在身上的睡衣滑落,露出里面的春光来。
想起昨夜的风情,她有些兴奋,又有些哀怨,伸手过去捧着那一杯豆浆,脑海中少年的影子不断跳跃,一时间有些痴了。
第一卷第十章鬼迷心窍
孙真人十三鬼穴,曰:鬼宫、鬼信、鬼垒、鬼心、鬼路、鬼枕、鬼床、鬼市、鬼窟、鬼堂、鬼藏、鬼臣、鬼封,凡癫狂胡言乱语,登高而歌,狐魅狂走,魇梦见鬼,鬼邪鬼哭,卒狂不识亲友,皆针此十三穴,立见效果。
扁鹊曰:百邪所病者,针有十三穴也。凡针之体,先从鬼宫起,次针鬼信,便至鬼垒,又至鬼心,未必须并针,止五六穴即可知矣。若是邪蛊之精,便自言说,论其由来,往验有实,立得精灵,未必须尽其命,求去与之,男从左起针,女从右起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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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买好早点,轻手轻脚溜进三零八室,绝对没想到两位美女正顶着熊猫眼火气冲天坐在沙发上等他。
“啊!”他看着冷着脸蛋的两女,手一抖,差一点把拎着的早点给掉地上。
龙女眼睑下大大的黑色阴影显然表示她一夜未眠,旁边艾薇薇也是,眼珠子里面带着几丝血丝,两女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你还知道回来啊!
“小……小姑姑,薇薇姐姐……”他结结巴巴,突然想起手上拎着的早点,灵机一动,露出牙齿强笑,“小姑姑,薇薇姐姐,我给你们买了早点。”
两女同时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会他的殷勤,龙女表情依然严肃,艾薇薇难得扮演母老虎角色,也黑着脸不说话。
龙阳心中叫苦:这下完蛋了。
他想来想去没个好办法,只得老老实实走到两女跟前低下头来,“小姑姑,薇薇姐姐,对不起……”
两女互相看了一眼,有默契一般同时起身,各自进了房间,理也不理会他。
他心中惶急,两边房间使劲敲了一会儿,可硬是没一个人出来。
其实两女在沙发上等待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已经通气好了,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等到上午九点,伍老太太过来,看他在客厅里面乱转,有些奇怪,“龙阳,你干什么呢?火烧屁股一样转来转去?”
龙阳抬头苦笑,“我一夜没回来,小姑姑和薇薇姐姐生气了……”
伍老太太没问他昨天的事情怎么样,那是对他有无比的信心,自认为心目中完美的孙子出马,自然是手到病除马到成功。
“那你昨夜上哪儿去了?”伍老太太走近低声问。
“我……”他犹豫了一下,撒了个谎,“我替那位斯密斯老先生看病一直到夜里,怕他病情有什么反复,就在那儿留了一夜。”
“那怕什么!”伍老太太皱起鼻子笑了起来,“正好大家都休息,今天咱们吃蒜蓉西兰花、红椒凤爪……那位刘老先生什么时候帮你把那个什么行医执照弄好啊?”
“刘老师说他这两天就亲自送过来。”
“哈!真的啊!”伍老太太故意拔高声音,“这两天就能办好,龙女、薇薇,咱们龙阳马上就是有资格证书的正式医生了。”
“谁稀罕啊!一整夜没回家跟一个女孩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龙女憋了几个小时,实在憋不住了,打开房门站在门口,脸上的寒霜能剐下一层来,艾薇薇也配合行动,开门站着,双眼恨不能把他给解剖了仔细检查检查才好。
少年啊了一声,斯斯艾艾,还想遮掩,龙女一句话打断了他的妄想,“别想骗人,以为我们不知道么?我和薇薇深更半夜去找你,你却跟一个叫苏兰熏的女人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龙阳听小姑姑指名道姓说出苏兰熏的名字,红着脸低下了头,旁边伍老太太看出情况不对,也不说话,只是若有深意地笑笑,躲厨房里面摘菜去了。
“昨晚……我喝醉了,人家苏姐姐又不知道我住在哪里,所以……”他低头如犯错误的小孩,在小姑姑面前坦诚了,当然,具体能坦诚多少,这就是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学问了。
龙女看伍老太太一边摘菜一边低头微笑,也有些害羞,跟艾薇薇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把龙阳押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说!”龙女压低了嗓音,“昨晚都干什么了?”
“跟刘老师还有斯密斯老先生吃饭,然后斯密斯老先生硬让我喝了好多酒,再然后……”他红着脸,声音越来越小,“我也不知道了。”
“骗人!”艾薇薇轻轻撅起唇来,“人家那位斯密斯老先生说,那位苏兰熏小姐是个东方大美人……”她后面东方大美人五个字忍不住就拐了弯地念了个奇怪的音,傻子都能听出里面的酸味来。
“真的没了。”龙阳使劲摇手,“就是酒醒了帮苏姐姐治疗脚气……”
“苏姐姐,哼!叫这么甜!”艾薇薇口气依然酸溜溜的,不过想起少年那日在卫生间含着自己脚趾,又听说那位苏姐姐有脚气,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龙女也感觉有些好笑。
龙阳哭丧着脸,“小姑姑,薇薇姐姐,我下次不敢了,就算喝再多的酒,爬也要爬回来……”
龙女也相信他不会那么随便,只是看他一夜不归心里面不舒服罢了,那道理就好像小女孩最心爱的洋娃娃被人抢走。
“哼!还敢下次,再有下次小姑姑把你腿敲断了,反正都要养你一辈子……”龙女说着也有些脸红,“还没吃早饭罢!出去罢!”
龙阳暗自庆幸自己过关,艾薇薇心里面回味着那日香艳情景,龙女心里面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着他,三人“各怀鬼胎”,一起出了房间。
伍老太太笑看三小吃早点,正摘菜,门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