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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武神-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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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诚挚。

赵天诚知道苏星河还是非常中意段誉的,不仅仅段誉的棋艺精湛,而且段誉长相英俊潇洒,非常符合逍遥派的择徒标准,何况段誉还是大理的世子,即使丁春秋也不敢造次。

两人将棋盘上的棋子收拾了一下,原来的棋局便显现在众人的面前了,段誉向着苏星河行了一礼,退到一旁,不过仍然望着棋局怔怔的出神,似乎还没有从这黑白的世界中走出来。

在苏星河的八个弟子之中,子范百龄是个棋迷,远远望着那棋局。已知不是“师父”与这位青年公子对弈,而是“师父”布了个“珍珑”,这青年公子试行破解。却破解不来。他跪在地下看不清楚,便即抬起膝盖,伸长了脖子,想看个明白。

苏星河道:“你们大伙都起来!百龄,这个‘珍珑’牵涉重大,你过来好好地瞧上一瞧,倘能破解得开。那是一件大大妙事。”

范百龄大喜,应道:“是!”站起身来,走到棋盘旁。凝神瞧去。

范百龄精研围棋数十年,实是此道高手,见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

他登时精神一振,再看片时,忽觉头晕脑胀,只计算了右下角一块小小白棋的死活,已觉胸口气血翻涌。他定了定神。第二次再算,发觉原先以为这块白棋是死的。其实却有可活之道,但要杀却旁边一块黑棋,牵涉却又极多,再算得几下,突然眼前一团漆黑,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苏星河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这局棋本来极难,你天资有限,虽棋力不弱,却也多半解不开,何况又有丁春秋这恶贼在旁施展邪术,迷人心魄,实在大是凶险,你到底要想下去呢,还是不想了?”

范百龄道:“生死有命,弟……我……决意尽心尽力。”

苏星河点点头,道:“那你慢慢想吧。”范百龄凝视棋局,身子摇摇晃晃,又喷了一大口鲜血。

实际上苏星河并不看好范百龄,作为他的弟子,范百龄是什么水平他一清二楚,刚刚只不过是想要看看有没有那意思机会罢了。

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当看到赵天诚和他旁边的三女之时,苏星河眼前一亮,不过赵天诚并未出手,他也不知道对方的棋力如何。

暗暗的点了点头,苏星河走到一棵松树的下方,提起树旁一块大石,放在玄难身畔,说道:“大师请坐。”

玄难见这块大石无虑二百来斤,苏星河这样干枯矮小的一个老头儿,全身未必有八十斤重,但他举重若轻,毫不费力地将这块巨石提了起来,功力确真了得,只不过正是因为足够聪明,反而将精力分散,实际上还不如将精力集中到武学上的丁春秋厉害,想到这里玄难也是叹息不已,双手合十道:“多谢”便坐在了石上。

苏星河指了指棋局道:“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说到这里,眼光向玄难、段誉、赵天诚等人一扫,说道:“玄难大师精通禅理,自知禅宗要旨,在于‘顿悟’。穷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见即悟。棋道也是一般,才气橫溢的**岁小儿,棋枰上往往能胜一流高手。在下虽参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众,未必都破解不得。先师当年留下了的心愿,倘若有人破解开了,完了先师的心愿,先师虽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定大感欣慰。”

赵天诚捏了捏黄蓉的琼鼻悄声道:“蓉儿!你以前和逍遥派的人好像!”黄蓉已经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就因为学武功非常的容易,反而不再用心,致使实力并不怎么好,直到遇到了赵天诚之后,黄蓉才开始用心的练武。

苏星河接着指着丁春秋道:“我这个师弟,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谢世,将我打得无法还手。在下本当一死殉师,但想起师父有此心愿未了,若不觅到才士破解,死后也难见师父之面,是以忍辱偷生,苟活至今。这些年来,在下遵守师弟之约,不言不语,不但自己做了聋哑老人,连门下新收的弟子,也都强着他们做了聋子哑子。唉,三十年来,一无所成,这个棋局,仍无人能够破解。这位段公子固然英俊潇洒……”

包不同插口道:“非也,非也!这位段公子未必英俊,潇洒更加不见得,何况人品英俊潇洒,跟下棋有什么干系,欠通啊欠通!”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赵天诚看到包不同又插嘴打扰别人说话,立时骂道,虽然压着嗓子,但是周围的人全部都听到了。

“你……你说谁?”包不同瞪着赵天诚道。

“掌嘴!”赵天诚右手轻轻一挥,无形的手掌向着包不同扇区,众人正错愕间,忽听得“啪!”“砰!”的两声,其中一枚白色的东西落到了棋盘之上,另一个黑色的东西,挟着劲力将赵天诚内力凝聚的手掌打散,算是挽救了包不同的脸面。

“哼!打狗还要看主人!今天就饶了你!”众人正奇怪赵天诚为何如此开口之时,在林间一声奇怪的声音道:“慕容公子!没想到你们慕容家竟然也来人了!”说着一身灰色布衫的段延庆带着其余的三大恶人从林子之中飘然而出。

随着声音而落,一个二十**岁年纪,身穿淡黄轻衫,腰悬长剑,飘然而来,面目清俊,潇洒闲雅的青年公子飘飘然的走了出来,包不同等人赶紧迎了上去,复低声禀告苏星河、丁春秋、玄难等三方人众的来历。包不同道:“这姓段的是个书呆子,不会武功,刚才已下过棋,败下了阵来。”

慕容复和众人一一行礼厮见,言语谦和,着意结纳。“姑苏慕容”名震天下,众人都想不到竟是这么个俊雅清贵的公子哥儿,当下互道仰慕,连丁春秋也说了几句客气话。

慕容复最后才走到赵天诚的面前,说道:“赵公子,家人无礼,还请赵公子见谅!”

赵天诚摆了摆手道:“现在擂鼓山众位英雄齐聚,慕容公子还是管好了自己人,否则这脸可就丢大了!”

“你说……”包不同刚想上前辩解,被慕容复一伸手挡了下来,厉声道:“还嫌不够丢人吗?赶紧下去!”

众人寒暄完毕之后,慕容复走到棋盘的一面,道:“聪辩先生,我们还是开始吧!”众人这才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棋盘之上。

此时在“去”位的七九路上,正是一小粒松树的树肉,新从树中挖出来的,所落的位置正是破解这珍珑棋局的关键所在。

苏星河本来看到江湖之中众多的知名人物前来,就已经欣喜不已,此时看到慕容复棋力高明,更是欢喜,赶紧坐到棋盘的另一边,伸手一点,正好一个黑子,落在“去”位的八八路。

两人你来我往,瞬间便已经落下了七八子,慕容复对这局棋凝思已久,自信已想出了解法。可是苏星河这最后一着却大出他意料之外,本来筹划好的全盘计谋尽数落空,须得从头想起,过了良久,才又下一子。

苏星河对着珍珑棋局也不知研究了多长时间,各种方法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此时自然是极快的落子,紧跟着便下了一枚,两个人一快一慢,又下了二十余子。

看着眼前棋盘上的局势,慕容复的汗水已经津津而下,手上捏着白子来回的搓动,就是迟迟下不去,苏星河摇了摇头,道:“慕容公子,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

慕容复心头一震,霎时间百感交集,翻来覆去只想着他那句话:“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

眼前渐渐模糊,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似乎都化作了将官士卒,东一团人马,西一块阵营,你围住我,我围住你,互相纠缠不清地厮杀。慕容复眼睁睁见到,己方白旗白甲的兵马给黑旗黑甲的敌人围住了,左冲右突,始终杀不出重围,心中越来越焦急:“我慕容氏难道天命已尽,千百图谋,尽皆成空,一切枉费心机?我一家数百年尽心竭力,终究化作一场春梦!时也命也,夫复何言?”突然间大叫一声,拔剑便往颈中刎去。

第三百二十二章棋如人

却说慕容复呆呆的看着棋盘,最后竟然大叫一声,拔剑就想要自刎,就在慕容复旁边的那些人谁也没有想到慕容复会自刎,想要上前解救却都慢了一步。

赵天诚伸手一点,“不可!”只听得“嗤”的一声,慕容复手中长剑晃动,当的一声,掉在地下。

“一阳指?”就在段誉身边的朱丹臣诧异的道。

“朱叔叔!你说他用的是一阳指?”段誉有些奇怪的看了朱丹臣一眼。

“不错!公子,属下绝对不会看错!确实是一阳指无疑。”

“他怎么会我们段家的一阳指?”段誉有些疑惑的问道。

朱丹臣的眼神在段延庆的脸上扫了一眼,但是却没有将猜想说出来,他见过赵天诚的实力,此时要是胡乱说话,说不定就会惹来杀身之祸,现在在场的人之中,只有他们大理段家的实力最弱。

慕容复长剑脱手,一惊之下,才从幻境中醒转。王语嫣拉着他手,连连摇晃,叫道:“表哥!解不开棋局,又打什么紧?你何苦自寻短见?”说着两串泪珠从面颊上滚了下来。

慕容复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这方的数人道:“我……我怎么了?”

“公子!我们走吧!不要解他这个什么破棋局了,这其中一定含有幻术,谁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说不定这就是一个陷阱!”包不同劝道。

慕容复大概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抱拳道:“多谢赵公子!”同时脸有惭色的道:“在下一时之间心神迷糊。竟似着魔中邪一般。”

包不同大叫一声,道:“是了,定是星宿老怪在旁施展邪法。公子,千万小心!”

实际上这件事丁春秋还真吃了一个哑巴亏,实际上“珍珑”两字实际上说的是棋局的难题,乃是高手摆出来难人的,并不是两人对弈出来的阵势,因此或生、或死、或劫,往往极难推算。”寻常“珍珑”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但这一个却有二百余子,一盘棋已下得接近完局。

而想要在这种复杂的棋局之中理出头绪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好费心神的事情了。再加上慕容复用心推算,心神耗费颇具,又被苏星河的话引动了心魔,所以实际上是自己被自己影响到了。

不过丁春秋自然是不屑于解释的。这件事情也就是被他背定了。实际上本来丁春秋还想要结交慕容复的。当然慕容复也是有着这样的心思,现在两个人之间有了巨大的裂痕了。

慕容复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丁春秋,再次感谢道:“在下误中邪术,多蒙救援,感激不尽。”

“呵呵!慕容公子下场,老夫就不客气了!”段延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苏星河的对面,凝神看了一会儿棋盘,。过了良久良久,左手铁杖伸到棋盒中一点。杖头便如有吸力一般,吸住一枚白子,放上棋局。

苏星河对这局棋的千变万化,每一着都早已了然于胸,当即应了一着黑棋。段延庆想了一想,下了一子。苏星河道:“阁下这一着极是高明,且看能否破关,打开一条出路。”下了一子黑棋,封住去路。段延庆又下一子。

“不行!要输!”赵天诚突然开口道。

在段延庆旁边的南海鳄神本来还想要发飙!看到是赵天诚开的口,立时将要吆喝的话咽了下去。

“刚刚慕容公子也是走的这一步!”提醒了一下段延庆,赵天诚就闭口不言了。

不过现在棋子已经落下,自然是不可能再悔棋了,段延庆只好一子一子的落下去,十余子时,日已偏西,玄难忽道:“段施主,你起初十着走的是正着,第十一着起,走入了旁门,越走越偏,再也难以挽救了。”

段延庆脸上肌肉僵硬,木无表情,腹中声音说道:“你少林派是名门正宗,依你正道,却又如何解法?”

玄难叹了口气,道:“这棋局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用正道是解不开的,但若纯走偏锋,却也不行!”

段延庆左手铁杖停在半空,微微发颤,始终点不下去,过了良久,说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那可难也!”他家传武功本来是大理段氏正宗,但后来入了邪道,玄难这几句话,触动了他心境,竟如慕容公子一般,渐入魔道。

这无崖子摆的珍珑棋局充分利用了解局之人的心里,每个人的性格不同,下棋的方式自然是不同的,当心神全部放在棋盘之中时,就会渐渐的将自己的经历带入进去,再加上内力波动立时便入了魔障,这也是为什么前面段誉没什么事情,反而是段延庆和慕容复有这么大的反应。

段誉之败,在于爱心太重,不肯弃子。慕容复之失,由于执着权势,勇于弃子,却说什么也不肯失势。段延庆生平第一恨事,乃残废之后,不得不抛开本门正宗武功,改习旁门左道的邪术,一到全神贯注之时,外魔入侵,竟尔心神荡漾,难以自制。

丁春秋笑眯眯地道:“是啊!一个人由正入邪易,改邪归正难,你这一生啊,注定是毁了,毁了!唉,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头,也是不能的了!”话中充满了惋惜之意。玄难等高手却都知这星宿老怪不怀好意,乘火打劫,要引得段延庆走火入魔,除去一个厉害对头。

果然段延庆呆呆不动,凄然道:“我以大理国皇子之尊,今日落魄江湖,沦落到这步田地,实在愧对列祖列宗。”

丁春秋道:“你死在九泉之下,也必无颜去见段氏祖先,倘若自知羞愧,不如图个自尽,也算是英雄好汉的行径。唉,唉!不如自尽了吧,不如自尽了吧!”话声柔和动听,一旁功力较浅之人,已自听得迷迷糊糊、昏昏欲睡。

段延庆跟着自言自语:“唉,不如自尽了吧!”提起铁杖,慢慢向自己胸口点落。

第三百二十三章入场

段延庆由于心神迷幻,又被丁春秋故意引导,眼看着就要自杀,他身后的南海鳄神和叶二娘三人却只能干着急。

因为此时段延庆陷入到幻境之中,想要出言提醒的话,这一声当头棒喝,须得功力与段延庆相当,方起振聋发聩之效,否则非但无益,反生祸害。

南海鳄神心下焦急,,眼见段延庆的杖头离他胸口已不过数寸,再延搁片刻,立时便点了自己死穴,眼睛一扫正好看到在玄难身边的一个小和尚,他想也不想的瞬间过去,双手一扣,抓着小和尚对着段延庆就扔了过去,同时喊道:“老大,接住这和尚!”想要将段延庆从自己的思海之中拉出来。

丁春秋怎么会让南海鳄神打扰他的算计,当下拍出一掌,道:“去吧!别来搅局!”南海鳄神这一掷之力极为雄浑,那小和尚身带劲风,向前疾飞,但给丁春秋软软的一掌拍着,小和尚的身子又飞了回去,直撞向南海鳄神。

南海鳄神双手接住,想再向段延庆掷去,不料丁春秋的掌力中蕴蓄着三股后劲,南海鳄神突然双目圆睁,腾腾腾退出三步,正待立定,第二股后劲又到。他双膝一软,坐倒在地,只道再也没事了,哪知还有第三股后劲袭来。他身不由主地倒翻了一个筋斗,双手兀自抓着小和尚,将他在身下一压,又翻了过来。他料想丁老怪这一掌更有第四股后劲,忙将小和尚的身子往前推出。以便挡架。

但第四股后劲却没有了,南海鳄神睁眼骂道:“你奶奶个雄!”放落了小和尚。

段延庆本身的实力就足够高,实际上心里还是有所警觉的。刚刚南海鳄神一打扰倒也不是没有作用,至少现在那手杖不再点向胸口。

丁春秋发了这一掌,心力稍弛,段延庆的铁杖停在半空,不再移动。丁春秋道:“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段延庆。我劝你还是自尽了吧,还是自尽了吧!”

段延庆叹道:“是啊,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还是自尽了吧!”说话之间,杖头离着胸口衣衫又近了两寸。

南黑恶神虽然平时的时候疯疯癫癫的,但是四人结义,南海鳄神也是最看重的。此时他自己连动一下都非常的困难。悲伤的神色浮现在脸上,突然看到和三女正在说着话的赵天诚,南海鳄神的眼睛一亮,他知道在场的能救老大的人也只有这个在他眼中都是恶魔的人了。

“赵公子!赵公子!你快出手!做牛做马!只要赵公子你吩咐!”南海鳄神赶紧喊道。

“哼!这位赵公子难道想要破坏老夫的大计吗?”丁春秋看到赵天诚看过来重重的哼了一声,声音震人心魄,在场的一些内力不济的人都感觉一阵气血翻涌。

实际上就算是南海鳄神不求情的话赵天诚也会出手的,要不然这样的助力上哪找?

“哈哈!想想你的儿子吧!”赵天诚一阵大笑,说出了一句让在场的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本来要点在胸口上的手杖瞬间定在了空中。“不对!不对!儿子?儿子!”段延庆自言自语的道,脸上的表情变幻。似乎要从幻境支种子挣扎出来。

“什么狗屁儿子?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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