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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一+卡耐基其人 +txt-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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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丹顿听见扰嚷声,冲进房间大喊:“把那个女人带开,别再让她进来。” 七点过后不久,呻吟停止了,林肯的呼吸平静下来。在场的一位秘书写道:“他那疲惫的五官浮出难以言喻的平静表情。” 有时候,意识的幽宫闪过一丝知觉和了解,瞬间又消失了。

  最后的平静时刻,片断快乐的回忆也许会飘过他的心灵深处——那是消失已久的画面:在印第安那州鹿角山谷的一间敞棚屋中,晚上柴火熊熊;山 嘉蒙河流过纽沙勒的水车坝;安妮。鲁勒吉在纺轮边唱歌:“老公鹿”嘶叫求食;奥兰多。凯洛格讲述口吃法官的故事;春田镇的律师事务所墙上有墨 水印,书架顶冒出花芽??。

  数小时与死神挣扎中,军医李尔医师一直坐在总统旁边拉着他的手。七 点二十二分,医生叠起林肯那没有脉搏的手臂,在他眼皮上放两枚五角的硬币,使其闭起来,又用手帕绑好他的下巴。一位教士提议祈祷。屋顶上寒雨 滴答。巴尼斯将军拉一条布单盖住总统的面孔;史丹顿边哭边拉下百叶窗,挡住黎明的光线,并说出那夜唯一叫人难忘的话:“现在,他属于千秋万世。”

  第二天小泰德问白宫的访客,他父亲是否上了天堂。 对方答道:“我相信是的。” 泰德说:“我很庆幸他走了。他在这边始终不快乐,这个地方不适合他。”

  尾 声

  丧    礼 晚上,为它照明的火炬和焰火,耀亮了半个北美大陆。 葬礼车载着林肯的遗体回到伊利诺州,大群民众夹道致哀。车子本身包着皱绸;火车头也和拉灵车的马儿一样,罩上一块点缀着银星的大黑毯。 火车慢腾腾地向北走,铁轨两边聚集的人愈来愈多,表情愈来愈悲哀。

  火车到费城车站以前,先通过数英里密实的人墙;驶入市区,成千上万的人挤在街上。哀悼者的队伍由独立厅向外延伸了 3 英里长。他们一吋一吋 向前挪动了 10 个钟头,只为了瞻仰林肯的遗容一秒钟。星期六半夜,厅门关了,哀悼者不肯解散,整夜留在原地,到了星期日凌晨 3 点,人潮更密了,甚至有些小伙子以 10 元出售他们所排到的位子。 士兵和警骑尽力维持交通顺畅,避免阻塞,几百名女性晕倒,曾参加盖兹堡战役的荣民奋力维持秩序,竟也累倒了。

  丧礼预定在纽约举行,事前 24 小时,游览列车日夜不停地开进城,载来 该市有史以来最大的人潮——旅社住满了,他们涌进私人住宅,冲到公园和 轮船码头上。

  第二天,16 匹由黑人驾驭的白马,拉着灵车走上百老汇,伤心的女人, 沿路抛花朵。后面传来哗哗哗的声音——那是 16 万送葬者手拿摇摆的旗帜,上面写着:“啊,遗憾,伊亚哥——遗憾!”“安静,要知道我是上帝”等 名句。

  50 万群众互相扭打践踏,想参观长长的游行队伍。面向百老汇的二楼窗 口,每一座位要 40 元租金,窗子都拿下来,以便尽量容纳观礼的人。

  唱诗班穿着白色长袍站在街角唱圣诗;乐队边走边念哀歌,100 门大炮 每隔 60 秒就在城市上空回响一次。

  群众在纽约市政厅的棺架边啜泣,很多人跟死者说话,有人想去摸他的 面孔;有一个女人趁卫兵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吻遗体。

  星期二中午棺材合上以后,成千上万未能瞻仰遗容的人匆匆赶车西行, 前往灵车将要逗留的另外几个地点。灵车未到春田镇以前,始终被丧钟和礼炮包围,白天通过长春藤和花朵做成的拱门,经过孩子们挥舞旗帜的山坡; 晚上,为它照明的火炬和焰火,沿伸过半个北美大陆。

  举国激动得发狂。历史上从未出现过这样的葬礼。到处有因过劳而崩溃 的人。一位纽约青年用剃刀割断喉管,大叫:“我要去陪亚伯拉罕。林肯。” 暗杀发生 48小时后,有个委员团从春田镇赶到华盛顿,恳求林肯太太将 丈夫葬在他的家乡。起先她严厉拒绝。她自己知道,她在春田几乎没有朋友。 虽然她有 3个姊妹住在那儿,可是她讨厌其中的两位,又瞧不起另外一位,而且她对春田那个爱说闲话的小村庄充满轻蔑。 她对她的黑人裁缝说:“老天,伊丽莎白,我永远不回春田镇!”

  所以她计划将林肯埋在芝加哥,或者放在国会议堂原先为乔治。华盛顿建造的坟墓里。

  可是,禁不住大家苦求了 7 天,她终于同意将遗礼送回春田镇。小镇筹 募了一笔公共基金,买了一块有 4 条街廓的土地,州议会派人日夜挖掘,整理成一个墓园。

  5 月 4 日早晨,灵车终于进城了,墓园已经完工,数千位林肯的老友聚 在一起正要举行仪式,林肯太太突然大发雷霆,推翻原定计划,不让遗体葬在已做好的坟墓里,而要下葬在两英里外树林中的橡岭公墓。

  她决定的事不准打任何折扣,一切都要按照她的意思去做,否则,她就 要采取“强烈”的手段把遗体带回华盛顿。她反对的理由十分荒谬:坟墓建在春田镇中央的“马瑟街”,而林肯太太瞧不起马瑟家族。几年前,马瑟家 的人曾惹她生气,现在,面对着丈夫的遗体,她仍不忘旧恨,不同意让林肯在马瑟家人沾染过的土地下安息。

  这个女人和“别对任何人心怀怨恨”“将慈悲心广布天下”的丈夫在同 一个屋檐下生活了 20 余年。可是她的冥顽不灵,使她什么都没学会,什么都 改不了。

  于是,11 点钟,遗体被取了出来,搬到橡岭公墓的一个公共纳骨堂去。

  “斗士乔。胡克”骑着马在灵柩前开道,后面跟的是“老公鹿”,身上盖的 红、白、蓝三色毯子上绣有“老亚伯的爱驹”等字样。

  “老公鹿”回到马厩,身上的毯子早已经连一块碎片都找不到了;争夺 纪念品的人把它剥得精光。他们又像秃鹰般地突袭灵柩,争先抢夺披棺布,直到士兵带刺刀冲向他们才肯罢手。

  暗杀事件发生后,林肯太太躺在白宫哭了 5 个星期,日夜不肯离开闺房。 这段期间,伊丽莎白。凯克莱一直守在她床边,凯克莱太太写道;“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场面——心碎的嚎哭,奇异的尖叫,恐怖的痉挛, 发自灵魂深处的哀声。我用冷水为林肯太太洗头,尽力安抚她的情绪。

  泰德跟母亲一样悲哀,可是母亲情绪失控的恐怖状吓得小男孩不敢作 声。

  泰德夜里听见母亲的哭声,常会穿着白色睡衣爬下床,走到母亲床边说:‘别哭,妈妈;你哭我睡不着!爸爸很好,他到天堂去了。他在那边很快乐。 他和上帝及威利哥哥在一起。别哭,妈妈,否则我也要哭了。’“

  穷途末路 他们一同奔越暗蒙蒙的马利兰低地,梦想着将在狄西博得疯狂的喝采。 布斯开枪射击林肯的时候,正陪总统坐在包厢内的拉斯彭少校立刻跳起来抓刺客。但布斯拼命用猎刀挥砍,在少校手臂上划出几道深深的切口,使 得少校一时抓不住他。布斯迅速跃过包厢的栏干,跳到 12 尺下面的舞台。由于刺刀勾住了总统包厢的旗帜褶纹,使他笨笨拙拙地摔一跤,跌断了左腿的 小骨。

  剧痛传遍全身。他迅速定下心来,一面挥动匕首一面高喊维吉尼亚州的 标语“永远这样对付暴君”——并冲过舞台,挥刀刺向一个正巧挡住去路的乐师,又撞倒一位女伶,然后由后门冲出去,跳到预等在那儿的马儿身上, 用枪柄敲昏了拉马的男孩“花生约翰”,顺着大街狂奔而去,小马的钢蹄在暗夜中和卵石路面摩擦得火星点点。

  他在市区内跑了两英里路,经过国会议堂的广场。月亮爬上树梢时,他 飞奔到安娜科斯夏桥。联邦的哨兵科伯士官手持步枪和刺刀冲出来,逼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深夜出来?你不知道 9 点以后不准过桥吗?” 布斯竟坦白道出真名,说他住在查尔斯郡,进城办事,要借着月光赶回家去。 听来满合理的嘛;反正战争已经结束,何必大惊小怪呢?科伯士官放下步枪,放布斯通过。 几分钟后,布斯的同谋者大卫。哈洛德也以同样的借口匆匆通过安娜科斯夏桥,两人在约定的地点会合之后,一同奔越暗蒙蒙的马利兰低地,梦想 他们在狄西会博得疯狂的喝采。

  午夜,他们停在苏拉特维尔的一家客栈前面,主人相当友善;他们喂气 喘吁吁的马儿喝水;开口索取了一些望远镜、枪械和弹药;喝了一块钱的威士忌;然后夸口说他们射杀了林肯,才骑着马消失在夜色中。

  本来他们打算直奔波多马克河,那么第二天一大早就可抵达河边,再立 刻划船到对岸的维吉尼亚州。这个计划挺好的,但是计划中并没料到布斯会摔断腿。 那天晚上,布斯仍以斯巴达人的毅力,强忍疼痛,往前飞奔——他在日记中写道:断裂成锯齿状的骨头随着马儿的“第一次跳动而拉扯肌肉”,可 是他仍继续奔驰。直到他实在受不了了,才跟哈洛德掉转马头向左转,星期六天亮前,在一位乡下医生的家门前停下来——这个医生名叫山姆耳。A。慕 德,住在华盛顿东南 20 英里的地方。

  布斯身体虚弱,伤处疼得厉害,自己无法下马;只得由人扛下鞍座,在 呼痛声中抬到楼上的卧房。这个偏僻的地区没有电报线或铁路,所以当地没有人知道总统被暗杀的消息。布斯说他在马儿坠地时被压伤了。慕德医生丝 毫未起疑心,为布斯割开左腿的皮靴,接合断裂的骨头,用帽盒改做的夹板扎紧,又做了一根很简单的跛腿拐杖,并送他一只可以穿出门的鞋子。

  布斯在慕德医生家睡了一整天,薄暮时分,才忍着痛苦挪下床。他不肯 吃东西,先刮掉漂亮的髭须,在肩上披一条灰色围巾,盖住刺在右手的姓名缩写,并装上一副假络腮胡,付了 25 元钞票给那位医生。他和哈洛德再度上 马,往河边前进。

  可是泽迦沼地横在他们的路上——巨大的泥沼长满了灌木和山茱萸,烂 泥软软的,死水滩黏黏的——正是蛇和晰蜴的乐园。两位骑士在黑暗中迷了路,茫茫然流浪了几个小时。

  深夜,他们被一个黑人奥斯华。史璜救起。布斯小腿剧痛难当,无法跨 坐在马上;所以他付了 7 块钱,叫史璜用车载他。复活节破晓时分,车夫在“富丘”前面勒住白骡子——那是一位有钱有名的南军科克斯上尉的家。 布斯亡命之旅的第一程,就这样结束了。

  布斯把自己的身分和作为告诉科克斯上尉,并且出示手上刺的姓名缩写以为证明。 他恳求科克斯上尉不要出卖他,因为他又病又跛,非常痛苦,还说他做了自以为对南军最有利的事。 现在,病情严重的布斯不能再骑马或乘车,科克斯上尉把两个逃犯藏在他家附近的松林里。那可以说是一片道地的丛林,长满月桂和冬青;两个逃 犯就在里面待了 6 天 5 夜,等布斯的腿伤好转,再继续逃亡。

  科克斯上尉有个养兄,名叫汤姆士。A。琼斯。琼斯是奴隶主人,多年来 一直担任南方联盟政府的密探,将逃犯和走私邮件偷运过波多马克河。琼斯受科克斯上尉之托,每天早上用提篮送食物给他们。他知道警探无所不在, 所以他一提篮出门便一路呼叫猪仔,假装是要喂牲口。

  布斯虽然饥饿,却更渴望探听消息。他一再求琼斯把新闻说给他听,让 他知道国人为他喝采的情形。

  琼斯带报纸来给他看,布斯急切地寻找他热烈渴求的喝采,但是他只得 到幻灭和伤心。

  他忍受着肉体的折磨,向佛吉尼亚州飞奔 30 几个钟头,但是一切肉体上 的痛苦,与心灵上的痛苦相比,根本微不足道。北方的愤怒——这算不了什么,他早就预料到了。可是照佛吉尼亚州的报纸看来,南方人——他期望至 深的南方人——也责备他,轻视他,否认他,他绝望得发狂。他梦想被尊为“布鲁特斯第二”和“现代的威廉。泰尔”,如今,才发现自己竟被斥为懦 夫,笨蛋,庸仆,杀手。

  这些打击简直比死亡还更惨重。

  可是他并不怪自己。他怪罪每一个人——就是不怪自己和上帝。他自称 是上帝的工具;他是奉上苍之命射击林肯,他所犯下的唯一错误就是为这群“堕落”得不懂得感激他的人民服务。他在日记中确实用了这样的措辞——“堕落”。 他写道:“如果世人明白我的用心,我虽不想当伟人,那一击也会使我成为伟人??我的灵魂太伟大,不能随便的死去。” 他躺在泽迦沼湖附近的湿地上,盖着一条马毯,身体直发抖,以悲哀的声调吐露心声:“我又湿又冷又饿,每个人都与我为敌,我在此陷入绝望,为什么?因 为我做了布鲁特斯借以受到推崇——威廉。泰尔借以变成英雄的事迹。我打倒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暴君,却被当作一个普通的杀手;可是我的动机比他们 俩更纯洁??我不祈求利益??我自认做得很对,我不懊悔。”

  布斯躺在那儿写日记的同时,有 3000 名警探和 10000 名骑兵正猛搜马利 兰南部的每一个角落,搜查房屋、洞穴、大楼,连黏糊糊的泽迦沼地都细细查过,他们决意要找到布斯,无论死活都要带回去,请领总数将近 10 万元的 各种悬赏金。有时候布斯甚至听得见搜索他的骑兵由两百码外的一条公路上 跑过去。

  有时候他听见骑兵的马儿嘶叫应和。万一他和哈洛德的马儿也出声相应 那该怎么办?他们极可能会被捕。所以,夜里哈洛德把马儿牵到泽迦沼地, 开枪射杀。

  两天后,秃鹰出现了!起先只在天空中呈点状飞集,愈飞愈近,最后直 接在死马上空兜圈子。布斯吓慌了,秃鹰可能会引起追兵的注意,他们一定会认出那匹栗色母马是他的。

  此外,他还需要再找医生。

  第二天,4 月 21 日星期五晚上——也就是暗杀发生一星期后——他被人 抬起来,跨放在汤姆士。A。琼斯的一匹马上,再度和哈洛德一起往波多马克 河进发。

  那夜对逃亡来说是相当理想的:雾很浓,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得 摸索前进。

  忠心耿耿的琼斯由藏匿处护送他们到河边,一路偷偷穿过旷野,越过公 路,横越农庄。他晓得到处都是士兵和密探,一次只能潜行 50 码,停下来听听看,然后低声吹口哨;布斯和哈洛德这才走到他身边。

  他们就这样草木皆兵地慢慢走了几个钟头,最后终于抵达悬崖通往河边 的曲折陡径。那天风很大;暗夜中他们听见河水打在沙地上的哀声。

  将近一周以来,联邦士兵骑马在波多马克河上下游巡视,把马利兰岸边 的每一艘船都毁掉了。可是琼斯比他们聪明:他派黑人部下亨利。罗兰白天驾船去抓白鱼,晚上再将船藏在丹特草地。

  今晚一切都准备好了。布斯低声向琼斯道谢,付他 17 元买下船只和一瓶 威士忌酒,爬上船,驶向五英里外的维吉尼亚岸边。

  黑漆漆的雾夜,哈洛德划桨,布斯坐在船尾,尽量用罗盘和烛光引导方 向。

  可是他们没走多远就遇到涨潮,由于水道狭窄,潮水特别强烈,他们被 往上游冲了好几英里,在大雾中迷失了方向;躲过波多马克河巡逻的联邦炮艇后,黎明时分,发现自己上溯了 10 英里路,并不比昨夜的位置更接近佛吉尼亚。 那天他们在南耶莫湾的沼泽里躲了一整天;第二天晚上,又湿又饿,操桨过河,布斯大声说:“感谢上帝,我终于安全来到光辉的老佛吉尼亚了。 布斯匆匆赶往理查。史都华医生家,这个人曾是南方联盟的密探,也是维吉尼亚州乔治郡最有钱的人,布斯指望被迎为”南方的救世主“。可是医 生已因协助南军而被捕多次,现在战争既然结束了,他不愿冒生命危险救助杀害林肯的人。精明的很!他甚至不让布斯走进家门。只肯给他们一点食物,叫他们在谷仓里吃,然后打发他们到一个黑人家过夜。 连黑人也不敢收留布斯,还是经过一番恐吓,他们才勉强答应。 这是佛吉尼亚呀!

  布斯满心以为只要一说出他的名字,连佛吉尼亚州的山丘都会震动欢呼哩。 布斯由三位战后返乡的南军骑兵陪同,在皇家港渡过拉帕汉诺克河,向南走了 3 英里,他自称名叫波德,因追随李将军打仗而在李其蒙受伤,骗过 了一位农夫。

  此后两天,布斯就留在贾瑞特的农舍里,躺在草坪上晒太阳,忍受伤口 的剧痛,参考地图,研究前往里奥葛兰达的途径,并记下往墨西哥的道路。

  他住在那儿的头一天晚上,吃晚餐时,贾瑞特的小女儿大谈她由邻居口 中听来的暗杀新闻。她滔滔不绝地讲着,猜测是谁干的,刺客拿到了多少酬金??等等。 布斯突然说:“我认为他没拿半分钱,他是为了出名才这样做的。” 第二天(4 月 25 日)下午,布斯和哈洛德躺在贾家院子的刺槐树下,协助他们渡过拉帕汉诺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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