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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越来越不好看管了,时不时的在晚上出去吓唬村民。我们也不好阻拦,索性到处宣传村里出了驴妖的事。驴妖的事在村子里越传越邪乎,不少的村民举家迁移了。”
秦泰说:“那你们为什么要杀村长老王一家七口人?你们又是怎么杀害老王一家人的?从实招来。”
“瘸子李”说:“杀老王一家人是我干的。杀他们的原因是因为,老王在要离开村子的时候,驼子去问过老王关于村子里的一些往事。老王起初没有说什么,后来可能喝多了,说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说这里原来住过几个大有来头的人,在他们住的时候,好像在村子里埋藏了什么东西。但是老王和他们谁也没有看见过,就当它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而已。老王还隐隐约约提到那个传说中的大人物住的就是我们几年前买下的房子。还说要是有宝藏的话,我们应该早就发现并得到了。为了灭口,也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驼子要我去铜陵一趟,把老王一家人都杀了。我就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了村子,我是晚上连夜离开的,到了白天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铜陵县城。我在白天看好了老王家的地形,想好晚上的行动路线。就在晚上用蒙香蒙晕了老王一家人,用一把小刀撬进他的家里,用我的刀杀死了他们一家七口人。为了毁尸灭迹,我在他们的伤口上撒下了蜂蜜和一些食物,故意引老鼠什么的吃咬他们的尸体。随后我出门后,还是将门栓从里面插上,制造一个密室杀人的现场。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线索,来到小月村。还这么快发现到了我们酒铺里的秘密暗室。在暗室里阻拦你们抓驴妖的人就是我和驼子。我什么都交代了,一点也没有瞒你们。请你们不要折磨我,给我一个一个痛快的吧。”
第二十回 是真疯还是装疯
老酒鬼没有说话,只是古怪的看了看秦泰和展小小。秦泰倒没有什么事,展小小已经涨红了她地小脸。要不是当时光线不太亮,要不是秦泰没时间注意到她的话,秦泰看见展小小一定可以确定有问题。
就算是这微弱的亮光,也引起了那个女孩子的注意。她嘴巴里咬着棉花,抬起头发出驴一样的嘶叫。在发出声音的同时,双手双脚拼命地在原地踩踏。就算是在土炕上,秦泰他们几个也听出了木头敲击发出的声音。不时的提醒大家,这个女孩子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不但身上被披上了一张驴皮,而且手脚已经被切除,强制性的被钉上了木头做成的驴蹄。她每天要忍受着手底和脚底传来的剧痛,爬着在地上走,这是日复一日的不断折磨,这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折磨。
既然已经被女孩子发现了,秦泰和展小小一步一步靠近女孩子。老酒鬼却在门口站着没有进来。原因是人多了,女孩子会惊慌,特别是身上有酒味的男人靠近她的时候。老酒鬼注意到一点,不管是已经死了的驼子,还是被抓住了的“瘸子李”,他们身上都有一股浓郁的酒味。对于一个长期饱受折磨,有长期看不到外人的女孩子,不管疯与不疯,对身上有酒味的人一定不会友善。
秦泰和展小小靠近女孩子的时候,两个人有不同的感觉。首先是展小小,她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同是性格比较坚强的女人,当她近距离看见这个饱受凌辱的女人时,整个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展小小不是第一次看见驴妖,可当她知道驴妖就是可怜的女孩子后,展小小就像看看女孩子到底怎么样。
展小小看见了什么?她走近之后首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骚臭味,想想就知道一个大家闺秀被折磨的像牲口一样生活,甚至于吃过自己的排泄物生存下来。多年的折磨加上甚至的不正常,身上怎么会没有异味?
展小小没有敢直接看女孩子的脸的勇气,不是说怕看女孩子的脸,而是不忍心面对女孩子的脸。展小小先看向了女孩子的双手,不,应该说是像牲口一样的前蹄。黑乎乎的驴皮完整的包裹着女孩子的双手,在最前端是一节裸露在外面的木头,这就是被强钉在女孩子断肢上的木头驴蹄?这就是中间藏有一根一二尺长的铁钉的木蹄?不但双手这样子,就连后腿也这样子,被消去足踝的脚骨上钉着木蹄。这女孩子不痛吗?还是已经被折磨得不知道痛了?
展小小仔细的看了女孩子的身体,再慢慢地望向了女孩子的头部。女孩子的身上基本上披了一层驴皮,只有正面的胸和腹部是暴露的。本来应该不会也不应该暴露的**,又黑又扁,胸腹之间的皮肤,不知道是脏还是什么的,不再有女人应该有的白皙。就算是裸露的地方,隐隐约约能够看见一些伤疤,这应该是驼子和瘸子折磨她时留下的,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清楚,可见当时得上是有多重。
当展小小看到女孩子的脸的时候,她也惊呆了。这女孩子虽然这么多年不打扮了,虽然饱受了这么多年非人的折磨,作为女人的展小小不得不承认,这女孩子长得真的好美好好看。柳叶眉,丹凤眼,小巧的小嘴,一口白色的好牙,加上她的瓜子脸,整个一个美人坯子。可现在这样子,加上一头披散的乱发,近乎可怕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令大家感觉到害怕和恐怖。
比起展小小,秦泰看得更仔细。要不是怕吓到女孩子的话,他真的想直接摸摸。
不要以为秦泰也是一个急色鬼或者是好色之徒,秦泰是想帮女孩子。不但要为女孩子报仇,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更要想办法为女孩子恢复原来。
不是秦泰说大话,也不是秦泰异想天开,秦泰真的有这本事。秦泰的母亲出身于医药世家,秦泰的外公世代行医,有三代人被百姓称之为“神医”。秦泰的外公更是被民间百姓称为“仇神医”,他的师弟原是太医院的院正。虽然秦泰的母亲不会行医,但是或多或少会认识一些草药。秦泰的爷爷在的时候身体不好,秦泰的母亲就在家里种了不少的草药。在秦泰哇哇学语的时候,他母亲就教他怎么认草药。自从秦泰七岁时,他小舅舅仇民出了事,仇民连累到仇家永远不能从事行医这一职业后。仇神医病倒了,秦泰自己采院子里的草药给外公煎药喝。仇神医看见自己的外孙这么小就能自己采药配药,曾经一度想要秦泰继承他的事业。因为秦泰不是仇家子孙,不在禁止行医的行列里。可一来怕自己的外孙也遇上像自己儿子一样的事,二来秦泰的父亲坚决不答应,所以这件事就没有成。但是秦泰跟着他外公和小舅舅暗中学了不少的本事,特别是外科和疗毒方面,一点都不比外面那些自称是神医的悬壶济世的大夫差。特别是在一些查看伤势和尸体,查毒断毒方面,就算是秦泰的小舅舅也自叹不如。经常是这个舅舅请教秦泰这个小外甥。
秦泰仔细的观看着女孩子的原来皮肤,以及披上去的驴皮,希望怎么不伤或者少伤女孩子的情况下去掉身上粘着的驴皮。再就是女孩子手脚上钉着的木条,本身木条支撑着女孩子行走,对女孩子伤害不大,没有这几根木条的话,女孩子行走会更不方便。可是木条是用长一二尺的铁钉钉到女孩子的断肢上,这就很不好了。首先铁钉时间长了要生锈,铁一生锈就会对女孩子有伤害,时间长了女孩子就会的怪病而死。秦泰记得他的外公曾经和他说过,一个村妇因为经常和自己家的一口井水,导致她不到四十岁就白了头,不久就得怪病死了。后来才知道,这井里有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去的铁锹,铁锹已经锈迹斑斑。仇神医和几个在场的人都认为是铁锈引起了村妇的死,后来多次类似事件证明了铁锈真的能要了人的命。
木条不拿下来还有一个更大的危机,就是女孩子经常走动,时间一长铁钉在压力下一进一出,就是在天天伤害女孩子。什么时候扎穿了女孩子的大动脉,这样的话女孩子就真的救不了了。
另外秦泰还担心一件事,女孩子身上的铁钉会不会已经出了问题。据秦泰观察,木条不过一尺左右,如果铁钉有二尺长的话,钉进女孩子的身体有一尺,这应该不太可能。如果钉进女孩子身体太短的话又固定不住木条。秦泰估计铁钉应该在一尺三到一尺五之间。现在的问题是这么多年了铁钉一定早就生锈了,生锈的铁钉就会变脆,一旦铁钉变脆了,就会断裂。断裂后的铁屑会不会随着女孩子的血液留到其他地方去,这样的话女孩子就有可能存在其他的病变可能。可惜现在女孩子不管是疯了还是没有疯,都不会给秦泰太接近的机会,秦泰不能近距离查看病情。
女孩子不知道是真傻了疯了,还是装出来的,她迷迷糊糊的对秦泰他们嘶叫了一会儿后,慢慢地露出一种古怪的微笑。还不停地举起自己的有前蹄在空中舞动着。
这时候老酒鬼突然说:“大人,她在写字。注意看她写的是什么。”
当秦泰和展小小注意时,女孩子已经被老酒鬼吓到了。她连忙转身就往暗室跑,奔跑的速度还不慢。可跑了几步又停下了,她回头看了看秦泰和展小小,又慢慢的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过了头,看着秦泰他们。
展小小不懂意思,秦泰却在老酒鬼提醒下仔细观看着女孩子的一举一动。他说:“她在等我们,好像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小小,你和我先去。师爷,你去叫上三刀,马上赶过来。我们会沿路留下记号,你们马上跟上来。”
说着就拉着展小小先跟了上去,女孩子看见他们跟上来后,就自己顾自己不快不慢的往前走。女孩子一点也不担心里面的黑暗,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其实也是,她在里面生活了这么多年,不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秦泰手上的火折子已经用光了,展小小连忙点着自己的火折子前面开路。两个人在暗室中摸索着前进,那个女孩子也不走远。走几步回头看看,发现秦泰他们没有跟上来就等等。跟上了再往前走,走的时候“踢踏踢踏”的声音很清楚。
秦泰和展小小这时候都明白了一件事,女孩子没有疯,至少没有完全的疯。她在领秦泰和展小小去一个秘密的地方。这地方或许是宝藏所在地,也或许是线索所在,更有可能是一个可以说话的安全地方。
秦泰和展小小一边走,一边在地上滴墨水。这墨水是“马三刀”为了审案找来的墨,老酒鬼混着酒磨出了墨汁。可用了不多,案子就记录好了。秦泰在进房间的时候,顺手把装有墨汁的小碗拿了进来。这一路走一步滴一些墨水。老酒鬼和“马三刀”很快就能跟上来。
第二十一回 太令人震惊的宝藏
女孩子走走停停地将秦泰和展小小带到了一个地方。这地方秦泰和展小小都觉得很熟悉,原来这里就是楼上那堵活动墙背后的地方。秦泰当时和老酒鬼发现了三个分岔路口,中间一条秦泰和老酒鬼走着走着发现了失踪的展小小。左边一条是通往一个放酒的地方,右边一条是刚刚秦泰和展小小跟着女孩子上来的那条路。
女孩子到了这里没有再走,指指那堵机关墙。
秦泰怀疑地说:“这里吗?这里过去是那间房间。你要我们去那里吗?”
女孩子摇着头,走到墙的旁边,来回的摩擦。
展小小说:“你的意思是墙上有字?要我们过来看看?”
女孩子还是摇头,来回的摩擦着。
秦泰连忙想到了,他说:“你是要我们也来摸吗?”
女孩子欢叫一声,连连点头,时不时地摇头晃脑起来。
秦泰和展小小一边走进墙,一边心中都有点担心。因为他们已经看出女孩子不但不能再说话了,而且有些动作近乎半疯癫半动物化。
秦泰和展小小走近墙面,终于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第一次进入暗室后没有注意到的秘密。这堵墙上一次为什么没有注意,是因为这堵墙上画了一幅彩绘的和合图。所谓和合图,就是****的一幅图画。在明朝的时候,表面上官员们一个个道貌岸然,却在私下很是喜欢谈论男女之事。皇帝也好,官员也好,都喜欢在一起私下讨论心得。皇帝更是将一些自己玩腻的女人随意地赏给自己亲信的大臣,大臣们之间也将送对方女人当做一件风雅的事。一些官员整天泡在妓院,一年到头难得回家一次。所以在明朝时,一些家里有母老虎的富商或者官员,经常在外留宿。一些受不了窝囊气的正室上一些小老婆或者妓院闹事的事比比皆是。
当他们第一次看见这幅和合图的时候,也并不在意。原来这和合图里还有不为人知的大秘密存在着。需要观察者在黑暗中,用手摸索着才能发现这个秘密。
秦泰和展小小一左一右分别摸索,秦泰摸到了一些既有圈圈,又有长条的画面。展小小更是摸到了一些古怪的东西,原来以为摸到了一些令人害羞的东西时,展小小意外地发现到了一些异样。
展小小说:“大人,我这里是一副地形图。是一副小月村外围的地形图。我刚才摸到了我和瘸子交手的地方,那里我有点影像,和上面画的一模一样。”
秦泰又摸索了一阵说:“我这里应该也是一副地形图,可我怎么这么陌生?难道这地方已经不在了?还是我们发觉到?”
说着两个人都往中间靠,当他们两个摸索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时,正要开口却发现相互抓住了对方的手。展小小抓到了一只比自己几乎大一半的大手,手上老茧不多,但是很有力。秦泰抓到了一支又软又小的手,这手不但小巧而且摸起来很舒服。要不是展小小突然一缩,秦泰还想再抓一会儿再说。
好一会儿后,两个人还没有从刚才的尴尬中清醒过来。
这时候老酒鬼和“马三刀”过来了。
秦泰连忙说:“师爷,三刀,你们来了。快过来摸一摸。这里有三幅画,分别是村外的地形,这里的地形,还有一幅是我们从来不知道的地方的地形。我们要尽快找出关键所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展小小和“马三刀”不懂,老酒鬼却说:“大人,您是不是叫小灵子去找东厂了?他们估计在天黑前一定会赶到这里对不对?”
大家看着秦泰,秦泰叹了一口气说:“当时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实在不是对方的对手,又不清楚驴妖的真实情况。我只好派小灵子去请救兵。可是一来铜陵县离这里太远,二来,铜陵县贾百顺也不会太上心,三来,就算贾百顺想派人来也调集不了多少人手。我就想起了出京前,一个同事的话。他说在地方上几乎各个地方的驿站都是东厂开的,他们独自有一套自己的班底,能迅速调集人手。所以我就叫小灵子不要去铜陵县,而是去离这里最近的驿站求救。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牵连到东厂内部,早知道我就不去找东厂了。现在我们要在东厂没有到达之前找到宝藏,并把这里恢复好。不能给东厂的人看出任何的破绽。”
驿站就是官方开设的场所,主要经营住宿,接待往来的官员和商人。按照朝廷的规矩,官员一般不能住民间私营的旅馆。不管你是去上任还是去办差,都要住在当地的驿站里。驿站不但不收取任何费用,还会根据官员的职务和品级区别对待。商人要来住也可以,就是要付钱,这里相对于民营旅馆不但安全,而且不会有人打搅。吃的、用的、喝的一应俱全。
驿站还兼有其他生意,首先是往来信件的地方。在古代没有邮局,送信分为两种,一种是专人专递,比较贵而且很容易出事故;第二种就是通过驿站运送,虽然速度比较慢,但是价格实在,普通的老百姓也负担得起。不过通过驿站送信,这信的内容就不太保证保密了。东厂要牢牢掌控驿站,就是通过往来信件中知道一些官员之间的秘密,知道地方上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
驿站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出租马匹。在古代没有火车,更没有飞机,就连汽车也没有。所有的交通工具就是马匹和其他牲口,其中因为马匹耐力好,早就成为了赶路人最好的代步工具。可是当时马匹并不太多,除了一些富家公子可以高价买到极少数几匹马匹之外,绝大多数的马匹归军队所有。驿站是官方所开,又是连军方都头大的东厂在幕后操纵,所以驿站有不少的马匹。这马可以出租,也可以连人一起出租,为使用者提供服务。当马或者马车到达目的地后,雇佣者付了钱,这马或者马车就拉进当地的驿站。所以每天有不少的驿站马匹进来出去。
各地的驿站都有一个负责人,是在朝廷挂了号的,有正式的官职,正八品的驿丞。别看驿丞官不大,他的实际权力并不比一个地方的县老爷小多少。又有东厂在后面做后台,所以就算是一个知府也不敢随意得罪一个驿丞。
大家听说后,就开始忙碌起来。老酒鬼也上来帮着摸索,可惜人多了反而乱了。
女孩子歪着头,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