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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禁地 作者:陈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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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周望着周敦意警服上亮闪闪的警号,喃喃地说:“我这个宝贝恐怕又有麻烦了。”
  周敦意看着方才杜若由冷漠到大笑,仿佛冰莲乍开,不由有些发呆。他上午到交通大学摸过杜若的底,学校的老师同学都反映杜若人很好,很有同情心,可是平时待人比较冷漠,从来就没有见她对人笑过,被男生称为“冰山美人”,也许跟从小没有父母有关,性格非常独立自主。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杜若,却对一个刚刚见面的郎周言笑晏晏,并且还为他的病情哭了好几次。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听见郎周的话,周敦意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把水果放在茶几上,望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说:“不算什么麻烦事,你们吃完饭再说。”
  “我吃饭时不喜欢有人看着。尤其是警察。”杜若说,“你有话就说吧!”
  “好。”周敦意点点头,脸色立刻凝重了起来,那张黝黑的脸膛仿佛一块铁板,“郎周猜得没错,的确有麻烦了,很大的麻烦。”他见杜若紧张地望着郎周,便苦笑了一下,“这个麻烦不是郎周的,是我们的。”
  郎周仿佛对一切都不在意,不说一句话。杜若忍不住问:“怎么讲?”
  周敦意嘴唇抿了抿,一脸郑重:“我们在案发现场——也就是郎周在画家村的屋子里采集到了一枚粘有被害人血迹的指纹。在郎周床头柜的灯泡上。其他地方统统没有他的指纹,估计被他很仔细地擦掉了。这个指纹的主人基本上可以断定就是凶手。”
  杜若插口问:“查出这个指纹的主人是谁了吗?好像你们警方建有指纹库。”
  周敦意点点头:“公安部在2002年建立的,全国联网。”他叹了口气,“就因为我们查到了这个指纹的主人,这个事情才麻烦起来。”
  “怎么麻烦?能让你们警方麻烦的事情很有限吧?”杜若冷笑了一下,“是不是这个人地位非常高,权力非常大?你们不敢拘捕他归案?”
  周敦意脸一沉,刚要生气,一看见杜若清纯明净的脸,顿时气不起来了:“我们的确没法拘捕他归案,倒不是因为他地位非常高,权力非常大,而是他根本就是个死人,谁也不敢到阎王爷那里去拘捕他。”
  “什么?他是个死人?”郎周和杜若一起惊叫。杜若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紧紧抓住郎周的胳膊。
  周敦意叹了口气:“是的。他10年前就死了。11月6号,又到北京杀了你的房东,抓走了你的女朋友。”
  第16章已经死去的凶手2
  周敦意盯着他们,说:“很荒唐还是很可怕?可是这样荒唐可怕的事确确实实在我们警察的眼皮底下发生了。现在别说上海警方被震惊,就连通州警方也都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杜若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望了望郎周,发现郎周也在好奇地望着她。杜若伸出手,握着郎周冰冷的手掌,说:“周队长,这件事我一点不觉得荒唐,而是很可怕。可是这种可怕的事情是由你们警方来处理的,跟郎周有什么关系?你们现在已经否定了他的杀人嫌疑了。”
  周敦意点点头:“这的确是我们警方的职责,我来这里就是来问郎周三个问题。第一,你为什么突然离开北京?第二,这种死人复活来杀人的恐怖事件为什么发生在你的身边?第三,你究竟有什么秘密对我们隐瞒着?”
  郎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杜若冷冷地说:“周队长,我提醒你,郎周现在不是你的犯人,你没有权力用这种审讯的口吻对他说话。”
  周敦意张口结舌,半晌才说:“正因为这样,我才没有请他到公安局去说,而是……”他指了指那兜水果,“而是提着水果上门拜访……”
  “哦。”杜若冷笑了一下,“原来那兜水果是个道具。”周敦意脸色涨得黑红,杜若接着说,“周队长,我可以回答你第一个问题。郎周来上海是我请他来的,这一点我已经跟你们说明白了。第二个问题就需要你们调查了。第三个问题是,我们没有秘密。即使有,也是受法律保护的个人隐私。”
  周敦意皱着眉,对杜若冷冰冰的口吻实在有些无可奈何。他想了想,问:“你找他来上海是为了什么原因?”
  杜若问:“周队长,你离时代太远了,听没听说过网上交友。就这么简单。我们在QQ里聊得投机,就想见见面。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们的饭菜都凉了。”
  周敦意无奈,起身站了起来,刚要转身,郎周忽然说:“等等,周队长,你们有没有兰溪的消息?”
  周敦意摇摇头:“没有。估计还活着。因为凶案现场没有发现她的血液,如果凶手要杀她,肯定在现场就把她解决了。既然他带她走,肯定有原因。”他深深望着这对青年男女,“他很有可能来找你。”
  郎周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望着杜若,杜若仍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这女孩的神经当真坚韧。郎周平静了一下,问:“那么……那么,那个死人……就是那个凶手是什么身份?”
  “告诉你也无妨。”周敦意又转回身重新坐下,一看见杜若正望着他的座位,又急忙站了起来,做出要走的姿势说,“他姓刘,叫刘汉阴。10年前的8月4日在广州一家五星级酒店坠楼身亡,死前被尖锥刺穿了手掌,估计是被人谋杀。可案子至今未破。他是广州时代天河实业集团董事长的独子,死时年仅19岁。一个19岁的孩子应该不可能有什么生死大仇人,当时警方的判断是恶性企业竞争而产生的报复行为。”
  郎周紧紧抓着杜若的手,忧心忡忡地问:“你们确定死的是刘汉阴吗?”
  “绝无问题。”周敦意肯定地说,“作为亿万富翁,他父亲不可能连死的是不是自己的儿子都搞不清。况且当时广州公安部门为确定死因,还经过了尸检。”
  “会不会刘汉阴有孪生兄弟?”郎周问。
  周敦意苦笑:“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来找你吧?因为这几天广州公安在调查刘汉阴出生的医院,找到了当时负责接生的医生和护士,证实刘汉阴的确是独生子。况且,即使孪生兄弟,指纹相同的情况目前地球上还没有发现。更不用说同父异母或同母异父。”
  郎周听得汗毛直竖,一想到这个死而复生的恶魔有极大可能会来找自己,他就感到毛骨悚然,急忙说:“会不会这个人就是刘汉阴?我记得福尔摩斯说过一句话,什么排出所有可能什么的……”
  “排除所有的可能性,剩下的最不可能的就是事情的真相。”周敦意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那个凶手就是刘汉阴。我们也这样想,他死亡时肯定有什么特异的情况发生,其实还活着,所以现在通州方面已经派人到广州调查10年前的那桩案子。”他恳切地望着郎周,“你如果真的有什么秘密……涉及到一种很怪异现象的秘密,一定要告诉我们。这不仅仅是能否抓获凶手的问题,还关系到你们自己的人身安全。”
  杜若淡淡地说:“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我们会保护自己的。如果郎周想起来他有什么所谓的秘密,我们会给你打电话的。”她丝毫不加辞色,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周敦意无可奈何,只得告辞。刚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杜若立刻就不客气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周敦意脸色尴尬地咳嗽一下,从兜里掏出一个钱包:“这次来我一个主要目的是还给郎周钱包的,刚才都糊涂了。厕所旁边那个小偷团伙给我们一锅端了,在他们的赃物里找到了你的钱包。给我写个收据,你就可以拿走了。”
  郎周又惊又喜,急忙拿过钱包看了看。周敦意说:“不要看了,里面的一千多块现金给他们挥霍了,卡里面的5000多块钱还在。他们取不出来。你的身份证也在,不然我也不知道是你的。”
  郎周连声道谢,又开了收据。周敦意这才真正走了。
  第17章画像1
  他一走,两人又想起刚才的谈话,房间里立刻陷入了冰冷的沉默,两人面面相觑,都感到一种阴冷的感觉。一想到有个死而复活的恶魔杀手会在某一个漆黑的夜晚踏入这个房间,他们心中的惊惧便如野草般疯狂的滋长,顷刻蔓延了全身。
  过了好久,杜若才喃喃地说:“吃饭吧。外面的阳光很好,待会儿咱们出去走走。”随即又恨恨地把筷子扔到了餐桌上,“哎呀,菜都凉了。”
  “没关系。”郎周平复了一下心境,笑着说,“我喜欢吃凉菜。唉,前几天我好容易才克制自己没去垃圾箱里扒拉烂菜叶。”
  两人拼命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刻意逗对方乐着,笑着,吃完了这顿残羹冷炙。然后杜若兴致勃勃地拉着他去了徐家汇公园,让郎周为她画肖像。
  这天是周末,阳光温暖洁净,徐家汇公园天上飘着风筝,地上孩子们在奔跑欢叫,情侣们拥抱着脸凑在一起呢哝私语。郎周忽然有一种久违的感动,这才是正常人的幸福生活吧?他呆呆望着杜若玉石雕刻般的脸庞,有些发痴。
  杜若脸上染出一抹羞涩的红晕,拉着郎周选了一处寂静、光线充足的松树林,让他画肖像。郎周仍然沉浸在那种幸福的突然一击中,帮她摆好姿势,架好画板,很快一幅兼工带写的肖像画一气呵成。
  杜若跑过来观看,发觉郎周很好地捕捉到了自己淡雅清丽的气质,但眼睛里却带着一抹很淡很淡的孤独和冷漠。她惊讶地问:“在你眼里,我是这个样子吗?”
  郎周仔细观看着自己的作品:“差不多吧。我可能加入了自己的一些感受。”
  杜若望着画面上自己悠远的眼神,忽然想起了什么:“郎周,你能不能把你父亲的模样画出来?咱们不是要一起寻找你父亲吗?”
  郎周心里一沉,闭着眼睛想了想,淡淡地说:“好啊。我从来没有画过他的画像,时间久了,怕就忘了他的模样了。”他把杜若的画像摘下来递给她,闭着眼睛回忆了好久,才在画纸上慢慢地画了起来。
  杜若无来由的感到一阵紧张,默默地望着那个人在画纸上一点一点地呈现,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一个冷静、执拗、严肃,文气中充满了野性的中年男人的形象一点点地凸现。杜若感到心脏剧烈地跳动,身体像风中的树叶一样颤抖,但慢慢地就平静了下来,兴趣重新放在了郎周专注的脸上和不断颤动的手臂上,一种温柔悄然生起。她想:“童年那场阴影对他的影响看来太强烈了,连画他父亲的样子时他的手都在颤抖。”
  忽然旁边出来爽朗的笑声:“呵呵,杜若小姐,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杜若吃了一惊,发觉身后不知不觉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他身后还远远地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个瘦瘦的,有点斯文,夹着个公文包。大概是秘书。另一个是个魁梧大汉,戴着黑墨镜,看来是保镖。这英俊的男人大约30岁,脸上架着一幅锖色眼睛,眼睛不大,却很柔和,嘴角微微上翘,一副文质彬彬的富家子模样。杜若瞥了一眼郎周,急忙站到他身后挡住那男人的视线。
  这时郎周已经画完了最后一笔,将画取下来交给杜若,看见那个富家子,愣了一下,问杜若:“你朋友?”
  杜若将两幅画卷了起来,连看也不看那富家子一眼,说:“谁跟他是朋友?”说完拉着郎周就要走,那富家子及时地凑上来向郎周伸出手:“哈哈,你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冯,冯之阳。东盛实业集团的总裁,你一定听说过。”
  郎周愣了愣,这个名字他还真的听说过,东盛实业集团几乎算是国内最大的房地产商,他们的楼盘遍及全国各地,北京10个最大的楼盘中有三座就是东盛实业盖的。不过真正使冯之阳出名的还是福布斯排行榜。每年大陆福布斯排行榜一出来,他铁定排进前五,然后冯之阳就在媒体上叫屈,说世界上最穷、最难做人的人就是房地产开发商。
  郎周刚要伸出手,杜若把他的手拉了回来,让冯之阳的手尴尬地在半空里戳着。杜若瞥了他一眼,说:“他还有个绰号叫”疯子阳“。”
  冯之阳尴尬地把手收回来,宽厚地一笑:“哪里。杜若你不要对我成见这么深嘛。”他瞅了瞅杜若手里的画,指了指,“这位朋友看来是个画家,能不能让我瞻仰一下作品?”
  郎周觉得过意不去,说:“可以啊!”
  杜若立刻说:“不可以。”
  郎周也有些发呆,冲着冯之阳尴尬地笑了笑,他不知道冯之阳和杜若什么关系,也就不再说话。冯之阳倒颇有涵养,认真地望着杜若:“杜若,我上次跟你说过,希望你来我公司工作。销售部经理虚席以待,年薪至少50万。”
  “对不起。我没兴趣。”杜若说完拉着郎周匆匆就走,冷若冰霜的样子让郎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冲冯之阳点了点头,去收拾画板。
  突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轰隆隆地卷进了松林,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一辆运动型摩托车呼地从杜若身边掠过。骑摩托那人头戴头盔,身穿摩托装,掠过杜若身边时一伸手,从杜若手里抢过那两张画,撞碎一排木栅栏,便消失在一丛女贞树后。
  第18章画像2
  杜若惊叫了一声,脸色煞白。郎周急忙扔下画板跑了过来,不料冯之阳反应更剧烈,他脸色铁青,指着不远处那两个随从,大吼:“他妈的,愣着干什么?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把画夺回来!”
  那个保镖反应快捷,撒腿追了上去,那个秘书抓起领口的通话器开始呼叫:“一组,二组,立即拦截一辆运动型摩托车!现在往东门方向驶去!他抢了老板的两幅画。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来!铁牙已经追过去了!”
  郎周望望冯之阳,心里猛然一冷,只见冯之阳方才还温文儒雅的面孔突然间变得狰狞可怖,脸上皮肤滚动,仿佛里面蠕动着无数的毒蛇,目光冰冷得仿佛一把冰锥。郎周震得惊无以复加,面前这个人竟然一瞬间变了一幅面孔,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自己随手画的两张画居然会有人劫夺?看冯之阳的安排,似乎这公园里到处布满了他的手下,可看起来他们仅仅是场偶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冯之阳匆匆地和那个秘书向树林外跑去,而杜若望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一种古怪的表情,似乎带着一丝恐惧,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迷茫。郎周走过去握着他的手:“杜若,到底怎么回事?”
  杜若怔怔地摇摇头,望着摩托车消失的方向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好久,杜若平静下来,淡淡地说:“没事了。只是刚才被吓着了。咱们走吧。”
  郎周莫名其妙,边走边说:“哎,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原来上海也有飞车党!还有啊,他怎么会不顾危险来抢走两幅画呢?好像我的画还没这么珍贵啊?”
  杜若笑了笑:“也许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火了,一幅画都值个百八十万。”郎周顿时笑了起来:“这个嘛,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哎,杜若,那个冯之阳跟你什么关系啊?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追求你呢,可后来画被抢走后,他对那副画比对你还关心。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没什么,认识而已。”杜若轻描淡写地茬了过去。
  就是从这一刻起,郎周才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种种异常警觉起来。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明显感觉到生活中充满了异常和诡谲,甚至有些恐怖。他想起失踪不见的兰溪,想起被残忍杀害的房东,想起刚才骑摩托抢劫画纸的车手,还有冯之阳对那两幅画紧张的神情,好像某个看不见的手张在以自己为圆心的空间内在搅拌着其中的一切。
  这个念头困扰了郎周好几天,他对杜若日渐迷恋,两人几乎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只差这个“爱”字尚未说得出口。杜若也好几次暗示,郎周琢摸了一下,一来不敢肯定杜若的意思,二来他牵挂着失踪的兰溪,觉得该跟兰溪明白说一下好了无牵挂,这个字就讷讷的在口腔里盘旋,却说不出来。
  兰溪已经签订了工作,是上海一家颇有名气的电视台,过了年就需要去实习。临近毕业,学校有很多手续需要办理,她常常去学校,不过每次都去打个转,就急匆匆回来陪郎周。杜若不在的时候,郎周就一个人在附近游荡,在画家的眼里,上海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入画。尤其是老上海那逼仄的街道,斑驳的墙壁,幽深的里弄。
  这一天,他逛到中山路附近,正在路口等红灯,忽然一辆黑色奔驰S350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郎周以为它要拐上人行道,刚要往后让,车玻璃慢慢落了下来,冯之阳坐在驾驶座上朝他微笑着招了招手。
  郎周一愣,警惕地望了望他的面孔,还好,儒雅和蔼。他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奔驰车驶上中山路向西开去。
  “嗨,郎周,又见面了。”冯之阳愉快地说。
  郎周有些奇怪:“好像不是偶遇吧?上海这么大,怎么咱俩见面就这么容易?”
  冯之阳呵呵笑着:“这个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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