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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大哥送三弟”这五个字。秦泰找出葫芦和手稿,又写了几个字让房东太太辨认,房东太太总算相信秦泰是邹云标的亲戚。反正邹云标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房东太太让秦泰住进来等邹云标回来。
一个知道邹云标不在家的混混,想趁机来邹云标这里偷点东西。他看见秦泰等人住进来就想吓唬秦泰离开,展小小也没有打他,只不过表演了徒手劈柴就把混混吓唬走了。不但混混被展小小吓唬走了,就连房东太太也不敢说三道四瞎打听了。房东太太不敢来打搅不代表没有人来查问秦泰了。不久之后巡街御史带人来盘问秦泰等人的来历,秦泰说自己是邹云标的亲戚,来京城看望邹云标兄弟的。没想到邹元标外放当官,邹云标被打又失去了行踪,他只好在家里等邹云标回来。巡街御史只好让秦泰住在邹云标家里,不过他要秦泰老实点不要闹事惹事。
巡街御史走后不久锦衣卫的人也来了,他们不但管着地面上的治安更是因为这里是邹云标的家。锦衣卫的人一进来就瞎嚷嚷要抓邹云标这个犯官的同党。在锦衣卫待过一段时间的秦泰,知道这些锦衣卫的意思,吓唬人并且向敲诈一些银子。秦泰让展小小用锦衣卫内部的切口和这些锦衣卫力士交涉。这些算不上正真锦衣卫的力士,一听说对方也是锦衣卫,马上以为这是上头安排秘密抓捕邹云标同案犯的人,马上吓得二话不说就走了。他们深知他们是假冒的,要是让锦衣卫的人知道他们闹事破坏计划的话,丢了饭碗是小可能会被锦衣卫内部处置了。锦衣卫离开不久军营里的士兵也来了,这些日子京城不太平,城外的军队协助维护治安。军队一般都在张居正控制之中,所以秦泰拿出了张居正开除的勘合,带队的军官看了后马上带人离开了。虽然没有给秦泰行礼,但是军官走的时候的态度就知道他十分忌惮秦泰。张居正亲手开的勘合会使一般的吗?这张勘合不但是通行证更是一张可以调动五百军士以内的调兵证明。军官不过是一个队长,手下不过十几个弟兄,他当然惹不起拥有这张勘合的秦泰了。他以为秦泰是张居正的亲信,所以就连打听都不敢,立刻带人离开了。
秦泰知道他们来这里东厂的人也暗中跟了过来,所以不会有东厂的人来盘问他们。不过房东太太在内的几波人,让秦泰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一样。房东太太虽然是关心自己家的房子,但是不用这么纠缠着不放,看来是有人要她打听秦泰的来历的。混混来这里偷东西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的?巡街御史几乎和混混前后脚来到这里,是有人安排的?还是巡街御史早就等着了?难道混混来偷东西也是一个阴谋?混混以偷东西为理由来邹云标找东西,然后巡街御史在外面以抓小偷为理由抓走混混,并一起带走相关有用的线索。巡逻的士兵和锦衣卫会不会也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这些人让秦泰觉得好像都不是一般的人,真的都是有人暗中指使的吗?又是谁在暗中指挥他们?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就在秦泰思考问题的时候吗,展小小和仇小球分兵两路去跟踪了。仇小球跟的是巡街御史,展小小跟踪的是那个混混。不久之后两个人都回来,他们证实了秦泰的推断,两拨人一个往东走一个往西走,却在一个地方秘密会面。展小小更是在混混和巡街御史分手后把这个混混打晕抓了回来。目的就是便于秦泰亲自审问这个混混,让混混说出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
混混迷迷糊糊醒过来,马上发现自己回到了邹云标家。混混还发现自己被绑在了邹云标家的一根柱子上,前面坐着的那个人就是刚刚见过的秦泰。他一边挣扎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但是他马上失望了,门口站着展小小,唯一的窗户也被仇小球这个小伙子占着。就算混混自己解开了绳子也不可能逃出这个房间。混混不由自主地看了邹云标房间左侧的墙壁一眼。这不经意的遗言,却让秦泰明白了一些事情。秦泰并没有马上提问混混,而是在混混看了一眼的墙壁上仔细打量。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怪不得混混这么紧张的时候还要观看这个墙壁。
原来这个房子其实是一个大院子,以前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主人或者是一个当官的人。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房子卖给了现在的房东。房东是一个平头百姓住不了这么多的房间,所以把左右两个偏厅加上耳房分隔开来租住给别人,自己一家人居住正房。邹元标兄弟租住这个房间是由原来的一个偏厅改过来的,一个通间分隔成外房兼客厅饭厅,里面左右各一个小房间是邹元标兄弟的卧室。邹元标兄弟之所以租住这个房子不但因为房租优惠而且是因为这个房子离他们原来上班的地方不远。没想到租下房子才知道他们不能再回原来的衙门办公了,但是房租已经给了只好租下去。邹元标到外地当官后,邹云标其实用不了这么大的房子,可是房东太太不愿意退钱只好再继续租下去。这个墙壁其实不是原有的,而是临时隔开的,不但不结实而且对面就是别人的房间了。混混想要逃离这里除了从门口和窗口出去外,最后一个通道就只有这个墙壁了。只要撞穿墙壁就可以从邻居家的正门逃离,看来混混对于邹云标家不但熟悉而且深入了解过。
秦泰这才对混混说道:“说吧。不要告诉我你是一般的混混。你不是一个专业的小偷,更不是一个混混。混混没有必要这么做。小偷也不会把每一个下手的对象家的情况了解的这么清楚。”
混混依然一副茫然的样子,好像听不懂秦泰的意思。
秦泰笑了一下又说道:“你的表情再一次出卖了你。你要是小偷的话一定会辩解。要是真是一个混混的话,应该报出自己的名号吓唬我们这些外地人。可是你既不解释又不吓唬我们,看来不是场面上混的人。不是混混却要混混打扮,而且不用担心其他的混混认出你的身份。看来你一定是衙门的人。只有衙门的人才不会怕混混认出来,混混更加不敢针对你。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混混变了变脸色,马上变得十分严厉地说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这么绑着我?马上放了我,然后跟我回衙门去。”
秦泰又说道:“好了,不要装了。你应该已经也猜到我们也是吃公家饭的,不会怕进衙门的。说说你为什么要这幅打扮来这里?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还有是谁叫你们这么做的?”
混混,不应该说是衙役十分嚣张地说道:“我们是谁你没有权利知道更加没有权利管。你说你是吃公家饭的,报上你的职位和衙门名称看看。说不定你的衙门还没有我们衙门打呢。”
秦泰看了这个衙役一眼,然后说道:“什么衙门这么牛?五城兵马司的?顺天府的?刑部的?大理寺的?御史衙门的?锦衣卫镇抚使的?还是东厂的?五军都督府的?还是御马监的?总不会是内阁的吧?你看我们像是什么衙门的?”
第十四回 相府风波十四
这个人好像很牛的样子,骄傲地说道:“你们知道什么?要是去过我们那里的牢房,就算是铁人也会乖乖地像一头小猫一样。得罪了我,要你们全部去那里享受享受去。”
秦泰笑着说道:“这么厉害?是顺天府大牢还是刑部大牢?还是锦衣卫的诏狱?东厂的地牢?那里我都去过,天牢我也待过。不过如此而已。”秦泰真的没有说谎,刑部大牢他去过好几次,就在那里找到了哪位他亦师亦友的老酒鬼师爷。锦衣卫的诏狱和东厂的地牢他也去参观过。天牢更是他办案的地方,在那里带了不少的日子,而且挖出了不少的秘密。顺天府的大牢秦泰也真的去过,而且在里面被关押过几天。秦泰算是对大明几大监狱非常熟悉的一个,也是一个不小的话题。
这个人见秦泰不但不怕而且说的很有把握,就开始认真起来。他严厉地说道:“你去过刑部大牢?你也是刑部的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秦泰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在刑部的时候可能你还不吃公家饭。不信你可以去问管门口的老王,或者是专门送牢饭的歪嘴李,当然扒皮吴和小刀周也知道我。”看大门的老王是刑部的老人,几乎在刑部大牢看大门一辈子了。从刚来的时候的小王,王小子,到后来的王头、大王、王哥、王爷,到最后的老王头,进出刑部大牢的官员和衙役几乎都认识这个老王。送牢饭的歪嘴李原来不是歪嘴,不过有一年刑部要集中秋决杀人,连夜点头核对人数。他不小心吹风吹歪了嘴巴,成为了一个歪嘴不说连说话都不利落了。中医管这个叫风邪入骨,也就是小中风。从此歪嘴李成为了一个半残废,只好给犯人送牢饭。当然有时候也给犯人传送信息和东西。犯人要什么通过他告诉外面的亲人,然后通过他带进来给犯人。当然这种都是私下的,不但不能公开,而且不能带违禁品。一般都是纸条或者衣物,有时候也会夹带一些食物。歪嘴李做事不但小心,而且很有分寸,每一次好处不会一个人独得,再加上他有残疾大家就当没看见。扒皮吴和小刀周是刑部大牢里面最有名的两个审讯高手,不但手段独特而且心狠手辣,加上刑部大牢里面的典狱长“活阎王”号称地狱三兽。秦泰曾经都认识这些人,所以可以顺利的叫出这些人的名字。
衙役见秦泰叫得出这些人的名字,就知道秦泰真的是刑部的人。他的口气比较松动了,他说道:“你真的在刑部大牢待过。不过这些信息都过时了。你应该有几年没有去刑部大牢了吧?老王头已经不干了,他的儿子接他们夫妻回老家了。歪嘴李五年前因为偷送纸条被当场抓获,活活打死了。扒皮吴被调去南京已经有三年了。小刀周改行当阉割小太监的人了。活阎王也被革职了,听说是因为他手段过于毒辣,引起了内阁首辅张居正张大人的不满,才会被革职的。不过你有一点说错了,我八岁就在刑部大牢混饭吃了。只不过我对你没有什么印象,不记得你是真的。”
秦泰又说道:‘你现在还在刑部?不管大牢在外面当密探了?’
衙役马上瞪大眼睛说道:“我不是密探。我是正儿八经的办案人员。而且不是在刑部。我跟吕爷混,是顺天府正式捕快。”说起这个的时候,他连上很骄傲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原来这个人是顺天府的正式捕快。
秦泰问道:“吕爷?哪个吕爷?他叫什么名字?”
衙役略带一点怀疑地说道:“你们不知道吕爷是谁?怎么可能?顺天府总捕头吕爷。赫赫有名的人。你们真的不认识?”
展小小和秦泰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印象。秦泰说道:“我们在外面办案刚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在京城了。不知道顺天府总捕头换人了,请问这位吕爷什么来头?”
衙役自豪地说道:“我们家的吕爷可是有名的大人物。你们刚回来难怪不知道了。吕爷刚上任不久就连破十七件大案。他被内阁首辅张居正张大人称之为神捕。其实你是刑部的老人,应该也认识吕爷的。吕爷大号叫吕沛然,原来也是刑部的一个侦探高手。”
秦泰带着一种古怪的表情看着妻子展小小,展小小更是笑着说道:“什么吕爷?原来是不及格小吕子啊。他都当上了顺天府的总捕头了。”刚说完就笑得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担心自己笑弯了腰。
衙役好像很生气,他一改已经和顺的面容。大声说道:“不准说吕爷的坏话。什么不及格小吕子?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秦泰一边笑着摇头一边让仇小球为这个人松绑。展小小笑个不停,好像止不住的样子。秦泰只好亲自为这个人解释。“你那个吕爷出道比较早,刚来的时候是一个半大小子。因为不长胡子让人总以为他是一个太监。一些老人管他叫小吕子,后来叫的人多了,成为了他的外号。他本来不叫吕沛然而是叫吕不及,就是过犹不及的意思。可是刑部的人大多数不是学问人,不知道过犹不及这个成语。再加上他新来的时候经常犯错做错事情,被师傅说他不及格。所以不及格小吕子成为了他的专用名词。吕沛然的名字时他后来改的,那时候他已经出师了,成为了刑部的一个能人。渐渐地大家不再叫他不及格小吕子了。”
衙役还是不大相信秦泰的话,展小小忍住笑说道:“你家的吕爷不爱吃酸的。看见漂亮姑娘说话就结巴。查案的时候喜欢咬手指头。一吃番薯就放屁,而且会一直放屁不停。他的口头词是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办好。可是他胆子特别小,最怕蟑螂和老鼠。平时刀不离身是因为他不敢一个人在黑夜里独处。还有他不会游泳,是一个旱鸭子。”展小小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忍不住又要大笑了。
衙役看着秦泰和展小小,心里渐渐相信他们的话。吕爷真的不喜欢吃酸的东西,而且不吃番薯。不但每天刀不离身,而且不喜欢去阴暗的地方。吕爷不去青楼大家都以为他洁身自爱,原来是看见美女不会说话了的缘故。
展小小和秦泰之所以对这个吕沛然很了解,是因为吕沛然差一点成为了秦泰小组的候补队员。当年秦泰人手严重不足,所以上级准备加派人手给秦泰。吕沛然就是其中的一个,只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人手不给补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早在秦泰刚组建小组的时候,但是还叫吕不及的吕沛然就看不起女扮男装的展小小。第一次交手展小小三招打败了吕不及,让吕不及丢进了脸面。吕不及下决定苦练功夫想打败展小小,甚至于暗中拜名师学艺。可是第二次交手展小小只用一招就把自以为是的吕不及打败了。第三次吕不及还是败在了展小小手里,这一次吕不及坚持到了第十七招败阵。第四次展小小和吕不及来不及比武,吕不及就听说原来展小小是一个女孩子的消息。吕不及见到女孩子就结巴,所以这一次展小小不用打动动嘴巴就赢了吕不及。
听说秦泰要扩大小组人员后,吕不及几乎第一个报名参加。秦泰选了七个人作候补队员加以训练,训练他们的人就是展小小。吕不及和其他人一样真心诚意拜展小小为师,接受展小小残酷的训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展小小知道了吕不及很少小毛病,例如不能吃酸的东西,吃番薯就会放屁而且连续不停地放,看见女孩子会脸红结巴,害怕黑暗和蟑螂老鼠等等。展小小本来想针对这些加以训练吕不及的,没想到刑部把吕不及调走了。临走的时候秦泰为吕不及改名字,这也是吕不及早就求秦泰做的事情。秦泰为吕不及取名吕沛然,再加上展小小魔鬼般的训练成果,吕沛然回到刑部就成为了名人和高手。这样说起来的话,展小小是吕沛然的师傅兼教官,秦泰就是吕沛然的师公了。怪不得他们夫妻一听说这个人是吕沛然的手下,就会有这么古怪的表情。
第十五回 相府风波十五
就在秦泰放开来人的时候,门外几个黑影已经包围了邹云标的家。展小小虽然有点情绪失控但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她马上又放松了戒备。因为这个包围再推进的行动方式是展小小发明的,看来带队的人不是吕沛然就是吕沛然的手下。既然是吕沛然的人,展小小就是他们的祖师奶奶了,当然不用担心了。
“谁都不许动。放下手里的武器站好。我们是顺天府的捕快。胆敢乱来的话,以对抗官府的罪名处置。”一个领头的确定手下已经包围房子后,马上报上名号让里面的人不要反抗。这个也是展小小教他们的,可以减少不必要的误会和没有用的反抗。只不过这些人估计错误,秦泰等人不但没有亮出家伙,而且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对抗官府。
展小小听出说话的认识吕沛然这个小子,其实展小小的年纪要比吕沛然还要小半岁,但是展小小是他的教官是长辈,有权利有资格管吕沛然叫小子。展小小说道:“臭小子,你说谁要对抗官府了?我们谁手里拿武器了?你敢咬我交出武器?你这个不及格小吕子想翻天了?没大没小的。是不是想再去关小黑房子了?我一定在里面多放一些蟑螂老鼠。”
吕沛然进来一见到秦泰和展小小就知道事情大条了。他乖乖地听完展小小的批评,然后才回答道:“师傅,我错了。我不知道是您和师公在这里,不然我绝对不敢这么做。还有我已经是顺天府总捕头了,不要动不动叫我的外号小名。”
大家一听说这个凶巴巴的少妇是吕沛然的师傅,马上都整队出去等在外面。他们不敢也没有资格听祖师奶奶教训他们的偶像吕爷。就连刚刚被松绑的衙役,也和大家一起乖乖的等在院子里面。秦泰要仇小球搬来几把椅子,他们四个人坐在房间里面聊天。展小小利用这个机会好好过了师傅教训徒弟的瘾,吕沛然也知道展小小这是在发牢骚,也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