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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饿狼变人 作者:陈广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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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州是祖国南大门。守国门的公安和首都的公安一样堪称中国一流。只要是领导下了决心要破的案子,十有八九如同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六万元算得大案,领导下了决心,组织了精兵强将,把所有的线人一发动,更莫说还有报案人提供哑巴作案可能性很大的重要线索。当天,所有流窜到广州的哑巴,都被非常“人性”“客气”地请上了汽车,到了他们该到的地方。   
  俗话说:“三个蛤蟆闹一塘,三个堂客们闹一房。”几十个哑巴在一起倒是很肃静,因为他们都像满妹子咳嗽——无痰(谈)。   
  这时,有人用手指着一个哑巴,出来的这个哑巴就被带到另一间房。面对预审官,有人示意你先立正站好。你说你有点傲气抑或有点痞气,我偏不立正要稍息,那就难免有穿了皮鞋的脚尖使你的脚踝骨受点刺激而令你一秒钟后便会大汗淋漓。立正站好后,先接受预审官那鹰一样眼光把你从头到脚盯一遍,再问你墙壁上八个斗大的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认不认识。然后,要你把双手伸平,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再看看手腕上有没有带过铐子有没有被绳索捆绑的痕印。如果手相看出了问题,再攻心深挖问你这铐子印绳索印是怎么来的。就是这一招,好多的“老流子”   
  心里就会乱套皮肤就会起鸡皮疙瘩。再打开电脑对相貌年龄、身高特征、指纹脚印,只差没要你扒下裤子看你有没有痔疮。有证明的,不属嫌疑犯的,很“客气”地打发你走。有前科的,需要待审的,先留下再作发落。华正一伙,当然难逃法网。只是不到一天,赃款就被他们花了几千。等待他们一伙人的是法律的严惩。为此,华正赚了四年有期徒刑。   
  四年徒刑满,大哥和晓霞到广州把他接了回来。他们只一个希望:儿子学好。听晓霞说,他只学好了二十九天。在这二十九天中,他天天早起,足不出户。在家里煮饭搞卫生,什么都干。   
  就在大哥和晓霞将痛苦转化为快乐的第三十天,他问大哥要了点钱,说要到衡阳找一个老同学寻点活干。自从哑巴说要到衡阳去之后,一直都没有他的音信。按日子算,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晓霞天天都惦着她的哑巴。怎能不惦着呢?哑巴是她身上的肉,她怕他再出事。如果再出事,那就是二进宫了。想着想着,就会眼泪直落……就会感到昏头昏脑,反应迟钝,经常就好像脑壳被人从后面打了一闷棍似的。尤其在晚上,当她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有时会幻觉一下子听到哑巴在叫她,在叫妈妈。她的心立刻怦怦跳,并且很快去打开门,看看会不会碰上孩子回来。在清醒自己的错误后,她回来坐在沙发上,几小时、几小时地发呆发傻,白天饭也不吃,晚上水也不喝。而且那些可恶的思绪,总是在她深夜睡在床上的时候便开始活动,无法平静,更无终止。她天天惦着儿子,盼着儿子回来。盼来了什么呢?盼来了儿子再次在广州“抢包”案发,法院寄来判他儿子三年有期徒刑的判决书。更比法院判决书要她和大哥小命的是他们的儿子,隔不得十天半月就是要钱的“催命信”。特别是那封与人打架手被打骨折了要钱诊病的“催命信”。因此,晓霞的眼睛就像白沙井取之不尽的水,天天往外涌眼泪。   
  月台上一盏又一盏的太阳灯,把一切都照得惨白惨白。他们娘儿俩并没有看见我,我大步流星在人流中向他们走去。我远远地审视这个刑满释放的囚徒,像他父亲一样瘦高瘦高,可能瘦,比他父亲还要显得高一点。他头戴一顶白色长檐太阳帽,穿一件灰白色的夹克衫一条米黄裤,脚穿一双白色旅游鞋,身后背着一个很大的牛仔包,跟在晓霞后面猫着腰走着。给我的印象是:这种不伦不类的穿着,看上去就不像个老实规矩伢子,倒像个落魄潦倒的被驱逐出境海外归来者。我大声叫了晓霞两声,她听到了,带着哑巴向我走来。她拍拍哑巴示意他和我打招呼,我把手伸给了他。我观其面相,两只眼睛像多日没吃东西的饿猫一样四处睃视,嘴角上挂着狡黯的微笑,牙倒是像刚洗过的,他脸上的表情表面上看,虽然看不出一个囚徒刚从大牢里出来的那种垂头丧气,相反,还使我从这张脸上读出了一种故装的老练,本能的警惕,无知的自负。我拿出烟盒准备抽烟,这位陌生人的眼睛一看到烟,立刻射出一道亮光。使我马上意识到他不但是个烟鬼,而且使我猛然想起坐山雕(秃鹫)捕食的凶残与贪婪。我和晓霞并肩走着,哑巴跟在后面,我们朝出站口走去。我们没有说话,我低着头一边走,一边在搜索我宝贵的经验世界……   
  十多年前,我刚跨上摩托车准备启动。一“毒鬼子”(吸毒的人)将一只脚塞到我摩托车后轮子下面大叫一声唉哟(车并没走)!我旋即下车。毒鬼子又问又说:“怎么了难?你舒服!你坐摩托车,我才从牢里出来。”我问他:“你在牢里搞了几年?”他答道:“五年。”我吼道:“给老子滚远点!你在牢里搞五年算个球?老子在大有作为搞了十年!”他身边还站着的几个人一齐冲了上来。我见势不妙,想起那句“一个够本,两个赚一个”的话来。我顺手逮了毒鬼子,两只手就像我在山上打柴时,必须用纤担先戳好柴的一头,再举起才能将纤担戳向另一头一样,轻飘飘地把他举过头顶旋了两圈。那几个冲上来的不是来帮忙,而是马上改口说:“老兄,算哒!算哒!朋友,算哒!算哒!”我把毒鬼子放落下来对他们说:“几个小杂种给老子听好点,在江湖上多操操眼力,莫乱杀猪!”回家后我把这件事当笑话说给妻听,晚餐,妻犒劳我一杯酒,一只鸡!   
  我有一个习惯,睡前爱把一天经历过的事在脑际中再回忆一遍,筛选出一些值得保留的东西储存在脑壳里以后备用。从这件事思考后的结论是,吸毒的人绝对交不得。劳改犯绝对交不得。   
  举一反三,还有很多的人交不得。比方懒人交不得、好吹牛的人交不得、太穷的人……交不得等等。为什么太穷的人也交不得呢?因为穷并不可怕。穷,完全可以开发利用自身资源,正确运用自己的大脑来“穷则思变”。但是,有的人穷,不是像以上所说,而是应了那句老话,“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特别是那些穷得毫无进取的锐气,穷得像广东俚语所说:“有一点吃,就不想做工!”穷得认准了“好死不如赖活的人”。这种懒惰得可怕的人,只要在他心目中认为你是富人,他或她就会以种种原因和借口,与你拉关系、套近乎,令你丧失警惕而先“近”了你的身。   
  然后,他或她又会以种种原因和借口,实施他或她用足够的时间精心设计好图谋你的圈套。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说,先借你一百元,准时还,再借你一千元,准时还,最后借你一万元,可能就是肉包子打狗连鬼影子都见不着了。相反,他或她并不违心。在他(她)们心里,你有钱,你是应该借给我的。所以,对穷人只能是有限的帮助。国家的扶贫政策,也是对贫困地区先注入有限的资金,通过引进科学技术,改变生存环境,最后还得靠勤劳才能脱贫致富。   
  像华正这种又聋又哑,一天到晚二十四个小时除非睡着了,想的就是到哪里去抢去偷去害人的两进宫的惯盗劳改犯,如果不是大哥和晓霞的儿子,以我的处世哲学,看见他都会转背。可是,谁叫他是大哥和晓霞的儿子呢?他们的儿子,就是我的侄儿。更让我痛心的是,谁叫他是我们知青的后代呢?一个全中国乃至于全世界倒数第一的作家,心中不可能没有责任感,心中更不可能没有爱。而且,这种责任感这种爱的本身,纯粹就意味着奉献。   
  我们慢慢走着,出了出站口,过了车站的大广场,就是五一大道。晓霞家离火车站不是很远,我们没有打的,也没有坐巴士。   
  火车站是我们这座城市的窗口,也是我们这座城市标志性的建筑和旅游景点之一。新修建的雄伟的车站广场,名列亚洲前茅的喷泉,新拓宽的八车道的五一路,车站钟楼上像红辣椒的火炬,都象征着长沙市人民在党的领导下,在改革的浪潮中,永远以火辣辣的热情勇往直前。这里商家旺铺林立,这里永远是车如流水人如织。因此,这里也就“永远”成了下九流不择手段谋生和“票贩子”“黄牛党”行骗和牟取暴利的地方。我和晓霞妹妹说着话慢慢走着,突然陡地像刮起了一股可怕的龙卷风。马路两边推车摆摊的、挑箩卖担的、所有做生意的都吓得尖叫着狂奔起来,那情景又好像是人看见了蓝光在闪,地裂了缝,房屋在抖。   
  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穿着黑衣服的城管队员来了。   
  这些城管队员比当年的土匪更恶,见生意人东西就抢。你要东西,先罚款五十至一百元(白纸条都没有)。他们像搞定额一样,抓了这一个,只要给了钱,马上又去追那一个……整个就像鬼子进村,抢个鸡飞狗跳墙!一个炸“油粑粑”的老太太没跑脱被逮着,开口也是一百元!老太太说:“城管叔叔……城管叔叔……你做点好事哕!我们全家下了岗,白天摆不得,只晚上出来偷着赚点钱。你要,我三晚都难卖一百元!”那位城管叔叔,端起锅,连油带锅丢到马路上。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像京戏中的花脸气到了极至,口里喊着喳、喳、喳、喳、喳、喳、喳地冲上去,一把逮着那黑狗的手吼道:“走!跟我走一趟!”那畜牲一愣,瞪着一双死鱼似的眼睛望着我。“走!跟我走一趟!”我又吼了一句。他见我一脸怒色,以为我是便衣督察,挣脱我的手就跑。其余的都做贼心虚见势不妙,吓得都只恨老娘少生两只脚。   
  马路上恢复了平静,很多人都把掉在地上的梨子苹果等等东西捡起来,尽量把龙卷风造成的灾难减少到最低程度,惟那老太太在捶心顿足嚎啕大哭……   
  晓霞和哑巴先是惊呆了,后是笑饱了。晓霞问:“你要他跟你走一趟,是到哪里去呢?”我说:“这些人别看他们神气活现,实际都是在单位上优化组合没人要的富余人员,活脱脱的都是一些毒。真不晓得是哪位庸官给他们穿了这身黑衣服,简直是助纣为虐。我要他跟我走一趟,难道我还会把他带到家里喝酒?那不是引狼入室吗?我要他跟我走一趟,前面不远是《长沙晚报》社,而且新近对市民开设了‘夜班值班室’。党报是无冕皇帝是有别于其他歪报的,他们都是有正义感的。那杂种如果真的跟我走一趟,我就会逮着他跑步到那里去。”   
  可喜的是,这些“黑狗子”,在群众的呼声中很快就解体消失了。现在,取而代之的是经过严格培训的,以退伍军人退役军官为主体的面貌焕然一新的城管队员。他们在维护长沙的市容市貌,惩治社会治安,拆除违章建筑等诸多方面,给长沙人民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晓霞笑得前仰后俯,我扭头看哑巴,他对我举起了大拇指。   
  我心想:小杂种,给你这个见面礼怎么样?你的爸爸妈妈拜托我给你找工作,拜托我给你找老婆。今后和你交道的日子,你如果不听话,我揍死你!并且,我还有意在他面前模仿“泰森”的样子抖动着双拳,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小杂种,论打,你目前还绝不是我的对手!    
第二十三章 给哑巴的“填空题”    
  亲爱的读者朋友,在我写的《一个老知青的自述》这本书… 中,有一段有关大哥和晓霞心愿的描写,现抄录如下:“大哥和晓霞年龄相加已经一百一十岁了。他们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退休后,将产权属己的房子卖掉,给儿子买一个小小的铺面,让儿子卖卖报纸,或者卖卖冰糕汽水,或者买一个汽泵,给人们的自行车冲气……看到儿子能自食其力,他们也就死而瞑目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写到这里,我泪落稿纸,荡起涟漪。如果可能,请用我的听觉去换取他们儿子的听觉。让我成为哑巴,让他们的儿子开口说话,我一定是心甘情愿的。我决定送给我未见过面的哑巴巨儿一个观音菩萨玉坠,让他日日挂在胸前,让人们最崇拜的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保佑他一生平安,保佑他能自食其力,了却父母惟一的心愿。如果一切能成为现实,我们将会更加信心百倍地张开双臂去拥抱生活中新的希望!”   
  第二天,我到玉器店买了一个很漂亮的观音玉坠准备送给哑巴。在他未戴上脖子之前,我又和晓霞带着他到了长沙北郊的开福寺,为这个观音玉坠举行了神圣的开光仪式。一进寺门,只要看见菩萨,我先把玉坠在菩萨面前摆好,三个人跪下就三叩九拜磕头,一直把寺里的菩萨都磕到。磕了一下午,我都磕累了,拜累了,跪累了。然后,由晓霞用红丝线把观音玉坠穿好,哑巴跪着,再由他母亲很郑重地戴到他的脖子上。   
  我之所以这样做,实在是想借助中国人千百年来传统的、世俗的对神灵菩萨的顶礼膜拜,对“因果报应”的深刻理解来束缚自身的行为的思想,也或多或少能让哑巴接受一些。以至于能启发他产生一点负罪感、内疚感,意识到过去所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情。继续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死后是会下地狱的。   
  要想让他的人生观有所改变不去害人,和他去讲大道理是讲不清他也是听不进的。况且,我不懂哑语。我虽然看过《中国聋哑人手语图》,但我发现,要学会能够用手语和哑巴交谈,不亚于我从零开始学英语,要学到我能告诉三位英国人我们今天共进晚餐的菜单是:“红烧肉、火焙鱼、香干炒芹菜、萝卜菜煮米汤。”我实在是想为我的两位知青朋友出一点力,让华正从今往后能变成一个好人。我不知,一辈子全力从事流浪儿童和违法者教育改造工作的、前苏联教育家马卡连柯遇到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违法者有什么好办法没有?也不知,美国著名的成人教育家戴尔。卡耐基,遇到像华正这样一个不会说话屡偷、屡抢、屡被捉的哑巴违法者学生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如果真的把华正送给他们帮教,也许,他们都会非常绅士地摇摇头、耸耸肩、摊摊手,口里念出一连串像冰糖葫芦似的呶、呶、呶!   
  就在华正未刑满释放前,我和大哥晓霞就讨论过他回来以后的问题。他们说他们对华正已失去了信心,并且是毫无办法。我问他们:“华正的舅舅、表舅、姨妈、姨爹他们能不能给他在单位上找一个类似扫地搞卫生的这种工作呢?”大哥说:“莫谈他们了,为了华正的工作,我在十年前就拜托过他们。可是他们没一个是扛硬肩的。他们一谈到华正,总是说我们没把他教育好。他天聋地哑,脚长在他身上,他要到外面去抢去偷,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结果搞得大家心里都不痛快。”一个家庭有一个残疾人,这个家庭是很不幸的。如果这个残疾人是个祸害,这个家庭就更加不幸了。像华正这种人,不给他找一个工作,没有一个单位每天拖住他八小时,让他终日无所事事,谁能保证他不再出去鬼混呢?可是,农村剩余劳力都涌向城市来找工作,城市里这么多的下岗工人都渴望能第二次就业,这些人个个身壮力贱,在这么多的竟争对手面前,一个残疾人要找到工作,真的是很难很难!一谈到这些实质性的具体问题,大哥和晓霞心里就发怵。我总是安慰他们说:“莫急!莫急!我们在启蒙读一年级的时候都学过,   
  ‘还是人有办法’!他刚回来,为了摸清他的思想,我们每星期五聚餐,我早点来,先让我当他一段时间的老师。另外,他的工作问题,我也会放在心上多方想办法的。“从此,每个星期五,我宁愿生意少做,准时到晓霞家。我要华正先摆好桌子,再为我泡一杯茶,我和他相向而坐,一人一个本子一支笔,与他交流起来。有时,我把一星期我从报上看到于他有帮助的文章先用红笔圈好,再和他重读一遍。我上课,规矩蛮多。首先是要坐好,眼睛要看着我,有一次,他像得了软骨病一样把头趴在桌子上,一双眼睛还示威地在看着我,我示意他坐好,他无动于衷。我跳起来,一只手将他的手反了,一只手卡着他的后脖子把他推向门外。这时,天正哗哗下着瓢泼大雨。我之所以敢对他如此,他刚回来那天在五一大道上我给他的见面礼可谓不轻。另外,我虽比他大三十多岁,话莫讲散了,伞莫撑开了,一句话,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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