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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正神威凛凛,双目炯炯,如电闪动。张松溪却谨守武当心法中“以逸待劳、以静制动”的要旨,严密守卫。
他知殷天正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内力修为是深了二十余年,但自己正当壮年,长力充沛,对方年纪衰迈,时刻一久,便有取胜之机。
岂知殷天正实是武林中一位不世出的奇人纪虽大,精力丝毫不逊于少年,内力如潮,有如一个浪头又一个浪头般连绵不绝,从双掌上向张松溪撞击过去。
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赵天诚仍然能非常清楚看清两个人之间的形式,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房顶之上,他知道殷天正犹有余力,这场比试赢定了,所以不着急自己出手了,只有在他们全部心若死灰的时候出手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
果然不出赵天诚所料,殷天正和张松溪齐声大喝,四掌发力,各自退出了六七步。张松溪松溪道:“晚辈适才多退一步,已输了半招。”躬身一揖,神定气闲地退了下去。
张松溪下去之后,在武当派之中突然抢出一人,厉声道:“殷老儿,我俞三哥、张五哥两人,全是伤折在你天鹰教手中,此仇不报,我莫声谷枉居武当七侠之名。”呛啷啷一声,长剑出鞘,太阳照耀下剑光闪闪,摆了一招“万岳朝宗”的姿势。这是武当弟子和长辈动手过招时的起手式,莫声谷此时已是武林中极有身份的高手,虽怒气勃勃,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举一动自不能失了礼数。
看到莫声谷的举动,赵天诚摇了摇头,“跟着一个修心的大宗师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是这么冲动,难怪武当自从张三丰之后就再无一人当得起顶梁柱的角色。”
两个人一使长剑,一使断棍,莫声谷的剑招虽然精妙,但是经验却差了殷天正很多,所以一直在被压制着。
如此场景在六大派之中竟然隐隐的传出了噪音,显然不少人都已经看不下去了,毕竟武当好歹也是六大派之中顶尖的,出来的人就这种水平实在说不过去。
莫声谷也是暗暗的着急,一声清啸,剑法忽变,那柄长剑竟似成了一条软带,轻柔曲折,飘忽不定,正是武当派的七十二招“绕指柔剑”
看到莫声谷的剑法,赵天诚也来了兴趣,仔细的体悟剑法的招式,并暗暗的和自己的辟邪剑法做比较,期望能将绕指柔剑的优点吸收进去。
可惜的是,莫声谷仅仅使用了十几招的时候,就一把被殷天正抓在了肩膀之上,好在殷天正手下留情否则武当派又要失去一个中坚力量了。
宋远桥主动的为殷天正包裹伤口,看的赵天诚直摇头,就是因为宋远桥的这种性格,才最终因为自己的儿子害死了师弟。发生了那么多悲惨的事情。这让赵天诚想到了一句话“性格决定命运。”
宋远桥长袖一摆,退后了两步,说道:“宋某领教老前辈的高招!”
赵天诚立刻站了起来,知道看戏的时间已经结束了,该到自己表演的时间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对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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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诚的身影从屋顶而下之后闪烁了几次瞬间就出现在了宋远桥和殷天正的中间,看着宋远桥道:“武当派以车轮战打一个受伤的老人,好像有损武当派的名声吧!”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宋远桥和殷天正都是一惊,坐在杨逍身边的韦一笑悄声道:“这种轻功都已经超过我了,这小子一天没见怎么进步了这么多?”
杨逍也是点了点头,之前他也看见过赵天诚的身法,虽然也是高明无比,但是刚刚似是随意而为,就已经碾压了在场的所有人。附和道:“武功的确进步许多,就是不知道他来这里到底是好是坏。”
宋远桥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眼前之人虽然面目不清,蓬头垢面,但是看起来年岁却不大,没想到江湖上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年轻的高手。抱拳道:“不知这位少侠高姓大名。”
“宋大侠何必着急知道在下的名字呢?现在还是解决眼前的事情要紧。而且宋大侠看我这个样子再问我是谁?有意义吗?”
宋远桥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可以的打扮成这样,应该是为了隐藏真实的面目,也就不再追究眼前之人的来历,不过这人的一句话倒是给了宋远桥台阶下,宋远桥现在也不想要和殷天正交手,回头冲着六大门派的队伍高声道:“这位少侠的话不错,虽说武当派和天鹰教仇深似海,可是武当却不愿意乘人之危。这场过节尽可以日后再行清算,我们六大门派这次是冲着明教而来。天鹰教早已经脱离明教自立门户,江湖上人人皆知。殷老前辈何必趟这场浑水?还请率领贵教人众。下山去吧!”
殷天正自从决定来光明顶就没有想着能够活着下山,明教是个什么样子他一清二楚,早已经做好了埋骨在光明顶的准备,当然不会因为宋远桥的话就退缩。
殷天正哈哈一笑,说道:“宋大侠的好意,老夫心领。老夫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虽已自树门户,但明教有难,岂能背弃昔曰情义,置身事外?今日有死而已。宋大侠请进招吧!”说着踏上一步,双掌虚拟胸前,两条白眉微微颤动,凛然生威。
不过有些时候不是光凭着意志就行的,殷天正刚刚运气就感觉左臂上的剑伤隐隐作痛,显然已经伤及到了臂骨。
宋远桥已经看出来殷天正就连内力都无法顺利的调动了,道:“你身受重伤,宋远桥不愿乘人之危。”直接转身回了武当的队伍之中。
宋远桥虽然不愿意乘人之危,但是有些人看到都已经到了捡便宜的时候。难道因为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就让大家放弃,崆峒派中一个矮小的老人大声说道:“魔教已一败涂地,再不投降,还待怎的?空智大师。咱们这便去毁了魔教三十三代教主的牌位吧!”
空智尚未答言,只听华山派中一人叫道:“什么投降不投降?魔教之众,今日不能留下一个活口。除恶务尽。否则他日死灰复燃,又必为害江湖。魔崽子们!见机的快快自刎。免得大爷们动手。”
这些人可是都等着去收拾战利品了,明教传承了上百年。藏得东西一定不少,他们打生打死的这么长时间还不是要得到利益。
空智也知道这些人都着急了,但是明教的那些东西少林还看不上,当下吩咐道:“华山派和崆峒派各位,请将场上的魔教余孽一概诛灭了。武当派从西往东搜索,峨嵋派从东往西搜索,别让魔教有一人漏网。昆仑派预备火种,焚烧魔教巢穴。”
他吩咐五派后,双手合十,说道:“少林子弟各取法器,诵念往生经文,为六派殉难的英雄、魔教今日身死的教众超度,化除冤孽。”
当此之际,明教和天鹰教教众俱知今日大数已尽,众教徒一齐挣扎爬起,除了身受重伤无法动弹者之外,各人盘膝而坐,双手十指张开,举在胸前,作火焰飞腾之状,跟着杨逍念诵明教的经文: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万事为民,不图私我。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
明教自杨逍、韦一笑、说不得诸人以下,天鹰教自殷天正、李天垣以下,直至厨工伕役,个个神态庄严,朗声念诵,丝毫不以身死教灭为惧。
摇了摇头“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胜利者说了算,谁是善?谁是恶?”心里想着赵天诚却身形一转拦在了越众而出的崆峒派五老的第二老宗维侠的身前,原来宗维侠在早年的时间曾经和殷天正交过手,但是吃了亏,如今见到殷天正身受重伤,正好找回面子。
“崆峒派对付一个身受重伤之人,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宗维侠身形高大,虽然是弓着脊背也比赵天诚要高出不少,气势十足的道:“小子!要你多管闲事。再不让开休怪本老拳下无眼。”
“武功不怎么样倒是挺猖狂。”赵天诚毫不理睬宗维侠,反而走到殷天正的身边道“老前辈先歇息一下,晚辈先代劳接战。”说完之后用手轻轻一拂,殷天正的身体就像是一片落叶一样,轻飘飘的飞到了几丈开外的明教众人所坐的地方。
赵天诚这一手直接震惊了场上的所有人,别说是这么轻松的送一个人这么远,在场的不少人就连自己都没办法这么轻松的飞到几丈开外。
“好俊的功夫!”俞莲舟早就看宗维侠不顺眼了,但是同为六大门派也不好出口嘲讽,此时正好夸奖他的对手。
宗维侠警惕的问道:“小子!你到底是谁?”
“取你命的人。”声音细弱游丝,植入宗维侠的耳中。
“唰——”赵天诚瞬间出现在了宗维侠的身前,宗维侠的反应非常的快,知道此人的轻身功夫非常的厉害。所以一直在警惕着赵天诚的动向,毫不犹豫的一拳轰向赵天诚的胸口。
拳身之上蕴含有七种劲力的变化,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方向或左或右,吞吐闪烁,变幻百端。
看着拳头即将击中赵天诚的胸口,一丝笑容已经出现在了宗维侠的嘴边,这七伤拳虽然在练习的时候非常容易伤及到自身的五脏,但是一旦敌人中招之后对五脏的损伤同样也要超过其它的武功。一旦这一拳击中,他相信此人的心脉必断。
第一百七十六章对战2
“啪”的一声,宗维侠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赵天诚的掌心,原来在拳即将临身之际赵天诚的左手正好拦在了宗维侠这一拳之前。
拳上的七种劲力也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威力,在宗维侠想要催动七伤拳内劲进入赵天诚的体内的时候,就感觉赵天诚的内劲就像是大海一样。拳劲进去之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嘴角带着冷笑,赵天诚一把扣住宗维侠的手腕,身形一转,已经到了宗维侠的身后,“啊——”的一声惨叫,宗维侠的手臂呈现不正常的扭曲。
转了个身出腿如鞭,狠狠的扫在了宗维侠的上身,宗维侠像是炮弹一样瞬间飞向六大派的方向。
这些事就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本来六大派的人都在准备着开始各自的任务,谁也没想到刚刚出场的宗维侠竟然瞬间就被人打了回来。
崆峒五老剩余的四个人,全部纵身而出,四人臂膀相交,将宗维侠拦了下来,其中老三唐文亮试探了一下鼻息,赶紧道:“还有救。”四个人也顾不上现在是什么情况了,立刻围在宗维侠的身旁,开始为宗维侠运功疗伤。
原来这七伤拳虽然拳劲诡异,对手难防,但是一旦反作用回来自身的危害也是非常之大,对于本身练习七伤拳就已经伤及五脏之人,此时没有立刻毙命就已经是赵天诚手下留情了。
崆峒派的人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在昆仑派的队伍之中一声如破锣地大声喝道:“小贼种,找死!”喝声未毕。一个矮矮胖胖的道人从人丛中蹿了出来,挺剑猛向赵天诚背心刺去。这道人身法极快。这一剑虽似事先已有警告,但剑招迅捷。实和偷袭殊无分别。
赵天诚也不转身身,待剑尖将要触及背心衣服,左足向后翻出,压下剑刃,顺势踏落,将长剑踹在地下。那道人用力回抽,竟纹丝不动。
转身看了眼前之人一眼,知道是昆仑派的,但是却并不认识。道:“真是好笑!在这种场合,阿猫阿狗都出来叫唤两声。”
那道人被赵天诚说的满脸涨红,但是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无法将长剑从赵天诚的脚下抽走。
对着昆仑派的队伍高声的道:“想当年昆仑派的前辈何足道先生,琴剑棋三绝,世称‘昆仑三圣’。没想到现在的昆仑派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说完之后猛的一松脚,正在用力的道人毫无防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之中满脸怒色的班淑娴。知道自己丢了面子,这一下回去按照班淑娴的脾气可有他受的了。提着剑狼狈的跑回了队伍之中。
“小子,我昆仑派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野小子来指教。”班淑娴此时双目含威,眉宇间尽是煞气,回头又看了一眼何太冲道:“你还在看什么?还不快上。”说完挺剑刺向赵天诚。
这何太冲早年曾受过其师姐也是现在的妻子斑淑娴之助。得以坐上昆仑派掌门的位子,所以才娶了班淑娴,但是班淑娴人老色衰。何太冲借口没有子嗣。便娶起妾侍来。
由于她数十年来的积威,再加上何太冲自知不是。心中有愧,对这位师姐又兼严妻十分敬畏。但怕虽然怕。小妾还是娶了一个又一个,只是每多娶一房妾侍,对妻子便又多怕三分。
虽然班淑娴的口气非常的冲,毫不客气,但是何太冲却丝毫怨言都不敢出,不过却摆足了掌门人的架子“哼”的一声,缓缓站起。四名小童前导,一捧长剑,一捧铁琴,另外两名各持拂尘。五人走到广场中心,捧剑小童双手端剑过顶,躬身呈上,何太冲接了,四名小童躬身退下。
左右看了看道:“看来昆仑派的两位前辈想要联手对敌了。”
班淑娴道:“小子,休要逞口舌之利,我们夫妻面对几个人都是联手。”
两人分别一左一右的冲向赵天诚,脚步舞动,不断的变化着方位。
赵天诚则是以不变应万变,稳稳的站在中间,好似睡着了一般。这种嘲讽的态度已经快将班淑娴气炸了肺,要是他二人还拿不下赵天诚的话,今天昆仑派的脸可真的是丢尽了。
班淑娴长剑直指赵天诚的眉心,而何太冲的长剑却像是没有目标一样只是轻飘飘的向前刺去。
原来昆仑派的两仪剑法虽然变化颇多,但是却需要至少两个人配合,一人为主一人为辅,这何太冲轻飘飘的一剑好无力道,就是等着赵天诚出手,一旦躲开了班淑娴的剑招,无论是哪个方向何太冲就可以立刻出手。
“不愧是出名的惧内掌门。”赵天诚嘴上嘲讽道,同时对班淑娴刺过来的长剑丝毫不躲,出手如影,一指弹在了班淑娴的长剑之上。“嗡——”的一声轻吟,班淑娴的长剑竟然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险些脱手而出。
何太冲想过赵天诚朝任何方向变化之后自己的变招,就是没有想到赵天诚竟然一动不动,仅仅是一抬手臂就将班淑娴的攻势化解开来,一咬牙直接挺剑刺向赵天诚的后颈。
低身,滑步,一气呵成,赵天诚就像是游鱼一样出现在了班淑娴的侧后方,同时微微抖动了一下肩部,班淑娴一下被撞得失了架势,何太冲这一剑差点刺中了班淑娴,幸好留有余力,堪堪的沿着班淑娴的脑侧划过。
“你是不是想要杀了老娘之后好随便的娶小妾!”被这一剑气的脸色苍白的班淑娴破口大骂。
何太冲看到班淑娴在气头上,更是不敢说话,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站在了班淑娴的身边。岂不知何太冲在心里想的正是“怎么不一剑刺中。”
看到何太冲的样子,班淑娴好在还知道六大派的人都在,不好深说,她也知道这一下不怪何太冲,实在是眼前的这个青年太厉害,戏耍他们两个人罢了,她不过是因为心中有气借机发泄罢了。
班淑娴知道再打下去也是他们两人吃亏,但是要是就是这么下场的话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这是突然看到在华山派的人群之中一高一矮的两个提刀的老者,心中顿时有了定计道:“我从师父那里听过华山派有着反两仪刀法,正好和我们昆仑派的正两仪剑法相辅相成,倘若刀
剑合璧,两仪化四象,四象生八卦共有四千零九十六般变化,几可化尽天下武功之纷繁复杂,发挥天下兵刃招数中的极诣,威力无比。小子劝你还是认输吧!要不然等到华山派的前辈也下场的话你的性命难保。”
第一百七十七章对战3
“哦——!是吗?我正好想要领教一下华山派的高招。”赵天诚直直的注视着站在华山派前面的华山掌门鲜于通。
鲜于通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武功低微,也是六大派的掌门之中唯一一个连后天顶峰都没有达到的人,只不过靠着毒气之类来偷袭敌人,刚刚赵天诚的几次出手,明显就已经达到了先天的境界。
鲜于通把脸一撇对着后面的队伍道:“对付这样的敌人还用我掌门出手吗?谁上前于我擒下此贼。”
华山派之中一个高个的老者提着刀纵跃而出,对着赵天诚道:“小子,休要嚣张,今天就让我们华山二老来会会你这小子。”
本来矮个老者是不愿意出手的,自从鲜于通当上华山派的掌门之后,矮个的老者一直看不上鲜于通,认为他武功不行就靠这阴谋诡异有损华山派的名头,此时正好落一落鲜于通的面子,没想到这个莽撞的师弟竟然傻乎乎的直接出去了。
矮个老者只好跟了出去,和班淑娴夫妇四人分站在四角的位置。
班淑娴也是听师父说起过华山派的反两仪刀法,说起来两种武功可能是由一人所创,刚刚仅仅是初步的试探一下班淑娴就知道自己夫妇二人远不是眼前这个青年的对手,所以拿话激一激华山派没想到华山派还真出人了,不过班淑娴却不认识两个出来的人。
对着高个老者抱拳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高老者道:“我也姓何,何夫人请了。”这两句话显是捡了个现成便宜。旁边许多人都笑了出来。
班淑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