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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水深处的秘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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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潜意识是从哪里来的?”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正如我刚才对学生讲的,潜意识的产生尚且存在着争论,有些人认为潜意识是可以离开肉体单独存在的,也就是所说的灵魂论,如果这种假设成立,能够离开肉体束缚而存在的潜意识是具有相当大能量的。” 
一股恶寒再次袭来,我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鬼魂,你确定是鬼魂!” 
教授再次沉默了,他点着了一只烟,在考虑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国庆,我是一名医生,你也知道,我的职业要求我是一个唯物论者。” 
我想哭,我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是一件可耻的事情,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郭教授停了下来,似乎在等我哭出声,过了一会,他走过来,手轻轻扶在我的肩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告诉你吧,孩子,不要再瞒我了,你的事情其实我已经都了解了,还记得王教授吗。他走之前的那个晚上我们通过电话,他希望我能帮到你,他是我的表弟。” 
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愧疚,感激,悔恨,那位穿着灰色臃肿夹克永远沉睡在绿水深处带着眼睛的老人。 
“那‘‘‘那么,你为什么不先帮他?”我的泪水中带着一丝困惑。 
“这种能量我和他三年前就一起秘密研究过,它一次只能进入一个人的体内,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被重新聚集。” 
说到这里,郭教授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表弟说他老了,老伴也不在了,自己身体也不好,就先走一步了,他说‘‘‘他说他想他老伴了‘‘‘。” 


郭教授转过脸,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帕,老人的眼泪是浑浊的,也是温热的。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又下雨了,这个季节是春意盎然的,同时也是令人伤感的。 
郭教授走到墙角的水龙头前洗了把脸,回来时又恢复了学者的风度,把一块湿毛巾递到我手里。 
“擦擦吧,现在我们谈谈照片的事情。” 
“噢?” 
郭教授有点尴尬的咬咬嘴唇,作了一个和他年龄不相符的鬼脸。 
“国庆,昨天我用了一些技巧‘‘‘进入了你的电脑。” 
“这样啊” 
我低下头,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表情。 
他把一叠打印纸放在我面前。 
“看看吧,我对图像作了些处理。” 
打印纸的第一页,我看到了昨天那幅只有一个光斑的照片。 
再往下翻,第二张是同样的画面,只是对比度暗了一些。 
继续翻下去,照片里的图像渐渐清晰了‘‘‘ 
随着眼前的东西更迭刺激着瞳孔。 
我的眉头一点点收紧, 
心跳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在第十五张,终于看清了画面的全貌。 
是一个头顶矿灯的矿工?不对,那光斑像是从照相机的闪光灯里发出的,对,是一个人正在对着画面拍照,对,这里是李家祠堂,那个人就是我。 
处在震惊当中,郭教授的话听起来更是震耳欲聋 
郭教授走到窗前,打开了通往阳台的门。 
窗外雨很大,风将他白大褂的一角吹得翻了起来,我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潮湿味道。 
“你很专心,也很细心,为什么不当一个医生呢,那样的话你就不会贸然闯入那个祠堂,也就不会面临灭顶之灾了。” 
我叹了口气:“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教授。” 
他背起了手,两个手指互相摩擦着。 
“很遗憾,你的问题还不仅仅是潜意识障碍。” 
“还有什么?”我紧张得几乎变调了。 
“你的显意识也出现了问题,视觉,听觉,触觉。你的每一次眨眼正在欺骗你对事物的印象,好吧,我们做个试验,现在你可以看到我站在这里不动,注意了,数十秒钟不要眨眼,看着我。” 
我睁大了眼睛,心里默默的数着秒,10 9 8 ‘‘ 
他站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背影似雨中的雕像。 
5 4 3 2‘‘‘ 
当数到第2秒的时候,他的影子动了一下,接着,消失了。 
消失了! 
无法相信眼前的事情,我的愕然是一瞬间的,也就在这一瞬间,身后有人轻轻地说:“我在这里。” 
我猛地回过头,身后空空如也,再次扭头,教授依然站在阳台的门口。 
晕了,彻底晕了。 
“看到了吧,如果一个物体的速度超过了视觉捕捉极限,你是不会发现它的运动的。即使它日夜伴随在你身旁,你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说完这句话,教授沉默了片刻,看来有些疲倦了。 
“好了,国庆,我这个老家伙唠叨了半天,你一定早就想知道我的治疗方案了吧。好吧,我现在就示范给你看。” 
他慢慢走到阳台,扬起了脸,对着灰色的天空理了理花白的头发,手扶着阳台的边缘,一只脚艰难的垮了上去。 
我猛地坐了起来。 
已经晚了,他从七楼跳了下去。 
阳台下面是医院的花园,郁郁葱葱的植物在磅礴的雨雾中若隐若现。 
无法辨别他坠落的位置,我向护士值班室跑去。
 


2004年5月20日下午, 平岛湖第二医院 
张副局长来了,身后还跟了两个年轻的警察。 
“他们是来保护你的。”这是他进门后唯一的一句话。 
“你是什么时候见到郭教授的?和他一起的还有什么人?”旁边的一个警察问我。 
“昨天早上,还有一些实习医生。” 
警察向门口示意。 
一位戴眼镜的女医生走了进来,认得出,是昨天教授旁边的那位,只是发型有点变化。 
“对她有印象吗?” 
我点点头。 
“你肯定吗?有什么证据吗?”年轻警察的声调提高了。 
“当然,我有谈话笔记。” 
我把记事本递了过去,警察看了一眼,转交给那位女医生。 
坐在一旁的张副局长仍然一言不发,掏出了烟,又放了回去,。 
“这位女医生今早刚从北京出差回来,有5个人可以为她证明。” 
听到这里,职业敏感告诉我,我已经卷入到一场谋杀。 
“如果你们想怀疑我,那就等验过尸体再审讯。” 
警察们沉默了,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向对方点点头。 
张副局长说话了:“小林,你多心了,郭教授三个月前就去世了,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不可能!我昨天还见过他,就在这里。” 
“这是事实,他的遗体已经火化了。” 
我的脑海里冒出了一座冰山,寒冷而又尖锐,思绪好像被冻住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没人说话,大家都在看着我,那是对疯子的眼神。 
终于,女医生轻轻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这个,这个笔记我好象见过,是我参加的一堂实习课,对,是郭教授临终前的最后一堂课,就是在这件特护病房里。” 
“那个病人是谁?” 
“是,是一个发了疯的警察,叫‘‘‘‘魏国梁。” 

——意念摄影。 
我到底是看到了谁的意念摄影呢,是郭教授? 三个月前他就去世了,他又怎么可能认识我? 
昨天,他一共进来两次,第一次和学生,第二次独自进来‘‘‘想起来了,他关了灯,拉上了窗帘‘‘‘ 
对,第二次我始终没有看清他的相貌。 
难道,他是‘‘‘‘ 
绿水的主人?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空旷的开朗,不禁笑出声来。 
很显然,王教授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将在恐惧中玩完。 
绿水的主人成功了,她利用她的意念摄影,把魏国梁死前经历的一切都呈现给我,然后大大方方的走进来,告诉我黄泉路的走法。 

2004年5月20日夜 
晚上出门上厕所,两个警察跟着我。
 

十六) 

5月21日,平岛湖第二医院  
我被软禁了,窗外树枝上停着的一只麻雀点点头,飞走了。 
两名年轻警察很敬业,总是安静的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 
记得在刚参加工作时,我也时常犯这样的错误,以为在暗中监视一个对象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种误区是影视作品造成的。 
一名监视者,如果把心态定位在偷窥的基础上,以被监视者的行动而选择行动,就已经输了,往往会被搞的精疲力竭甚至六神无主。 
我做过一个简单的试验,在人潮汹涌的超市里选择一个角落,隐蔽的注视一位正在挑选商品女孩的背影(女性感受器强于男性),不出五分钟她就会扭过头来观望。 
达到监视目的的最有效方法,这两名警察应该做的,是不停的在门外徘徊和张望,在保持自己心理优势的同时,通过脚步声给监视对象持续的心理压力,从而使我原形毕露狗急跳墙。 
又有两只麻雀停在树枝上,菜鸟。 
透过树叶的间隙,远空中翱翔着一只大鸟,像是鹰,我突然想起了张副局长。 
这两只菜鸟是他派来的。 
对,我得领情,我得跑。 

上午九点,医生来查房,告诉我明早转院的消息。 
关于目的地,他说:“去了就知道了。”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十分。 
平岛的天气很没道理,白天还是艳阳高照,晚上又接着下起了雨。 
护士徐菲轻轻的推门进来,她的脚型很周正。 
我懒洋洋的望着天花板,她把放注射器的盘子轻轻的摆在床头柜上。 
当针头轻快的从静脉里拔出,我温和的按住了她的手。 
她依旧是安静的,低着头,睫毛快速的眨了两下。 
“对不起。” 
她微笑了一下,试图把我的手拿开。 
我夺过了注射器,站了起来。 
她抬起头,眼神里有了一丝恐惧。 

楼道里很静,这个科室没有多少病人,况且已经接近午夜了。 
我拉开了门。 
一个警察不见了,门外的长椅上, 另一个警察睡着了。 
睡着了! 
他发出微微的鼾声,歪躺在长椅上,鼻孔一张一和的冲着我,嘴角挂着的发亮的东西应该是诞水,黑色制服一角撩起来,露出手枪的皮套。 
我想笑,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怀里索索发抖的徐菲,这次绑架行动无疑是不必要的。 
一股懊恼窜了上来,我一脚踢了过去。 
小警察闭着眼列列嘴,嘟噜了一句:“你先吃吧,我睡会‘‘‘睡会。”接着翻了个身,这回干脆面朝墙壁了。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他的帽子被打飞了。 
他一个咕噜爬了起来,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瞬间呆住了。 
我一只手揽着徐菲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注射器,指着她的静脉。 
“你‘‘你‘‘你。” 
“你个屁,警告你别拔枪,出了人命你但不起责任。” 
“我‘‘我‘‘我。” 
“给张副局长打电话,快。” 
从年龄和反应判断,这个警察最多毕业两年,而且不属于刑警支队。 
他颤抖着掏出了手机,哆哆嗦嗦的拨号码。 
电话通了,他开始不停的对着听筒点头,像个蟋蟀。 
“张副局长要和你讲话。” 
我接过电话,耳鸣爆发了。 
“林国庆,我警告你!你这样做是犯罪,严重的犯罪!而且是执法犯法,罪加一等!我警告你!绝对不能伤害人质,那是你最后回头的机会!” 
“放心吧,张副局长。”我打断了他的咆哮,时间不多了。 
对方沉默了片刻,声音变得小了些。 
“要相信组织,要相信领导,你的病因一旦查清是会有办法的,明白吗? 什么事情搞清楚就都好办了。作为一个警察,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我轻轻的点头,他的声音又一次变高了。 
“抗拒从严,回头是岸!我警告你林国庆,你绝对不能抢那位同志的枪,听清楚了吗,啊。” 
“那他‘‘‘。”我正想再说什么,张副局长挂断了电话。 
“把你的枪放在地上踢过来。”我命令小警察。 

2004年5月22日早晨,平岛湖滨宾馆 
说是宾馆,其实就是装修过的林业局招待所,我选择这里有两个目的,一是在任职旅游区公安科的日子里,尚未造访过这里。 
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这里可以鸟榄李家祠堂,而且步行只需要十分钟。 
我和徐菲是昨天子夜到达这里的,那时候正是大雨滂沱,还好我们没有引起前台的怀疑,倒是那位经理悄悄的塞给我的两个安全套引起了一点兴趣。 
三楼最东边的双人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我仔细检查过床单上没有分泌液的痕迹,才放心得睡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丝毫没有担心徐菲的举动,她对于我的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本来在离开医院时就可以放她走,只是怕给张副局长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望着天花板,伸了个懒腰,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起身,取出壁橱里的浴巾走进卫生间。 
温热的水流刺激着身上的毛孔,在脚下的瓷砖上打着圈汇入下水道。 
这是净化过的平岛湖水。 
伴着水流,有种细细索索的声音,若隐若现,从门边传进来。 
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轻轻的跨出浴室。 
门缓缓的打开了,我扑到床上,猛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抓起了抢。 
徐菲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早餐,看到我手里的枪愣了一下,接着目光下移。 
虽然我已不是黄花小伙子了。 
嘴里啊了一声,握枪的手急忙掩住令人尴尬的地方。 
突然又觉得不妥,急忙换手。 

“你为什么不跑?” 
沉默。 
“你为什么不跑!” 
“因为你是病人。” 
“病人怎么了,我是犯人。” 
“我不想看到你和魏国梁,还有‘‘‘郭教授一样。” 
晕死,我开始不耐烦。 
“这是怜悯吧,对不起我不需要,是不是专升本需要论文,需要一个精神病人的活体报告。” 
她低下了头,睫毛快速的眨着,上面挂着晶莹的东西。 
“好吧,我答应你,等我死了第一个让你来解剖。” 
我扭过身,对着窗口点着了一支烟,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徐护士,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也希望你能原谅,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什么也帮不了我的,坦率地说,你留在这里就是我的麻烦,你走吧,好吗。” 
身后沉默了,一根烟抽完,转身找烟灰缸的时候,她还站在那里。  
我终于忍不住了,将烟头扔在的地毯上,踩上一只脚。 
“好,你不走,我走!。” 
“你和他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都是死人,都一样!。” 
“那你为什么要叫醒那个警察。” 
“这不关你的事。”我胡乱收拾着行李,真烦。 
“是不是怕他失去工作,如果在睡着的时候你跑了。”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不可理喻,我不置可否的恩了一声,将皮箱的纽扣合上。 
“我认识李来旺,他是我舅公。”她忙不迭地说
 

(十八) 


晚饭过后,起风了,徐菲恳求她的舅公留宿我一宿。 
作为一个有麻烦的人,我实在不想把她牵连进来,她只有22岁,有娟秀的面孔和轻盈的身材。 
另外,我也无法相信这种好感就是爱情,爱情和激情已经被混徭了几千年,很多人在上床之后感叹爱情没了,不是没了,是激情过后清醒了,其实爱情从来没有来过。  
多年的逻辑思维使我养成了一种定势,人是利益驱使的动物,任何感情都可以被量化,量化的目的就是为了讨价还价。 
那么,徐菲究竟想得到什么? 
很不幸,我的逻辑到此被打了个折,无法用推理的方法了解这个女孩子的内心世界,只能用幼稚这个词马虎交差了。 

2004年5月22日夜 
徐菲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她是来给我送夜宵的。 
她的眼神里有一丝迷离,迷离背后是好奇。 
“你和我舅公都谈了什么?” 
我从床上坐起身,披上了外衣。 
“没什么,随便聊聊。” 
“哄我啊,我在门口都听到了。” 
“都听到什么?” 
看着我吃惊的样子,她微笑了一下,缕了缕垂在脸狭的头发。 
“别紧张,我可不是有那种嗜好的人。” 
我松了口气,接过她递过来的夜宵。 
“味道不错,闻起来挺香的。” 
“当然啦,也不问问谁做的。” 
“当然是你了,徐护士打针可以百步穿杨,做饭自然是小菜一叠。” 
说罢,我摆了一个掷飞镖的姿势。 
她咯咯的笑出声来,我有点晕,但愿她不要遇到坏人,这样免疫力的女孩子,很容易中招的。 
然而无可否认,女人的笑声是男人的兴奋剂。 
“徐护士才貌双全,想必是趋之若鹜了。” 
“酸死了,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你一个当警察的,怎么也会这一套。” 
我有些尴尬,想转移话题,她却不依不饶起来。 
“说,哄过几个女孩子了。” 
“噢,这个嘛,你先去休息,明早我数清楚了再告诉你。” 
好奇心是女人的最大障碍,徐菲也不例外。 
“说嘛。”她冲上来拉我的衣袖,我抬起头,她马上放开了。 
“三个。” 
“现在的女朋友是第四个?” 
“现在没有。” 
“为什么?” 
“没什么,累了想歇歇。” 
“累了?” 
趁着她低头沉吟的功夫,我想转移话题,但情急之下说出了一句文物级别的台词。 
“徐护士真漂亮。”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望着我,那种目光在学生时代似曾相识。 
“那当然了,连我舅公都说我是我们家族里最好看的女孩子。” 
“是啊是啊。”我点头应允着。 
“我舅公说我们家族出过两个大美女,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一位先人,你知道吗,当年皇帝选妃都差点招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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